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总是不务正业 作者:灵台净明芝兰玉树
第6节
唐朝没有盖头,新娘就只是那团扇遮住面容而已,夫妻对拜也不是电视里的那样,而是新娘先行礼,新郎回礼,如是者四。
念完却扇诗,秦空看到新娘的面容几乎要给唐朝的审美给跪了。要不是几世里养气功夫已经不错,秦空就要当场笑出来了。嗯,见过日本那种把脸都涂白再在脸颊涂两个红团,把眉毛都剃了只在眉头点两个黑点,把牙齿都涂黑的妆容么?那就是唐朝的时候传到日本的。
秦空该庆幸新娘没有剃眉毛没有涂黑牙齿吗?即使秦空没有笑出声来,大家也能看见他眼里满满的笑意,大家都当他是对新娘长相满意。
秦空心里的小人都快笑咽气了,长相?谁能从这么一堆□□里看清楚长相?
赞者把一个匏瓜剖成两个瓢,而又以线连柄,新郎新娘各拿一瓢饮酒,同饮一卺,象征婚姻将两人|连|为|一|体。
秦空亲手解去新娘在娘家时所结的许婚之缨,各剪下少许头发,挽成“合髻”,然后交给新娘保存起来。幸好习武之人气|血|充|盈,一年里秦空的头发也不短了。
做完琐琐碎碎的仪式,外人都出去后,秦空才看着新娘忍不住呵呵地笑起来。
把牛处若的脸都笑红了,“郎……郎君,笑什么?”秦空总不能说你的妆容太好笑了。按唐时的称呼,秦空应该叫大娘才对,可他实在不怎么想这么称呼。“夫人,你有小名吗?”
“有,叫小三儿。”
“呃……我叫你阿若怎么样?”
“好。”虽然有些奇怪,不过郎君喜欢就好。
“那你叫我睿郎。”
“好!”
“阿若,虽然今天的昏礼很累,但是我们还是洗漱一下再休息吧。”这种妆容我实在接受不来,哈哈哈……
“好。”
没想到秦空说休息就是真的休息,洗完澡躺床上他就没动作了。牛处若虽然觉得跟家里说的有些不一样,但她经过昏礼也是累得不行,不多想就也睡着了。
唐时可没有什么验|红,有也是夫|妻之间的事,绝对不会有拿给婆婆看这种奇葩的事。人家夫妻想什么时候|滚|床|单就什么时候滚,跟老娘有个什么关系。
三天后,在秦空送阿若回门后回许家的路上。阿若眼泪汪汪地看着秦空,“睿郎,你是不是……是不是恼我求爷爷赐婚?”
“没有。”秦空硬着头皮回答,心里却内牛满面,回门果然会说这个,看来拖不下去了。
“那你……你讨厌我?你是不是听他们说我跋扈?”讨厌这个词阿若说得分外艰难。
“没有。我不觉得你跋扈,如阿若这般明媚艳丽的女子自当活泼一点。”这话倒是真心实意,秦空是真的喜欢活泼开朗一点人,长久的岁月磨灭了她大多数的热情与好奇,顶多会腹谤几句。有一个热|情|主|动的人在身边秦空的岁月才能更多彩。
“那……”阿若心思百转,心里猛然一动,难道是睿郎不曾有那些狐朋狗友,也没人教他夫|妻|敦|伦?
“那……那回家我有东西给你。”说完阿若全|身都烫了,睿郎这么聪慧,看那些……那些画册总会懂的。
面对爱|恋的人总会下意识相信自己最容易接受的解释,不论她聪明与否。
秦空:……
嗯,这样误会总比胡思乱想要好。
结果回到家阿若又改变主意了,“睿郎,还是用完夕食我再给你吧。”
秦空:……
“嗯。”
秦空坐在书房装模作样地翻着古代夫妻启蒙教材,看着这些姿势奇葩、动作扭曲的模模糊糊的画册无语。
要说秦空这货是小白怎么可能?怎么说她也成过亲了,虽然与第一次就只是等着不一样。但秦空在现代学医的时候……咳咳……
作为一个正经的、严肃的、没有情商的军|医,秦空眼里只有有病的和没病的,可以救的和救不了,活人和尸|体,穿不|穿|衣|服在她看来只有方不方便看病的区别……→_→
于是等到学中医的时候那些阴阴|阳阳的搞不懂,身边还有一对活生生的|男|男|困扰着她,于是……她就去看小|黄|文、小|黄|片,作为一个研究狂,她真的是态度认真、涉猎广泛……→_→
可想而知,这样下来,不管对男人还是女人她看见都没感觉。所以……秦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硬|起|来……→_→
反正又没病,顶多是需要幻|想,前|戏|久点,应该……可以……吧……秦空不确定的想。走进房门前秦空再次检查了自己空间的春|药,很好,起|不|来|再吃好了。
可是看见阿若的那一刻秦空的心里建设都被他自己推翻了,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幸好没剃眉毛!幸好没涂黑牙齿!
“阿若你先去洗漱吧,我刚刚洗过了。嗯,其实阿若你姿|颜|艳|丽,不抹粉装扮的时候最好看。”
“真的!睿郎你没骗我?”
“没有,出家人……嗯,反正我不会骗你。”秦空差点就习惯性双手合十了。
“我最烦这些了,刚刚让侍女弄了好久才弄好!快烦死我了!啊,睿郎我不是说不愿为你打扮,我是说……”阿若高兴地说到一半忽然又觉得不妥,急急解释。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喜欢那些奇奇怪怪的粉末。”秦空也不用她解释完就回答。
“那……那我去洗漱了。”
“嗯。”
经过这么一件事,在等待阿若的时间里,秦空的心就从那些纷纷扰扰的思绪跳了出来。随着一次次地转世,秦空一次次变换身份,他早已不在乎他人的看法,只是遵从自己的内心行事。
对待别人的时候,秦空也更多的在成为一个人的时候就把身边的人贴上标签,以便拿出合适的对待态度。虽说相处后不可避免的带上自己的态度。
对李家的人虽说在别人面前认是父母,但秦空连一声父亲母亲都没叫过。对真心接纳的许老爹和张氏他却可以撒娇卖萌,也可以肆无忌惮地表现自己的喜怒。
现在自己的人生里多了一个妻子,自从决定娶妻的时候秦空就已经决定好好对待她,毕竟秦空对女子的艰难知之甚深,心中本来就颇多怜|惜。
知道自己的妻子是阿若的时候他就更可以接受了。虽然他不怎么注意,但细细回想的时候也会想起初见时那个张扬明媚的姑娘在看见自己的时候是多么的……娇|羞。
每每回想起,秦空心中都是一片柔|软。
秦空自嘲,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优柔寡断了?本来自己这么穿来穿去就不知道会穿成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而且不是早就不在意|性|别|种族这种东西了吗?现在干什么弄|得像不情不愿的样子?
而且,秦空摸着自己的心告诉自己,当初知道是她的时候你明明没有排斥。
当阿若走进房间看见应声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夫君眼里满满的温柔的时候,她刚刚想的东西统统烟消云散,呆立门边只剩下喃喃的声音:“睿郎……”
看见她呆呆的样子,秦空站起身眼里带着满满的笑意走过去,“阿若,发什么呆?你夫君有那么好看么?”
“好看,”说完阿若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睿……睿郎,你……你怎么……”阿若瞪着眼睛看着秦空,似乎是接受不了他这么突然的调|戏,又似乎是没想到秦空也会这么说。
秦空走到她身边把门关上,伸出双手揽着她的腰|贴近自己,翘起嘴角注视着她的眼睛,“我怎么了?”
“……”注视着秦空熠熠生辉的眼睛,看见里面的调侃,阿若忽然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绯|红慢慢染上了她的脸颊。
秦空的手顺着阿若的|腰|际|线慢慢移动,微微低头弯腰,离阿若更近了,“怎么不说话了?我在你心中是怎样的?”
阿若被他忽然的|爱|抚|弄|得全|身都僵|硬了,只能顺着他的话磕磕巴巴地回答,“睿……睿郎你……温和细心……唔……”
秦空看她柔|软的唇|开开|合合,忽然很想触碰试试,他也这么做了,左手继续揽着她的腰,伸出右手温柔|地|抚|摸|揉|弄|阿若的唇,“哦?温和细心?你从哪里看出来的?还有呢?”
“唔……嗯……”
“哦。”秦空右手手指离开阿若的唇,沿着她的脸颊滑下托着她的后脑,随即|吻|了上去,直|吻|得阿若微微推|拒他的胸|膛才|意|犹|未|尽|地退开。
“睿郎……”到现在阿若哪里还不明白,娇|嗔地瞪了秦空一眼,眼|波|流|转,媚|意横生,一声睿郎真是千回百转,让人身|子都酥了。
偏偏秦空不为所动,明明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却装模作样地说:“哎呀,糟糕!我看那些图册看得不太明白呢!阿若,这可怎么办呢?”
阿若努力稳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伸出手却还是微微颤抖着的。她深吸一口气,想为秦空除去|衣|裳,却怎么也做不到,只能窘得低着头不敢看秦空。
秦空看她窘得耳朵都红了,眼里的调侃散去,只剩下缓缓流淌的温柔,他弯下腰,横|抱|起阿若往|床|榻|走去。
☆、士子(六)
作者有话要说: 删掉了一些后断章断得怪怪的……
小伙伴们将就着看……
关于秦空性格的评论蠢作者就不回复慢慢解释了,
一般前后文会有隐晦或清楚的解释。
要是我写秦空穿越到龙性本淫的龙身或者吸血鬼身上性格大变……
你们会不会揍我?→_→
只听得屋里|娇|娥|婉|转,时高时低,那|芙|蓉|帐|上的戏|水|鸳|鸯|如同活了一般来回游|曵……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阿若睁开眼就看见秦空坐在床|边看着她,她迷迷糊糊的脑子尚未清醒就感觉秦空把她横|抱了起来。
“睿……睿郎。”阿若下意识勾|住秦空的脖子。
“嗯?什么?”秦空嘴角含笑,低头看她。
“你刚刚看什么?”
“看某个人跟个猫似的哼哼唧唧。”
阿若:……
“尤其是她之后睁开眼后还是傻乎乎的,被抱了还要蹭蹭我。”
阿若:……
“呵呵呵……”闷笑声从秦空的胸|膛|震|动到阿若心里,阿若窘得埋在他怀里不出来。
秦空把阿若放在浴|桶里,双手撑在桶沿上,“阿若,你要我帮你洗还是要自己洗?”
“啊?叫侍女进来。”
“你确定?”秦空意有所指的眼光在阿若|身|上游|走了一圈。
阿若低下头就看见自己身上星星点点的|吻|痕。怎么回事?明明昨晚……啊,是了,肯定是后来睿郎作怪,怪不得我都……都那样了睿郎还要|爱|抚|亲|吻|我……睿郎真是……
“我自己洗!”阿若娇嗔地瞪了秦空一眼,“睿……睿郎,你不是每日都要习武泅水吗?怎么还不去?”
“嗯?阿若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嗯……不如待会你自己问问侍女好了。外间有粥,我用过了,阿若你洗完自己用吧。我走了。”
“嗯。”
秦空早上起床时自然是不愿吵醒阿若,悄无声息地离开练武游泳又回来才坐在床边。可惜我要看书去了,等会阿若知道时辰的时候脸色一定很精彩,看不见真是可惜。秦空心里暗搓搓地想。
秦空在书房翻阅许老爹借回来的历届进士答卷。许老爹开始的时候为秦空过目不忘的天赋欣喜不已,但随后秦空那满是禅意的诗词歌赋又让他头疼不已。
秦空表示:我就是这么做一行爱一行,当初我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是做和尚了,所以寺院里的经书我可不是随便背背就算,我可是认认真真地理解参悟的。
看见秦空的诗词歌赋,任何学佛的人都要赞一声佛法精深,因为秦空会自然而然地引用大量的佛家典故,而且还能让人感觉既浅显易懂又引人深思。
然而儒家的东西秦空现在只是背下来而已,用得明显不灵活,考明经自然毫无问题,考进士就不行了。倒不是秦空对佛家有多留恋,而是这种东西是急不来的,改变习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们中国人看见长得像筷子的东西会下意识联想到筷子,但如果是西方人就算明知道中国的筷子长什么样,看见的时候却不一定第一时间想到筷子。对这种状况秦空自己也没办法,毕竟他才接触儒家一年,佛家却陪伴了他二十年。
明年就是科举年,秦空自认在这么短的时间不能把自己的思维扭转过来。但他又不想继续学这些东西,所以……当然要想办法走捷径了→_→
于是秦空让老爹把历届的答卷借回来,他要用这些答卷来整理总结一下,应付过了科举也就是了,而且……在现代她学繁体篆体的时候记下了不少著名的应试诗词歌赋,只要根据总结出来的经验稍微改一下就可以应付过去了→_→
一年飘过
报喜的衙役到来的时候,秦空并不意外,他考完就把这件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倒是对自己信心满满,毕竟用他的方法堆砌出来的东西虽然没办法表达内心感情,但老爹也是一边说岂有此理一边却又挑不出错来。
单看一篇诗文肯定觉得不错,但要是你知道他一年里写的都是类似的东西估计就要牙疼了,老爹也是看得胃疼,勒令秦空要写些有感情的东西,而不是这么堆砌。但秦空一旦把感情|融进去那首诗或者那篇文章又满是佛门的味道了……
许修阳:……
算了,睿郎已经不错了,慢慢来吧。
所以当衙役报喜说秦空是探花的时候,整个许家都呆住了。
这种没感情的诗词歌赋也能中?老爹不明白秦空却想明白了。
殿试的题目恰好跟一首著名的应试诗相似,所以秦空改改就交了上去。策问又恰好是秦空的长项,他历经几世,视野开阔,心胸宽广,看问题的角度往往与众不同又能令人豁然开朗。提出的解决方式往往高屋建瓴一针见血,有点政治眼光的人都能看出他在国家谋略上的才能。再加上秦空那在万花谷练就的一笔好字,无人能出其右。
虽在感情表达上面微有瑕疵,但毕竟瑕不掩瑜,古人又坚信字如其人的说法,大家也就当他还年轻没什么阅历所以写不出老练的文章来。
探花往往是年轻俊美的人,这是大家约定俗成的事,有时候就算你的成绩比状元好但你更年轻俊美,你也会被点成探花而不是状元。于是年轻俊美的秦空就这么成了探花,即使他的文章有瑕疵。
琼林宴上,秦空默默准备好几首诗,幸好自古以来有不少新科进士留下了很多|春|风|得|意的诗来,只要稍稍修改就行了。秦空一路过来倒也没遇到让他出丑的事。
“听说探花郎乃是陛下赐的婚,小王探听了一下才知道探花郎一出生就出家了,及冠才归家。如此佛儒两全,真是年少有为啊。”安郡王忽然笑眯眯地说。
“殿下过誉了,微臣的经历的确如殿下说,却不敢当殿下的佛儒两全。此二家皆博大精深,微臣在哪家都是刚刚入门而已。”秦空不明白为什么安郡王看起来这么针对自己,毕竟从未有过交集。
“探花郎还俗前在哪家寺院?”安郡王仍是笑意盈盈地问。
“微臣曾挂单容林寺。”
“哦?很有名的寺庙呀,那你知道慧空大师在哪里吗?”安郡王表现得就像真的对此很好奇一样。
以慧空的医术,皇家当然不会没有他的消息,容林寺已经保证了皇帝真的非常需要的时候慧空会出现,皇帝才允许慧空离开寺院。不论安郡王知道的消息是慧空闭关还是离开寺院,现在安郡王都明知道秦空不可能知道慧空的消息还是这么问,明明就是在为难秦空。
“微臣的法号就是慧空。”虽然这里会武的人很多,越是家族长远越是武功秘籍多多。高位的人普遍习武,所以生病的人也不多。但秦空在京郊的寺庙为很多达官贵人看过病,他本来就不觉得自己出仕后还能不曝光身份。
大殿里霎时间静了下来,所有人都错愕地看着秦空,在这种场合可不能说谎,看秦空的表情也不像,不少人面面相觑起来。安郡王的脸色更是青白交加,极为难看。
“如此甚好。诸卿家满饮此杯!”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皇帝,此话一出,宴会马上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不过还是有不少人久久瞥秦空一眼。
琼林宴就在这种奇怪的气氛里落下帷幕。
秦空回到家跟老爹说了宴会上的事,徐修阳也很奇怪,“安郡王殿下向来聪慧过人,在士林之中颇有美名,怎会如此对你?难道是你以前触怒了殿下而不知?”
秦空皱眉,这就是他讨厌权贵的原因,什么都要琢磨来捉摸去的,弯弯绕绕地费脑。“我又不曾见过他,何来得罪之说?对了,安郡王如此年轻,是什么辈分?”
“安郡王乃是陛下长子,但陛下封他为安郡王的时候把他过继给了果亲王。”
“为何?”秦空吃了一惊。
“二皇子殿下出生的时候是命数有异,佛道儒三家都批命二皇子殿下将兴天下,后来果然二皇子殿下聪慧异常,后来后宫里出了些事后陛下大怒,将大皇子和三皇子过继了出去,同时立二皇子殿下为太子。”
“爹爹,你说会不会安郡王殿下厌恶的是佛道儒三教批命,觉得自己被过继是因为有宗教来搅局,儒家在朝中势力大,他要拉拢所以得罪不得,所以把怒气撒到佛家上?而我恰恰是佛家的人,安郡王就把气撒我身上?”
“呃……”老爹觉得秦空把自己仍归为佛家有点奇怪,但也不想追究,认真想想秦空的说法亦觉得颇有道理。
“可是陛下年事已高,太子殿下必登大宝,为了表面的兄友弟恭,太子殿下必会对安郡王颇为容忍,到时我儿可如何是好?”许修阳皱着眉头担忧,“不然睿郎你辞官吧。”
秦空一愣,没想到老爹这种传统的士大夫会这么说,这样对自己近乎溺爱了。秦空放柔声音,“阿爹,不必如此,陛下给他的封号是安,又过继了出去,明摆着是支持太子打压他们,没有了兄弟名分,太子也不必极为容忍。若连手下官员都护不住,冷了官员的心,太子还如何治理天下?”
“嗯,话虽如此,睿郎你见势不妙时就要当机立断,不可眷恋不去。”
“好。”
琼林宴后秦空领职翰林院,这恰好满足秦空的愿望,在他看来跟书打交道比跟人打交道要好多了。
☆、士子(七)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下空格。
怎么易容|面具都出不来?
秦空向来不会委屈自己,沐修的时候就与阿若去游玩。秦空早有在古代女扮男装的念头,在万花谷的时候跟人交换了易容之术,没想到到了这里反而派不上用场。
看阿若出门弓马娴熟的样子,就知道她经常去玩,秦空看她别别扭扭的男装就亲自动手给她易容。与戴易容|面具不同,秦空只需在她脸上稍稍改动,任谁都会认为她是个男子。
但胸前嘛,实在没必要委屈,秦空不过是手痒而已,又不是刻意隐瞒,只要穿着纯黑的衣服,不从侧面看是注意不到她胸前的曲线的,但谁会盯着别人的胸看?
一来二去,冬天很快就到了,裹着厚重的衣服就更看不出来了。秦空内力深厚,自然不惧寒冬,要不是不想引人注目,秦空一年四季都不必加衣。
阿若虽内力不济,但只要秦空拉着她的手一直给她输送内力也就没事了。
冬日自是赏梅的好时光,秦空与阿若拉着手走在山间的小道上,一路说说笑笑,他们二人一人俊美一人妖孽,吹落的梅花与雪花飘扬他们身周,不知迷了多少人的眼。
“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一个书生看呆后回过神来,愤愤地低声道,秦空耳力过人,“阿若,那边有个人刚刚明明看着我们发呆还要说我们有辱斯文呢。我们要不要逗逗他?”
“在哪里?”阿若立刻四顾。
“后面青衣璞头的书生。”
“不如我们这样……”阿若眼珠一转,凑近秦空的耳朵说起来。
“哈哈哈……好,不愧是我的阿若。”秦空本来只是想跟阿若继续秀秀恩爱,没想到阿若要这样玩,果然年轻人就是活泼可爱。o(n_n)o
秦空和阿若脚步一转就往路边的梅林里去了,那书生犹豫了一下就跟了进来。也不知他是不是喜欢同性却不敢正视自己的心,现在看见一对光明正大秀恩爱的同性下意识想看看。阿若瞥了秦空一眼,秦空点点头表示跟进来了。
秦空把阿若抵在树干上,低头就跟她热|吻起来,阿若一愣,眼里满是控诉:不是说好假装一下吗?秦空眼里满是狡黠,好不容易阿若同意在外面亲热,我怎么可以浪费呢?
秦空上来就是热|吻,阿若很快就喘|息起来,等秦空心满意足地啃食完毕,阿若已然情|动,不但脸颊浮起两团绯|红,连眼里都满是荡漾的媚|意,只能喘着气软软地依在树干上。
秦空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幽怨起来,“三郎,你真是好狠的心啊!自那晚你我缠|绵之后就再也不见我了……”
听见三郎这个称呼,阿若知道他自从自己初|夜之后就再没叫过,现在这么说也没错。但是!睿郎明明是故意提起他们的第一次!太坏了!阿若努力压着自己的羞意,说不出话来。
“三郎,你明知道我是赐婚的,而且明明知道我新|婚|之|夜没有洞|房,我可以起誓,跟你缠|绵那晚是我的第一次。你明知道还这么狠心地不理我……”秦空语气里满是哀怨,可在他对面的阿若却明明白白地看见他眼里的调笑。
“不许起誓!这种事怎么可以这么随便!”
“难道你忘了我们的初见吗?是了,我们的初见你就是那么狠心,居然把我的衣服拿走,让我一个人光|溜|溜地站在河里……”秦空一手拉着阿若给她输内力保暖,一手装作抚摸的样子按在阿若脖子的穴位上输送内力以改变她的声音。
“哪有!你明明穿着裤子!”阿若也是第一次与他说起以前,听他这么说就真的急了起来。
“哦?看来三郎你那时很认真地盯着我的|身|子看嘛,不然我站在齐腰的水里你怎么知道我穿着裤子?”
“我没有!我……我只是隐隐约约地看见颜色不一样!”
“我那时有几块腹肌?”秦空忽然问。
“八块!”阿若不假思索。
“呵呵呵……还说没认真看。”
“睿郎!你……你后来明明有衣服!”
“当然有,我这么喜欢泅水,当然要备着换洗衣物在河边。”
“那你还说!”
“三郎,”秦空的声音忽然柔和起来,“以我的武功追上你自然不难,你知道为何我没有追你吗?”
“为何?”
“自然是因为你那时古灵精怪的样子跑到我心里去把我看呆了。”
“睿……睿郎,”听见这话阿若先是开心,后来却觉得不对,明明自己那时是男子的装扮,难道睿郎真的喜欢男子?“睿……睿郎,”后面的那声睿郎被吓得都颤抖起来了。
秦空见她的反应也是一愣,然后马上反应过来用传音对阿若说:“以我的医术看见你的那一刻就知道你是姑娘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扮男子扮得很像啊?”秦空好笑。
阿若一想也是,娇嗔地瞪了秦空一眼,又开心地伸手揽住他的脖子。
“谁会看见你个小和尚就喜欢盯着你看啊,我……我是后来才……当时你伴着佛珠碰撞声走过来,微暗的天色和黑色的僧袍衬得你莹白如玉,直若天人。你就是属于我的天人,我一个人的天人……”阿若说着说着就好像回到了那天。
秦空看她羞羞答答地诉说对自己的|爱|恋,心里软成一片,低下头又怜又爱地舔|舐她柔软的唇,阿若满是羞意地启|唇|迎接……
待阿若又喘不过气来,秦空才抬起头来放过她,“这就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吗?”夫妻俩相处的时候秦空总是正经不了多久。
“这么说是你先喜欢上我的!”阿若不理这句话,回想刚刚的话忍不住雀跃起来。“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阿若又回想起他们本来不过是想作弄一下那个口是心非的书生,心情又低落起来。
“当然是真的,”秦空眉目柔和,“只是我自己傻傻地没有看清自己的心,不然……”旁人只当他说的是现在他们装成的这个样子娶了赐婚的女子,阿若却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去求赐婚。
“其实我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心意,我发现自己的心意的时候是那次在湖边见你。”阿若既开心又害羞地说,“那时你宽衣高帽,气度高雅,就如同画里走出来的风流名士。我看着你心如擂鼓,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说完自己就不好意思地低头。
秦空看着她通红的耳垂微微出神,若说以前是因为因为从她眼里看懂了陆嘉晴对自己的感情而把一部分感情转嫁到了她身上,那么现在秦空已经可以分得清清楚楚了。
秦空向来把每一世分得很清楚,只将过去美好的一切记在心里,若是每一世都久久沉浸在前世的回忆里,恐怕秦空早已崩溃了。
阿若听不到秦空的回答,忍住羞意抬头看他,只见秦空一脸温柔地看着自己,眼里满是对自己的爱怜。阿若深深地陷在他的眼睛里拔不出来……
梅花树下,俊美挺拔的他与妖孽妩媚的“他”深深对视,纷纷扬扬的雪花与梅花在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似乎也悄悄放慢了速度,像是留恋在这感情里……
匆匆离开的脚步声惊醒了秦空,秦空下意识以宗师之境环顾四周,然后……他发现自己玩大了……宗师气场对人的情绪有影响,秦空一般是收敛着自己的气场的,没想到一时疏忽就捅了这么个篓子……
秦空发现能看见听见他们的并不止刚刚离开的那个书生,还有一堆侍卫和一个熟人——太子殿下。秦空扶额,估计刚刚他们就在那里了,自己只注意那个书生有没有跟来,周围又没有恶意,他本来就是在玩闹,也不怕多几个人看见……
结果……竟然是这位一定会登基的太子殿下……陛下这么护着他,他对陛下的感情想来也很不错,刚刚他表达了对赐婚的不满,虽然可以解释三郎就是阿若,刚刚只是玩笑,但也会给他留下一个轻慢皇帝的印象。
秦空:……
可不可以倒带从来?
秦空在心里默念心经,让自己的气场更加慈悲平静,然后把气场缓缓扩散开来,打算平息一下太子可能出现的怒气。反正只是影响一时,也不是什么大事。
打开气场后秦空的感觉变得极为敏锐,他的注意力又在太子身上,秦空很快发现不妥,当初爹爹说太子命数有异他还不以为意,他修佛以后对灵魂的感觉非常敏感,是不是异界的灵魂他自己可以看出来。
然而秦空刚刚感觉到这位殿下的灵魂来自异界却忽然被屏蔽了!在万花谷时,那个小系统暴露了秦空的灵魂那次,它发现秦空灵魂状态不知道它在空间系统发布了什么,于是把自己的老底统统交代给了秦空,使秦空对系统是了如指掌。秦空的感觉刚被屏蔽他就知道这位殿下有一个未开智的系统。
虽然系统的功能各不相同,但基本编程还是差不多的。以秦空对系统的熟悉和他对信息的敏锐,在他宗师气场之内,他可以清楚地知道系统与他的宿主交流了什么。
系统屏蔽了秦空的宗师气场之后,立刻给太子殿下传了信息。【叮!受到宗师气场影响,屏蔽气场!】【叮!发现宗师圆满高手!】【叮!发现穿越者!】
“什么?宗师圆满的穿越者?有没有他的过往经历?”太子殿下立刻紧张起来,只有他与系统的交流才会被系统转换成信息流,秦空才能知道。他不跟系统说的秦空并不知道。
【叮!发现穿越者经历!请宿主查收!】
秦空心里一惊,怎么可能?上次的小系统已经开智了都不知道他的过往,只是因为他医术高明才找到他,这个系统怎么知道的?
☆、士子(八)
秦空认真查看系统给太子的资料才松了一口气,里面只有他在笑傲江湖世界的经历,而且是以万花谷主的身体为第一视觉的。秦空回想起他好像答应过小系统录下自己在万花谷主的身体的时候的经历,看来这个系统跟上次的小系统还是同一个上级管辖,不然也拿不到他的经历。
也就是说看这个资料只能知道他是跟另外十个人一起穿越去完成收集信仰的门派任务,从与同伴的交流里可以知道他是现实世界医术最好的上将|军|医,甚至连秦空的性别都没有暴露,在频道里他们都是花哥花哥地叫她。
从资料看,秦空是在现代寿终之后为追求更好的医术而与系统绑定,可惜系统出错给他的身体是瞎子,所以资料里没有视频资料。
任务完成秦空也没有再回现代,而是继续留在游戏世界,但秦空连同万花门派虽然很厉害却淡薄名利。
太子殿下对系统给的资料倒是极为信任,所以在太子殿下看来秦空就是一个淡泊名利一心追求医术的研究人员。秦空穿越后的经历也表明了这一点,妥妥的就是没有野心的能臣啊。虽然喜欢男人有点奇怪,不过大多数痴迷于某道的人都有奇奇怪怪怪癖好,喜欢男人也不是很难接受。
像这样的人当然要摊牌让他为己所用,而且这种痴迷于某道的人往往情商低,很好利用。太子殿下心中这么想着。反正以他宗师的的境界已经发现我了,再遮遮掩掩也没意思,不如大大方方地出去。
看见太子笑眯眯地从藏身处出来走向自己,秦空暗叹给自己找了个麻烦,不过有系统在这是迟早的事。
“探花郎,不如我们单独谈谈?”太子殿下笑眯眯地拱手说。
“如您所愿。”秦空回礼,回身用眼神安抚一下感觉莫名其妙的阿若就随太子殿下走远。
走了一段路,确定别人听不见后,太子殿下才笑眯眯地开口:“探花郎,在琼林宴的时候孤未出声支持你真是抱歉。安郡王的脾气原来还是不错的,不知为何突然如此。”
“不敢当,微臣并未在意。”
“嗯。”这话太子倒是信,估计除了医术他也不会在意什么了。啊,可能还有他刚刚温柔地看着的“男子”。
“孤最近才知道探花郎也是命数有异。”他在“也”字上加重了语气。
“是。”秦空沉默了一会才回答。
“不知探花郎出家前是做什么的?”既然大家都命数有异,那么也不必忌讳前世了。
“医生。”秦空又沉默了一会,这么说就是承认自己穿越了。
“中医还是西医?”
“都有。”
“那你读大学的时候应该军训过吧。”
“当然。”
“很好,孤给你拨一支亲兵,你帮孤好好训训他们。”
“是。”又是一阵沉默,但封建社会皇权就是一切。
“我很高兴在在这里遇见同伴。”
秦空:……
不回答就是说我不感到高兴了。
太子殿下也不生气,哈哈笑了两声就走了。经过阿若旁边还认真看了她几眼,然后才神色揶揄地走了。
“睿郎……”阿若神色带着不安,就算宿国公再怎么养废子孙,阿若这点眼色还是有的,这么一个带着这么多侍卫自己还不认识,秦空又言听计从的人不是什么简单角色。
“那个是太子殿下。”秦空看她小脸都冻得红了,心里暗骂自己粗心,一边解释一边把阿若揽住,然后边输内力边让她笼罩在自己的气场里。
“啊?睿郎,我是不是闯祸了?”阿若哪里管自己冷不冷,听说是太子更不安了,毕竟刚刚他们的话表明不满陛下赐婚,即便是玩笑。
“没有,这次的事解释清楚了他就没在意,现在只是发现我武功不错让我帮他练一下亲兵而已。”
“亲兵?!殿下这么信任睿郎?”
“是啊。”秦空回答,不过他心里却腹谤他信任的不过是系统罢了,“一点小事,我们继续往山顶游玩吧。”
太子给秦空另设了一个团(又称营),官校尉,团下有队,设队正,队下为伙,设伙长。每营下辖五队,每队下领三伙,每伙领五位什长,各领十丁。共八百三十五人。
“全体都有!向右转!”秦空本是懒洋洋地训练,但看着他们参差不齐地转身,秦空忍不住从怀里摸出佛珠,一颗一颗地捻动捻动起来,以便安抚自己的情绪。
把一群羁傲不逊的老兵当新兵训练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暴躁了,既不会还不认真学,而且所有人都是新兵,事事要亲自示范再亲自指导,秦空不得不念佛安抚自己。
按理说无论是万花谷主还是慧空大师都是养气功夫极好,秦空这么多年也应该习惯了气度不凡、淡定自若才是。然而军营这个环境太熟悉让他似乎回到了喜欢打架的过去变回那个暴躁的姑娘,再加上这种熟悉感更让他回想起以前的人。
一次次被抛弃,就在秦空快要绝望的时候,她的生命里终于出现三个不离不弃的人,即使她身上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黑暗中出现的光不是那么容易忘记的,秦空心里的感情又在翻涌。她一遍遍安慰自己:不要难受,所有爱我的人都是希望我开开心心的,我不能让自己沉浸在过去,我要带着美好的记忆继续前行。
看见秦空又摸出佛珠,整个军营里的人都在心里哀嚎,却又不敢在秦空严肃着脸的时候表现其他表情。
刚开始还有人看这个许校尉是个细皮嫩肉的书生看不起他,他立马露了一手让全营人服气了。他居然不用内力把有内力的人撂倒了,而且是所有敢提出挑战的人都被撂倒了,虽说当时没有很厉害的高手,但单单是他打破了没内力的人打不过有内力的人就足以令人钦佩了。
最重要的是,他说要教给所有人,可不可以修炼出内力往往意味着可不可往上走,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教大家都会试试的。
但这位许校尉又实在是个很奇怪的人。他虽说真的认认真真地教,但又只是下午教,上午要求练队列,这实在没什么用,也没多少人认真练。不止如此,晚上他还教大家写字,大家都是习武的练家子学写字不是奇怪吗?
秦空当然知道他们对队列和写字不怎么上心,但这种事只能循序渐进,急不来,日积月累总归会有认真努力的人脱颖而出的。
练齐步正步左转右转之类的队列可以让部队令行禁止,不过不少人分不清左右,秦空只好给所有人的右手绑上红缎带。培养下级军官自然要让他们识字,这样许多事都方便很多。
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看出秦空的苦心。他们大多数不相信能够得到晋升,更不相信练队列有好处。
虽然不怎么上心,但没有犯错秦空总不能罚他们,秦空烦得拿了佛珠的话,下午的科目就十分酸爽了,所有人都养成了见秦空拿佛珠就头皮发麻的条件反射了……
可是对这种情况也没法说,虽然感觉很酸爽,但过后的进步又是很明显的……不知道许校尉小小年纪从哪里知道这么多东西,并且他自己也练得很好……
不过这样变相的不能说是惩罚的惩罚也让不少人对队列认真起来,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秦空也不急,只是慢慢地改变他们的想法,毕竟有这800多人作为种子,日后的训练就不需要他亲自带了。他是把这800多人当做教官来训得,当然要慢慢训练,确保每个人都明白他的想法,思想和行动都要跟得上。
磨刀不误砍柴工。培养好这800多人日后就只需要把握的方向就可以了,秦空还是愿意花这磨刀的功夫的。
秦空训练的一年飘过
“向右看!”整齐划一的齐步变成了铿锵有力的正步。“殿下万安!”听着军士洪亮有力的口号,太子殿下满意地眯着眼看,而且每走过一个方阵就回一个军礼。
秦空懒洋洋地在太子身边发呆,对阅|兵一点都没兴趣。自他调任校尉刚好一年了,太子来检验成果。半年前他就把所有的东西都教给他们了,剩下的就要靠他们自己练习了。顶多发现了什么问题秦空会补充一下。
当看见秦空又伸手摸出佛珠的时候,全营立马头皮一紧:“嗷嗷嗷,我们这不是表演得很好了吗?老大又对哪里不满了?”
没错,就是老大,半年足够把所有东西交给他们了,但要熟练掌握还是实战来得快,问过太子之后,秦空就要把他们扔去实战,白白辛苦地去剿|匪还不能上报功绩的事秦空可不干。
于是乎,800多人成立了一个镖局,既能训练又能拿钱还不会暴露,何乐而不为?
为了不暴露,所有人都是叫秦空老大,并且军中职位全部撤销,全部人员考核后按照现代三三|军|制重编。军|衔按考核的实际战力排,职位按管理能力排。二者都分开分钱,也就是每个人领的钱都分两种,一是职务,一是军|衔。
其实秦空只是想回家,看阅|兵没完没了地浪费时间随便拿念珠捻一下而已。→_→
看见秦空穿着镖局的衣服用懒洋洋的表情慢慢捻佛珠,军|营里的人心里都七上八下的。不是说都教完了吗?老大又要用什么奇奇怪怪的方法“提高战力”?
大家的思绪不禁飘回那些外出送镖“提高战力”的日子。
☆、士子(九)
大家的思绪不禁飘回那些外出送镖“提高战力”的日子。
铠甲是不能私藏的,既然没有铠甲穿,那其他的衣服的防护效果差不多,秦空干脆给大家仿制了现代军服,只是改成立领的没有了领带。
穿着整齐笔挺的衣服,整齐划一的行动,铿锵有力的步伐,洪亮有力的口号。这些带给人的是比别人多很多的信心,再听说镖头是即将晋级宗师的先天高手,总有人愿意试试这个刚刚冒出来的镖局的。
原本大家还为可以外出开心,没想到更辛苦了。qaq什么伪装潜行、侦|察与反|侦|察、急行军、野外生存训练的……不但种类繁多,而且晚上还要假装袭营,睡都睡不踏实……
练得这么辛苦大家都希望有匪徒出现好给大家消消火了。然而劫镖的出现再次打击了他们。
本以为许校尉是小时候感觉不到内力所以努力研究了没内力的打架办法,从此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不少人还拿他当偶像来着,当初空口白话地跟人家说自己老大是先天大家还担心露馅……结果……他真的是高手!qaq
还记得那天有人来劫镖,大家都躲避的躲避,防护的防护,只有许校尉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老神在在地端坐马上坐镇中央。
当树林里射|出一大片箭的时候,不少人都因为看见直朝许校尉而去的箭而惊呼起来,然而他只是懒洋洋地拔刀把所有|射|向他的箭拨了回去。没错!把箭!拨!回!去!小伙伴们都看呆了!
人人都以为他没有内力,甚至不少人因为他的训练感觉到了内力也不敢以此刺激他,只是暗暗决定有钱的时候再找心法。没想到他武功深厚,拨回去的箭比人家用弓|射|出|来的更有力,眼看着没入地底去了!
秦空并不是没有发现士兵们新生出内力,他多得是功法,然而不少东西都是要看人品心性的,他也只能慢慢来了。
“发什么呆?!都不要命了?!”虽然被秦空喝问得回过神来,但小伙伴们的心里都哭的逆流成河,即使问句再严肃,他们都听见了声音里面熟悉的戏谑……每次被许校尉捉弄,大家都可以发现他声音里的戏谑,都习惯了有木有……qaq
说好的励志男神呢?怎么变成高手了?虽然他以前也很厉害,但谁都没想过他武功高强,那他还琢磨不用内力的武技做什么?而且哪来那么多时间?但活生生的场景就在眼前,也容不得不信。
虽然有那么一点小插曲,但既然老大已经那么厉害了,再厉害点也没什么。qaq
外出历练终于让他们明白了秦空对他们的训练科目都是有用的,在面对比自己多很多的敌人的时候,列队的优势就出来了。对方人再多也无法突破己方的防线。
虽然有时候被当初没有勤练队列的伙伴牵连,但秦空有坐镇全场,连重伤的都没有出现过,后来自然人人都勤练所有的科目了。
认认真真识字的人也有不少优势,不说排|军|衔的时候有分别,走镖也有很多时候要用上,那些识字的自然脱颖而出了。
再到后来秦空说的话已经没人质疑了,在走镖的过程中所有的事实也让他们明白每一个训练有什么用。想必等他们自己训新兵的时候就不会懈怠了。
看见秦空把佛珠缠绕在手腕上挺|腰按刀,大家飘远的思绪也回来了。原来是分|列|式结束了,轮到太子发言,秦空自然不能像刚刚那样懒洋洋的。
“好!很好!诸位果然不曾辜负孤的期望!现在诸位个个乃是栋梁之材。孤曾闻初时有不少人对许校尉的练兵方法颇有顾虑,所以不曾认真训练……”
听到这里不少人都往秦空那里看,除了他也没人能向太子告状了。然而不少人看见秦空都是嘴角一抽:又来了!
只见秦空左手按刀,右手垂在身侧,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校场,丝毫不为太子的言辞所动,端的正经无比。
但大家都知道,他不过是一本正经地出神而已,当初大家都不知道的时候,有个小兵被他看得紧张到晕倒,直到被他看到晕倒的小兵倒地引起骚乱他才回过神来莫名其妙地问怎么回事。→_→
所有人:……
于是次数多了大家都知道他有这么个技能,完全不能被外人看出来地出神。→_→
看见他这种状态,都知道不是他告密了。不说他这种行为表现的心态,单单是他一抓一大把的把柄就说不过去了。比如发呆啊;以拉练为名拉他们出去,然后扔他们自己训练,自己回家啊;把自己的娘子女扮男装带去训练啊……
所有的事在明眼人的心里不过一瞬罢了,太子似乎一无所觉地继续说;“孤觉得应该给诸位一个追上来的机会。孤将再添八千三百五十人,诸位每人带十人,一年后再行考核行赏。以一年后的综合能力为准,再行确定军|爵!”
秦空严肃着脸发呆:阿若怀孕也有三个月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孕吐?不知道孩子有没有闹腾她?当初也是我觉得她年纪太小,所以避孕了。本以为只要自己坚持不纳妾就好,没想到阿若在背后承受了那么大的压力。要不是自己坚持不纳妾,当初回门前也没有碰阿若让宿国公府的人以为自己那方面不太行来隐晦地提醒自己吃药,自己还不知道阿若为了生子已经在吃药了。
想起这些秦空更不高兴了,不由把缠在手上的佛珠拿到了手里:我亏欠阿若实在太多了,要不是自己医术高,不知道阿若乱吃药会留什么毛病呢!本以为阿若是宿国公故意溺爱养废的,所以即使没什么坏心思也应该是一个骄纵受不得委屈的千娇万宠的小姑娘。没想到她对自己的感情那么深,生生忍住了委屈。真是个傻姑娘……
“许校尉,真是对不住了,这样对他们公平些。”太子说这话的时候微微眯着眼看着秦空的眼睛。
“啊?什么?”刚刚听见有人对自己说话才回过神的秦空。
“没什么?”看清楚秦空眼里的茫然,太子很满意。毕竟刚刚他把秦空建立的军|衔|职|位都推翻了。既要减少秦空对他的亲兵的影响,又要重新定军|衔|职|位以保证晋升的人感激的是自己这个太子殿下而不是秦空。
而秦空茫然的眼神说明他没有想到这么多弯弯绕绕的,日后就不会对自己不满,也不会阳奉阴违。
太子很满意。不得不说太子殿下想多了,不说秦空刚刚完全没听,就算听了秦空对这些绝对不会在意,不然也不会经常翘班回家,也不至于用一年时间才训练出来。若他真的全心全意做一件事,哪里是这么差的效果?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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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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