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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弹幕后和病弱太子HE了(18)

    他不紧不慢伸出手去,叩住她的下颌,逼着她抬起头来,阳光逆着照在她的头顶,柔软的发丝飞扬着,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顾休休自然不可能白来一趟,那贞贵妃既然找人来奸.淫她,她便要让来人付出惨痛的代价,也好给贞贵妃敲敲警钟,让贞贵妃明白她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想插手她的婚事,就凭贞贵妃也配!
    但她却是没想到,四皇子会亲自上阵,简直是愚蠢又无耻到家了这不像是贞贵妃借刀杀人的作风,倒像是四皇子擅作主张,自己偷偷前往了此处。
    四皇子看着可不像是良心发现,来这里救她的。若不是来救她,那便是也想掺和一脚,对她不轨。
    此时弹幕已是炸了,即便蒙着一层黑布,她眼睛睁着,便能看见那五颜六色的弹幕在眼前飞快穿梭。
    【四皇子怎么来了!】
    【那疤脸说,要先淫后杀,难不成是四皇子搞的鬼,四皇子就是背后的雇主?】
    【离大谱了!四皇子被鬼附体了吗?下头男,我yue了】
    【这种狗东西怎么配做男主啊!说起来他在原文里就很下头,明明是他认错了人,却好像是顾休休故意为之,勾结敌军杀她兄长,伪造谋逆证据灭她族人,又转手把她送给谢怀安,看得我三观裂开】
    【我就想知道,四皇子这样做,顾佳茴知情吗?】
    顾休休实在看得眼花,干脆将眼睛闭上了。
    只是忆起弹幕里刚刚提起的谢怀安,微微有些诧异。在原书中,她被四皇子转送给其他男人,下场凄惨,死无葬身原来就是被送给了谢怀安吗?
    若是这样说来,难道谢怀安跟她有什么仇怨?
    她还没来得及多想,那四皇子已是心猿意马的靠了上来,他将鼻子靠近她的鬓发,轻嗅了一下,而后缓缓吐出一口气来,笑着将唇贴了上去。
    既然总要有人来破她的身,那为何这人不能是他呢?
    到底是北魏第一美人,若是被那些粗鄙的汉子破了身,他们又不懂怜香惜玉,都是些糙人,定会弄疼她的。
    两伙暗卫几乎是同一时间从树上跳了下来,落地后,两伙人面面相觑,愣了一下,正在思考对方是敌是友,却听见茅草屋里传来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嚎。
    那声音的主人是四皇子。他此刻捂着流血不止的大腿,一阵阵哀嚎着,眨眼间额间已是布满了冷汗,隐约能看见凸出的青筋鼓动。
    而对面被蒙住眼睛的顾休休,手里拿着染血的金簪,泪水不要钱似的向下坠着,身子颤抖得厉害:大哥哥,他,他为什么要亲我
    我不是故意的,他不会要回去跟主子告状吧?我是不是连累了大哥哥
    原本还有些目瞪口呆的光头疤脸,听到顾休休的话,回过神来,瞧见她抖如糠筛的模样,再看四皇子咬牙切齿嘴里不断叽咕着什么骂人的话。
    他正犹豫着,却听见四皇子扯着尖利的嗓音,厉声吼道:你们在搞什么!为什么她手里会有簪子等我回去了,我定要跟你们没完!
    此言一出,光头疤脸眼中杀机毕现。本就是那雇主欺瞒顾休休身份在先,来人又口出狂言,还想找他们虎头山的兄弟算账,那就要看他今日有没有命活着出去了!
    他奶奶的!兄弟们!抄家伙!砍死这几个龟孙儿
    说着,光头疤脸抄起砍刀来,就要杀了四皇子以及他带来的护卫们,顾休休含着泪,颤声道:大哥哥,不要动手
    要砍出去砍,这茅草屋地方那么小,万一施展不开,很容易误伤到她。
    他顿了一下动作,只以为她是害怕见血,将几人推搡了出去:都滚出去,莫要吓到了屋子里的小姑子!
    于是,茅屋外刚刚跳下树荫的暗卫们,便围堵了一场旷世奇观光头疤脸率着他守门的七、八个汉子,犹如猫捉老鼠般,在荒野中拎着砍刀追逐着四皇子和他的护卫们。
    四皇子一手捂着血流如注的大腿,狼狈不堪的窜逃着,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尖锐喊道:一群狗贼!土匪!强盗!你们竟然敢砍我,我可是四他说到一半,想起茅屋里的顾休休,连忙止住了话音,可不能让她知道来人是他。
    你可是四什么,瞧你面白无力的样子,莫不是哪个勾栏院里跑出来的小馆?
    他越是这样嚣张,那山匪们便越是紧追不舍,不多时,四皇子身上便挂了好几处彩,他知道寡不敌众,再这样下去,自己命都要丢在这里,便咬了咬牙,忍痛施展着轻功,犹如鼠辈般狼狈逃离了现场。
    光头疤脸也不甘示弱,砍死两个护卫后,便独自追了上去。临走前,还不忘交代瘦高的同伙:将屋子里的女郎放了,驾着马车送去永宁寺里,别耽误了她礼佛。
    瘦高同伙:
    两伙暗卫们:
    顾休休被松了绑,一走出来,便瞧见了远处几颗茂密的大树下,站着数十个在风中凌乱的暗卫们。
    他们都穿着又绿又黄的衣裳,有些像是迷彩服,便于在野外隐匿,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片连起来的野草杂丛。
    虽着装相似,但顾休休一眼就瞧出来另外六个人不是顾家的暗卫,她一边拿着帕子擦拭着染血的金簪,一边缓步走了过去:敢问阁下是敌是友?
    其实不必问,她才能看出来,那六人对她没有恶意。只是不知他们的底细,还是要问上一问。
    为首那暗卫跪下下去,手中抱拳:小人等奉太子殿下之命,暗中护送女郎。
    顾休休愣了一下,随即轻轻笑了起来:多谢殿下好意,今日劳烦各位,小女不胜感激。
    小人等奉命而行,女郎客气了。
    暗卫心想,哪里劳烦了,他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她那不是都自己解决了。
    瘦高山匪跟了过来,见树荫底下站了一片人,惊得嘴唇微微抽搐:小姑女郎,我们二当家让我送您去永宁寺。说话间,竟是不自觉带了几分的尊敬。
    顾休休转过身朝瘦高的山匪笑了笑:劳烦帮我转告二当家,今日救命之恩,小女会铭记在心。
    分明是光头疤脸为钱财劫走了她,但她却不这样说,反倒将自己被救出的功劳都归功在他身上。
    她表现出感恩,便是希望他安心,告诉他,她不会因为被绑就心生怨恨,想着要剿匪报仇什么的。
    就算成不了朋友,她也不会轻易树敌,给自己埋下祸患。
    瘦高山匪很识趣,听懂了顾休休的言外之意,在两拨暗卫的注视下,恭恭敬敬将她送上了马车。
    行至半途,顾佳茴悠悠醒了过来,嘴里布袜酸涩的味道令她无法呼吸,她猛地咳着,却因被堵住了嘴,发不出声音,难受极了。
    待她看清楚马车里安稳坐着的顾休休,连忙咿咿呀呀求助。但顾休休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托着下巴,似笑非笑道:妹妹啊,我刚见到了你的夫君
    他身上受了些伤,但你不必担心,伤不及性命,只是你最近可能看不到他了。
    她话锋一转,敛住笑意,嗓音中透着寒意:不过,你还可以偷偷跑到四皇子府里去见他,就像昨日一样。
    顾佳茴一整个愣住了。
    她不知道顾休休是如何得知自己昨日去见了四皇子,更不知道顾休休这话是什么意思,又是如何从山匪中保住了一条性命。
    她想说话又说不出,双手被麻绳勒得生疼,嘴里还堵着光头疤脸的布袜,顾休休也完全没有想帮她解开的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在了永宁寺不远处,瘦高的山匪掀起车帘:女郎,到永宁寺外了。
    顾休休客气地道了谢,又麻烦山匪帮顾佳茴松了绑,顺带取回了那一只被口水浸透的布袜。
    山匪离开了,只留下姐妹两人坐在马车里。顾佳茴这次没有向之前一般又是哭啼,又是下跪,她只是梗着脖子,嗓音沙哑着:不管姐姐信不信,我并不知道今日会有山匪劫车。
    弹幕随着她的话音,适时飘过
    【我相信佳茴,她肯定不知情这件事,刚开始被劫持的时候她都吓哭了】
    【是啊,要是这件事跟顾佳茴有关系,她就不会被山匪这样虐待了。话说为什么不帮佳茴松绑,这一路难受死了,顾休休故意的吧】
    【佳茴虽然有点小心机,但还不至于害人的地步。顾休休也想太多了吧,佳茴不就是跟四皇子见个面,四皇子是狗男人,佳茴又不知道】
    【不要无脑吹顾佳茴了谢谢,要不是我们休崽聪明,今天就被四皇子的奸计得逞了!为了不让休崽嫁给太子,竟然用这样歹毒的手段,ex死了】
    【顾佳茴有点脑子吧,除了会被人利用还会干什么。真不知道这么降智的人设,怎么当上的男女主】
    【太子知道休崽被绑,肯定要心疼死了,呜呜我的休崽】
    顾佳茴,你很委屈吗?顾休休轻笑一声,双眸缓缓看向她:没有你从中相助,他如何从几辆马车中分辨出哪辆车里有我,又如何知道顾家马车走得是哪条小道?
    若不是顾佳茴将手腕伸出车窗外,以那串琉璃火珠给山匪打了信号,他们想悄无声息劫走她,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你为了一个妾室之位,为了一个心里没有你的男人,次次被利用,被牵着鼻子走。倘若我今日横尸荒野,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说罢,顾休休不再多费口舌,将顾佳茴扔在了马车上,自己下车离开了。只留顾佳茴一人神色呆滞,不知在想些什么。
    途中虽耽搁了些许时间,但那瘦高山匪对地形熟悉,抄近道将她们送来了永宁寺,几乎是老夫人发现少了一辆马车的同时,顾休休就被送到了永宁寺外。
    山匪没敢将马车停得太往前,毕竟今日太后与众嫔妃都在永宁寺,寺庙外全是官兵与护卫。
    她下了马车,徒步走了没多远,便看到了一脸肃色与焦急,正在与官兵交涉的老夫人,身旁还跟着满脸泪痕的朱玉。
    顾休休加快了脚步,走上前去:祖母,你在找我们吗?
    老夫人看见她,卡在喉咙里半天下不去的那口气,总算顺了下去:你去哪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没有受伤,又想起了顾佳茴:你妹妹呢?
    人多眼杂,顾休休也不便多说,只是简略道:她在马车里,途中出了些小意外,不过没什么大事,我跟妹妹都没有受伤。
    老夫人神色复杂,点了点头:没事就好。
    先进去吧,时辰快要到了,你们年轻的女郎,要先到华英殿听和尚诵经半个时辰。
    顾休休应了一声,扯着朱玉进了寺庙。
    朱玉眼里还含着泪,她跟着顾家其他奴婢坐在旁的马车里,谁料就是一个多时辰的路程,顾休休便连带着马车一起失踪了,叫她又惊又怕,担心死了。
    她吸了吸鼻子,紧跟在顾休休身后,仿佛生怕自己再离开一下,自家女郎便要遭遇不测似的。
    看得顾休休既好笑又心酸,她拍了拍朱玉的肩膀:好了,我又没出事,瞧你哭的
    话音未落,顾休休看着眼前被挡住的去路,倏忽停住了脚步。
    温阳公主就站在她身前不远处,打扮得雍容富贵,涂抹着厚重脂粉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是顾姐姐啊,真巧
    许是因为四皇子与贞贵妃的所作所为,顾休休连带着将温阳公主一起厌恶了。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就算温阳公主不是贞贵妃亲生的女儿,也是在贞贵妃身边耳濡目染长大的,瞧那模样就知道是一肚子坏水。
    顾休休直接无视了温阳公主,她转过身拉着朱玉要走,像是将温阳公主当做了空气。
    这可将温阳公主气坏了,她三两步上前,伸手挡住了顾休休的路:你不是要嫁给太子哥哥吗?你甚至不了解他的身世和过去,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与他结为夫妻?
    顾休休看着温阳公主气鼓鼓的样子,缓慢地笑了起来,嗓音柔和:温阳公主,我嫁不嫁太子殿下,又或是了不了解他,与你何干?
    温阳公主却丝毫不退让,冷笑道:便是他身世不堪,身上流淌着卑贱的血脉,你还愿意嫁给他吗?
    顾休休怔了一下,问道:你什么意思?
    第24章 二十四条弹幕
    山匪劫走顾休休的消息, 与山匪放走了顾休休并追着四皇子砍了两个山头的消息,几乎是同一时间被暗卫传递到了元容耳中。
    彼时,他正与掌管狱刑的刘廷尉, 坐在永宁寺附近开的茶馆里, 品茶下棋。
    元容捻着黑子的手指,骨节分明,削痩修长,似是精雕细琢的白玉,缓缓顿在空中,抬眸看了一眼暗卫:你是说她三言两语便策反了山匪?
    暗卫点头,如实道来:女郎还用金簪扎伤了四皇子的大腿。
    刘廷尉听到这话,先是一愣, 而后仰头朗声笑了起来, 手掌直拍大腿:长卿,你的未婚妻好生勇猛啊!哈哈,如此彪悍的女郎,往后嫁进了东宫, 可有你受了!
    元容唇畔微扬, 勾起浅浅的弧度, 将黑棋下在棋盘上:是吗?他指节微微弯曲,叩在石桌上, 漫不经心地轻笑着:你输了。
    刘廷尉原本还笑着, 在看到满盘皆输的棋局后,笑声戛然而止,悻悻然挠了挠脸颊: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长卿娶得美人归,可谓是得偿所愿了。
    说着, 他视线便落在了元容包着纱布的手掌上,那纱布在掌心上缠绕了很多圈,且缠到最后竟是还打了个蝴蝶结收尾,一看就是不会包扎的新手才会这样做。
    既不透气,又扎得过于紧,不利于伤口恢复。
    这不会是难道是你那勇猛的未婚妻为你包扎的?刘廷尉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惊奇的事物,声音都拔高了几个调。
    刘廷尉小时候给元容做过伴读,从几岁便相识,两人算是发小。不管元容这些年的经历如何坎坷,如何起伏,两人间的友谊都丝毫不受影响。
    因一起长大,刘廷尉对元容知根知底他最是厌恶触碰女子,更不喜被女子触碰,后来去西燕做了三年质子,再回到北魏时,连男人也一起厌恶了。
    总而言之,没有人可以触碰元容的身体,就连打仗时受了重伤,他也是自己包扎。
    最让刘廷尉记忆深刻的,要数是两年前在益州那一战。元容被长矛刺穿了盔甲,扎在了腿上,那改良过的矛头扎进血肉里,便会呈伞状炸开,迸溅出数个银针大小的钩子,需要剜肉剔骨才能彻底清除干净。
    原本该是郎中用麻沸散给他止疼,再用精细的长刀将腿部划开,拿剔骨刀一点点剥开血肉,直到将银针似的钩子找寻到,并逐个完整取出,再用桑皮线缝合伤口。
    但元容却将军帐里的郎中都赶了出去,自己动手清理伤口,为了保持头脑清醒,连止疼的麻沸散也没有用,硬生生自己剜肉剔骨,又自己缝合伤口。
    刘廷尉掌管洛阳的牢狱刑罚,平日审问犯人,饶是他动用十八般酷刑,见过的哀嚎惨叫无数,听到元容如此时,还是忍不住肉疼了一下。
    别看元容整日里笑起来温柔缱绻,仿佛翩翩公子似的。他行军打仗,审讯犯人时,手段毒辣又阴狠,简直比他还像个活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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