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饲养教主指南 作者:平千岁
一起住。”
阮思黎露出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他们不会来的,我娘死了,我爹……他娶了新的女人,就不要我了。”
阮思黎的爹初中没读完,就跟人搞工地去了,后来搞着搞着,就成了煤老板,还娶了当时有名的美人,也就是阮思黎他老妈,但是阮思黎他/妈生他难产去世了,煤老板难过了几天,就领着新媳妇进门了,新媳妇年纪就比阮思黎大一岁,一张全是粉的脸笑得跟菊花一样叫阮思黎叫她小妈,阮思黎一开始也很愤怒,但是过得久了,也就知道再恨也没用,他爹一个月给两万块零用钱给阮思黎随意花,阮思黎觉得他爹从他十八岁就这样供着他,也算仁至义尽了。
但是尽管是这样,阮思黎依旧不明白,自己家都这样了,根本不算是一个家,为什么自己此时此刻心里想的,还是想要回去。
楼缎不知道阮思黎想这么多,他看阮思黎想了很久,他也忧郁了很久,然后有些僵硬地伸出手将阮思黎圈在怀里。
“我也没有娘,”楼缎说,“爹也没有了。”
想了想,楼缎又说:“或许我们在一起可以试着从对方身上得到……呃,幸福。”
阮思黎有点哭笑不得:“教主,你说这句话感觉好别扭也好肉麻哦。”
楼缎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但是我是认真的。”
一旁的彭九鳕再也受不了了,他大叫道:“你们究竟是不是给我出谋划策的啊!”
楼缎回头道:“不是。”
“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地恋爱呢?”阮思黎很严肃地问彭九鳕,“我觉得左护法是一个好男人啊。”
彭九鳕撇嘴:“我当然知道,只是我想说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追呢?”阮思黎又问道。
“因为我要去追的时候,教主来了!!!”彭九鳕咆哮道。
“呃,”阮思黎挠了挠头,小声对楼缎说:“教主啊,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要退开点把时间让给右护法啊。”
楼缎没说话,点点头,拉起阮思黎就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阮思黎问:“教主啊,你说右护法会不会追到左护法啊?”
楼缎点点头:“当然会。”
阮思黎刚要说话,就听见楼缎皱眉严肃问道:“谁在那里!”
就连语气都冷了几分。
顿时,从不远处暗处的树林里,突然窜出一个白色的人影朝着楼缎扑面砍来。
“有刺客啊?!”阮思黎吓得连忙躲在楼缎的身后。
楼缎没说话,伸手就拔出身后的墨剑,三两下就将那个人砍倒在地。
“怎么这么菜!”阮思黎对这个时候的刺客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但是楼缎没有说话,眉头却蹙越紧。
阮思黎一看这表情就知道没好事发生,往楼缎的身后更加缩了缩。
果然,从树林之后慢慢走出来一个人。
这是一个白衣男子,手中拿着一把玉骨折扇,脸上戴着银质的面具,遮住眉眼,只露出口鼻。
楼缎一看这人,两只眼睛都红了。
“明尊!”地上那人惊喜交加地叫道,顺便吐了口血。
“明尊!?”阮思黎瞪大了眼睛,“司徒无后?”
司徒无后笑起来,“哎呀小圣子,你认出我了呀,看来咱们还是挺心有灵犀的。”
“你深井冰啊!”阮思黎大叫道,“没听他叫你明尊吗?”
司徒无后道:“小圣子,不要再装了,我们很熟的,你忘了吗?”
楼缎听到这里,回头看了一眼阮思黎,那目光里面包含了很多,但是阮思黎一时间不想去想究竟有些什么,他小声对楼缎说道:“来日方长,我以后再告诉你。”
楼缎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转头看着司徒无后:“司徒,若你现在投降,我还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阮思黎非常可耻地附和道:“对,司徒无后,你快投降吧。”
司徒无后看了一眼阮思黎大笑起来:“圣子,你总是这么可爱。楼缎,你还是这么天真,今朝谁胜谁负,还说不一定呢。”
阮思黎心惊,偷偷拉了楼缎的衣摆:“教主,在那个江湖什么录上面,司徒无后排第几啊?”
楼缎淡淡道:“第七。”
“噢,”阮思黎松了一口气,“太好了,他打不赢你。”
楼缎没再说话,因为他开始动手了,司徒无后也不甘示弱,拔刀就砍。
这个场面,假如要小学作文从来都是不及格的阮思黎来描述,那就是:
他们从这边打到了那一边,又从那一边打到了这一边,他们开始是楼缎赢了,后来司徒无后又追了上了,但是楼缎也不赖,马上又占了上风,两人打来打去,一会儿从西边打到了东边,一会儿又从南边打到了北边,一会儿楼缎赢了,一会儿又轮到司徒无后赢了。
阮思黎思忖着要不要回屋拿点瓜子茶水来一边吃一边观赏,但是没想到,那两个人突然停手了。
那两个人互相凝视着对方,仿佛世界就剩下他们两个。
阮思黎刚想问你俩打完没有,但是他还没问出来,司徒无后就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又挥动了刀――很显然他们没打完。
只见司徒无后扬刀,足尖一踮,飞身旋转,朵朵刀花犹如碎成片片雪花直直朝着楼缎砍来。
这就是刀化雪!果然名不虚传,刀光竟然碎成银雪一般,阮思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楼缎闪躲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衣服都被朵朵刀花划破了,露出了结实的胸膛,他后退几步,以剑撑地,抬头定定地看着司徒无后。
阮思黎觉得现在这种危机时候脑子里还想着这个是一种很可耻的行为,但是……楼缎这样子,真!的!好!英!俊!
阮思黎是不会承认他对着人家路楼缎咽下了好几口口水。
“这么多年,”楼缎面无表情地开了口,“你的心思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武学不光没有精进,反而退步了,从来都听说‘刀化雪’出手,便要以雪见血,想不到今日也有失手。”
司徒无后收起刀,“挑眉道:小圣子在,不想见血而已。”
“呵,”楼缎笑了笑,“这是你说的最不高明的谎言了。”
他说完,快速地抽出墨剑朝着司徒无后挥去,司徒无后一个巧劲闪开了,然后又立即旋身对着楼缎胸口就是狠狠一掌。
楼缎连连后退几步,阮思黎连忙去扶住他,楼缎抬头,皱眉道:“是我大意了。”
司徒无后挑眉,神色之中颇有几分得意。
“但是,”楼缎突然说,“这一招我认识,从来都是传给女子,难道,司徒无后你是女的?”
阮思黎一听,瞪大了眼睛:“司徒无后你是女的啊?女扮男装,卧槽,我竟然没有发现,失敬失敬,好一个司徒花木兰。”
司徒无后此时的脸比锅底还黑,他叫道:“我自然是男的。”
楼缎和阮思黎一起看着司徒无后,眼神怪怪的。
“难怪小时候你都不和大家一起洗澡。”楼缎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我真的是男的!”司徒无后咆哮道。
“现在你知道我以前在天水神宫是什么感受了吧,”阮思黎看着楼缎,两眼含泪,“教主你看,他都那样了,我肯定比他更辛苦。”
楼缎看了一眼还在炸毛的司徒无后,沉重地点了点头。
司徒无后无语,想了想,还是说道:“算了,三日之后,我还会再来,到时候,可不就是这么一掌的问题了。”
楼缎颔首:“随时奉陪。”
司徒无后冷笑一声,看了一眼阮思黎,露出了一抹奇奇怪怪的笑容,转身踮足一踏,跃上房顶消失在了天际。
楼缎和阮思黎决定开一个会,告诉大家三日之后司徒无后很可能偷袭的这个消息,但是当他们回到大堂召集所有人之后,看到彭九鳕捂着自己的屁股侧坐在椅子上,满脸羞愤的样子的时候,他们突然忘记了他们到底应该先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呃,你还好吧?”阮思黎试着给与彭九鳕一点安慰。
彭九鳕抬起头,露出一双熊猫眼,他非常痛苦地说道:“你看我像是还好吗?”
阮思黎打量了他一下,“呃,我觉得你还挺好的,至少你妹缺胳膊少腿啊。”
“我已经不完整了。”彭九鳕掩面而泣。
阮思黎:“……”
楼缎:“……”
黄容鹿:“……”
“咦,小黄,你来了。”阮思黎看随后进来的黄容鹿,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黄容鹿表情依旧是没有表情,他酷酷的“恩”了一句,然后坐在了彭九鳕身边的椅子。
彭九鳕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地挪开了自己的位置。
黄容鹿见状,一声不吭地把自己的位置又靠近了一个。
彭九鳕又退一步,黄容鹿又靠近一个。
“你们够了!”阮思黎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喊起来,“你们这是闹哪样啊,别矫情,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现在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们就面对现实吧。”
黄容鹿点点头,视线不离开彭九鳕,他说道:“恩,面对现实吧,九鳕。”
彭九鳕再度掩面而泣,嘤嘤嘤地大哭起来,冲出了大堂。
阮思黎将椅子搬到黄容鹿身边,右胳膊肘捅了捅黄容鹿,小声问道:“小黄啊,你和右护法,谁上谁下我就不问了啊,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黄容鹿皱眉:“九鳕不让我告诉你。”
“噢这样啊,”阮思黎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他也不气恼,反而继续笑眯眯地问道,“那么右护法有没有让你不告诉教主啊?”
黄容鹿皱眉:“没有。”
“那就好啦,你告诉教主吧。”说着,阮思黎站起来,一把将楼缎拉到黄容鹿的面前,“好了,你可以说了。”
黄容鹿看了一眼楼缎,又看了一眼阮思黎,才道:“是九鳕自己投怀送抱。”
阮思黎作恍然大悟状:“哦,投怀送抱呀。”
黄容鹿又道:“我没有把持住。”
阮思黎又叫起来:“哦,没有把持住啊。”
楼缎却不以为然:“心在人在怀,把持不住很正常。”
阮思黎白了一眼楼缎,“说得好像你很有经验似的,你个没下过水的人就别来教人游泳啦。”
楼缎道:“我只是按自己心中所想来说而已,如果我的心上人是你,我也会把持不住的。”
然后阮思黎不知道为什么,就可耻地红了脸庞。
“咳咳,让我们接着刚才的话题。”他清了清嗓子,“所以你俩就发生了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事情咯。”
黄容鹿没听懂“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事情”是什么,但是他听懂了脖子以下。
他点了点头。
“我以为右护法在上的。”阮思黎转头对楼缎说。
楼缎面无表情:“九鳕武功不济,为什么会在上面?”
阮思黎:“在上面就一定要武功好吗?”
楼缎认真道:“不一定,但大部分时候来说,确实是这样的。”
阮思黎面色古怪地看着楼缎,犹豫片刻才问道:“你真的是教主吗?为什么感觉你这方面的知识一下子多了起来呢,这根本不科学啊。”
楼缎淡然道:“你我即将大婚,四大长老给我看了很多这方面的书籍。”
阮思黎:“……这局你赢。”
那四个长老,果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教主,”黄容鹿突然说道,“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楼缎皱眉:“就这么办。”
黄容鹿:“教主英明。”
“等等,”阮思黎提出质疑,“我怎么没听到你们具体商量过该怎么办?你们就已经定好了?”
黄容鹿说:“我与教主心意相通,不需言语便知其意。”
……
阮思黎:“为什么我觉得你应该和楼缎在一起而不是彭九鳕?”
“瞎说。”黄容鹿与楼缎异口同声地一同严肃地制止了阮思黎的无边意淫。
“当我没说。”阮思黎耸耸肩膀露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
说话间,四个长老就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很多个陌生人,阵仗很大,阮思黎眼睛都看直了,因为他来魔教这么多天,说实话,也就只看过教主、左右护法和四大长老,要是先前没问清楚,他还真的以为整个魔教就这么几个人。
现在这一下,呼啦啦的,几十号人都冲了进来,他们一见到大堂中的几人,纷纷抱拳行礼道:“见过教主、圣子、左右护法……咦,右护法上哪儿去了。”
然后其中一个长得身材魁梧、长了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马上就冲到外面高声大喊道:“护法――护法――你在哪里呀?我是你的大树,一生陪你看日出!”
楼缎小声对阮思黎说:“他就是右护法的父亲。”
阮思黎嘴角一抽:“右护法那个喜欢垂钓的爹爹么。”
楼缎严肃地点点头:“他是百草堂的堂主,主管魔教医务方面。”
“我还以为右护法的爹爹……呃,早就仙逝了,但是右护法的爹爹长得这么……呃高大魁梧,到底是怎么生出右护法这样宛如一朵娇羞水莲花的男子的?”
黄容鹿突然凑过来严肃道:“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
阮思黎:“……左护法你要不要这么吓人哦!”
黄容鹿面无表情地看着彭堂主牵着彭九鳕进来,阮思黎撞了撞他:“别看啦,又不是走教堂红毯。”
黄容鹿回头问道:“什么叫做走教堂红毯?”
“呃,”阮思黎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想了想,他解释道,“就是外邦的一种习俗,外邦人成亲的地方叫做教堂,教堂地上铺一个红毯,父亲领着女儿走完红毯将女儿交给在红毯尽头的新郎手中。”
黄容鹿若有所思,良久才说:“这个习俗还挺好的。”
然后阮思黎就看见他向前走了一步,一把从彭堂主手里拉过了彭九鳕的手。
彭九鳕的脸都红了。
阮思黎感觉这两个人现在这一刻都自带了背景,背景就是一大片粉红色不断旋转的小花。
“我怎么觉得有种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的感觉。”阮思黎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楼缎看了看天,说道:“可能是天凉了。”
阮思黎嘴角一抽:“所以王氏是该破产了吗?”
楼缎不明所以:“王氏?王氏布庄那个?”
阮思黎:“……卧槽原来王氏什么的还真的有啊,我随口说说而已啦,教主你不要放在心上,不要随随便便就让人家破产啊。”
楼缎点点头:“恩,我们的喜服就是那里订做的。”
阮思黎:“……教主你还是让他们破产好了。”
黄容鹿把彭堂主拉到了上座,彭堂主很是不解:“左护法,你这是做什么?”
黄容鹿面无表情地说道:“堂主,今天当着教主与众人的面,容鹿有一事相求。”
说着,黄容鹿就跪下了。
要按身份,黄容鹿比彭堂主那是高了好几级的,这么一跪,彭堂主都快吓死啦,他连忙拉起黄容鹿:“左护法啊,有啥事你好好说啊,别动手动脚……”
……
彭九鳕在一边提醒:“爹,你用错了成语。”
“噢噢噢,左护法你有话好好说,别这样别这样。”
“你先答应我,现在教主在。”黄容鹿言简意赅。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哎哟喂左护法你这是折煞了老夫啊!”彭长老愣是没见过这么大阵仗,不是说好的教主急招各大堂主商量事宜吗,怎么突然左护法又搞这么一出啊。
黄容鹿道:“教主见证,你答应了。”
楼缎跟阮思黎都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楼缎毕竟是楼缎,他点点头,表示他作证了。
接着,黄容鹿就拉着彭堂主说道:“堂主,你让我和九鳕吧。”
彭堂主一时半会儿没回过神来,还在那儿说:“好好好,左护法你快起来啊,你怎么还不起来……等等,啥玩意!?”
黄容鹿木着脸又重复了一遍。
阮思黎在一旁小声说道:“你就答应吧,他们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
彭堂主这回听清楚了,他什么也没说,直愣愣昏了过去“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
“爹!”彭九鳕吓得脸色都白了,他连忙扶起彭堂主掐他人中。
“教主……这跟我没啥关系吧。”阮思黎吓得跑到了楼缎身边。
楼缎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摇了摇头。
“让开让开!”一个身材同样魁梧的女人手里端着个杯子含了口水“噗”地一声全喷到彭堂主的脸上,彭堂主这才悠悠转醒了。
“鳕儿啊鳕儿啊哎哟我的鳕儿啊……”彭堂主一醒来,就不停念叨着。
彭九鳕眼角含泪,蹲下去握住彭堂主的手,“爹,我在呢,我不和黄容鹿成亲,您别生气了。”
“不成亲?”彭堂主眼睛都直了。
“恩,我不和他成亲了。”彭九鳕悄悄摸了一把眼泪,无比苦涩地说道。
“你怎么能不和他成亲呢!?”彭堂主一屁股从地上坐了起来,“鳕儿啊,你别想不开啊!”
“啊?”彭九鳕愣住了。
彭堂主接着说道,“这亲一定要成啊,左护法是个人才啊,你要是不和他成亲,你爹我才生气啊!”
彭九鳕还没消化过来,就听彭堂主接着问道:“方才那个是圣子吧,圣子说你俩生米都成熟饭啦,我问你,你在上吗?”
彭九鳕脸色一红,低下了头,答案不言而喻。
彭堂主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彭堂主救醒,又是掐人中又是浇凉水,彭堂主这才“哎哟”“哎哟”呻|吟着醒了过来,他一醒过来,看见彭九鳕和黄容鹿站在一块儿,又要晕过去。
幸好黄容鹿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现在你是我的岳父了。”黄容鹿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你……”彭堂主指着黄容鹿,气的半天都没说一个字。
阮思黎凑上前来说道:“彭堂主,你自己都说了,生米都成熟饭了,你就认了呗,没啥好生气的啊。”
彭堂主没看清楚谁在说话,只是回头瞥了一眼阮思黎,没好气地问道:“你谁啊你!”
“噢,”阮思黎眨眨眼睛,“我是阮思黎,思想的思,黎明的黎。”
彭堂主一听,傻眼了,嘴里念叨着“圣子恕罪”,又要晕过去。
“你爹怎么老晕头啊,是不是低血压啊。”阮思黎悄悄问站在一旁面色惨白的彭九鳕。
彭九鳕抬头淡淡看了一眼阮思黎,又垂下了头。
阮思黎撇撇嘴:“你爹都同意你和左护法成亲了,你还在别扭个什么嘛。”
彭九鳕惨淡道:“我爹怎么会同意我在人下呢?”
阮思黎一听,又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的思想教育:“但是你看你跟黄容鹿,像是你在上面的样子么,黄容鹿对你很好,又不会欺负你,就算是在下有什么关系呢?”
彭九鳕低着头,也不说话了。
彭堂主还在那儿长吁短吁的,一会儿又说自己不小心说错了坏得罪了圣子,一会儿又在说自己儿子多么多么不争气。
阮思黎站在一旁撇嘴:“他毛病可真多。”
楼缎道:“为人父,自然考虑的多。”
阮思黎看了一眼拉着彭九鳕老泪纵横的彭堂主,半天没说句话。
楼缎摸了摸阮思黎的头,也陪着他一起什么都没有说。
最后,不知道经过了什么商量,他们一致决定将黄容鹿与彭九鳕的婚期排在楼缎和阮思黎的婚期之前。
“是这样的,”黄容鹿严肃地说道,“既然司徒无后三日之后将要来袭,那么想必是看准了三日后教主与圣子的婚礼大典,不如那日便操办我与九鳕的婚事。”
彭九鳕想来已经接受了他要和黄容鹿成亲的这个事实,他点点头,“左护法所言极是。”
“你怎么还叫他左护法呀,”阮思黎抓住的重点永远都是错的,“你俩都要成亲了,该换一个称呼啦。”
楼缎在一旁在意的说道:“那你为什么还叫我教主?”
阮思黎面色一红:“讨厌啦,人家私底下可以叫你缎郎的。”
……
彭九鳕木着脸转过去看着黄容鹿:“鹿郎。”
黄容鹿:“……”
彭堂主又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阮思黎挥手招呼大家都围着桌子坐了下来,“大家静静啊静静啊,现在我们来是要开个会的,三天以后司徒无后就要来了!大家想想对策啊,到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办?”
黄容鹿不屑道:“司徒不值一提,论绝招,刀化雪不及我。”
彭九鳕无情地戳穿他:“可惜你脑子木,司徒无后厉害的是脑子,若他使个心眼,你哪里又是他的对手?”
于是黄容鹿还没说话,许久没见的四大长老又出来挣演出费了。
矮的跟个侏儒似的南风费了好大力气才从人群之中挤出来,踮起脚站在楼缎面前问道:“教主可与司徒交过手?”
楼缎颔首。
南风又问:“如今的司徒武功如何?”
楼缎皱眉道:“与往日并无大不同,只不过从招式可以看出,自从司徒判出魔教,武功确实是疏于练习了,刀化雪竟然也未见血。”
“咦,怎么会这样?不过这不是好事吗?”南风说,“司徒武功退步了,我们也更有胜算了。”
楼缎摇头:“非也,司徒无后承自魔教的武功虽然有些荒废,但是本座发现他竟然还学了另一派武功――这一派武功并非我魔教所授。”
楼缎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果然是魔教叛徒!”彭堂主愤怒地捏碎一个青花瓷小瓷杯,“司徒后自幼就在魔教,何来的外人教他别门武功,还不是他叛教!”
一时间大厅里都吵翻了天,于是体型庞大的西风长老走出来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
“教主幼年随老教主阅尽天下武功招数,”西风问道,“敢问教主可识得司徒练的这一派武功?”
“哇塞。”阮思黎一听,眼睛都亮了,楼缎好厉害,竟然还有这个技能,点赞啊。
“自然。”感受到阮思黎无比崇拜的目光,楼缎微微一笑,轻轻捏了捏桌子下面阮思黎的手。
阮思黎的脸又可耻地红了。
“但是本座虽然看出这一门招式,但是心中却有疑惑,”楼缎皱眉道,“司徒无后只对本座用了一掌,但本座依然看明白了,这一招,是艳花楼的销魂绝艳掌。”
哈哈哈哈,销魂绝艳掌!这究竟是谁取的名字啊这么没品位,阮思黎在心中放声大笑,但是大家的表情真的都很严肃,所以他没有笑出声音来。
这个狗血的名字真的跟他以前看的一本小说里面的迷药“银铃疯癫笑笑散”有的一拼啊。
“艳花楼……”彭九鳕沉吟道,“艳花楼只收留天下孤女作为弟子,并且武功从来都是传女不传男……当然他们也没男弟子可传。虽然艳花楼与我们魔教同处魔教,但是一个在烟都,一个在柳都……”
“这不是重点,”黄容鹿打断了彭九鳕的话,“重点是,为什么司徒无后会艳花楼只传给女子的武功?”
“会不会他只学了一招?”阮思黎问,“偷学一招的话,也有那个效果吧,而且我看他用那一招,杀伤力也不是很强啊,但是这个武功只有女人才能学,是不是太监也能学?”
他话一说完,几人一同看着他。
楼缎皱眉:“你先前见过几次司徒无后?”
楼缎这话一说完,大堂里的人马上纷纷对他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阮思黎心里一“咯噔”,心道,完了不会被当成了奸细吧。
在大家探究又奇怪的目光下,阮思黎屈服了,他一五一十地交代了经过,连司徒无后是怎么调戏他的都简单地说了,当然,他刻意忽略了楼缎黑得跟锅底似的脸。
他一说完,彭堂主一拍桌子,又摔碎了一只青花瓷小瓷杯。
“教主!”他大叫道,“司徒这是想要撬您的墙角啊!”
楼缎冷哼一声:“就凭他?”
阮思黎事到如今也只好抱一抱教主的大腿了,他当机立断拍手称赞道:“教主英明!教主神武!”
“我们还是探讨一下司徒无后到底是怎么学会女人才会的武功的吧呵呵。”阮思黎眨眨眼睛,企图挽回气氛,他的想法是,就算挽回不了气氛也不要让大家的焦点落在自己身上。
“以我所见,”彭九鳕果然最靠谱,一看他那张白莲花似的脸就知道他承包了魔教所有的智商,只见他沉思道,“是不是司徒无后是男的?”
黄容鹿这个青年,简直就是耿直,说白了就是二,他二条条的说道:“不,他是男的,我小时候看过他洗澡。”
这一下,大家看黄容鹿的眼神充满了奇奇怪怪的神色。
阮思黎代替大家说出了心声:“咦,左护法,你竟然偷看司徒无后洗澡。”
面瘫就是面瘫,黄容鹿面不改色道:“我不是故意的,他在后山的温泉里泡澡,我也去,碰上了。”
但是大家看黄容鹿的眼神还是怪怪的。
也是,魔教的教主搞基了,左右护法也断袖了,现在魔教的男青年个个人人自危,就怕一不小心自己也弯了,正可谓:基基复基基,惟闻女叹息。
“那到底司徒无后是怎么学会销魂绝艳掌的呢?”阮思黎呈新闻联播主持人状态严肃道,“让我们一起观看今天的《走进魔教》节目。”
“别闹,”楼缎拍了拍阮思黎的脑袋,转头向阮思黎说道:“你知道艳花楼的武功为什么只传给女子吗?”
阮思黎摇摇头。
“因为女子骨架小,身形柔软,比较适合这一套武功。”楼缎解释。
“噢噢,这样。”阮思黎点头,然后回想了一下司徒无后的身形。
“教主啊,司徒无后的身材看起来也不像女人啊,我觉得他的身材跟你的差不了多少,”阮思黎严肃地问道,“那这个武功男人学了到底会怎样?”
楼缎皱眉道:“虽不致命,但骨头容易坏死。”
阮思黎又回想一下司徒无后的身影,他的骨头看起来……还蛮健康的,看不出什么风湿病关节炎骨头变形坏死啥的。
“难道说,司徒无后会缩骨功?”阮思黎小声嘀咕,“不然他到底是怎么学这个女孩子的武功啊。”
没想到,他这轻轻松松随口的一句话,仿佛一颗小石子一般,在整个大堂之中激起了千层浪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三日后,江南柳都出岫山魔教教址。
出岫山这一回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据不愿透漏姓名的知情人士透露,魔教这一回真是下足了血本,连过年都没这个气氛。
不需要打听,整个江湖都知道:这是魔教教主楼缎要和魔教圣子阮思黎要成亲了。
当然,大家也都知道,魔教的圣子是个男的。
至于他们到底是怎么评论的,阮思黎也不知道,不过阮思黎知道的是,就算他们有意见,楼缎也会让他们没有意见。
教主成亲,这排场自然是要大,这不,光是酒席就摆了百来桌,从魔教大堂里面一直延伸到了魔教外面,简直就像是百家宴,各地的坛主啊堂主啊什么的都来了。
彭堂主就坐在门口乐呵呵地收礼钱。
“彭长老,为何教主成亲,收礼钱的是你啊?”路过的不明所以的魔教弟子问道。
彭堂主心说呸,我儿子结婚我咋不能收礼钱啦,但是为了不暴露这场婚礼的主要目的,他还是乐呵呵地说道:“噢,教主他们太忙了,我来帮忙。”
“怎么帮也轮不上您呀……”那弟子小声嘀咕着走进了大堂。
“呸,当我没听到吗!”彭堂主恶狠狠地瞪着那几个弟子的背影。
接着来送礼的又询问了许多问题,例如“左右护法哪去啦”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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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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