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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节

    宠爹:一个不平凡的身体 作者:烙胤

    第13节

    是的,他骗了他,或者说,他干脆就在耍他。

    离恨天在门开启的瞬间遮住了脸,可是,他遮与不遮,已经没有必要了……

    他的身体,完全展露出来,包括他和木涯相连的那处,木涯就这么抱着他,一边动,一边走进了内间。

    毫无遮挡的,让那人看了个透。

    离落只是轻描淡写的瞄了眼,便淡漠的收回了视线,他捧着茶碗,示意木涯去那边,别耽误他喝茶的雅兴。

    木涯倒是无所谓,他将男人抱在桌上,这时离恨天已经面色苍白,他看着木涯的眼神里,空洞,还带着一丝幽怨。

    可怜兮兮的样子。

    惹人怜爱。

    木涯只是怔了一下,就抢下男人手里的盒子,甩到了离落手边。

    “你看看,钦墨给他的。”

    离落看了看盒子,半晌才把它拿起来,他慢条斯理的缎带,这个过程,离恨天不敢看他一眼,他多么希望这是假的,是幻觉,是一场梦……

    他想醒来,他不想出现在这里,他不想看到这个画面……

    这一刻,才真叫生不如死。

    深深的绝望。

    离落把盒子轻轻的放回桌面,他将那玉势放在手中,仔细的端倪着,离落看的不是这玉的成色,木涯也不可能拿这种东西让他鉴定好坏。

    离落扫了一眼,那玉势平滑那面,就是用手握着的地方,清晰的刻着一行小字——

    钦墨赠

    离落不作任何评价的将玉势放回,转而重新捧起茶碗,木涯知道他看到 ,便冷笑着,一边抽动,一边讽刺道,“还他娘玩上情调了。”

    男人皱着眉,咬着唇,对木涯的话,全无反应,他像个木偶一样,任木涯动着。

    “离恨天,你真他娘厉害,果然把钦墨勾搭到手了,我还真想知道你的手腕怎么就那么高明,怎么是男人就逃不出你的掌心吗?”

    见离恨天不理他,木涯直接把他拎起来,让他重新面对离落,离恨天越不想做,他越怎么做,离恨天越觉的羞耻,他越觉的有报复的快感。

    “我说最近你连文曜都不理了,原来是忙着和钦墨恩爱……,我还听说,你每天都往钦墨那跑,到处打听钦墨什么时候回来,怎么,钦墨让你爽了?你离不开他了?就这几天没见就等不得了?”

    离恨天歪着脑袋随着木涯的晃动而晃动着,他面前是依旧淡然的喝着茶水的离落,他不想看到离落,他也害怕从离落脸上看到嫌恶的表情,不过闭着眼睛的男人不知道,他们在做的事,对离落根本一点影响都没有。

    他喝着他的茶,对此无动于衷。

    “钦墨不在,你就用这东西安慰自己吗?怎么着,他比我们要好?离恨天你喜新厌旧了?我们玩够了,文曜也玩够了,你又勾搭上钦墨?还对他从一而终?”

    木涯继续折腾着男人,他就那么抱着他,当着男人的面,还说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离恨天,你个贱货,是不是没了男人,就活不了了?!”

    木涯说着,离落突然把茶碗一放就站了起来,他的举动让木涯停了一下,离恨天以为,离落听不下去了,他来阻止,可他却听到木涯哼笑一声,扶着他往前送了送……

    “怎么,今儿心情好,要一起来?”

    离恨天猛的颤了一下,他闭着的眼睛里,明显的黑了一下。

    像是瞎了,彻底告别了光明。

    第六十三章 拉下水了

    “不了,那么脏,你喜欢,就自己玩吧。”

    离落的话,比他同意木涯的提议还让男人难受,离恨天觉得,那心脏似乎被什么捏了一下,疼的要命……

    他终于知道离落为何不让他碰他,不让他看他,因为他觉他脏,就连视线,对离落来说也是一种侮辱。

    不知怎的,离恨天突然很想笑。

    离落将玉势放回盒中,向里面推了推,他的视线追随着他摩挲着玉势的手,说道, “这次去东俱,我们得动用钦墨的力量。”

    “钦墨?”木涯挑眉,钦墨虽然官场市井都吃的开,但他只是个商人,无官爵无背景,他不觉得钦墨会帮的上他们的忙。

    “钦墨的生意各国都有,他的商队也是到处走,用商队隐藏我们的身份,这是再好不过的选择。”离落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其它没有意义的事情上,既然这是不二选择,他就不会拒绝,不管对方是谁,离落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了,过程,他从不在意。

    “而且……”离落越过离恨天,看向他身后的木涯,“文曜找黑鳞潭的地图,还打听了青龙石的事情,这事情非同小可,他做的再隐秘,也会有消息走路出去,东俱不可能不怀疑他,若他再带他们去黑鳞潭,恐怕不会那么顺利。”

    离落说不无道理,木涯当初也想过,要么不让文曜跟着,就算他随行,也不能暴露身份。

    在东俱,文曜的身份太特殊,他和他们在一起,那队伍就太过明显,很容易就会引起注意。

    乔装成商队这主意不错,不过未必非要钦墨的队伍不可。

    木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离落摇头,他要钦墨的队伍,是有他的考虑,“我不止要钦墨的队伍,我还要他跟着我们。”

    离落这么一说,木涯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钦墨一直打着生意人的旗号,但他私下里的勾当,我们都很清楚,皇宫里的贡品大多是出自钦墨那里,皇上也不止一次打赏过他,既然我们三个都被牵扯进来,那他钦墨,自然是跑不掉的。语气将他留在帝都,自由的行动,不如让他跟在我们身边。在我们面前,他也不好动手脚。”

    利落这么一说,木涯突然想起了离恨天和钦墨的事情,他瞄了一眼桌上的玉势,他们三个都不在,这刚好成全了他们……

    木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对离落的提议,相当赞同。

    “这事,若和钦墨有关系,和我们一起去东俱,对我们只会有利无弊。这事,若和钦墨没关系,那有他的商队作掩护,还有他的鼎力相助,这一路我们会免去不少麻烦。至少,打着钦墨旗号的商队,不伦在哪个国家,山野强盗都会绕路而行。”

    有钦墨的金字招牌,他们不怕把时间浪费那些流寇山贼那里。

    不管钦墨和这事有没有关系,离落都准备把他拖下水。

    “我知道了,这事我去办,等他回来我和他说去。”木涯不怕钦墨拒绝,不管钦墨路子多广,和官府的关系有多好,没有木涯的许可,钦墨的生意不会做的顺风顺水,钦墨是南朝唯一可以夜间进出的商队,就连帝都也不例外。

    南朝的兵权掌握在木涯手中,他点头了,钦墨便一路绿灯,没人敢多加阻拦。

    当然,木涯不会做赔本生意,他在钦墨那也捞到了不少好处,不过这就是后话了。

    离落来找木涯,就准备把这事情交给他,除了木涯之外,他和文曜去找钦墨,就会欠他人情,钦墨也未必会同意,耳目呀,只是一个公平交易而已。

    离落不蠢,他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钦墨不回离家,但他和木涯向来是有联系的,木涯不说,离落也知道。

    离落的事情办妥了,他直接离开了,离落走时,木涯再一次邀请他一起来,不过离落对此再没留下只字片语,他似乎对离恨天一点兴趣都没有,他连看都不堪他一眼。

    离落走时,帮他们关了门,离恨天听到了木门合拢的声音,可是他对此已经全无感觉了……

    不会羞愧,不会难堪,也不会因为离落的离去而松一口气……

    木涯居然就这样抱着他谈事愦,而离落就面无表愦的在他面前,看着木涯在他身体里肆虐……

    仿佛,这一切在那对兄弟眼中巳再正常不过。

    离恨天很想知到,在他扪那里,他到底算什么呢……

    恐怕,连一个妓 子都不如……

    “伤心了吗?难过了?因为离落看到你这样。看到我上你,看到你分开腿接纳着我,你忍耐着,可你还是发出声音了……怎么,接受不了了吗?”,木涯把男人放到桌子上,他在男人身体里转了个圈,他们面对面,木涯抚着离恨天的脸,冷笑着问他。

    离恨天的眼睛始终阉着,他没看离落,也没看木涯,他谁也不想见到,不想看到……

    木涯给他的羞辱巳经够多了,早已超过了他的极限。

    他的自尊心像他的裤子一样,被木涯撕的粉碎,而后被他狠狠的践踏着。

    哀莫大于心死,恐怕,就是现在的情况。

    “离恨天,你的反应真的很奇怪……以前我和离落一起上你的时候,你不是很高兴的扭着腰吗?怎么现在装起清高来了?怎么,现在就这么在意离落,知道在他面前害羞,不想让他看到你被我上的样子了?”

    木涯说着,突然捏住了男人的下巴,他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狰狞,男人不看他,他就逼着他看目己……

    在木涯的蛮力下,男人不得不睁开眼睛,他的视线有些梗糊,木涯的脸,像水中倒影一般,模糊不清,还扭曲着……

    “离恨天,你知道离落一直讨厌你,或者说,他在恨着你”

    木涯挺动着腰身,他将男人的腿分到最开,他像是要把他刺穿一样,每一次都进入最里……

    “他比我扪任何一个人都要恨你,离落因为你,吃了不少的若,不管是做官,还是修炼时。如果不是离落坚强,恐怕,他也会变成你这样的废物,不过离落用行动证实,他不是的。离落的娘也死在离府,因为他是你的种,带帚着离落也不被欢迎,他与我扪不同,我们有人帮助,可离落没有。”

    他们都有娘家的支持,可离落没有,当离落的娘死了之后,离落娘的本家,就与离家完全断绝了任何关系,连离落也不认了。

    离落是在没有任何扶持的情况下成长的,在离家最落魄的时候,靠目己的能力,才有了今天。

    他恨离恨天,但他为什么这么恨他,木涯并不清楚,连离萧山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一佯事,离落恨着离恨天,比任何人都恨。

    也许,是因为离恨天让他多吃了很多若。

    但这只是木涯的猜测。

    “你知道离落上次带你出门干什么吗?离恨天,你不要装傻了,其卖你比谁都清楚……我们的娘,都死在难产上,你害死了那么多女人,离落要让你目食恶果,用同样的方法,为她们偿命……

    离恨天瞳孔骤然一缩,离落要他用同样的方式偿命,她们是死在难产上的,他要他怎么偿命……

    “你是男人,生不了孩子,也不可能死在难产上,这点我们都清楚,可离落不信,他偏偏要找办法让同样是男人的你怀上,他找了很多方法,他逼着你吃了多少药你没忘记吧?他虽然没说过那些药是做什么的,但你立该猜的出吧……这一次,他听说有个什么神医,可以让男人怀孕,所以他绑着你去了,不过看样子,还是没成功,不然你被文曜干完又被钦墨干,离落那一路立该也没少干你,这样你早该怀孕了,可是,你瞧瞧……”

    文曜说着,还摸了摸男人平坦的小腽,须臾,他啧啧两声,“不过现在我觉得,离落的想法也不错,让你怀上我的种……应该会很有趣。”

    木涯放声大笑,可离恨天却觉得,他的血,因此变得冰凉透彻……

    “不过你放心,离恨天,我不会像离落那么残忍,刻意让你死在难产上,我会让你生下来,然后继续帮我生的……”

    木涯的笑声,愈加放-浪,离恨天只觉得他很冷,很冷,冷的快要死掉了……

    ……

    离恨天被木涯折磨了一下午,木涯发泄过,就把他丢出了末涯居,离恨天的裤子被他撕坏了,衣股也是敞开的,不过这个时辰天已经擦黑了,离恨天不会去求木涯,他拢了拢衣股,挑了条很少有人走的小路就往目己的房间走。

    木涯要的太多,时间也太久了,他的两腿发软,几乎连并拢都做不到了,男人就这么一路踉跄的走着,不过所幸他路上没遇到下人,就当他要安全到达的时候,低头走路的离恨天突然撞到了人。

    他撞的很重,那人被他撞的肩膀都歪掉了,离恨天不敢抬头,他低声说了匀‘对不起,我没看到,就想离开,可那人却一把抓住了他……

    他似乎,不想让他走。

    那人很用力,离恨天吃痛的抬头,却看剌一双熟悉的眼眸……

    那眼睛里,带着不可置信,有震椋。

    第六十四章 真的累了

    看到男人的样子,文曜好半响才做出反应,他连忙解下自己的衣服,披在离恨天身上。

    文曜正要去找离恨天,没想到在这儿遇上了,男人在回廊里穿梭,他只看的到他的上半身,文曜当时还在笑,能在离府里披头散发到处走的人,也只有离恨天了……

    他故意站在他面前让他撞,他是想给男人一个惊喜,逗他玩,可文曜没想到,他会看到这样的离恨天……

    只穿着一仵长袍,连腰带都没系,这都不是关键的,重要的是,男人的腿裸露在外,他没穿裤子……

    而且,他走路的姿势相当怪异,文曜还看到,那衣袍后面,湿了一块。

    那个位置为什么会湿,文曜不用问也知道。

    离恨天身上有股味道,虽然在室外不是很明显,但那味道实在太浓,文曜想当做是错觉都办不到……

    像是被人给了一闷棍,文曜真的有点缓不过来了。

    他的手背上,青筋纠结,文曜帮离恨天穿衣服的力气,要比平时大的多,连衣服,都被他捏出了褶皱。

    他很愤怒,但他在拼命压抑。

    “是谁做的?”衣服才一穿好,文曜就抓作了男人的胳膊,他从没对男人这么粗暴过,文曜已经在极力控制了,可离恨天的胳膊还是被他扯的嘎巴响了一声,差一点就脱臼。

    “谢谢你的衣服,洗好了,我会连同上次那件一起还给你。”离恨天不想说这件事,他始终低着头,他能感应到文曜的怒气,但他现在,没心情管文曜,他只想回到房阆,一个人静静。

    不被任河人打扰,只有他一个人的侍一会儿。

    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再起什么波谰。

    他累了,他不想再被提起,也不想再去回忆。

    “你别走!”

    离恨天才一动,文曜就把他的拽了回来,今天的文曜根本没办法控制力度,离恨天本来被木涯折腾的腿就发软,被文曜这么一拽他差点直接跪到地上,不过他踉跄几步,还是保住了平衡,没在文曜面前更加狼狈。

    他已经够惨了。

    文曜没等到男人的回答,离恨天回避的态度,还有他现在的情况,让文曜有杀人的冲动,他那溧亮的眼睛里,带着凛冽寒意。

    “告诉我,是谁做的。”文曜又问了一次。

    离恨天甩了几下,也没能挣开文曜的手,受害者是他,该生气的人也是他,而不是文曜。

    “放开我。”离恨天扯了几下,干脆不动了,他从没用这种语气和文曜说话,很冷淡,也很冷漠,生硬的不带一丝感情,他只想让文曜放开,他现在快要烦死了,他没心情和文曜在这里纠缠。

    更不想提起,之前发生的任何一件事情。

    “是离落吗?”不问出来,文曜似乎不会罢休,离恨天不动了,他也抓着他的胳膊,两人就在回廊的红柱下静静站着,这时有下人来点灯,看到他们的样子,下人立即低着头离开了,和别处的灯大通明不同,这里阴暗的很快连表情都看不到了。

    但是文曜的眼睛,他的愤怒,还是那么的明显。

    离恨天不回答,文曜就等着,然后再问一次,只是这次,他显得有些迟疑,“还是,木涯?”

    离恨天还是没说话,他不会回答文曜的问题,他已经这么凄惨了,难道他还要拿出来分享,和文曜诉若,讲诉他是如何被木涯欺辱的吗……

    他是男人,他也要自尊心。

    他是他们的爹,但是,他们从不给他尊重,离恨天也不奢望,但是,他们不能一再羞辱他……

    从来到这个世界,给他最大侮辱的,让他最难做的,就是他的儿子们。

    “钦墨没在府里,他没回来吧?”

    文曜的这个问题,让男人猛的抬起头,出乎意料的是,离恨天脸上没有委屈,也没有不敢相信,他出奇的平静,没有愤怒,也没有哀伤,除了眼底有些发红外,男人镇静的让人害怕。

    离恨天静静的看了文曜一会儿,才淡然开口,“你可以直接问我,那个人是不是钦墨。文曜,我不会回答你的问题,你觉得是谁,就是谁。反正,我一刻都离不开男人,不管是谁,能让我满足就可以了,我不在乎是谁,我也从来不在意,只要我爽到了,就可以。你说,我都不介意了,我该怎么回答你呢?”

    文曜的呼吸一滞,他捏着离恨天的力气,瞬阆小了许多,那一直快抠进他皮肉中的手,也一点点的离开了离恨天的身体……

    男人看了一眼文曜还抓在他身上,但力气已经不再了的手,他轻轻一动就与文曜彻底分开,他抓着自己的外袍,向上提着,很快他的腿就露了出来,上面还带着那些说不清的印子,还有那已经干涸的白渍……

    “正好,刚才没尽兴,不如你也来一次?你来找我,不也是为了这种事情吗?多巧,我们遇到了,我还没清理,不过你要是不介意,直接这么来吧。”离恨天笑着,只是那笑容不咸不淡的,没什么情绪,好像他现在是在问文曜要不要吃点什么一样随意。

    但是,他的动诈,却是相当的开放。

    “爹一一“离恨天这样,让文曜为难的动了动唇,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没有让他难堪的意思,他只是看到这一幕,没办法控制他的脾气而巳。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吗?!“离恨天的语气突然刻薄起来,他的笑容也愈加的大,只是其中夹杂着明显的讽刺,“没有儿子会对爹做这种事情,不管是你还是离落,你们都是我儿子,不该有这种事情发生的,连怀疑都不该,可是……我知道,我一无是处,我是废物,我没能力,也没有你们的权利背景,我只是一个虚有其表的爹而已,可这爹的位置,也和这躯壳一样,是个空架子。”

    文曜还想说什么,可现在,他突然找不到会适的语言了,离恨天看着文曜欲言又止的样子,那积压了一天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他笑了。

    声音不大,但很凄惨的笑声。

    “我什么都不如你们,所以,你们恣意妄为的,谁也不顾我的感受,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怎样就怎样,我算什么呢……心情好了,就哄一哄,心情差了,就发脾气……我是你们的爹,不是你们饲养的宠物……就算你们不把我当爹,总该当个人看吧……”

    男人在笑,可他却像哭了一样,文曜想去抱男人,可离恨天却先一步躲开了他。

    离恨天步伐不稳的后退着,但他的意志却很坚走,他对文曜插头,他不让他碰他……

    “如果,你还把我当爹,还念在我们的父子情面上,文曜,以后不要对我做这种事情,不要再有那些乱七八槽的想法,我们像正常父子那样相处,好不好?”

    离恨天说完,又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才扶着红柱转了身。

    他的动诈有些艰难,但他不需要文曜的帮助。

    他不需要文曜的回答,他只想让他知道,他的想法而巳。

    真正的想法。

    他是他们的爹,他只想扮演好这个角色,可是,他们每一个人,都在逼他。

    这简单的要求,他们不能满足,也没人理会他。

    男人从黑暗走进灯光下,他的背影愈加的清晰,片刻之后,他消失在回廊的那头,文曜就这么一直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看着,直到男人从他枧线中消失很久,他也没有动,连眼睛,都很少眨……

    离恨天回了房,就在房间里洗了身体,他很累,像是参加了马拉松一样,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洗好了倒头就睡,不管今天谁出现,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情,男人都不准备再醒来了。

    男人这觉睡的不算好,但睡的很实,第二天他不出意外的腰睡背疼的,精神状态比想象的好,木涯是粗暴了一点,不过除了一些檫伤外,离恨天身上再没明显的伤口,至于下面,现在还很疼,伤没伤到他也不知道。

    离恨天不舒服,他不想动,一整天都窝在上,丫鬟送饭的时候告诉他,昨晚四爷和二爷在用膳时打起来了,老爷子气坏了,把碗都摔了。

    离恨天一边扒着饭一边听丫鬟说,当他听到文曜和木涯动手时,他也只是顿了一下,并没有其他表示,他吃完了,就继续睡觉,他一直赖在床上,这一天也没人来找他,男人也算是过了天安稳日子。

    这一天的消息都是丫鬟带他的,送晚膳的时候,丫鬟也不意外的带来点消息,她说三爷回来了。

    离恨天用了一会儿才消化丫鬟的意思,她是说,钦墨回来了。

    男人当即放下碗筷,他没想到钦墨会这么早回来,刚好,那件事情,他有机会问清了。

    他连饭都不吃了。

    离恨天穿好衣服,顾不得丫鬟奇怪的视线,步履蹒跚的就向染墨居走去,他很急,迫不及侍的要见钦墨了。

    第六十五章 被误会了

    钦墨刚把账本打开,房门就被人哐当一声撞开了。

    当他看到来者是离恨天后,凝聚灵力瞬闻消散,一闪而过的寒意后,依旧是钦墨惯有的淡然。

    他只看了男人一眼,便把账本翻到他要看的地方,看样子他似乎不想与离恨天多做纠缠,等离恨天离开,他还要继续看帐。

    离恨天关了门,在之前他己经把候在门口的丫鬟打发走了,他们要说的事情,事关重大,搞不好会把命搭进去,离恨天再迟顿,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在关门的时候,他还四下看了看,确定这周围没人后,才转向钦墨,尽管这样,男人也不敢用太大的音量说话。

    “钦……”

    “听说,你每天都到我这儿来,还在四处打听,我什么时候回来。”钦墨把镇纸放在账本上,小臂在桌上一横,十指微微交叉,他的动作相当的随意,语气也很自然,与离恨天的紧张完全相反,好像离恨天一人在那大惊小怪一样。

    昨天被木涯折腾了太长时闻,现在大-腿又酸又涨的,那件事情明明己经过去了,可腿间还残留着木涯的感觉……

    木涯那强壮的身体与他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疯狂的摩擦着,很热,那块皮像是快要被蹭掉了……

    他重重的撞在他的身体上,将那东西,一次次粗鲁的埋进他的身体……

    痛苦,却无法得到救赎。

    木涯就那样看着他,没有体止的索要着。

    以至于,到现在,他还没办法彻底忘记……

    刚才太激动,一心惦着钦墨的离恨天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现在站住了,那些的感觉一下子找上他,想到昨天的事情,离恨天就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那本就无力的腿,更是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

    钦墨眼尖,离恨天那细微的晃动怎么会逃过他的眼睛,钦墨那淡然的视线从离恨天脸移向他身下,而后在男人的腿间做了片刻停留,便重新回到原点。

    “你找我做什么?我不是说,要出府几天吗?”

    离恨天先点头,这是回答钦墨的第一个问题,可当他正要说他找钦墨什么事的时候,钦墨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

    “我不是,把那东西给你了吗?我不在,你需要了,就用那个,不至于,这么着急吧?”钦墨好看的眉微微敛了一下,他的表情有些不耐,他觉得,男人有些缠人了。

    他似乎赖上他了。

    钦墨的话,他那不耐烦的表情,就让男人有种一盆冷水从天而降,将他从头到脚淋了个透,他连打寒颤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人拔掉了衣服的感觉……

    这比谩骂及讽剌,还让男人来的羞耻。

    “钦墨,你以为,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情……”男人是心一下子冰凉冰凉的,他的全部热忱和热情,也都因此消失殆尽。

    他尽量平静的问着钦墨,可声音中的颤抖却是隐藏不住,离恨天的脸色苍白,他的脑袋被钦墨气的一片空白,缺氧一般的晕眩感,让男人几欲跌倒。

    他很生气,胸口很快的起伏着,连呼吸都变成了大出气。

    钦墨看着被男人咬的快要破掉的唇,离恨天很用力,但那唇却依旧没有血色,他知道男人在生气,但他不知道,他为何生气,他觉得,自己做的己经够多了……

    “你来找我,为了什么事情,还需要我说吗?”钦墨的视线再次移到男人下面,只是这一次他再没有离开,他看着男人有点奇怪的站姿,很直白的说,“爹,能做的,我己经都做了,你一定非要我做到最后一步吗?你非要我抱你才行吗?我之前那么做,满足不了你是吧?”

    他说的,是什么浑话?!

    离恨天想抽钦墨几巴掌,可他别说抬起手,他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没为自己辩解,更没有一点委屈,离恨天只是呼吸比以往急促,除此之外,他的表情己经一点点平静下来了。

    他想听钦墨继续说,他要他说完,在钦墨眼里,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他还不知道,钦墨是怎样看他的。

    钦墨一回来,木涯就来找他,这次去东惧,木涯他们要用他的商队,还让他一同前往,木涯打什么主意钦墨很清楚,他可以借给木涯商队,但他不去。

    可木涯说的很清楚了,他非去不可……

    以他现在的能力,他没办法和木涯闹僵,他需要木涯的武威相的身份,虽然木涯说给他时间考虑,但钦墨知道,他恨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木涯只是个他一个台阶下而已。

    他正烦着,男人却在这时来找他。

    他没心情哄他,所以这话,说的就重了。

    “你知道,我只想要国玺,可是你不给我。我不敌木涯和离落,一直在你身边,我也不如文曜会哄你,在你眼里,我只是和你流着同样血液的陌生人西己,你不会顾及我的感受,所以你不会把国玺给我。既然这样,我就按你的要求去做,按你想做的去做,你喜欢男人,你想被男人弄,我就帮你,我可以满足你的需要,我说了,我要讨好你,和你打好关系,你对他们千依百顺的,不就是因为他们让你舒服了,我也一样可以做到的,我要凭自己的能力,让你把国玺还给我。但是爹,你未免太过贪心了,就一定非让我抱你不可?我用手,或是其他东西不行吗?怎么说,我也是你儿子,你是不是,该放过我呢?”

    离恨天很佩服自己,他居然能听钦墨说完这么长的一段话,听的认认真真,没有打断。

    钦墨在悔辱他,每一句每一字都是,时至令日离恨天才知道,他在钦墨眼里,只是个四处发情,连儿子都不放过的欲求不满的变态的老男人……

    钦墨对他做的那些事情,只是讨好他的一种手段。

    是的,钦墨当初就说了,他的目的是为国玺,他想要国玺……

    是他自己没记得,没注意,是他给了钦墨这种感觉,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果你想要的话,我不介意抱你。”钦墨说着就站了起来,他皱着眉看了男人的胯间一眼,转而质疑询问,“你确定还可以吗?我看你,吃的己经够饱了。”

    钦墨摸向腰带的动作是那么的讽剌,离恨天在他解开之前阻止了,他摇头对钦墨说,“不用了,你忙你的。钦墨,如果你觉得我让你烦的话,你大可不必这样,即便是你牺牲了自己,我也不会把国玺给你的,不管你怎么讨好,都没有用。而且,我想要男人的话,不一定非要你,我什么都缺,就不缺男人。就算我要找刺激,让儿子上,钦墨,我也不止你一个儿子,你不用勉为其难了,我想要,就去会找他们,我想,我不该浪费你的时间,让你做这些无用功,所以钦墨,以后你可以不用去我那,也不用再做那些你不想做的事情了,你的兄弟会接替你,就这样,不打扰了。”

    离恨天说完,留给钦墨一个淡然的笑容就离开了,他转身,视线里残留的影像,是钦墨那毫不保留的嫌恶……

    最后一幕,离恨天水远也忘不了。

    不过,他没多说什么,钦墨误会了,就误会了,他没力气解释了,他解释,他们也不会信,不如他干脆就承认了。

    他就需要男人,他就是离不开男人。

    在钦墨眼中,在其他儿子眼中,都是这样的。

    一文不值,人尽可夫,还是一个废物……

    给他们拖后腿,连累他们,让每一个人,都替他承担……

    算不上失魂落魄,至少他还认得回去的路,不过不可否认,离恨天的情绪相当低落,他本来走路就费劲,心情不好他走的就更慢了,这次他也没挑路,也不管人多人少了,他丢人丢的也够多了,恐怕这离府己经没人不知道了,他也就没有必要再自欺欺人了。

    离恨天走着走着,就到了清楼阁外面,看到那熟悉的地方,他突然站住了,这里,是十五那天,他们赏月的地方……

    只是,那桌子,那人,己经不在了。

    恍然间,离恨天还能看到那日的画面,一幕幕,一幅幅……

    他们的话,他们当时的样子,离恨天还记得。

    很清楚的记得。

    桃花依旧,物是人非……

    该说百感交集吗……

    那时,尽管提心吊胆的,但至少,他和他的儿子,相处的还算融洽,不像现在……

    离恨天觉得,他像落水狗一样狼狈不堪……

    四面楚歌,孤立无助……

    离恨天这一辈子,也没觉得这么凄凉过,他正哀叹自己的命运时,脚下,忽然出现了一个影子 ,那影子向前移动着,在离恨天旁边,越拉越长……

    很快,就与他的影子,并排而立了。

    第六十六章 要改革了

    离恨天意外的看到了离萧山。

    离萧山刚从清梅阁用膳出来,看到离恨天傻愣愣的站在这里扮雕像就过来了,他不是关心他,而是习惯性的要教训他。

    离恨天也看出来了,不过他今天心情很不好,以往,他忍气吞声的被骂一顿也就算了,不过今天,离萧山要是说什么太难听的话,离恨天觉得,他可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他知道他打不过离萧山,这里任何一个人他都打不过,不过离恨天受够了,他实在是咽不下这窝囊气了,一次又一次的,他们欺负人,也该有个极限了……

    那个谁说的来的,羊毛不能可一只羊身上啊……

    不过这离萧山,对他似乎已经放弃了,虽然每次他都会教训他,但离萧山觉得,和离恨天沟通是浪费自己的时间,所以他的话,一向不怎么多。

    只是习惯性的责备几句。

    “你的胆子,现在越来越大了,用膳,也不来清梅阁了,离恨天,这个家最近被你闹腾的鸡犬不宁,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离萧山说完,像以前一样,也不理离恨天,直接就走了。

    离恨天看着那傲慢的背影,他觉得,木涯的脾气,和离萧山倒有几分相似……

    恶劣的性格。

    他突然很想对离萧山竖起中指。

    不过最后离恨天还是忍住了。

    他是听丫鬟说过,离恨天每天都和离萧山一起用晚膳,木涯和离落只要在府也不会不来,虽然没人要求过,但这已是规矩了,可是他没心情,他不想和他们一起吃饭,难道这都不可以?!

    用的着和他冷嘲热讽的吗?

    他对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离恨天的大限早就过了!

    清梅阁前,离恨天眯眼看着忙碌的下人,他们正在把剩下的食物往下撒,男人就这么怔怔的看了一会儿,然后,他大步流星的向清梅阁走去。

    有些事情,他一下子想通了。

    就像是被堵了一个月的马桶,突然疏通了一样,离恨天的思路突然清晰了,那叫一个畅快。

    他大摇大摆,直接就坐到了正在撤盘子的桌子上,他的突然出现,把正干活的下人吓了一跳,离恨天权当自己没看到,他往后一靠,翘着他的二郎腿,极其嚣张的告诉下人,给他准备点吃的,他还没用膳。

    不管离恨天在离府多没地位,他终究是他们的主子,没多久,两盘炒菜,一盘凉菜,外加一份鸡汤就陆续端了上来,他一个人吃不了太多,也就没让他们准备太多,在最后,男人还让他们拿了壶酒。

    他要好好的喝一顿。

    下人们的眼光越来越奇怪,离恨天全选择性的忽视了,从来到这个世界,他一直在装孙子,他受够了,今天,他要过一把大爷瘾。

    离恨天直接就干了一杯酒,他咬着牙嘶了一声,这酒很辣,不过很符合他现在的情绪,他需要好好的放纵一次。

    很尽兴。

    男人脚踩椅子,袖子也挽了上去,他左手搭在那弯曲的腿上,右手豪放的夹着菜直接就往嘴里扔,离恨天这架势,颇有几分梁山好汉的气魄,不过他的样子,倒让下人们面面相觑,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离恨天……

    他是替原来的离恨天接收了这个身体没错,他也继承了他的身份,他原本想,好好的扮演离恨天这个角色,为保全自己,也不想生出太多的事端。

    可他没想到,离恨天的家这么麻烦,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情。

    这根本已经超出了正常人家的范围,他连在电视上,或者都没见过这样狗血的桥段。

    这叫什么狗屁家庭,变态儿子,变态老子,他一个人背负着被欺辱,被压迫的悲惨命运……

    他们合起伙来欺负他一个人。

    他原先没有儿子,现在突然间多出了这么多,不可否认,他在惊讶的同时,更多的是惊喜,和欣喜。

    他很自然的就接受了。

    离恨天当初很雀跃,自信满满的迎接未来,可他却没想过,现实和理想,差距太大。

    一切的一切,都和他想象的相差甚远,或者干脆说就是背道而驰了,他和他儿子们扭曲的关系,还有这个形式严峻的家……

    离恨天已经拼尽全力的在努力,在忍耐了,他以为,他不和他们计较,他再多付出一点,他的儿子就会理解他,就会接纳他,可是,他的忍耐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

    误会,侮辱,讽刺,身心俱疲的。

    他再坚强,也有受够了的一天。

    他所有美好的幻想,都被现实打破了,他装不下去了,他再这么下去不是被木涯玩死,就是被这群白眼狼折腾死。

    他也看出来了,不管他对他们多好,多既往不咎的原谅他们的一切过错,都没有一点用处,他们根本就不把他当回事。

    他们被惯得太厉害了。

    凭什么他就这么倒霉?凭什么,他要承受这些?

    他也不管过去的离恨天,是因为多么重要的理由要忍辱负重的留在这个扭曲的家里,总之他是待不下去了,为了他的健康,也为了他的精神状态着想,离恨天不想他最后的结局是郁郁而终或是干脆得了神经病。

    过去的离恨天能忍,他投降了,其实他和这个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不过是碰巧进入这个躯壳的灵魂而已,离恨天所背负的,他有能力的话,他愿意替他继续背着,可现在的情况是,他背不下去了……

    歌里都唱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他就跑。

    反正他们也没把他当爹,离萧山也没把他当儿子。

    他们不在乎他,爷还不伺候了呢!

    他不把国玺给钦墨,他苦口婆心的劝他,是因为他是他爹,他不想看着钦墨去送死,那狗屁国玺长什么样子他都不知道,他反而要被钦墨说的那么不堪。

    还有那一直对他不冷不热的离落,没事就他当沙包一样发脾气的木涯,他原本以为文曜会好一点,可是昨天,文曜用另一种方式侮辱了他。

    在他们眼里,他是那么的不堪。

    过去的离恨天,因为种种理由,默认这种关系,也忍耐着,可是,今日的离恨天已经和往昔不同了。

    他没道理替以前的离恨天承担这些,他们的过节,他们的恩怨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没有受虐倾向,善待自己比什么都重要,他已经尽可能的忍了,但他们欺人太甚……

    一个个的都挑软柿子捏!

    他不要做柿子,他要做面瓜,做核桃,做捏不碎的鸡蛋!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离恨天决定改变他的现状,从现在起,他怎么潇洒怎么活,怎么滋润怎么过,他不管那些白眼狼了,他们不认他这个爹,他也不准备认那些儿子了。

    这个家不欢迎他,离萧山视他为眼中钉,很好,惹不起,他总该躲得起。

    离恨天阴测测的笑着,他把在一旁候着的丫鬟吓了一跳,离恨天今晚要多奇怪有多奇怪,他一会儿叹气一会摔酒杯,最可怕的是它总没头没脑的笑那么几声,还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在他们的印象里,离恨天文质彬彬的,很有礼貌,吃饭时几乎没什么声音,根本不像现在这样,执拗拗的喝着酒,还故意的拖长声音的啊着……

    太粗鲁了。

    下人们都说,这离恨天出了一趟门,整个人的性格都变了,虽然有点接受不了,但平心而论,这个离恨天,有血有肉,更像个人,而不像过去那个,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淡漠的眸子里,从来不带着生气,他平静的,就似不存在一般,像一缕幽魂,像一个影子……

    没人能琢磨透彻。

    下人们正回忆着,离恨天啪的一摔酒杯,他把丫鬟吓了一跳,也许是见到丫鬟哆嗦了下,离恨天没形象的裂开嘴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他喝了不少,现在他的脸蛋子红彤彤的,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他笑得丫鬟汗毛直立,不过离恨天本人却没有感觉,他继续笑着,然后在离开的时候,还重重的拍来拍丫鬟的肩膀,嘴里嘟囔着什么,“革命尚未成功,小同志继续努力……”

    他也不知在鼓励谁。

    看着离恨天摇摇晃晃的背影,那两个丫鬟咧着嘴互看一眼,她们还能听到离恨天渐行渐远的打着酒嗝的声音……

    离恨天喝多了,他回房一倒头就睡了,这一觉,他睡得昏天地暗,好像还打了呼噜……

    他心事了了,人就放松了,睡梦中,男人还在告诫自己……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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