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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今州(26)

    周烬过来将他从后抱起,让徐八遂靠在他怀里,轻轻帮他揉着腰背:睡了一个白天,现在好些了么?
    徐八遂哼了两声,屈指想运转灵力将全身被碾的酸胀和稀碎牙印消除,手叫周烬握住了:可以留着么?
    徐八遂脸上发烫,开口嗓子沙哑:哈?我为什么要受罪?
    周烬不答,拢着他,伸手将一个信封放到他眼前。
    什么东西?给我的?
    周烬默了默,答:师哥的信。
    徐八遂一僵,怔了好一会才伸出手,手腕上一圈被箍出的青痕:我看看。
    拆信的手抖了又抖,最后才掏出了信纸,展开一看,眼前有些黑,应为入夜之故。
    周冥在信里简单地讲了他如今面对的状况,沧澜镇守的海镜出现缺口,海另一边的妖族有入侵之势,门派里的大能陆续前去剿妖。而他那位号称第一剑仙的君同仙尊在两天前已出关,境界又突破了,他老人家此刻前去海镜帮忙,但很快便将回来,届时若发现小师弟被魔界掳去,后续发展必然不是他想看见的。
    一句话,便是:白渊需回来了。
    周烬抱着他,也说:一个月了。
    徐八遂读信读了半晌,哦了一声,一个鲤鱼打挺从周烬怀里翻出来,表情龇牙咧嘴,离谱的是那东西竟然特么还在,一路缓慢地淌到脚崴的痣去。
    你你徐八遂气到后仰,抓了折好放在榻上的里衣和恶鬼袍一瞬套好,一边束腰带一边结结巴巴地骂骂咧咧。
    每个小动作都要牵出更多的隐秘感触,徐八遂把腰带绑得乱七八糟,赌气道:可!是该滚蛋了,不然受罪的就变成老子了!
    周烬看着他:魔尊希望我走么?
    不然呢?哼。徐八遂屈指弹了他额头,气冲冲道:那是你娘家,哪有做客做到地老天荒不回家的傻缺。
    周烬抓住了他的手:真的希望我走?
    走走走。徐八遂身上酸疼得厉害,憋着一口气,怎的,你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做梦都要梦到的地方,记忆全和那里有关,那毕竟是你家,你难道不想回?你又不是自愿到魔界来的。
    周烬低头咬了他手,直咬出个略带狰狞的新牙印出来,随后却又把他的手贴在心口道:是啊,我也该回家了。
    徐八遂也不知道想听个什么答案,不管怎么听都不是滋味,又从鼻孔哼出声来。
    周烬起身来抱住他,耳鬓厮磨道:魔尊,如果我回娘家了,你会来找我么?
    不找。
    怎么这样。他似是委屈,鼻音都出来了,那不是白/嫖行径么?
    徐八遂脸色忽红忽铁青,这上哪找理?真的也就算了,但这厮哪次不是神清气爽,真受罪的是自个?
    怎么还有脸?有脸?脸?
    周白渊还叫屈叫上劲了,跟个臭不要脸仗着铲屎官心水的大猫一样又蹭又磨,好像不给他足量的猫粮,他下一秒要把你再扑下去操办一样。
    徐八遂被他蹭得步步后退,直至后背抵上墙壁他现在一挨到墙就心生阴影,当即险些站不稳。
    行了行了!徐八遂赶紧离墙远一点,不许再挤过来了!
    那你答应了吗?
    徐八遂咬牙切齿:嗯哪。
    话音刚落,下巴又叫掰起来,被覆了个呼吸不畅。
    什么倒霉玩意啊这。
    直待夜色浓重,徐八遂才捂着嘴从偏殿出来,想回南柯阁准备点东西,走到门口看见了背靠结界的黑袍男人。
    小叔?徐八遂有些惊喜,连忙控制好声音,草草地抹了下嘴唇上前去,还在就好,你怎么不进去坐坐反而在门口杵着啊,傻不拉几的。
    魔君的兜帽盖到了鼻梁,也不看他,声音低沉:不必。你一直和周白渊待在一块?
    徐八遂顿时感到不自然,清清嗓子解释:没有。只是他身上有些玄妙,身躯冷得如冰,于我走火时能缓解一二,没事找他研究研究罢了。
    魔君顿了片刻:听说他师哥来要人了。
    是啊。徐八遂有些落寞,竭力让自己显得不在意,我后天就拎他回去
    魔君打断他:明天。
    徐八遂有些愕然。
    寒天送信时我在现场。魔君冷漠道,海镜拖不了君同多久,尽早将人送回去,别让魔界暴露在他剑下。
    那那好吧。
    魔君终于转过来看了他一眼,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伸手欲拍他脑袋,转向去拍了他肩膀:离他远点,少去仙界。
    徐八遂蔫蔫地应了:哦,知道了,老光棍。
    魔君还想再说什么,但还是噤声了。
    夜里,周烬发了许久呆,不知等了多久也没等到徐八遂来,起身便想往南柯阁去。
    这时偏殿的门开了条缝,他万分期待地看着然后看见一只肥硕的橘猫叼着个乾坤袋从门缝里挤进来。
    周烬:
    这熟悉的橘猫屁股一扭把门撞回去,轻灵灵地踱到他面前来,把乾坤袋放在他脚下,半蹲在地上,做作地抬起爪子搓猫脸。
    等了一会,还是没回应,它便仰起猫脸,拿爪子挠了挠周烬的衣角:喵?
    周烬回神,忍着笑将它抱起来,假装惊喜地轻点它鼻尖:是你?你叫橘猪是么?
    喵~橘猫在他怀里翻个身,很开心,很舒服,然后又伸出爪子指指地上:喵!
    周烬抱着它把乾坤袋捡起,忍笑忍得肚子痛:给、给我的?
    橘猫点头如捣蒜。
    周烬便一手拢着它,一手揭开乾坤袋,一看,满满当当,不知有多少红色的灵力珠子,和当日在笼子里硌过魔尊脊背的红珠一模一样。
    哦,那时他还说是给你的报酬。
    周烬又笑,拍了拍那猫臀:魔尊让你带给我的?
    橘猫不好意思地钻进他怀里不让他拍,抑扬顿挫地喵个不停。
    周烬放下乾坤袋,抱起那橘猫一顿揉,一顿亲,喵呜声此起彼伏。
    知道了。周烬凑过去蹭它鼻尖,望进它眼睛深处,谢谢你。
    橘猫惯性地扭过脸,随即扭回来,肆无忌惮地无限亲昵他。
    周烬抱着它入睡,半夜听见它打起呼噜来,悄无声息地不知笑了多久。
    待得破晓,那橘猫跟设了定时闹钟一样停住呼噜,爬起来瞅了一眼假睡的周烬,摇头晃脑地跳下榻,小声地哎呦了一句,四爪不协调地踱出去了。
    周烬眯缝着眼看它从门缝挤出去,终于忍不住闷笑出声。
    他起身收拾着装,约莫再等了半个时辰,魔尊装模作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周白渊,废物点心,起床了!
    周烬过去给他开门,唇角翘起:魔尊,晨安。
    苗安,安。徐八遂咳了咳,我来送你回仙界。
    好。
    昨夜我忙,让只猫把东西捎给你,你收到没有?带上,那是徐八遂觉得耳朵有些烫,给你的报酬。
    我带着。周烬猜到了,只是凑过去轻笑,我在沧澜等着魔尊来给我新报酬。
    徐八遂耳朵越发烫:呔!说什么胡话,走了。
    周烬跟在他身后,走过八卦殿竟意外看见了其他的护法们。
    泽厚愉快地挥扇子:祝贺周公子横着进来竖着出去啊。
    寒天屈起手肘撞了他一下,转头来补救:周公子,一路顺风。
    光头小布挥手:周公子,代我向你师哥问一句,背上的伤好全了不?我收了报酬的,要是复发随时欢迎他上门找茬哟。
    小拉和小布同步挥手:美人哥哥,有空下次再来!
    小萨还是面瘫脸,小吉则在一边恋恋不舍。
    徐皆知倒是人不在,正在地下城和微城一起赶着排查最后一成的族人。
    徐八遂也和大家挥了手,随即带着周烬往魔界的通道而去。待得无人,他牵住了周烬的手:前面路无结界,你拉紧了,记得不能松手。
    好。
    周烬和他十指相扣。
    出了老不死广场,徐八遂足尖所踏之处全铸起了结界,他牵着周烬瞬移,穿过荒芜漆黑的一段路程,两个人来到了一个状若废墟的高台下。
    徐八遂环住他的腰,灵流在周遭化为长风,一同乘风到了高台上。
    从广场到这儿来原本有回廊的,十年前全被砸烂了。徐八遂拉着他的手迈过无数锁链残骸,慢慢走到高台之心,这剑是魔界的钥匙,封印也全叫陨石砸烂了,从那以后就戳在这里,关上了魔界的通道。
    周烬看向那封在剑鞘里的黑剑,只觉黑剑看上去既邪恶又神圣,是极美的神器。他又想起了在魔尊记忆里看到的景象,果然觉得熟悉。
    徐八遂伸手握住了剑柄,心口灵核爆发了汹涌灵流,全部注入黑剑。
    镇生无死
    黑剑出鞘一寸,白色光芒灼得周烬闭上眼。
    龙魂在识海里探出头来,代替他看清了一寸黑剑。
    开。
    结界启,徐八遂立即踮脚捂住了周烬的眼睛,有些别扭地环着他,护着他穿过了两界之间的通道。
    这条路漫长然则只一瞬。
    徐八遂在他耳边说:周白渊,送你回家了。
    周烬紧紧扣着他的手,张口说着话,声音被通道里庞杂的乱流盖走,自己也听不到。
    随后,徐八遂又在他耳边说:到了。
    这么快?
    周烬不太确信,覆在眼睛上的手撤开,他迟疑地缓慢睁开双眼,看见了无边的沧澜花海。
    不远处,周冥一身天青道袍,站在一棵火红石榴树下,肩上落满了石榴花,手里还拿着一个刚摘的石榴。
    徐八遂松开周烬的手,摸摸鼻子,有些不敢直视这如梦似幻的景象和人。
    我把他送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七崽:我回娘家了,记得要来看我哦八叽:滚(知)吧(道)滚(知)吧(道)
    原本想分做两章,想了想还是直接写完一口气发出来比较好hhhh顶个锅盖,不要敲我脑阔
    第39章
    送走了周白渊后,魔尊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他看似一切如常,但时不时整出点奇奇怪怪的乌龙诸如走路同手同脚,喝水怼进鼻孔里,衣服穿反面等等。
    虽然无伤大雅,但叫人看了想笑。
    主上怎么跟丢了魂魄似的?寒天某天终于忍不住来看他,要不要找小布来看看?
    哦哦没事,不用。徐八遂挥挥手,那光头看病贵得很,我最近穷了。
    寒天一脑门疑惑,心想灵石这玩意你动动手不就出来了么?
    总之我好得很,补结界去。徐八遂说着飘到广场去,昨天微城从地下传了讯息来,推算出这两天又有一场陨石雨。徐八遂闭关结束出来后浑身便都有数不尽的力气,此时补结界补得最牢。
    他像只猫一样蹲在广场的柱子上运转灵力,依稀感觉身体里还有那些让人战栗的冰流,体表那些青红和齿印也还未自然褪去。那家伙似乎就跟他有仇一样,诸多痕迹层层累积,不运转灵力消除,短时间内要自行消失压根不可能。
    徐八遂打好补丁,低头看到了广场上有魔修在打扫,忽然心口一勒,呆在柱子上半晌才回神。
    是夜回了南柯阁,他钻进芥子空间里,一挥手,无数抽屉浮现,他将过往捡的东西一件件掏出来,拼拼凑凑地设想它们的主人从前过的生活。
    徐八遂摸到了海螺,听着里头悠扬动听的歌声,不由自主就想到了周白渊。
    他呈个大字形躺在地上,看着芥子空间的景象,心口灵核舒缓,舒适的倦意逐渐滋生,带着入睡前的思念一并入梦。
    周白渊唱摇篮曲的声音回荡在耳畔,他舒缓的抚摸和拥抱似乎也还在。好似叫他那体温惯坏了,徐八遂一觉睡得不痛快,模模糊糊醒眠,烦得把头发抓成了鸡窝。
    他傻傻地坐了半晌,拍拍衣袖出了芥子空间,大晚上溜溜哒哒不知去哪玩,想到寒天最关心他,就随性飘了过去。
    寒天平时管东管西一大堆,规规矩矩像个老古板,没准这时也正点着灯在夜里记他那小本本,要是没睡还可以去和他秉烛夜谈神马的
    徐八遂如是想着,飘到他屋外探头张望,见没有灯火便摸着鼻子转身想走,谁知耳朵太灵,忽然听见了屋内传出的声音。
    收紧一点。熟悉的人声低沉,亲我,亲我就给你。
    徐八遂:?
    魔尊顿感发现了什么震惊的走向,赶紧倒退回去不厚道地听墙角,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大跳。
    一顿嘎吱声响,老古板艰涩的气声在其中显得尤为轻飘飘:床板、板!
    哦,没事,哥明天再打一张。
    物资不、不多!
    傻瓜,你不会做点假账么?
    徐八遂大惊,只觉一顿天旋地转这对糟心玩意居然搞假本本?!
    不对,重点应该是这俩撕到一块去了!他脑中一顿天旋地转,两道眉毛撇成了个八字,忽而又听见护法凄惨的哭声,恍若十分痛苦的亚子。
    魔尊更为大惊,没想到那可恶瞎子如此不分轻重,正在脑子里天人交战着是否要出手相救,就听见了流氓哥哥的愉悦笑声:那我不要了?
    哭声细弱,嘤了半晌道:那你滚啊。
    嘎吱声亦细弱:千真万确?
    规矩的老古板似乎要被磨傻了,最后断断续续地改了口。一个要字落地,随即切磋力度翻倍,好似哐哐撞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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