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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今州(25)

    这就是新一代的年轻人吗?!
    它愤慨地缩了回去,用两只爪子按住耳朵,气呼呼地被迫继续冬眠了。
    识海外,现实里,身躯上,身躯里。
    徐八遂第一次感到冷。
    天晓得他多久没感受到这种滋味,从小到大便都是灵脉沸灼,近十年里更是烧得时常让他忧惧下一秒就要被焚烧殆尽。烧久了习惯了,他压根忘却了寒冷是什么。
    迄今为止的人生经验告诉他,寒冷的具象化是无边无际又狭窄逼仄的冰牢,但现在他刷新了一个认识
    寒冷是满月余晖下的周白渊。
    来没关系。
    他不讨厌,甚至不由自主地主动让寒冷进来。这种感受太罕见了,即便不是那么好受,他也还是想多感受下这样陌生的寒冷。
    寒冷本人实则失却理智,遵循的只是本能。
    他们就在偏殿里,在周冥养伤躺过的榻上,熄灭了所有光亮,漆黑得如一个原始的洞穴。
    黑暗让人除了眼睛以为的感官无限放大,不停放大,不停靠近,最终抵达彼此的心魂深处。
    扑通,扑通。
    徐八遂恍惚起来,竟在这撕咬的途中错觉心口有一颗疯狂跳动的心脏,汩汩泵着热血。
    这样疯狂搏动的是周烬的心脏,像是要弥补失去另外一颗的缘故,才竭尽所能地叠在徐八遂的心口上,不停地把脉搏传进去,告诉他我因你疯狂,我邀你疯狂。
    徐八遂在这难以言喻的共鸣里似乎也催生了疯意,纵着周烬粗鲁地啃咬,从着周烬粗暴地倾轧。只因他想寒冷的滋味很难得。
    自然,这念头就和助我修炼一样,不过是一道挡门,一层盖头,一个掩盖心不由己的恰当借口。
    周烬埋在他脖颈间,浮沉里外,大开大阖,极沉也极深。徐八遂看不见他的目光,也不想去抓那脊背,便只能死死地抱紧,像是任人宰割,亦或引颈就戮。
    他又模糊地想,哦,这厮帮了我十四天,我帮他一回应该的。
    看,恰当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绝非破戒,绝非放纵。
    脊背下的褥子一片皱,恶鬼袍还有时间挂在案上,绯红里衣却已和白衣覆在一处,胡乱地交叠在地面,赤白相契,如它们的主人。
    徐八遂承了许久只觉不妙,忍不住环住他道:可以了可以了,正常来行不行?太深了
    可周白渊此时就是不正常的。
    徐八遂绷不住那么强烈的攻势,忘了撑了多久,在被压迫里出在周烬肋间,淋在二人间隔之间。哆嗦过后只觉凌乱与难堪,且周烬亦在身躯里停下,似是因这体力不同的插曲而恢复了一点理智。
    周烬撑起来,在余烬里细微抽搐着的魔尊才在黑暗里迷蒙地看见了他的眼睛。
    周白渊像一匹贪狼。
    徐八遂本能感到害怕,张口想说句你清醒一些,还没说就被覆住,恍若拆骨入腹,烈火竟叫干柴分解。
    呼吸被夺得不留一丝空隙,松开时如获新生,但下一秒身躯便被捞起来推到墙壁上,被迫背对贪狼。
    徐八遂发起抖来:喂!
    然而贪狼已经凶猛地扑咬其上,按住这只无力挣扎的野猫,解锁新的绝对掌控姿态。
    怎能丢下我自己去?
    贪狼低声,那猫别过脑袋想控诉,张口先是喵呜呜咽,随即擦着墙壁移位仿若一张猫饼,前无退路,后有猛兽,困在这夹缝之间耸着皮毛,喵呜得几乎岔气。
    野猫觉得肚皮要被蓄势而来的贪狼撑破了,爪子扒拉着墙壁嘶嘶作响,然而后颈皮叫贪狼叼住狠磨,两只猫爪也随即被区区一狼爪捆住。
    贪狼凶猛地欺压与征伐,尽显野兽本分。那雪白的猫被欺压出一片青红,不住喵呜着痛,深。
    他也知道自己此时有如恶兽,只是开工没有回头箭,附过去对汗涔涔的魔尊说:今早说过,我想和魔尊做个约定,若我不对劲,只管把我绑起来,你没听清?
    魔尊面墙啜泣:呜呜呜。
    周烬在疯狂里想:真可怜。
    但举止则不会有任何的同情,甚而更为过分。
    他低头,犬齿不住地磨,忽而在冰寒彻骨里感应到一束滚烫的灵流游走过灵脉。魔尊在失神里记得给他引渡,换来他更疯狂的顶撞。
    徐八遂眼前只见黑暗,从未有过这样浓烈的感受。身后的人掰过他的下颌,重重地沉沦,于是呜咽尽数堵住,换成磨牙吮血一般的厮磨。
    惊心动魄。
    到了极致,徐八遂忽然再度在识海里看见周白渊的记忆。
    一对年轻的道侣在花树下练剑,丈夫环着妻子,带她舞过一套完整的寄身锋端剑法。花树下的秋千晃晃悠悠,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小孩就挂着秋千的藤,嘴里吮着自己的手指头,亮晶晶地看着年轻的夫妇。
    吾身寄剑锋,此剑铸吾骨。青年握着女子的手说,我道心在你。
    作者有话要说:七崽:疯
    八叽:呜
    顶起我的锅盖,咻
    第38章
    大雨在外,湿野在内,周烬控着徐八遂,忽然在冰渊和火海里穿过无数回廊,看见了魔尊幼时的所望。
    那就是镇生剑。前代魔尊徐惑抱着他指向高台上被赤红锁链束缚的黑剑,笑了笑,那是我们魔界的至宝和钥匙。
    团子咬着手指:咿呀?
    那剑最厉害了,爹现在还没法将它拔/出剑鞘。徐惑亲亲小宝贝,笑道:等爹破除它的封印,你娘就再也不用偷偷地掉眼泪了。
    咿呀
    此时别说是魔界的至宝,就是全天下的稀世珍宝全部堆到周烬面前,他也无暇顾及。他从这段短暂的记忆退出,穿进记忆的主人,将寒冷和滚烫一并交给他。
    徐八遂不住地啜泣,眼泪都是灼热的。周烬接过每一滴,此生不信神佛,但此时很想向某些虚无缥缈的神明致谢。
    徐八遂是他最好的礼物。
    外面的雨渐渐停了,魔尊的呜咽声逐渐清晰,浓稠的黑暗缓慢又快速地被稀释,纵欢总是稍瞬即逝。
    月落破晓出,第一缕曙光照进来时,周烬终于不再感到冷得难以承受,他低头覆住这野猫传出哭腔的唇瓣,在逃离了新一轮的痛苦后,在劫后重生里尽数灌给了他。
    野猫的眼睛已然睁不开,只知任着他这样可恶地压榨,被他拉着一同陷入混沌。
    周烬战栗了许久才松开他,看了这野猫可怜坏了的狼藉模样,终于良心发现,捧住他的脸轻声唤:八遂,还好么?
    徐八遂颤抖不已,迷糊地问:你还冷么
    周烬心头骤然开满漫山遍野的花,俯身紧紧拥住他:好了,只要八遂在,我一点也不冷。
    可累死我了。徐八遂喃喃了一句,歪头靠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周烬收紧他,唇瓣轻贴他额头,瞟了一眼他通身的狼狈,头一次觉得自己太不是个东西。
    他闭上眼陪魔尊睡觉,识海里却响起个吵吵闹闹的声音:麻的,你们怎么这么能搞!
    许久不见,先生。周烬彬彬有礼,这阵子没感应到您,感谢先生非礼勿视。
    龙魂感觉戳到了一团棉花上,越发感到气愤:周白渊,你难道就甘心一直这样以色事人吗?
    一直?借您吉言。
    你有点出息行不行!龙魂快要气死了,你再不和我契约,迟早死在那冰锥上,别以为我危言耸听。
    哦。
    龙魂懵逼之后愣了:不是,你就不怕死了吗?
    我自然怕。周烬依然很淡定,但若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不错。
    他心里有数,无需多说。
    龙魂很想输出脏话来,但被噎了个半死。
    我想问一个问题,周烬平静道,先生是魔界中人,若我回到仙界,先生还会跟着我?
    什么?!你还要回去?
    假设。周烬笑起来,语气冷冷,若我还有利用之地呢?
    龙魂显然没有设想过这情况,一时缄默。
    周烬在识海里朝它鞠了一躬:先生不如尽早另捡寒枝。
    但龙魂回绝:不了,我先跟定你。
    周烬不觉得多大意外,但还是礼貌地询问:为什么?
    魔界全是一群傻瓜。龙魂悻悻道,要么就是拿我当害虫,拼了命想把老子摁回罪渊去受那倒霉罪,要么就是尽许些不能完成的愿望。而且资质好的都快死光了,有能力接替我的也这里那里有问题,就没一个靠谱的。
    原来是这样,能受您垂青是我的荣幸。周烬点头,但若是我在中途而死,先生又将何去何从?
    你那么死脑筋干什么。龙魂倍感无语,死之前大喝一声不想死和你签契约就行喽,大家都好。
    周烬只笑,未置可否,闭上眼抱紧了徐八遂。
    别以为他是你的转机。龙魂伸出爪子指指点点,你们乍然一看合适,实则他是盗来的火,你是伪装的冰,魔尊救不了你。
    周烬安静了一会,冷道:我已经不存这样的心思。
    龙魂忽然拍爪笑起来:果然!有意思!
    这对话莫名其妙,但周烬心里清楚。他拥紧徐八遂,闭上眼更能感受得到他体表的温热,那是他心口至盛的灵核带来的温度。他第一次看见这个人时,目光就被那颗光芒炽烈的灵核牢牢摄住了,但他如今已不再想某种卑鄙的求生办法。
    他如今想的是占有徐八遂的身躯和心爱,不想占有他强大的灵核。
    您说错了,魔尊是我的转机。周烬在识海里打断龙魂的幸灾乐祸,是我的奇迹。
    单身龙被狗粮噎得无话可说,干跳脚炸脾气,周烬自主将它屏蔽了。
    他睁开眼,轻手摩挲怀里暖烘烘的奇迹,奇迹睡得昏天黑地,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周烬忍不住亲吻这哭包的鬓角,抚过那些痣,到得最隐蔽的那一颗,爱不释手。奇迹于梦中瘪了瘪嘴,自然而然地夹紧了,于是周烬也便没有将手抽出去,面红耳赤,心满意足。
    没有睡多久,偏殿外的门便被敲了。周烬率先睁开眼,静静地等了一会,听到门外的声音:徐八遂,我知道你在里面,出来。
    这声音是魔君惹不起。
    周烬只好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松开填满自己痕迹的所有物,起身着装梳理,出去前还在熟睡的魔尊脸上啵了一下。
    他开门出去,屋外阳光正盛,门前地上积水不多,魔君徐皆知站在干燥的地面上,一见是他,浑身充满了寒意。
    魔尊呢?
    周烬下台阶合手行礼:魔尊还在休憩。
    徐皆知皱眉:什么时候了还在睡觉?
    昨夜修炼,故而受累。
    徐皆知极其怀疑:他刚过了生辰,身体正是最好的时候,修炼什么?
    周烬口拙了,只迟疑了一瞬,顷刻让魔君看出端倪来。
    好啊,浑然把老子的话忘到狗肚子里去了!徐皆知气得要命,团团转了两下,忽然盯着脸色红润的周烬道:他睡觉,你站着,你们俩尊卑怎么分的?
    周烬这回反应甚快,斩钉截铁:他尊我卑,他上我下。
    反正也不是没有过,算不得扯谎。
    魔君似乎因此而宽了点心,点点头,想了想还是皱了眉。周烬猜他定然在想自家侄儿体力不行。
    徐皆知头顶冒出了许多胡乱缠成一团的黑线,其中无数感叹号和问号络绎不绝,最后变成一串省略号。
    纠结片刻后,魔君头顶灯泡嘀的一闪,竖起食指对周烬严厉地说:你不许诱他。
    周烬面不改色,肃然:必然。
    内心则想,魔尊自愿来的。
    徐皆知说完忽然又不吭声,似乎正在思考自己来时要说什么来着,神情变幻莫测。
    周烬隐隐感到一种奇怪的违和感,虽然只见过魔君短短三面,但这种异样的感觉挥之不去。
    于是魔尊的小叔和情郎站在太阳底下大眼瞪小眼,一黑一白,好似黑白无常守在睡熟的魔尊门外。
    这时寒天急匆匆地过来,硬着头皮上前来:参见魔君。
    徐皆知又恢复了冷漠:嗯,有事?
    是,属下正找主上。
    徐皆知凉凉地看了周烬一眼:他这时不方便,你直说,是要紧事还是什么?
    这个,寒天不自在地瞟了一眼周烬,其实和周公子有关。
    周烬眉尾一扬,合手礼貌道:护法但说无妨。
    寒天从他袖口抽出一封信:呃,你师哥周六在魔界门口放了一封信
    徐皆知亦扬眉,想起昨儿白天从微城那里听来的八卦,顿时一副吃瓜模样:那是挺要紧的。
    徐八遂睡得很沉,又做了先前做的奇怪的梦。
    焕然一新变桃源的魔界山清水秀,那个人在石榴树下布置了桌子,牵着他的手去坐下:八遂,来尝尝,我新酿的酒,爹和娘也说好。
    徐八遂恍惚地回头,真的看见了如胶似漆的爹娘。隔着距离,他看不清双亲的面目,如看花雾里,不辨真假。他张口想喊,却也怕将那两个身影喊没了。
    手叫那人牵到醇厚的酒前,他接过了一杯,低头品了一口,受那人期待的目光所迫,点头也说了一句好。
    那人笑起,挨近过来似想亲他。
    徐八遂被这吓了一跳,当即惊醒睁眼。
    入目是魔界偏殿的帐顶,夕阳的余晖洒在目之所及的地方,让他平复了梦境带来的诧异和违和。
    徐八遂眨眨眼想起身,全身的酸痛感逼得他又躺了回去。
    醒了?
    听到这声音,他倒是没有被吓到,还别过脸不太想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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