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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弹幕后和病弱太子HE了(21)

    如今津渡将玉佩交给顾休休,让她代为转交顾月,像是在与顾月划清关系似的,令她着实不知道该如何向顾月开口。
    女郎朱玉在殿外候了许久,见她迟迟没有出来,耐不住探过头唤了一声:女郎可去用斋饭?宸妃娘娘今日也来了永宁寺。
    顾休休怔了一下:阿姐也来了?
    朱玉点头:便是宸妃娘娘叫奴来催促女郎呢。
    她看着手里的同心玉佩,犹豫着:我先回一趟寮房,放些东西,你去斋坊等我。
    不管是归还同心玉佩,还是津渡将死,她都没有想好怎么开口。左右津渡还有三日才走,待她好好想一想,再将玉佩转交给顾月也不迟。
    顾休休已不是第一年来永宁寺了,往年除了暮秋时跟随太后来礼佛,她跟母亲也是常来此处。
    寮房是永宁寺里待客用的客房,原本多少有些简陋,因每年太后都要来永宁寺礼佛,皇帝便大手一挥,为永宁寺专门建了一处院子,用以皇室贵族的女眷们休息住宿。
    此时正是放斋饭的时间,天边映出红霞,时而掠过几行迁徙的大雁,寮房院内十分安静,连个人影都没有。
    大抵是在途中奔波了数个时辰,又在华英殿内听了一个时辰的诵经,女眷们早已是饥肠辘辘永宁寺的晚斋只放一次,过了饭点,便只能饿肚子了。
    毕竟是来礼佛而不是来享受的,女眷们便是颇有意见,碍着太后在此,她们也不敢多说闲话。
    顾休休将同心玉佩放回自己的寮房内,便准备去斋坊用晚膳了。
    这寮房院内共有两排房屋,檐角飞翘,鸱吻高张。院中桂花满枝香,放眼望去皆是秋花,没有过多的装饰,瞧着朴实而无华。
    院子有两处出口,顾休休来过无数次了,为图方便,直接走了捷径,从嫔妃住的地方往出口而去。
    长廊中秋花正盛,兰草丛生,金菊吐蕊,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桂花香,好不惬意。
    听着风声蝉鸣,她因津渡之事而微微浮躁的内心,此刻平和下来,不由放缓了步子,享受着难得的平静。
    倏忽,顾休休顿住了脚步,缓缓蹙起眉来,轻抬着足下,动用了几分轻功内力,悄无声息地靠近了身旁的房屋。
    屋外空无一人,房门却紧闭着,时而从寮房内传来若有若无的说话声,又似是嘤咛,那气息不稳,喘得极为暧昧。
    若是顾休休没记错,这好像是贞贵妃的住所?
    皇帝又没跟来永宁寺,那贞贵妃屋子里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
    她没有过多思忖,左右环顾,确定过周围没有旁人后,行至门旁,伏低了身子,用手指沾了点口水,在窗纸上融开一个小洞。
    顾休休将眼睛对准了洞口,而后看到了大为震撼的一幕屋子里光线昏暗,永宁寺住持的袈裟洒落一地,床帏左右摇晃着,从层叠的帷帐中横生出一条雪白的小腿。
    他们似乎在说些什么,声音压得很低,她听不清楚,只是能判断出来,屋里的人正在做苟且之事。
    这个认知,多少让顾休休有些匪夷所思了。先不说那住持在佛门重地,却这般行事,便是那贞贵妃天还没黑,就算给皇帝戴绿帽子,也该寻个更隐蔽的地方。
    这样光明正大的偷欢,是生怕别人看不到吗?
    顾休休正失神着,肩上却倏忽落下了一只手,她的心跳跟着漏了一拍,几乎是下意识转过头去。
    第26章 二十六条弹幕
    两人四目相对, 顾休休看到了身后站着的顾佳茴,她神色中含着些迷茫与疑惑:姐姐,你在这里做什么
    几乎是她开口的瞬间, 顾休休便飞快地伸出手去,覆在她的嘴上,令她噤了声。
    可还是晚了一步,寮房内的动静倏忽消失, 变得死寂起来。
    顾休休顿觉不妙,没有时间思考,她抓住顾佳茴的手腕, 迈步施展开轻功,在那寮房内的人走出来, 看到她们之前,已是避出了数十米之远。
    直到带着顾佳茴离开了客院, 躲到了永宁寺内一处僻静的假山后, 她才停住脚步,弯着腰微微吐出一口紧提着的气。
    顾佳茴全程都是一脸懵的状态, 她刚到贞贵妃的寮房外, 根本没来得及听到寮房内偷欢的动静,是以不理解顾休休为何一幅如此紧张失措的模样。
    但想来应是发生了什么顾佳茴仍处在被山匪打劫的惊恐中, 还未完全冷静下来, 此刻见顾休休这般,便也下意识将心提了起来。
    姐姐, 发生了什么到底怎么回事?顾佳茴小心翼翼扯住她的衣角,眼底沾染上几分焦虑。
    顾休休许久未用轻功了,喘息一阵,平息下错乱的心跳, 若有所思地看着顾佳茴,不答反问:你不在斋坊用晚膳,来寮房做什么?
    倘若贞贵妃屋子里偷欢的两个人,真是贞贵妃与永宁寺的住持。就方才顾佳茴那一声姐姐,即便两人不知道屋外的人是她们,只需要稍作排查,便能轻易查出是哪个女郎在放膳时不在斋坊,而去了寮房客院。
    顾佳茴犹豫了一下,答道:本是要去用斋饭,但途中遇见了李嬷嬷,她觉得我穿得过于朴素,便叫宫婢带我去温阳公主寮房内借身衣裙去换上
    李嬷嬷是四皇子的乳娘,跟在贞贵妃身边已久,说话很有分量,连跋扈任性的温阳公主在其面前都要收敛几分。
    顾佳茴被山匪折腾得一身狼狈,从马车上下来,前去华英殿礼佛诵经前,便已是在婢女引路下,到寮房换过一身干净衣裙,重新梳洗过了。
    但前去斋坊进膳前,正好碰见了李嬷嬷。那李嬷嬷瞧见她身上穿得衣裙,露出些鄙夷的神色,似乎是嫌弃她穿得太过简陋。
    往年太后率众人到永宁寺礼佛,会小住几日,老夫人特意着人提点顾佳茴,记得多带两身衣裙换洗。
    她觉得既然是礼佛,皆是些女眷,倒也没必要太过奢华就如同那日顾休休带她去谢家赴竹宴,叫她穿得素净些,便受到了一众名士的青睐。
    因此顾佳茴带去换洗的衣裙,都是素色为主,甚少有花纹点缀,青丝绾作流云髻,鬓间钗银花步摇,将她衬得弱柳扶风。
    倒没想到,被名士赞扬的打扮,到了李嬷嬷眼中,就成了寡淡寒酸,淡如白水,总而言之,怎么看怎么上不了台面。
    到底是四皇子的乳娘,虽瞧着顾佳茴哪里都不顺眼,但名义上她已是四皇子的妾室,早晚都要进门的,穿着这样寒酸,是要被旁人瞧不起、说闲话的。
    因此,李嬷嬷便让宫婢带着顾佳茴到了客院内,去温阳公主寮房内换了身衣裙。
    那温阳公主的寮房,与贞贵妃所居之处隔得不远,顾佳茴换好了宫婢取来了的衣裙,待出来时,宫婢已经不见了。
    她第一次来永宁寺的寮房客院,对此处的道路并不熟悉,左右没寻到宫婢,又怕大喊大叫会惊扰了其他住在这里的贵女,便只好像是无头苍蝇似的,漫无目的往前走了走。
    谁料一拐外,顾佳茴就瞧见了俯着身子,趴在门外不知在做什么的顾休休。
    顾佳茴自然不会将自己被李嬷嬷奚落了一顿的事情说出来,便掐头去尾,只说是李嬷嬷叫她到寮房更衣。
    说罢,她不禁又追问了一句:姐姐为何蹲在旁人的寮房外?
    虽然顾佳茴一幅势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但顾休休却并不想理睬她的纠缠。
    待顾佳茴进了四皇子的门,那贞贵妃便是顾佳茴的婆母。她若是将刚刚看到、听到的事情告诉顾佳茴,以顾佳茴的性子,大概无需住持费心排查,顾佳茴自己就跑去贞贵妃那里将她卖了。
    给皇帝戴绿帽子,此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那后宫中那般多失去宠爱的嫔妃,总有一两个耐不住寂寞的,与侍卫、太医,乃至太监私通。
    不被人抓住把柄,自然是相安无事,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后宫里的女人各个皆是人精,但凡有点什么风吹草动,都恨不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找个由头,寻些错处,弄死几个争宠的对手泄泄火。
    就算贞贵妃娘家势力雄厚,又得皇帝偏宠,与男人私通的事情一旦被捅出去,贞贵妃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够皇帝杀的。
    因此她不甚理解,那李嬷嬷分明是贞贵妃身边的亲信。若贞贵妃与永宁寺的住持私通,李嬷嬷该帮着贞贵妃打掩护才对,怎么会在两人私通时,叫顾佳茴到温阳公主的寮房内更衣?
    难道就不怕贞贵妃的好事,被顾佳茴无意间撞破吗?
    还是说,连李嬷嬷都不清楚贞贵妃私通之事?
    顾休休思忖着,一时间有些理不清楚头绪,便决定先回斋坊去用膳。
    虽然她现在甚是担忧贞贵妃被撞破奸情,会恼羞成怒下,先下手为强,将她灭口。
    但人是铁饭是钢,她再不去斋坊用晚膳,今晚就得饿着肚子,饥肠辘辘地去佛殿里抄经了往年暮秋时,向来是如此,总有不明规矩的女郎错过斋坊的放膳,继而在夜里安排抄经时,被饿得头晕眼花,苦不堪言。
    左右住持没看到她的脸,想查出撞破奸情的人是谁,逐一排查也需要时间。
    没什么大事,不过是鞋里进了石子,硌脚,扶着门框磕一磕石子。先去用膳,莫要错过了放斋饭的时间,夜里还要去佛殿抄经。
    说罢,顾休休迈步就要走,等了半晌也没等着个结论的顾佳茴,此时更是一头雾水。
    什么鞋里进了石头?
    莫不是将她当做了小孩子般哄骗,这样的理由竟是也能想得出来。
    她看着顾休休的背影,心底笃定顾休休必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正准备回去再寻一寻蹊跷。却见顾休休顿住脚,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似的,侧过身来:妹妹,不论身份高低贵贱,你我皆已许配人家
    出了顾家的门,便嫁作他人之妇。我仰慕太子殿下已久,你该是能猜想出来,今日遇匪,乃是有些人不想成全我与殿下的婚事。
    我命硬,大抵是轻易死不了的。是以,若是这门婚事不成,那我只好委曲求全,退一步嫁给四皇子做皇子妃了。
    顾休休什么都没有说,又似乎什么都说了。
    而顾佳茴在话里话外,只听到了不加掩饰的威胁你若是再作妖,那就别怪我跟你抢四皇子了。
    若是放在以往,顾佳茴自然是不将顾休休这朵温室之花放在眼里的。
    但自从那日竹宴听从顾休休的话,得到了些甜头,又亲眼见到顾休休从亡命山匪手中全身而退,毫发无损。她便知道,真要是跟顾休休斗起来,她未必能斗得过顾休休。
    因此,顾休休这寥寥几句话,对于顾佳茴来说,威慑力十足。顾佳茴一点也不想在四皇子府里看到顾休休,只盼着离顾休休远点才好。
    她娘亲曾说过,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既然斗不过,又何必自取其辱,再生事端。便让顾休休赶紧嫁过去,以太子殿下那病恹恹的样子,怕是熬不过一两年就要薨了。
    顾佳茴不准备回去再寻蹊跷了,她扯出一抹笑来,乖顺地跟在了顾休休身后:姐姐说笑了,什么死不死的,多晦气。如今八字已经合上了,只等着嫁过去便是,这门婚事定是能成的。
    顾休休见顾佳茴还算识趣,没再多说什么,两人一路朝着斋坊走去。
    永宁寺的斋坊更像是一处露天花园,四处环绕着树木、鱼塘荷花,风一吹,荷叶簌簌作响,掀起一阵涟漪。各处分布着石桌与石凳,一桌容纳四人,女眷们可随意落座进食。
    除太后、皇后与贞贵妃不在此进食,由寺庙里的僧人送去单独的房间用膳外,其他嫔妃或士族女眷用膳,斋饭则需要各自的奴婢去领。
    虽说是饭食住宿一切从简,那斋饭味道实属不错,素食也能吃出荤菜的鲜美滋味。
    顾休休到时,朱玉已是提来了一盒斋食,顾月正坐在鱼塘边的石凳上等她,似是有些失神,不知在看向何处。
    阿姐。她唤了一声,顾月很快回过神来,抬眸看着她,笑道:豆儿,往日就属你来斋坊跑得最快,怎么今日来得这样迟?
    顾休休坐了过去,依偎在顾月身边,挽着她的手臂,似是撒娇:若知阿姐要来,我早是飞奔过来了。
    两人姐妹深情,倒叫站在一旁的顾佳茴有些融不进去,她想走又不敢走,只得上前福了福身子:佳茴见过宸妃娘娘。
    顾月看了顾佳茴一眼,态度有些冷淡:原是二叔父的幺女。时候不早了,快去用膳罢。
    顾月进宫较早,这算是第一次见顾佳茴,听闻了顾佳茴与四皇子纠缠不清的事情,令她对顾佳茴的感官并不太好。
    但到底是二叔父仅剩的血脉,就算她不喜欢顾佳茴,也不会刻意为难就是了。
    顾佳茴听出了顾月话中逐人的意思,她本来也不想跟顾月她们坐在一起,可松了口气之余,心底又隐隐有些不爽。
    嫡女都是一个样子,眼睛仿佛长在了头顶上,说白了还是瞧不起她庶女的身份!
    顾佳茴并未将不满表现出来,又是盈盈一福身子,便告辞离开了。
    看着顾佳茴远去的身影,顾月缓缓开了口:豆儿,我听朱玉说,你在来时的路上出了些意外?
    就如同顾月般,顾休休也向来是报喜不报忧,她看了一眼神色发虚的朱玉,敛住眉眼:遇上了山匪,不过不要紧,我一早就向爹借了几个暗卫用
    她顿了一下,小声补充道:太子也有派暗卫保护我,阿姐不必忧心。
    顾月闻言,多看了顾休休几眼:你倒是很相信那位太子殿下?她嘴角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我可记得你说过,与其相信男人的嘴,不如相信世间有鬼?
    是吗一向脸皮不薄的顾休休,面对自家姐姐的打趣,竟是莫名觉得脸颊微烧。
    见她不好意思了,顾月笑了起来,让朱玉和身旁的宫婢打开了食盒:快打开尝尝,再不吃要凉了。
    一只食盒分上下两层,女眷的胃口都不是很大,未免铺张浪费,斋坊的菜式都精致又量小。一层里摆放三道菜,上面三道是翡翠卷,龙门茄子,罗汉上素,下面三道酥饺,薯粉糕、菜头丸。
    顾休休确实有些饿了,只是心里装着太多心事,没吃多少便觉得胃里有些堵得慌。
    她欲言又止,抬头看了一眼顾月身旁的宫婢,不是丹青,似乎见过几面,但没什么印象了。
    顾月察觉到她的目光,解释道:丹青上次挨了三十杖,伤得不轻,还高烧昏迷着。这是我两年前从辛者库救下的宫婢,名唤春芽,如今接替了丹青的位置。
    丹青与人偷欢,被贞贵妃拿捏住把柄,本是要栽赃陷害顾月,却被顾休休反将了一军,挨了三十杖。
    若不是顾月念及旧情,早就将丹青扔出宫去自生自灭了,怎会留丹青在北宫中养伤。
    思及至此,顾休休不由想到了津渡。
    连一个叛主的婢女,顾月尚且念着旧情,倘若顾月知晓津渡归还同心玉佩,该会如何伤心难过?
    顾休休想说些什么,可她并不信任顾月身旁的春芽从顾家跟到宫里,照顾了顾月十多年的丹青尚可以背叛,何况一个从辛者库救回来的宫婢?
    阿姐,夜里我想跟你睡。
    宫婢夜里不陪房,待她有独处的机会,再将津渡的事情与顾月说一说。
    至于贞贵妃的事情,她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关心则乱,现在让顾月知道,怕是顾月为了保护她,多半会选择与贞贵妃正面硬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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