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军雌十分虚弱:你好厉害,我认输。
这这算雄虫赢了?不确定的。
好好像是吧,先倒地者认输,理论上来讲,一本正经科普地推了推眼镜:雄虫获胜。
宋白的脑子是懵的,直到听见围观者们窃窃私语才反应回来。
不是,萨丁怎么突然倒下??
跟着怀余也反应了过来,他驱赶周围已经缓过来劲儿,纷纷站起来又要看热闹的雌虫们:行了行了,胜负分出来,都给我散了散了。
等他好不容易清完场,回过身来要教训宋白,谁想到却看见宋白正在扶着萨丁坐到台阶上。
既然两个都在这,那就一起教训,张口就要数落。
你怎么不小心点?不想和我打了就说一声,地上那么硬,可不像家里到处是地毯。很是心疼。
您说的是。恭敬认错。
还有,下次你得指点我,你的第十一十二招特别巧妙。宋白夸张的记忆力可是把对战的一招一式都记了下来。
好啊,雄主定个时间?语气轻快。
那就这周末怎样,军训结束后你我都有时间。
想教训的怀余:
我不该在这里,应该在车底。
周围边上没来得及的军理班长和同学:
祖宗,你们是夫夫你们说啊!
结果他们非得给自己搞得挨了一顿收拾,现在又腰酸背痛。
还!是!单身!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要双更,结果睡过去了明天双
第65章 (修)
时间一晃, 过了中午,逐渐向西偏斜,操场上进行军训的学生们影子被逐渐拉长。
在一群群叫苦不迭的训练的学生中, 操场正中心的军理班却东倒西歪, 一个个懒散得毫无形象。
哎, 班长, 你说为什么就我们这么惨?一个雌虫揉着胳膊肘上淤青龇牙咧嘴。
班长以手作扇,给自己同样红得不正常的脸扇风,这个是上午被教官犀利的气浪波及的。谁让你们自找罪受, 咱班里那个雄虫, 一看气度,就不是普通人, 活该你们挑衅教官!
切, 说得好像你上午没跟着闹事一样。另一个雌虫毫不犹豫地戳穿他。
班长把脸转向别处,假装自己一点也不心虚。
不怪他,雌虫讲的就是丛林法则, 谁拳头硬谁老大。面对看上去好脾气的同性, 必然会亲切地试探一番,好在日后明确地位排名。这是雌虫里面默认的潜规则。
于是,一个个见着教官温柔待人就以为教官好欺,活该被修理成现在这样子。
班长现在简直想穿越回上午, 打死那个嫌弃雄虫的自己。
乖乖, 要不是你多事, 要不是你跟着起哄, 至于惹着人家夫夫吗?还让教官给修理了一顿, 搞得从中午到现在,班上一半人累如死猪, 军训都没法继续。
班长看向正中央的大树下,雄虫正坐在树荫下纳凉,不时还会从背包里拿出水杯拧开喝一口,不时地望着教学楼的方向,间或闭目养神。
优雅得像一幅画。
宋白自然不知道同班同学在看自己,就算别人看,他也不在乎。
午饭过后,萨丁说有事情要做,于是便请了个假。
来代训的教官看着一半人动一下就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嚎,钢铁般的军雌心都忍不住悲痛。
于是一边狂笑着一边放了他们下午的假,只除了不许离开营地。
日头发热,空气发烫。宋白拧开杯子,杯里空空如也,一滴水也倒不出来了。
只好起身准备去接水,同时下意识再次望了一眼教学楼,还是没有看见萨丁归来的影子。
分别并不难熬,难熬的是无休止的等待。
和迫不及待想见他的心。
当宋白在咖啡店里又一次说不要咖啡只要热水,店员用看怪物的眼神打量他好几遍才接给他,并且表示不用他的咖啡钱,免费送。
宋白摸了摸鼻子,难得有点尴尬。
毕竟这是个大家酷爱冰水的世界,爱温水的他反而成了个另类。
刚刚踏出店门口一步,对面的怀余迈着沉重的步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how old are you?怎么老是你?!
脚步一滑,宋白就要把推开的门关上。
电光石火一瞬间,怀余一只手挤了进来:学弟,别别躲,我找你有事,真有事!
见门及时停止,怀余松了一口气。
他赌对了,像宋学弟这么宠雌君的雄虫,一定脾气也相当好。
咦,脾气好的学弟这么不待见他,为什么他还挺骄傲的?
没时间了,怀余拉着宋白拔腿就跑,一直到了教学楼侧面的家属别墅,京大教授的专供住所,直接推他进去,还边道:你小子好运气,白山竟然愿意亲自指导你,这可是别人得都得不来的福气。
被强行推到玄关的宋白:白山?
怀余当他是太激动,拍他肩膀打气:别愣着,没事,白老师一点也不可怕,不用害怕。
指尖上吊着水杯挂绳的宋白孤零零地走到大厅,入眼是一整套茶具,后面坐着一个身着袍服的雄虫,眼角的细纹看得出来,他已经不年轻了。
没想到你竟然真的选了军事理论。白山一声轻笑。
宋白一头雾水,懵逼点头:嗯。怎么一副很认识他的样子?
这条路,对雄虫很艰辛,但既然你热爱战场,那就努力走下去。
新煮的水沸了,白山将水浇在早已准备好的杯中,里面的茶叶瞬间遇水舒展,清甜的芳香飘散而出。
宋白忍不住问出声:老师,您认识我?
说到战场,宋白记起来了,当初在江城,宋家举办商会时,哥哥艾伦和他说过这件事。萨丁也说过,白山是目前在军部中地位最高的雄虫,直接领导着京都之下的四大军团,同时也在京大里做特约教授。
来的路上听怀余叨叨,白山虽然是平民出生,可是靠自己硬是打下了一片天,如今的白山手握重权,在讲究出身的京都也一直是世家争相笼络讨好的对象。而他收上一个弟子已经是七年前的事了。言语间不难听出怀余对他的崇拜与敬佩。
可是,就这样一个雄虫,怎么就愿意收他做弟子,还来找他谈话?
白山笑了一下,并未回答,而是从身后拿出了一本书,递给宋白:一切都是缘分,这理论书你回去好好看一下吧。
说着,就让旁边的侍者送客。
宋白一头雾水地进去,一头雾水地出来,他看了看手上的书,感觉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实在不讲道理。
身为作者的本能,一个荒谬的念头浮上来,难道这就是主角命?
旁边怀余一脸激动地搓手:你到底怎么让白山收了你当弟子的,和我说一下呗。
不是他眼馋,这成了白山弟子,以后可算是在京都横着走了。白山上一个弟子可是盛家的嫡孙!和盛家下一任家主称师兄弟,那今后各地方的食堂不是随便吃了嘛!
能让怀余这样恳求,宋白难得有点快慰,书卷成桶一敲他脑袋,这个呀,叫主角光环。
要不是主角光环,怎么能解释发生的这一切?
怀余在原地两眼发懵:什么主角?什么光环?
对于文娱行业不发达的原住民,要理解这个词还真有点困难。
在他们走后,客厅里,盛安推着轮椅出来,语气恭敬:您很看重这个年轻人?
这怎么哪儿都有他?明明都打算放过他了,结果这家伙又来争夺他老师的注意?真是烦死个虫!
白山看着手中的信纸,扶着上面遒劲的字迹,笑道:他很像我年轻的时候。
白山过去是一个对军队充满幻想的雄虫,他费劲全力,舍弃一切,只为能在热爱的战场上战斗。
而来自这个年轻人的信里,他从上面满是对军事理论的独到见解中能读出来,他和年轻的白山一样,对战场充满热爱。
似乎是想起来什么,白山看向盛安,神色冷了一瞬:不要去打扰他。
刚准备想教训宋白一下的盛安:
随即,盛安恭顺地道了声是。
行吧,雄虫太脆弱,武的不行就来文的,明的老师不让,暗的老师还管得着?
不止是老师,还有连带他雌侍成天担心长官没心思侍候他的事。
与此同时,往回路上走的宋白突然打了个喷嚏。
怀余在旁边笑:这谁咒你呢?
一边去。宋白驱赶他,手中的书无意间翻了开,露出扉页上署名:青山。
天,这事我怎么忘了!
宋白此时才回想起来,他刚穿越到虫星时向京大寄过信,收信人就叫青山。因为在原书的时间线里,萨丁经历过两年的意志消沉期后,就是因为同一个贵人的往来通信获得的鼓励,那个贵人笔名就叫青山。
当时,宋白穿越过来不久,看萨丁状态不是太好,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投了封信,内容是照萨丁编写的书稿摘抄的,想着能否让萨丁早点得到他的鼓励。
只是后来一直没有收到回信,又忙着工作,忙着恋爱,他都忙忘记了。
难怪后来消沉了两年的萨丁能够力排众议,重新带军。如果是白山这个京都四军团的总率领者,那么一切就不奇怪了。
宋白松了一口气。
可是下一秒他又犯愁了,白山完全是因为误会收了他做弟子!
宋白抚着额头,行了行了,等下次再见时向白山坦明一切。
看着旁边的怀余又想起自己说的主角光环。
呵,再大的光环也是萨丁的,哪有穿书作者宋白你的份。
在教学楼后的一个荒山上,萨丁躺在柔软的草坪上,阖着眼睛晒太阳。
脑海里却回想着之前在医务室里和老者说的话。
这力量不是第一次暴走?
对,以前还有过一次,只是没这次明显。
那很危险了,抑制素也无法压抑,那说明你的身体快到极限了。
极限?
咦,你双亲没告诉过你?你哥当年注射时也知道啊,就是不超四年
身后传来哥哥丰吉的声音,打断了萨丁的回忆。
萨丁,你在这?!
萨丁毫无形象地抻了个懒腰:什么事?
丰吉轻微皱眉,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萨丁不修边幅的样子,问道:你真的打算要清除身体里所有体能增强剂?
丰吉刚从医者办公室的线人那里知道这个消息,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体能增强剂,是虫星在数十年前发明出的可以让体能气力迭代倍增的药剂,越小注射,就会获得越强的力量。可是由于药剂对被试需要极为苛刻的条件与基因限制,直到今天,也只有萨丁一个成功坚持到成年的案例。
三十年来,肖家在只有雌虫家主的情况下能坚持到今天,除了光脑的承认,还有就是萨丁的存在。
只要萨丁一天具有那种恐怖力量,那么军部未来就注定是他的。
也不难怪丰吉会如此焦急。
萨丁点头:怎么,打算阻止我?
丰吉的眉皱得更深了:你疯了?那样你会变回一点力量也没有的废人,而且,雌父他
萨丁嗤笑一声,毫不留情打断:关雌父什么事?
丰吉对这个毫无礼貌的萨丁彻底生气了,他毫不犹豫地用萨丁最在意的事要摧毁他:你会让雌父失望。
出乎丰吉的意料,萨丁再也没有以前那种极为受伤的感情,只是淡淡道:雌父早就失望了。再说,三弟都继承家主了,肖家不彻底没我事了?
丰吉实在搞不明白萨丁吃错了什么药,重新按捺脾气:你和他不一样,所有人都知道,你才是肖家的代表。只要你存在一天,军部的未来就是你,一切也就属于肖家,听话,别这么任性。
然而,萨丁却不为所动,难道是因为
丰吉随即道:难道你就为了那个雄虫?
萨丁果然皱了眉:他是雄主。
呵呵,丰吉突然笑了,笑声充满嘲讽:肖家养你二十四年,竟然还抵不过一个陪你两年的雄虫。你说雌父知道该是什么表情?
肖家,到处都是肖家!
萨丁突然泄了气,道:丰吉,你也试过增强剂,在没有抑制素之前,每天都要忍受的刻骨铭心的痛苦你忘了?我可忘不了!我忍了它整整十六年。
当他说这一切时,丰吉沉默了一瞬。
作为曾经的家主继承者,丰吉自然忘不了那种深入骨髓的痛。
那时的丰吉因为无法忍受到处去搞破坏,再或是去军营搅得天翻地覆,可是双亲毫无反应,直到十岁时他以自杀相挟,迫使雌父带他去做了中止。此后更是常年居住星外,不轻易回来。
可是,萨丁是解脱了,肖家要怎么办?
丰吉在星外的产业可以说是和肖家的基业紧密缠绕,他们是一损俱损的关系。
丰吉神色又冷了下来:不是有抑制素吗?你每个月定时注射不就完了?干嘛为了那么一点小事,放弃这么大的助力?
萨丁突然感到一阵心累,十岁以前的丰吉明明那么痛恨增强剂,可是十岁以后他却比谁都积极地要他为了肖家忍耐。
他这一忍就是二十四年。
直到今天,他才从老者那儿得知,最多再不超四年,他的身体可能因为无法继续承受这倍增的力量,轻则全身瘫痪,重则丢掉性命。
而这一切,在他四岁注射药剂的那年,实验员就将此完全告诉了双亲,甚至丰吉都知道一切。
只有他蒙在鼓里。
丰吉依然在劝:这一切不止是为了肖家,还为了军队,为了整个虫星
萨丁实在不想再说了,他转过身挥了挥手,以丰吉完全看不清的速度走远了。
日光炽烈,刺得丰吉睁不开眼睛,萨丁原来多乖巧的一个雌虫,可惜,出嫁后他完全被那个雄虫带坏了。
乖巧的萨丁是雌父的骄傲,坏了的萨丁就再也不是了。
那么以后,他才会是那个令雌父骄傲的儿子。
等到时间拖延到萨丁做完一切,尘埃落定,那么到时就再也不会改变了。
通讯电话打来,丰吉一把按下挂断,默数五秒后立刻回拨:对,呵,他怎么敢?小孩子说说气话罢了
丰吉眉飞色舞道。
萨丁行走在去往操场的路上,抬头望向日空,青青的天,白云袅袅如棉花糖,炙热的日头此时向西方坠去,红彤彤的,将晚霞硬找的充满光辉。
一切都是自由的。
除了他自己。
低下头不由得叹口气,其实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
他早已经和军部绑定在了一起,他就是为从军而生的。
其实萨丁也知道,当年雄主向他求婚,更重要的一部分原因是他的家世与身份。
如果他敢完全清除体内的增强剂,崇尚力量的军雌将不再认同他,可能连他的婚姻也将不保。
那就只有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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