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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穿越之饲养教主指南 作者:平千岁

    。

    彭长老心情好,竟然也都一一应付了,倒是临近午饭即将开席时分,突然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

    这是一名女子,一名相当美艳的女子,她穿着薄纱红裙,一剪秋瞳如水,一头微微凌乱的青丝挽在脑后,模样有几分狼狈可怜。

    但是女人就是这样,美丽的女人就算是狼狈也有狼狈的美,这位女子美得就是让人心疼,饶是彭堂主这种中年胖大叔都看得眼睛都直了。

    “姑娘可有名帖?”门口守门的魔教弟子拦住了想要进来的她。

    那姑娘一愣,烟眉微蹙,咬紧嘴唇,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我”她哀哀开口道,眼泪立即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我的名帖,不知道落在何处了。”

    “姑娘别急……”那弟子估计也没见过这么娇嗲的女子,连忙安抚道,“姑娘从何而来?是什么身份,我们查明了,便会放姑娘进去。”

    “我我是烟都艳花楼的柳絮眉,奉师命而来出岫山为楼教主祝贺,没想到我的名帖中途丢了,师傅若是知道了,便是要重罚我的……”她一张口,又要哭,门口那两个弟子对视一眼,只好拿出名录仔仔细细比对了,才道:“的确是艳花楼柳絮眉姑娘的样貌。”

    一个侍卫手中拿着一张画像,画像上自然就是眼前这位柳絮眉的样貌。

    “姑娘请进吧。”弟子放行道。

    柳絮眉点头,忙不迭地感激道:“多谢二位大哥。”

    那俩弟子面上一红,还目送柳絮眉走进了魔教。

    趁人走远了,一个边看还边说道:“真是美啊……咱们魔教什么时候能出一个这样的美人儿啊?”

    恰好巡逻的弟子走过,看见他俩痴痴呆呆的样子不禁提醒道:“右护法吩咐,明尊擅长易容之术,叫我们仔仔细细检查,你们可得好好检查啊,不要放过任何可疑人士。”

    另一个还在留恋柳絮眉婀娜多姿的身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放心好了,就算是明尊易容成一只苍蝇那都飞不进去。”

    说完他与守门那个弟子对视一眼,又一齐猥琐地笑了起来。

    阮思黎此时此刻待在彭九鳕的新房里,他们两个人闲来无事,被吩咐好好呆在这里不能走动,于是只好在一起聊聊天。

    阮思黎看着穿着一身大红色喜服的彭九鳕,不禁啧啧出声:“哎哟,右护法的身段就是好啊!”(长得也跟白莲花似的)

    彭九鳕满脸通红,站了起来将改良了的喜服衣袖展开给阮思黎看个明白。

    喜服是霞帔改的,阮思黎打死也不穿,但是彭九鳕倒是没那么多抗拒。

    “圣子吗,好看吗?”彭九鳕问。

    阮思黎点头:“好看好看,身段好,穿什么都好看。”

    那可不,彭九鳕长得跟个九头身美少女似的,他这种白莲花脸和修长的身材穿霞帔什么的真的好适合――当然这种事情他是不会告诉彭九鳕的。

    彭九鳕娇羞道:“圣子你也不差,你穿上也会好看的。”

    阮思黎低头看了看在自己强烈要求下身上穿的精简版喜服,幽幽叹了口气。

    一开始,本来不是这样的。

    大家一开始觉得,既然整个江湖都知道阮思黎和楼缎的婚礼在今天,那么肯定不能取消了,为了防止司徒无后来搅局,打搅了教主的大好日子,所以先偷梁换柱让左右护法成婚打个幌子,但是后来四大长老掐指一算,算出来了今天竟然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日子,所以到了后来事情就发展成了不管司徒无后来不来偷袭,阮思黎今天这个婚是要结定了。

    相比已经接受了的彭九鳕,阮思黎觉得很是头痛。

    “为啥你轻而易举地就接受了?”他很不可思议地问彭九鳕,“不用抗争什么的么?你都不像你了啊右护法。”

    彭九鳕眨眨眼:“既然木已成舟,为何还要抗争……?”想了想,他又慢吞吞地补充道:“我跟……容鹿是真心相爱的。”

    呸呸呸,谁想要听这个,难道我跟楼缎不是真心相爱的吗?

    哦对,还真的不是。

    阮思黎幽幽叹了一口气,唱起了那首难以释怀、足以表达他的心境的《越南新娘》。

    要说讨厌楼缎吧,他又不讨厌,又说喜欢楼缎吧,他自己也不知道……

    好吧,他承认自己喜欢楼缎在他身边的感觉,也喜欢楼缎摸他脑袋、用那种充满包容的语气和他说话时候的感觉……

    被自己的这种想法惊呆了的阮思黎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但是楼缎的声音就像是被下了魔咒一样开始不停地在阮思黎脑袋里盘旋……

    “我完了。”阮思黎给自己下了定义,然后颓然地窝在一边。

    “你说司徒无后会来吗?”他抬起头问彭九鳕。

    彭九鳕摇摇头:“我不知道,司徒这个人,阴晴不定,向来让人捉摸不定。”

    “噢!”阮思黎眨眨眼睛。

    不一会儿,他又无聊了,“右护法啊,你给我讲讲教主的故事吧。”

    彭九鳕有些诧异:“教主的故事……?教主能有什么故事?”

    阮思黎道:“你们一起长大的啊,他小时候不会没有什么童年趣事吧?”

    彭九鳕摇摇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后来才和爹加入魔教的……不过好像听说教主很小的时候剑术就非常了得了,连容鹿都不是他的对手。”

    阮思黎严肃道:“这么一说黄容鹿都不是很多人的对手啊。”

    彭九鳕认真想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阮思黎的意思是黄容鹿不是别人的对手,而不是别人不是黄容鹿的对手。

    “不是啊,”他连忙为黄容鹿辩白,“单论剑术的话,容鹿的造诣是非常深的。”

    阮思黎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笑容,“哦,单论剑术啊……”

    彭九鳕有点委屈,“他真的很厉害,小时候他醉心于武学,常常废寝忘食,人也有点木讷。”

    “说真的,”阮思黎拍了拍彭九鳕的肩膀,“我觉得左护法很聪明啊,他一点也不木讷,真正木讷的人是找不到对象的,是注定要一辈子光棍的。”

    彭九鳕露出了迷茫的眼神。

    阮思黎痛心疾首道:“你看看四大长老,整天天天沉迷赌博,不思进取,还把工作带到牌九上来搞,张口闭口打麻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只知道打麻将,难怪这么大的年纪了也没有娶媳妇!”

    彭九鳕更加迷茫:“这跟人木讷有什么关系?”

    “哦,我就是想说,黄容鹿不木讷,他很聪明,不然怎么知道吃窝边草?”

    “窝边草?”

    “就是你呀。”阮思黎露出一个暧昧的眼神。

    彭九鳕的脸又红了。

    “对了,”阮思黎想了想,又问道,“你知不知道教主的头发是怎么白的啊?该不会是走火入魔什么的或者是为情所困什么的吧?”

    彭九鳕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教主从小时候起好像头发一直都是白的,不过也没有人敢取笑他,好像老夫人的头发也是那样子的,大概是从母亲身上遗传下来的吧。”

    遗传性的白头发?阮思黎有点疑惑,难道是白化病,可是楼缎的肤色看起来很正常,一点都不像是患了白发病。

    看见阮思黎似乎有些犹豫,彭九鳕犹豫道:“圣子,你不要因为教主的发色而对教主有什么偏见。”

    阮思黎眨眨眼睛:“我为什么要对他有偏见,我觉得他的容貌配上他的白发很好看啊,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你觉得呢,一点都不像是魔教头子。”

    彭九鳕:“……”

    算了,这个圣子的思维永远跟他们不在一根线上。

    正聊着,外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阮思黎问道。

    “圣子,”一个娇柔的女声在门外响了起来,“奴婢是来伺候您更衣洗漱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阮思黎和彭九鳕对视一眼。

    “为啥突然来个婢女洗漱,之前说过吗?我怎么记得好像只是让我们在你的房间里面等啊……”阮思黎有些疑惑地问道。

    彭九鳕摇摇头,“确实只是说让我们俩换好衣着在这里等候。”

    二人对视一眼,沉默起来。

    “那我们出去吗?”阮思黎问道。

    彭九鳕还未表态,外头女声又催促道:“圣子,好了吗?”

    “好了好了。”阮思黎连忙应道外头,又转头看向彭九鳕。

    “这……”彭九鳕也有些为难,想了想,又说道,“你再问问,不过派一个婢女来洗漱什么的也情有可原,毕竟咱们喜服是换上了,可是头还没梳呢。”

    阮思黎想想觉得也有几分道理,于是又向外问道:“谁派你来的。”

    外头那女人道:“是右护法。”

    彭九鳕一愣,连忙摆手,“怎么会是我……这一切都是由四大长老安排的,我没有安排任何事宜。”

    阮思黎瞪大了眼睛:“那……那……外面那个不就是……司徒!?”

    彭九鳕皱眉:“怕是就是他,不过别慌,我自有办法。”

    他说着,拉着阮思黎来到了床边,阮思黎看着红艳艳的喜床心里直发怵。

    “右护法啊,你想干嘛啊?”阮思黎咽了一口唾沫,“你都是左护法的人了。”

    彭九鳕有些恼怒地等了一眼阮思黎,骂道:“圣子胡说些什么。”

    说着,他翻身上了床,又拍了拍旁边空着的位置催促道:“圣子你也快上来啊。”

    “我……”阮思黎欲哭无泪,“右护法你别这样……”

    彭九鳕面色一沉:“圣子,你再不上来不我们就要被司徒无后捉住了。”

    阮思黎心一横:算了,被司徒无后捉住还不如和彭九鳕口口,而且和彭九鳕口口,谁上谁下还说不一定呢。

    看他一脸视死如归,彭九鳕有些无语:“圣子,你怎么了?”

    阮思黎心道:“楼缎、黄容鹿,我对不住你们,这都是为了逃命。”

    “来吧。”他说着闭上了眼睛,脱下了外衣躺了上去。

    彭九鳕:“……”

    “圣子你这是做什么……”彭九鳕很是无语。

    “不是要和我口口我们才能逃命吗?”阮思黎的表情非常无辜,“虽然我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嘤嘤嘤,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

    彭九鳕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眼神,那眼神,犹如在看一个sb。

    阮思黎被彭九鳕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那个,右护法啊……”

    彭九鳕面无表情地拍了拍床头的一个枕头,顿时,床板突然塌陷了下去,阮思黎霎时觉得自己突然失重,然后他就感觉床板发出“喀嚓喀嚓”的声音开始向下移动。

    阮思黎:“!!!”

    彭九鳕:“……”

    阮思黎兴奋地问道:“右护法,这是什么黑科技?真的是好炫酷。”

    彭九鳕面瘫着脸,还沉浸在阮思黎给他带来的巨大伤害中无法自拔。

    “右护法你说啊你说啊!”阮思黎还是觉得非常新奇,这简直就是古代的电梯啊,魔教这么高科技,简直aazg,右护法你的床这么aazg,左护法知道吗?你们晚上做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那档子事儿的时候,情到深处不小心按到开关怎么办?

    阮思黎看着彭九鳕的目光异常闪亮。

    “咳,”彭九鳕无视了阮思黎小狗一样闪亮亮的眼神,小声说道:“这是一条暗道,里面有许许多多小分岔路,分别通往魔教各个地方。”

    阮思黎问:“天了噜真的好炫酷,那这个暗道有几个人知道啊?”

    彭九鳕道:“这条暗道是多年以前魔教创教的时候修建的,只有教主、四大长老、日月明尊和左右护法知道。”想了想,他补充道,“现在有圣子了,那么圣子也知道。”

    阮思黎乱点头。

    “等等,”阮思黎捉住了一个重点,“你刚才说谁知道?”

    彭九鳕又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啊啊啊!”阮思黎抱头大叫,“你说日月明尊啊,那岂不是司徒无后也知道这个暗道?”

    彭九鳕点点头:“他以前身居明尊要职,自然是知道的。”

    阮思黎:“……可我看你的表情一点也不紧张?”

    彭九鳕自信一笑:“暗道之中分岔路少说也有几百来条,他如何得知我们进了哪一条?”

    阮思黎:“……你说得好像很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二人说话间,四周光线越来越暗,直至最后已经完全看不清楚周围是什么样子了,而此时床板已经着了陆,已然到达了通道的底端。

    阮思黎站起来,摸索着又把彭九鳕拉了起来――彭九鳕同志穿了一身华服,黑暗中行动非常不便,正所谓:不作就不会死,此刻,阮思黎非常满意自己身上这一身看起来相当寒酸的大红袍。

    四周一片漆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阮思黎激动地说道:“右护法,按照一般的武侠小说套路,这个时刻你是不是该拿出夜明珠出来照路了!”

    彭九鳕摇头:“夜明珠如此贵重,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听说只有皇宫之中最矜贵的帝姬才用来照明。”

    忽略彭九鳕最后一句话,阮思黎对魔教的经费紧张程度深深产生了质疑。

    彭九鳕一手抓着他的喜服的大裙摆,不让它们拖在地上,一手又在墙壁上摸索,不一会儿,他道“有了”,阮思黎凑过去费劲一看,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

    但是彭九鳕三两下就弄出火花来,道:“墙壁上藏了火折子。”

    阮思黎:“噢,这就是火折子。”

    他看了看彭九鳕手中那东西,跟传说中的夜明珠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他对魔教生活质量也开始产生了怀疑,为什么堂堂白莲花似的魔教右护法生活质量这么差,那个火折子上面都有霉斑好吗!

    阮思黎看着彭九鳕还在摸索墙壁,问道:“右护法,火折子已经拿到了你还在摸啥?”

    彭九鳕摸出了一大堆火折子。

    阮思黎:“……”

    右护法你是想出去以后搞一个火折子批发吗?

    “右护法你很缺火折子吗?”阮思黎问道,看着彭九鳕连墙缝里也不放过,拼命地寻找每一个可能藏了火折子的地方,他也是醉了。

    彭九鳕正色道:“一会儿司徒无后下来,若是没有火折子,必然会受到阻碍。”

    阮思黎:“……天啊,右护法你好聪明!”

    彭九鳕:“……”

    于是阮思黎也加入了寻找火折子的队伍,二人一路摸索向前走着,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石块挡住了去路,将路都封死了,阮思黎凑近去,发现石块上还刻着两行字,他眯着眼睛读出上面整整齐齐的繁体字:

    “如果你是一个……炮哥……来吧爱我。”

    “如果你是一个……丐哥……去吧滚蛋。”

    阮思黎:“……”

    “妈蛋,这什么鬼啦?!”阮思黎抱着脑袋蹲在石块旁边懊恼道。

    彭九鳕仔仔细细地看了看那两行不知道啥意思的字,摇摇头:“我也看不出来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这肯定是解谜什么的。”

    阮思黎:“……就这两句话去搞解谜游戏,也是醉了。”

    彭九鳕叹口气:“先祖留下来的,我们也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去接受。”

    阮思黎,“……”

    “算了,我们还是先想想这个地方究竟怎么通关的。阮思黎无精打采地打断了彭九鳕,趴在石块上唉声叹气。

    但是令人诧异的事情发生了,石块竟然好似承受不了他的重量一样,一下子就碎了。

    阮思黎没反应过来,摔在了地上一堆碎石之中。

    阮思黎:“……”

    彭九鳕也看得惊呆了。

    彭九鳕揶揄道:“别人胸口碎大石,你是屁股碎大石。”

    阮思黎瞳孔乱颤,连忙辩解道:“不是我的屁股干的!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它突然就碎了啊,右护法你信我啊!”

    彭九鳕看了一眼阮思黎,目光中带着探究。

    阮思黎被白莲花这坦然的视线注视得无地自容,他决定不和彭九鳕对视了。

    石块碎了,路口就出来了,二人连忙往前走去,一路上真的是出现了非常多奇奇怪怪的路障。

    “到底是谁设计的啊,深井冰啊!”阮思黎看着好几个分岔路口中间的一块指路木牌咆哮,木牌上写着:如果你要去魔教大堂,左走;如果你要去魔教后花园,右走;如果你要去到魔教教主的心,往下直走,右手边第一个房间,脱下裤子躺在床上。

    彭九鳕也是看的面红耳赤,好像小朋友偷看18x小说一样的表情。

    阮思黎看了看他的表情,明白了。

    呵呵真是开心啊,之前还嘲笑他的屁股,现在该阮思黎嘲笑彭九鳕的屁股了。

    这个路牌应该改一下,应该把魔教教主改成魔教左护法,地址也写左护法,还能举个例子写在旁边:魔教第x代右护法亲测有效。

    “魔教中人性情古怪,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彭九鳕避开阮思黎奇怪的视线,红着脸往前走去。

    阮思黎发出一声古怪又猥琐的笑声,连忙跟上了彭九鳕的步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顺着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路标走着,不一会儿,他们终于见到了光。

    “是出口啊?”阮思黎问道。

    “大概吧……”彭九鳕说着,然后费力地扯了扯他身上的巨大裙摆。

    阮思黎很不解:“你为啥不脱掉。”

    彭九鳕红了脸:“我……我要等容鹿来。”

    阮思黎:“……”你以为你不说那个“脱”字我就不知道你想说什么吗,为何白莲花一般的你总是想着奇怪的、□□的事情,真是世风日下!

    这对狗男男就算是这种时候了也想着秀恩爱,而且一个不在只有一个竟然还能秀恩爱成功。

    阮思黎捂住了自己的狗眼,他觉得再看一眼彭九鳕自己都要烂眼睛。

    前方光亮处是在顶部,通往光源的地方有个小小的木梯。

    阮思黎体贴地说:“右护法,我先上去吧,你衣服不方便,我上去了再拉你。”

    彭九鳕点头,将火折子熄了:“如果先祖留下的路标没错的话,这里确实是直通教主的房间。”

    阮思黎:“……”

    阮思黎:“为什么我觉得还是有点怪怪的。”

    彭九鳕木着脸道:“你可以不用脱掉裤子躺在教主床上的。”

    阮思黎:“……我还是闭嘴吧。”

    他说着,开始攀爬木梯,木梯已经有些腐败了,一格一格之间又隔得很开,攀爬起来很是费力,而且木梯长年置放在阴暗的地方,上面长满了青苔,阮思黎摸起来都觉得恶心。

    但是幸好,他还没探出头去,一只手就握住了他的手将他拉了出去。

    阮思黎一脱力,掉进那人的怀里。

    他抬起头,正对上楼缎漆黑的眼眸。

    阮思黎的脸霎时间就烧红了。

    “教主,”他佯装镇定道,“你怎么在这里?”

    黄容鹿从楼缎身后走出来,面瘫着脸说道:“我猜的。”

    阮思黎:“左护法你真的是太聪明!”

    楼缎挑了挑眉。

    阮思黎连忙改口:“但是比不过教主英明神武。”

    楼缎蹙眉道:“为什么还叫教主?”

    阮思黎:“……啊?”

    “缎郎。”楼缎严肃地纠正道。

    阮思黎的脸又可耻地红了。

    彭九鳕弱弱的声音从下面传了出来:“圣子……救我……”

    黄容鹿把彭九鳕抱了出来。

    然后也穿了一身华丽丽的喜服的黄容鹿看着穿了同样一身华丽丽喜服的彭九鳕,一时没忍住激动的心情,亲了彭九鳕一口。

    阮思黎:“……”

    狗男男!

    楼缎看了看嫉恶如仇的阮思黎,想了想,拍了拍阮思黎的头。

    阮思黎疑惑地转过头去,下一秒,楼缎的唇就欺了上来。

    可能是没有和别人接过吻的原因,楼缎的动作有些僵硬,阮思黎也没和谁接过吻,于是他俩就这样姿势僵硬地接了个吻,然后姿势僵硬地对望着。

    然后阮思黎的脸又可耻地红了,这次羞耻度简直破表了,连耳根都红透了。

    “有趣。”楼缎评价道,他的唇角微扬,连眼睛里头都盛满了笑意。

    “咳咳,”阮思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强壮镇定道,“教主你接吻的姿势不够娴熟啊。”

    “恩,”楼缎承认道,他深深看了一眼阮思黎通红的脸,又道“不过熟能生巧。”

    阮思黎瞪大眼睛看他。

    楼缎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以后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熟练。”

    阮思黎捂住了脸,妈蛋好羞耻哦,教主到底是什么时候点亮了甜言蜜语技能的!

    黄容鹿和彭九鳕在一旁无语地看着他俩。

    “教主,”黄容鹿面瘫着脸道,“现在怎么办?”

    楼缎道:“你猜测的不错,司徒确实会去诱拐他们,也猜出了九鳕会带黎儿走密道寻我。”

    阮思黎被那一声“黎儿”弄得感觉都没脸见人了,但是偏偏楼缎的表情那么正经。

    彭九鳕从衣服里掏出一大堆火折子扔在脚下,严肃道:“教主,为了拖延时间,我把密道里面所有藏着的火折子都找出来了,这样说不定可以拖延司徒无后的时间。”

    黄容鹿和楼缎有些无语地看着他。

    黄容鹿摇头:“九鳕你不必如此……”

    楼缎也道:“司徒他根本不会走密道来追你们。”

    彭九鳕:“……教主你是认真的吗?”

    楼缎严肃地点了点头。

    彭九鳕仰天长啸:“那我把这么多生了霉的东西放在衣服里是为了什么?!”

    阮思黎投以他一个同情的眼神,这年头,人心眼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传出一道笑声。

    “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彭九鳕你还是这么傻啊?”

    四人循声望去,天空之中,却不见一个人影。

    “司徒……?这不可能!你不是还在我的房间那边吗,怎么会来到这里……?”彭九鳕面色一白,显然不相信。

    “谁说那边是我了?”屋瓦之上,慢慢走出一个穿着薄纱红裙的年轻女子,体态婀娜,面容姣好,两道柳眉间还贴了一朵花钿,如果她的声音不是司徒无后的声音的话,那阮思黎真的要以为她是个娇滴滴的女人了。

    “你是……艳花楼的柳絮眉!”彭九鳕瞪大眼睛,“不,应当说是你易容成了她!”

    “呵,我从来都是柳絮眉,柳絮眉从来都是我,”司徒无后从屋瓦之上飘落至地,他无谓地耸耸肩,“彭九鳕,你总是自诩聪明,其实我们几个人之中,最不聪明的就是你。”

    彭九鳕气得面色通红:“你从小就和我不对付!”

    司徒无后摊手:“不是我和你不对付,是你自己觉得我和你不对付,其实我对谁都一样,我已经说了,最不聪明的那个认识你,但是觉得自己最聪明的那个人也是你。”

    “你……!”

    彭九鳕气坏了,黄容鹿拉住了他。

    “口舌之争,没意思。”黄容鹿木着脸劝慰道。

    司徒无后看着他俩只是笑了笑。

    “你倒是看得通透。”楼缎蹙眉道。

    司徒无后盯着楼缎,原本轻松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但是不一会儿,他就又换上了一副笑嘻嘻的脸庞。

    “楼缎,”他说道,“先前还未分胜负,不如再过过招?”

    楼缎抽出墨剑:“随时奉陪。”

    阮思黎拉了拉楼缎的衣袖,有点担心地问道:“教主啊,你上次被他偷袭了一掌,没事吧,你要小心啊,小心他再偷袭你,还要小心他放暗器什么的啊,不要小看暗器这一门学问,瓜子果核都能做暗器的哦……”

    “好了。”楼缎摸了摸阮思黎的脑袋,轻轻在阮思黎的脑袋上吻了一下。

    “不要紧,”楼缎说,“很快就解决,然后和你练习。”

    阮思黎的脸又红了。

    司徒无后在一旁看得不是滋味,他瘪嘴故作委屈道:“小圣子,明明是你认识我在先的。”

    阮思黎白了他一眼。

    这种喜欢把人放在茅房门口过夜的变态,阮思黎不屑和他讲话!

    “小圣子真是无情啊。”司徒无后表情更加委屈了,偏偏他现在顶着一张女人脸,搞得阮思黎感觉有种欺负女同学一样的感觉,所以说司徒无后什么的,真实是太变态啦!

    楼缎不悦道:“你的重点放错了,拔刀吧。”

    说着,他提剑,司徒无后提刀,二人迅速缠斗起来。

    就在这时,矮矮的南风长老不知道从哪个地方突然冒了出来。

    “左护法!”他悄悄将黄容鹿拉到隐蔽之处,又招呼阮思黎与彭九鳕过去,这才严肃道:“右护法,魔教弟子正往这边赶来,你和圣子武功薄弱,还是先躲避起来吧。”

    彭九鳕皱眉:“就凭司徒一人之力,哪怕他是魔教旧明尊,又何惧之有?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南风长老的脸色沉了下来:“右护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据探子回报,出岫山下集结了一大批武林白道要讨伐我们魔教。”

    黄容鹿、彭九鳕、阮思黎闻言皆是一愣。

    “你可有看清楚,确实是白道?”黄容鹿面色铁青。

    南风长老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领头的正是青阳派掌门清真子。”

    阮思黎根本没有心情去吐槽青阳派掌门的名字了。

    “那怎么办?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司徒无后叛教后投奔了白道?”阮思黎非常焦虑。

    黄容鹿正色道:“若只是白道,倒也可以一搏。”

    南风长老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还有朝廷的人马……”

    “怎么会这样!”彭九鳕简直惊得要叫起来,“若说白道,倒也还好,但若是朝廷的人马,我是如何都不信的,魔教与白道早就互不干涉,朝廷中不是也有……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这一切莫非都是司徒无后搞的鬼?”

    南风长老忧虑地叹了口气。

    “事到如今,我们也只有先将你与圣子藏好,莫要折在他们手中。”

    彭九鳕面色相当难看:“我自然会自保。”

    黄容鹿握他的手:“你和我一道,我保护你。”

    彭九鳕难得没有发作白莲花病,又问:“教主知道吗?”

    南风长老叹口气:“教主早就知道了,左护法,你可有发现,魔教大半人,已经撤出了出岫山?”

    黄容鹿一门心思全在他跟彭九鳕的事情上,怎么会注意那么多?

    四人蹲在草丛里,不远处楼缎与司徒无后尚在交手,一时之间,气氛相当紧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

    不远处,楼缎与司徒无后仍然是打的难舍难分。

    突然司徒无后刀锋一转,竟然直直朝着丛林之中扑来。

    阮思黎吓得脸都白了,幸好黄容鹿反应快,及时抽剑挡住了司徒无后的那一刀。

    “司徒后,”黄容鹿面瘫着脸,“你想做什么?”

    司徒无后笑而不语,只是收刀,连退好几步,黄容鹿拔剑与他缠斗在一起。

    彭九鳕面色一黑,“我怕有诈……”

    果然,他的话刚落音,司徒无后突然踮脚朝着阮思黎扑过来,他的步伐太快,黄容鹿与楼缎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算阮思黎本人都措不及防就被司徒无后拎了起来。

    司徒无后一手点住阮思黎几道大穴,一松手,阮思黎就软软地昏倒在他的怀里。

    楼缎皱眉:“司徒,放了他,你与魔教的恩怨,与黎儿无关。”

    “好一个‘黎儿’!”司徒无后大笑,“你说这是我与魔教的恩怨,现今阮思黎已是魔教圣子,那我找他算账,不是也合情合理?”

    楼缎闻言,眼中杀气翻涌:“若你敢伤害他一根毫毛,我自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司徒无后依旧大笑道:“死无葬身之地?你以为我会怕吗?――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小黎的,这么可爱的人,我自然是要好好疼爱一番的。”

    他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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