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转身离去。
凌青夜醒来后发现身体很不对劲,又软,又酸,还有点痛。
醒了?
凌青夜寻声而望,看到帝尊在他前方不知在干什么。
!!!
察觉到痛感来源,他低头一看,发现帝尊正在!
第146章 忍疼,我是专业的
凌青夜身心受到冲击,他睁大眼睛,猛地振起身来。
帝尊轻轻一点他的额头,凌青夜就瞬间被制躺回床上。
随即一条仙丝将他双手缚在床头。
你可真能睡,过了这么久才醒来。
凌青夜哪里有心思理他?只觉害怕,一个劲儿地往外呼救:救命!救命!
帝尊轻哼一笑,根本不管他的呼救,也不怕他把人引来。
凌青夜就一直大喊大叫,根本没法冷静。
帝尊俯下身摸了摸他的脸:这般惊恐神色,倒是与前几世如出一辙
凌青夜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头上渗出层层密汗。
他绝情绝爱的体质并非空穴来风,纵使与人双修,他一切该有的感觉也会被封锁,只能体会到痛。
见凌青夜疼痛难忍,帝尊有所动容。
他一时心软,凌青夜果真没声了,但却默默哭了起来。
凌青夜眼带泪光看着上方的人,哑声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帝尊一顿,忽而沉声:那你为什么又要这样对我?奉他人之命接近我,在我动情之时又弃我而去,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逃婚,这些又算什么?
就算在哭也不影响凌青夜懵逼:啊?你在说什么啊?
帝尊想起以前的事就来气,脸色冰冷了几分,对待凌青夜也不复之前般温柔。
凌青夜又不停地喊救命。
帝尊头痛,无奈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这么能闹啊?
旋即封唇。
凌青夜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失身在这人手里心里就难受。
倒也不全是为了破身难受,而是很多年前司未渊就嘱咐过他千万不可和任何人有肌肤之亲,不然大祸将至,一切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凌青夜至今都不明白司未渊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但他唯一明白的就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碰他。
他碰任何人也不行。
如今最担心的事发生了,师尊不会骂死他吧?
待帝尊移开,凌青夜开口就是一句:我完了
帝尊挑眉:你在说什么?
凌青夜沉浸在自己的惶恐中,根本无暇理他。
帝尊捏住他的下巴: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想别的?
凌青夜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正在遭遇的事,又惊恐地扯开嗓子大喊:师尊,救我!
没想到他这么一叫还真把两个人引来了。
正在仙府四处寻找天竺鼠的林墨予和司未渊听到声音走进这座别院。
帝尊听到动静,轻捂凌青夜的嘴,闷笑道:他们来了
凌青夜激动地想要摆脱他的手再大喊一声。
而此时帝尊却凑到他耳边轻语:你大可以出声,但若是他们进门后看到你这副模样会作何感想呢?
凌青夜一愣。
作为司未渊的随侍弟子,被我这般对待,算不算是师门之耻?
凌青夜眸光微颤。
你的师尊应该从小就告诉过你不能与人双修吧?如今你被我破了道身,将他的警告抛之脑后,辜负了他的期望,你还敢告诉他吗?
凌青夜惊讶于他居然会知道这些事,倏地睁大眼睛。
帝尊伸指绕起凌青夜的一缕发丝,幽幽道:就算你有心隐瞒,我也会代为告之。告诉他他的徒弟是如何被我对待的若不想我说也可以,只要你乖乖的,我便闭口不谈。
帝尊把手从凌青夜唇上移开,让他自己选。
此时林墨予二人正沿着房间外一间间听声音。
林墨予道:未渊,你刚才有没有听到好像有人叫了一声?
司未渊:好像是。
凌青夜看到二人的身影映在门上,一时激动,恨不得立刻出声告诉他们自己在这里,可是又怕他们进来看到他这副狼狈尊容,所以迟迟未敢开口。
这一犹豫,就把时间耽搁了。
而这时,帝尊又开始捉弄他,凌青夜忍不住痛呼,但又怕被外面二人听到。本想捂嘴却发现自己双手被绑,于是只能紧紧咬住了牙关,抿紧了唇,打死也不出声。
有也只是闷哼一声,再不济就咬唇,极其隐忍。
直到二人走远,凌青夜才稍微放松了些。
帝尊:真能忍啊,以前的你可是最忍不得疼的,为了乞求我什么话都说的出口,嘴可甜了。如今竟能为了这种事忍,不得不说你真是长进了。
这些桥段话语凌青夜可是极喜欢从话本上看到的,但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就不能适应了了,摇头道:你认错人了,你说的那些我根本听不懂,帝尊,你放了我吧,我不会跟师尊说这件事的。
帝尊笑道:不能。
凌青夜崩溃之余根本没注意到自己额上渐渐浮起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印纹。
帝尊紧紧盯着那印纹。
他每,那个印纹就闪一下。
那是凌青夜的封印。
他情根与记忆的封印。
帝尊眯了眯眼,试图让那印纹变得更清晰,直至封印解除。
然而在印纹即将全部显现时,忽然光芒一黯,转瞬间消失在凌青夜的额头。
帝尊低头一看,才发现凌青夜已经疼晕过去。
他并非真的不心疼凌青夜,只是前几世他主动示好却往往被凌青夜牵着鼻子走,反过来着了他的道。
所以这次他便沉稳行事,不再主动示好。
现在人晕了,他也没必要再继续折腾他了,解开凌青夜手上的仙丝,给他盖上被子,让他好好休息。
凌青夜醒来后帝尊已不在房内,他艰难地坐起身,鼓起勇气掀开被子,却还是忍不住破涕而哭。
他现在终于明白林墨予被司未渊强扑是什么感受了。
他当时真不应该以林墨予的痛苦为快乐,现在报应降到自己头上,他连后悔都来不及。
凌青夜摇了摇头,收拾了一下心情,忍疼下床。
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他得趁帝尊不在赶紧找到师尊他们。
他想通了,他宁愿被师尊骂也不愿留在帝尊这儿。
之前他不出声只是因为帝尊在对他做那事,场面尴尬,他不好出声。
现在事情结束了,他还有什么理由不找师尊?
下床自然免不了疼,然每每凌青夜快坚持不下去时就这样安慰自己
想想林墨予,他和师尊那个的时候一定也像是自己这样疼,而且他还疼不止一次,他那么多次都忍过来了,凭什么自己一次不能忍?
凌青夜被林墨予激励到了,一下有了动力,穿好衣服,有如足下生风走了出去。
然而没走几步他就停下来。
因为他想起之前撞到结界的事。
他怕鲁莽行事又会撞到,于是放慢脚步,稳重行进。
一边走一边伸手往前摸,看看有没有透明结界什么的。
后来看到经过的仙侍都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自己,凌青夜不由得收回手,收敛了一阵。
负手往前走了一会儿,凌青夜见周围没什么人了,便召出灵剑,以剑代手,刺探前路。
这次他用剑试探就没人用奇怪的眼光看他了,都以为他在边走边练剑。
他路线明确,径直往帝尊平时用于会客的堂室而去。
之前帝尊还伪装成大厨的时候,每天只要不陪在他身边,就是去堂室会客或是处理事务。
如今他不在房中,多半就是去堂屋会客了,而且搞不好接待的就是林墨予和司未渊。
到了地方,凌青夜轻脚踏上台阶,贴着墙缓缓移到堂室门口。
听到里面的谈话声,他小心翼翼探出脑袋往里一看,结果当真看到那三人在里面。
帝尊正在询问林墨予他们找人的情况:二位今天找的如何?
林墨予脸色不怎么好看。
今天寻人的天竺鼠被帝尊的天竺鼠纠缠,跑了个没影,他和司未渊光是找鼠就找了一天,鼠都没找到,怎可能找到人?
林墨予道:先不说这个了,我有件事想问帝尊很久了,还望帝尊如实相告。
但说无妨。
为何令郎在看到这块木牌小人时会直呼木牌主人便是他的爹爹?
林墨予拿出刻着凌青夜三字的木牌小人给帝尊看。
凌青夜因为方向原因只看得到木牌背面,看不到正面刻着什么字,所以没发现这根本就是自己的木牌小人。
帝尊正欲回答的时候瞟到凌青夜扒着门在外偷听,当即把人吓得缩回脑袋,心跳不止。
既被发现,凌青夜也不再坐以待毙,酝酿一阵,转身就想跑进屋内现身于司未渊等人面前。
只是他刚跑进来就被帝尊先手变成了一只天竺鼠,身形变小,飞扑在地。
林墨予闻声转头,只见是之前缠着他家天竺鼠的那只鼠子跑了进来。
凌青夜本能地想要站起来,却发现两腿根本站不稳,坚持了一下一屁股坐到地上。
凌青夜伤上加伤,失声痛呼。
好痛!
也顾不得帝尊对他做了什么,凌青夜起身就往旁边的林墨予跑去。
他爪子刚要碰到林墨予的腿,就突然被帝尊一把抱起。
凌青夜看到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两人,疯狂地在帝尊手里挣扎。
救命!救命啊!
第147章 怎样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嘴上喊着救命,可说出来的却不是人语。
是独属于天竺鼠响亮的叫声。
林墨予盯着帝尊手中的天竺鼠,皱眉道:这只都回来了,为什么我们的还没回来?
凌青夜叫得更响亮了。
什么这只那只?还真把他当鼠子了?
帝尊轻轻在凌青夜腹上弹了一下,凌青夜声音就焉了下去,整只鼠软软地趴在他手上,疼得直抽气。
那个木牌或许是被现在同名同姓的现主人捡到的,许是他看着木牌上刻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名字,觉得有缘,所以便收下了。凌青夜安静后,帝尊继续跟林墨予解释。
林墨予一脸你骗谁的表情:这也太扯了。
帝尊无视他的质疑,问:你知道我为何要去伽罗城吗?
为何?
帝尊:我就是因为感应到木牌在伽罗城,才去那里找人。正巧这位持有木牌的凌公子正好和我要找的人同名,所以我便将他软禁了几天。后来发现他不是我要找的人,便没再纠缠他。
林墨予眉深深拧在一起,头脑清醒:更扯了。
帝尊笑了笑,抱着天竺鼠坐回椅子上,道:若说离奇,我这里还有件更离奇的事。
帝尊意味深长地看向司未渊,却是对着林墨予说:林公子,你可曾吃错过药?
司未渊目光微变。
林墨予以为帝尊在骂他,回了句嘴:你才吃错药了。
这若换作平时有人敢对自己这样说话,早就魂归西天了,念在他是司未渊的人,又是凌青夜好友,便给了他几分面子,没动怒: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曾经是否真的吃错过药。
林墨予越听越气,一口咬定:没有!
他压根就没想到自己吃的落胎药上去。
司未渊倒是听了个明白。
医修曾经是帝尊的手下,那日又被帝尊找来禁林仙府给凌青夜治病,若是在帝尊的威逼利诱下说漏了他和林墨予的事,也不奇怪。
只是帝尊在此时说起这事,莫非是想威胁他别多管闲事?
看向帝尊手中的天竺鼠,司未渊早已洞悉一切。
他知道帝尊手中的天竺鼠是凌青夜所变,但之前他与帝尊有言在先,只要帝尊还回林墨予的十弟,他就不得再管他和凌青夜的事。
虽然归根究底也不是帝尊把孩子还回来的,但无论是谁还的结果都一样,所以他明面上还是不能毁约。
纵使毁约也只不过是损失点修为,但他不久就要闭关,不管损失多少修为对他来说都不利。
不过他可以找个机会让凌青夜在帝尊手中现出真身,这样帝尊就无可辩驳了。
他手指轻敲扶手,静待时机。
此时帝尊手里的天竺鼠动弹了一下,面色痛苦。
见他疼得厉害,帝尊伸手帮他揉了揉肚子,顺便用手渡了些灵力给他,缓解他的疼痛。
不出一会儿,凌青夜就恢复如初,振起身来,转首就咬了帝尊一口。
帝尊吃痛,不由松开他。
凌青夜借机从他手中跳出,稳稳落在地上,匆匆往林墨予那边跑去。
司未渊正想施法让他现形,结果门外突然涌进一群长相相似的天竺鼠,瞬间把凌青夜淹没在鼠群中。
凌青夜顿时被撞得头昏眼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司未渊看着地上模样相近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天竺鼠,皱起了眉。
不知正主,他根本无从下手。
同样为之皱眉的还有帝尊。
因为他也分不出来了。
林墨予更是看得眼花缭乱。
他家可以寻路的鼠子到底是哪只?
这时,段千寻从门外进来,看到这混乱的一幕,暗道一声遭了。
帝尊一看他神色就知道是他干的好事,立刻冷了声:寻儿,你干的?
段千寻默认了。
你为何要把它们全部放出来?
段千寻抿了抿唇道:这些天竺鼠不是都可以寻人吗?所以我让它们闻了闻爹爹的木牌,想让它们帮我找到爹爹
林墨予看了看手中的木牌。
原来之前这孩子把木牌拿走就是去干这个了
段千寻还疑惑着:明明让它们找爹爹,不知为何一窝蜂跑这里来了
帝尊看了一眼地上跳来跳去乱成一团的天竺鼠们,一时无言。
废话,凌青夜就在这里它们不往这儿找往哪儿找?。寓言。这臭小子
被挤在中间的凌青夜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本欲突围,却发现自己往哪儿跑天竺鼠就跟着他往哪儿跑。
试了几次都是如此。
所到之处,水泄不通。
后来凌青夜寡不敌众,硬生生被那些鼠子夹带着挤了出去,身不由己。
因为他在移动,所以鼠子们也跟着移动,不一会儿就迁了个没影。
最后还是帝尊派了不少仙侍出手才将它们全部抓回关进了院子里。
被关进院子后,那些天竺鼠依旧围着凌青夜打转,直到饭点才离开他的身边。
凌青夜本想趁机悄悄溜走,殊不知被某只眼尖的天竺鼠看见跟了上去。
只是一只而已,凌青夜没管它,走到木栏边想沿着缝隙钻出去。
哪料这一只过来了,其他的天竺鼠看见了也纷纷跟了过来。
凌青夜钻出木栏它们也跟着钻出木栏。
这大规模的越狱引起了仙侍的注意,又加派人手一只不落的把它们抓回来,并用神木填补了木栏的缝隙,让它们再也钻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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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他总想对我图谋不轨(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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