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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岩城太瘦生(122)

    英王总是待在永安城,恐怕无从联系到赫连诚,如果是他,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但太子显然不想在这时候,和他们探讨这些事情。
    好了,这件事情讲到这里,也算是给阮家弟弟一个交代,阮家弟弟可以安心回鏖兀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处置好的。太子朝阮久很勉强地笑了笑,你放心,你的小鹤哥哥也不会出事的。
    正如太子所说,他只是想给阮久一个交代,很快就让阮鹤带他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还送给他一些点心,让他带着路上吃,不过嘱咐他,一定要在下马车之前全部吃完。
    阮家兄弟离开之后,太子抬手,让萧明渊到自己身边来。
    小八。太子拍了拍他的手背,你肯争了,大哥很欣慰。
    大哥,我不是想跟你
    我知道,你就是一直不想跟我争,才总是避让他们。太子温声道,可是大哥的腿已经不行了,一个残废是不能即位的。
    他定定道:所以大哥希望你做皇帝,大哥觉得你心思刚正,其他的东西,都可以慢慢学,你想学吗?
    *
    这次的青瓦小巷之行,于阮久而言,就像是一场梦境。
    他在梦境里知晓了困扰他好几年的事情,也知道了伤害兄长的真正凶手。
    一直到下了马车,阮久还是恍恍惚惚的。
    他看向兄长:哥
    没事。阮鹤摸摸他的鬓角,哥又没出事。
    可是哥差一点就出事了!
    好了,你早点准备回鏖兀去吧,这里的事情,太子会处理的。
    阮久瘪着嘴要哭,他四处张望,要找武器:哥就是故意在这个时候才告诉我的,我要去杀人了!
    阮鹤捂住他的嘴,把他给拖回去。
    第79章
    鏖兀官员近来人人自危, 上朝时胆战心惊,做事时小心翼翼,生怕触了大王的霉头。
    这几天大王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 而且有越来越阴沉的趋势。
    大王这样严厉,他们不敢放松,时刻待命, 批好的奏章一传下来,他们就得马不停蹄地去办事。
    朝臣们叫苦不迭, 可封建大君主鏖兀大王还是不满意,最后把每月两次的朝会, 改成了每七日一次,每月月底还有考校,考校不过者,直接罢官。
    朝臣们一边应付差事,一边应付考校,都不明白, 大王是不是看他们不顺眼?
    直到后来, 大王在一次朝会快要结束的时候, 喊了一声:礼部。
    年轻的礼部尚书惶惶不安地出列了:大王有何吩咐?
    龙椅上的少年君王沉默良久,最后放软了语气, 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传信去问问梁国王后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说完这话,赫连诛就宣布散朝离开了。
    背影孤寂又可怜,活脱脱是一个被遗弃在家的孤寡小狗。
    朝臣们根本想不明白, 照理来说,如果他们的妻子回家去了, 留他们独自在家, 他们简直高兴得要翻天了。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老婆不在, 可以放肆地喝酒吃肉,出去打猎,在林子里和朋友们摔跤。
    这不是很好吗?偏偏
    大王不高兴。
    大王不喝酒,也不吃肉,更没有出去打猎摔跤,过得就像苦行僧一样。
    每天早起处理奏章,中午就能把批复好的奏章递下去。吃过午饭,看会儿书,然后去习武,晚上继续看书。
    不光自己过得苦,还要让他们也跟着刻苦。
    朝臣们想了想,最后得出结论,可能还是大王太年轻了,和王后新婚燕尔,放不下王后,也是很正常的。
    这样想想,大王真可怜。
    娶王后的时候才十三岁,大概是什么都不懂的。好不容易要长大了,王后竟然回家去了。
    真是见者伤心,听者流泪。
    *
    赫连诛每天都过着同样的生活,除了夜里。
    天气越来越热了,他抱着手,平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身边一半都是空的。
    要是阮久在的话,肯定早已经四仰八叉地睡着了。天气很热的时候,他喜欢把自己平摊开来,贴在床上,他说这样比较不会热。
    赫连诛会让他抱抱自己,说自己身上凉。
    但是到了后半夜转冷,赫连诛还是让他抱着自己,因为他身上也转暖了。
    反正阮久得抱着赫连诛睡觉。
    但是现在没有了。
    都好几个月了,阮久还不回来。
    赫连诛简直要怀疑他在外面遇见别的小狗,就忘了自己家里已经有一只小狗勾了。
    他捶了一下阮久的枕头,转身吹灭蜡烛,躺好睡觉。
    夜半时分,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在床前的地板上投下一片光影。
    赫连诛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不知道梦见了什么,额上都沁出细细的汗珠。
    随后他猛地睁开眼睛,喘着粗气,直直地望着头顶的帐子。
    这可不是一个太好的梦,阮久把他吊得不上不下的,一会儿摸摸他,一会儿亲亲他,等把他撩拨起来了,就一把将他从梦里推出来。
    太糟糕了。
    赫连诛平复了一下呼吸,翻身坐起,架着脚,捂着额头,再缓了一会儿神。
    他怎么能这么青涩?他是指在梦里。
    阮久因为他手足无措的反应,一直在笑话他。当然这也是在梦里。
    太不争气了。
    赫连诛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他想了想,下了床,从床底下拖出那个早已经坏了的木箱子。
    阮久只准他看两本。
    但赫连诛想看二十本!
    他觉得阮久肯定早已经自己偷偷看过了,才会那么熟练,他不想让阮久笑话他。
    只是三年而已,很容易追上的。
    赫连诛点起蜡烛,挑了本书,随手翻翻。
    分明没什么好看的,他需要做的就是镇定,面对阮久的时候,不要这么激动和紧张,要把握主动权,始终占据制高点。
    他这样下定决心,然后枕到了阮久的枕头上,盖上了阮久盖的小毯子,捏起了阮久最爱的小狗毛毡。
    没什么好怕的。
    翌日清晨,天色还没亮,赫连诛放下书册,长舒了一口气。
    阮久只让他看两本,是有道理的。
    昨天夜里,有一只小狗,翻到了小主人常睡的位置,让自己周身都围绕着他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小狗犹觉不足,噌的一下跳下床,用两只罪恶的前爪打开了衣箱,把主人家放在箱子里的衣裳叼出来了。
    小狗把自己的整个狗头都埋在雪白柔软的中衣里,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气,小狗没能忍住,试图用这件中衣再做些其他过分的事情。
    都怪阮久离开太久了。
    这时赫连诛还侧躺在阮久睡觉的位置上,他看着眼前凌乱的雪白中衣,心道完了,阮久回来肯定会生气的。
    他振作精神,翻身下床,去打水洗衣裳。
    不能让阮久知道。
    *
    鏖兀那边派人来问,王后什么时候能回去的时候,阮久已经收拾好行李了。
    阮久对使者不悦道:知道了,知道了,赫连诛干嘛老是催啊?我就不能在家里多待一会儿吗?
    使者愁眉苦脸的,呜呜两声就要哭了:王后再不回去,我们就活不了了。
    阮久十分震惊:啊?他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我明明才走了几个月,他怎么就变成暴君了?肯定是你们惹他了?
    王后,冤枉啊。使者跑到阮久身边,跌坐在地,拽住他的衣袖,大王倒是没变成暴君,就是比从前勤勉太多了,连带着我们也每日当值做事,一刻都闲不下来。格图鲁大人,原本高大极了的格图鲁大人,都瘦了一大圈。
    阮久忍不住想象了一下格图鲁瘦下来的样子,然后发现自己根本想象不出来。
    连格图鲁都瘦了一大圈,那是怎么样的绝境啊?
    那使者拽着阮久的衣袖,晃了晃:王后,我来的时候,几十位大人反复叮嘱我,一定要把王后带回去,王后就跟我回去吧。王后再不回去,这日子就没法过了啦!
    最后一句话,是他在梁国新学到的。
    我知道了。阮久安抚好他,我马上回去就是了。
    *
    仿佛阮久只回来了两三天,就马上要回去了。
    就和他来的时候一样,不过这回送他的人,是以萧明渊为首的了。
    他束了冠,封了王,束着三颗明珠的金冠,穿着王爷的蟒袍,意气风发。
    他振作起来了,原本跟在他身边的晏宁与魏旭两人,看起来都好了许多。
    阮久同家里人道过别,又和朋友们简单道了别,最后拿起节杖,转身离开。
    只有淡淡的一句:走了。
    临别时刻无需多说什么,该说的话,他回来的这几个月都说完了。
    阮久今天执意穿了梁国的衣裳,石榴红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阮久拿着节杖,每一步都将节杖轻轻点在地上,仿佛要借一点节杖的力,他才能走到马车那边。
    萧明渊忽然喊了他一声:诶,阮久。
    阮久回过头,只是朝他挥了挥手,就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萧明渊别过头,眨了眨眼睛,唇角紧绷,最后也只是抬起手,朝他挥了两下。
    就算作别。
    仔细想想,他们十六岁之前,好像根本就不知道道别究竟是什么。
    仿佛只是打完马球,在永安街上分手,各自回去吃饭睡觉。等明日日头一起,又重新在马球场上相见。
    这就是道别。
    原来不是这样的,原来随着少年人长大,道别分离的时间也会越来越长。
    阮久快步走向到最后几乎是跑向马车那边了。
    红颜色的披风随着他的脚步上下翻飞,最后在马车帘子那边闪了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
    阮久上了马车就在哭,随行的人谁也不敢惹他,只有乌兰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等他缓过来。
    车队就这样一路向西北行去,没有过多停留。
    一直到了大梁凉州边境。
    他们在傍晚时分才抵达凉州,阮久从马车里探出脑袋,对跟随的侍从们道:你们都累了吧?要不先在凉州休整一晚上,明天再赶路?
    乌兰却道:王后,前面就是溪原了,再加紧赶赶,去行宫里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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