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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今州(24)

    真的?
    真的。周烬笑起来,伸手轻捏了他的脸,我抱着你回来的,魔君一路都盯着我,虎视眈眈的。
    徐八遂抽了抽鼻子:垃圾,他也不说,你今早怎么不告诉我?
    魔君昨夜看着很凶。周烬回忆昨夜徐皆知的目光,他一路跟着到南柯阁门口,结界是他振剑打开的,我抱着魔尊进门时,他低声说了一句不必告诉他我来过。
    徐八遂拨开他的手,揉了揉被捏红的地方蹙眉:他这样说?
    千真万确。周烬也觉不解,方才看见他在高台上,我也愣了一会。但听你们斗嘴,又觉得魔君并不是看上去那般可怕的人,与昨夜判若两人。
    是他没错了,他就跟个鬼一样。徐八遂也一屁股坐在掏宝身上,墩得掏宝嘎了一声。
    他低着头唠唠叨叨地数落起来: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东东,我爹在时我就没见过他,你见过几十年不归家的小叔吗?放着魔君不做,就知道在外面跑,从来不说他在干什么,也就我那头几年他会逗留一阵子。脾气又臭又硬,有时哑巴一样,有时又话唠,跟个抽风病人似的。嘿,多少次一转眼人就没了,不管我怎么闹,他还是我行我素
    抱怨了半天,魔尊鼓成气球,红着眼睛咬牙切齿:老贼!
    周烬听他数落看他发脾气,等他消停下来便过去摸摸他炸起的毛。
    魔尊眼睛红通通,软软道:干嘛?
    周烬笑起:我们淋雨去吧。
    至于那位老贼他风驰电掣地赶到了地下城,一路狂风一般,赶到地下城的议事殿时把一干魔修吓了个半死。
    抱着橘猫的微城只觉寒风扑面,待睁开眼时,怀里的猫已经跳了过去,正叫徐皆知接住。
    义父?微城眼睛一亮,眼下带着圈乌青,含着笑意疾步到他跟前去,第二句话便问了叔侄关系,您昨天去看过哥哥了么?
    唔。徐皆知搪塞过去,一只手托着橘猫,阻止它跳起来亲自己,故作不耐烦道:这猫怎么还是这么腻歪。
    微城笑起来:它有灵性,是只好吃懒做的色猫,最亲近和哥哥有关的人。
    徐皆知不情不愿地摸橘猫,点过头:刚从徐珂那里过来,关于罪渊龙魂,你这里可有头绪?
    微城听此放心,将手里的名册递过去:地下城族人多,排查起来不易,刚查了七成族人。除了眉心魔印血红,被龙魂附身的人还有什么特征么?
    徐皆知摇头:不清楚。
    那龙魂是什么?
    在徐惑那里隐约听过。徐皆知摸了摸橘猫,神情冷漠,应是只有魔尊才知道的东西,他死得早,魔界一堆东西都没告诉徐珂。
    微城难过地看着他,想说些什么,但看一眼外面天色,料定太阳没下山,便还是咽回了话。
    对了。徐皆知抬头来,你可知道他跑去仙界的事?不仅跑去,还带来了君同小儿的七徒弟,不成个样子。
    微城便把徐八遂和二周的关系都抖落了空,信心满满总结道:哥哥虽喜欢那周六,但周六心仪的是周七,哥哥如今便是拿那周七出气,迟早会死心的。
    徐皆知一脑门问号:?
    橘猫也张大嘴,好似在无声地笑。
    罢了。且说那周七,那是个什么人。徐皆知抱着猫四处张望,找了个角落的位子坐下。
    一句话概括便是除了一张脸别无是处的废人。微城紧跟其上,避开其他人轻声道:他虽是剑仙君同的弟子,但没有灵核,不过就是一个绣花枕头。但有一事我很在意我前段日子用命盘推算哥哥的命数,似有一劫从外而来,看命盘卦像,正是周白渊。
    没有灵核徐皆知靠着墙,腾出一手揉了揉太阳穴,凭常理思考只觉得匪夷所思,既无灵核即是废物,能给徐珂什么威胁。
    他还说了个冷笑话:除非那小子动了心,对那周七爱得死去活来,但又被狠狠甩了,于是伤得心都裂开。
    微城也觉得这笑话着实冷,挥着手笑起来:那不可能,不说前有周曜光,周白渊来魔界也才一个月,哥哥是长情的人,瞧不上他的。
    你算天象最准,算人恐怕有误。徐皆知轻笑着,脊背靠上墙,身体逐渐放松,眼皮也越来越沉重。
    微城,你一定要将龙魂找出来,义父找那东西很久了
    是,我通宵查。
    还有,关于小珂
    我会守护他直至尽头。微城认真道,我发过誓的。我也愿为他活,或为他死。
    徐皆知轻轻颔首,随即靠着冰冷的墙壁闭上眼,就着这姿态睡着了。橘猫在他怀里仰着脑袋,尾巴轻轻地摆动,碧眼湿漉漉。
    微城摸了摸橘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笑着轻声:不要吵到他哦。
    橘猫把脑袋埋进徐皆知漆黑如夜的袍子里,一动不动。
    微城便解下外袍,轻轻给魔君和橘猫披上。魔君靠着墙巍然不动,这六年来每年只回来一次,每次来便找个地方睡觉,微城不知道他是一夜未睡亦或是一年。
    微城凝视了他一会,起身继续到议事殿的中心,伸手将披散的半幅长发束起,温柔的眉目平添三分锋利。他抬头看了一眼穹顶,随即撸起袖子和其他魔修继续排查。大家一起熬夜,一起秃头。
    地下城无日无月,他在这里也守了十年。
    时间一点点流逝,他终于感到了一点疲倦,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眼,只这一刹那,寒意忽从背后升起。
    微城转身,角落里的魔君已醒,起身松手,身上的袍子和猫都滑落在地。
    周,白渊。
    魔君握住了剑柄。
    作者有话要说:八叽:带把的好处你不懂
    七崽:(//﹏//)
    魔君:╰(╢□)╯
    弟弟:我哥绝对不会稀罕周七的!
    众人:⊙⊙
    第37章
    大雨滂沱,万物无邪。
    徐八遂站在雨里伸手,稍做使力,水珠到手上时便蒸发了。他便又翻过手背来,承着雨水的拍打,十个指环洗涤得发亮。
    周烬伸手,掌心向上托住他的手,指尖在他手掌玩闹似地打圈。
    徐八遂觉得痒,不由得笑起,随即用力地拍打他的手。周烬顺势又握住了,十指在雨里相扣摩挲,冷铁束热血,灼魂熨寒骨。
    周烬在雨幕里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半晌,徐八遂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咳了咳,抬脚轻踹他一下:歪,说些什么。
    周烬张口,雨水顺着面容淌过喉结,仿佛人比雨剔透。
    说什么?大声点!雨声太大,徐八遂没听清,附耳过去细听。
    周烬笑开,改口道:想看魔尊练剑,练沧澜派的剑法。
    就这?徐八遂扬眉,简单。
    他运力化出本命剑,昨晚稀里糊涂的,何时收回剑也不知道。握了剑后他要松手,周烬却紧扣不放,于是最后只好一手叫他握着,一手持须臾剑。
    徐八遂站在方寸之间,天地之下,站在周白渊的半步之內,一手之隔,慢慢地舞动携着不灭火焰的赤红灵剑。
    徐八遂演练起沧澜派的剑法,从前在周冥那里听过,沧澜剑法共五式,寄身锋端,日月逝上,得意忘言,心游万仞,万元归真。据说只有君同仙尊练到了最后一式,寻常仙修能把前两式练透已属了不起。周冥已将第二式练到炉火纯青,只待一个时机破瓶颈,很快也将跻身仙界大佬行列。
    他很喜欢沧澜剑法,大开大阖,大气得很,练起来通身舒服。魔界倒是没有什么系统剑法,这里本就不是门派组合成的地界,只是一个族。魔修们修炼方式千奇百怪,本命武器什么都有,入道都入得千奇百怪。
    徐八遂握着须臾剑比划第一式,灵流随招式在灵脉里温柔涌动,毫无逆行的沸灼,连灵核都极其舒服。
    偏了。周烬忽然说。
    徐八遂不太信:怎的,你还记得?
    记得。雨珠从翘起的唇角滑落,周烬从后握住他持剑的手,将魔尊环进了怀里,轻笑道:我教你啊。
    徐八遂起初还不信,松懈着胳膊让他操控,随着招式的起落,灵脉里的灵流涌流越发顺畅,显然是周烬引得正确。
    周白渊,你他不知道怎么问好,周烬自然地接口了:嗯,我记忆力好。
    徐八遂没说什么,修炼这玩意光靠记忆不能够,没练不成,道理他懂。
    这样挥出去。周烬扣着他的手在雨中斜劈出去,徐八遂骤然感觉灵流贯通全身,剑上卷携的火焰瞬熄,一剑出,斩分雨,剑锋直指如血残阳。
    吾身寄剑锋,此剑铸吾骨,这就是第一式。周烬环着他,停顿了一会忽又说,从前,我爹就是这样教我娘练剑。
    徐八遂从震惊里回神,差点手滑卸下干净的须臾剑。
    周烬握紧他的手,又给了他台阶:须臾,魔尊是因为什么,才给本命剑取这样的名字呢?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抖啊都,大雨都盖不过去,好似比天籁还动听。
    因为我没有心。
    周烬笑了:这是什么回答?
    徐八遂也跟着傻傻地笑:没有心,小时候很怕死。
    故此到处取着不死的地名,幼稚地祈祷自己活成个千年王八万年龟。后来不知在哪一次闭关里顿悟,煎熬里勘破了细微浅薄的道。
    万灵生天地间,迟早有一终结,天道恒常,谁人需与天地比寿。
    想通之后就无需怕无常和死灭了。
    故而此剑名须臾
    我握住须臾,即如延长生。
    我小时候也很怕死,后来也不怕了。周烬摩挲他的腰身轻声,魔尊有心,还有情。
    哦。徐八遂粲然,你说是就是吧。
    残阳渐渐消失,夜色降临,大雨如箭。
    周烬握着他的手忽然无力,徐八遂以为他疲累了,便将须臾剑收回去:行了,不玩了,下次看心情再。
    他人要转身,周烬却跟年糕精一样黏在他身上,环住他的腰的手微微哆嗦:魔尊,你别忘了将我
    周七,你干嘛呢?徐八遂莫名其妙,雨声里没听清,伸手掰开他,怎么跟骨头被抽走一样站都站不稳的
    他不过是离了周烬的怀抱,松了他的手,周烬却在失去触碰他的瞬间剧变。
    徐八遂心情过于放松,压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冰汽,寒冷程度与南柯阁不遑多让。
    他刚抬手挡住,再睁开眼就看见周遭的雨水尽数冻成了冰。
    寒冰的祸源与他一步之遥,在大雨里由内而外地冻成了一根冰棍。
    徐八遂:
    他的手保持着收拢一个怀抱的姿态,身上寒气铺天盖地,因着天降大雨,寒气肆无忌惮显形,将方圆数里内的水尽冻成了寒冰。
    这是他自心脉里受了烙印的冰咒,延绵数年,心头血滋养的冰咒越发浓重。
    徐八遂一瞬到他眼前,猛力一拍,烈火四去,寒冰碎裂成千万片薄花。
    周烬凝结了冰霜的脸叫他捧在手中,冰水顺着眉眼淌下,眼睛胀痛得厉害,自觉叫他看见这般非人模样,着实不堪。
    魔尊只是怒气冲冲地拍了他的脸:你怎么回事?发病怎么不明说!
    抱歉,我
    歉你祖父!是不是很冷?
    周烬闭上眼:是啊。
    魔尊二话不说拽着他闪进了偏殿去,叽叽歪歪:不早说!老子就是火,对付你这种滴水成冰的人最简单了,坐好,我看看。
    徐八遂弹指点了数盏灯,将他按在椅子上触碰他额头想引渡灵力进去,出乎意料的是这回和以往不同,周白渊灵脉里尽是海啸般的冰流,这样引渡灵力进去竟如杯水车薪。
    他有些急了:你怎么突然这么严重了?
    今天满月。周烬说话费劲,冰花一样的白色灵纹浅浅地浮上了侧脸,当即叫徐八遂捧住驱散了。
    他贴着魔尊的手艰难吐字:每月每月复发一次,一次比一次盛。
    真是缺大德。徐八遂咬牙切齿,松了小指的指环,运起汹涌灵力引渡入他身体驱寒,见效依然不快。
    不用管我周烬费力地抬手,暂时死不了的。
    徐八遂指尖只是一松,便眼睁睁看着他那漂亮的眉目结了霜,柔顺的发梢缓慢地一点点变成附着冰的银丝。
    周烬固执道:不用管的。
    徐八遂终于想起上个月的满月时分,系统现形,告诉他主角受要冻死了。
    他再没废话,拽起他衣襟将人丢进了偏殿的榻上,恶狠狠道:不你个头,老子说了算!
    此时大雨里站着无声无息赶来的魔君,雨水溅进兜帽,顺着疮痍的面容淌下。
    他提着剑隐在夜雨里,凝着眉,有些犹豫。
    他亦看见了那失去灵核的废人的异状,亦看出不过强弩之末,迟早殒命。
    假如周白渊已经离死不远,那还有必要斩草除根么?
    八遂又是怎么看待那替死鬼的?
    喂,你看你冰咒发作了吧,痛不欲生了吧,要不要和我签个契约算准了日子的龙魂在周烬的识海里出现,刚想以此引导这绝佳的小子入坑,谁知一醒来就看见了一场活色生香的剧烈动作大片。
    龙魂都惊呆了:
    尼玛!有完没完!之前不是一连好多天那什么了吗!这才隔了多久,又滚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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