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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弹幕后和病弱太子HE了(79)

    想着想着,顾怀瑾忽然记起一件事顾休休都跟元容成亲了,两个人昨日还在马车里卿卿我我的,元容若是抵触她,又怎会与她有那般亲密的接触。
    他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管人家小夫妻的闺房之乐做什么。
    顾怀瑾又夹了一筷子小汤包,视线在两人之间流连着,忍不住勾起唇来。
    他应该很快就能当舅舅了吧?
    不但是餐桌上的几人,就连顾休休,听见元容答应的那么爽快,亦是有些怔愣。
    她倒不是怕别人碰他,他本身沐浴时也不让旁人伺候,不过是随口胡扯了个听起来还算合理的借口罢了。
    顾休休一直寸步不离跟着他,只是怕他一声不吭的离开。因为她知道他到最后,一定会去西燕,她也知道,他不会允许她跟在身边。
    元容不想将她置身险境,更害怕西燕君主会伤害她。
    顾休休明白,以西燕君主那个性子,她去西燕便是九死一生。
    可她没办法不去西燕,元容不清楚他的命运是什么,也不清楚他最后的结局是孤零零一个人在西燕病逝。
    顾休休知道他的命运,所以她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去赴死。
    只要元容去了西燕,顾休休就必定会追随过去,她会尽她所能改变这必死之局。
    如果真的挽回不了,那便同生共死好了。
    不论如何,她都不会让他一个人死在西燕。
    顾休休觉得自己的决心很坚定,绝不会因为任何事动摇,直到她跟着元容走到玉轩的浴室里,看着他立在雾气氤氲的汤池边,褪下了身上的狐裘。
    他的动作不急不慢,似乎也不介意被她看到,接着是抽开腰间的玉带,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曲着,扯开了衣襟,将蟒袍褪下。
    顾休休浑身都有些僵硬,不着痕迹吞了吞唾液。她垂着首,眼睛却还是不住朝他瞥去,用余光扫到他身上的白色亵衣。
    亵衣的布料很单薄,似是绸缎裁成的,布料在烛光的映衬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似是珠光,盈盈又丝滑,贴在身上,隐约显现出胸肌与腰腹的轮廓。
    他拉开腰下细长的带子,将亵衣褪下,露出了结实有力的胸膛,流畅的肌肉线条,形态分明,腰腹精窄
    顾休休抿了抿唇,感受到错乱的心跳声,仿佛跃到了耳朵里,如此清晰,似是擂鼓般,砰砰响着。
    眼前的弹幕多得像是汹涌澎湃的海浪,将她的视线遮挡住。
    【感谢女鹅的坚持】
    【呜呜这是我在绿江能看到的画面吗】
    【感恩家人】
    【休崽一生平安】
    【浴室play,我又可以了!】
    【我是土狗我爱看】
    见元容将修长的手指搭在裤腰上,顾休休阖上了眼,仓促又慌乱地转过身,似是落荒而逃般,正要向外走去,却听见他淡淡的嗓音:豆儿,不看了吗?
    不难听出,他声线中染着不易察觉的笑意,像是调侃,又似是戏谑。
    顾休休身子紧绷着,张了张嘴:不是我不看只是不想让别人看。
    转过来罢。
    事实上,元容也没准备继续脱下去,从西燕回来后,他沐浴时皆是穿着里裤。
    不过瞧见她羞涩的模样,觉得有趣罢了。
    顾休休听见汤水被搅动的声响,知道他进了汤池中,这才慢慢地转回身去。
    她犹豫着,缓缓走了过去。透过氤氲的雾气,她看不清楚汤水下的景色,只能看见他露出在热腾腾汤水外的上半身。
    顾休休拿起舀水用的莲形匜,舀起温热的汤水,轻轻向下淌着,清水如注,浇在他的肩上,向外迸溅着清透的水花。
    她细指轻颤着,缓缓落在他肌肤冷白的背后,指尖滑过他的后脊,拂过一节节脊骨,像是在他身上纵了一把火,指腹过处,泛着淡淡的红,灼热又滚烫。
    元容沐浴要比她更勤快,有时候一天两三次都是常事,肌肤如玉似的,光滑又洁白。
    她加上香胰子,在他后背上打着圈,冲洗过后,手便慢慢地向前伸去。
    那汤包的汤汁都迸溅在他身前,顾休休动作不便,索性就半跪在他身侧的汤池边沿。
    侧着看元容,容貌也是那样俊美。
    纤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抖落着,他眼眸半阖,身子倚靠在汤池边沿,青丝沾了水,漂浮在汤水之上,显得那样丝滑乌黑。
    她一手叩着他的下颌,微微向上抬着,另一只手则捻着胰子,贴在了他的颈前。
    指尖一丝不苟的,从上至下,拂过他喉结时,上下微微滚动了两下。顾休休突然觉得有些口干,抿着唇,手指都在发颤,咬着牙继续往下拂去。
    沾了胰子的细指似是打了蜡,就着锁骨上凝出的水露,非常流畅的朝下滑动着,指尖不慎拂过右侧的茱.萸,微微卡顿了一下,清晰地感受到发烫的掌心下,那具近乎完美的身躯颤了颤。
    沉没在汤水底的手臂紧绷着,倏忽跃出水面,苍白又泛着一抹不均红润的大掌,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掌背上的青筋凸起,似乎每一根骨节都在用力,她被拽的毫无防备,半跪着的膝盖向前一压,身子也失去平衡,猛地朝着汤池中仰去。
    元容反应速度极快,在顾休休栽进汤池之前,转过身,拦住了她的腰。
    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直直冲撞进了他的胸膛里。心跳似是完全失去了控制,跳的又快又慌,他一手攥着她皓白的腕,一手叩在她的腰后,下颌抵在她的颈侧,薄唇贴在她右耳边发出低哑的笑声:豆儿,你在投怀送抱吗?
    顾休休的大脑好像在这一刻宕机了,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好像是3d立体环音的耳机,从右耳窜到大脑,有一种炸裂开的酥麻感,流窜到四肢百骸,令她顷刻间丢了理智,失了气力。
    只能浑身无力的倚靠在他身前,任由他拥在怀里,呼吸略显急促,胸口不定起伏着。
    两人紧贴着,连对方的心跳声都能感受到,他的掌心从后腰上缓缓移到脑后,似是情人间呓语般,低声道:豆儿,你的心跳好快。
    说话间,元容哗的一下从汤池中站了起来,随着水声稀稀落落,他轻松地单手搂住她,另一手垫在她的脑后,将她压在了汤池边的青岩石地砖上。
    唇瓣相触,几乎不费力气,便撬开了她的唇齿。灼热的掌心在她后颈上不断摩挲着,她微微仰着头,呼吸声破碎。
    寂静的室外,在下一瞬响起了急切的嗓音:娘娘,靖亲王派人将永安侯府给围了
    是朱玉的声音。
    顾休休上一刻神志还在迷离,下一刻却被迫恢复了清醒,即便元容已经松开了她的唇,身前还是止不住起伏着,心跳乱的大脑也跟着作麻,像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伏在她肩头,抵在她颈后的指,轻轻摩挲着她松散开来,倾泄在青岩砖上的青丝。一言未发,似乎也并不慌乱,晦暗不明的眸色掩在睫下。
    顾休休渐渐缓和下来,她有些无力的双手抵在他肩上,嗓音微微有些哑:长卿,起来
    他没有应声,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却卸了去,手臂撑着青岩砖,给她让出了些空间。
    她本是想从那空隙之间钻出去,还未动作,便被他钳住了手腕,缓缓贴附在那片灼热而又滚烫的火山。
    烫的像是熔浆,又仿佛在仰头嘶吼的恶龙,喷出道道火焰来,惊得她下意识缩起了手。
    豆儿,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元容侧着首,漆黑的眸望着她,低低地问道。
    你不出去就是了,我去便够了。顾休休咬住唇,脸颊赧红着,那一抹娇艳的颜色从脸侧向后蔓延,直至皙白的脖颈也泛起淡淡的红。
    说着,她挣开他的手,从一旁滚了出去,手脚慌忙地爬了起来,连一刻都不敢停顿,仓促地向外走去。
    顾休休打开浴室大门的那一瞬,秋夜微寒的晚风迎面扑来,使她发胀的头脑倏忽清明了些。
    她在浴室门口站了一会儿,直至彻底摒弃了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才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朱玉面上不掩焦急,说话的速度不住加快:靖亲王率兵围住了永安侯府,说是有人看到那杀人的黑影从府外翻了进来,怀疑顾家有人窝藏那凶手,如今正在前院与侯爷对峙。
    顾休休点点头,神色不显慌张,似乎也并不惊讶,就像是早已经预料到了靖亲王会这样做似的。
    她稍稍整理了一下发皱的衣裙,正准备往前院去,那浴室的门便被打开了。
    元容迈步走了出来,顾休休看见他,怔了一瞬,原本已是恢复常色的面容,顿时又有些绯红:你不是出不来?
    他语气没什么波澜:穿得厚,看不出来。
    她抿了抿唇,目光不住下移,落在刚好被狐裘掩盖住的位置,睫毛抖了两下,慌忙移开了视线。
    穿得厚,看不出来?
    那意思是,只是用狐裘遮挡住了,其实还没有平复下去吗?
    朱玉听不懂两人的对话,见两人丝毫不急的样子,忍不住道:殿下,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让秋水去请御医?
    秋水像是知道了什么,神色不自然的别过头去,咳了两下,拍了拍朱玉,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顾休休连忙摆手:没有,他没有不舒服。说罢,她又觉得自己这话有些歧义,索性也不解释了:走,去前院。
    这一路她走得极快,倒不是急,只是有些臊得慌。
    她一直黏在元容身边,连沐浴都要跟着,本是怕他一声不吭甩下她,离开北魏。但经过方才那一遭事,他怕是会误会她,以为她是故意想投怀送抱,占他便宜。
    误会倒也没什么,左右她脸皮虽然不算厚,却也说不上薄。都成了婚,她就算真是想占他便宜又能如何?
    人便是食色性也,对自己的夫君有想法,那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不过说是这样说,还是不禁有些害羞,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等顾休休疾步走到了前院时,却发现情况也没有朱玉说的那么糟糕,毕竟永安侯是超一品的官员,所谓的靖亲王率兵围住了永安侯府,不过就是带了几十个侍卫堵在前院。
    永安侯不说让靖亲王搜查,便是靖亲王也没权利直接搜查永安侯府。
    顾休休来时,靖亲王正被顾怀瑾气得跳脚,只听见顾怀瑾那张嘴像是豌豆射手似的,突突个不停:靖亲王,你说我顾家窝藏凶手,可是有什么明明白白的证据?难不成你空口白牙一句话说出口,便要将顾家翻个底朝天,你可将皇上放在了眼里,可将我爹放在了眼里?
    靖亲王恼怒道:你莫要给我叩那些莫须有的高帽子。有人亲眼看到了凶手翻墙进了永安侯府,本王受皇兄之命,秉公查明真相,你若是再妨碍本王办公,便休怪本王不客气了!
    你说的有人是谁?你将那人喊来,本将军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在这颠倒黑白!
    一个本王,一个本将军,两人吵得不可开交,连永安侯都插不上嘴。
    顾怀瑾见顾休休和元容走来,一拍桌子,腾地站了起来,说话的底气却是比刚刚更盛了:真是巧了,今日是我妹妹回门的日子。太子和太子妃都在这里,你若是说我顾家窝藏凶手,那意思便是太子殿下也是共犯了?
    靖亲王冷笑一声:那也说不准。
    顾怀瑾想要继续理论,却被顾休休抬手拦住,她看向靖亲王,语气淡淡道:靖亲王要秉公查案,那顾家自然会配合。只是靖亲王没有证据,张口便来,说顾家窝藏凶手,如今又牵扯到太子殿下身上,是否有失公允,包藏私心?
    靖亲王嗤道:本王办案最是公允,你休要胡言妄语!
    顾休休瞥了他一眼:若靖亲王仍是这样的态度,那本宫只好让人去请来皇上定夺。
    不必劳烦太子妃,本王已让人去请了。靖亲王像是早已料到顾休休会这样说,他笑容得意,抬手捻了捻嘴角的胡须:算算时间,差不多也该到了。
    话音才刚刚落下,不远处便传来了太监尖细的嗓音:皇上驾到
    随着话音落下,前院里的人都相继跪了下去,顾休休看了一眼快意溢出眼眸的靖亲王,挑了挑唇。
    想来皇帝对此事极为看重,若不然也不会那么快赶来。如今各国使臣还没有全部离开洛阳城,皇帝换上了便服,步伐迈得极大,神色肃立地疾步走来。
    待他抬手示意众人起身,远远看到元容和顾休休时,怔了一下,随即想起来今日是顾休休回门的日子,抿了抿唇:怎么回事?
    没等到永安侯说话,那靖亲王已是抢着道:臣弟率兵在街上巡视,倏忽听到街上百姓喊叫窜逃,过去一看,竟是那凶手当街杀人,将一百姓割喉令其惨死。
    于是臣弟便循着那凶手追去,追到永安侯府外,那凶手不见了踪影,刚好周旁有百姓路过,询问之后才知道那凶手翻墙进了永安侯府。
    臣弟便率兵追了进来,本是好声好气与永安侯商量,想要搜查一下藏进府内的凶手。谁料永安侯却态度强硬,那定北将军还吵吵嚷嚷,臣弟以此怀疑永安侯和定北将军有意窝藏凶手!
    靖亲王一口气说完了一大串话,不由喘了起来。
    皇帝听闻这些,也只是微微颔首,看向永安侯:事情是靖亲王说的这样吗?
    永安侯冷哼一声:靖亲王颠倒是非的功力真是渐长。今日太子妃回门,太子殿下作陪,方才我们一起用晚膳,何时也没有见过什么凶手。
    你空口无凭便带着这些兵来围堵永安侯府,二话不说就要让人搜查,何时也没有向我解释过因由,张口就道我有意窝藏凶手,犬子不过与你辩驳两句,到你嘴里却成了吵吵嚷嚷,真是可笑!
    皇帝又是点点头,沉默了片刻,看向元容:长卿,以你所见,不论孰是孰非,那凶手有无可能藏进侯府?
    言外之意,就是问元容,让不让靖亲王搜查了。
    其实皇帝大可不必多此一举,还要询问一下元容的意见。若是放在往日,他定是早就开口下命,让靖亲王率人将永安侯府翻个底朝天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对元容的态度,早在潜移默化中,渐渐转变了。
    即便皇帝最近不正常的举止言行很多,元容一时之间还是有些不适应,他看了看顾休休,见顾休休点头,便道:儿臣不知,但既然靖亲王这样说了,还是搜查一番,以此还顾家清白。
    皇帝颔首,抬了抬手:搜罢。
    话音落下,靖亲王一挥手,那些等候多时的侍卫,便一窝蜂朝着永安侯府的各院分散而去,他们动作有序,像是提前演练好了一般,十人搜查一处院落。
    靖亲王双手环臂,嘴角的笑容略显阴戾。
    贞贵妃写信让人捎给他,道是戌时三刻,让他带人来永安侯府内搜查,特别是顾怀瑾的院子里,侧殿石阶往前十尺的位置,会藏有杀人和谋逆的铁证。
    起初靖亲王还不信,但他的幕僚说,左右来搜一搜也没什么损失,若是能搜到什么,那便是意外之喜。
    靖亲王思量过后,觉得幕僚说的也有道理。反正就算搜不到什么,顶多就是给顾家口头道个歉,不痛也不痒,届时他把皇帝请来,只说是秉公办案,就算永安侯想要不依不饶,看在皇帝的面子上也不敢说什么。
    众人在前院等了不到片刻,便有侍卫匆匆赶来,道是在顾怀瑾的院子里发现了什么,叫皇帝和靖亲王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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