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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暗卫攻略 作者:螟蛉子

    他老了,不适合再做武林盟主。”

    司徒雅警觉:“怎么还,父亲如何接受得了?”他本想抹杀了张鹤心,回益州,再妥善解决殷无恨和司徒庆的恩怨。孰料玉芙蓉和玉无双,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

    “你很快就会知道,”玉芙蓉慢吞吞起身,“在锋儿出关挑战你之前,你行走江湖,最好遮住你的脸。”说罢,旁立的白衣女子,奉上一顶白纱斗笠。司徒雅接过白纱斗笠,调头离去。

    忽兴万分同情地目送司徒雅,转向玉芙蓉:“往后,要在巴蜀扎根,和贵教合作,找你?”

    ……

    回到益州新成立的九如神教分坛,司徒雅才知道,在他离开的十来天,江湖已掀起惊涛骇浪――就在三日前,司徒庆毫无预兆,死于丧心病狂的魔教细作,‘司徒雅’之手。王府中人颇觉晦气,将尸骸连带棺木,抬至新竣工的司徒府邸。而大公子司徒嵩吓得席卷家当,逃之夭夭。

    金不换目光闪烁,禀道:“是老教主的命令――教主对司徒家心存眷恋,要对我教不利,还要害教中兄弟。属下情非得已,易容成教主,杀司徒庆以断教主后路。教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司徒雅心平气和:“你这夯货,跟了本教主多少年,有几斤几两,本教主还不清楚。你也就有点易容的本事,杀得了武林盟主司徒庆?”他曾夜探司徒府,开棺验尸,那尸骸戴着一层人皮面具,哪里是他父亲司徒庆。

    金不换窘迫道:“咳,老教主本来是这么命令的。属下一听,就向点绛派玉老掌门通风报信……哪知道玉老掌门不救司徒庆,反要属下下毒。余的,依旧按老教主的吩咐,栽赃给教主你。”

    司徒雅道:“你下的什么毒?”

    金不换忐忑道:“是点绛派的‘天人五衰’,服用后五感衰退,无药可医。玉老掌门好似和殷无恨有约在先,司徒庆中毒之后,殷无恨就抱着他离开了……那情深似海的模样,属下看着就不寒而栗。临走殷无恨还说,他这一生让九如神教毁了,此仇不能不报,因此想给教主一个惊喜。”

    司徒雅语无波折:“什么惊喜?”

    金不换困惑道:“说是教主去小剑山便知。”

    司徒雅不得不承认,玉芙蓉处事是十分妥善的,也算给了殷无恨一个交代,剩下的除了向血衣教追回玄默神功,再没有什么大事。而追回玄默神功,靠司徒锋的剑法,铲除血衣教,也就足够了。大致和他的计划无不同……可他想不明白,殷无恨报仇,为何向他报,给他‘惊喜’。

    两人心急火燎赶往小剑山,半途司徒雅随意问:“那殷无恨长什么模样?”

    金不换道:“一身暗卫装扮,就是常站在司徒嵩身旁那暗卫。结果人皮面具一撕,缩骨功一收,竟是个眉目清秀的中年男人,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论丰神俊朗,不及教主万一。”

    司徒雅怔了怔:“当真是暗卫八。他一面在血衣教当细作,一面在司徒府当暗卫,倒也辛苦。只是他二十年前中了千欢断绝散,按理一动用内功,淫毒就会发作,怎能伪装成暗卫?”

    金不换勉强跟上他的身步,气喘吁吁道:“属下听老辈讲过,中了千欢断绝散,行欢做乐出了阳精,有片刻能用内功。周而复始,行欢的次数越多,离死期越近,能用内功的时限越长。”

    一日至于剑门关脚下,两人远远看见一袭撑着纸伞的身影。纸伞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你也来了’。金不换招呼道:“左使好久不见。”谢必安略一点头,向司徒雅抱拳行礼,将剑山一战讲罢。原来,殷无恨将暗卫九丢下山崖后,就引着玉无双等人向南面逃去。玉无双百忙之中,留下他守在此处,要他见机铲除司徒锋和暗卫九。

    “属下曾进洞看过,“谢必安七上八下道,“那岩洞中空空如也,再无两人踪迹。也不知我们未来的教主夫人是死是活,身在何处了。”

    司徒雅动用九如神功,凝神谛听片刻,神情放松几分,“本教主知道即可,”又打趣道,“现下四面楚歌,本教主很快就要被武林正道群起而攻之,继而一命呜呼。平常无比奸猾的左使,却还是忠心耿耿,真让人刮目相看。”

    谢必安听得别扭,转头望天道:“属下愧不敢当,只是放任老教主杀害暗卫九,右使又会毛遂自荐要替教主暖床,属下好歹也和右使日久生情,侍奉了教主十余年,会很难堪。”

    金不换没听明白:“说清楚了,你是和教主生情,还是和右使?”

    谢必安怒目而视:“倒是金堂主,见钱眼开,何必陪教主往死胡同里钻?”

    金不换理所当然道:“教主英明神武,胸有成竹。那些人没眼色押错宝,以后都是要倒霉的。何况我们还有三公主,和她在云南召集的那帮苗人……”

    司徒雅觑着他:“金堂主逢赌必输,此番押本教主赢,实在晦气得很。”

    三人一边插科打诨,一边攀至后山。金不换一个不注意,竟踩中林间套索,让压弯的竹枝吊在半空中,挣脱之余,直骂谁干的缺德事。谢必安哈哈大笑。司徒雅抬头瞻仰一番,这绳结打的极为巧妙,不必在原地等候,也可以捕捉到林间猎物。三人又行半里,一股肉香隐隐传来。

    金不换垂涎道:“烤山鸡。”

    三人悄无声息近前窥探,只见一名黑衣男子,正背对他们仨立在搭好的木架前。那木架上不但有整只腹下塞满野菜的烤山鸡,还有薄薄的石片。男人先用烤肉的油汁,淋好滚烫的石片,再用竹筷挑起剔了刺的鲫鱼肉,放在石片上煎炸。动作利落非常,又赏心悦目。

    司徒雅旋即认出,这是暗卫九的背影,欣慰之余,不禁心跳加速。他本以为殷无恨的‘惊喜’,是对暗卫九下手,如此看来又好像另有文章。当下按捺不住,悄然上前,攫住暗卫九的腰身。

    “……”暗卫九浑身猛震,当机立断旋踵扭身,将他狠狠撂进火势正旺的木架。

    金不换和谢必安见状,齐齐掠出,一个抢烤山鸡,一个忍烫救出烤鱼的石片,如获至宝捧一边。

    司徒雅翻腕一弹,一道琴丝梭进不远处的树枝,竟让他得以半空转身,将暗卫九带离火势。

    暗卫九不依不饶,出指如电,拿司徒雅颈间人迎穴。

    司徒雅侧头,擢住他的手腕,往后一剪,隔着斗笠面纱压低声道:“继续!”

    暗卫九总算认出他这身行头,满眼戒备,喘息道:“玉教主?”

    司徒雅有些不是滋味,心道,你也知道我是教主。本教主不过与你见了一面,你就将我那二公子的身份抛在脑后,一副欲拒还迎的架势不知天高地厚和我动手。你动手就动手,才过两招居然敢面色潮红喘上了!你以为一个杀人如麻冷酷无情的魔教教主,会因此中美男计,亲你不成……

    暗卫九很是尴尬,本想搏命,孰料内力牵动体内毒性,邪火大作,奇经八脉剧痛难忍。这般让司徒雅紧搂在怀,嗅见一股莫名熟悉的檀香味,又是一阵眩晕,勉强道:“教主…为何在此?”

    司徒雅正要答话,突然眉头一皱,阴森森道:“你怎么回事,顶着本教主了。”

    暗卫九万没料到他会直白说破,轰地脸颊滚烫,无地自容凛然扭头:“……摆柳再战。”

    78、第七十八章

    暗卫九憋出句摆柳,司徒雅忍不住诡笑一声,心情转好。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了某件事来。暗卫九脸色一变,义正词严改口道:“不必摆柳。你我不用内功,重新比过。”

    “内功,”司徒雅很是轻巧,“本教主对付你,就不曾用。你用也没用。”

    暗卫九只怕这魔教教主,要对闭关的司徒锋不利。正欲出言周旋,忽地瞥见举着烤山鸡的谢必安。他目光一寒,记起这是‘殷无恨’的手下――龙泉镇那夜,正是此人堵住内屋帘栊,为难司徒雅。谢必安识趣道:“教主忙着,属下和金堂主四处查探一番。”料想也要不了半盏茶工夫。

    司徒雅提醒道:“左侧是剑门禁地,有个内家高手。离司徒锋也很近。你虎口夺食,仔细他出关拿你试剑。”说罢,抱起暗卫九,掠至半里外的湖边。

    惊蛰过后,湖边浅泥滩上冒起蒹葭尖芽,丛丛嫩绿,点缀在苍穹的倒影里,十分喜人。

    “听那司徒锋的内息,似乎内功心法即将大成,”司徒雅放下暗卫九,又起了玩兴,“你猜,本教主现在闯进去,他会不会功亏一篑走火入魔?”

    暗卫九道:“教主神功盖世,决不会忌惮一个无名后辈,干那贻笑大方的勾当。”

    这抬举毫无诚意。司徒雅难得糊涂,挑拣了个干净的地方一坐,远眺湖对岸光秃秃的桃枝,似有些遗憾:“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本教主却从未见过桃花。”

    暗卫九紧盯着他斗笠下微微浮动的白纱。像是要努力辨认出模糊的轮廓。

    司徒雅不再摆教主的架子:“过来坐下,我们聊聊。”

    暗卫九不近不远弯腰,司徒雅嫌弃道:“太远了。”暗卫九迟疑靠近。司徒雅仍觉不够,索性将他拽入怀中,好玩似的搂紧,再放开仔细端详――怀中人显然瘦了一圈,五官轮廓愈发深刻,眼睛还是那么亮,眼睑红红的,暖得让人想吻上去。

    “……”暗卫九有点五味成杂。

    “你老实告诉本教主,”司徒雅随手理去他鬓角的零星草灰,“司徒锋和司徒雅,哪个更好?”

    微凉的指腹挲过滚烫的耳骨,暗卫九强压下浑身战栗:“二公子……近来可好?”

    司徒雅漫不经心道:“他很好,就是忙,”沉思须臾,“筹备了一百万两白银,事成之后,自有人交予你。本是乌衣卫的不义之财,用来笼络我教,”见暗卫九眉头皱起,又道,“不过他不愿为乌衣卫做事,只是给留了条后路给乌衣卫。这银子算是了结你半个承诺,不枉你陪他一场。”

    暗卫九怔怔地看着司徒雅。

    “再教你三个道理――博弈之道,在于无为,若即若离跳脱形势之外,使各路势均力敌,齐头并进又互为牵制,放任他们明争暗斗为你揭露长短优劣,你就能掌控棋局;用人之道,只关乎这人有没有用、能不能用,与你爱憎他善恶无关,如此一来,你就不会为谗言左右……”

    初春煦阳,晒暖司徒雅的白衣,寡涩的焚香气息,格外明晰熟悉。暗卫九恍恍惚惚,福至心灵――是檀香。抚琴之人惯常在案头摆设香炉,久而久之,衣袍就会沾染上这种味道。

    而檀香,虽然流传甚广,却因其药味浓厚,往往要掺杂其他香料使用。唯有这种檀香,与众不同,好似是檀心独造,醇沉有余,香气寡淡,却经久不散,极易辨识……原本二公子的衣橱,也有这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只是他以往闷头整理不曾留意……龙泉镇那夜,‘殷无恨’那身皂袍,亦是如此……只不过还交混了些许……酒气。

    司徒雅道:“最后一个道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若是无力回天,难当大任,就尽早抽身。虽然没有两百万两,那些银子也够你安身立命。找个偏远的地方,过你的安稳日子。”

    暗卫九回过神,总算听懂了,这是要拿银子打发他。

    司徒雅捏了捏他绷紧的脸颊,准备起身:“本教主就捎个话。不耽误你摆柳。”

    “银子用不着,”暗卫九依旧一动不动坐在他膝间,“……想见二公子。”

    司徒雅不由得一怔,没料到暗卫九会不计前嫌,破天荒提出这种要求。按他的盘算,暗卫九应该后知后觉,在很久之后体会出他的用意,动容之余原谅他诸般欺骗。那时他再现身,皆大欢喜。

    暗卫九见他无动于衷,突然费劲找借口:“属下想明白了,二公子三番五次手下留情……不取属下性命、戏耍属下,是让属下长进。”他嗫嚅片刻,目光已几近乞求,“……就看一眼。”

    司徒雅莫名其妙,这听着怎像毫无预兆识破了他的身份?

    暗卫九道:“教主身边人,是‘殷无恨’身边人。‘殷无恨’的手,和教主、二公子一样凉。”

    “还有举止,喜欢故作老成,摸属下的脑袋……”

    这如数家珍一板一眼。司徒雅几近汗颜,却又高兴至极。

    “以后,属下会忘掉以前,”暗卫九郑重道,“二公子,魔教不容于世,不能长久。你和三公子回益州……属下自有办法向武林正道交代。你有什么难处,告诉盟主,一起想办法。”

    说辞平淡无奇,司徒雅却听得心软。暗卫九极力想表达的是――不必因曾扮作殷无恨戏弄我,又嫌解释太麻烦,有意躲避。或者担心误入歧途承担后果。我会离开司徒家,替你接受处置。

    他只好冷嘲道:“看来你还不知道,本教主已经杀了司徒庆。痴心妄想,趁早打消。”

    此话一出,暗卫九终于沉默不言,抬头看天。云中漏下的光很刺眼。

    也许聋聩无知比较好,或者宣泄愤懑严辞痛斥。但事到如今,做什么都是多余。

    奇怪的是,他心里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司徒家有今日,全是司徒锋不知天高地厚,敢处处和本教主作对所致。”司徒雅一脸理所当然,循循善诱道,“暗卫九,挡在我面前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你口口声声愿为我出生入死,当真为我着想,你就替我杀了司徒锋。只要他一死,荣华富贵……”

    暗卫九漠然打断:“教主都没自信与三公子交锋,我如何办得到?”

    司徒雅似乎丝毫没听出其中讽刺,兴致勃勃道:“你办得到,我告诉你,剑门武功有个致命的弱点,讲究存精固气。司徒锋剑法过人,是因为他尚是童子之身。只要你……”

    暗卫九无声笑起,冷不丁揭开司徒雅的斗笠。

    近在咫尺四目交接,司徒雅让暗卫九的目光灼了一下,竟忘了讲下去。暗卫九离得过近,气息交融,鼻尖轻触。他情不自禁吮住暗卫九的唇,暗卫九却比他更猛烈,笨拙地连啃带咬,像是在泄愤,狠狠将他按倒在地。

    司徒雅舌间满是血味,依旧轻轻舔舐暗卫九毫不留情的利齿。同时不着痕迹垂下目光,解开暗卫九的袍带,摩挲那片紧凑的腰身,覆掌丈量,是瘦了不少,以前摸上去颇为精壮的腹肌纹路,也不尽如意了。

    一吻罢休,暗卫九昏昏沉沉地看着他:“好,我帮你对付司徒锋。”

    司徒雅诧异地抬眼,正对上暗卫九满眼陌生的敌意,若无其事道:“之前沐浴了没?”

    “……这一回,我在上,”暗卫九面无表情道,“就帮你。”

    司徒雅擢住他发硬的欲望,揉了揉,模棱两可道:“没人拦着你。”

    暗卫九动作一滞,像是窒息已久突然寻到出路,微凉的指节合拢,琴丝磨出的薄茧揉过胀热的青筋,某种久违的煽情和难以言喻的刺激,寸寸侵蚀血肉神志。他按捺不住,往司徒雅手心抵去。

    司徒雅瞻仰着他坦露的胸肌,轻轻道:“你看你,再看我。”

    暗卫九这才发觉,不知何时,他的衣袍已弃在一旁……反观躺在身下的司徒雅,一手握住他的要害,另一手正在剥他的裤腰,仍是衣冠楚楚,好整以暇。

    司徒雅显然不打算自己脱衣,只是反复把玩暗卫九滚烫的欲望,专心致志仿佛仅用手指还不够,要用目光再欣赏爱抚一遍。

    暗卫九心浮气躁,凭本能扯开他的衣襟……霎时间,肌肉无可挑剔的线条自胸膛呈至臂下。暴露在天光中的白皙皮肉,衬得乳尖红透,暗卫九晃得挪开目光,血气腾涌。好像看了不该看的。

    “袍带。”司徒雅暗觉有趣,无论欢好多少回,暗卫九都像未经人事般窘迫。

    暗卫九总算弄明白这衣袍为何扯不开,下意识往司徒雅腰间摸去,冷不防司徒雅握在他腿间要害的手加快速度。思绪让这甘美的韵律打乱,他一个倏忽,刚宽松的衣结,竟莫名其妙成了死结。

    司徒雅自然不会告诉暗卫九,比起操纵琴弦和冰蚕丝,潜运九如神功打个结,实在微不足道。

    暗卫九也就浑然不觉。强忍着身下让人揉弄的潮涌般的快意,一手撑在他身侧,一手毫无头绪地和他的衣结较劲,急得满头是汗,却犟着不肯出声。

    司徒雅心平气和鼓励道:“慢慢来。”他掐了把暗卫九绷紧的臀瓣,握在前端的手不动声色滑至根部,拢住烫热饱胀的肉囊,有意无意往会阴抚去。

    暗卫九实在无法忽略那越来越过火的动静,喑哑道:“不行……”他勉力想合腿夹紧精关,却发觉双腿尴尬地分跪在司徒雅身侧,根本无法办到。

    “再试。”司徒雅不容置喙,仿佛在委以重任。目光却滑过那急剧起伏的小腹,落在暗卫九结实的腿根处,翘挺的欲望正在他手中痉挛,前端的铃口渐渐湿腻。大好风光,一览无余,“暗卫九,我要你做的事,没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

    “……”暗卫九无暇多想,不顾高潮来临、空前强烈的刺激,拼劲力气拽住衣结,勉力有条不紊地用指尖挑拨。这回衣结竟真的迎刃而解,他有些高兴,看司徒雅,司徒雅也是满脸赞赏。

    司徒雅赞赏的是,趴在他身上玩衣结,就能抵达高潮,真是太可爱了。

    暗卫九顺着他的目光,埋头往腿间看去,终于回过味:“……”

    司徒雅缓缓收回手,炫耀似地将湿腻的指节送至唇边,慢条斯理抿了抿。

    暗卫九愣了愣,骤觉他果然是魔教中人、为害江湖的祸首,罪大恶极,孟浪奸猾……但就是很想要他,想到想咬他一口。又觉和他在一起,就会越来越腌n堕落,无药可救。

    但暗卫九很快释然了,这是最后一次。下山之后,他一定不惜代价,亲手了结这六亲不认的魔头。不必弄脏三公子的剑。这个人,他既然认错,就死也要带走。

    想到此处,他重新对上司徒雅的目光。然而还来不及看清司徒雅的神情,丹田处就是一阵剧痛,莫大的痛苦蔓延向奇经八脉,将力气丝丝绞尽抽离。

    司徒雅还想继续,暗卫九却蓦地趴在他胸口,蛮力将指掌扣入泥中抓挠。他心中一凛,坐起身,圈住暗卫九把脉。暗卫九歇斯底里抽回手,用额头胡乱蹭着他的臂弯,和体内毒性抗衡。

    即便如此,司徒雅也已心念电转,大致摸清症结所在:“你是不是调遣内力,就会情动,并且很快内功尽失。泄欲之时,经脉绞痛?”

    暗卫九自喉头挤出一声:“……教主…怎知?”

    司徒雅失笑:“我娘是点绛派掌门。岐黄之术,自是耳濡目染。”

    待那阵剧痛过去,暗卫九精疲力尽,不愿抬头:“什么毒?”

    司徒雅思绪万千,殷无恨给他的‘惊喜’,竟是千欢断绝散。或者该称,果然是千欢断绝散。

    此毒似毒非毒,二十年前难倒无数江湖郎中――本身不造成任何伤害,不动用内力时无迹可寻,然而一用内力,就会失去内功,对床笫之事思之如狂。倘若放任自流,欲望会越来越强烈,痛苦也次次加倍,却越来越食髓知味。因此无药可救。要么精尽人亡,要么欢好千次经脉尽断而死。

    他阴晴不定思忖良久,不答话,只是盯着暗卫九的侧脸看。

    暗卫九清醒几分,就算中毒也不该向魔教求教。不过,内力全无如同废人,无法与魔教对抗,只有等待三公子出关,再往唐门请唐铁容搭脉。他正要起身,司徒雅突然道:“不悔。”

    暗卫九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此毒名唤‘不悔’,欢时尽兴,欢尽不悔。”司徒雅一本正经道,“是采花贼惯用的雕虫小技,用来对付会武功的武林人士,以防事后被人追杀。”

    暗卫九疑道:“雕虫小技?”

    司徒雅反问:“中毒迄今,欢好了多少回?”

    暗卫九想了想:“五回。”

    司徒雅脸色顿黑。暗卫不由自主坦白:“用手……”话一出口,顿觉不妥,窘迫之余强行镇定,作出一副光明磊落的神情。司徒雅也不深究:“下毒的是我魔教中人,意图撺掇你与司徒锋欢好,破了他的童子功。其实,再欢好一回,你这淫毒就会不攻自破。”

    暗卫九听得心道一声惭愧。始才领悟,殷无恨好似救他、又下毒害他,将他扔下悬崖的道理。想必是知道山洞所在,却苦于无路可下,又知道三公子在山洞中,定会接住他……

    “既然如此,”司徒雅漫不经心地瞄向一株蒹葭,芽尖在阳光下投影全无,是春季午时,血气行于太阳穴。他当即一个翻身,将暗卫九摁倒在地,一面宽袍解带,一面起劲调侃道,“昔日冗事缠身,没工夫折腾你。难得今朝坦诚相见,不为所欲为尽兴方休,怎对得起这大好春光?”

    79、第七十九章

    这话讲得轻浮至极,暗卫九还来不及反驳,司徒雅就俯身捂住他的嘴,从指缝里呵气,语调柔和轻缓:“不必骗我,你为人,我清楚。你不会跟我走。更不会感情用事,对付司徒锋。”

    暗卫九怔忪地望着司徒雅的眼睛。凝在瞳仁中的狡黠光芒,有些锐利阴戾,倏忽一横,宛如弯刀碎尽,只剩下模糊的温柔。好似氤氲薄雾,笼住半夜漆黑如墨的潭水。看不明白,也看不够。

    “过了今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司徒雅微微垂下眼睑,伸舌舔舐自己的手背,仿佛是在隔着手背舔舐他的唇,压低声呢喃道,“所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像是让这举动蛊惑,暗卫九不自觉张嘴,回应般舔着司徒雅的手心。全心全意,一遍又一遍。司徒雅的掌心很凉,兴许是习琴的缘故,皮肉紧贴掌骨,薄而平整。不像他这样的莽夫,生满刀茧。他的舌尖能感受出那掌心狭长的纹路,不由自主闭眼,缓缓用舌理清记牢。

    司徒雅敛起眼角,他并不是个沉沦色欲的人。但暗卫九这脑袋堪比木鱼的夯货,就算连叙绸缪的细枝末节,都迟钝得要效仿他,也总能轻易撩拨他的心弦。

    “暗卫九,你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侍奉司徒锋。却只剩下一两个时辰,能和我在一起。”他趁热打铁,郑重其事道,“我愿折寿半百,借用你两个时辰,当你的主人。”

    暗卫九一下子揪心至极。明知道司徒雅面热心冷,诓言诈语信手拈来,甚至不关心兄弟生死,乃至犯下弑父的滔天大罪,空口承诺也不必付出任何代价……却莫名其妙酸涩难当。

    司徒雅撤开手,将袍带擎至他眼前,认真道:“你睁着眼,也许会记起,我是魔教教主。从而耿耿于怀。打个商量,我用袍带蒙住你双眼之后,你就忘掉我是谁,称我为主人,乖乖听我的话。时辰一到,我自会离开,绝不为难司徒锋……而你我孽缘,从此了断。”

    暗卫九沉默片刻,沙沉道:“好。”司徒雅手掌一抄,托住他的后脑勺,让袍带贴着他的耳郭稳稳缠过左侧太阳穴,至眼梢处,他仍不肯闭眼。司徒雅只好哄道:“闭眼。”

    暗卫九紧紧盯着司徒雅,凝视数息,始才依言行事。司徒雅利落在他右侧太阳穴处,将袍带打结栓牢,同时食指不着痕迹捻挑,绾出一道极细极长的冰蚕丝,迅疾扎入自己右腕太渊穴,旋手绕了三匝。

    暗卫九目不视物,不知司徒雅在作甚,不安等待之余,也不知是袍带捆得太牢,还是太过紧张,太阳穴突突跳动,涨得厉害,好似血气都涌上那一处,有些难受。司徒雅见他脸色有异,埋头含住他的喉结,磨吮啃咬。他喉咙发痒,无心再留意眼侧穴道,忍不住出声制止:“……不曾沐浴。”

    “好,先沐浴。”司徒雅不动声色避开那道冰蚕丝,将他打横抱起。

    暗卫九茫然把住司徒雅的后颈,不一时,悬吊吊的双脚碰到水面,司徒雅仍未止步。待到凛冽的湖水没过脖颈,他才晕头转向地脱离司徒雅的怀抱。然而他还未在柔软的泥沙间站定,就觉司徒雅擢住他的肩,猛将他按入水中。而蒙住他双眼的袍带,竟无端又紧了几分。

    司徒雅调足内息,旋即也扎入湖水,偏头噙住暗卫九的唇,轻轻摩挲。暗卫九下意识抱住他的背,借水势翻身,生涩地和他缠吻一阵,却始终不愿攫走他渡送的气息。他也就听之任之,摸索着暗卫九精壮的胸膛,到心口捻住那点柔软,狠狠蹂躏。怀中人果然一呛,他旋即捏住那仓皇撤离的下颔,强行将内息吻过去,意犹未尽搅弄一番。

    司徒雅气息殆尽,顷刻沉落水底,一面潜运《结脉连理经》取毒,一面仰头欣赏――暗卫九那双好似镌着笑意的凤眼让袍带蒙住,正午潋滟的光芒,打在他的侧脸上,迷茫寻觅的神色,似有些凛然冷峻。然而胸膛左侧的乳头,却红肿硬挺,边缘有一圈指甲留下的暧昧印痕。往下是微微叠起的腹肌,毫无冗赘。

    司徒雅伸手捉住暗卫九的膝盖,拉至腰侧。暗卫九总算摸清方向,抱住他的肩,急切地埋头与他换息。就在这刹那,他抵准暗卫九臀底入处,毫不留情一顶。

    “……”暗卫九僵住了。

    司徒雅情不自禁屏住呼吸,胀痛的顶端突然让暗卫九火热的穴口箍紧,再往里,却无论如何撞进不去。司徒雅索性一手握住他的腰,一手捞住他的臀,往上一抬。顺着来路浅撤稍许,再狠狠下按。这一回,终于撑开窄紧的内壁,钉得深了几分,然而那地方旋即又固执地裹紧抗拒。

    身下是蛮横的顶撞,暗卫九再也沉不住气,又苦于不能换息,方寸大乱,却只能死死抱住司徒雅光裸的背,不觉抓出几道血印。

    司徒雅却对他的反应无动于衷,又抬起他的腰,要他往下坐。暗卫九只怕司徒雅在湖底呆久了难受,把心一横,不管不顾,咬紧牙关,将腿分得更开,放任那饱胀的肉仞和着刺骨的湖水寸寸捣入。本该痛楚,神志昏沉之际,他却忽觉,这力道无比明晰深刻,充实满足。哪怕就此相拥契合,溺死湖中,也无憾。

    司徒雅抱着暗卫九的腰,骤然起身:“……感觉如何?”水珠自两人胸膛滑落。

    暗卫九心跳如擂,急遽喘息,这才发觉,这片湖水并不深,好像只到司徒雅的腰身。

    司徒雅啃噬着暗卫九的耳郭,悄声促狭道:“……痉挛了。”

    “……”暗卫九呆了呆,面红耳赤,狼狈地摇头。

    司徒雅语焉不详:“不是前面。”

    暗卫九默默低头,片刻似有所悟,窘得一个打滑,额角几乎磕到司徒雅的肩。

    司徒雅眼疾手快,捞住他的膝盖窝,往腰后一提:“夹稳。”

    暗卫九勉力合拢腿,缠住司徒雅滑腻的腰身。司徒雅又温柔道:“抱紧。”暗卫九未及反应,司徒雅就掰住他的臀肉,凭借他本身分量,沉腰贯力任欲望捣碾驰骋,反复磨蹭他体内敏感处。

    “喜不喜欢主人?”

    不知是冷,还是体内酸胀,暗卫九环在司徒雅颈后、僵硬扣紧的指节,难以自持地发抖。却本能地攒住眉心,用尽全力收腹,体会司徒雅一遍遍将他粗暴捣开,再一次次毫无预兆地抽空剥离……司徒雅一直是如此对待他,指名道姓要他这个暗卫,再三番五次弃他而去。他默默搂紧司徒雅,埋在那湿滑的颈侧,眷恋地舔了舔,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司徒雅精神大振,愈发肆无忌惮,逼迫道:“不喜欢,还是…不好意思讲?”语调微扬。

    暗卫九嗫嚅半晌。主人,一句话两个字。他却始终发不出声。不过很快,他也悄无声息地笑了起来,自觉平生,再没有什么时候比现下更痛快、开怀。备受冷落的欲望始终高涨,体内却奇怪至极,不知是淫毒作祟,还是目不视物以致敏锐非常,心无旁鹜……不由自主,贪婪地感受着司徒雅抵至深处的形状。不必记得自己是谁,也不必再刻意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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