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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85)

    他说这个干什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司未渊被他勾起了兴趣:怎么不继续说了?
    林墨予看了他一眼,心想不说下去可能适得其反,便硬着头皮道:如果我这样,你会怎么想?
    他这样也是想提前试探一下司未渊的态度,看看有没有必要把那件事告诉他。
    如果司未渊连他和别人稍微亲近一点都接受不了,那他可能要瞒那件事一辈子了。
    司未渊正了神色:我不会想什么,我会直接杀了他。
    林墨予眼睑一颤:那我呢?
    司未渊别有深意看了他一眼:你?看你错到何种程度了。
    他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林墨予心神骤乱。
    这样说他断断是不可能接受了,这意味着他要对这个秘密守口如瓶一辈子。
    不过我相信你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的。司未渊笃定道。
    林墨予听了不仅没安心,反而更加惴惴不安:为什么?
    司未渊笑了一下,凑到他耳边道:因为你不敢。
    林墨予浑身变得冰凉。
    不是不敢,而是他已经做了。
    这种木已成舟无可挽回的感觉让他窒息。
    司未渊搂过他略有些僵硬的身体,轻声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林墨予僵硬地点了点头。
    回到房中,林墨予无力地坐在床上,神色恍惚。
    他出神时刻,司未渊就俯下身吻了他一下。
    继而又把手探进了他肩上的衣服。
    林墨予无心回应他,轻轻把人推开:未渊,今天你也看到了。我有些不舒服,若一会儿又吐了扫了你的兴就不好了,改天吧。
    司未渊收回手:不碍事的,既然你不舒服就先好好休息,身体要紧。
    嗯。欣慰于他的理解,林墨予脸色都好了不少。
    坐了一会儿,林墨予起身道:那我先去沐浴,一会儿便来睡。
    司未渊点了点头:去吧。
    林墨予走进内室,看到一座浴池和一个长方形的浴桶,果断选择了浴桶。
    他怕进浴池洗洗到一半司未渊可能要进来和他一起洗,便选了个体积较小的浴桶。
    这样纵使司未渊要进来洗,也不可能和他一起了。
    可惜浴桶里没水,林墨予只能用水桶舀起浴池的水往浴桶里倒。
    这样一来二去不知多少回,总算把林墨予累出了汗。
    见倒得差不多了,他迅速解下衣服,抬脚入水。
    被热水一浸,林墨予酸软的身子瞬间放松下来。
    他闭上眼睛缓缓将全身浸入水中,头枕在边上,发出一声舒适的哼鸣。
    得亏这浴桶不是那种立起来的木桶,不然进去的时候还得站着洗,那才难受。
    泡了一会儿,水差不多也凉了。而浴池那边的水一直冒着热气,好像从未凉过。龙形雕塑里喷出的泉水更是滚烫,源源不断的往浴池注水,以维池水温热。
    林墨予起身想把浴桶的。芋沿的水倒掉,再去浴池那边打点水过来。
    不过就在他起身一瞬,窗外好像有什么东西一晃而过。
    他转头一看,只见一个戴斗笠的黑影映在窗上。
    林墨予被吓得失态一叫。
    当他发现不妥想捂住嘴时为时已晚。
    司未渊闻声而入,顺着林墨予所视看去:怎么了?
    见窗上好像映了个人影一样的东西,司未渊上前把窗户打开。
    林墨予想阻止却已来不及。
    打开窗一看,外面空空如也,只有摇曳的树枝,随风摇摆。
    树枝一动,映在窗上的影子也跟着动起来。
    林墨予这才知道自己看岔了眼,尴尬地不知如何收场。
    暗骂自己刚才为何那么沉不住气,为何不看清楚了再叫。现在把司未渊招来了,该如何是好?
    司未渊关上窗户,转身安慰:没事,只是树枝。
    林墨予也假作舒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个人呢
    司未渊笑走到浴桶边:你连我都不怕,为何还怕这些?
    因为水面无任何遮蔽物,他居高临下将水里的林墨予看了个一清二楚。
    林墨予轻咳一声,抬头看他:你怎么还不出去?
    司未渊:我也要沐浴。
    林墨予哦了一声,指着那边的浴池:你去洗吧,那里的水还热着。
    司未渊却把手探进他的浴桶,感受水温。
    你这里的水,好像有些凉了。
    林墨予作势起身:凉就凉吧,反正我已经洗好了
    看到司未渊的手继续深入,林墨予不由坐回浴桶一把抓住他的手:干什么你?
    司未渊就着他的手把人拉起来,然后打横抱起,往浴池走去。
    林墨予道:我不洗了!
    司未渊道:那就陪我洗吧。
    本来离水后略感寒冷的身子被放进池水瞬间暖和起来,林墨予享受之余又不想表现的太明显,便故作生气地往司未渊身上拍了片水。
    司未渊挑了挑眉,盯着林墨予,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然后下水。
    他不慌不忙的反倒让林墨予慌了。
    林墨予继续泼他,一边泼一边往后退。
    他没什么其他意思,就是泼了一次后感觉挺好玩就继续泼了。
    司未渊用手带起一点水,屈指往林墨予额上弹了一滴,林墨予受到冲击止不住往后仰了一下。
    他愣怔地看了看司未渊,不服气,便又凫水泼向司未渊。
    有时候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就玩这么一会儿,就上瘾了。
    林墨予玩着玩着甚至笑出了声,一时忘记了烦恼,连带着对那个男人出现在这里的恐惧也一扫而光。
    他想着玩,而司未渊不单单只想玩,还想和他亲近一番。陪林墨予玩了那么久,也只是难得看到他那么开心,不想扫他兴罢了。
    玩了一会儿,林墨予见泼不过,就想跑了上岸。
    司未渊长臂一揽将他抱住,纠缠一番,把人困在池边。
    林墨予背对着他,双手放在岸上,还想要起身。
    司未渊按住他的双手,贴近他的身子,不让他上岸。
    气氛一点点变化,升温。
    男人就是这样,感觉来了挡都挡不住。
    林墨予也是如此。
    司未渊附到他耳边问:可以吗?
    林墨予微红了脸颊:随你。
    而后,池内一片旖旎
    欢愉之后,二人上床歇息。
    事后,二人心情都很好,林墨予心境更是发生巨大的转变,想着要不要这时把那事告诉司未渊。
    司未渊现在心情甚好,好好跟他解释他应该不会对自己做什么的。
    以后可没有那么好的机会了
    未渊,我就在他鼓起勇气怀着忐忑的心情准备告诉司未渊真相时,隔壁突然传来了不可描述之声。
    林墨予眉头一皱,刚酝酿好的心情顿时被破坏。
    忍了一会儿,见对方越来越过分,林墨予忍不住抬手敲了敲墙壁,示意对方小声点。
    他一敲,对面果然小声了。
    但是没过一会儿,隔壁又演变成了争吵声,林墨予的坦白又被打断。
    他本想下床去找对方理论,却突然听到隔壁发出一声巨响,然后骂声便转移到了门外。
    林墨予合上衣服出去看了一下,只见隔壁房门碎裂,一个人倒在地上,衣衫不整,而另一个面容暴怒的男人则对他拳打脚踢,打一阵不过瘾还化出一条神鞭往他身上抽去。
    他一鞭一鞭打得林墨予心惊。
    周围住的仙客和仙君听到声音都纷纷跑出来问这是怎么回事。
    打人的男人毫不留情往地上的男人挥鞭,双目猩红:你个贱人,竟敢背着我和人苟合,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地上的男人哭着解释:我没有相公,我是被人强迫的!
    男人根本听不进去,打红了眼,非把他打个皮开肉绽不可。
    周围的人见状议论纷纷。
    听说这个仙君平时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今日怎会打得这么狠?
    可不是?急红眼了呗,我老婆若对不起我,我打得比他还狠,气极了说不定还会直接杀了他。
    林墨予:
    他还是暂时不要把真相告诉司未渊好了。
    第150章 呵,男人
    既然他们说这个仙君平时那么好的脾气,此刻知道道侣出轨都如此勃然大怒,更别提司未渊这种心机深重的了,知道了怕是连骨头都要给他吃了。
    地上男人的哭声将林墨予拉回神。
    他垂眸一看,只见男人后背衣服被打破,背上血痕交错。
    尽管如此,他的道侣依旧不肯停手,狠狠抽着,势要把他打死。
    林墨予看不下去,见周围的人都只是看热闹并没有插手的意思,便亲自上前阻止:别打了,再打他要被你打死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主要是这被打之人说的话引起了他的共鸣。
    他说他是被人强迫的。
    如果是真的,那么这一顿就挨得太冤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这贱人说自己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休息,我因不胜酒力提前回来,没想到就撞见他和另一个男人在屋里苟合,我亲眼所见,还会有假?仙君怒喝道。
    地上的男人激烈反驳:我没有!
    他相公用鞭子指着他:住口!若非苟合,你为何不知羞耻百迎合他?
    周围顿时一片哗然,调侃这仙君当真是气红了眼,不然也不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
    那是因为我把他当成了你!
    仙君嗤笑: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我怎么那么不信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人喜欢你,背着我你们不知苟合多少回了吧?
    林墨予反感地皱了皱眉,突然感觉这个男人有点阴阳怪气了。
    这确定是个好脾气的人?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地上的人还在卑微地解释:不是的,当时屋里太黑,我听到有人进来了,我还以为是你,所以才
    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叙述林墨予不禁有些尴尬。
    想他当初也是一时脑子糊涂把那个男人认成了司未渊,然后百般配合乃至酿成大错,所以他对这人的遭遇很是同情。
    谁料此时又一鞭抽来。
    林墨予回神及时抓住鞭子,眉头一皱。
    仙君震怒:你是什么人,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管我的家事?
    林墨予毫无退缩之意:你为何那么笃定他与人苟合?你这么急迫,莫非另有隐情?
    林墨予只是随便一诈,没想到这仙君真慌了一下。
    给我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打!
    林墨予就不让。
    你要打谁?仙君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冷之音。
    仙君转头一看,顿时汗如雨下:仙尊
    再回头看看林墨予,忽然明白了二人之间的关系。
    顿时丢下鞭子,跪在地上:仙尊恕罪,仙尊恕罪
    林墨予看他这欺软怕硬的样子就鄙视不已。
    这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拽了拽自己。
    林墨予低头一看,原来是段千寻在拉他的衣服。
    好奇他怎么会来这里,林墨予俯身问:小公子,你怎么来了?
    段千寻道:我是来问你们有没有我爹爹下落的。
    其实他是来悄悄还木牌免得林墨予怀疑的。
    比如丢在门口或者草丛里什么的,装成林墨予不小心落掉的样子。
    他已经给天竺鼠闻过木牌的味道了,暂时不需要了。
    林墨予遗憾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
    这样啊段千寻眼中划过一抹落寞。
    再抬头时,看到眼前跪地的仙君,他突然咦了一声。
    林墨予问:怎么了?
    段千寻指着面前的仙君道:这不是之前我在园里看到的脱光光和另外一个男人抱在一起的人吗?
    !!!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谁也没想到事情还有反转!
    而仙君更是因段千寻的话瞬间白了脸色。
    林墨予惊道:小公子,你说的可是真?
    段千寻点了点头:嗯,就是半个时辰之前的事,当时他们还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不知道在干嘛。
    因为是路过,段千寻只是看了一眼就走了,没细看。
    这次不仅林墨予等一众旁观者惊了,连地上的男人也惊了,不敢置信地看向仙君:相公,你!
    仙君垂死挣扎道:他在胡说八道,一个小孩子的话你们也信?
    这时就有仙者跳出来维护段千寻了,以博得帝尊公子的好感:竟敢对帝尊的小公子如此无礼,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仙君一听,脸上更无血色。
    林墨予冷笑视之:呵,我还以为你多高洁,就这?真令人作呕。
    仙君:
    想起自己曾经被坑害的相似的经历,林墨予怒不可遏:像你这种两面三刀的男人就应该拿去阉了!
    司未渊眉一挑。
    他一说,众仙君也纷纷赞同,道:阉!必须阉!
    他们倒不是真的正义凛然,而是纯粹想看热闹,阉人多好玩啊,反正痛的又不是他们。
    结果这人就真在众仙的强烈要求下被仙侍拉去阉了,以平众怒,还有很多仙君去围观。
    被打的仙君在原地失了会儿神后被他的朋友接走了,离开了仙府。
    送走段千寻后,林墨予回来深深凝望了司未渊一眼。
    想起司未渊本质上也是两面三刀当面一套背地一套心机深重的人,林墨予不由怒从心起,路过他时嘲讽一笑:呵,男人。
    司未渊默默望着他走进屋内:
    他又哪里惹到他了?
    第二天醒来,林墨予发现自己的木牌不见了,四处寻找都没影,忽然想起昨晚他的衣带被那人拽下,而他的木牌就别在衣带里
    林墨予脸色唰得一白。
    难道是那个男人给他拿走了?
    他匆匆跑回昨天被扯掉衣带的地方,地上什么都没有,多半是被那人拿走了。
    林墨予挠了挠头,四处张望了一下,百般无奈下只得去寻那人。
    不出意外天竺鼠过一段时间就会忘记木牌的味道,这是他现有的凌青夜唯一的贴身之物,弄丢了凌青夜的事将再无进展。
    因在同一个地方,冷星河又没有刻意避着他们,只是不曾以真面目示人,林墨予很快就找到冷星河的下落。
    他跟着冷星河出了仙府,来到山下的镇里。
    跟了一路,林墨予觉得自己的跟踪术有所长进,因为跟了那么久对方都没有发现他。
    冷星河也确实没发现他,因为他灵力低微,几乎等于没有,他根本感觉不到他灵力的波动,所以没发现。
    而此时的帝尊仙府
    段千寻把天竺鼠们放出来后一路跟着它们来到帝尊的门前。
    段千寻敲了敲门: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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