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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存者偏差[无限]——稚楚(97)

    杨尔慈想查些东西,想了想还是端着茶进了工作室。她动作很轻,将茶杯放在书桌上,看到钟益柔身上的薄毯全踢到地上,又弯下腰捡起毯子给她盖好。
    钟益柔化妆的时候相当美艳,但素颜看起来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
    杨尔慈回到工作台前坐下,她找到一些文件浏览了一遍,又检查邮箱里的邮件。
    有一封引起了她的注意,关于她的父亲。
    [你父亲失踪的事,我帮你找很多人查过,档案库里也没有相关记录,我感觉是他知道了什么,被秘密处理了。
    我找到一些被离职的人的名单,其中有好几个人都销声匿迹了,和你父亲一样。这绝不可能是简单的离职。]
    这条邮件来自于和她交好的一名研究员,这些内容也已经是她怀疑过的,并没有太多可用的。
    杨尔慈接收了那份名单,她知道自己短短的四十小时不可能找到这些人,但万一他们出现在圣坛了呢。
    名单里有五个人,三个白人一个黑人一个亚裔,最年轻的看起来和她差不多。
    她往下翻了翻,又是另一封重要的未读邮件,点开后里面就只有一个附件,是当时她拜托技术部的朋友复原清晰的图片。
    也就是钟益柔给安无咎扫描金属内骨骼的片子。
    她看到那串不清晰的代码,直觉感觉有问题,像那种全身换骨的技术,在她的认知范围内没有多少实验室可以做到。
    沙文的义体研究部门算一个。
    图片被加载出来,骨骼上的代码和图案变得清晰,放大之后,杨尔慈终于看清了内容。
    [Evoorg00021,CV]
    代码的最右边还有一枚很小的太阳状标志,和圣坛里频繁出现的标志很类似。
    杨尔慈隐约感觉发现了什么。
    安无咎的记忆一定是有问题的,他不可能是个没有参加过任何实验的普通学生,即便不谈移植这些金属骨骼的技术难度,光是购买这些高新义体的费用,也不可能是学生能承担的,更何况他还背负着重病卧床的母亲。
    代码里的CV是沙文公司的缩写,但后面的太阳标志并不是沙文的符号,而且她作为沙文的生物部门核心研究员,从来不知道有这些金属内骨骼的生产,看安无咎的状态,这些骨骼已经相当先进,完全可以替代人类原始骨骼,甚至是超过原生骨骼的表现。
    Evoorg又代表什么?
    这并不是一个英文单词,难道是什么小语种。
    现在使用小语种的人已经不多了。
    杨尔慈皱眉,暂且将这些放在一边,去处理剩下的邮件,可看着看着,她忽然意识到一点。
    如果将Evo和org分开来,后面的org会让人联想到很多词,组织,还有生命体。
    Evo
    Evolve
    进化?
    进化生命体,进化体
    凌晨,窗外的白色霓虹转灯忽然间闪到杨尔慈眼前。
    她背后发寒。
    难道说,安无咎是被人篡改了记忆的进化实验体?
    把他投放到圣坛,也是为了测试吗?
    她静了静,将这些资料备份,准备等白天再告诉安无咎。
    得知这些信息的杨尔慈已然没有了任何睡意,她坐在工作台前,静静地盯着台面上的一个小缺口发呆。
    她似乎在靠近一直想找寻的真相,但越挖越深。
    如今得到的,远比她想象中还要多。
    大概是这一次很安稳,想解决的事已经解决了。安无咎在沈惕的怀里好好地睡了一觉,他以为很久,但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也才三个小时。
    沈惕正在洗漱,安无咎起了床,也跟他一起洗漱。
    他们就像是最寻常最普通的情侣,需要担心的只是工作上生活上的琐事,而不是三十几个小时之后能不能活下来。
    安无咎收到杨尔慈的留言,约他面谈。
    语气很严肃的样子,可能是有什么急事。
    她什么时候不严肃啊。沈惕玩笑道。
    没什么好收拾的,两人离开了房间,安无咎打算去找个服务人员交代一下再走。没想到刚从电梯里出来,走到一楼的俱乐部舞厅,就直接撞见一名所谓的客人在那儿撒泼,人就一个人,但阵仗很大,引人侧目。
    那个男人看起来和他们俩岁数相差不大,个子高,干瘦,看起来没什么力气,可上来就一脚把一名女孩子踢倒在地,嘴里还不停地辱骂着,言辞极其难听。
    安无咎望了一眼那女孩,白天这里的灯不是蓝色的,看人更清晰,她的脸上这次没有戴面具,但安无咎还是通过身形一眼认出,她就是昨晚那一队女孩打头的一个。
    不好意思客人,她们每次服务前都要洗脑的,可能中途恢复了?脑子一下子不清楚冒犯到您了,真的抱歉,我们赔您一瓶酒怎么样?
    服务生都拦不住骂人的客人。
    就在他还准备一拳打向好不容易站起来的女孩儿时,安无咎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别打了。
    男人被他的手劲惊到了,想要反抗,可挥拳的手根本动弹不了,被安无咎握得紧紧的,像上了一没镣铐。
    他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激起,你瞎掺和什么!管得真他妈宽,你当你是谁啊!
    可他根本推不开安无咎,只感觉自己的手腕越来越疼,骨头都要被他握碎。
    安无咎冷眼看向他,淡淡道,如果我偏要管呢?
    第94章 记忆复现
    安无咎的长相并不是能震慑住他人的类型, 相反的,因为太好看,总是引人遐思。
    但他的气场又太过冷肃, 脾气真起来了, 只瞟一眼都令人心下生寒。
    闹事的男人被他紧紧握住了手腕,感觉如同被一只铁钳卡住似的,骨头生疼, 这根本不可能是人类的手能有的力气!
    这人的手一定是义体!
    哪怕穿着普通,只看这张脸、这条胳膊,就一定不会是普通人。
    男人心中暗想,要是真打起来, 他并非是眼前这人的对手, 何况他身后还有一个高个男人, 看起来也不是善茬。
    松开我。闹事者扯了扯自己的手臂, 转头对兢兢业业候在一旁的服务员说:你们说赔酒,酒呢?就是随口说说?!
    服务生立刻道歉,现在就给您拿。他转身便快速跑去酒柜那边。
    闹事者转过头, 眼神不悦地看向安无咎,还不松手?
    安无咎脸色未变,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只冷冷说:向她道歉。
    你!对方满脸恼怒,但又无处发泄,道什么歉?是她没有听我的话,我付了钱, 她就该什么都听我的!
    安无咎瞥了那女孩儿一眼, 只见她手臂上满是伤痕,还没完全淤青, 可见都是新留下的。
    听你的?安无咎朝他走一步,那人便后退一步,你既然喜欢动手,那要不要试试被人打骂的感觉?她身上这些伤,我现在就可以还到你身上。
    一直看戏的沈惕这时候也恰到好处地插话:这个人瘦巴巴的,有什么好玩,还是昨晚那个好,壮一点,胳膊划拉开还能看到里面肌肉的纹理呢,比这种皮包骨好看多了。
    对方听到他的话,背后一寒,脑子里竟冒出许多诡异的画面来。
    你抖什么?沈惕一双幽幽的绿瞳盯着眼前这孬种,挑了挑眉,别怕啊,我们都是好人,我说笑而已,你还当真了啊。
    安无咎的手越发用力,对方连连后退,沈惕越说是玩笑,他便越害怕,整个人都虚了下来。
    这让他不禁联想到最近新闻里报道的怪事。
    难不成真的有这种喜欢捕猎的怪人
    我道歉。对方心中越想越怕,但态度依旧不怎么好,相当敷衍地扭头说了声对不起,完事之后便一直挣脱。
    安无咎懒得与他多纠缠,便松了手,看他头也不回逃荒似的跑了。
    那个女孩站着的样子也是摇摇晃晃的,仿佛站不稳,安无咎见她要晕倒,便伸手想要去扶,可她却下意识躲闪开了。
    这一瞬间,安无咎有些难过,并不是为自己,而是为眼前的女孩。
    他收回了手,只用很轻的语气问她,你手上的伤是他打的吧?
    女孩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昏昏沉沉地盯着安无咎,也不说话。她的眼睛都是失焦的,尽管美丽,但仿佛就是一尊美丽又破碎的瓷器而已。
    等不到回答,安无咎又轻声问:那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依旧浑浑噩噩,看样子应该是之前那个服务生口中说的洗脑导致的后遗症。
    她叫莉莉丝,客人,谢谢你。
    回话的是方才去拿酒的服务生,他手里拿着酒,但闹事者已经走了。
    安无咎低声说客气了,看了一眼沉默的女孩,微微颔首,转身同沈惕一起离开了。
    出门的时候,门口的小隔间里Lucy歪在旧沙发上睡着,安无咎正想叫醒她托她帮忙做点事,没想到紧闭的大门竟突然打开,回来的是加布里尔。
    他左拥右抱,嘴里叼着根电子烟,见到两人眼睛都睁大了些,叼着烟说话含含糊糊,怎么这么早就要走了?
    安无咎立刻道:我们还有点事要处理。
    他说完,低头调取出自己的面板,从账户里转出10000圣币积分,转给加布里尔。
    加布里尔登时愣了一愣,这是做什么?我可没找你收过一分钱。
    不是。安无咎对他解释,刚才我一时冲动,从一个闹事的客人手底下救了一个女孩,听说她是被你们买下来的,是昨晚新来的。
    哦!加布里尔恍然,你说的是昨晚到的那批性偶啊,怎么,你要买下她?
    安无咎摇头,她惹到的人心胸狭隘,我们走之后,他可能要回来报复她,我怕今天的出手反而是害了她,所以我想能不能出一笔钱,就当是填了你们当初买下她的支出,然后放她走。
    加布里尔听明白了安无咎的意思,一方面觉得他为人是在太过善良,另一方面又觉得他大可不必这样做。
    你知道吗?很多吃这口饭的人,就算你真的给了他们所谓自由,离开了这些销金窟,他们也活不下去。
    安无咎心中当然也明白,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做法,至少给她一次自由的机会,就算之后她选择回来,或者去其他地方,至少暂时离开这里避一避,也可以试试新的活法。
    加布里尔自知说服不了他,吸了口烟想了半晌,最后还是应承下来。
    好吧,行吧。他叹了口气,不过你这笔钱将近十二万美金,够买4个她了。
    无所谓的,你看着出价就好。
    这样吧。加布里尔退回五千圣币积分,只留五千,我不做亏本买卖,是多少钱进来的就多少钱出去,多出来的这两千五百积分,留给她看病治伤,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她有伤?安无咎问。
    加布里尔笑了,烟圈吐到安无咎的面前,又散开。
    你都这么上心了,恐怕也不是小事儿,我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能看不出来?
    安无咎微微笑了笑,初次见加布里尔,只觉得他是个混迹在红灯区的地头蛇,可几番相处下来,却发现这人其实善恶分明,也很有智慧。
    谢谢。
    加布里尔拍拍他的肩,谢谢你自己吧,大善人。
    那我先走了。
    加布里尔想让他注意安全,但不知怎的,只觉得眼前这人应当是做什么都不会失败的人,尽管这个想法很荒唐。
    所以他最后只是说:你母亲的事,我会继续查下去的,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
    谢了。
    安无咎本想直接离开,忽然想到什么,加布里尔,你说你妹妹瘫痪在床,等着下半年的义体移植,已经敲定了吗?
    他突然提起这件事,加布里尔感觉奇怪,但还是说了:还没,只是暂定,我都托了不知道多少熟人,还有以前的同事,这才找到点门路,但是脊椎还是实验产品,如果等完善好达到上市标准,我妹妹还得瘫在床上不知道多少年。
    沈惕插了句,所以是临床试验?
    是。只有这个办法最快。加布里尔叹了口气,现在他们在全世界召集临床实验者,我也是想办法才把我妹妹替进去的。
    安无咎怎么想,都觉得这个项目似乎和自己所经历的骨骼替换是一样的。
    是金属内脊椎吗?
    加布里尔眉头松弛,你怎么知道?太空金属,听我以前的同事说了,这是目前最前沿的技术,可以最大程度减少排异,还能稳定代谢。
    既然是最前沿的,为什么他已经换上了?
    安无咎不能保证自己是最早的被试者,可也比这些待召集的早许多。
    难道这是新的一轮?
    怎么了?加布里尔觉得他的表情怪怪的,像是有什么心事。
    安无咎摇了摇头,他明白这个临床试验对加布里尔的意义,机会难得,如果成功了,他的妹妹就能重新站起来,可是安无咎始终觉得这其中不这么简单。
    挣扎一番,他还是对加布里尔说,毕竟是关系到脊椎骨骼的事,还是要慎重一些,万一出点意外,就得不偿失了。
    这我明白,加布里尔笑了笑,我也和那帮人共事过,他们的能力我是清楚的,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抢着当被试了。
    安无咎点点头,我认识一个专门做义体的医生朋友,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请她帮忙。
    行。加布里尔爽快答应,身旁的小姐催促得紧,他有些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先进去吧!
    我们也先走了。安无咎颔首作别,转身和沈惕一起离开了。
    街道上的空气有些浑浊,灰蒙蒙一片,安无咎靠近沈惕些,想挨着他走。
    沈惕就更直接,一把抓过安无咎的手,牢牢牵住。
    你好安静。安无咎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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