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遇 作者:从此心安
第21节
本章剧情梗概:让y虎符的伏笔发力!让女装的伏笔发力!让莳花女的伏笔发力!让霜华剑的伏笔发力!让蓝曦臣的伏笔发力!让蓝景仪的伏笔发力!暗示暗示人物命运!暗示暗示天道走势!
本章脑补的原著部分:晓星尘为什么下山;藏色散人的生平;延灵道人为什么性情大变;霜华为什么能被薛洋拔出来凌迟别人;莳花女是什么样子;温卯蓝安是什么样子;y虎符发威是什么样子。
本章最喜欢的剧情:莳花女飞花令。
【番外篇】
七夕贺文/番外1:我的三个演技ji,ng湛的朋友
我有三个演技ji,ng湛的朋友。
最后结交的那位演技最好,实在是滴水不漏。
第一次领教到他演技是在乱葬岗。他胆小怕事,天赋又差,人还不上进,不好好修炼法器,被摇山震海的尸群逼得手忙脚乱狼狈不堪,我只听见此君在几个术法加起来还不及他八成的贴身护卫身后奋力躲闪。在场英雄好汉无计,全带着新破开的血窟窿味,独他毫发无伤。肃杀悲壮的氛围中,他发出扭转乾坤的有力嘶喊:“诸君!你们到底进不进啊?哎呀不管了,你们不进我先进了,不好意思,走走走走走,大家伙赶紧的!”
第二次领教到他演技是在观音庙。我如约前来接他,他的事也如约办妥,竟和他筹谋的时刻不差毫分。我从他脓包到极点的语气就能想到此君顶着多么惶然纠结的表情,小跑着去追要御剑离开的道友:“二哥等等我!封棺大典在哪家办?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但他随后被人搭住肩膀:“小家伙,你魏哥哥回来啦,惊喜不惊喜?不如猜猜,我是怎么被献舍的?”他声音都带上哭腔:“我真的不知道啊!”“诶诶别忙着走,今夜如此一波三折,你就没什么疑惑一同探讨?”他沉默了片刻,忽而“呀”了一声,靠近揽他肩头之人耳畔,摇开折扇挡住口舌,微不可闻道:“魏兄,晚吟兄方才说当年是你跑回莲花坞救他,可……可他从来体能、身手都不如你,怎么未能被你在半途追上呢?”之后传来物件落地之声,朋友叫了起来:“没摔坏吧?江宗主替你保管了十三年,可要拿稳。”
第三次领教他的演技是在云深不知处。“二哥,你就出关主持封棺大典吧。”他言辞恳切,“你和兄长盟誓同生共死,兄长被三哥百般欺骗、日日激发戾气、大卸八块,残躯碎体未有方寸安葬,沦为凶尸厉鬼,永无安宁之日,你是我最后的哥哥了。三哥犯了糊涂,你尚心疼三哥断臂之痛,亲自为他保驾疗伤、嘘寒问暖。泽芜君是最珍视手足情谊的高洁之士,是不是?怎么忍心不去送三哥和兄长最后一程呢?”他跪在泽芜君身前,抱着大腿恳求泽芜君不要再消沉避世,可只听见信纸不断发出“簌簌”之声,泽芜君的手越来越抖,终于掩面而泣,信纸洒落一地,就像三尊最终支离破碎的缘分。
第二结交的那位演技也相当出色,仅见过他三次破绽。
第一次见识他演技出破绽是在金麟台。那时我一心想治一名穷凶极恶之人的罪,便趁金氏举办清谈会时,将人扭送到大庭广众之前,向各大家族阐明始终,要求严惩,他偏偏极力反对。明明证据清清楚楚,但此君演技ji,ng湛,台词编排滴水不漏,翩翩风采让人记忆犹新,我乃一介拙舌山人,全然不是对手,只得以笨拙之态僵持整整半月。万幸终于惊动了赤锋尊赴会,威震全场,差点亲手来个斩立决,他上前打圆场,也被喝令滚开。半月僵持,人人心浮气躁,唯独朋友优雅地将亲和君子之风演得圆满,这时竟露出片刻冷冽眼神。
第二次见识他演技出破绽是在孤坟前。时逢七夕佳节菊香满兰陵,处处都是佳影成双软语笑音,我来见安cha在他身边的暗哨,暗哨告诉我,朋友坐在新丧的亡妻墓前,尊贵的金星雪浪锦袍就这般跌在土上,潦倒地就着一块石头,在画一卷夫人画像,神态再无一丝翩然风华。据说那画像栩栩如生,显然将爱妻一颦一笑深刻入骨,只是一双黛眉怎么都画不下去,不断呢喃着:“黛眉长敛,春色飘零抛张敞”,显然是伤心至极。我知前几日,各大家族已联盟出发,要去干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一贯扮演“沉稳淡定,以族为尊”的他却称病不起,只派家仆任蓝家调遣。我有位极聪明的朋友,素来擅于把握人心,料定他在躲避锋芒,却不知千里孤坟,他只是一位丧偶的深情丈夫,一片伤心画不成罢了。
第三次见识他演技出破绽是在观音庙。那时的他穷途末路,已奄奄一息。我有位素来爱演戏的朋友曾告诉我,这演技ji,ng湛的人最怕发疯,发起疯来连自己都骗,这话正应在他身上。他还是说着滴水不漏的台词,是我领教过的感情充沛,断肢上的血却毫不含糊地淌到了一口棺材之上,淅淅沥沥的鲜血破坏了符文,顺着缝隙流进了棺木,本被封住的凶尸猛地破棺而出。他的演技从来那么好,所有人都被骗过,以为他是要拼着最后一口气把杀害自己的人引得同归于尽。然而,就在凶尸差毫厘便可扼断那人脖颈时,朋友露出破绽,用残存的左手将人猛推出去。最后,只听到异常残忍且清晰的一声“喀喀”。我不懂人之将死,为何还要用演技将自己未泯的良善伪饰成丧心病狂,我实在不懂这个世道,久久太息,问身边的人,那人回我:“你懂什么?好玩呗。”
首先结交的那位朋友以演技ji,ng湛名动天下,据说他演起擅长的角色来惟妙惟肖。但在我看来,实在是演技拙劣不堪,颇为儿戏。
今日七夕,他开始上午的表演:“道长,我们来抽签,我抽到长的就不去,你抽到长的就去。怎么样?”这么老套的骗局,真是令我无奈:“我傻吗?你骗我的。你早就还藏着另外一根最长的小树枝,无论我抽到哪一只,你都能拿出更长的。欺负我有疾而已。”不知为何,明明被我毫不留情地戳穿骗局,他却异常高兴,大概是他很喜欢过七夕节吧。
今日七夕,他开始下午的表演:“道长,白雪观如此待客,你看你看,小丫头专戳我左手小指,是你非拉着我来过节的,你管不管!”这么千篇一律的套路,我和道友相顾无言,他却越演越带劲:“地也,道士过七夕节何为地。天也,掌门不管事务枉作天!”这是我昨晚才握着他的手教他学习的文字诗词功课,他用得这么快,我忍不住扑哧一笑,与道友的舞剑也进行不下去了:“抱歉,他一张口我就笑。我一笑,就握不住剑了。”
今日七夕,他开始晚上的表演:“道长,你要是真不愿意,你就推开我啊。”我被他逗得忍俊不禁,一边仰头笑道:“你这么说真是十分流氓”,一边用了真力气去推开他,他却言而无信,力大如牛地搂紧我。“道长,你个头不比我矮、身手比我好,如果你拼命挣扎,我一定是不能得手的啊。你一边说着不行,一边舌头就伸进来了。”“……这就是你霸王硬上弓的理由,嗯?”
番外2:共淖生
——《不遇》乐乎满百粉点梗番外,梗:薛晓调教(11票胜出)
南阳平龙岗一役胜得凶险,不净世加莲花坞,还有气力御剑的不过数人,众人便置好一队马车迤逦而返。
薛洋与晓星尘共乘一车,两人将衣物换回时,彼此动手动脚,又扯到九鼎室里那些香艳事上,血气一上头便翻了旧账来。而翻旧账的结果便是,薛洋想起险些屁股不保,坐离晓星尘远远,怀抱降灾面色不善地望向车外。晓星尘脸上挂着薛洋五道爪痕,垂头擦拭霜华剑刃上的血迹,亦不发一言。
诸葛谋,古月断。他中了胡氏计谋,本也无心辩解。
马车走了一日,凡中途歇息,薛洋必掀开车帘跳下,独自舒展,晓星尘亦会下车来,沉静地跟在薛洋身后。奇的是聂怀桑与江澄共乘的那辆最大马车,始终无人下来,门帘窗帘沉沉,终日悄无声息,便是茶水餐点,也是由人送到车旁,一只穿黑色袖子的手将食盒提进去,半个时辰后又沉默地提出空盒来。
待赶夜路时,薛洋熄了车内灯,抱着降灾一言不发地就地躺下,晓星尘坐在车中唯一的软榻上,这才开口道:“阿洋,今r,i你辛苦了,睡榻上吧。”
薛洋仅仅哼了一声。
晓星尘无奈,将自己外衣解开,摸索着想盖在薛洋身上,薛洋却一下反手提起降灾,从下往上指着晓星尘。
晓星尘感到剑气,微微一怔,只得提着衣服返回,侧躺于软榻上,轻声道:“夜安。”
降灾倏被收回,薛洋的背影纹丝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晓星尘虽极力想入梦,但心思纷乱夜不成眠,脑海中总想着今日他压住薛洋时,薛洋百般挣扎不脱间诡异的眼神与那声“晓星尘,你若进来,日后一定会后悔”。那眼神似乎是羞愤、是恐吓、是决绝,但又远不止是这些,寻常人绝不会有的嗜血欲望在那双眼底灼烧,似乎就等晓星尘不知死活地将封印一揭,而晓星尘竟被这隐约的意识染得心浮气躁。万籁俱静中,滚过山砾岩石的辘辘车辙发出细碎的声响,一下下敲击在道人心中。
突然间,一声极高亢的战栗呻吟打破静谧,马上又压抑下去,再度悄无声息。
那是江澄的声音。晓星尘心中一惊,顿时明白这一日一夜,聂怀桑那辆马车中正行着何事,旋即不由心猿意马,浑身微微燥热。
而这时,有人突然压到他身上,薛洋在晓星尘耳畔哑声道:“道长,我也睡不着。”
晓星尘感觉到薛洋摸走了他的霜华,本能想去拦,却被薛洋轻轻拨开手:“道长,你说我今日辛苦了。是,我今日十分辛苦,可那都是道长你害得啊。”
晓星尘脸上挠痕发烫,又想拥住道侣,又想推开道侣,恍然间薛洋便将枕边霜华取走,双手已如蛇般游下,撩起裤腿摩挲着晓星尘的小腿:“我想把你玩坏掉,忍得辛苦。”
晓星尘自洞房那夜起,床笫之间最怕薛洋说个“玩”字,闻言本能害怕,薛洋却已直起身来,将晓星尘左脚握在手中把玩,道一声:“你既知我忍得辛苦,为何又要一直跟着我、邀我上榻、嘘寒问暖撩拨于我。”便用虎牙缓缓叼下他的袜子。
晓星尘微微仰身道:“我以为你在闹脾气,并不知——”他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一下倒回榻上喘息,只因薛洋膝盖突然无征兆地重重压上晓星尘胯间。道人脆弱的性器上顿时传来剧痛,却可怜他要害受制于人,心知薛洋是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主,丝毫不敢动弹。
不过心中愈发害怕,已怕得牙关微微有声。
薛洋举高晓星尘形状秀美的赤足,将脸贴于他脚背上,一双眼睛在夜色中华光流转,天真烂漫道:“道长好狡猾,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从义庄夜话那日起,我每天想的都是要把你玩坏。你不知你自刎后,我本想将你做成凶尸,用颅钉封你气力,囚禁在义庄中当我一世禁脔。你不知结为道侣后,我是如何于床笫之间辛苦克制,欢好时处处留你余地。”
这话骇人听闻,纵然晓星尘上一世清心寡欲,也知一年多来薛洋欲望强烈、于欢好时手段邪恶多变,两人雨云远非寻常媾和,而这竟是薛洋“辛苦克制”。
晓星尘瑟瑟发抖,薛洋则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舔舐男人足底。心软的人都怕痒,晓星尘天生心软,顿时瘙痒难耐,想将赤足收回。薛洋加大力气,干脆将他另一只脚踝也c,ao起来抬高,将晓星尘两条不断挣扎踢动的长腿举高、拉开,重重用膝盖碾磨晓星尘的性器,口中痴痴舔舐晓星尘的赤足,最后一口将他脚趾含住,用舌头和着口中津液逐一舔舐清洗晓星尘每个脚趾和趾缝。
晓星尘胯间剧痛、足上奇痒,却不敢发出动静,双腿猛烈蹬动,大腿内侧的嫩r_ou_更是过电般抽搐,但薛洋爆发极大力量,直将他双腿拉到最开。
晓星尘冷汗直冒,咬紧牙关在榻间无助辗转扭动,终究忍不住低声痛呼:“疼、好疼。要被你压碎了,好疼!”
“你疼?”薛洋撕咬着他脚趾,将最后这指吐出来,忽而面露狰狞神色,“就是平素不舍你疼,把你宠得太好,宠得你今日要造夫君的反!”
言毕拿膝盖重重去碾晓星尘尘根。晓星尘登时疼得脑内一片空白,软在榻上浑身颤抖,却还牢记江澄那声 y 叫,死死咬住下唇,没有发出声音。
薛洋此时把膝盖收回,同时丢开晓星尘两条腿。晓星尘已不再受制,却没了反抗的胆量,只一味颤抖着往榻下爬。
他发着抖往车门口爬了两步,忽而被薛洋从身后扯着腰抱回怀里。薛洋将他搂紧,单手勾起他的下巴,垂头在颤抖的男人耳边说道:“你想一想,如果当年你没有震碎魂魄,被我制成了凶尸,我用一枚颅钉封住你的修为气力,却保存你神智的清明,将你囚禁于义庄内,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我会如何慢慢与你这禁脔玩新的游戏。”
晓星尘自然不敢答话,但不由自主顺着薛洋的话语去幻想,呼吸登时沉重起来。
薛洋一根手指勾开晓星尘的衣襟,又勾开他腰封上的系带,道:“道长,你方才被我虐待,虽然很疼,但现在想,是不是也很有感觉?”
晓星尘忽而一抖,竟重凝神识,又开始反抗起来。
薛洋笑道:“你再闹,我就撕碎你裤子,看你怎么下车见人。”
晓星尘不知想到何事,反抗之力减弱。薛洋忍俊不禁道:“你也想起鸦巢那次了吧。道长,我顾你面子薄,一直没告诉你,那一路上很多人都看见你了。”
这话不知真假,晓星尘却异常羞耻,牙缝中迸出“你、你。”薛洋厚颜无耻,一把将他在怀中翻过来,两人面对着面,他舔过晓星尘唇,轻声道:“你别挣扎了,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就自己脱下衣衫,早些完事。”
他见晓星尘还在犹豫,又加上筹码:“马车上做嘛,谁不要脸谁就能做主。你看江宗主都息事宁人,从了聂怀桑,晓星尘,你还在想什么。”
晓星尘恨声道:“流氓。”薛洋含笑点头,一副“多谢夸赞”的姿态。晓星尘却终究颤抖着手,一点点扯开自己上衣。
薛洋将双手叠在脑后,口中污言秽语不断,一时夸赞晓星尘胸前充血挺立的ru头颜色美好,一时又讥晓星尘投怀送抱实在风s_ao。修养好的人无论是骂人还是调情一般而言都因缺乏新意而很吃亏,但薛洋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流氓,说起来露骨无比、香艳异常,晓星尘听得垂下头去,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待晓星尘将最后一点蔽体衣物也除下,抓紧在手中彷徨失措时,薛洋沉声道:“扔了。”
一口银牙咬了又咬,晓星尘扬手将那衣服扔了。
他看不见,不知薛洋接下来会有何动作,周身敏感无比,正在草木皆兵时,薛洋道:“窗外有人在看你。”
晓星尘立刻扑到薛洋怀里,想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
薛洋低声发笑,一只手挤进晓星尘两股之间,往陡然浑身僵硬的晓星尘x,ue口处摸索,道:“果然,又shi透了。”
“道长,你口中说着不要。”薛洋道,“但我既没有吻你,也没有摸你,更没有cha入你小x,ue或抚弄你的花jg,你却自行发情,还说不喜欢我这般那般对你?”
他总结道:“假正经。”
晓星尘自知早在宽衣时就已情动,不过一直极力隐忍遮掩。可他并不知道,薛洋每每与他欢好,总是边用言语刺激,边用尽手段欺负,两年下来,身体将云雨的快感与言语羞辱、床笫凌虐自然相联系,是以薛洋方才故意勾他去想自己被囚禁在义庄沦为禁脔、刻意污言秽语时,他会不由自主地动情。
这本是最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但他并不知晓,在心中不住顺着薛洋的话问自己:难道我真的天生 y 骨么?
薛洋观察晓星尘神态,将摇摇欲坠的道长揽到怀中,哄道:“道长,日后别再惦记我后面了。明明你顺着我,当我的坤侣,我们两人才都是最快活的。”
晓星尘已身心俱疲,无力再反抗,迷迷糊糊便任凭薛洋玩弄自己。薛洋熟悉晓星尘身体敏感之处,很快晓星尘就在薛洋的玩弄下喘息不止,他咬住手腕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忍了又忍,终究开始扭摆腰臀。
薛洋按住他,轻声道:“道长莫急,先玩这个。”
他手中摸过晓星尘的拂尘,用拂尘轻轻扫过晓星尘躯体,晓星尘登时扭动更甚。薛洋挑眉,忽而往怀中男子抽打过去,骂道:“又发情了,真贱。”
晓星尘被抽打得疼,呜咽着想躲,但再躲也是更往薛洋怀中钻,薛洋道:“道长是想说,不要再打了?”
晓星尘带着哭腔道:“嗯。”
薛洋笑道:“那好吧,道长可真磨人。”
抽打停歇,晓星尘刚放下手腕,无力靠在薛洋怀中奄奄一息,忽而猛地一僵。
“我大概天生穷凶极恶。”薛洋跨坐在软榻上,赤身裸体,轻声道,“别人要报仇,将人杀了就是,可我总喜欢一点、一点将人折磨致死,欣赏他人的痛苦。感受自己对生命绝对的掌控,是一件让我非常满足的事情。”
晓星尘跪在他胯间,正在无声而勉力地吞吐薛洋的yang具。他没有眼珠,无法流出泪水,可从他的表情上看,显然已是哭了出来。
“人家断我一指,我以满门为屠。我这样天性邪恶的人,实在无法甘于人下,就算是道长也不行。”薛洋的指尖缠着晓星尘背后的长发,“蓝忘机和魏无羡是一对,他们中总有一人要雌伏。江澄三毒圣手,还不是妥协伏低。想来道侣之间,本不该将上下y阳分得如此清楚,可是道长,每每你来压我,我体内总是无法自制地要将你彻底毁去,变成我的玩具,我也没有办法。”
他悠悠叹息,一下一下抚摸晓星尘汗shi的背脊,那脊背的最后是雪白的两瓣臀r_ou_,而那臀r_ou_之间,倒cha入一柄拂尘,刺透晓星尘的后x,ue,垂下三千白丝,宛若一束尾巴。
“道长,我平日看不得你受一点苦,连买菜都不忍骗你。可每到行这档子事时,我若见你舒适安逸,就总是心痒难耐,非要让你惊叫讨饶、苦苦煎熬,我才觉得真正欢喜。”薛洋淡淡说完,忽而用力拍了晓星尘屁股一下,低喝道,“又停了,继续画圈!”
晓星尘含着薛洋性物呜咽一声,撑起酸软的双腿,扭动腰部,用臀部在空中大幅度画着圆圈。随着他一圈圈地摆臀,那拂尘也上下甩动,说不出地惊人。
“譬如现在,”薛洋眯眼道,“我就十分欢喜。”
那夜薛洋在晓星尘口中得到满足,晓星尘歪倒于地,不住咳出薛洋阳ji,ng,薛洋又温柔地抱住他,亲吻他脸上的伤痕,不住说着情话。
他将晓星尘抱回榻上,与晓星尘耳鬓厮磨,似有意无意地撩拨他的躯体,却并没有真正抱他。晓星尘欲火不上不下,睡在薛洋怀中,做了一宿春梦。
这马车行了三日,众人赶着路,都因收了诸葛先生的《九鼎策》而意气风发,聂怀桑和薛洋尤其神采奕奕,江澄同晓星尘却异常沉默孤僻。江澄的沉默大概是因为第一日马车内的事,而晓星尘的失常是薛洋在晓星尘体内cha了一根玉势。
薛洋每夜都百般撩拨晓星尘,但就是不真正做到底,晓星尘是断不肯在薛洋面前自渎的,苦苦隐忍欲望。每日清晨出发前,薛洋又用尽撒娇撒痴、威胁恐吓的手段,总能将 y 具cha入晓星尘体内,晓星尘后x,ue含着异物,每走一步敏感的甬道都是情潮,却偏偏提心吊胆,要在众人面前强撑淡定。
玉势被薛洋cha得很深,靠晓星尘自己取不出来。每夜回马车,晓星尘不得不自己脱下裤子,掰开臀瓣求薛洋将物件取出。取出的玉势一次比一次shi,最后那夜,薛洋一边取,晓星尘一边不禁娇媚地呻吟出来,虽然满面羞愧,但并不去咬自己手腕,竟似乎有那么些色诱薛洋的意思。
薛洋拿着那shi漉漉的玉势,不知在想什么,口中道:“道长,我是个恶鬼,天地共知。可你明明也同我一般异类,为何偏要装明月清风。”
三日后,大家养好ji,ng神,御剑而行,莲花坞与不净世各向南北。晓星尘修为胜过薛洋,但这回,却是薛洋御剑降灾驮着两人回了清河。
“诸葛谋,古月断。”栖鹤院内,薛洋给晓星尘脸上擦药,口中道,“道长,疤痕快全消了。”
此时他又披上了风趣少年的画皮,眼中闪闪发亮,笑起来虎牙可爱,趴在晓星尘膝头道:“我算过了,到了今日,我欠下的人命已经还清,还多出两条来。”
晓星尘也沉静如常,柔声道:“很好。”
两人腻在一起,小轩窗前灯影红烛,晓星尘继续持笔教导薛洋正道法门、典籍大著。
两人竟全然不提平龙岗中晓星尘的失控、马车里销魂蚀骨的三番昼夜。
待到夜间两人同床共枕,薛洋灭了灯,平躺了会,翻身往晓星尘身上压去。
谁知一双手已于暗夜中伸出,环上薛洋脖子。
番外3:甘于人下
ps:本文是《不遇》番外3,同时也是第三章 有情05看题图猜cp的读者点梗文,梗是“澄在怀桑面前落泪+桑澄车”。题图的线索是“爱心的颜色代表衣服颜色;心碎代表单恋;打叉代表去世”,文末分割线后,会将读者猜题图并点梗的截图放出。
——“金宗主、蓝氏心字辈等小辈,前年沿路遇到杀猫怪事,加上那个在附近村落为他们指路的并不存在的‘猎户’,毫无疑问,目的就是要把这群不谙世事的世家子弟们引入义城。仙督殿下,前些年不净世的封猫典,你可是收了一大群小猫赠李家主抚养,当时这些猫也大了,驱策它们以制造异相,不正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吗?好远见、好耐心、好手段。”
聂怀桑瞠目结舌道:“什么杀猫?什么猎户?义村又是哪里?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没有关系,但诸君都知道,李家主当年还是你家臣,不离左右。可就在义城出事前后,含光君与夷陵老祖,因找到赤锋尊大腿访你,李家主却并没守在你身边。唔,她被你派去何方做了什么呢?”
“试想,当时若非含光君和夷陵老祖也在义城,或他们疏忽一步,没能完好无损地护住这群世家子弟,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对了,围困义城的那群小辈,似乎单单没有不净世的世家公子?义城一旦出现任何差池,这天下仙门百家顿时人才零落,三十年内,玄门格局必将改写,清河会成为最大赢家。”
聂怀桑面上已有些笑不出来:“先生想象力很丰富。但我这么做没有任何好处。给金光瑶泼脏水好扳倒他吗?当时兄长尸体的残肢已被夷陵老祖和含光君找到,夷陵老祖的性格天下人都知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一定会追查到底的。金光瑶造的那些孽,迟早大白天下,够他伏诛百千次,我没必要冒着风险,在含光君和夷陵老祖眼皮底下多此一举。何况,你说义城中有金宗主,金宗主是金氏唯一的一点血脉,我若真想嫁祸金光瑶,是不可能把金宗主算计进去的。”
“仙督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诸君,你们有没有想过,y虎符如此神器,如果金光瑶早已到手,何必再宝贝兮兮地留着一个认主不服的鬼将军温宁。倘若y虎符是后来被人送到金光瑶手上的,那么,这个人是从什么地方、什么人手中得到y虎符的呢——薛洋,你好端端一个流氓,装什么成人之美?”
“我做的。怀桑连稍高端的阵法都不会画,第二次围剿乱葬岗,大家有目共睹,而我从小和魏无羡一起生活,我从他那里习得r_ou_骨阵。”在万籁俱静中,江澄突然开口,十分清晰道,“以猫设局,包庇薛洋,窥伺虎符,陷害仙督,窃技姑苏,偷习鬼术,还有两次置一众世家子弟乃至围剿乱葬岗的数千同道性命于不顾……”
他朗声道:“都是我江澄一人做的。”
——聂怀桑将江澄猛然推下君子道,面如寒霜,喝道:“江晚吟,你恨毒了魏无羡。为了复仇,就想用天下人的性命陪葬,实在是y险毒辣、毫无磊落、三毒俱全。”
大概是义愤填膺,他咬牙切齿说出这话,一口血便涌上喉咙,便以袖掩口,勉力将血吞咽回去。江澄摇摇欲坠地挂在君子道边缘,脚下是万丈寒冰潭,全然不敢相信是聂怀桑猛然下的黑手,露出孩子般茫然的表情,直勾勾看着聂怀桑,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道白绫凌空袭来卷住江澄腰肢,聂怀桑身手相当漂亮地拔出配刀“若愚”,毫不留情地斩断白绫,面目狰狞道:“江澄必须死!我看谁还敢再救他!”
他已再无一丝娇憨浅笑的闲适模样,仙督宝相庄严,若愚流转着灵力充沛的绛红光芒,气势威严和当年赤锋尊一模一样,立刻威慑住众人。他以一人之威喝止千军,口中突然喷出一大口鲜血,沾上华贵的仙督形制江山海潮袖、赤红金丝玄鸟袍前襟。
江澄急道:“怀桑,运气护住心脉,我右边袖中有九转丹。”
“闭嘴,请你闭嘴,你不能说话。”聂怀桑唇边鲜血无法自控地越涌越多,反手举着若愚指向众人,一只脚踩上江澄挂在悬崖边的手指,道,“兄长独自将我抚养成人,我不能让他困于棺木,沦为凶尸,永世不得超生。不净世自殷商起,凝聚聂氏列祖列宗的心血,不能断在我手上。你作恶多端,险些害我半生忍辱负重化为东流,我,我付出了这么多,才坐上仙督位置,还有很多事想做,我不能因为一个你,而拱手相让。”说完已将江澄右手完全踹下悬崖,面露忍耐的痛苦神色,心中剧痛,终究克制不住,又是一大口鲜血猛地喷出。
江澄单手挂在悬崖边,命悬一线,脸上神情却一点也不在乎,抬头痴痴问向聂怀桑:“怀桑,你不要我了吗?”
“大丈夫所谋者大,”聂怀桑双目逐渐浮现泪水,犹在怒睁圆目强行忍住泪意,绣着金线缀昂贵夜明珠的六合靴毫无停顿地碾上江澄左手,一边源源不断地唇边淌血,一边道,“像我这种人,是没有随心所欲的资本的。”
江澄此时对聂怀桑动情已深,毫无反抗之力,只道:“怀桑,妃妃、茉莉和小爱,还在莲花坞门口守着,等我们一起回家。”
“既然没有随心所欲的资本,”聂怀桑一颗硕大的眼泪从左眼正中央滑下,砸在江澄手背上,很冷漠同时很冷静道,“那就,弃了吧。”
“怀桑别哭,运气护住心脉,”十指连心,江澄单手死死抠住悬崖,此刻应是剧痛难耐。可三毒圣手一生不落人后,从来以晚娘脸示人,此时脸上依旧没有露出一丝软弱表情,傲然桀立于天地,拼着最后一口力气,将右手向聂怀桑挥出,柔声道,“快些服下九转丹,乖。”
赤锋尊死后十四年,包括赤锋尊入葬期间,聂怀桑都没有哭过,是以当年泽芜君在赤锋尊下葬时对聂怀桑大发雷霆。他落了那么一滴泪,立刻止住,双目全是决然狠厉的流光,只是一口又一口的鲜血喷了出来,对江澄道:“对怀桑而言,有比私情更重要的东西。”
岂知这时江澄右手朝聂怀桑挥出,聂怀桑身形毫无破绽,一下就在脸前一拳接住两样东西。他打开掌心,一件是一颗千金难求的九转丹,另一件带着紫光飞快地蹿出,瞬间化为一枚指环,温顺地套上他右手食指。
——寒潭千丈,冰水刺骨,几千年来吞噬太多修士的冤魂,附着一层克制仙家灵力的诅咒。聂怀桑五脏六腑全是冰水,冻得连头发都几乎要凝霜成白色了。他先中了y毒,又大量呕血,还极不明智地耗费大量灵力急速烘干衣物,此时体内体外y冷剧痛,但似乎毫无察觉,表情不变,毫不犹豫脱去自己身上沾满血污的仙督袍,往江澄身上裹去,末了还将三毒挂于他腰侧。
江澄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聂怀桑,除此之外,全无反应。
聂怀桑脱衣解带从不手抖,很快将自己身上所有上衣都脱光,全一层层给江澄披上,只将一颗九转丹拿出来,往江澄口中塞去。
江澄盯死聂怀桑,嘴唇抿得死紧,脸都被那颗九转丹抵变形了,还是不开口。
聂怀桑只好开口,但一开口就忍不住是一声痛呼。
他素来演技旷世,刚才双手利索面不改色全靠演技,但如此剧痛之下,要求如常说话,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
他心中想:到底没有成美能忍痛。一把抓过江澄脑后长发,一手将九转丹推入自己口中,霸道地吻上江澄。
这回,舌头刚碰上江澄柔软的双唇,江澄便乖乖张了口。九转丹完全没遭遇牙关抵挡,长驱直入,被聂怀桑的舌头送入江澄食道。
聂怀桑疼得要晕,此时才放心,想抽身出来运转内力逼出寒潭诅咒和潭水寒气。谁料刚将舌头往外撤,江澄就猛地双手环住聂怀桑脖子,闭上牙关轻轻卡住聂怀桑舌头,自己的舌头疯狂地卷着聂怀桑的舌尖吸允挑逗。
聂怀桑愣住,随后强忍几乎如一刀刀直接刮在浑身骨头上的疼痛,与江澄缠绵地吻了一会,又想撤出去先止痛疗伤。
江澄从鼻孔中极其不满地重“哼”一下,继续卡着聂怀桑舌头狂吻。他仗着身高优势,一把将上身光溜溜的聂怀桑抱到自己大腿上,圈住他啃。
聂怀桑此时已疼得两眼发黑,一缕魂魄飘在头顶,随时命归黄泉,不住往后仰头,双手无力地捶打江澄宽肩。
江澄如恶犬扑食般更用力地与聂怀桑口舌交缠,似乎是七窍共鸣出“嗯~~~~~~~”抑扬顿挫一长串显而易见的撒娇不满声。
当时如果还有第三个人在场,无论他是谁,看见三毒圣手发出这种宛若十来岁美娇娘般的撒痴撒娇哼声,恐怕都会惊得下巴脱臼。
但聂怀桑堂堂仙督,岂是凡夫俗子能够比拟,一听这声音便明白要江澄自动松口是绝不可能了,而自己身负重伤,江澄又刚被喂了唯一的一颗九转丹,恰如残弱夕阳对壮硕旭日。一番思索之后,他做了个极其荒唐的决定——
一边和江澄接吻,一边运功疗伤。
足足半个时辰后,聂怀桑运转手腕,周身剧痛已歇,才猛地从江澄怀中狼狈地滚到一旁,扯断两人红肿唇间的一线银丝,挂着满下巴失控流下的唾液,拍着胸口,边咳边大口呼吸。
以前只在春宫书上见过接吻半个时辰之事,原来世间真有活人能够做到。三毒圣手,果真十分威武。
聂怀桑和江澄初吻至今,从来都是齐齐体力惊人地过招,无论多么火辣漫长的吻,谁都没输过。
这一回,聂怀桑数度被江澄吻得几欲窒息而亡。可怜他一边要谨慎地大周天小周天气沉丹田,一边还要不断哀求呜咽,请江澄大发慈悲给他渡一口活气续命,早软成一滩烂泥,麻木大张着口供江澄长驱直入,连敏感的软舌都被半百玩弄,涌起一阵阵痛苦欲呕的生理不适,失控地淌出津液。
江澄又闭上嘴,花枝招展裹着大红大紫的无数层华裳,并膝跪好,双手放于膝盖上,无比乖巧又无比痴汉地,继续盯着聂怀桑。
聂怀桑缓了好一阵,右手撑在地上,左手对江澄举掌晃晃,哑声道:“阿澄,我——”
他不敢面对江澄,突然想起一事,拼命去拔食指上的紫电。
紫电是江澄的一品灵器,以江澄的意愿为第一指令,它可以认多位主,但是是有次序的。江澄为无可争议的第一级主人,尽管他发出的指令是认主聂怀桑,可按理说既然他在场,紫电自然能轻易被摘下而物归原主。
然而聂怀桑无论怎么拉扯,紫电就是取不下来。
聂怀桑感到不可思议,甩着手指对紫电发出指令道:“回到江澄身上去,去保护你真正的主人。去啊,快去——快去啊!”
他最后一句是吼出来的,但紫电个性十足地纹丝不动。
“你别折腾了,听你这么大嗓门,我真是很幻灭。”江澄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知道的,我脾气暴躁,我怕自己忍不住抽断你的腿,于是给紫电下的命令是……”
他声音逐渐低下去,听不清最后半句话,但意思谁都知道。
聂怀桑缓了许久,才道:“败家子。谁都知道,你重整莲花坞时立了家规,紫电是莲花坞只传宗主之物。你把紫电给了我,江氏数代基业,可就被你送给姓聂的外人了。”
“无所谓了。子不教,父之过。”江澄轻声道,“反正我爹也只喜欢魏无羡不喜欢我,养出我这个败家儿子他活该。”
“你在胡说什么?观音庙回去后,你不是跟我说过吗,仔细回忆莲花坞覆灭那天,岳丈的遗言是‘阿澄,你要好好的’,看都没看魏无羡一眼。魏无羡说话之后,他才对魏无羡说‘阿澄你要多看顾’,一声关心魏无羡的话都没有。你还说你爹娘都喜欢指腹为婚、都变态级别的深藏不露,生前总说性格不合,其实根本就是一路人。”聂怀桑一边拔戒指,一边转头道,“你个败家——”
他说不下去了。
因为江澄在哭。
观音庙那夜后,他们在床上争夺上位,聂怀桑祭出法宝,江澄只想装糊涂混过去,气得聂怀桑取笑他哭哭啼啼的事。当时,江澄气得脸都青了,一掌拍榻床头矮柜,发毒誓说这辈子再不会哭,哭就一辈子被聂怀桑上。
言犹在耳。
江澄就像个孩子一样哭花了脸,两只手不住忙碌地擦拭脸上的泪珠,但滚落的眼泪怎么样也擦拭不尽。
聂怀桑心中剧痛,坚定地伸出双手,双膝跪在江澄身前,温柔地帮江澄抚去泪水。
江澄咬着下唇苦苦忍耐,聂怀桑将头缓缓靠在江澄额头上,深情地注视着他,柔声道:“阿澄,偶尔哭一次,上天不会生气的。”
江澄闻言,嚎啕大哭起来。
“刚才在上面,你把我可气死了,我恨不得打断你的腿!”江澄哭诉道,“金凌是我唯一的亲人啊,你怎么能连他也算计进去!”
“不会伤到他的啦。”聂怀桑吻着江澄头发,连忙解释道,“乱葬岗那回薛洋看着,有他在,y虎符能伤到人?义城的局,我设计的是蓝氏那群小家伙,金凌看见蓝景仪要去,自己跟屁虫似的——”
“不许说阿凌跟屁虫!”江澄怒目而视,随后在聂怀桑一叠声的好好好中,继续哭道,“你要为兄报仇,你跟我说啊!金光瑶虽然是仙督,我莲花坞怕了他不成!你骗我骗得好苦,我要打断你的腿!”
聂怀桑一边抱住他,一边沉声道:“我一个人脏就行了,我不想弄脏你。”
“刚才在上面,你好狠的心啊聂怀桑!你步步逼人,信口雌黄,我真是差点就拔剑了!”江澄哭得噎住,聂怀桑连忙温柔为他顺气,他缓过来骂道,“我这一辈子,还没有人敢这样给我扣过屎盆子,我真的好气,都要气炸了,我要打死你!”
不是惯常的打断你的腿,估计是真的气到爆炸想杀人。
聂怀桑缓缓从江澄腰间抽出三毒,道:“你要我的命,随时都可以取,让我自己双手奉上也可以。”
江澄立刻将三毒摁回剑鞘里,一口咬上聂怀桑肩膀。他下口如狗,聂怀桑本能地闷哼一声,江澄立刻放松牙关。聂怀桑心中大悔,柔声道:“没关系的,一点都不疼。阿澄想怎么咬便怎么咬。”
江澄却干脆不再咬了,他面对聂怀桑,将手深深埋进双掌,哭得十倍惨烈于观音庙那次,从指缝中浸润出泪意和哭声:“我以为,你也不要我了。”
他边哭,边恶狠狠道:“我一掉下去就后悔了,我为什么不一三毒捅死你,免得你这妖孽继续苟活于世,日后勾搭了其他道侣怎么办?或一紫电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不能跑出去害人作妖,让你永远只能乖乖呆在我身边?”
他哭泣道:“聂怀桑,你下回再不要我,我就打断你的腿。”
是屠戮玄武惊天下,他被孤零零遗弃在井边,聂怀桑跋山涉水而来,头上好几片树叶,将他救起,全天下只有他看见了他,会夸赞他。
是他被蓝氏双璧兄弟互相袒护刺了心,深夜在云深不知处难以入眠,聂怀桑举杯相候,两人痛饮高楼。
是他将逼婚的怨气全洒在聂怀桑身上,带着人来蹭吃蹭喝,脾气还大,脸色也臭,聂怀桑却以柔克刚,朝夕相处、耳鬓厮磨,百炼钢也成了言笑晏晏的绕指柔。
多少次了?是他孤立无援、是他刚愎自用、是他一错再错,千夫所指中,只有聂怀桑,每一次都站出来,告诉他——
“他做任何事,自然都是有道理的。”
“这回你若不以雷霆手腕杀ji儆猴,云梦江氏岂不是代代都要养出白目之狼。”
“阿澄,你不欠人。”
说他三毒圣手,说他一宗之主,说他公子榜最新状元郎。
又如何呢?
说他豪富甲天下,四百张缚仙网为了护短一甩就出,自己奢靡还不算,拿着众仙家进献仙督的金银珠宝花样糟践,就看不得聂怀桑浑身上下有一点别人送的东西,有钱任性。
复又如何呢?
他只要一个并肩厮守的人,一碗甜美的莲藕排骨汤。
“阿澄。”将所有话都说开,所有误会皆解开,江澄破涕为笑,聂怀桑将复杂的前因后果讲解得嗓子冒烟后,两人又亲亲密密地靠在了一起,“你不哭了吧。”
江澄道:“嗯。”
聂怀桑悠悠道:“可是我硬了。”
江澄尚未反应过来,便被聂怀桑一记猛虎扑食,仰面扑倒在寒潭边的岸上。他闭上眼以为会碰到后脑勺,但一只手牢牢垫在脑后,聂怀桑将他保护得很好。
聂怀桑哑声道:“我嘴唇肿得发疼,今次便不接吻了。”
随后直取要害,五爪如勾,避开江澄上半身那大红大紫的一大坨,一把扯下江澄裤头。
江澄紧张地抓着聂怀桑手臂,道:“怀桑……”
“我不会离开你。从前不会,如今不会,以后更加不会。”聂怀桑马上道,“我心悦你。”
江澄看着聂怀桑,僵硬的身体慢慢变软,极其艰难别扭地,以如同上断头台般的姿势,四肢平放,闭眼转头。
聂怀桑将江澄裤子全然褪下,左手在江澄大腿内侧不断抚摸游走,右手脱掉了江澄鞋袜。
江澄微微握紧了拳。
聂怀桑浅笑道:“大龄处子,果真十分敏感。”
江澄道:“彼此彼此。”
聂怀桑收敛神色,不再调笑,俯身下去贴住江澄。他并不从上到下去宽江澄上衣,而是将最外那层袍子撩起来,盖到江澄面上。
江澄微微一动,聂怀桑立刻将一条腿挤入江澄胯中,微微揉压江澄已抬头的性器。在江澄的重新躺平中,又撩起了第二层上衣,轻轻盖在江澄面上。
江澄什么都看不见,厚重的衣服遮挡在他头上,带来一种窒息感。这种窒息和目盲混合起来,让他无端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r_ou_”的无助,使得他在未知的亲热中,周身愈发敏感。
他稍微幻想一下自己现在样子,都觉得 y 乱不堪,十分羞恼:ji,ng壮高大的男子,宽肩窄腰,双臂和头上都是衣物,但锁骨以下,赤身裸体,被一个看上去娃娃脸、个头娇小的男人,为所欲为,百般纵欲。
他无端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重口味的,童党 y 辱熟妇的春宫。
聂怀桑也褪去了全身衣物,正伏在江澄胸前,一边伸出舌头舔弄江澄充血的r_ou_粒,一边单手玩弄另一颗,膝盖犹在江澄胯间不断顶弄越来越大的物,另一只手微微抬起江澄,不断按压男子柔软的小x,ue入口。
江澄微微握紧的双手,已完全成拳。
他们这场欢爱是严肃而安静的,不再有那些取笑和调戏。聂怀桑突然重重咬了r_ou_粒一口,江澄立刻泄出一丝呻吟。
聂怀桑将江澄猛然对折起来,使江澄两条长腿挂于自己肩头。那根曾吓软江澄的巨木奉戳在江澄紧致的小x,ue上,低头一口含住了江澄bo起的性物。他书本知识丰富,已设计好步骤,这一口直接深喉,虽难受地立刻皱眉,江澄却爽得两腿本能乱蹬起来。
聂怀桑单手横过来,用力搂住江两条澄大腿,让江澄狂野之中无法挣脱,一下又一下狠狠深喉口 j_iao江澄孽根,藏好牙齿,还伸出舌头去舔弄江澄双囊。
江澄已经是大声浪荡地呻吟了,不断挣扎,想将聂怀桑压到身下直接贯穿,c,ao到天昏地暗。但聂怀桑力大如牛,江澄享受着他的深喉,却无法动弹,压不倒他。
聂怀桑难过得胃液倒涌,眼角逼出泪水,但耳听江澄完全失控,嘴角却勾起一抹微笑,另一只空出的手,一下掐住了江澄喉结正在急促滚动的脖子。
江澄登时双脚笔直抬起乱踹,聂怀桑毫不放手,继续一下一下深喉不止。
江澄在情海欲洋中直欲升天,高潮如浪涌迭起,聂怀桑偏偏在这时停止不动了。
江澄立刻呻吟哀求道:“怀桑!”
聂怀桑口中含着东西,自然是无法搭腔的。
江澄喝道:“怀桑,自己动!”
聂怀桑满头是汗,抓紧他一动不动。
江澄难耐万分,自己一下又一下地挺腰,将yang具朝聂怀桑口中不断深喉抽送。
聂怀桑颤抖着,一根手指果断刺入江澄后x,ue。
江澄双手乱砸,聂怀桑连忙顺着江澄胯间的动作吞咽了几口,江澄爽得突破自己对情爱想象的极限,在窒息感中无法计较太多,又让聂怀桑刺入了第二根手指。
江澄s,he出来时,聂怀桑狠狠收紧了掐住江澄脖子的手。
因为高潮和窒息同时到来,江澄爽得直翻白眼,好在有衣裳盖着,谁也没看到。
聂怀桑含了满嘴江澄的东西,并不就此松口,边一手去搓揉江澄挺立的r_ou_粒,边继续卖力舔弄江澄性具,强制性延长江澄高潮的时间,不给江澄正常回落的机会,逼得江澄失声大叫,同时抽出早已在江澄后x,ue扩张多时的四根手指,于自己口边接足了j,,g液,抹于胯间巨根之上,挺腰恶狠狠一把贯穿了江澄。
江澄舒爽的大叫变成尖叫。
无上的快乐和剧烈的痛楚,同时从江澄身前与身后传来,几乎要把他撕成两半,活活逼疯。
心爱之人玩弄自己的窒息高潮及强制延长,使得江澄无法保持清醒,回过神来时,聂怀桑已在他后x,ue艰难地抽cha不知多久了。
见江澄吃痛,也不再发出情动之声,聂怀桑将江澄头上那些衣服一件件扯下来,丢得满地都是。
江澄本就生得极像虞紫鸢,细眉杏目,是个美人。此时带着发泄后的无力与被侵犯中的虚弱,正在微微张口喘息。
聂怀桑吻他满头的汗:“阿澄辛苦了。”
江澄难耐地扭动着腰,感受到体内深处的抽cha顿时加快,又赶忙僵住,气若游丝道:“好疼。”
聂怀桑道:“我不是回答过你吗——恐怕还要更疼,毕竟我没经验。”
江澄哪里想到当时问他,他答的话竟是冲自己来的,不由变色道:“你——”
但他很快就说不出话了。聂怀桑已忍无可忍,抱着他两片臀瓣便开始依循九浅一深的技巧放开了驰骋。
过了好一会,他才悠着嗓子顺着没说完的话道:“——为什么技巧这么好。”
聂怀桑道:“阿澄比我高大,我当然要苦苦研习春宫秘术,才能将你满足,让你甘于人下。”
江澄想答他什么,但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反而开始微微扭摆腰肢。
聂怀桑早就清楚自己戳中了江澄体内销魂那点,不过是循着高超房中术记载,缓缓徐徐,故意让江澄好好感受,无法躲避,食髓知味罢了。
见江澄已熬不住,便将江澄抱起来,让江澄垂下头抵于肩上,一边上下套弄江澄r_ou_jg,一边冲刺起来。
双双高潮时,江澄搂紧聂怀桑,似要将此人揉入骨r_ou_,失神道:“我甘于人下,你别再吓我。”
两人裹在一堆大紫大红的衣衫中交颈而眠。江澄南方人怕冷,寒潭边冷意丝丝,聂怀桑祖传火炉体质,将脱力的江澄拥入自己胸膛。
在睡前,他突然想到,方才以那么多j,,g液作润滑,江澄尚且疼得死去活来。怎么从未见过栖鹤院去账房领春膏油脂之类的物什。莫非是不好意思,所以成美每回自己出门去买?
随后他又想,不对,成美怎么会不好意思呢?
中秋贺文/番外4:全员he30题
1 牵手
“臭道士,你最好立刻杀了我。”第一百次逃跑失败,薛洋对着霜华剑芒恶狠狠道,“不然日后,我一定要你悔不当初。”
这话他一路上也说了一百次,起初是笑眯眯地说,随后越来越笑不出来,到了现在,已是毫不掩饰恨意地威胁恐吓。
“不知悔改。”晓星尘收剑归鞘,也第一百次心平气和道,“继续走吧。”
“老子走不动了!”有虎牙的少年一屁股坐在地上,叉腰道,“从夔州走到兰陵,足足横跨三省,降灾又被你缴了,无法御剑。你不雇辆马车也就算了,好歹夜宿在客栈、路上买点r_ou_来吃吧,天天睡在荒山野岭,三餐吃野菜野果,我哪里还走得动?”
“抱歉,你还是长身体的时候,本应该吃好些、睡好些。”晓星尘一双眼睛浮动歉意,柔声道,“可我没钱。”
“晓星尘你当我傻?”薛洋怒不可遏道,“常萍请得动你千里迢迢来抓我,你会不收他个百金千金?!抠就抠呗,还又当婊子又立牌坊,我呸!”
他干脆四肢敞开,往地上一倒,闭上眼无赖道:“老子反正走不动了,臭道士你还是现在就杀了我吧,给个解脱。”
他逃跑失败事小,觉得在无端憎恨之人面前颜面扫地事大,正气得心中y狠如潮,突然被人牵着左手从地上拉了起来。
这是薛洋人生十五年里,第一次被人牵手。他心中愕然,不由自主就被牵着走了两步。
只有四只指头的左手就这么被晓星尘紧紧握在掌心,白衣少年的肌肤是滚烫的,和他清冷的气质不大相符。
晓星尘背对着薛洋,一边走一边柔声道:“我拉着你走。”
“……”薛洋又走出十几米,才张口骂道,“r_ou_麻,伪君子,假慈悲,雇辆车就有这么难?老子又不会在车里把你吃了!”
薛洋百般叫骂,晓星尘都安静听着,不动气、不辩解,更不回头。
所以他们都没有看见,两人一般通红而滚烫的脸。
2. 亲吻某处
“别过来!”江澄脸色发紫,摇晃的身形靠单手扶着紫檀雕花方几才稳住,另一只手捂着嘴巴,艰难道,“怀桑,去把衣服给换了!”
“咦?”聂怀桑提着长裙,一歪头云鬓上的珠花金钗就摇晃作响,眨着眼道,“你不是最喜欢我扮女装了吗?你不是过去常要求我穿女装给你看吗?”
江澄豁然转头面对聂怀桑,咆哮道:“那是在我看见了你那鸟儿之前!”
他吼完后,立刻又想起了当初亲眼目睹“巨屌少女”的画面,一副瞎了眼的表情将头又偏过去,几欲作呕道:“就算你不换,也请你把裙子放下,实在是太渗人了!”
聂怀桑裙子底下光溜溜的,连条裤衩都没穿,一双腿又细又直,本来堪称美腿,奈何小腿上遍布腿毛。
江澄全身僵硬,听聂怀桑朝自己耳边吐了口气,随后笑吟吟道:“可是阿澄,我的鸟儿已经大了啊。”
江澄捶几,咬牙切齿道:“适可而止啊。”
聂怀桑踮起脚,亲了江澄耳垂一口,优哉游哉道:“要么呢,你就带着现在这样的我去赴宴,要么呢,还是老规矩,上回你怎么请走大鸟少女的,这回也请三毒圣手委屈委屈,哄鸟儿躺下吧。”
江澄不发一言,聂怀桑便用自己毛茸茸的小腿,好玩似的去勾江澄小腿。
江澄乌烟瘴气地“啊啊啊啊”崩溃吼了一嗓,豁出去般猛然转身,面对聂怀桑迅速跪下,闭着眼睛朝聂怀桑胯间狠狠亲了一口。
聂怀桑立刻舒坦地一抖,鼻腔中闷哼一声。江澄则捂住嘴巴站起来,一手将聂怀桑裙子粗鲁拉下去,吼道:“堂堂仙督,成何体统,快去换衣服!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聂怀桑十指如葱,手持折扇半遮面,顶着娇艳妆容朝江澄抛了个媚眼,看得江澄不由发痴了,才娉婷婀娜着走远,口中道:“阿澄别催,我这就去换……顺便去自己解决……真是的,人家也是觉得这样打扮无人识得,出门行事比较方便嘛……”
江澄双手抱着脑袋,一时贪看聂怀桑女装的娇嫩,一时又无法忘记方才自己亲吻了一个何等狰狞丑陋的怪物,只觉得头痛欲裂。
3 玩游戏/看电影
那群热火朝天的少年顿时站好,恭敬道:“见过金宗主!”
今年金凌姿容比去年更显英俊,眉间朱砂映在皑皑白雪里,如红梅傲雪、金凤来仪。
少年们等了半天,也不见这不带随从特意绕路前来的金氏宗主说出一言半语,面面相觑。
金凌一脸欲言又止,终究只是“哼”了一声,傲娇着便转身走了。
少年们松了口气,刚挤眉弄眼要继续中断的雪仗,蓝景仪却突然弯腰捧起一大坨地上积雪,捏成硕大一个球,朝前用力抛去:“大小姐接招!”
众人毛骨悚然。金凌宗主财大气粗、脾气蛮横,更恐怖的是他还有个护短成性、更加财大气粗、更加脾气蛮横的舅舅江澄。而蓝景仪这个小丑八怪,素来是他们之中风筝放得最高、雪仗打得最准的那个,居然偷袭金凌、还喊金凌是“大小姐”!
果不其然,蓝景仪那颗巨大的雪球,ji,ng准砸到了金凌华贵的金星雪浪宗主披风的背上。
“完了完了,”欧阳子真碰了碰身边少年的肩膀,道,“要被江宗主打断腿了……”
“我看不是被打断腿,”蓝思追面色苍白道,“是要被金宗主放仙子追着咬啊。”
英俊高贵的金宗主垂眸转身,见是蓝景仪砸的他,面无表情,慢条斯理抖了抖斗篷上的雪,高傲道:“蓝景仪,你幼稚。”
众人看他并没有动怒,纷纷松了口气,却又不约而同发出惊叫——
“我幼稚就幼稚!”是蓝景仪又一个雪球砸到金凌,跳起来扮鬼脸道,“大小姐,你不幼稚正好,那就乖乖挨打吧!”
金凌糊了一脸雪,好半天才将口中一坨雪喷出来。
蓝景仪不顾一群少年的劝阻,又是一个雪球砸过去:“思追,你帮我一起砸大小姐啊!”
金凌这回学聪明了,解开披风挡在自己脸前,卷起来正好接住蓝景仪掷来的雪球。
欧阳子真惨叫道:“金宗主,冤有头债有主,你舅舅要人留遗言,蓝景仪一人留就可以了——”
他的话被一个雪球打断,犹在不可思议,心中想:砸金凌的明明是蓝景仪,为什么金凌要冲我砸雪球?
金凌已风一般地冲进少年群中,被嘻嘻哈哈的蓝景仪拉着一起,和大家打起雪仗来。这群少年本来就熟悉,又一起经历了许多奇事,几个雪球砸来砸去,很快就将金凌是一宗之主的身份隔阂抛之脑后,玩游戏玩成不分彼此的一团。
这是金凌生平第一次打雪仗。
金麟台那么大,但是他没有兄弟姐妹。他脾气不好,身份高贵,是没有朋友的。小时候下雪,他锦衣玉食坐在小叔叔和舅舅之间,听着门外家仆的孩子们热热闹闹地打雪仗,心中很羡慕。
蓝景仪这时又一个雪球砸向金凌:“哈哈哈,大小姐又被我打到了。”
第21节
恋耽美
正文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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