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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婚后每天都给相公预备着葬礼 -大锤子-(19)

-大锤子-(19)

    恍然间,南肃甚至能听到它的乞求,那般卑微可怜:不要让我安静下去,不要将我多年的努力全部打碎,如果你能听到,那么,求求你
    怎么了?殿辰微微眯起眼睛,状似在研究南肃的表情。
    南肃猛地回过神,睫毛一颤,就像小时候做了什么亏心事被长辈发现之后一样,竟有些忐忑不安。他干咳一声,连忙将绷带斜斜缠过殿辰的身子,缠绕,然后拉到前方打结。
    两人离得实在太近,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的鼻息,殿辰低头看着他,眼中有忽闪明灭的光。
    绷带很快系好,南肃退后一些,打量着自己的手艺,觉得还不错,正抬起笑脸要邀功时,谁料他的手忽然一把被殿辰握住。
    南肃心头一动,却又仿若受了惊,还未做出反应前,转眼殿辰便将他的手拉过去,重新按在了左胸口。
    我这里生病了。男人道。
    不知为何,南肃突然有些紧张,发现手怎么抽都抽不回来后,只能尬笑着道:什么病?
    不知道,大概是陷入情网,无法自拔。
    呵呵。
    南肃忽然觉得殿辰挺有幽默细胞的。
    因为你。殿辰直直地看着他:南肃,全都是因为你,它体会到了什么是妒忌,什么是占有欲,什么是嗔怒痛苦,什么是佛经里提及的一切禁忌。你将它拿走吧,治好了再还给我,若治不好,我缠你一辈子!死了还不放过你!做鬼都要每天飘你床头喊娘子!!
    似乎觉得自己有些激动了,殿辰别过脸,抿起嘴角,昂起下巴:总之,你看着办吧。
    第三十二章 他要生米煮成熟饭
    殿辰的手心很凉,可偏偏南肃却觉得有滚烫的热度从那里传过来,一路蔓延,最终直抵心脏
    砰,砰砰,砰,砰砰
    每一下跳动都很重,南肃突然觉得,他的心也生病了
    问他!
    你一定得问清楚,那个崽崽究竟是谁!?
    突然有一个声音在南肃脑海里疯狂喊叫起来。
    过去,纵然声名再狼藉,可他一直在坚守着某个底线他不会真的让自己沦落为一只公狗。可是,如果回不去青渊,这一切毫无意义!那只崽崽是谁真的重要吗?不重要!他真要拿走殿辰的心吗?
    是的,他要拿!!!
    南肃猛然抬起脸来,正对上殿辰那双漆黑的瞳孔。
    有时候,语言会显得薄弱,所以世上才有了心意相通这个词。下一刻,殿辰陡然逼近,手指扳住他的下巴,一个吻便准确地落了下来。
    可与之前的绵长不同的是,这一次,男人不再有任何的隐忍与克制。
    这样的霸道让南肃有些慌乱,他身体刚刚略微动了动,殿辰环住他的手臂便又加重一分力道,同时重重地向前压来,只听砰的一声,南肃的后背已经被大力抵在床柱上。
    比起南肃的生涩,作为哥哥,殿辰可谓称得上是引领向导。
    在男人反复的辗转侵略下,南肃很快便不能自控地沉沦下去,脑子里晕乎乎的,只有一个声音在努力地喊:南肃,稳住,稳住,稳住,你可以的
    待无法再满足于齿唇后,殿辰抬起脸,转眼便喘息着吻向他的脖颈。
    南肃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将头一偏,殊不知他这副垂眸惊颤的模样真是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欲拒还迎
    殿辰拉开他的衣领:你想好了吗?
    不不不,我没想好,我只是想骗你而已,不用搞得这么真!事到临头,南肃才知道自己是个怂逼,可就在他犹豫的那一瞬间,整个人已经被推倒在床上。
    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男人道。
    似乎预料到什么即将要发生,南肃牙关开始磕碰,哆哆嗦嗦地将手缩在胸前,只见殿辰跪在床上直起腰来,将上衣除掉,精瘦的肌肉终于完全展露在南肃眼前,从肩膀到手臂,从锁骨至小腹!
    妈妈呀~
    南肃真的快哭了,下意识地要逃,可殿辰这样的男人,行动永远比语言快一步,转眼就重新俯身下来
    只是,老天救了南肃,突然间殿辰就停滞了。
    南肃惊恐地看去,只见男人凝视着他脖间的吻痕,眼睛微眯。也就那么一瞬,最多不过两三秒,周围的温度陡然降了下来,一触即发的激情也迅速消退了
    南肃此刻真想痛哭流涕地给凝烟姑奶奶烧高香!!
    他躺在床上喘息未定,其实还没缓过来,但巨大的庆幸已经涌入心田。
    真是难为他了,这种时候还能灵光一闪,趁热打铁道:没关系,讲句不好听的,我就是
    这个词对他而言仿佛有些艰难,可他打起精神,还是说了:六皇子,我就是条公狗!人言常道是我睡了千万女人,其实又何曾不是千万女人睡了我?你若需要,过些时日我将屏儿送来,不管怎样,还是得有后人的,你说是吧
    殿辰恍若未闻,脸上神色沉郁冷峻。
    好半晌,他才突然开口:你为什么会是现在的你?
    恩?
    南肃失神的一瞬间,殿辰已一把拥住他的腰,然后,竟然将耳朵贴住了他的胸口!
    别动,让我抱一下。殿辰的声音忽然有点沙哑。
    扑通,扑通,扑通。
    回音洪亮,节奏清晰,它仿佛正在昭示着主人那鲜活绽放的生命力。
    眼眶渐渐变得酸涩,殿辰闭上眼睛,死死皱起眉头,只是睫毛还是被润湿了,好似蝶翼般在不停颤抖
    南肃怔怔垂眸看去,只见男人的表情包含了那么多,可他看不懂,只觉得那破碎里的对抗感,既仿佛是要在坟墓里活生生掘出一个人,又仿佛是要在一场偏执里寻求一个解脱。
    这是怎么了啊
    南肃从未看见过殿辰如此失意模样。男人讲究礼法,一向波澜不惊,温润隐忍,可正因如此,此刻却显得更加狼狈
    此刻语言再一次失去了作用,南肃试探着伸出手,放到殿辰的肩膀,然后再挪到脊背,停滞片刻,开始轻轻拍打
    殿辰身子一震,猛睁开眼定定地看着前方,然后轻唤了一声:南肃。
    嗯。语调很小心。
    这话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我之前对你强加了很多东西,是我的错,我会努力去改正,努力去接受你的荒谬、你的脾气、你的一切东西,因为这就是你。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这也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以后不要再逛窑子了,真的,因为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南肃,我真的受不了
    南肃心底一颤,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
    殿辰抬起脸的时候,今朝第一缕阳光也照进了窗楞,落在他细挺的鼻梁上。
    四目相对,他打量着南肃的唇颊眉眼,打量着打量着,突然抬手一把按住布满血丝的眼眶:如你所愿,将屏儿送来吧,多送几个也没关系,因为我可以和你变成一样的人,所以不要再拒绝我了。
    言罢,他起身穿衣,拉开门,脊背挺直地踏进朝阳的光里。
    可是,南肃怔怔盯着他的背影,脑子忽然像被砸了一记闷锤般难受,眼眶也跟着红了。
    我之前对你强加了很多东西。
    他终于知道为何殿辰能一边揍他一边吻他了,原来是把他当成那只崽崽了,原来是将人家的形象完全套在他身上了,原来他过去收到的一切温柔与爱护,只是分了别人的残汤剩羹罢了!偏他以为,左右不过是那人比自己重要一些罢了,谁知,若没有那个人,自己的一切殿辰甚至都看不上眼
    某些事情已经开始变得清晰,南肃已经知道,自己不在光里,男人也不在对岸。
    他的心忽然就完全沉寂了下来。
    第二日清晨,他命厨房做了一碗粥,亲自带去了殿辰的卧房,笑吟吟的。
    男人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时寡淡,正半靠在床头静静地看书,见他到来,扭头吩咐:平顺,给皇妃倒茶。
    不用。南肃拉了个凳子在他旁边坐下:听说你今早没吃饭,我就过来看看你,一会儿就走了。
    平顺便将食盒打开,只见是一碗刚出锅的咸粥,清淡飘香,闻之只想让人大朵快颐。
    南肃堆起笑:这可是我亲手
    好像有点过了,他顿了顿:这可是我亲眼瞧着下人们为你做的,可等了好久呢。不吃饭怎么行,你喝上一点吧?可别让我担心。
    他相信自己表情的诚挚度。
    殿辰抬眸看了他一眼:平顺,拿过来。
    啊?平顺一怔。
    拿过来。温和的语气,却是命令的口吻。
    南肃笑眯眯地看殿辰喝完,眼神恍如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是的,经过昨日那一场半途而废的激情,某种联系似乎已经在他们之间建立了起来,南肃愿将这种情况形容为暧昧。
    南肃拎起食盒:那我先走了,你好生休息。
    等等。
    殿辰抬眸看着他,眼神沉寂,可很神奇的是,南肃居然接收到了他讨要奖励的意思。
    他没有犹豫,轻轻上去啄了殿辰的唇瓣,有如蜻蜓点水:下次得按时吃饭,知道吗?
    殿辰唔了一声,淡淡地将纸张翻过一页,竟仿佛是南肃打扰到他探寻佛经真理了。
    而一旁的平顺已经惊呆了,他第一次见两个男人亲嘴儿,瞪大眼睛,只觉得新世界的大门仿佛被打开了:他们,他们在干什么
    南肃走后,平顺好半晌才恢复镇定,踟蹰走上前:爷,您不疼吗?
    殿辰平静地道:有点儿。
    言罢,目光寡淡地瞥过来:知道疼还不给我拿药?
    平顺真是无语,知道自己嘴里有溃疡还要喝刚出锅的滚粥,这不自己找罪受吗?
    话说,那么大一个溃疡,殿辰还说是自己咬到的,可平顺怎么看都觉得是被利齿撕开的!如今他总算找到罪魁祸首了,恐怖,实在恐怖,他发誓自己以后一定不能跟人亲嘴,尤其男人因为雄性在互相撕咬时,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南肃出书房时,正见一只白色大鸟飞过帝都上空,其张开双翅,一路向西北而去,渐渐便消失不见了
    他深吸一口气,裹紧斗篷,拎着食盒四处晃悠,生怕别人看不见他给殿辰送粥:真是贤惠得紧。
    随后,他直接出府找了李胖儿:窑子是不能再去了,但总得干点儿别的事儿来继续加持自己的草包形象。真是捅了殿家的窝了,一个皇帝,一个殿辰,他夹在中间真是两头不是人!
    好在,装纨绔这样的事对他来说得心应手,左右不过一边脸皮撕下来,贴到了另一边的面皮上:一边二皮脸,一边不要脸!
    可面具戴久了就摘不下来了,有时候,就连南肃自己都隐约觉得看不清自己了
    半个月后,金碧辉煌的怀武殿里,皇帝听着暗卫的报告,眼皮子稍稍翻了翻。
    良久,他无奈一笑:世子没什么身手,跟人打架时难免吃亏,你好生看着,不行就帮帮他,但也别让他把人打死了。谁家的少爷不是少爷?
    唉,罢了,朕的难处,跟你说了也不懂,退下吧。
    十二月中旬,殿辰的身子终于恢复了。
    南肃等到现在,终于再一次将屏儿堂而皇之地领到了其卧房门前:想要一个皇子嗝屁还不牵扯到自己身上,这件事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的。
    南肃暂时没有更好的主意,只能旁敲侧击。那副病弱身子,酒色必是大忌,虽然后来殿辰也没再提这事,可南肃作为正妻,早就替他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有了之前的教训,屏儿显然又忐忑起来:世子,真的是六皇子主动提出要我的吗?
    南肃点点头:嗯,你只管去伺候就是,往后若有了一男半女,我总不会亏待你和孩子的。
    上一次南肃落了个浑身酸醋,可这一次,他却发现自己内心毫无波澜。
    呵,果然心动这种东西最是虚假了,还好,还好他并没有那么喜欢他
    殿辰显然并没有想到他如此迫不及待,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吩咐:平顺,准备一下,我要沐浴。
    屏儿之前能被南肃看上,自然八面玲珑,娇媚可人,便连忙迎上去,软声道:皇子,我伺候您。
    平顺愣了一秒,突然觉得自己的工作被人抢了,竟有些不开心,连忙道:姑娘,我来就行了。
    南肃心想,这小呆瓜实在太单纯了,也不知怎么能给皇子当差的,不过,也可能正是因为跟了殿辰,他才能保持住这份单纯也不一定
    想到这里,南肃识趣的退了出去。
    只是,他并没有走远,绕了一圈又回来了。
    上回路尧失手,这让他耿耿于怀,索性将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打发去当哨岗了,今天,他将亲自将生米熟成熟饭!上回殿辰跳进池塘,差些将他牵扯出来,这一次,他绝不容许这种事发生!
    南肃眯起眼睛,冷笑两声,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珍品中的珍品,保管让殿辰欲仙欲死!
    什么色即是空,什么狗屁清修,他就不信殿辰自此开了荤后,还能收得住!来吧,六皇子,让我看看你撕下仁义道德的荒糜模样,不是要变成跟我一样的人吗?
    满足你!
    第三十三章 自己把自己煮了
    你老家哪里的?
    殿辰的声音在雾气腾腾的房间里缓缓响起,十分平静,仿佛只是随意闲聊。
    奴婢是庆州的。
    坦白而言,屏儿对殿辰是有好感的,上回只不过与男人相处片刻,她就知道了什么叫做遥遥若高山独立,清暖如玉树临风比起不着调的南肃,她似乎更喜欢这样温其如玉的君子。
    水雾朦胧中,屏儿走到浴桶后方,声音尖细柔软,兼且带着几丝小心翼翼的试探:奴婢先为六皇子推拿按摩一番,如何?
    前面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别过了头,权当默许。
    屏儿挽起袖子,可想了想后,又干脆将上衣除掉,只剩一个肚兜,然后才伸出一双素白的小手,按上了殿辰的宽肩。
    而在窗边偷看的南肃此刻才开始反后劲,他从没让屏儿伺候过沐浴,哪能知道人家还有这手艺?眼看殿辰的肌肉线条慢慢放松,搞得他一时竟有些后悔加羡慕,却只得酸溜溜地趴在窗缝那里继续看
    哗
    屏儿舀起热水,顺着殿辰的肩膀浇了下去,水流沿着男人的背阔肌缓缓流下,没入热气腾腾的浴桶之中。
    她咬了咬嘴唇,手指顺着殿辰的肩膀缓缓向下,指尖如蝶,一点点地划过锁骨、脖颈、健硕的胸肌、然后上下画着圈
    殿辰肌肉一绷,却并没有出声,显然也默许了这样的挑逗。
    可就在那只素手移到小腹并且有继续向下的意思时,他眼眸突然睁开,猛地站了起来,甚至带出了一大片水花。屏儿不做预料,被溅了一身,反应过来时,殿辰已经披上了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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