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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鲛妻——无边客(8)

    夜温澜不光是海上战神,听闻他还善弄蛊术,因此才借了势头降助鲛妖。不过弋都王朝辉煌十余载,其后不明原因一朝倾覆。
    那话本里头说是夜温澜被鲛人魅术反噬,翻弄海浪的战神自饲鲛以后居然遣散后宫,此点引发争议。有人认为夜温澜动了真心,还有人认为是鲛妖魅术作祟,这夜温澜遭鲛人反噬,供其驱策。那么大一个王朝的国君,一夜间离奇消失,无论在史书还是艳史话本里头都没有详细的述论,如此威风连鬼见到都让路的煞神,宗长说为何?
    孟临之正色,对溥渊行了个祭司之礼:饲鲛不祥。
    此时曲黎族的大祭司语重心长地开口:宗长切勿动情,一旦察觉鲛妖有魅心之意,须当警惕。
    夜色将散,溥渊穿过回廊,颀长身形渐渐隐没在林中的灰白之色间。
    负责看守的小祭司看到大宗长来了,连忙捂嘴打了个呵欠,上前轻声道:鲛还未醒过。
    溥渊拂衣而入,立在水潭边注视着蜷缩一动不动的鲛物。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一旁的木箱,今时傍晚小仆收拾箱子时,仿佛当在收拾宝贝似的。
    须臾之后,溥渊坐在石块上静坐,将木箱揭开。
    小仆在箱子内置放了满满一箱子的物什,溥渊面无表情的拎出第一件。
    是一盒用精心备好装藏的花糕,鲛物正因为要吃花糕才来了宗苑,听小仆说起,鲛物宁肯吃到腹部撑鼓,食物滞涨,也不能少吃一块。
    鲛妖贪妄,连人间杂食都如此执着,可谓痴。
    溥渊取出第二件,几套叠放整齐的衣裙,时下盛行的样式,才送到宗苑没两天,颜色娇艳。沉默的宗长顿了顿,不合时宜的想偏,鲛物还是穿那一身湖蓝裙衫入眼。
    第三件,是一套笔墨纸砚。
    鲛物虽字不成字,握笔摇晃,尚且余下几分耐心,每日肯听李管事传授,可惜字迹别扭弯曲,让人看了直摇头。
    第四件,都是些小玩意儿,手摇小木鼓,竹削短箭,拢共不过几件,据小仆所言,鲛物每日都要玩上片刻,这手摇小木鼓还让冬月串了红绳,说是可以挂在手腕上时时带着,百年鲛妖,心性却如此稚幼。
    余下几本书籍画卷,皆是教诲学识礼节。
    小仆担心鲛物看不明白古文,专门挑了市井传贩的拓本,全部写着些方言白话,明眼看去通俗易懂,甚至还有的配上画集。
    一贯克己守礼的宗长光明正大的看完箱子内小鲛的物什,没觉得有丝毫的不妥之意,甚至还算耐心地将物什整齐摆放在侧,只要鲛物一醒,睁眼就能看到。
    溥渊的目光从每一件摆放安置的物什一一扫过,最后落在池中鲛物那一条银蓝色褪了鳞片的尾上,忆起孟临之的话。
    鲛妖褪鳞,从古籍上唯一推断只有他正在化人。
    历史上没人见过鲛妖化人,纵使有那位弋都王君饲鲛的故事,但却从未记载过鲛妖褪鳞幻化做人的笔录,一切皆由孟临之寻迹推断。
    清澈的水池中漂浮了几片脱落的鲛鳞,鲛妖一旁的锦盒中,放满了小祭司定时进来打捞的鳞片,润亮光滑的每一片鳞在光射下微光流动。
    一夜赶路,溥渊留在阁楼与孟临之待到黎明将起。此刻泛着鱼肚白的天光阴阴笼笼地罩在整个林子内,水潭湿雾环绕,一股淡甜的气息自溥渊入林后,始终在喉咙挥之不散。
    他或许有些倦乏,靠在岸边不知不觉入定,合起波澜不兴的黑眸。
    黏覆于喉间的甜味丝丝缕缕地勾进胸口,仿佛在撩动内脏,溥渊克制不住地轻咽了一下嗓,甫一睁眼,却见鲛物的一截长尾不知何时探出水池,摆荡着银蓝昳丽的流光盘绕于他的腰后。
    鲛妖的体肤如藕嫩白,不再冰凉湿润,饱含血液的燥热,花蕊般嫣红的唇瓣贴合在他耳垂,一吐一吸之间皆是温软流连。
    浓郁的腥甜香气从溥渊的耳后蜿蜒而下,恍惚中好似蛊惑身心的美人蛇。
    鲛妖唇舌吐出的靡郁之香凝固在宗长眼眸垂落的方向之间。
    宗长玄蓝的衣衫肃穆端庄,此刻不合时宜地叫眼前的放肆鲛物揭出一角。
    不堪暴露。
    美人蛇翘起圆翘蛇尾,手指轻抚。
    又好似采摘莲藕一般,向下抚着圆蓬藕身,嫩软的指腹贴合在蓬大的藕果之处,**按挤,藕果好不撑手。
    年轻的异族宗长此刻眉眼皆红,筋脉隐动。
    溥渊呵斥的话停在嘴边,只见蓝色鲛物不再抱尾,只见他用手涂抹着眉梢间银蓝的细碎磷光,随后抹出白芒点点。
    鲛物口中吐出一个物什,暗光流动的珠子落在地上滚出几圈污白之渍。
    小鲛舔了舔鲜红湿润的唇,对他露齿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的灵感来源于电影青蛇水里在法海面前抱尾的那一段~
    第13章
    宗苑无非是恢复了往时的平静,前些天还抱怨清冷的小仆,此刻还没享受到片刻的安静,门外就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穆长老带着人被武卫拦在门外,面含愠怒,恼眼前的武卫们越了规矩阻拦他。
    刘松子匆忙赶到门外,不急着出去对付穆长老,他等气息喘允,紧接整理一番仪容,没有丝毫不妥后才出去笑脸相迎。
    穆长老冷呵:我要见宗长,宗苑里的武卫胆大包天,连我都拦。枉老夫为全族鞠躬尽瘁这么些年,竟然连小小武卫都能将老夫拒之门外,宗苑里头的人是不是该重新管教呢。
    刘松子虽为宗长小仆,但他自幼以来常伴宗长身侧,身份自然与一般伺候的仆人不同。宗长不在,有些话他代宗苑开口,维护的就是宗长的颜面和地位。
    穆长老仗着资历和辈分拿捏众人,作势要带人硬闯,刘松子朝武卫们使眼色,带头以身阻拦:穆长老,近些时日族内农忙繁重,宗长每每天不亮就出门巡视,个中艰辛不为外人道,小仆心内忧苦。
    穆长老冷哼,吊着双目怒视他,手捋长须。
    刘松子继续开口:宗苑的规矩早年而立,没有宗长口令,任何人都不允贸然闯入,几年来如此,今后亦会如此。倘若穆长老没得宗长允许真要硬闯,岂不是开了先例,敢问宗长的威严往哪搁?
    四周的武卫犹如铜墙铁壁一般拦在面前,叫穆长老无法再进一步。
    刘松子余光扫去一眼,叹道:自祈雨祭典后,族内雨水丰沛,族民更视宗长为神明之子,夜夜长烛亮至天明为宗长祈福。话一顿,又开口,若长老拂逆宗长立的规矩,您要族内所有人怎么看?
    刘松子微微晃着脑袋,露齿微笑,恭恭敬敬道:穆长老多年来在大家心底有德高望重的地位,胸襟宽阔,咱们这些卑微小奴才不过尊崇宗长之令,还望穆长老别与小奴们计较。
    一连双问,先用宗长之名立威,再用民心所向压势,顺便拱一拱穆长老的虚荣之心,刘松子静候,看似焦心,实则轻快。
    穆长老哑声,刘松子拂袖作揖:宗长之命,小仆谨遵十余年,穆长老与咱们这些卑微小仆计较,传出去怕颜面难保。
    穆长老吃了一口闷苦黄连带人离开,刘松子回去将此事说与李管事,李管事淡道:穆长老最近不太消停,事情等宗长回来后再汇报。
    宗苑内大大小小的事并非每一件都要悉数与宗长说明,两人能处理的都尽量私下处理好。
    譬如祈雨祭典结束后,宗苑的后门每日天不亮可谓热闹。族民争着纷纷给宗长送礼,鸡鸭鱼鹅一股脑送来,更有猪肉铺的老板早早杀好的活猪,血淋淋趁着肉质最鲜嫩肥美的时刻往这边送。
    刘松子和李管事轮流将人带来的礼物尽力劝回去,送礼热潮还未散尽,族民家中若有闺女未出阁的,瞧见宗长还没婚配,就想方设法地开始探听宗长有无婚配之意,想着把闺女送进宗苑府内。
    刘松子劝完一批族民,坐在石阶喘气。
    李管事瞧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刘松子一眼就看了个明白,道:管事,您那是什么眼神?我近些时日总要替宗长将那些尚未婚配的姑娘打发掉,您知不知其中艰辛。宗长受姑娘们的倾慕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向我说媒呢?
    刘松子虽也算年轻力壮,但他情识半开,未经历过任何**,懵懵懂懂的又遇到魅人鲛物,还没滋生爱人的心绪,便被魅人蛊惑的美色迷失了眼睛。
    刘松子皱着眉迟疑道:我并不想成亲。
    李管事道:不管你成亲与否,先把宗长留下的吩咐做完。
    刘松子哎了一声,赶忙从石阶起身,小跑进院内,又回头说;若我以后的娘子能有小鲛那般好看他自己说着说着都不太好意思起来。
    小仆年纪尚轻,也到了思春的时候,虽然从小就侍奉在宗长身侧做事,可相貌并不差,面白唇红,眉眼周正。在他这般的年纪的人,如非伴随宗长身侧,常人已经婚配,孩子都要抱上一二两个了。
    李管事冷笑一声:仆不像仆,开始痴人说梦。
    刘松子跑远,最后一句话依然回荡在风中:想一想如何啦,反正宗长又不和小鲛成亲,这也不算欺下犯上
    什么成亲?
    李管事皱眉:小仆愈发无规矩,嘴巴里吐出来的都是尽没规矩的浑话。
    茂密的树冠遮天蔽日,纵使白日青天,漏进林中的光并不强盛,一缕一缕的穿进枝叶,丝丝缕缕地斜斜照射在水潭边。
    水潭一旁围坐着一紫一玄蓝两道身影,孟临之起身,以蹲下的姿势偏过脸端详鲛物的鱼尾,细鳞已脱落得所剩无几,光滑湿润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常人的肌肤长时间泡在水中皮皱泛白,鲛物脱了鳞片的鱼尾却白里透红,依然漂亮得不可思议。
    只是人的肌肤有此等状态可谓美好,摆在面前这条鲛尾,尾与鳞缺一不可。失去鳞片的尾巴,即使再美,一眼扫去光秃秃的有种细数不出的怪异。
    孟临之道:琢磨也就在这两日,你守还是我守?
    瞬间又笑嘻嘻道:宗长事务繁重,不如我留在鲛物身边照看。
    孟临之想看鲛妖是如何褪鳞化出人的双腿,他拿起鲛物无力地蹼爪轻轻一捏:触手光滑温软,我寻思着它若属一双人手,美人画卷里所描绘的肤如凝脂的软若无骨的柔荑,理应不过如此吧
    溥渊面色冷若寒霜地看着孟临之故作吃人豆腐的小人行径,待孟临之皮够了,才小心将鲛物的手放回。
    孟临之道:这鲛宗长打算饲养到何时?
    溥渊:你不该问。
    孟临之耸了耸肩:也罢,长话短说,鲛物两三日内应当会醒,且以另外一种体态。我研药数年,想亲眼看看。
    溥渊注视那静睡的鲛物:他醒后无论变成什么,都与药材无关。
    孟临之点头,光明正大的解读出另外一番意思:知道了,宗长不让想让人看。
    孟临之施施然地走出林中,留下的溥渊坐在鲛物身旁。
    往时昳丽漂亮的鲛物,此刻浑身无鳞,就如稚嫩的初生婴童,溥渊静看,仿佛入了定。
    他的思绪慢慢飘回到昨日那个荒唐的梦境当中,一连两次入梦,皆与鲛物有关,魅术霸道,总能让人无知无觉地迷醉其中。
    溥渊微微勾动指尖,面色颇为冷漠,无法牵扯的思绪萦绕进昨日的旖/旎梦境当中,但凡心思不正的人,恐怕早就沦为鲛物的傀儡。
    不知过去多久,溥渊嗅到一股异常浓重甜腻的香,起初很淡,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立刻蔓延在整个林内,水潭边尤其浓重。他的眼皮好似越来越沉,环绕的气息顺着五官进入肺腑,滞在喉间的腥甜令他喉干痒涩。
    玄蓝背影渐渐靠在石块前,天光晦暗,浓郁的腥甜香气将水潭覆盖,升起的白雾久停不散。
    溥渊又陷入了一个蓝色幻影梦境中,这次在梦里缠绕着他身下的昳丽长尾,褪去细闪鳞片之后,逐渐化成两条嫩如白藕的腿。
    那腿软若无骨,仿佛能折成千百种姿势,梦幻迷离的蓝色光影颠倒蛊惑,缠/绵悱恻,烟雾亲吻那双腿,白雾沿脚踝细腻盘旋,更为肆无忌惮的勾着缠着绕着。
    身体无法动弹,仿佛有东西压在身上,软滑的,又似一卷娇蛇。
    溥渊从深陷的蓝色梦影中艰难地睁开眼眸,寒霜不复。
    此时此刻,梦境里恍惚的纠缠逐渐与眼前清晰的画面吻合。
    趴在他怀里的鲛物依然生着一张蛊惑人心又纯真无瑕的面孔,松松揪扯在衣襟的物什,却从一双蹼爪变成软弱无骨的凝脂素手。
    小鲛倚在溥渊怀里,两条腿保留着尾巴的习性,微微压在玄墨色的衣袍之间,白得惊人。
    而旖梦中缠搅的长尾,与前不久他所见幻象中化形的双腿一点一点清晰的吻合,软软贴在身侧,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交互勾折着停在他身后。
    常人若要刻意做出这般姿态,媚/淫无耻,可赤如稚婴的鲛物弯折成如此,好似这样的魅与他是浑然天成的。
    鲛物勾缠着身躯,溥渊动了动,就见对方闭合的眼睫缓慢掀开。
    小鲛眼眸中的蓝淡去几分,静静地望着面前的异族宗长。
    往时眉眼不动的宗长,身躯传递的炽热让小鲛不适的动了动。
    片刻之后,小鲛曲折起盘在溥渊身后的两条腿,他还未从长尾褪鳞化腿的过程中适应。
    小鲛动一下,弯曲轻佻的眉便要皱一分。
    好疼。
    他勾起两条软成水一般的手,尖利的蹼爪消失,力气都使不出来半分,更别提消失的尾巴,突然生出的腿仿佛不是他的腿。
    阿渊,疼。
    作者有话要说:
    小鲛:木有尾巴就不会动了。
    第14章
    小鲛化出了人形,他的确生出了一双人的手和腿,细鳞退去后的肌肤温软如羊脂。
    此刻小鲛的手指笨拙生涩地贴在溥渊身前,好奇地抓一抓,不再似原来的蹼爪尖利,五指细嫩,指甲圆润。
    五指掌控的力道没有一双蹼爪自如,小鲛轻挠虚握,圆润的手指头完全丧失了尖锐蹼爪的杀伤力,除此之外,更叫他不能适应的是这这双凭空出现的人腿。
    鲛妖虽然没有行走自如的腿脚,但他长尾有力,既能借助自身力量在各个地方游动滑行,更可以作为保护自己的武器,昳丽华丽的长尾看似漂亮,杀伤力非同小可。
    小鲛失去他的尾,如同浑身的力气全部泄了个精光,找不到任何力道的着落点。
    此刻的小鲛,整个鲛浑浑噩噩恍如飘在云层,又像醉酒无力,由内到外绵软无劲。他皱起细长的眉试图动一动陌生的腿脚,挣扎片刻,也只能轻柔地连位置都没挪半寸的蹭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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