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夜被它们气死了,忍不住和天竺鼠们干起架来。
又是用爪挠又是用头顶,各种招都用上。可是打着打着他发现那些天竺鼠就是不还手,被打了也只是傻乎乎地看着他或者是跑到别处免得再挨打,反正没什么战斗欲。
它们大可以咬他或是反击,可它们就是什么都不做,就呆呆看着他,一脸懵懂。
这让凌青夜感觉自己有点过分。
他忘了天竺鼠生性胆小,就算被攻击一般也不会还手,大多数情况都会乖乖挨揍。
凌青夜停了手,默默走到一边趴着。
见他不动了,天竺鼠们才四散开来去吃草。
它们从始至终都没有拦凌青夜的意思,只是段千寻下令让他们找木牌主人的下落,所以它们找到后就一直紧追不舍,坚定完成任务。
趴了一会儿,凌青夜觉得不舒服,又起身背靠在了墙上。
算了,还是等它们晚上睡着了他再跑吧......
到了晚上,凌青夜更崩溃了。
他没想到这些家伙是夜间活动白天睡觉的,不睡觉就算了还蹦得更开心了,跑来跑去叫个不停。
不然就是不停地吃东西和生小鼠。
一晚上,院子里就多了一窝小天竺鼠。
让凌青夜叹为观止。
蹦了几个时辰,这些家伙总算蹦累了,乖乖趴下睡觉了。
等确定所有天竺鼠都睡着了凌青夜才缓缓起身轻脚走到木栏边,抛了个坑钻出去。
天色渐亮,凌青夜出去了也不敢随意走动,周围来来往往都是仙侍,他只能先跳进草丛,等没人了再出来。
没想到路上行人不断,让他一等就等到了晚上。
夜间,凌青夜再也按耐不住,窜出草丛。
他运气不好,一出来就被一个仙侍看到。
见逃出了一只天竺鼠,仙侍立刻召集人手上前追赶。
甩开仙侍后,凌青夜看到前方有一座偏殿,想也不想就跑了进去。
仙侍们追到此处看到眼前的偏殿,眉头一皱,料想天竺鼠也不敢进去,便往别处追去。
听到脚步声远去,凌青夜才敢探出头一看。
刚准备松口气,身体却突然被人腾空抱起。
被转过身后,他猝不及防看到司景放大的俊脸。
!
司景抓着凌青夜就往回走:逐晏,今晚有肉吃了。
逐晏,游逐晏!?
游逐晏看到他手中的天竺鼠,道:这东西......能吃吗?
有的吃就不错了,我听人说这天竺鼠味道其实不错的。
!
凌青夜大惊。
这两人要把他吃了?
司景把凌青夜丢到游逐晏手里,就着被捆的双手化出灵剑,道:我把它一剑刺穿架在火上烤吧。
凌青夜愣了一下剧烈挣扎起来。
要吃他就算了还要一剑戳穿他,这是何等的丧心病狂啊!
游逐晏犹豫道:但是死物烤起来味道可能没那么好,不如就绑起来活烤吧?
!
本以为司景恶毒没想到这人更恶毒,这两人当真是天生绝配啊!
司景想了想也是,便从衣服上撕下几块布条把凌青夜手脚绑了,用棍子架着把他递到了火堆上。
很快凌青夜就闻到了烧焦的味道,就在他心灰意冷以为自己会葬身火场时,司景和游逐晏突被一股劲力拍飞撞到墙上。
冷星河闪身接下正欲落下的凌青夜,转身对生死未卜的二人道:这是帝尊的灵宠,不是你们这些低贱之人可以碰的。然后便解开凌青夜身上的绳子带着他走出殿外。
就在凌青夜以为冷星河会安然把他送到鼠舍时,冷星河却道:别怕,我带你去见帝尊。
???
凌青夜瞬间身子一僵。
见,见帝尊?别啊!
第148章 未渊,陪我
这咋刚出虎口又入狼窝?他不想去啊!
凌青夜张嘴就想咬冷星河一口。
不料冷星河早有准备,浑身上下立刻散发出一股冷意。
掌心的冰凉传到凌青夜身上,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怔了下来。
好冷
那森然的冷意让他不敢再继续接下来的事。
冷星河的本事他是见识过的,他不知道他会对他做什么,所以只能乖乖待着,找准机会再跑。
冷星河见他老实了,收回目光,带着他继续往外走。
凌青夜在府中也待了一月有余,虽未走遍仙府,但大大小小的路多少也知道一点。
他很快就通过周围熟悉的景色认出这真是去帝尊那儿的路,紧张地叫了一声。
然后便是连续不断的呼叫。
他试图通过叫声让寻它的仙侍发现他,然后把他带回鼠院。
回去那儿总比落到帝尊手上强吧?
冷星河见他不停叫唤,也犯难地皱起了眉。
他不是很懂这种灵宠发出的各种声音意味着什么,停下来猜测道:是发情了吗?
凌青夜一怔。
你才发情了!你浑身上下都发情了!
怕冷星河继续误会,凌青夜只能停止叫声。
见他突然不叫了,冷星河把他转过来。
虽然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他还是隐隐感觉到眼前这只天竺鼠好像不怎么开心。
不是吗?难道是之前差点被那二人烤来吃吓到了吗?
听他这么一说凌青夜才想起之前的事。
对啊,司景和游逐晏怎么会在这里?他们不是应该在伽罗城吗?
难道是冷星河把他们带到这儿来的?
凌青夜抬头看了他一眼,心生疑惑。
既然冷星河是帝尊的人,那么他来定尘门肯定是别有目的。十有八九就是冲着司景他们来的。
不过他把他们带到这儿干什么?是为帝尊物色美人?还是为民除害?或者是想用他们来威胁师尊以达到某种目的?
再或者是想收归已用?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遭了。
毕竟这两个可是修真界百年不遇的修仙奇才,同时也是畜牲,如果真的被帝尊收归麾下,怕是更加猖狂啊!
冷星河看到凌青夜眼中类似凡人的睿智的光芒,也皱起了眉。
他一边打量凌青夜一边往前走去。
越看越觉得熟悉,准确来说,是像个人。
他想出了神,足下一绊,一不小心松了下手。
突然下坠,凌青夜急忙用爪子扣住冷星河的手,挂是挂住了,但却把冷星河的手挖出了血。
凌青夜倒吸一口凉气。
谁料冷星河只是把他重新捧回手里,好好握着,继往前行:让你受惊了。
凌青夜愣了一下。
这还是他以前认识的冷星河吗?
在他的印象中冷星河性情冷淡,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没有七情六欲,仿佛对一切都没有兴趣,属于人若犯他他必废人的那种。
怎么现在感觉如此温柔?
小公子?冷星河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凌青夜顺着他的目光转头一看,前面站着一个小孩。
这应该就是冷星河口中的少爷了吧?
冷星河走到段千寻面前道:这么晚了,公子还不回去歇息?
段千寻点了点头道:就快回去了,仙君你来此又是为何?
我来找帝尊。
段千寻转身指了指后面:我爹就在前面,你去吧。
嗯,多谢。
路过冷星河时段千寻留意了一下冷星河手中的天竺鼠,和凌青夜目光对上。
对视后两人同时一怔,谁都没有先移开目光。
段千寻是觉得凌青夜身上有种很强烈的熟悉之感。
而凌青夜则是觉得这孩子相貌很熟悉,非常熟悉。
直到冷星河抱着他过了桥二人的目光才错开。
过桥后凌青夜如梦初醒,恍然大悟。
这,这孩子怎么长得又有点像自己又有点像帝尊啊?简直就是自己和帝尊的结合体!
帝尊。冷星河突然出声。
凌青夜思绪骤然被拉回,转头一看帝尊真站在不远处,他鼠躯一震,不管不顾在冷星河手中挣扎起来。
他一激动额上的印纹就再次浮现,帝尊见状眯了眯眸子,抬手解了凌青夜身上的术法。
凌青夜立刻变回人形,被冷星河抱于手中。
冷星河低头一看:
终于知道那股熟悉之感从何而来了。
凌青夜见到帝尊就乱了方寸,慌不择路往冷星河身上窜:冷师弟,救我,救我!
冷星河:
看到冷星河冷漠的目光,他忽然想起冷星河是帝尊的人,又赶忙松手,挣扎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同时额间印纹光芒大作。
冷星河如他所愿把他丢在地上,转身离去。
他并非故意扔他,只是这样才不会让帝尊误会。
毕竟他最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人了。
凌青夜落地后也发现自己额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缩到桥边,伸手摸了摸。
帝尊走至他面前,半蹲下身,盯着他额上愈渐清晰的印纹,笑道:看来你的封印要解除了啊
冷星河离开之后没多久就碰到司未渊和林墨予在园中散步。
他愣了一下,化出个斗笠戴在头上,往他们走去。
这时突然调头或换方向反倒引起对方怀疑,不如直接走过去。
林墨予看他过来了也是一愣,准确来说是震惊。
他的扮相,和那个男人太像了。
同样的白衣,一样的斗笠,相近的身形,这些相似的特征让他不得不多想。
在他与林墨予擦肩而过时,林墨予几乎连呼吸都停滞了。
司未渊看着他骤然变白的脸色,问:怎么了?
林墨予摇了摇头:没什么
应该是他想多了吧,那个人那么忌惮司未渊,应该不会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吧?
本来以为只是自己想多了,没想到在第二天的晚宴上,他又看到了那个人。
冷星河坐在他对面的席位上,与帝尊仙府的仙君们并排而坐。
他仍是一袭白衣,带着斗笠,气场神秘。
连吃菜喝酒都戴着斗笠。
他越是这样,林墨予就越加怀疑。
因为全场就他一个人这样。
若不是有什么隐情,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冷星河透过笠纱看到林墨予在看他,神色也不见好。
他以为林墨予是察觉到他的身份了才一直这么盯着他。
其实他打算把司景他们带回仙府就彻底和定尘门断绝往来,再不现身,哪成想又在这里看到他们。
这二人想必是来找凌青夜或司游二人的,没找到人应该不会轻易离去,看来这段时间他得小心行事了。
这时,一个人走到他旁边拉了拉他的袖子。
他转头一看,是段千寻。
小公子?
段千寻道:仙君,可以请你帮我办一件事吗?
何事?
段千寻指了指对面正在吃菜的林墨予,道:你可否想办法把他身上的木牌带过来给我?
木牌?
嗯,那是我爹爹之物,现在林公子要用,我不方便再次借用。你帮我拿来,我再拿去给天竺鼠闻闻让它们帮我寻人。
没多想他爹之物为何会在林墨予身上,念他思亲心切,冷星河便答应了。
那边,林墨予假装吃菜,实则余光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见两人交谈甚密,林墨予眉头紧皱。
如果他真是那人的话,又和帝尊等人关系甚好,就更难对付了。
他正忧心着,忽而瞟见旁边一个容貌甚好的仙君正在给司未渊敬酒,还屡带撩拨之意,其心可见。
林墨予朝那仙君喝了一声:你干什么你?
仙君道:你管我干什么。
林墨予冷呵一笑:你不知道他已有家室了吗?这般明目张胆撩拨,意欲何为?
仙君不甘示弱:那你又是谁?轮得到你在这多管闲事?
林墨予铿锵有力:我是他相公。
仙君顿时扼声,看了看司未渊默认的神色,不甘地离开了。
予儿司未渊正为他的主动而高兴,只是情话刚到嘴边,就突然被泼了一头冷水,别跟我说话。
明明可以自己拒绝却非要他出面喝止,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他正气着,一只酒杯突然递到了他面前。
是敬酒敬到他这边的冷星河。
林墨予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油然而生的惧意。
请。
清冷的声音也与那人极其相似!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难掩颤抖地举起酒杯。
却在即将碰杯时,杯子意外从手中脱落,摔了个粉碎。
回酒之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没过一会儿,林墨予突然感觉有点恶心。
他怕司未渊看出端倪,借口回去休息实则外出去吐了。
冷星河见他出去了,也跟着出去。
目标从始至终都是林墨予腰间的木牌。
林墨予按着柱子对着地上大吐特吐一番。
此时冷星河走到他身后,见是个好机会,便想拿了木牌闪身撤离。
哪知伸手一拽才发现木牌是连着林墨予衣带的,一个不甚便把他衣带也扯了下来。
林墨予抬头见扯他衣带的正是那个男人,神色一慌,以为对方又想轻薄他,转身匆匆跑回宴场。
结果一进去就撞上出来找他的司未渊。
林墨予一个猛扑扎进司未渊怀里,惊魂未定道:未渊,你陪我回去睡吧
第149章 未渊,我对不起你
司未渊顺势环住他:好,我们回去。
林墨予和他一起出去时仍心有余悸,生怕那个白衣人还在原地。
只是出去后没看到那人,反到看到他的衣带掉落在地。
林墨予赶忙上前把衣带捡起来。
慌乱之中根本没注意到衣带上别着的那个木牌不见了。
你的衣带怎么在地上?
林墨予转身一边系衣带一边说:哦我刚才出来吐的时候感觉衣服有点紧,就解下来了。
他刻意加重吐一字,想引起司未渊的注意。
也许这样才能解释得过去。
你吐了?
嗯林墨予寄好衣带走回司未渊身边,刚才就是感觉有点撑了才出来吐的,解开舒服些。
司未渊:你刚才好像没有吃多少啊,而且看上去很没有胃口的样子。
林墨予避重就轻,借此将了他一军:呵,难道你时时刻刻都在盯着我吃饭吗?你和那个人调情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看我?
司未渊笑了笑:你这是吃醋了?
林墨予不吃他这一套:少给我来这套,你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
他好歹是个现代人,连这点小伎俩都识破不了他未免太不上道了。
司未渊停了声。
你将心比心,若是我也像你一样对别人的示好来者不拒,你会
说到这儿,林墨予戛然而止,懊悔地咬了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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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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