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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弹幕后和病弱太子HE了(20)

    他将她方才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复述了出来,温阳公主的脸色唰的变了难看起来她说的那些话,太子哥哥都听到了?
    不但听到了,他竟然当着那些女眷的面,毫不忌讳的又复述了一遍。
    太子哥哥到底什么意思,莫不是要为了那顾休休,连自己不堪的身世都可以拿出来公之于众吗?
    太子哥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微微有些慌乱,想要解释,却听见元容嗓音寡淡道:谢瑶,谁给你的胆子,敢颠倒是非,向孤的未婚妻大打出手?
    我,我没有温阳公主听到他喊自己的本名,感受到众人投来异样的眼光,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
    元容对顾休休打她的事情只字不提,只一句颠倒是非大打出手,便让围观众人顿时倒戈,认为是她又在暗地里作妖。
    就是她打了我两巴掌!你们看看我的脸
    温阳公主哪里能忍得这样的气,正要指着自己被扇肿的脸颊让旁人仔细看,却听见朱玉尖叫着喊了一句:女郎
    转过头看去,只见顾休休身子一歪,竟是脚下打着晃,险些栽过去,像是随时都会晕倒的样子。
    朱玉扶住了她,她眼尾泛着红意,隐隐有些湿润,一手捂着额,看向元容:殿下,休要动怒。温阳公主还小,往后日子长着,慢慢教养就是了
    此言一出,犹如石子投进平静的湖泊,炸起一片浪花。
    那温阳公主都十六了,与顾家女郎岁数差不多大,人家顾家女郎得理还让三分,她却不依不饶上了!
    早就听闻温阳公主跋扈无礼,今日一见果真不假,真不知谢家怎么教养的女郎,难怪这个岁数还没嫁人。
    你看洛阳城里,谁敢娶她?贞贵妃看在她父母双亡,怜惜她才将她接到北宫中,她却整日在外宣扬着欢喜太子殿下,如今还欺负到人家未婚妻头上,未免太过恬不知耻!
    温阳公主所依仗的,无非就是元容不敢撕破脸,不想被人知道那过往的身世与是非。
    人们的嘴,可以用来吃饭,也可以用来说话,有时候还可以化作一把锋利尖锐的刀子,用那张嘴杀人夺命。
    如今元容已是有动怒的兆头,若是再辩驳下去,在此大动干戈,就算收拾了温阳公主,让她得到责罚,怕是也要两败俱伤,将他不愿提及的身世与过去公之于众。
    到那时,看似赢得了主动权,却也将元容变成了众矢之的。
    顾休休不想看到元容将自己长好结痂的伤疤重新撕扯开,鲜血淋淋敞开给旁人看。
    大多数人都有一段不愿提及的悲伤,有些能过去,有些看似过去了,却其实只是被小心掩藏在心底最不起眼的地方。
    虽不清楚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既然已经被掩藏,那么她能为他做的,仅仅就是保护好那一块柔软又不起眼的地方。
    顾休休的双眸对着元容漆黑的眼,明明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却好似看懂了她的意思。
    蝉鸣伴着众人的喧嚣声,太阳不知不觉中偏移了方向,从松枝间隙投下的光束,打在了他的脚下。
    那仿佛冲破血管逆流而行的血液,重归平静,不再冰冷,重新有了温度。
    顾休休听到他轻飘飘的嗓音:好。
    那一声好却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只见温阳公主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
    她一边歇斯底里地哭,一边崩溃地跑,身后的婢女只得紧跟上去。这场闹剧就此收尾,没了好戏看,人群渐渐散去。
    只留下顾休休,元容与朱玉三人,朱玉大概是觉得两人有话要说,识趣地退到了一旁去。
    元容背对着她,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或许,此时他应该向她解释清楚温阳公主所说的那些话,可他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谈起那些往事。
    在世人眼中,他更像一个怪胎。
    生性孤僻,不爱与人交谈,不喜被人触碰,已过弱冠之年,仍是孤身一人。
    他不甚擅长辩解,也极少有需求,本以为自己已是无欲无求,亦是不惧流言蜚语。
    可当他听到温阳公主在顾休休面前道出他不堪的身世时,却还是乱了分寸。
    顾休休似乎感受到了他低落的情绪,看着他挺拔的身影,想起方才温阳公主说的话,抿了抿唇:殿下
    元容没有转身看她,只是轻轻应道:嗯。
    虽说人生来便不平等,但没有任何人可以通过身份和地位,就将生命划分为三六九等。
    寒门出贵子,白屋出公卿。殿下以为,何为高贵,何为卑贱?
    没等他回答,她便自顾自说道:倘若皇家士族是为高贵,百姓平民是为卑贱。那皇家士族衣食住行,皆取自民脂民膏,食着百姓栽种的麦子稻米,穿着平民纺织出的布匹绫罗,却要大骂他们是卑贱之人。那这般高贵之人,又能有多么高贵呢?
    这一番话说下来,却是让人无法反驳。元容垂下眸,低低笑了一声:你是在安慰孤吗?
    小女是想告诉殿下,高贵或卑贱,自在人心。不论温阳公主所言是真是假,那都不是你的错,殿下在我眼中,还是原来的殿下,不曾变过。
    元容沉默起来。
    没有人这样告诉过他从未有人跟他说过,那都不是你的错。
    哪怕是皇后,舅父,又或是刘廷尉,那些待他最亲近的人,对他的身世和过往也是讳莫如深。
    他们不提,他亦不会谈起这些事情。时间久了,他们都以为他已经忘却、释怀。
    可究竟要怎样做,才能够真正释怀?
    他的生辰,亦是他母亲的忌日。他是一个错误的产物,是不受欢迎来到世间的人。
    在所有人为他欢庆诞辰时,皇后总会一个人偷偷啜泣,给他死去的母亲点上一炷香,而后擦干眼泪,出来为他庆祝生辰。
    元容不知道,他的母亲选择他的生辰离开,是不是就是为了让皇后永远记住她。
    他只知道,他的生母并不在意他,所以从未思忖过长大后的他,在得知这些真相后,该去如何正视自己的生辰与人生。
    明明犯下错误的人是皇帝,而元容却成为了那个错误的延续。
    他的存在,代表着亲生母亲被强迫的耻辱,代表着皇帝与皇后之间的隔阂,没有人能在得知他的身世后,还用正常的目光看待他。
    那眼神中一定夹杂着怜悯或嫌恶,又或是小心翼翼地转移过这个话题,不敢提,不敢碰,生怕惹得他不快。
    顾休休是第一个告诉元容,他没有错,他还是他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元容缓缓转过身,看着她,轻声问道:听闻你今日被山匪所劫,可有惊吓到?
    虽是听出了他在转移话题,顾休休还是配合道:没有,只是伤了四皇子想必殿下也听说了,我猜想幕后指使的人该是贞贵妃,不知四皇子怎么露了面,我以为他要意图不轨,便用簪子捅了他一下。
    依着贞贵妃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我伤了四皇子,她怕是不会如此善罢甘休。
    元容怔了一下,没想到她竟如此聪慧,不等他透露些什么,就自己猜出了幕后指使。若是这样说来,她身边藏着顾家暗卫相护,竟是因为她早就料想到有人会动手?
    假若她用金簪刺伤四皇子时,便清楚来人是谁了。她那一簪子下去,又教唆山匪连砍了四皇子两个山头,倒确实如刘廷尉所言,甚是勇猛。
    思及至此,元容不禁轻笑一声,温声道:不必忧心,孤这两日会留在永宁寺嗯,那些暗卫亦会护你周全。
    顾休休闻言,神色微怔,可算是知道往年他暮秋时都没有来过永宁寺,为何今年却突然来了。
    原是担心她的安危,怕贞贵妃向她下手。
    她忽然便觉得有些开怀,朝他笑了一下,脆生生道了句谢,仿佛想起了什么,问道:殿下,婚期何时能定下来?
    听她的语气似是有些急,元容勾起唇角,似是不经意地问道:你想定在何时?
    她毫不犹豫道:越快越好。
    如今贞贵妃虎视眈眈,未免节外生枝,自然是早点嫁过去才安心。若不然天天有人惦记着她的性命,就算有暗卫相护,也是要胆战心惊。
    再者说,按照正常婚嫁流程嫁过去,大概需要两三个月。万一元容病情加重,按照原文剧情似的,没熬过三个月就病逝了,这门婚事便要作罢。
    依着皇帝那偏宠四皇子的性子,怕是元容前脚撒手人寰,后脚就要为她解除婚约,将她嫁给四皇子。
    她如今想到四皇子便喉咙不适,胃里翻滚,若真是让她嫁给四皇子,那她不如现在就剪了头发去做女冠。
    顾休休说罢,见他那双清泠的眸子中含着些许笑意,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容易叫人误会,仿佛她有多么恨嫁似的,连忙又添了一句:我是怕贞贵妃再出幺蛾子。
    元容思忖片刻,正色道:最快也要二十日左右,祭告天地与告庙需要些时间。
    那便劳烦殿下多费心了。顾休休说着,视线瞄到他包扎的手掌,犹豫着,不知要不要提。
    她实在不想回忆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一想到她竟然去脱一个男人的衣裳,还差点把人底裤都扒干净,她便臊得想钻进地缝里。
    既然元容都没有提那日的事情,她便也装傻充愣就是了。只是他手上的纱布该换了,若不是天气凉快,这样一连捂着几日,怕是都要发炎了。
    就在她迟疑时,朱玉小心翼翼地上前道:女郎,您该去华英殿了。
    顾休休咬了咬唇,以极快极轻的速度和声音道:殿下,伤口一直捂着不好。
    说着,在他还未反应过来前,她上前了两步,细指牵起他的手掌,解开那微微有些变形的蝴蝶结,将纱布一圈圈绕了开。
    因顾休休腰后的伤势还未痊愈,朱玉随身拎着的包袱中带着伤药等物什,此刻便十分有眼色地掏出了伤药和纱布。
    伤口被捂得有些发白了,似是有些发炎,皮开肉绽的手背指关节处,微微泛着红。
    她重新清理了伤口,将伤药在伤口上撒均匀,接过朱玉递来的纱布,动作小心又谨慎地,一点点将纱布缠绕好。
    显然做过一次后,她的手法就娴熟了许多,纱布只缠了两圈,利于透气,指尖飞快地打了个蝴蝶结。
    好了顾休休一抬头,正好撞上他的黑眸,他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不知到底看了她多久。
    她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耳根微微发红,松开了握住他手掌的细指:殿下在看什么?
    看你。
    元容顿了一下,继续道:看你包扎的手法,很不错。
    哦那我先去华英殿了。顾休休没想到自己蹩脚的包扎手法竟然能得到太子的夸赞,脸红了一下,像是一阵龙卷风似的逃开了。
    元容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方才压在心头上的石头,竟是莫名消失了。他挺直了腰背,看向掌心纱布上歪歪扭扭的蝴蝶结,唇畔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
    顾休休不嫌弃他,还在关心他啊。
    顾休休在华英殿听了半个多时辰的诵经,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得到了升华。
    华英殿内摆放了几十余个软垫,但跪坐时间久了,双腿还是止不住酸麻。她右边有个挺着肚子的女子,瞧那圆滚滚的弧度,怕是已经有七、八个月了。
    这女子似乎困极了,一边扶着腰,一边盘腿打着瞌睡,这样高难度的动作,令顾休休有些惊奇。
    待诵经结束后,听到诵经的和尚说到了用斋饭的时间,那女子第一时间就睁开了眼。
    许是起身不便,左右环顾后,女子将视线落在了顾休休身上:美人,可否帮我起一下身?
    北魏都称女子为女郎,顾休休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子叫作美人。
    她朝女子仔细打量了两眼,这才发现,女子长得跟北魏人不同,鼻梁挺,眼窝深,皮肤白皙,头发乌黑长直,像是西域或苗疆来的女子。
    顾休休没有多说,上前小心地扶起女子,那女子顶着孕肚,道了声谢后,竟是健步如飞地离开华英殿。
    她转身也想离开,却有一个小沙弥从侧殿走了出来,喊住了她:女施主请留步,津渡王子让小僧将此物交给施主。
    顾休休看着小沙弥双手递上来的同心玉佩,愣了一下:津渡?
    这同心玉佩是顾月的,在顾休休的印象中,阿姐从十几年前,就一直将此物佩戴在身上。
    直到入宫后,她便再也没见过这枚玉佩了。她还以为是收了起来,原来是阿姐送给了津渡所以,津渡为何要将玉佩归还给阿姐?
    津渡王子要小僧转告施主,苗疆王病危,他三日后要回苗疆去了。
    说罢,小沙弥施了一礼,将同心玉佩递到她手上,便转身离开了。
    顾休休看着小沙弥离开的背影,恍惚了一瞬,回过神来,便看到眼前的弹幕中闪过一条关于津渡的内容。
    【津渡好惨啊!我记得原文中,宸妃被贞贵妃陷害后,为证清白,服毒自尽。津渡悲痛欲绝,回去苗疆本来想为宸妃报仇,却死在了回苗疆的途中(好像是被人暗杀,记不清了)】
    虽然顾休休改变了姐姐顾月被陷害的命运,但津渡这条线,似乎轨迹并未受到什么影响和改变。
    假设弹幕没有记错,那么津渡回苗疆,除了想为顾月报仇外,最重要的原因,应该还是苗疆王病危,召他回去继位。
    也就是说,即便顾月的人生轨迹被改变了,津渡只要回去,那就还是会被暗杀在回苗疆的途中。
    就算她提醒了津渡,津渡也不一定会相信,就算津渡相信了,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就能确定他一定可以躲过暗杀。
    总之,津渡在明,敌人在暗,只要津渡回苗疆,就定是会有危险。
    顾休休握着手中的同心玉佩,思量起来。
    津渡是苗疆王的第三子,在北魏待了那么些年,苗疆王都不曾将他召回,约莫也只有两个原因:一是让他避祸,远离苗疆朝堂上的纷争;二是不喜津渡,便将他远远外放,省得在眼前碍事。
    倘若是第一种,那说明苗疆王看重津渡,苗疆王病危前,就应该已经清楚朝堂上有人看津渡不顺眼,想除之而后快。他若是想让津渡继位,就该小心再小心,不会让津渡身处险境。
    倘若是第二种,那说明苗疆王根本不在意津渡,有他没他都一样。若是如此,皇位纷争与津渡定是无缘,苗疆王自然也不会在病危前急着召回津渡,敌人更是不会将精力浪费在一个无用的皇子身上。
    这样想来,似乎不管是第一种推断还是第二种推断,渡津的死都于理不合。
    但若是换一种推断方式假设苗疆王根本就没有病危,那前来召津渡回去的人,是津渡的仇敌派来的。
    似乎这样推断起来,津渡在回去的途中被暗杀,就变得合情合理了起来。
    可到底是猜想,没有证据,顾休休也不敢信口开河。她掌心微拢,将同心玉佩攥了起来,眼底含着些迷茫。
    顾月在进宫前,将同心玉佩交给津渡,大抵是她最后的任性。她在宫中苦熬这些年,为了顾家,再没有与津渡见过,可即便她装作浑然不在意的样子,却将津渡送的尺素琵琶当作性命似的带在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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