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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我靠卖惨扳倒白月光 -by犹枕南柯(46)

-by犹枕南柯(46)

    阿决,别写了。花眠越看着祁决道:我家阿决做什么事都认真。
    祁决落下最后一笔,抬头望向花眠越,接话道:谁是你家的。
    当然是你了,我的好哥哥。花眠越见祁决现下心情难得不错,有意想要让他开心一下,搂着他的肩恶心他。
    花眠越,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祁决压低声音警告了他一眼。
    你怎么知道人家把百花丹吞了下去。花眠越捏着嗓子道。
    常硕在一旁哈哈直笑。
    顾方怀无奈地摇了摇头:别闹了,回去吧。
    怎么了?任云霏看着叶暄文出神的模样。
    祁大哥的身边好像总有很多人。
    有吗?任云霏不以为意道:都是些普通朋友罢了。
    但是他们老爱开玩笑。叶暄文道:我很不喜欢。
    男人嘛,开开玩笑也很正常。任云霏道。
    叶暄文想起下午白须老妖的话,那大概也是玩笑。
    可即便是玩笑话,也已经让自己万分不悦。
    那种酸涩的感觉萦绕在心间从未有过。
    在想什么呢。任云霏摸了摸叶暄文的额头:要不要去找你的祁大哥一起回去?
    可我和他并不同路,况且我下午刚找他说过话。叶暄文望着祁决的身影踌躇道:算了,我还是自己回房休息吧。
    也行。任云霏搭上叶暄文的肩:这次就让你任师兄陪你一起回去吧。
    第80章
    可要想建立足够的爱来抵消它,连信任都没有,又谈何爱。
    囚牢里暗道的灯火熄灭了, 只留下顶上两盏昏暗的烛灯。
    此地阴暗又潮湿,苏明御感觉腹中的余毒隐隐快要发作,冷意和痛感席卷他的周身, 他的指尖在手心处划下一道深深的印记, 身体不自觉地有些发颤。
    就在他快要忍耐不住之时, 他感觉腹中又窜起一股邪火,似要将里里外外都烧个通透, 皮肤的表层开始发痒。
    百花丹提前一两天发作了。苏明御很快便意识到体内这股邪火的由来,两种毒素在他的体内打的不可开交。
    锁链在地上摩擦出剧烈的动响,白须老妖敲了敲石壁:你怎么了?没事吧?
    苏明御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强撑着道:只是毒素发作,死不了。
    话虽如此, 白须老妖听着隔壁的动静,感觉情况并不乐观。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白须老妖不停地询问了好几次。
    苏明御受不了这般聒噪的声音,轻声回了句:又冷又热
    又冷又热。白须老妖喃喃道:这不跟中了我们波斯的阴阳神掌一样。
    苏兄弟, 你听我说。引气归田,抱元归一
    苏明御低声道:我的武功和内力已经被琵琶爪禁锢住,没有气
    他话还未说完,神思忽然通明了一瞬。他的化神大法在修炼后内力会变得紊乱不堪,散布在身体四周, 穿琵琶骨只能使他那部分的经脉郁结, 而他的内力依然存在。
    只是因为自己使用了化神大法的第十层,身体变得异常虚弱, 才完全感受不到内力的存在。
    但只要他想, 调动内力并不是没有希望。
    苏明御沉下心来, 顺着白须老妖的口诀调动身体的内力自行调解, 两种毒素在他的体内渐渐稳定了下来。
    白须老妖听到隔壁的动静渐渐小了下去:苏兄弟, 你没事了吧?
    嗯。苏明御声音虚弱道:多谢前辈。
    这般客气做什么。白须老妖捋须道:此乃波斯的阴阳归气术,习武之人多半都会气沉丹田,因此哪怕是在波斯,也很少有人知道此术。
    我炼了化神大法,比寻常人的调气用气要困难不少。前辈的阴阳归气术可能会对我的武功大有进益。苏明御直言道。
    大有进益,那是不是我们离开这个牢笼有望了?白须老妖兴奋道。
    苏明御无奈地笑了笑:现在还不行,我的身体恢复还需要一段时日。但假以时日,一定可以出去。
    哎,就怕没等到那时候,我们就已经在这里被折磨死了。白须老妖长叹道。
    苏明御却未考虑得那么深远,眼下还有一个麻烦。他腹中的余毒刚消下去,这几日不会发作。而百花丹的毒却要连续发作三日。
    到时候没有一阴一阳两种毒素相互作用,抱元归一也无济于事。
    现下刚用了阴阳归气术,苏明御的身体异常虚弱,没有精力细细思索解决的方法,便已沉沉睡去。
    说是睡了过去,其实更像是昏了过去。
    未到四更天的时候,他便醒了过来,大脑昏昏沉沉的,头痛欲裂。
    百花丹的毒性又发作了。
    苏明御的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难以从混沌的大脑中抽离出一丝清明的意识。
    中途似乎有人打开过牢门,有人将饭菜放在了地上,白须老妖似乎找自己说过话。
    他一直处于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所有的事情都记得不太清楚。
    直到将近凌晨,苏明御眼前模糊的景象才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百花丹的毒性还要发作两日。
    地上的饭菜早就冷得坨在了一起,苏明御端起碗扒拉了两口。
    今日昏迷了一日,苏明御此刻毫无睡意。
    他坐在牢房里那一小堆干草上,用手指轻轻扳了扳肩上的琵琶爪。
    一股剧痛自肩膀向他的全身扩散,琵琶爪纹丝不动。
    哪怕用了阴阳归气术,他的身体离好转还差好些时日。
    苏明御收回了手,睁着眼挨到了半夜三更,他的身体开始发热,浑身上下变得滚烫。
    祁大哥。叶暄文在廊间叫住祁决:我听任师兄说你等会儿又要去囚室,我想和你一块去。
    叶暄文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明明知道白须老妖说的是玩笑话,他却仍然觉得很不舒服,更有种隐隐的不安。
    这种不安异常强烈,以至于他的胆子都变大了不少。
    苏明御觉得身体异常燥热。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出现和祁决有关的所有画面,那些清冷的旖旎的温馨的痛苦的画面全都在他的脑海中飞快闪过,内心如火炙一般。
    祁大哥。叶暄文的声音从远处的暗道传来:这里怎么滴水了。
    我听万国光寺的弟子说这里的地牢很多年没有修复过了,你过来点,前面有水坑。
    嗯。叶暄文应声道。
    祁决的声音很平淡。但可能是苏明御太久没有听到祁决如此温和地说话,此刻平淡的话语落到他的耳中也显出不一样的温柔来。
    可对象却不是自己。
    苏明御只觉心间发冷,他心中的情欲越是难抑,就越痛恨现在的自己。
    哪怕知道是药物的作用。
    他都已经不喜欢你了,你还这样想他,不就是犯贱么?
    苏明御不想在祁决面前丢脸,更不想在他们两个人面前丢脸。
    他往后挪动了几步,希望自己的状态看上去能够正常一点。
    更希望他们能快点审讯完白须老妖,离开这里。
    这种强烈的不适与羞耻对苏明御来说是更为难熬的酷刑。
    祁决经过苏明御的囚牢,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他用手中的钥匙打开了苏明御的牢门,快步走至他的身侧:你怎么了?
    苏明御下意识地往里退了一点,不太想让祁决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
    苏明御的行动都很抗拒,祁决俯下身,用手贴上苏明御的脸,低声问道:你发烧了?
    苏明御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只觉浑身烧得厉害,祁决在他的身边好像一块极具诱惑力的冰块,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贴上去。
    我去给你找大夫来。祁决在他耳边道了句。
    苏明御下意识地抓住祁决的手,祁决误以为他在害怕,语气难得缓和了些:只是大夫而已,他帮你看看,等你治好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祁哥哥苏明御的眼睛雾朦朦地看着他,忽然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锁链在地面上摩擦出细微的动静,温热的气息缠绕在他的唇舌之间。
    苏明御的温度烫得吓人。
    祁决再怎么迟钝也明白了过来,更明白了苏明御为何无论如何也不肯看大夫。
    叶暄文的大脑在看到这一瞬间嗡嗡作响,一片空白。他攥紧指尖上前走了一步,下意识地想对苏明御动手。
    可祁决就在苏明御的面前,于情于理,祁决才是那个最有资格动手的。
    他看着祁决,一秒、两秒、三秒,你为什么不揍他?
    叶暄文的心中愈发惶恐不安,一个事实似乎就要摆在他的面前,可他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
    祁决不知道苏明御为何会出现这种状况,按理说百花丹应该对他的身体不起作用才对。
    难道是穿了琵琶骨之后身体变得虚弱了才抵抗不了毒素?
    祁决虽然对苏明御欺骗自己的行为深恶痛绝,但更不忍心看到他这般受苦。
    百花丹一个月后一旦开始发作,解药便起不了作用。现在去找花眠越要解药于事无补。
    苏明御的口中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呓语,他不自觉地往自己的方向靠了靠,身体也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你先出去。祁决对叶暄文道。
    叶暄文整个人像踩在随时倒塌的独木桥上,有些玄幻。
    白须老妖说的是对的。
    他才发现祁决似乎一直喜欢苏明御。
    祁大哥叶暄文最后不甘心地叫了一声。
    出去。祁决清声重复了一遍。他不想任何人看到苏明御现在的模样。
    叶暄文现在无论如何都无法说服自己祁决对苏明御毫无感觉。
    他的所作所为远远超过了普通朋友的范畴。
    祁决犹豫片刻,敲了敲石壁,轻咳一声道:前辈,麻烦你把耳朵捂一下,离这一侧远一点。
    我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没见过。才不稀罕听这些。白须老妖竖起耳朵,贴近石壁。
    祁决走至苏明御的身侧,俯下身揉了揉他的头发。
    苏明御不自觉地抱住他,轻轻地呜咽了声。
    别说话。祁决在他耳畔低声道。他的声音很清冷,却因距离过近,反而带了点耳鬓厮磨般的暧昧。
    苏明御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祁决知道这未免有些强人所难。
    他索性松开苏明御,冰冷的手指扳过他的脸,略带凉意的吻覆上他的嘴唇。
    祁决由轻及重地吻他,反复地碾磨着他的嘴唇。苏明御感觉嘴唇麻麻的有点钝钝的疼,他口中细碎的声音也被尽数吞没在唇舌之间。
    加之隔着一堵墙,白须老妖什么也听不到,扫兴地挪了回去。
    苏明御火热的身体触碰到祁决冰凉的外衣,舒服了许多。
    他情不自禁地搂紧了祁决,内心的渴望超过了心中的不安:祁哥哥
    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委屈,还有几分不安与恐惧。
    大概是因为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给他造成了阴影,哪怕他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身体的本能还是记住了这一切。
    祁哥哥苏明御在祁决耳边又叫了一声。
    很粘腻。
    祁决想起苏明御第一次亲自己,那个时候他第一次觉得接吻是甜的,那种甜入心扉的感觉让他恍惚中有了种错觉。
    他从来没和苏明御说过,其实在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爱上他很久了。
    明明那个时候他才刚认识他不久。
    可现在,为何会走到这样的地步。
    苏明御抱紧祁决,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祁决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也知道他难受的原因。
    祁决脱下外衣盖在苏明御的身上,将手伸下去。为了防止他发出不必要的声音,他一直在亲他。
    苏明御的耳根渐渐地带了层薄红,祁决不可避免地看见,只觉心像被人轻轻地挠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吮吸了一下。苏明御的身体随之一颤,掌心处一片湿润的黏意。
    百花丹的药劲过于强大,祁决帮苏明御解决完,自己的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
    祁决用丝帛将手心擦了擦,用指尖轻轻拨开苏明御并在一起的额发。
    他的嘴唇从苏明御的额头移至他的脸颊,轻轻贴上苏明御的脸颊温柔地亲了他一下。
    苏明御虚弱成这样,依照百花丹的毒性,明天还要发一整天的烧,醒来应该会把大多事都忘了。
    而自己,既难以原谅欺骗自己的苏明御,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只有在此时此刻,他才能短暂地顺应自己的内心,忘却他们之间所有的恩怨。
    苏明御欺骗自己在先,虽然可恶,但自己也穿了他的琵琶骨。
    恨这种东西从来不讲究你来我往,相互抵消,只会积年累月,旷日持久。
    唯有爱才能化解恨。
    可要想建立足够的爱来抵消它,连信任都没有,又谈何爱。
    更何况他们之间的立场都不相同。
    百花丹毒性导致的高烧不知道能不能用普通的法子退掉。
    祁决担忧地看了苏明御一眼,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他心中又爱又恨,复杂到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祁决将外衣盖在他的身上,将他的手腕也放在外衣上,防止他和冰冷的地面接触。
    做完这一切,他轻轻地合上了牢门,转身离开了。
    第81章
    的确。祁决正在气头上,顺着他的话肯定道:的确没什么不同。
    苏明御的意识渐渐恢复, 他坐起身,身上的外衣滑落了下来。
    苏明御盯着外衣看了一会儿,眉头轻轻蹙了下。
    你醒了?白须老妖听到隔壁的动静:是不是感觉和做梦一样。
    他喃喃两句, 拉长了音道:春梦。
    他来看过我了?苏明御问。
    是啊。白须老妖意味深长地答道, 又问: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苏明御淡声道, 他唯一能想起的只有那种感觉,那种略带温情的感觉。
    但按照祁决先前对自己的态度来看, 他更偏向于是自己的错觉。
    苏明御默默地将自己手下垫着的外衣收拾了起来,面料冰冰凉凉的,带着祁决身上特有的冷冽的气息。
    苏明御拖着锁链坐到干草上, 额头的温度开始直线攀升起来。
    叶暄文魂不守舍地走在过道上,任云霏远远地望见了他, 走至他的跟前:怎么了你?
    叶暄文抬头望了他一眼,眼里是隐隐的水光:任师兄,祁大哥他有喜欢的人了。
    你是说白楚清吗?任云霏道:听说白楚清叛教
    他喜欢的是苏明御。叶暄文打断他的话道。
    怎么会, 你应该是猜错了。任云霏不可置信道:当初苏明御被关在万国光寺下,他也同意了。
    可我从没见过他那么在意过一个人。叶暄文啜泣道: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他对待我跟普通朋友没有任何区别,甚至在他心里, 我大概还比不上他的师兄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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