大玩家 作者:小斋
么。”
怔了会儿,白辉容凤眼涌起一片赤红血色,“江怀柔,你若敢再动我一根手指……。”
江怀柔单膝跪在床上吻了他的唇,“你不是一直发疯的想要我么,此刻又装什么贞女烈妇,嗯?”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问什么时候正式发展男主的感情,现在酝酿期,到了夜池后就开始会有个小h潮。
下章内容你们懂的,不多说了,谢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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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爱之欲生
见他如此浪荡轻浮,白辉容愈发怒火中烧,“江怀柔,你莫非当真不想活了?”
江怀柔正色道:“怎么会,我觉得万岁都不够活啊。你又为什么生气?往日牵肠萦心的事成了现实,所以一时欢喜过头了?还是被那娼妓上过后就尝不惯别人的滋味了?”
白辉容瞪着他气恨难当,“我当初真是瞎了眼睛,才将你当成不堪世事的少年。”
江怀柔叹气道:“我本良善,奈何你跟你那大哥总是一步步逼我。”
两双视线碰撞,击出数串火花,江怀柔却忽尔笑道:“提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如今皓月当空,四下人无人,我们还是不要浪费这大好夜色,做些有趣味的事情罢。”
白辉容道:“你不是喜欢井岚么?不怕他知道后伤心难过?”
江怀柔笑容僵了下,却很快道:“到现在还不明白的原来是你,如今这个状况,我们哪里还有什么情意?我只会害怕他活的太顺心,又怎么会有闲功夫替他担忧呢?你这房子四周想必布满了眼线,若是感到害怕尽可大声叫喊,好让他们都来看一看堂堂聿亲王居然也会被人压于身下。”
待适应目前局势后,白辉容逐渐冷静下来,“江怀柔,经历了上次事件以后,你还觉得再用这招能羞辱得了我?”
江怀柔食指点着他的眉毛道:“怎么叫羞辱呢?我是真的有些喜欢你,那天在老柳巷旧宅中,你躺在草丛上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江怀柔!”
“啧啧,耳光都红了,你这是生气还是害羞?千万别以为我是在说笑。我过去只敢在心中偷偷惦记一个人,以为这才是喜欢。那日见了辉容后,才对情事产生好奇,方才明白喜欢是分有两种:一种是在心里,另一种则是身体上……。”
江怀柔以手背划过他的脸部轮廓至下巴,“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不亲热一番该有多可惜,辉容你说是不是?”
白辉容冷笑,“你就不怕我把花柳病传染给你么?”
江怀柔道:“不怕,辉容不必替我担心。”
说罢扯过纱帐,以匕首划成长条,将白辉容手脚束缚住。
“我都成了这幅模样,你竟然还不放心么?”
“不是不放心你,而是不放心自己。我这人向来粗心大意,中途万一出了什么纰漏……当真会被辉容杀掉的吧?”
“我不会杀你,因为那太便宜了你!”
江怀柔笑着拍拍手,“不讲这些丧气话,太过刹风景。辉容好像出汗了,是着急还是热得?”
“滚开,别碰我!”白辉容对他怒目而视,只见其面白如玉,一双长眉飞扬入鬓,星目五冠般般如画,即便处境狼狈尴尬,却依旧不减风姿气度。
江怀柔将他衣衫扒开,露出结实平坦的胸膛,用舌尖在他乳首上舔了下,得意道:“辉容当真不想我碰么,可是身体好像渴望的很呢。”
将自己陷入这般境地中,心里明明恨他恨的要死,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跟着对方手指战栗。
江怀柔抓住他一缕黑发轻吻,眼神润的仿佛一池春水,“辉容……。”
那目光那声音,当真宛如柔肠千转爱他至深的模样,可是白辉容清楚明白的知道,江怀柔对自己一点情感都没有,抑或者说他这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情感。
同样是喜欢,井岚可以口是心非一直隐忍不发将仇恨埋葬,为他头疼脑热之类琐事忙的脚不着地。而他的喜欢,则是在井岚最防不慎防的时候在他胸口捅上一刀。两人相处十年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对居心叵测的自己。
眼前的这张脸,粉红色的唇跟柔弱的眼神,甚至每个细微的表情都透着别样诱惑,白辉容即使心知肚明一切,却也无从拒绝,亦不想抗拒。江怀柔在他一帆风顺的生命中,仿佛是道永远避不开的劫。
江怀柔弯着眼睛打量他,“辉容不专心,这个时候难道还在想别人?”
他生的精致漂亮,笑起来的样子更是惊艳动人,语气亲昵的如同两人已执手经年。
白辉容道:“我在想,怎样才能亲手杀了你。”
江怀柔伏在他胸口上笑,“为何非要亲手杀我,反正横竖是死,谁杀我不都一样?”
白辉容眼神失了往昔凌厉精明,此刻仿佛笼了一层氤氲迷雾,“不一样。”
江怀柔咬住的他的唇瓣,轻轻拉扯厮磨,“不必为这个费心,说不定就这两年,我心疾抗不过去,自己就死了。”
白辉容认真专注的看着他,似在衡量此言真假。
江怀柔偏头大笑起来,抵着他额头道:“开句玩笑而已,你莫不会当真了吧?”
白辉容却没笑,“倘若有朝一日你真快病死了,就来找我。”
“你能起死回生么?”
“不能。”
“那我又何必来找你?”
“这是你欠我的。”
江怀柔挑起眉毛道:“我不欠你,我现在谁都不欠。”
白辉容道:“六年前芙蓉镇一事我也是被大哥蒙在鼓里,碧瑶出征前夕我并未拨兵给他确有其事,不过却不全是为一己之私。去年夜池寻你被抓,老柳巷无故受辱,这些都你欠我的。”
江怀柔不屑笑道:“既然觉得我对不住你,还何还不狠下心杀我?相信你现在高喝一声,保证会有大批人从外面涌进来。”
白辉容语气淡淡道:“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来教。”
江怀柔怔怔望了他会儿,语气缓慢道:“好,我答应你。倘若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一定回来找你。”
白辉容合上眼睛,“接下来想做什么,随你意吧。”
江怀柔解开自己衣衫道:“别说的好像我欺负你一样,床事不过是彼此各取所需而已。”
白辉容道:“你说的一点不错。”
记得初行房事时,江怀柔多少有些不敢正眼去看符离身体,而如今的他已经懂得光明正大的去审视对方细微之处了。白辉容无疑是男人中的上品,肌肉比起符离更加坚硬结实,容貌也比纪宁更加成熟俊朗,就像是朵开在院中艳压群芳的牡丹,美得张扬霸气。
江怀柔同他身体绞在一起,近乎痴迷用鼻尖抵着他后背嗅道:“辉容不仅人长的好看,就连味道也与众不同。”
不管他说什么,任他如何挑逗,白辉容都始终抿着唇一语不发,江怀柔渐渐失了耐心,开始专注于他下半身。
饱满挺翘的圆臀看上去很是诱人,不日前被人侵犯过的地方如今安然隐藏在缝隙之中。
江怀柔手滑过去,察觉白辉容身体一阵轻抖,便安慰道:“不用紧张,我保证会很小心的。”
隐约间白辉容脸埋在纱账里低咳了几声,自持力有限的江怀柔却也顾不得了,草草抚弄了会儿便冒冒失失撞了进去。
“辉容那里好热……。”
“痛不痛?”
“辉容,我要开始动了,如果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一声……。”
后来的情事进行的太过出乎意外,以至于江怀柔有些神智恍惚。不知道是不是白辉容的顺从刺激了他,还是驾驭这个清高自负的人物使他颇获成就感,有种难以言说的爽快感在胸口喷涌而出,他甚至觉得自己像匹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驰骋在荒原上带着股前所未有拦我则死的豪放气势。
白辉容并未从中享受到什么,虽然手脚被束缚失了力,却连细小的挣扎都没有,倘若不是看到他那凤眼尚且睁着,江怀柔几乎要怀疑他昏迷过去了。
待江怀柔停下动作时,窗外天色已微现曙光,正想动手替白辉容清理身体却被他阻止,“不用管我,留下解药后走吧。”
“你说什么?”江怀柔以为自己听错了。
白辉容不着什么情绪的重复一遍:“留下解药,你现在就走,机关在墙壁上下数第五块砖。”
江怀柔问:“为什么?”
白辉容闭上眼睛,“因为我不想看到你。”
“你确定要放我走,外面的人不会拦着我?”
白辉容伏在床上未理会他。
江怀柔半信半疑的下床穿了衣服,依他所言找到了机关,打开门后看到院子里空无一人。
他在院中转了一圈,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唯一让人迷惑不解的是白辉容为什么突然会放了他,可是这个问题一点都不重要。依他所认识的白辉容,即便是想杀人,也不会用这种不耻的迂回手段。
江怀柔转到另一个院中,依下人指示顺利寻到南烛跟纪宁、马夫。南烛一脸困焉焉的神情,而纪宁则是鼻青脸肿的同他哭诉自己被丢出来后的惨痛遭遇。
江怀柔道:“别哭了,依他为人没杀了你就该谢天谢地了,赶快离开这里吧。”
待拖回马车,几人坐上去后,江怀柔却突然跳了下来。
南烛问其故,江怀柔道:“我有样重要东西落下了,要回去找找。”
其实他并没有忘记带走什么东西,只是单纯的想回去看一看。
待他回到房间后,白辉容依旧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衣服凌乱的丢了一地。
江怀柔犹豫了会儿,道:“你还没有什么话要同我说?”
白辉容道:“没有。”
“那……我走了,你保重。”
待江怀柔踏出门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道:“你放心,倘若有天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一定回来找你,我说到做到。”
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白辉容才将头抬起来,凝视枕边解药良久,方将其倒出来塞进嘴里。
休息了片刻,外面响起敲门声。
白辉容动作缓慢的坐起来,拿了薄毯裹在身上,低声道:“进来。”
进来的是个包扎着脑袋的刘进忠,始终弯着腰不敢抬头,“禀王爷,人已经全都离开了。”
“记得把他们后面车马痕迹清理掉。”
“小人知道,已经让人跟着去办了。”
“咳……下去吧。”
刘进忠脚步却有些迟疑,“王爷,要不要再请吴太医来看一看?”
白辉容瞥他一眼,不冷不热道:“本王好的很,用不着你操心,下去!”
马车在官道上疾速而行,车上三人却各怀心事寂静无声。
南烛率先开口道:“不知这个聿亲王经历了什么事,总感觉跟先前所见完全判若两人。”
江怀柔也有所察觉,却始终想不出哪里奇怪。
纪宁道:“我未曾见过他之前的样子,不过看他气色不怎么好,力气却大的吓死人!”
“气色不好么?”江怀柔托腮思索后自语,“那日老柳巷我已在草丛中撒过清毒丹,昨夜看他身体也无异样,理当不会是花柳病才对。”
“清毒丹?花柳病?听起来就不怎么科学。”南烛一旁道:“小心胡搞乱搞得aids。”
江怀柔不懂他所讲怪语何解,却也能猜出不是什么好话,便瞪他一眼道:“你比我私生活乱多了都没有得,我又怕什么?”
马上渐行渐远,随行的黑衣人逐渐撤退了回来,准备回白辉容处复命时,却见一队侍卫浩浩荡荡从城中赶了出来。
白辉容才坐入沐桶中,背后的门砰一声被人踹了开来,来人面色阴冷道:“人呢?”
“什么人?”
“江怀柔在哪里?”
“走了。”
井岚一剑将屏风辟开,怒道:“你就这么放他走了?”
白辉容缓慢撩着水道:“那还怎样?”
井岚气的剑的都几欲握不稳,“他将你害成这个样子,你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便宜了他,还替他隐藏行踪,当真疯了不成?!”
白辉容凤眼微撩,“不然要怎样,现在杀了他……我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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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贪得无厌
接下来几日,南烛一行人只顾埋头匆忙赶路,直到进入夜池境内方才放慢行程。
这一路上江怀柔都极少讲话,他一个人倚坐在马车角落,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的沉默着,谁也不知他在想着些什么。
纪宁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再加上旅途波折又陷入水土不服,整个人都困焉焉的消瘦一圈。
南烛到了自己地盘上,虽然无人理会却也能自娱自乐,偶尔会唱些任谁也听不懂的歌,调子奇怪旋律却低低的颇能入耳。
这日江怀柔听他用鼻音轻哼,认真听了会儿,问:“你唱的是什么?我以前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过。”
南烛道:“那是因为你之前没有遇上我。”
江怀柔问:“是你自己编出来的?”
南烛笑道:“不是,之前我的异国女友喜欢的歌。”
江怀柔蹙起眉,“异国女友?是什么,指未婚妻?”
南烛道:“差不多,不过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江怀柔暗暗观察他脸色,“那她现在哪里,不在夜池?”
南烛摸了下鼻子道:“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或许嫁人了吧。”
“嫁人?”江怀柔半信半疑问道:“依你的身份,还有得不到的女人么?”
南烛懒懒道:“不是我得不到她,而是我不要她了。”
再问下去似乎有些逾越了,江怀柔便总结道:“负心之辈人人得而诛之。”
南烛笑道:“井岚、符离、白辉容、还有这生病的小子,你好像也没什么资格说我。”
“男人坚韧而女子柔弱,事关清誉名节,两者不可相提并论。”
“看不出,你还是个绅士。”
江怀柔道:“绅士?你说话跟做事都很奇怪,跟一般夜池人也很不相同。”
南烛道:“我本就不是属于这里的人,当然跟他们不同。”
江怀柔道:“那你是从哪来的?”
南烛道:“天上掉下来土里长出来或者水中浮出来的……我哪里知道,总之莫名其妙就来了。”
江怀柔听他又开始胡言乱语,便情不自禁摇了摇头,南烛也未再解释什么。
夜晚几人在客栈住下,纪宁觉得胸闷气短,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又担心惊扰到隔壁的江怀柔,便打算在院中走一走。
到院中却看到了南烛房中灯还亮着,不时从中传来对话声响,纪宁好奇走了过去,透过窗户缝隙往里面偷偷张望。
看到两个黑衣人跪在地上,南烛神情似乎与平时一样,声音却带着不常见的冷厉威严,“他还做了什么事?”
黑衣人道:“回皇上,他还纵火焚了朱宴宫……火势蔓延到慈心宫,差点惊扰到了太后。”
南烛食指点着桌案道:“知道了,先容他嚣张几日吧,待朕回去后再慢慢收拾。”
“如果皇上没有其它吩咐,属下先行告退。”
南烛摆了摆手,两个黑衣人便退到门口纵身一跃而去,窗外纪宁吓的连忙躲在黑暗中,却听房内声音道:“进来!”
他犹豫着打量院中,确定四周只有自己一人,尚在思考要不要进去,又闻南烛道:“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两次。”
纪宁这才自知瞒不过去,最终鼓起勇气推开了门,“南公子好。”
南烛瞟他一眼,“江怀柔睡了?”
纪宁点头,“睡了,我睡不着,刚出来走走,所以……。”对上南烛的视线后,他竟然觉得被一种无形的压力罩着,再也无法开口。
南烛浑不在意道:“江怀柔对你怎样?”
“好,很好……。”
“怎么个好法?”
纪宁吞吞吐吐半天,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来。即便是先前被囚杀旗盟也不过是床上辛苦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不曾侍候过什么人。如今跟了江怀柔后,虽然并未受什么苛责诘难,却终归要守基本的主仆礼仪,时日尚短还未能适应过来。
南烛道:“你现在应当知道我的身份了,比起一个失势的皇子,我能给你的要多得多。”
纪宁嗫嚅,“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南烛起身捏了他下巴,“你跟江怀柔没什么前途,不如改着跟我?”
“南公子是……喜欢我么?”
“你说呢?”
纪宁在他目光灼灼的注视下红了脸,小声道:“可是……我还是喜欢江公子多一些,而且我答应过永远不背叛他的。”
南烛立刻索然无味似的放了手,仿佛玩笑开到了尽头,“既然如此就算了。”
纪宁忐忑不安的走出房间,南烛却看着他慌乱背景勾起嘴角,“经不起半点诱惑的人,怎么可能忠心得了?”
进入夜池京城后,南烛并不着急入宫,江怀柔猜不透他在玩什么把戏,却也乐得在外面轻松自在。
这日南烛邀江怀柔去茶楼听书,纪宁却推辞说身体不适留在客栈中。
江怀柔疑惑道:“这几日怎么了,总感觉他有什么事瞒着我。”
南烛知道纪宁是在刻意躲着自己,便道:“你才认识他几天,莫非要他把所有秘密都倒出来不成?”
江怀柔道:“我才不稀罕他什么秘密,只要……罢了,吃茶去。”
纪宁躺在床上郁闷的观望房梁,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南烛同他说过那番话后,他脑海就开始不住的胡思乱想。
江怀柔身份是不差,却也只是个落魄的皇族而已,倘若跟了南烛……外面突然想起敲门声。
他以为是小二进来察房,便道:“进来。”
进来的却是两个孩子,十四五岁年纪,五官长的一模一样,竟是对漂亮如玉人的双生子,只是一个眉梢长了颗小痣,一个脸上白璧无瑕。
纪宁怔了怔,问:“你们是走错房了么?”
两个孩子笑着走上前,天真无邪道:“没错,我们找的就是纪公子,主人特意叫我们前来侍候您。”
纪宁连忙摆手,“可是我不认识你们,什么主人,他是谁?”
“就是南公子啊。”两个孩子笑嘻嘻的解开衣衫,毫不羞涩的露出干净稚嫩的身体。
纪宁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种事。”
有痣的看起来个性要活泼些,挨着纪宁爬到床上去,在他耳边吃吃笑道:“公子不用担心,主人说了,只要我们把您侍候好了就行。”
另一个寡言的也脱完了衣服,用小鹿似的眼眸望着纪宁,跪在地上替他脱去袜子,顺势温顺的吻上他脚。
纪宁虽然床事行的不少,却都是些直来直去单纯为泄欲而为,哪里见过这般三人调情阵势?虽然起先略存了些抗拒不安,但一路上已禁欲多日,再加上这两对孪生子技术过人,不消片刻心理防线便溃不成军。于是自我安慰道:“反正那两人去看戏,没有半日也回不来,我偷偷享受下也没什么,大不了日后抵死不认就是。”
沉默少年将纪宁脚趾含在嘴里,挨个儿用舌尖安抚挑逗,不时还发出渍渍的暧昧声响,有痣的那个则剥扯开了纪宁的衣襟,拿平坦胸脯去跟他前面两点磨蹭。
纪宁只觉得身下肿胀疼不可耐,急喘着对床下少年道:“莫玩了,莫玩了,你也上来吧。”
待少年赤身上床后,自行乖乖趴于枕上,撅起白嫩挺翘的雪臀,以唾液打湿手指后,自己尝试着慢慢往里面送。
只将纪宁看得心急如焚,把他两手拨开扶着腰急急撞了进去,感觉里面温湿滑腻且收缩自始,再加上少年小声啜泣呻吟的模样,当真销魂之至。
活泼少年也不闲着,自胳膊下面抱住纪宁,指尖轻掐住他红樱揉捏玩弄。待纪宁腰部摆动起来时,也跟着他一起动,口中还调皮道:“他往日总是仗着自己大欺负我,公子现在要好好替我报仇,多用些力,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好,我这就替你报仇。”纪宁说着,便用尽全力狠狠撞击这少年身体。他虽未曾习武,却有一身热血方刚的蛮力,将那少年弄的由轻哼改为痛哭出声。
纪宁才生出些犹豫,身后少年却道:“公子莫被他表象迷惑了,全都是装出来的,他就知道靠这些技巧来糊弄人,其实我知道他开心喜欢的很,不信公子问问他。”
纪宁并未收力,半信半疑的问身下少年,“你喜不喜欢我现在对你做的事?”
少年虽然背对着他将脸埋在枕里,纪宁却清楚看到他微微点了点头,便道:“那我厉害不厉害?”
看他又点了点头,纪宁颇为开心,将他抱起来在自己腿上推送。
两人正做的尽兴时,身后那少年却突然松了手,似闷闷不乐乐道:“你们只顾玩的开心,怎么都不理会我了?”
纪宁摸着他的屁股,冷不丁将手指顶了进去,“你这不甘寂寞的妖精,里面竟然都好像时刻准备好了一样,湿滑的厉害。”
少年扭摆着腰身,道:“人家不要手指,公子你快点啦。先将他弄坏,结束了后再跟我玩……。”
纪宁被他诱的心火大盛,每动一下都用尽全身力气,少年很快便被他做到疲惫,释放后倦着身体连连摇头叫不要了。
纪宁转回来玩那有痣的少年,这少年颇为疯狂,也不懂一点避讳害臊,不停叫还要还要再深用力一些的话,把纪宁指挥的晕头转向。
不过他身体韧性极好,又将纪宁全身上下每个地方吮了个遍儿,让他也舒服的跟着一起叫。
待三人都累极了方才停歇下来,少年吻着他的咽喉道:“纪公子,我们侍候的您好不好?舒服不舒服?”
纪宁道:“好极了,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尽兴的玩过。”
“那你想不想以后天天都跟我们这样玩?”
“想。”
“那纪公子为何不跟着我们主人呢?跟了他,不仅有我们两个,还有数不清的漂亮哥哥一起侍候你。”
少年冲他弯起眼睛,纪宁竟从其笑眯眯的表情中看出一丝南烛的影子,间无故冒起一头冷汗,“这……,不好办。”
“怎么不好办?”
纪宁道:“不是有话叫一仆不侍二主,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弄不明白,南公子那样的人物,为何非要我一个侍从不可?”
少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跟着主人可没有坏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任谁都知道的道理。何必为了所谓的承诺跟面子,失去眼前一个大好机会呢?需知我们主人可不是普通人,倘若这次错过了,说不定下次跪着求他也不见得会收容。”
纪宁道:“你说的道理我都明白,可是……还觉得不踏实,总觉得他对我种反感,好像哪里得罪过他似的。”
少年托腮思索道:“你应该多心了吧,他若是讨厌你,又何必苦心于招揽你呢?”
“可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值得他招揽的。”
“嘻嘻,谁说的,你在床上不是很厉害么。”
“床上厉害有什么用,莫非他想跟我……可又不像啊。”
在纪宁自言自语迷惑的时候,少年笑着在床上滚动了两圈,爬起来穿衣服,道:“我们该走啦。”
纪宁失落道:“以后咱们还能再见面么?”
少年亲了亲他的脸,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会想你的,告辞啦。”
一直沉默的少年也过来在他另一边脸上亲了亲,“后会有期。”
纪宁慌张穿了衣服追出去,却早已不见两人踪影,转回来时心里空荡荡的,独自在房间坐着思索良久,最终道:“我若继续跟江怀柔在一起,定是天天被他压着欺负,哪会享受到今日这样的快乐?他不过是把我从牢笼里随手带出来而已,一没有契约二不付工钱,我也没必要跟着他一辈子,侍候了他半个月,应该也足够偿还人情了罢?方才那人说的不错,男人的确应该有点大志,不能总是跟人后面当跑腿的,没出息。”
当下打定主意,待江怀柔回来后便设法同他说明。
江怀柔并不知客栈中发生的事情,喝完茶听完说书人的故事后,还让小二做了些点心带给纪宁。
回到客栈后,见纪宁一脸苦恼,便问其故。
纪宁不好意思开口,只好不断的偷瞟南烛,却见他一脸若无其事竟没有半点示意,只好暂时将心事强压下来。
待夜深人静时,纪宁瞥见隔壁房间熄了灯,方才起来去找南烛。
南烛房间灯还亮着,这让纪宁十分怯喜,抬手敲了两下后听南烛问:“什么人?”
纪宁道:“是我。”
房内安静了会儿,南烛并未请他直接进去,而是继续问:“有事么?”
纪宁压低声音道:“我已经想好以后要跟着南公子了,只是不知该怎么同江公子说。”
“你当真想好了?”
“想好了。”
南烛道:“江公子,你对此事怎么看?”
那语气分明是询问,江怀柔此刻就在南烛房中!纪宁心中格登一声,壮起胆子推开门,果真看到江怀柔正在同南烛下棋。
听到开门声,那张斯文秀气的脸便转过来看他,眼眸中温和凝成一片冰霜,语气却是淡的没有一丝情绪,“既然他想跟着你,我自然不会强留。只是今天他背叛了我,明天便会背叛你,留这样的人在身边着实不太好。”
南烛执子而笑,连看一眼纪宁都不屑看,“说的极是。”
纪宁被凉在一旁良久后,才生涩道:“南公子,以后我便跟着你好么?”
南烛淡淡道:“你是景轩的人,我怎么好夺人所爱。倘若因此伤了我们两人感情……不好。”
“那我该怎么办?”
“天高任鸟飞,水阔凭鱼跃,随便你去哪里,都跟我毫不相干。”
“南公子……。”
南烛冲凝眉思索的江怀柔微微一笑,“该你落子了,还有最后一口气,我看你怎么反败为胜。”
那轻松调笑的语气,志在必得的眼神,着实已令现场容不下第三人。
仿佛间明白了些什么,纪宁踉跄后两步出了房间,满脑子都是方才南烛对江怀柔的笑。
走到外面被夜风吹了吹,方才顿悟过来。是这样,原来事情起因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更新有点问题,抱歉,我会在字数上尽量补偿。
南烛打酱油度过试用期,要开始转正了……大家不要着急,感谢支持!
被发了人生第一张黄牌警告,我cj的人生从此被烙上了不可销魂的烙印t_t
53
53、徒劳无功
待纪宁离开后,江怀柔捏着棋子迟迟不肯落下,只是盯着南烛目不转睛的看。
知他心思全不在棋局上,南烛便问道:“你在想他为什么会背叛你么?”
江怀柔摇头,“我在想你怎么让他背叛我,又为什么要让他背叛我。”
“想到原因了么?”
“没有。”
南烛笑眯眯道:“如果你问,我肯定如实告诉你。”
江怀柔迟疑着将子落下,“可是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你应该很清楚,无论是从个性还是为人来看,他都不是个好随从,容他在身边跟着早晚会坏事。”
“那也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南烛道:“算我多此一举,改日赔你一个更好的便是。”
江怀柔看着他,慢吞吞道:“你说过的话,可当真算数?”
“君子一言九鼎,这点你大可放心。”
江怀柔推了棋局,“那就好,我们之前打过的赌你应该还记得吧?如今还有十余天,我身边没了下人,是不是该换作你侍候?”
南烛道:“这几日除洗衣煮饭外我什么事没干过,又哪样事不依着你?除了献身外其它都好说。”
冷不妨听到他后面一句,江怀柔差点被茶呛到,板着脸故作镇定道:“为什么?”
南烛道:“只因我是个随性之人,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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