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饲养教主指南 作者:平千岁
阮思黎,笑了笑:“其实错的人,不是楼缎,逼我的,也不是楼缎。”
阮思黎:“我不懂,但是我觉得既然你跟楼缎是好兄弟,你现在回头,他会原谅你的吧,毕竟你也没做什么实质上有害的事情……吧?”
司徒无后笑起来:“你倒是无时不刻为他着想。”
“我没有!”阮思黎反驳,“我干嘛要为他着想,我是为我自己考虑好不好!”
司徒无后摇摇头:“我不会回头,我做事,从来不回头,我也不后悔,没有他对不起我,当然,我也没有对不起他。”
阮思黎更加不明白了:“其实我也不是很懂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什么的,好像也没什么立场说,但是我觉得世界上有些事情有些矛盾,能够化解不就尽量去化解了吗?”
他说这话,倒是真心实意,司徒无后既然说他跟楼缎原来是好兄弟,又不是不共戴天之仇,怎样都应该能化解的吧。
阮思黎是这样的,他穿越之前是一个典型的富二代,从小到大都被保护着,性格虽然有些软弱胆小,但是他心底里是一个温柔的人,一点伤害都没有受到过,也不愿意去伤害别人。
当他听说司徒无后和楼缎或许还有和好的可能,他当然希望能好好解决。
但是司徒无后摇摇头:“回不去了,他是,我亦是,人总有自己一定要做的事情。”
好吧,没得劝了,阮思黎叹口气。
“但是――”司徒无后突然又张口说道,“倘若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可以考虑和他和好。”
阮思黎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司徒无后的吻就落了下来。
当然,在他的嘴巴和司徒无后的嘴巴就差了那么几厘米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抬起脚,朝着男人最脆弱的那个地方踢了过去。
司徒无后惨叫一声,连连后退了几步,颤抖着指着阮思黎:“你……”
阮思黎也瞪大眼睛,大叫道:“卧槽光天化日之下你干嘛耍流氓啊!你这个死基佬!”
司徒无后面色发白,阮思黎身为男性同胞,很能明白这种痛,他上下扫视了一眼司徒无后,鄙夷地笑道:“竟然想吃小爷我的豆腐,做梦。”
但是下一秒,阮思黎笑不出来了,他看着司徒无后,脸都黑了。
司徒无后站直了身子,笑着看着阮思黎:“怎么,吓傻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阮思黎非常痛苦,“为什么你都不觉得痛!”
“因为你没踢中,“司徒无后耸耸肩,“还有我当然是男人,”司徒无后抓住阮思黎的手,“你要摸摸看吗?”
“变态啊你!”阮思黎惊恐地甩开司徒无后的手,“你怎么这么猥琐,怎么可以公然猥亵美少年,我要报官啊!你这个变态!人渣!女人的公敌!男人中的败类!”
对于这些司徒无后充耳不闻,他弯下腰来与阮思黎那张被吓得通红的小脸对视着,他的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好像蒙了一层烟气,好似会勾人心魄一般,他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阮思黎,饶自己是个笔直的直男,阮思黎都觉得自己有些吃不消了,你告诉我为什么他的眼睛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小黎,”司徒无后眨眨眼,“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阮思黎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一瞬间心跳快了一下,但是随即他拼命摇摇头。
“呵,我不信,楼缎说你是骗王之王,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企图,但是最好还是死心吧。”
司徒无后凝视着他,那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烟眸好像都跟着委屈起来,“你不信?”
阮思黎坚决地摇头:“我才不信,我们根本不认识好不好,刚才你还骗我!”
司徒无后略略歪着头,似乎真的像是在认真思索的模样一样。
阮思黎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说道:“你要是没事……那我先走了?”
司徒无后睨他一眼,笑起来:“你认识回去的路么?”
阮思黎环顾四周,虽然布局都差不多,但是正是因为差不多,他真的找不到回去的路。
“这里是以前我住的地方,”司徒无后说,“我布了阵,只有我知道出口。”
……
阮思黎惊恐地回头:“你……你该不会……”
司徒无后笑了笑。
“你该不会想要囚禁我吧……”阮思黎声音都在打颤了,虽然他是一个直男,但是腐の小本子他也是翻过几本的,而且h那种情节,换汤不换药,男女都一样,像什么囚△地下牢,密室禁○,捆○调□,用铁链拴起来凌◇什么的,真的好重口好可怕啊!
而且看司徒无后这个面向,妥妥的腹黑鬼畜啊!
阮思黎吞了吞口水,后退了几步:“司徒啊你知道吗?”
司徒无后挑了挑眉。
阮思黎心一横,闭着眼睛大叫起来:“喜欢就会放肆,但爱就要克制!你要克制啊!”
司徒无后一开始还没懂,但他这样猥琐的人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我不需要克制,”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因为我对你只是喜欢而已,没有到爱的程度,所以我放肆一下就够了。”
阮思黎:“……”
你说得好像很对,我竟无法反驳。
“但是你已经拒绝我一次了,”司徒无后叹口气,好像真的很苦恼的样子,他抬头看着阮思黎,又是一派情深的模样,“我不会逼你的,我会慢慢等。”
阮思黎:“……”
“你不用等了,”阮思黎心一横,“我喜欢的是楼缎,而且我们很快就要成亲了,你忘了我吧。”
司徒无后开口又要说话,阮思黎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今夜之后,忘了我。”
司徒无后:“……”
“为什么我感觉怪怪的,”司徒无后摸了摸手上起的鸡皮疙瘩,“好像话本里私会情郎的戏码。”
阮思黎一脸严肃:“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像是那种人吗,我这人很忠贞的,我既然要嫁给教主了我就是教主的人啦,我怎么会私会情郎呢,我也没有情郎――不对为什么是情郎,不应该是小姑娘么。”
“因为你跟我一样断袖了,而且你自己也已经接受了你是个断袖的事实。”司徒无后面无表情地阐述事实。
“oh!no!”阮思黎抱头大叫,他怎么会成基佬呢,他怎么会弯了呢!
一万个比利兄贵赤/裸/裸地鼓起二头肌手拿肥皂在他的脑海里跑了过去。
“我读书少你tm别驴我,”阮思黎泪奔地看着司徒无后,“你这个骗王之王,连这也要骗,你根本不是什么明尊,你是骗尊!”
司徒无后一脸“怪我咯”的表情。
“你一定在驴我,”阮思黎抹了一把脸,自顾自地说道,“我真是太好骗,这也相信嘻嘻嘻呵呵呵,老子都没有喜欢的男人怎么会变弯,司徒无后真是一个大忽悠。”
司徒无后看着他,笑了笑:“以后你自然会明白,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阮思黎一听,立即有了不好的感觉,但是他没能张口说话,一阵幽香飘来,他又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当然,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毫无疑问,他又在茅房门口。
阮思黎:“……”
“司徒无后这是什么鬼品味啊!”
阮思黎仰天长啸,他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四周,这里就是上次他醒过来的那个茅房门口,此时天微微亮,许多人都还在睡梦之中。
阮思黎稍微松了一口气,太好了,这样就没人知道他又睡在了茅房门口。
……不对,这句话怎么感觉怪怪的。
但是阮思黎不能多想了,他一刻也不想在在茅房门口停留了,他特别不希望圣子喜欢在茅房门口睡觉这个消息传遍整个魔教。
虽然它并不是真的。
但是他拐了几个弯,心里哼唱着快乐的《小苹果》,下一秒,一个白色的人影就从转角冒了出来。
阮思黎简直可以听见那人自带的背景音乐“爱转角遇见了谁……”
但是等看清楚那人的一头鹤发之后,阮思黎差点吓成了傻逼。
“楼楼楼楼楼……”他根本就没个心理准备,张大眼睛又开始口吃。
楼缎好心地替他接道:“缎。”
阮思黎:“tat教主你太认真了,你知道我每次都是紧张不是口吃。”
“恩。”楼缎点点头,他看起来精神很好,一点都不像是刚刚起床的样子。
反倒是阮思黎,他根本不知道这个样子的自己有多糟糕――披头散发,头发还打结,简直就像被打劫。
楼缎看了他一眼,对着他伸出了手,然后摸了摸他脑袋上的头发。
“翘起来了,”楼缎淡淡地说道。
哼,呆毛什么的,都是用来接收萌系电波的天线啊!
“没睡好?”楼缎问。
“不不不,”阮思黎连忙摆手,“我睡得很好啊教主。”说完他就很没有说服力地打了一个哈欠,泪花都出来了。
楼缎:“……”
楼缎伸手指了指阮思黎的眼睛:“你的黑眼圈很重,还是去睡觉吧。”
想了想,楼缎又说:“要是你喜欢,可以把床搬到茅房门口,不过那样子我们可能就要分床睡了。”
阮思黎:“……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昨天睡在茅房门口的。”
楼缎只是笑了笑,并未言语。
但是阮思黎觉得心里暖暖的,这才是楼缎啊,之前那个司徒无后假扮的楼缎,那么假。
阮思黎也说不清楚,现在自己心中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觉。
“教主啊,”阮思黎打个哈欠说,“这才什么时间啊,你就打扮得衣冠楚楚的,还拿着剑,要去干嘛啊?要不要斋戒三天然后找四个美若天仙的妓子给你梳理头发、修剪指甲、焚香沐浴啊。”
楼缎皱眉:“为什么,你要做法事?”
阮思黎撇撇嘴:“我以为你是西门吹雪啊。”
“那是谁……?”
“呃,一个剑神?”
“胡言乱语,”楼缎看了阮思黎一眼,“不过做这些事情为什么要找妓子?”
“恩?”阮思黎眨眨眼睛。
楼缎一本正经道:“梳理头发、修剪指甲、焚香沐浴这些事不都是妻子为丈夫做的吗,虽难你不是女人,但毕竟是要和我拜堂成亲的人,这些都是你应该为我做的。”
他说得如此理所当然阮思黎简直都要惊呆了。
“为什么啊!”阮思黎跳脚,“你那是封建思想,还有自己不会做啊,没听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吗!”
“可是你是我的妻子。”楼缎淡淡道。
阮思黎大脑“嗡”地一下,当机了。
楼缎拿着墨剑,已经走上前了。
“跟上,”他回头看了一眼阮思黎,“本座要去练剑。”
阮思黎还没反应过来,楼缎已经从衣袖里抛出了一支萧,稳稳地抛进了阮思黎的怀里。
教主你什么时候拿的!请问你的衣袖是哆啦a梦的百宝袋吗!
阮思黎又看看箫,碧玉制成,玉质光滑,一看就能卖个好价钱。
似乎看出了阮思黎在想什么,楼缎淡淡道:“不许卖。”
阮思黎:“……”
楼主你竟然还会读心术!
“试试看。”楼缎凑了过来,阮思黎抬头,楼缎的眼神里有一点点期待,于是阮思黎的心都跟着跳快了一拍。
他把玉箫凑在嘴边,吹出了第一个音。
楼缎定定的看着他,目光像是在鼓励。
阮思黎于是有了勇气,又吹奏了起来,一开始音不是很连贯,但是慢慢的,就开始渐入佳境。
――假如他吹的不是小苹果玉萧版,那一切都会很唯美。
楼缎点点头:“不错。”
阮思黎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那可不,我吹箫那可是非常拿手的。”
说完自己都觉得怪怪的。
楼缎低头笑了笑,也不说什么,接过阮思黎手中的玉箫,放在唇边轻轻吹奏起来。
阮思黎瞪大了眼睛:“哇塞,教主你也会吹箫啊!”
楼缎不知道吹得什么曲子,曲调悠扬,阮思黎不由得拍手起来:“哇塞,你好棒哦!”
楼缎放下萧,微微一笑,“我还会吹笛子。”
“哦哦哦,”阮思黎简直要对楼缎五体投地了,他两眼冒光地说道:“我的夫君真是棒,会吹箫还会吹笛子,还长得很好看,武功也好棒嗷嗷嗷。”
当然,楼缎总是能从阮思黎的话中找到莫名其妙的点。
“你觉得我长得很好看?”楼缎微微一笑。
“恩恩,”阮思黎连忙点头,然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所以说我觉得你是狐狸精啊……唔!”
他还没说完,楼缎突然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嘴唇,阮思黎蓦得瞪大了眼睛。
楼缎的嘴唇凉凉的,也不像言情小说里面描写的什么女主角嘴唇如同花瓣一样柔软,那一刻阮思黎觉得自己的心跳得非常厉害,他伸手推了推楼缎的胸膛,但是没有推动。
楼缎放开了他,白皙的面颊有些许的绯色。
阮思黎看得稀奇,一时间也忘记了惊讶。
“教主,你害羞了!”他大叫。
楼缎任由他叫唤,良久才缓缓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看了看他。
“恩。”他竟然承认了。
阮思黎简直像是发现新大陆,楼缎拍了拍他的脑袋,语气温柔:“没羞没臊。”
阮思黎只有“嘿嘿嘿”傻笑。
“走了。”楼缎上前,阮思黎连忙跟了上去。
阮思黎一路“嘿嘿嘿”傻笑跟着楼缎来到了后山一片宽广的小林子,林子旁边有一个小小湖泊,楼缎说:“我平时在湖边――”
他没说完,阮思黎就抢着说:“洗澡?”
楼缎睨他一眼:“你在湖边洗澡不在湖里?”
“当我没说。”阮思黎做了一个拉紧嘴巴上拉链的动作。
湖边有一棵很大很大的树,树上结满了粉色的花骨朵儿,阮思黎坐在树底下,仰头去看:“哇塞,教主,好大一棵树!”
楼缎刚要说话,阮思黎又道:“绿色的祝福!”
楼缎:“……”
阮思黎:“你的胸怀在蓝天!”
楼缎:“……好了,你在这里吹箫,我去练剑。”
阮思黎很苦闷:“教主啊,为什么你要练剑我就一定要吹箫啊,李清照赵明诚琴瑟和鸣,司马相如卓文君凤求凰,我们也可以弹弹琴吹吹箫啊,而且……”
楼缎收了剑,问道:“而且什么?”
阮思黎有点委屈:“而且你萧吹得比我好,还会吹笛子,你肯定还会弹古琴,你太厉害了,但是我只会吹箫――我自己也知道我吹得不好,但是……”
他还没说完,楼缎突然抽出了他的墨剑。
“我屮hu!”阮思黎吓了一跳,“教主哇,虽然我很废柴但是你也别生气到想要杀了我啊。”
楼缎摇头,将墨剑插在地上,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支笛子。
……教主请问你的袖子里还有什么东西,是不是下一秒你就能掏出一把古琴……
“吹给你听。”楼缎淡淡地说道,然后走到阮思黎身边坐了下来。
“哦……哦……”阮思黎可耻地脸红了,他有点局促不安地偷偷看了一眼楼缎,楼缎的神色还是一如往常的镇定,反倒是阮思黎紧张地两只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楼缎吹的笛子又不知道是什么调子,但是曲调和缓,阮思黎听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犯困了,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朦朦胧胧之间,他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的头,轻轻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睡个好觉。”
于是他真的睡了个好觉,醒来的时候,自己终于不是躺在茅房门口,而是自己房间的床上,外头看日光已经是下午的光景了。
他从早上睡到了下午,真是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如果他没有刚下床就看见彭九鳕那张脸的话。
“啊啊啊啊,你干嘛啊!”阮思黎吓了一跳,“不要在人家刚起床时候你就吓人。”
彭九鳕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
阮思黎毫无羞耻之心:“你不午睡?”
彭九鳕瞪他:“教主今天没有练剑。”
阮思黎:“哦……怪我咯。”
“就怪你,”彭九鳕眉毛上扬,“我看见你俩依偎在相思树下面,教主还吹笛子给你听。”
阮思黎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那又怎样啦,你也可以和左护法这样啊。”
彭九鳕瘪嘴:“黄容鹿不懂音律。”
阮思黎:“……你可以教他啊。”
彭九鳕灵光一闪:“恩,是个好办法。”
“……”真的没办法想象黄容鹿弹琴吹箫的样子。
“对了你找我到底有啥事儿啊,该不会是为了吓我吧。”阮思黎掏掏耳朵。
“当然不是,”彭九鳕睨他一眼,“四大长老要我通知你,一切都打点妥当了,你和教主三日之后拜堂成亲。”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万万没想到,阮思黎说要结婚竟然就要结婚了。
但是很明显,此时此刻他关心的重点不是这个。
右护法啊……阮思黎眨眨眼睛,我跟教主成亲,会不会收到很多红包啊?
彭九鳕嘴角一抽:那是自然。
噢,阮思黎满意地点点头。
不一会儿,他又担忧地问道:右护法啊,我和教主成亲的时候,会宴请武林正道吗?
彭九鳕嘴角又是一抽:我们自然不屑于那些伪善之辈为伍。
噢,阮思黎又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那我就不用担心有人要趁机铲除魔教了。
彭九鳕:……
圣子,彭九鳕严肃道,其实你大可放心,我们魔教有钱。
阮思黎露出疑惑的眼神。
彭九鳕接着道:我们也有能力保护好你。
阮思黎的眼神更加疑惑了。
右护法你说这些干嘛?阮思黎说道,我又不是因为魔教有钱,你们能够保护我我才嫁给教主的……不对,不是嫁给他,只是成亲。
彭九鳕十分感动:圣子,是我错怪你了。
阮思黎接着说道:我们成亲是因为我们不成亲,我就要被武林正道乱刀砍死。
……
彭九鳕十分愤怒,把我的感动还回来!
阮思黎露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怪我咯。
彭九鳕觉得自己被阮思黎伤害了,他很受伤地走出了阮思黎的房间。
在回自己房间的路上,他经过了黄容鹿的房间,出于别人虐他,他就要在别人身上虐回来的心理,他决定去看望黄容鹿。
黄容鹿闭目坐在他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树下摆着一张琴,琴桌上还点着熏香。
你在干嘛?彭九鳕惊奇道,你在弹琴?你不是不懂音律吗?
黄容鹿睁开眼摇头道:我在悟琴。
彭九鳕更加惊奇来:悟琴?只听过你悟剑,何来的悟琴?
黄容鹿正色道:圣子道,乐道与剑道是一样的。
彭九鳕一听又跟圣子有关,嘴角不由得又是一抽:……圣子跟你说什么了?”
“多年以前我向教主讨教剑法,教主道,无中生有,有中生无,多年以来我都不得要领,如今圣子来了,我思忖着,圣子大概懂教主的意思,便去询问了圣子。”
彭九鳕连眼皮都跳了起来:“……然后呢?”
“圣子道,教主的意思是,剑道是从没有中自己悟出来的,若是停滞于从前的剑术,剑法只会停滞不前。”
……
彭九鳕点点头:“没想到圣子这回竟然还说得挺对的……不过这跟你悟琴有什么关系。”
黄容鹿道:“你先看我这一招。”
说着,他取出一旁放着的剑,舞了起来,招式精妙,彭九鳕不由得有点看呆了。
“这就是你悟出来的新招式?”彭九鳕拍手赞道,“当真是精妙。”
黄容鹿被心上人称赞,脸皮都有点红了,“这都多亏了圣子,先前我还觉得圣子一无所长,只有脸长得还好,没想到是我判断失误。”
彭九鳕扶额:“不……我觉得你以前的判断没有错。”
“而且前几日教主说你可能喜欢懂音律、能跟你琴瑟和鸣的,所以我决定学琴。”
“教主竟然这么说……”彭九鳕的脸都红了,“方才我还和圣子说着这个话题。”
“不对,”彭九鳕摇头,“所以说这到到底跟你坐在这儿悟琴有什么干系?”
黄容鹿深深看了彭九鳕一眼。
“剑术可以悟,琴道自然可以悟……”
彭九鳕:“……说明白点好吗?”
黄容鹿垂下眼眸:“我不会弹琴,但是悟琴,说不定能够悟出来。”
彭九鳕:“……你的意思是,你不会弹琴,但是你觉得你坐在这儿点根香想你就会了。”
黄容鹿点点头,又说:“圣子的原话是:让我能够在菩提下,静静地观想。”
……圣子有病你不知道啊!
“所以说是圣子教你这么干的?”彭九鳕叹口气,“容鹿,你其实不必如此……”
黄容鹿定定地看着他,目光灼灼:“可是你喜欢。”
彭九鳕移开目光:“难道我喜欢什么,你就要不停地去改变吗?”
黄容鹿点头。
彭九鳕眼睛都红了,“你不用这样……”
黄容鹿看着他,眼神无比失望。
彭九鳕鼓起勇气想说,你不用改变,不管怎样我都喜欢你。
但是没有等他说出口,黄容鹿已经转身走了。
“容鹿……”彭九鳕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开始潮湿起来了。
“去追呀。”身后一个凉飕飕的声音突然说道。
彭九鳕吓了一跳,看清楚身后来人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
“圣子……你怎么来了。”彭九鳕垂下眼眸,“你都听到了。”
“噢,”阮思黎掏掏耳朵,“也没有全部啦。”
彭九鳕:“……”
阮思黎接着说道:“也就是从你问左护法在干嘛的时候听到的。”
彭九鳕:“……”
“算了,”彭九鳕叹口气转身就走,“就算你听到了也没什么的。”
“不行呀不行呀,”阮思黎连忙拉住彭九鳕,“怎么能说不行呢,左护法都能为你了去练琴,你就不能为了左护法去挽留他吗?”
彭九鳕面色一红:“我挽留他什么。”
阮思黎咂咂嘴:“你明知故问咯。”
彭九鳕沉默片刻,这才转身出了院子,“我考虑考虑。”
“哎哟右护法啊,”阮思黎连忙拉住彭九鳕,“你还考虑什么啊,我跟教主都结婚了,你不想来个双喜临门吗?”
彭九鳕瞪大了眼睛:“什么!双喜临门……?圣子你的意思是?”
阮思黎点头:“就是我和教主成亲的时候,你和左护法也成亲咯。”
彭九鳕明显受到了惊吓:“我……我与容鹿皆是男子……”
阮思黎拉下脸:“难道我和教主就不是男的吗?”
彭九鳕敛眉,那张白莲花脸此刻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显得更加白莲花了。
阮思黎拍了拍彭九鳕的肩膀,“你要为爱向前冲啊右护法。”
彭九鳕:“……”
右护法没有冲,一只哈士奇冲了进来。
阮思黎深情呼唤道:“军爷!”
哈士奇没有理阮思黎,而是直接扑进了彭九鳕的怀抱。
彭九鳕用脖子蹭了蹭哈士奇,亲昵道:“小黄。”
阮思黎:“……”
“右护法,这就是你的狗小黄?”阮思黎十分严肃道。
彭九鳕严肃地点点头:“中原境内不产这个品种,这是一位异域友人相赠。”
卧槽,怎么又是国际友人呢!请问作者这本文真的是古代耽美频道的而不是应该分到现代耽美频道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阮思黎扶额,“你的狗黑白相间,为什么叫小黄?”
彭九鳕正色道:“黑白相间为何就不能叫小黄?小黄只是一个名字,并不是说小黄的颜色不是黄的我就不能叫它小黄,反而如果小黄的颜色真的是黄色我可能就不会叫它小黄了。”
“停!”阮思黎伸手阻止了彭九鳕,“你别说了,我快被你绕晕了。”
彭九鳕摸了摸窝在他怀里的小黄,那个样子真的很像抚摸怀中猫咪的太后娘娘。
“你这样叫它,左护法知道吗?”阮思黎问。
彭九鳕蹙眉:“他为什么要知道?知道了又怎么样。”
阮思黎都快急死了,他跳起来大叫道:“右护法你不是白莲花,你是傲娇啊!”
“那是什么?”彭九鳕一片茫然。
“当我没说,”阮思黎摆摆手,“不过,如果你喜欢的人不牢牢绑住,他是会跑的。”
彭九鳕敛眉黯然道:“他已经跑了。”
卧槽不对啊,这画风不对啊,说好的欢乐吐槽文风呢,这种都市言情剧画风怎么回事!
阮思黎肩扛着拯救本文画风的重担,他拍拍彭九鳕说道:“你去追吧,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重山……”
彭九鳕茫然道:“我们都是男的啊……”
“咳咳,不好意思,看你长得这么嗲我忘记了。”阮思黎面不红耳不赤地说道,“男追男,隔朵菊花。”
彭九鳕更加迷茫了:“圣子,你说的女追男,男追女我都知道什么意思,但是男追男隔朵菊花是什么意思?”
阮思黎猥琐一笑,“右护法你附耳过来,我来告诉你菊♂花是什么意思。”
彭九鳕真的附耳过去了……
然后……他就被打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真的要这样吗?”最后,彭九鳕面红耳赤地问道。
阮思黎淡定地点点头,拍了拍彭九鳕的肩膀,“反正你迟早都是左护法的人啊,如果你说不出来你就做嘛,反正迟早也会做的啊,你现在不做以后左护法就和别人去做了唷。”
彭九鳕面红耳赤,“圣子,你……”
阮思黎继续进行思想教育:“男人嘛,不管什么爱不爱的,做了就会爱了。”
彭九鳕露出了疑惑的眼神。
“不要疑惑啊右护法,”阮思黎很懂似的拍了拍彭九鳕的肩膀,“爱,要做出来。”
“圣子,”彭九鳕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你跟教主……也做过?”
阮思黎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噎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圣子,”彭九鳕问道,“你跟教主……也做过?”
阮思黎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噎死。
“没有。”一个淡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阮思黎一听,吓得两条腿都软了,他回头看清楚了来人,巴巴结结地说道:“楼楼楼楼……”
“缎。”楼缎好心地替他接道。
阮思黎:“┭┮n┭┮教主你别听我胡说八道。”
楼缎认真地点头:“胡说八道?我倒觉得你说的有几分道理,男人做了就会爱,不如我们也去做一下?”
阮思黎:“┭┮n┭┮教主我真的是在胡说八道。”
楼缎觉得他有点好笑,故作严肃道:“你竟然胡说八道欺骗我教右护法?”
阮思黎快要哭了,为什么楼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啊,难道自己从自己跟着彭九鳕开始,楼缎就跟着自己吗!真的是有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感觉呢。
不不不,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
“┭┮n┭┮教主我错了。”
楼缎倒是觉得惊奇了:“你何错之有?”
“我什么错都有,最大的错误就是买了那条两千多块的假货!”阮思黎忆起往昔岁月非常愤怒且伤感,“不然也不会来到这里!”
楼缎垂眸:“你果然还是不想呆在魔教。”
“不不不,”阮思黎连忙摇头,“我真的很喜欢魔教,大家人都很好,你好我好大家好。”
“那你……”
“我……”阮思黎支支吾吾,垂下了眼眸。
彭九鳕插嘴道:“圣子啊,你是不是想回家了啊,没关系的,我刚来的时候也很想我爹娘,但是过一会儿习惯了就好了。”
楼缎正色道:“你爹娘,可以接到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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