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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好睡觉(85)

    只是她才看了不过几本,便听得门被推开的声响,伴随着有些焦急的男声。
    尊上,又
    但他自屏风后头转过来,只瞧见云澄皱着眉头,披着一件衣服坐在圈椅上,手里头正捏着一两本文书在看:她不在,你找她什么事?
    晏夕一瞧见是她,立时将声调放缓,脸上扯出笑来:小尊主醒了。
    云澄睨他一眼,将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复又往手上的文书去看:怎么这样急躁?是出什么事了?
    晏夕下意识吞咽,手按在胸口,将露出一角的文书往回塞塞,随后故作懊恼敲敲脑袋道:不,不,没什么,是我记性不好,忘了尊上今日出去了,既是如此,我改日再来便是。
    他这话一出,就瞧见云澄冷冰冰的目光:哦?既然没什么,你慌什么?
    随即不待晏夕答话,冷笑一声道:她想瞒我,你也想瞒我么?
    晏夕一顿,立时躬身: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对二位,自是不敢隐瞒。
    那你怎么不说?云澄懒洋洋窝在圈椅里,眼皮掀起一些,显得慵懒漂亮,只见她将手摊开,轻轻一抬道,拿过来,不要藏着掖着。
    我我晏夕满头大汗,心里不知为何害怕恐惧起来,只得哆嗦着将怀里的文书密报送上,小尊主大病初愈,还是不要太过操劳的好。
    我自己身子我自己知道。
    云澄的手一抬,衣袍滑落下来,露出手腕上一条漂亮的赤色红龙图腾来,那图腾在腕子上缠了一圈,衬着云澄雪白的肌肤,煞是好看。2.306﹞92396
    只是晏夕没有胆子和心思去细看,低着头将文书递上了,便打算退出去。
    你慌什么?这么着急走?我又不吃了你。
    云澄将文书接过,一目十行囫囵看了,便站起身来:准备一下,回黑市去。
    她这话说得突然,倒叫晏夕愣了一下:可可
    这些东西我都瞧过了,既是瞧过了,又怎么能叫旁的人骑到我夙夜阁头上作威作福的道理?云澄冷笑一声,指着桌面上那些文书,这十日来她因着我的干系,不曾将事情解决,反倒叫那群狗吠得更响,越发猖狂起来,晏夕,你说我们是叫人随意欺凌的吗?
    她只是平缓说这些话,但字字掷地有声,不容反驳。
    晏夕轻叹一声,晓得面前之人已有决断:尊主,那群人是有人专门养着针对我们的,来人手法狠绝,动作利落,行动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似乎是研究透了我们的运输阵型,我们也曾说设伏想要抓上一两个拷问幕后之人,可那些人招招是下死手,以命相搏,且修为本事相当厉害,便是有侥幸抓到一两个的,也都立时当场自尽了,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云澄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一些,先前我听她说运输送货的线路上有人截杀,也只当是眼红的几个毛贼,可现今看了这些文书,那些人行动的频率越发密集,看来是专奔着我们来的。如她这般一味防守,只怕没什么用处。
    晏夕叹道:这个我们自然是省得,可那些人本事不低,我们也曾想说暗中跟踪,好抓到幕后真凶是谁。但那些人隐秘踪迹的本事极高,往往追出不久便没了方向,警惕性极高,实在是无法处置。
    就没有旁的蛛丝马迹么?
    晏夕摇头:死了的身上没有半点痕迹标记,衣衫也是,没有半点可以看出来的东西,这群人做事细致,可见策划者心思缜密。
    云澄轻啧一声:凡是走过,必留痕迹,我就不信查不出一点东西来!
    说罢她并指在桌上一扣,抬头对晏夕道:最近有什么重要的货物要押送的,我亲自去上一趟。
    晏夕眉头一皱:尊主,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事只怕尊上不会答应。
    云澄睨他一眼,心道更险的事情她都做过了,又哪差这一件?
    又加之晏夕提到云平,心中有些不快,立时眉头一皱,又坐回圈椅上。
    她脸上显出一种极为冷淡倨傲的神色来:怎么?我做什么事情,还要她答应不是?
    晏夕又道:可尊主你重伤初愈,还是要好好休养才是。
    云澄闻言又是冷笑:我自己的身子,你倒是比我还清楚。
    这话一出,晏夕便知道自己说话冲撞到了这小祖宗,不由顿了顿,软下姿态,又躬身道:近日有一件货物,是要往长生门去送的。
    一提到长生门,云澄便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来,心中暗道,当真是无巧不成书,两件事正好凑到一块去了。
    原来她本就因为那屠晋的事要往长生门一趟,现下倒是一趟去,将两件事一道做了,省了许多麻烦。
    于是她点了点头,自案上取了笔来,扯过一张纸,写了几句话,随后折做一只纸鹤放在桌上,这些事情做罢,便从桌后绕出:既是如此,现下便出发。
    她这般迫不及待,却叫晏夕心吓一跳。
    可
    可什么?云澄骂他,我晓得你是怕她责备,说我趁她不在,放我偷出去做事。
    晏夕不语,算是默认。
    可我已将此事告诉她了,算不得偷偷出去。云澄将手一点那桌案上的纸鹤,再则,有我在,她对你做不得什么。
    借着云澄觑他一眼:更何况,这路上我还有旁的事要问你。
    晏夕皱了皱眉:尊主,现下已经是天黑了,不若我们缓上一缓,待到明日再走?
    他这点心思盘算云澄又怎么会不清楚,若是拖到明日,云平回来,这趟只怕便走不成了。
    是以云澄眯了眯眼:事有轻重缓急,这事在我看来,已片刻耽搁不得,我如何去缓?
    这话中之意再明显不过,晏夕推她不过,只得应下。
    但他心眼颇多,晓得此番前去,若是当真瞒着云平不报,只怕回来还是少不得要被说,便私下遣人去告知云平,这才惴惴不安同云澄出发了。
    这边云澄瞒着云平做事,另一边的风且住里,汤哲面色一片惨白,倚着柱子,话也说不出来。
    原先亭中的两个黑斗篷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但她们留下来的震撼,却叫汤哲久久不能回神。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院子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在院中枯坐一夜,到了翌日满脸通红浑身发烫被人发现的。
    他陷在梦里,辗转不安,梦里面所有相熟的人都来和他说话,短暂而急促,甚至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他觉得浑身有如火烧,感觉干渴难耐,求生的欲望迫使他睁开眼,但觉得双眼干涩,只好又闭上。
    他陷在柔软的被子里,神志渐渐回归躯体,但全身疲乏,只是不想动弹,他感受到有一双温暖的手抚在他额上,有清凉苦涩的东西被喂进口中,身子因为那药水而感觉到舒适不少,可他依旧一动不动躺在那里。
    家主!
    汤哲因为这声呼唤皱了皱眉,随即他听见他丈夫薛灜的声音:轻些!相公还在休息!
    来人的声音不自主被压低了,但在安静的室内还是一字不落进了汤哲耳朵里。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我们有人被活捉了!
    薛灜的声音一顿,随即隐含着怒气:夙夜阁么?他们谁有这本事?
    随后又冷笑:便是抓住了又如何?那些死士都被下了禁口的咒语,若是说了不该说的,怎么可能还能活着?更何况这些人的家眷亲属还在我手上,怎么敢说?你何必担心这个?只怕不消我说,便会自己咬破齿间的毒囊自尽了罢!
    那来人道:可是家主!这次没这么简单!我们派去盯梢的人来报,这次夙夜阁也不知从哪里请来了一个高手,出手迅疾,还不待被活捉的自尽,就动手将人下巴卸了!
    薛灜声音阴冷起来:那盯梢的人呢?他不出手吗!我不是早交代过,若是出了事,死了倒还好,但切不可叫那些死士活着被捉去!
    来人声音颤颤,似乎有些畏惧,听得窸窣声响,似乎是摸出了什么东西递给薛灜。
    汤哲努力将眼皮掀开一些去看,也只瞧见,朦胧光影里,薛灜侧对着自己坐着,手中似乎捏了一封信笺。
    薛灜冷着脸看完,随后指尖燃起火焰,那信笺瞬时化作灰烬。
    家主
    一群废物!薛灜低低骂了一句,真不知养你们是做什么用的!
    然后他站起身来对一旁心腹说道:既已出了这事,我现在书信一封,你快些派人帮我送去。
    汤哲看到这里,只觉得疲惫感又涌动上来,恍惚间又想起在风且住里那个人对她说的话。
    你丈夫藏了秘密,你从不知晓。
    那个主人声音冷冷:表为君子,实则小人。
    汤哲,他一直都在骗你。
    第一百一十章 :念君怜我
    巍然峰上有明媚的阳光从树杈之间的缝隙落到石板地上,两个人并肩坐着,相互依偎,鼻尖是草木的清香,耳畔是悦耳的鸟叫虫鸣。
    今天天气真好,师兄!我想出宗去玩。
    少女搂抱着少年人的手臂,笑着说话。
    少年人颇为无奈道:你不要总是想着贪玩,功课做不好,又要叫师父责罚。
    少女的声音甜甜的,她被拒绝了,但也不生气,只是噘着嘴撒娇,她的脸有些红红的,显得格外天真可爱。
    可是天天修炼真的很无聊呢!少女松开少年人的手臂,身子后仰依靠在大树上,我想到处去看看,去玩玩,好过拘在这一小块天地之间,日日都是一样的东西和人。
    少年人听她这样讲,故作生气,皱了皱眉头道:日日都是一样的东西和人,阿春,你是厌倦我了吗?
    那少女听得少年人这样说话,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怎么会!
    随后她又抱住少年人的手臂,将头靠在他肩上:我最喜欢师兄了!
    紧接着咕哝道:不过看腻了这里的风景倒也是真的。
    你啊!少年人点了点少女的额头,假做责怪,自小便喜欢漫山遍野去跑,便是再好的风景也自然叫你看腻味了!
    师兄你晓得的!我本就是坐不住闲不下的!少女睁大了眼笑眯眯道,师兄,你带我去外面玩好不好?
    我倒是想,只不过哪有这么容易?少年有些无奈笑道,你也知道师父有意培养我做继任之人,我日后接手事务,哪来清闲?
    唉!真讨厌!少女嘟囔几句,伸手去扯身旁的草,随后想到什么眼睛滴溜溜一转,扭头又对少年人说道,师兄,那等我们成亲之后,我们不要在宗里待着好不好?我们先去外头玩个十年八年,等玩够了,到时候再回来好不好?
    少年人听她这么说,又笑了:阿春,你若是说出宗一两个月也还好,怎么这么过分?一开口就要十年八年的?这样师父怎么会同意?
    少女眼中的光狡黠:那我们就先骗他,说出宗玩个一两个月,反正到时候不回去,他又不能来抓咱们!
    你说的倒是轻巧!这在外头,衣食住行样样,那个不花钱?光是我们的这点积蓄, 不说旁的,单说住这一样,只怕都不撑不了一个月,就要花完了!
    啊!真讨厌!少女有些悻悻,随后又想到什么,眼睛里冒出光来,拍了拍少年的手臂,那我们把宗里的飞舟开出去?
    江折春!你脑子里怎么这么多古灵精怪的想法!?少年人又忍不住笑起来,且不说那启动飞舟的锁钥在师父手中,光是那要飞舟的防御法阵我们便无法解开,你啊你,怎么总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那想想也不行啊少女有些难过委屈,低头绞着自己的手指,神色恹恹,等我以后有钱了,我一定要买一艘飞舟,要特别大特别大的,吃穿住行都能在上面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坐着那艘飞舟到处去玩了
    阿春!你还是先把眼前的功课准备好吧,师父说明日要抽查呢!
    师兄我不想做功课少女站起来,挡住了阳光,阴影投射在少年人脸上。
    少年人抬头,只看见少女明媚的笑容,于是一边伸手,一边无奈摇头:阿春,不可以哦
    但那双手什么也没碰到,抓了个空。
    他伸手欲再抓,但是那少女反倒离他越来越远了。
    阿春!
    少年人心下一慌,急忙张口去喊,可嗓子发不出声音,身子也不能动弹。
    阿春!
    他竭力去喊,伸手去抓,想要站起身来去追赶,但身子仿佛被定住一般,动弹不得。每日更}文+群期衣齢?捂;吧吧捂'久齢^
    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少女背对着他越走越远。
    最后陷进一片黑暗里,消失不见了。
    爹爹!
    爹爹!
    汤哲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有些昏沉,掌灯的几个婢子正在屋内点灯。
    他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疲累不堪,口中也干的厉害,在朦胧的光影里瞧见是薛少尘,汤哲便将双眼又闭上,轻轻咳了一声。
    去取洁面的巾帕来。
    汤哲只觉得周身不适,但相较之前醒来的时候已好过不少,薛少尘给他擦脸的动作轻柔,叫他神志也逐渐转回过来。
    我我又睡了多久?
    薛少尘一边给他喂水,一边回答道:已过了五六日了。
    随后不待汤哲再说话,便又道:爹爹醒了实在是好,父亲昨日早晨走时还在担心,但现下看来,只需要好好修养就行。
    汤哲听他说完,眉头皱了皱,又轻咳一声:他出去了?
    是,说是要出去办事,走得有些急,没走那几日,日夜守在爹爹床前,诸般琐事不假手于人,现在这次出去,只怕是实在有事,才不得不走。
    汤哲似是没有听到薛少尘的话一般,自言自语道:竟已过了五六日了?
    薛少尘服侍他将他被汗湿透的衣物换了,又喂他饮下些汤药:那些侍候爹爹的下人们不周到,父亲已下令叫人处置了。
    汤哲的身子一震,随后将目光转向那些掌灯婢子,发现已经不是原来那些面孔,心下不由一震:是我自己硬要去院中坐着,生了病同他们又没什么干系
    薛少尘轻叹一声:这个我自然是晓得的,爹爹你又心善,但爹爹你也知道,父亲对你如此珍而重之,你现下出了这事,怎么叫他不大发雷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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