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动啊!学弟嘴硬死活不肯叫他!能戏弄一下那是求之不得。
结果盛安给他出的馊主意, 说让他和萨丁搞暧昧, 让宋白吃醋直接被怀余否决, 毕竟今天萨丁请假, 他想搞也搞不起来,就直接和宋白不经意间提起了萨丁某些小习惯。
不吃胡萝卜送快递听公司人说的, 喝冰水听盛安的雌侍平说的,摘终端还是平说的。
结果呢,宋白现在追着他打,还不让他休息!
他干嘛嘴贱,非吃了盛安那块限量版的蛋糕虽然真好吃但还是划不来!
我、我,怀余突然向宋白身后一指:哎,盛安来了!
他后面那句话声音很大,引得不少围观的雌虫都纷纷转过头去。
宋白一直惦记着盛安可能找他麻烦的事,下意识也转过头去,只见后面只有整齐排列的方队,哪有轮椅的影子。
宋白迅速反应过来,猛然回过头去,原地已经空无一人。
大意了!
宋白不由懊恼,他竟然这样不谨慎,果然是在虫星太过安逸了。
耳边却听到沉重的喘气声,视线向下一看,只见那个斯文秀气的雄虫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用手不断给自己运动过度、热得通红的脸上扇风。
一见宋白看过来,怀余发快竖起来,他指着自己坐的那条擂台线,疯狂尖叫:是我输了!输了!
尖锐的声音几乎刺痛在场众人的耳膜。
宋白磨着后槽牙,依然还不甘心,但周围已经有雌虫开始起哄,为他欢呼。
一瞥眼,看见萨丁在那悠然地看戏,差点笑出来。
擂台里两个雄虫为他打架,当事者却悠哉悠哉地看戏。
迅速对萨丁使了个眼色,笑容亲切地迎上去:虽然输了,但大家都是朋友
伸出一只手,要拉雄虫起来。
圈里的萨丁趁人不注意,上了擂台擂台之外就算有虫发现,在萨丁的犀利扫视之下,丝毫不敢声音。
怀余戒备地盯着他:你不许碰我!他现在一点也不信宋白的人品。
这家伙,平日里的好脾气都是装的,谁敢碰他雌君一点相关的,宋白第一个就先爆炸。
他以前要是知道宋白这样,打死他也坚决不提萨丁一个字!
宋白笑容依旧亲切:我都赢了,还能怎么你?
秀气雄虫站起来拍拍土,依然戒备地盯着宋白。
你不许问我问题!见宋白还欲开口,怀余瞬间打断他。
令怀余诧异的是,宋白竟然真的闭上了嘴,就是目光很是奇怪,似乎有点怜悯。
心里第一千次诅咒盛安,同时感慨宋学弟是真的够宠他雌君。
等怀余彻底收拾利落,一抬眼,只见周围的雌虫用同样怜悯的目光看着他身后。
怀余一转身,差点没心梗过去。
只见对面的萨丁笑容可掬又可怖,声音同样亲切:这位同学,我刚画了你的擂台,咱们来比一场胜负赛如何?
见四周新画的擂台,怀余一口气没上来,缓了好一会儿,才疯狂摆手: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不干了,我什么也不干了,怀余一抹额头上的汗,从怀里抽出工作证来掷到宋白怀里:你们夫夫非整死我!
宋白仔细看了工作证,旁边怀余倒豆子一般吐出所有,宋白这才将信将疑。
但一码归一码,怀余竟然敢戏弄他,宋白是不会甘愿的,逼着怀余反水倒戈,必须配合他去耍弄盛安,否则就把他欺负学弟的事在京大论坛里宣扬出去。
怀余没想到宋白竟然这么小心眼,垂头丧气地只好答应了。
萨丁这边听得心一上一下的,晚上回了家,终于忍不住问雄主,怎么就没怀疑过他会和别的雄虫有染。
被雄主用怪异眼神看了好一会儿,头发又挨揉了,道:你我还不了解么,别瞎想了。
萨丁虽低着头,却也感受到语气里的信任与温柔。
旁人以为他被爱冲昏了头脑,只有萨丁自己知道,他只是在选一个正确的选择。
现在和平的虫星不需要他,雄主又如此温柔,他怎么就不能自私一下?
时间一晃过去半个月,大二的军训开始接近尾声,在例行的方阵排练过后,短暂的休息时间,不少雌虫们都围坐在一起观看着什么,口中不时发出惊呼与叫好的声音。
我的天,结局竟然是第四组赢了挑战!
呜呜呜小四最可爱,雌父支持你是正确的!
为什么老大能输!为什么!同时还有咆哮声。
以上这些评论全来自于观看京都卫视电视台播放的综艺节目《雄父去哪儿了》,该综艺以新颖的户外模式,挑战模式,以及高互动性,在短时间内迅速吸引了一大票的忠实观众。这其中就包括京大还处在军训中的学生们,就算是休息时间很短暂,他们也不愿意错过播放的综艺上任何一个项目。
谁让这综艺太吸引人了,连教官里等级最高的少将都亲自下来看。
军理班的同学自动把中央最好的俩观赏位让出来,坐的正是宋白和萨丁夫夫二人。
结尾打上下期预告,只见宋白起身,笑眯眯向周围道:来来来,东西都交上来。
军理同学们一片哀嚎,脸上表情很是肉疼地掏出自己下赌的东西,哀嚎着:宋白,你是不是电台里有人,怎么回回都预测这么准?
宋白笑容不变:愿者服输。一边毫不留情地从他们手中夺走饭卡,转出一顿饭的点数。
在短短半个月,宋白很快和雌虫同学们打成一片,彻底消除了他们相处的尴尬,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有萨丁在旁边冷冷压着,没人敢越界。尤其综艺播出后,综艺每次都是挑战赛,猜谁赢到最后也就成了乐趣。
令军理班同学可气的是,宋白这雄虫不止武力相当厉害,连预测都那么准!
第一季已经播了三集,每次都预测对了,从军理班雌虫手里赢走了三顿饭钱,和若干雌虫看起来没用,但宋白却兴致盎然的古怪物件!
财物都是小事,就是处处被雄虫压在头上,不爽啊!
见对方一脸纠结,宋白一挑眉:不服?让教官和你练练?
对面雌虫瞬间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萨丁目不转睛地看着综艺,差点忍笑出内伤。
起初他也担心雄主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后来发现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就随他们去了。
不过,萨丁深刻怀疑,雄主之所以这么无赖,纯粹是想掩饰坑盛安的事。
一打眼,看到雄主正从怀余手里收着一副军事用红外眼镜,怀余脸上丝毫不见肉疼表情,还喜气洋洋的:你看,我又输给你了!
萨丁不由想起平说的话。
平说盛安最近每天都很忙,然而怀余却天天为了一些小事来打扰盛安,还总是盯着他雄主的东西一直看,非得要他雄主点头借了怀余才罢休,说是为了促进同学们的感情,大家一起猜综艺结果下注用。
然后怀余运气很不好地一连输了三把,今天正是第三次。
平自然是不知道宋白与盛安的那点纠葛,更不知道宋白是借机要坑盛安,只是单纯站在自己的角度评价怀余太不省心。与此同时还抱怨:真不知道雄主干什么要忍受他要东要西的。
萨丁实在没好意思说出来,回了家问宋白时,宋白给出了一个堪称奸诈的笑。
我就让怀余给盛安暗示,平这种雌虫一定喜欢大方雄虫,每次怀余再一不小心只当着平的面提起来,盛安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萨丁此时才后知后觉,平的雄主,那个盛家唯一的嫡孙,似乎对平的感情很不一般。
只是想到二人悬殊的地位差距,却不知道一切是好是坏。
突然间,雄主带惊喜声音传到萨丁耳边:你身后有跟着一条红线,还有好多散落的红光点。
萨丁转头,只见雄主正戴着那副眼镜,笑意昂然地看着他。
这种红外眼镜是观测的一种特殊光线,雌虫体能越强,透过眼镜观察到的红色光点越多。
宋白戴着红外眼镜,看到身边的每个人的红外光线都只有拳头大的小小一团,而萨丁的,则是熊熊火焰,几乎沾满了整个身体,连他身周都散落着不少的红色的光点。
嗯。萨丁笑着点头,他还从没见过兴奋得像孩子一样的雄主。
你也来试试。说着给萨丁戴上。
好啊,红外眼镜刚刚到萨丁手里,远方一个警卫小跑过来,说有个人要见萨丁,而且还不肯说名字。
不说名字,那就不要见了。萨丁淡然回绝道。
如果谁见他都不说名字搞神秘,那他还有没有一点少将的威严。
可是警卫还想说什么。
怎么了?反倒是宋白接了话。
那人少将认识,还很熟,说是怕少将不肯见他,所以才警卫知道萨丁看重雄主宋白,在宋白出言时毫不犹豫地回答了。
要去么?
见萨丁神情微有犹豫,宋白笑了下。
让萨丁很熟的人一向不多,他现在就是不好意思驳倒自己刚才说出的话。
于是顺手推舟:去看看吧,反正也没事。
萨丁借坡下去,跟随警卫离开雄主,来到地方,却发现,对面这人竟然是自己哥哥丰吉。
你来干嘛?萨丁皱眉,十分戒备。
丰吉:别那么戒备,我是来找你求和的,上次是我不对,语气太过激了。
而且,丰吉指了指自己制服胸口的图案,道:你看,我也是京大特聘教师的一员了~
萨丁不理会他的伸手,转身就走。
丰吉反而追上去,别无情嘛,再说,我真的是诚心的。
连忙把之前和雌父话记录拿出来,放给萨丁听:你看,虽然雌父让我注意你,可我到底是帮你说话的。
萨丁半信半疑,敷衍地握了丰吉的手一下。
丰吉见萨丁的态度缓和,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他京大新老师的注意事项,他看着萨丁的全身:你也不像注射了去除剂的样子,身上还很有力气。
丰吉眼底闪过一丝晦暗的光,只是掩饰得很好。
萨丁觉得这没什么好瞒的,毕竟没有力量随便谁都能看出来。
坦然道是。
这半个月里他始终没放弃联系人弄去除剂,结果不是早已被政府管制起来,就是提前被别人搬空,萨丁就一直拖延到今天。
在后面走的丰吉脸色冷了一冷,但萨丁并没有注意到。
丰吉依然保持着笑,和萨丁说着自己还有事,要先离开,就不与他闲聊。
丰吉来得莫名其妙,但走得也快,一直绷紧的萨丁终于松了一口气。
下意识眺望远方,只见乌黑的阴云张牙舞爪地盘踞在上空,浓浓密密,层层叠叠,压得人喘不过起来。
要下雨了,也不知道明天的大典能不能顺利举行。
萨丁这样想着,却被冷风一吹,浑身打了个激灵。
作者有话要说:
明后两天都双更,这个剧情我尽量加快走完
第68章
太阳遥遥坠在西边, 似乎随时都会落下去。
随着一声解散,操场上排列整齐的方队瞬间东倒西歪,期间不外乎终于结束了的呼喊。
晚上你回家还是会部队?见萨丁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宋白走来询问。
嗯都行。萨丁显然没有听进耳朵里去。
萨丁的心莫名被一种喘不上气的第六感环绕着, 什么都提不起他的精神。
萨丁突然哎了一声, 只感到身体一轻, 随即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突然出现雄主放大的俊颜。
清醒了没?放松点,明天一上午就结束了, 以后还是能天天见面。宋白以为萨丁是为军训结束后不能再如此亲密发愁, 宋白好笑地宽慰他。
嗯,醒了。萨丁抚着扑通扑通的心跳, 还在回味刚才的刺激感觉, 什么喘不上气的窒息感,通通消失不见。
今天别回去,一起去京大的美食街吃个饭, 怎么样?宋白牵起他的手, 笑道。
谨遵雄主命令。萨丁笑意盈盈,仿佛眼中有星光。
他们去了美食街吃完饭,再出来时路灯都亮了起来,秋夜的风吹得人瑟瑟发抖。
没办法, 赶着旁边服装店关门的最后一刻挤了进去, 以最快速度抢了两件衣服付款结账, 出来以后才发现是亚雌的型号, 宋白身形高大太多, 只好无语地披在身上往回走。
穿衣服时无疑露出腕上的惩戒环,宋白握住他手腕, 很是心疼地抚着问他这个难不难受。
萨丁原本担心宋白嫌太丑,没想到却是问的这个。
并不会。萨丁摇摇头。
从他力量会暴走后,倒是被惩戒环承担了一大部分。
否则,日常都不再敢触碰雄主。
旁边路上不知干什么,被群众围了水泄不通,还吵吵嚷嚷,隐约有雄父去哪剧组在拍摄的声音传来。
萨丁被路过的狂热粉丝挤了一下,没注意,踉跄了几步,才发现鞋带开了。
他刚要系,没想到竟然地蹲下身去,他的心脏差点停跳了。
软塌塌的绳子在雄虫的修长的指尖仿佛有魔力,自然地生出了精巧可人的蝴蝶结。
等宋白站起身来,自然地牵起萨丁的手,又拉着他赶着向前去追另一项好吃的。
回过神来的萨丁有点不太好意思,看着宋白在昏黄路灯下的俊朗的侧颜,又很是甜蜜。
雄主对他这种远超于常人的温柔,才是他能下决心即使成为废虫,也要延长寿命的理由。
有些东西,只要体验过,这辈子就再也不想放弃。
哪怕从此一无所有。
第二天,艳阳高照,秋高气爽。京大正式开始军训大典。
萨丁并没有和其他教官坐在军官席上,而是坐到了军理班的位置,等待着宋白他们走完方队。
宋白看向军理班的位置,与萨丁相隔了只有几百米,可是这道距离反而像个天堑。
这是肉干?雄主你怎么带了食物?
萨丁晃这个食品包装,用手势发问。
这是他们半个月里,被无法面对面交流的地位差距逼出的新默契。
完了,被发现了。
宋白做了个尴尬的手势。
京大的军训不知抽什么风,一概禁止学生带吃的,只许你带一个小杯子,要喝水去外面接。
但在蓝星,从从小学到高中,运动会几乎就一个吃字,宋白昨晚在美食街就下意识装了不少的零食进来。
果然,萨丁在背包里一边翻一边崩溃,零零散散数了有十几样零食,比划:【雄主你怎么躲过了导员检查的?!】
宋白推了旁边的怀余一下,让他腾腾地方,好能看得萨丁更近一点。
宋白摸了摸鼻子,回复:【昨天回家顺手用衣服包起来了。】
萨丁实在没想过雄主依然致力于找借口,毫不犹豫地戳穿他:【根本不是顺手!是早有预谋!】
从夜市回家后他问过雄主,那件衣服放哪儿了,雄主竟然信誓旦旦地说丢进洗衣机了,而且还推走他,不让他去确认一遍!
谁能想到,雄主就是为了把零食偷渡进来?!
【没有零食,什么大会都不好看。】宋白见被发现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同时还不忘诱惑:【里面可有一半是你爱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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