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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穿书后成了皇帝的情敌 -林不欢(11)

-林不欢(11)

    路知南闻言点了点头,道:那就东郊吧,朕也许久没打过马球了。
    他说罢看向裴斯远道:回头挑一些年轻的武将也跟着吧,都是学子打马球未必玩儿得开。
    是。裴斯远忙道。
    这次选点什么东西做彩头好呢?路知南道。
    既然是有学子和武将,不如就选两件东西做彩头,一件赏学子,一件赏给武将。裴斯远道:学子们喜欢什么东西臣不知道,不过京中武将最喜欢的肯定是兵器。
    路知南道:那你替他们挑一件吧,捡着你喜欢的挑便是,左右最后这东西也要落在你手里。
    那臣就不客气了。裴斯远道:陛下寝宫里摆着的那把长刀,臣一直挺喜欢。
    路知南闻言一怔,笑道:那可是朕成年后,先帝特意赏给朕的长刀,你倒是会挑。
    陛下舍不得赏给臣?裴斯远问道。
    还不一定落在你手里呢。路知南笑道:就它吧。
    裴斯远闻言一脸笑意地朝路知南行了个礼。
    余舟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道从陛下寝宫里挑一件东西,在外头转一圈再赏给裴副统领,你们俩这一手是真会玩儿,还得拉着去踏青的文臣武将一起陪你们玩儿。
    今日没什么政务要处理了,余舍人你且回去吧,不必在此守着了。路知南朝余舟道,朕和裴副统领有些话要说。
    余舟一怔,心道还有这么好的事儿,刚打完签到卡就要下班了?
    他忙收拾好自己的小几,起身朝皇帝行了个礼。
    你回去之后,若是有人问起你彩头的事情,不必隐瞒。裴斯远将余舟送到殿外,朝他道。
    谁会问我?余舟不解道。
    你且回家去等着,今日定会有人问你。裴斯远道。
    我回余府吗?余舟小声问道。
    裴斯远闻言不由失笑,凑在他耳边道:怎么,在我那里住惯了,不舍得走了?
    不是余舟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索性没再跟他多说,转身走了。
    明明是裴斯远说了,让他这些日子都不必回家,他哪敢私自回去?
    不过今日听裴斯远这意思,应该是默认了他可以回余府。
    说什么悄悄话了?路知南抬眼看向裴斯远,问道。
    哄了几句,让他回家等我。裴斯远道。
    在朕面前你装什么大尾巴狼?路知南拿起手边的一支毛笔,朝裴斯远扔了过去。
    裴斯远一手接住,而后将毛笔又重新放回了路知南手边,道:让他把彩头的事情朝外透个风。
    你选了这么一件东西,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路知南问道。
    先帝亲赠陛下的长刀,得了这东西不说能杀人不偿命,也算是半块免死金牌了。裴斯远道:这么好的东西,别说是他们,臣都是真心想争一争的。换言之,既然是好东西,自然会有人为了争夺而不择手段。
    路知南闻言冲他一笑,似是颇为满意。
    半晌后,他又问道:这个余舍人如何?
    裴斯远闻言目光微滞,而后道:尚可。
    只是尚可?路知南惊讶道。
    只是尚可。裴斯远道。
    路知南看了一眼,又道:待此事了结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还是让他回到衙门里办差吧,他心思单纯,宫里不适合他。裴斯远道。
    好赖话都让你说了,朕倒是成了摆设。路知南苦笑道。
    人是臣挑来的,待事情了结,自然也是由臣送回去。裴斯远道:他原本便是无辜的。
    路知南点了点头道:若你想清楚了,就依着你的意思吧。
    多谢陛下。裴斯远道。
    另一边。
    余舟回府之后便忐忑地等着,想看看到底是谁会来问他彩头的事情。
    不过他一直等到黄昏,也只等到了余承闻。
    余父数日没见到自家儿子了,今日听门房说余舟回来了,连官服都没换便匆匆去了余舟的小院。
    爹?余舟忙朝他行了个礼,道:您怎么来了?
    当爹的来看自己儿子,还得有由头?余承闻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余舟忙道。
    不放心你,过来看看。余承闻道。
    余舟一怔,心中登时有些不是滋味。
    他在现代社会时,父母自幼便离婚了,他记事后几乎就没见过父亲。
    所以他这一生都没怎么感受过来自父亲的关心。
    再加上他融合了原主的记忆,所以对余承闻还是有几分依赖的。
    你这几日住在裴副统领家中?余承闻问道。
    不是他家,是他的一处宅子。余舟忙道。
    他可有为难你?余承闻问道。
    没没有。余舟想了想,虽然有点犹豫,但还是否认了。
    他其实也不大能判断出来,裴斯远有没有为难他。
    但当着余承闻的面,他总不好说裴斯远老逗他吧?
    怪丢人的。
    裴副统领不是个好相与的你自己当心着些。余承闻道。
    余舟闻言忙点了点头。
    余承闻又随口询问了几句,不过他在朝中日久,知道规矩,所以没问什么御前的事情。
    最后他又叮嘱了余舟几句,这才起身走了。
    余舟虽然不大聪明,却也感觉得到,余承闻似乎对裴斯远颇为忌惮。
    但对方既然没有明说,他便也没问,只将疑问暂时压在了心底。
    公子。小寒从门口伸了个脑袋进来,道:柳公子又来寻你了。
    余舟一怔,这才想起来裴斯远交代的话,忙道:让他进来。
    他话音刚落,柳即安便一路小跑进来了。
    可算是找着你了。柳即安气喘吁吁地道:走吧,我家马车就在外头候着呢。
    去哪儿?余舟茫然问道。
    寻欢楼啊,那日不是说好了的吗,带你去看那个小相公弹琴。柳即安道。
    余舟心道谁跟你说好了,我根本没答应好吧。
    柳即安似是颇为着急,上前挽住余舟的手臂,一边将人往外拉一边道:我还约了好些人呢,好几日没聚聚了,正好今日你给咱们透个底,说说踏青的事情。
    余舟心道果然是来打听这个事情的,而且还带了一堆人打听。
    他原本不大想和对方一起去寻欢楼,但想到裴斯远交代的事情,便妥协了。
    不过余舟留了个心眼,这次他将小寒一并带上了。
    你今日总算是没跟那个活阎王在一块。上了马车之后,柳即安道:我是真怕了他了,往后要找你,都得躲着点他。
    余舟看了柳即安一眼,问道:你怎么那么怕他?
    谁不怕他啊。柳即安道:你爹都怕他,别说我了。
    余舟:
    他爹还真是有点怕裴斯远的感觉。
    到了寻欢楼之后,余舟便让小寒跟着自己一并进去,吩咐他守在了雅间外头。
    小寒经历过上次的事情,一直懊恼那日没跟着自家公子一起来,今日哪怕余舟不吩咐,他也不敢大意。
    余舟跟着柳即安进了雅间之后,便见里头已经坐了好几个人。
    这里边有好几个熟面孔,从前经常和原主一起厮混,但关系特别亲近的,只有柳即安一人。
    众人寒暄了一番,柳即安便直奔主题,问起了踏青的事情。
    余舟难得聪明了一回,没和盘托出,而是假意遮掩了半晌,最后才偷摸地道:东郊,打马球,此事你们可千万别声张,不然我可就麻烦了。
    那是自然。众人忙道。
    陛下可有说彩头的事情?柳即安问道。
    他们这些公子哥,家里约莫都是有点背景的,这种活动稍一疏通就能塞个人进去。而他们这种爱玩的性子,凑热闹一是为了好玩,二就是为了博个彩头。
    毕竟皇帝每年亲自参加的活动不多,也就那么两三回,所以抢彩头便成了这帮勋贵子弟最喜欢参与的事儿。若是谁抢到了,不仅面上有光,还能在皇帝面前露露脸,一举多得。
    此番应是有两件彩头,不过我只听到了一件,似乎是一把刀。余舟道。
    刀?一人问道:不会有是哪个小国进贡的短刀吧?去岁秋猎,我哥拼了老命得了一把短刀,上头镶满了宝石,看着土死了。
    余舟:
    不愧是勋贵子弟,御赐的东西还挑三拣四的。
    好像是把长刀。余舟道。
    长刀?那人眼睛一亮,问道:多长?
    不知道,我只听说好像是在陛下的寝宫里。余舟道。
    不会是先帝赐的那把长刀吧?另一人道。
    余舟佯装茫然地点了点头道:应该是,陛下还有点舍不得呢。
    这刀可厉害了,刀柄有先帝亲手刻的字,寻常人见了都是要磕头行礼的。有人道。
    余舟不大懂这里头的门道,但见在座众人那垂涎欲滴的神情,便知这把长刀应该是有特殊的象征意义,是个好东西。
    他心中暗道,可惜你们的陛下已经将这把刀默认赏给裴副统领了,你们喝汤都赶不上热乎的。
    赏给武人的若是先帝的长刀,那赏给文人的定然也是件能与之匹配的好东西。柳即安道。
    这回可有意思。旁边的人道:我回去就让我爹帮我安排,这次说什么也得跟着争一争这彩头了。
    经过今天余舟才知道,原来皇帝赏赐东西也有说头。
    对于这些勋贵来说,皇帝赏的东西并非是越贵的越好。
    相比东西本身的价值,他们更看重这东西背后的意义。
    御赐的东西固然可贵,但皇帝用过的东西,才是最难得的。
    那把长刀之所以让众人那么眼馋,是因为他历经了两位皇帝,那意义自然非同凡响。
    当晚,众人颇为高兴,相谈甚欢。
    余舟没什么心思,待到中途就说自己要回去了。
    众人该问的都问完了,便也没再留他。
    余舟从雅间里出来后,见小寒还老老实实守在门口。
    公子,你没喝多吧?小寒问道。
    我一口都没喝。余舟道。
    他如今可是学乖了,知道这里的东西不能随便入口。
    走吧。余舟说罢招呼着小寒便朝外走。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那声音不大真切,只有短短的一句,却带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余舟回身想去找那声音的主人,却只看到了一个背影。
    余贤弟,这是看上了哪位小相公啊?裴斯远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余舟只觉耳边一热,忙往旁边躲了躲,惊讶道:你你怎么在这儿?
    你背着我偷偷来看小相公,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在这儿?裴斯远笑道。
    我不是,我没有,我余舟看向方才站着人的地方,可那人早已没了踪影。
    不说算了,我要走了。余舟道。
    裴斯远一手攥住他手腕,凑到他耳边道:我今日是来找人的。
    找谁?余舟问道。
    他耳朵被裴斯远蹭得有些发痒,面上也跟着染上了红.意。
    裴斯远侧了个身,挡住了小寒的视线,低声朝余舟道:找那个毁了我清.白的人。
    余舟没想到他竟又朝自己提起了这事儿,心情登时十分复杂。
    他出了那样的事情,他肯定不敢再跑来这里了。余舟忙心虚地道。
    未必。裴斯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落在他红.透了的耳尖上,又道:我记得他懂得挺多,不像是未经人.事的,肯定是经常来这种地方,才学会了那些花样。既然是常来的,日子久了不来肯定心痒痒,我只要在这里守株待兔,就能见到他。
    余舟:
    这人怎么净说瞎话,自己什么时候就懂得挺多了?
    再这么下去,裴斯远指不定将他编排成什么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合一,晚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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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你回去吧,你家公子今晚陪我公干。裴斯远转身朝小寒道。
    小寒下意识看向余舟,见余舟没有反对,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余舟一脸狐疑地看着他,问道:公什么干?
    先吃东西,委屈了什么不能委屈了你的肚子。裴斯远说着揽住余舟朝外走去。
    两人又去了上次那家酒楼,裴斯远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故意又选了靠窗的位置,导致余舟一抬头就能看到寻欢楼那扇被他挂过床单的窗户。
    裴斯远说自己是这里的包年贵宾,一点也不是虚言,光是从他们上菜的速度来看,就知道肯定是多加了银子的。
    在寻欢楼里没吃东西吧?裴斯远递了双筷子给他,问道。
    没有,吃的喝的我一口都没沾。余舟忙道。
    你如今倒是聪明了,知道在外头不能胡乱吃喝。裴斯远道。
    余舟并未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忙道:你上回特意说过,我自然记得。
    裴斯远似乎被他这话取悦了,笑道:我说的话你都记着点,保准不会吃亏。
    余舟这会儿早已饿得够呛,没心思与他继续掰扯,埋头便开始认真吃饭。
    他身量虽然单薄,饭量却极好,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无论什么饭到了他嘴里,似乎都会好吃不少。所以裴斯远这种饭量一般的人,每回跟着他一起都要多吃不少。
    大概正是发现了这一点,裴斯远后来才特别喜欢带着他一起吃东西。
    我跟这里的伙计打过招呼,回头你什么时候想过来,不用报我名,他们也认识你,想吃什么尽管吃就是。裴斯远道。
    我平日里不会来这里吃饭。余舟忙道。
    万一哪天你想我了呢?裴斯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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