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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等着朕废后/新婚第一夜就想丧偶(重

    要么明飞卿死,要么,他继位第一日就因违抗遗旨身败名裂,皇位也坐不稳。
    丞相步步紧逼:陛下既以仁孝治国,先皇尸骨未寒,您要违抗他的遗愿吗?
    淮瑾攥紧圣旨,看向明飞卿。
    明飞卿不对他抱有期望,甚至猜到淮瑾会怎么选。
    国丧期间不兴杀伐,既有遗旨,明飞卿...
    淮子玉艰难抉择道:将明飞卿关进冷宫,听候发落。
    明飞卿释然一笑,他早就知道,淮瑾眼里,只有皇位。
    前世他妄想过自己比皇位重要。
    今生不犯这种蠢了。
    淮子玉,只是习惯性地将他牺牲了而已。
    他也该习惯才是。
    正文 杀妻证道
    新皇继位第一天就把正妻送进了冷宫。
    缠绵病榻两个月的林霁听到这个消息,立时浑身舒畅,病全好了。
    他特意去了一趟冷宫,想看明飞卿的笑话,以此宣泄当日跪训诫石的愤怒与不甘。
    冷宫周遭萧条,寒冷寂静,地上铺满枯黄的落叶,一派衰败之景。
    林霁忍过一阵冷风,抬腿迈进小院之中。
    明飞卿安然自在地在调一把断了弦的古琴,并没有林霁所预想的那样狼狈凄惨。
    他用脚拨开地上的落叶,往殿内走,讥讽道:死到临头,还有这等闲情逸致,我还真是佩服你。
    明飞卿闻言,抬眸扫他一眼,笑着道:看来林公子的训诫石是白跪了,你见了我,该跪下行礼,然后才有资格同我说话。
    林霁怒而反笑:你死到临头,还以为能压我一筹?!
    不用以为,事实如此。明飞卿调着琴弦,不急不缓地提醒,春闱时,你就败给我,这么快就忘了吗?林状元。
    林状元这三个字,从明飞卿口中说出,显得格外讽刺。
    林霁脸颊蹿起火辣辣的热流,他自然知道自己这一甲的功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
    但那又怎样?最后的赢家是他就行!
    明飞卿的云淡风轻让他感到羞愤,他刻意告知:
    你还不知道吧,当日是陛下认为我比你更有资格做春闱第一,是他执笔,亲手把你的名字从前三甲的名单划去的。
    明飞卿调琴的手顿了顿。
    林霁见他终于不再无动于衷,脸上露出得逞的快意来:陛下从来就没有看得起你过,他让你当太子妃,只是不想被世人诟病他平步青云后抛弃糟糠,你还真以为他对你有几分真情?
    明飞卿轻叹了口气,笑道:这话要是早上半年来跟我说,说不定我还要谢谢你。
    林霁摸不透他这副态度,他自诩了解明飞卿。
    明飞卿只是个依附于东宫的草包,纵然有几分才情姿色,却不足以成气候,甚至很好击败,只要几句诛心的话就能让他溃不成军,因为这个家世低微的人,骨子里也是看轻自己的。
    可如今,他竟然在笑,不是故作坚强的苦笑,而是真地开心,仿佛是听到了什么舒心畅意的大喜事一样。
    林霁竟有种铁拳打在棉花上的无措。
    你笑什么?你不会以为这次还有翻身的余地吧?林霁急了,他一定要让明飞卿跪下求饶一回,先帝下的唯一一道遗旨是要你性命,就连太后都保不住你,你还有心情笑?
    明飞卿乐道:你这副想看热闹而不得的样子,像极了戏台上的丑角,实在是好笑。
    你...!林霁气急败坏地踢了一脚落叶,却不知那落叶里藏着一块石头。
    登时疼得他龇牙咧嘴,仪态全无。
    明飞卿的琴弦刚好接上了,他抬手轻快地拨了拨琴弦,为林霁这副滑稽的样子配上音乐。
    此刻的林霁,倒真像是戏台上的丑角。
    明飞卿是被他取悦的观众,如果他乐意,还可以往林霁身上砸赏钱。
    林霁从剧痛中缓回神来,气温骤降,天空灰蒙蒙的,眼见是要下雪。
    他心疾刚好,不敢再挨冻。
    便只能这样放过明飞卿,恼羞不已地出了冷宫。
    路上,正撞见国师,国师见他一脸愤怒,不明所以。
    他踏入宫殿,听到一阵悦耳的琴声,这时天边落下雪花。
    这是西溱冬日的第一场雪。
    少君。国师恭恭敬敬地在殿外行了一礼,而后才急道:少君召我来,可是想到了脱困的对策?
    明飞卿抬眸,望着越下越猛的雪花,淡声提醒:西边也下雪了吧?
    什么?国师没反应过来,但他很快表示:西边常年干燥,不会下雪的。
    不,你去看看天象。明飞卿笃定地说,你要提醒宋百,西边下雪了。
    国师一头雾水地返回天机阁,测算天气,果然算出西边边境有罕见的落雪。
    与此同时,朝臣上报的奏折里也提及了边境的大雪,与其说是降雪,更准确地应该形容为百年罕见的雪灾。
    山谷崩塌,动物冻毙,诡异得像是鬼怪在布下灾祸。
    这场天象异变很快被国师传到了军营里。
    宋百惊得脸色大变:西边真出了雪灾?!
    他立刻想起当日在太子府商议西征策略时,明飞卿提醒他们的那些话。
    要防寒,要避开山谷。
    如果此次真地按计划行军,没有明飞卿的提醒,他们此时此刻就已经葬身在边境的暴风雪中,或死于雪崩,或被突如其来的极寒风雪冻死。
    他看向营帐内各个年轻的小将,听到外头军队朝气蓬勃的操练声。
    再无敌的军队,也要在天灾面前低头屈服。
    明飞卿一句话,无形中救了全军二十万条人命!
    宋百激动不已,恨不得给明公子记一个一等功。
    国师摇头道:一等功没什么用,眼下少君受困于先皇遗旨,连陛下都袒护不得,只怕国丧之后就要被处决啊!
    这怎么行!宋百猛地拍击桌子,义愤填膺,我现在就去跟陛下禀明情况!且不说少君那等良善之人不会做出弑君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就算他真地做了,如今他救下二十万条人命,还不足以抵抗先帝的一道遗旨吗!?
    将军说得很有道理,但你到了朝堂上,是辩不过丞相那一党的言官的!还会被他们扭曲事实颠倒黑白!怕是有心办坏事!
    那怎么办?!就眼睁睁看着陛下杀妻?!宋百气得脸都红了,我纵然理解陛下的无奈,可他也真舍得把少君关进冷宫里!来日我娶妻,一定千倍万倍地疼爱对方,哪舍得让她吃一点苦头!陛下倒好,少君为他吃苦倒像是理所应当的家常便饭了!
    毕竟是在军营里,可不好议论淮瑾的不是。
    国师心里赞同,嘴上却忙着扯开话题:眼下最要紧的是救出少君,要光明正大地救,最好能抵消掉先帝的那道遗旨!否则少君就算出了冷宫,那遗旨也会像把刀一样悬在他头上!余生不得安宁!
    都说死者为大,何况这个死人之前还是皇帝,他留下的遗旨,威力比他活着时颁布的任何一道圣旨都要大。
    要与之对抗,只有一个办法。
    林霁在冷宫被明飞卿羞辱一通,回去就找丞相诉苦。
    夜长梦多。
    林丞相自然也想早点弄死这个有弑君嫌疑的紫微星,顺便为林霁谋得更好的出路。
    如果淮瑾执意要立男子为皇后,那这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才貌卓绝家世显赫的林霁呢?
    明飞卿是个碍眼的存在,用先帝的遗旨杀了他,胜算是最大的。
    第二日早朝。
    林丞相领着满朝言官,向淮瑾谏言,在国丧期间就杀了明飞卿以正视听。
    他有先皇遗命傍身,等同从两边架住了新帝。
    淮瑾广得人心又如何?兵权在握又如何?
    这道遗旨,他必须遵从,否则就是对先帝不敬。
    一旦失了民心,根基动摇,不说皇位,连整个西溱都要暴露在内乱的威胁下。
    况且还有个强大的南国在虎视眈眈。
    一旦内乱,外患立刻就起。
    这事处理不好,说不定就埋下亡国的隐患。
    丞相一党就是吃定了这一点,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逼着新帝杀妻证道。
    正在言官占据上风时。
    宋百捧着一卷厚重的白色布匹走上朝堂。
    陛下,违抗先皇遗旨乃是诛九族之大罪,末将愿替明公子领受重罪!
    不等淮瑾发言,丞相先讥讽道:宋将军与明飞卿非亲非故,居然愿意替他受死?你二人莫不是有什么私情?
    林丞相。淮瑾厉声警醒,殿前失言也可诛九族。
    林相:......不敢再多言。
    淮瑾瞥丞相一眼,看向宋百:你接着说。
    宋百腰背笔直,声如洪钟,整个泰和殿都能听到他的回音。
    明公子曾在大军西征前提醒我等预防天灾,并让我们行军时避开山谷高地,微臣原本不以为意,但今日,西边突发百年未见的雪灾,如果大军按原计划西征,今日此时,我等已经淹没在暴雪巨石之下。
    丞相听罢道:可大军到底没有西征,怎么就料定明飞卿这句话能成真?
    丞相久居安稳的朝堂,自然看不惯我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将领,末将从军数年,曾亲眼见过身边的兄弟被泥石流所淹没,我们这些人,为保家卫国而死在战场厮杀中,自是无怨无悔,但若死在本可以规避的天灾下,多少有些不值,也愧对父母君王。
    今日没有西征,所以我才有命在朝堂上为明公子求情,如若西征没有延缓,明公子的善意就能救下二十万将士的性命,自然,在丞相眼里,我们这二十万人的性命是比不上先帝的遗旨的,世上多的是何不食肉糜的贵人,今日我为明公子求情,只为感激他将将士们的性命放在了心上。
    他摊开手中的白布:我人微言轻,不足以和先帝的遗旨相抗衡,但军中二十万将士愿意以命来抵,不知能否替明飞卿挡下遗旨!
    白布在泰和殿的黑金砖头上铺陈开来,足有二十米之长,生生绕了大殿五圈。
    上面密密麻麻,签满了二十万个人名,有些字迹端正,有些潦草,但都只有一个目的。
    二十万西征将士愿为明公子担下遗旨上的圣意,陛下若要赐死明飞卿,便将这二十万将士和他们背后的九族一道赐死吧!
    这二十万人是西溱的精锐,前世他们死在边境,民间的舆论直接逼得皇帝暴毙,眼睛都没合上。
    这张请愿书,莫说是挡掉一张遗旨,就是重新拥立新帝都没有问题。
    在二十万保家卫国的生命面前,先帝的遗旨不值一提。
    朝中众臣包括丞相在内,都被这张请愿书震住了。
    无人察觉,龙椅上的淮子玉长舒一口气。
    前往冷宫的宫道上。
    大太监身后跟着君后才配享有的仪仗,手里郑重捧着两道圣旨
    一道放明飞卿出冷宫,一道立他为后。
    明飞卿无悲无喜地接过两道圣旨。
    君后。太监连称呼都改过来了,毕恭毕敬的。
    新梧宫一早就为您备好了,殿下处理完朝政,今晚就来看你。
    明飞卿:哦。
    国丧之后,立后大典与登基大典一同进行。
    哦。
    立后之后,明家也会一同得到册封,明大人升任三品侍郎,您母亲大夫人得一品诰命。
    嗯。
    大太监:.......天大的殊荣,这君后怎么能一脸冷漠啊!
    明飞卿抬起头,有人给他撑伞,他看不到风雪,便打开了那把伞,独自朝泰和殿走去。
    那里有个观星台。
    大太监忙带着人跟上去。
    明飞卿道:谁都不许跟。
    他如今是君后,说话很有分量。
    众人一步不敢多迈。
    大太监想了想,跑去了御书房。
    明飞卿踏着雪,一步一步走向观星台。
    他记得前世这一夜,天上挂了许多星星。
    他提起被雪沾湿的衣裙,登上观星台的琉璃亭。
    凌厉的风雪吹打到他身上时变得格外温柔,一点都不刺骨。
    明飞卿看了一眼那道立后的圣旨,和前世没有什么差别。
    纵使他极力反抗挣扎,命运还是把他推到了这个位置上。
    他望向辽阔的星空和百米观星台下的雪地。
    前世他站在这里,一心求死。
    此时此刻,他却想求生。
    明飞卿!!
    观星台下传来一声呼唤,明飞卿视线下移,看到淮子玉满身风雪地站在下面。
    这么冷的天,你爬上去喝西北风?!
    明飞卿:......这块破玉,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淮瑾一边嗔怪,一边却逆着风雪也爬上了观星台。
    西北风倒灌进他的衣服,雪砸得他头疼。
    淮子玉眼前忽然白茫茫一片,继而又闪现出一些血淋淋的画面。
    他脚下踉跄起来,不得不紧紧扶着把手才能逆风往上爬。
    终于站在了和明飞卿持平的高台之上。
    他看到明飞卿穿着孝服站在观星台边缘,心猛地揪起来。
    噩梦卷土而来。
    也是在观星台上,一身戴孝的明飞卿决绝地跳下高台。
    只留给他一个抓不住的衣角。
    飞卿...
    淮瑾用力摇了摇头,已分不清现实和幻境,他只知道他必须立刻马上把明飞卿牢牢抓在手心里,不让他变成那截抓不住的衣角。
    你...你...
    他抓着明飞卿的手,不知该说些什么,似乎有千言万语堵在心里,却不能说出口,他只是害怕地攥紧明飞卿,却根本不知道在怕什么。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看不得明飞卿站在高处。
    他也不敢再看天上的星星,总觉得那些星星很刺眼。
    总害怕有人提醒他,星星是会落下来的。
    他忍过一阵头痛,眼前终于清晰几分,看清了明飞卿清俊动人的面容,他患得患失:你是不是想跳下去?你...你别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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