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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今州(22)

    周烬被认为助魔尊闭关有功,位子直接和护法大佬们安排一块,放眼能将当下一切收入眼底。
    这时魔尊从外围走进来,来到人圈中间的空地,袖子一挥,一声响亮弹指传遍四野。从泽厚的座位开始起,烈烈火焰在他们面前的空中出现,游龙一样围绕着随后的魔修一处处点燃,风驰电掣地绕了一个大圈,最后来到怔住的周烬面前,火龙首尾相扣。
    黑炭一样的大地上,魔界之夜无月,魔尊驱动灵力点燃了一圈篝火。
    徐八遂振臂,本命剑须臾化形在手。他将这火焰四溅的本命剑刺入广场八柱的阵眼中,潇洒利落地一卸袍,恶鬼袍便脱下罩在了剑柄上。恶鬼袍不为火燃,也并不落地,挂在剑柄上无风自行飘荡。
    众魔修以手捧住面前的篝火,拢在两手之间。周烬也想捧一簇,但他指尖一触碰,那火便熄灭了。
    徐八遂在须臾剑前单膝跪下,斟一碗酒,缓缓浇在恶鬼袍上。袍上滴酒不湿,酒液仿佛都被住在袍子里的恶鬼喝了。
    他伸手握住须臾剑的剑刃,血顺着剑身逆流到恶鬼袍上。徐八遂闭眼默念着祷告的词,耳边却回想起恍如隔世的对话。
    爹,袍子里真的住着恶鬼吗?
    不知道啊,可能有吧?主要爹不是鬼,生者没法和亡者沟通哩。
    那干嘛要割破手啊?我以后也要吗?能不能不要嘞,好疼哦。
    这个嘛害呀没事,爹和娘在上头给你顶着,乖仔不用搞这个。
    徐八遂睁开眼,轻笑:第三十二代魔修头头,徐珂在位第十年。
    此一日浊气最盛,相传亡者能归来。他是生者,永远不知道亡者是否真的逆旅来归。
    诸位前辈,明日雨节快乐。愿来年魔界,天灾减少,雨水丰吾。
    总之,祈祷便是了。
    徐八遂松手,毫无痛感,只觉得钝。
    魔修们亦松手,掌心的灵火飘上空中,飘向天际,浩浩荡荡地成了指引亡者归来的星灯。
    恶鬼袍猎猎飘动,一身红衣的魔尊站起身,没有黑袍的威重阴森加持,身形依稀还是单薄的少年情态。
    他举起碗,言简意赅:干。
    和魔尊的平静不一样,魔修们破功,哇啦啦地大叫着,举起各自斟满酒的碗大笑鬼叫:主上!生辰快乐哇哈哈哈!
    一年一度的吃肉大会,谁都高兴。
    同乐同乐。徐八遂笑起来,耳钉在篝火的照影里闪烁不定。
    周烬也得了一碗庆生酒,一边的小萨端着碗在身前的篝火上温酒,随后递给了小吉。小吉啜一口,小萨就着她喝过的地方,含了第二口灼灼的烈酒。
    周烬不爱喝酒,便捧着碗望着魔尊。
    徐八遂仰首喝尽,再倒了三海碗,烈酒滑进颈项,衣角在无风的篝火圈里微扬。
    篝火烈烈,浮三大白不够,他忽然在酒香鬓影里傻笑,端着手中的空碗扎进人潮里,一碗接一碗地豪饮。
    周烬的眼睛一直离不开他。看着他脱下恶鬼袍,一身绯衣如火,沸腾了漆黑可怖的魔界。
    他看着魔尊穿梭在亲朋好友们的圈子里,足足喝了二十三碗酒,最后摇摇晃晃地跑回篝火中心,把碗里的酒倒在伤口没愈合的掌心里,用力挥洒向天空。
    于是夜空出现了炫目的爆裂烟花,一朵比一朵庞大璀璨,到第八朵烟花,火星几乎遮盖了整片漆黑的天空。地上魔叫好,生辰者在漫天遍野的火星下默然驻足。
    周烬一直看着他。
    到最后,魔修们全都喝醉了,大家互相搀扶着,泽厚半个身体压在寒天身上笑:啊哈,小珂长大了哈。
    寒天拍了拍他,又听见他长叹:可惜微城赶不上来
    寒天没说什么,将大块头推到了光头小布,谁知小布已经迷糊醉倒,一碰就歪倒在正太小拉身上。
    小拉下意识拉开两只手臂,拿胸膛接住光头,怕一双手不小心把人伤没了。
    寒天拽住泽厚看向小萨,那冷酷御姐已经背起醉成一摊烂泥的小吉,躬着背稳当地慢慢走远了。
    最后还是摇头,寒天认栽地扶起避之不及的泽厚,踉踉跄跄地拖回去。
    唯一清醒的只有滴酒不沾的周烬,等所有人都顾不上自己和他人,他迫不及待地跑去接过魔尊,抄起膝窝将他横抱在怀,慢慢走回南柯阁去。
    须臾剑还挂着恶鬼袍,孤零零地驻扎在夜色里。
    魔尊今夜喝太多了,他陷在周烬的怀里,眼神迷醉地一边哼着歌,一边拱起来,拿耳朵去蹭周烬的鬓角。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轻声咕哝着:怎么还不回来啊。
    周烬莫名听出了委屈感,趁着周边无人,低头啄了他一口,哄道:回来了。
    哦?爹。魔尊忽然拽住了他的衣服,听得周烬一阵哭笑不得。
    娘又打我屁股了。魔尊嘀嘀咕咕,她老逼我修炼,我不,我想去玩儿,爹,我们去玩吧?
    周烬再啾他一下,一颗心几欲融化:好。
    魔尊忽然又转变了笑颜,欢欢喜喜地对着他喊:娘!
    周烬笑出声来:嗯?
    娘!爹好像背着你去找他老相好了。他笑嘻嘻地在周烬怀里蹬腿,好像是个带把的吧,爹说那是他兄弟不是相好,但我不信哈哈哈哈,我来给你打小报告了。娘我不想修炼了,我想吃糖
    周烬只觉可爱,抱紧他走回南柯阁,饕餮掏宝晕晕乎乎地跟在他们后头,学着胡言乱语的魔尊奶声奶气地嗷嗷。
    来到南柯阁门口,他正想踏进去,天空忽然下雨了。
    怀里的人拽紧了他的衣襟,突然滑不溜秋地滚落出来,狗啃似地摔在地上。
    周烬立即去抱住他:八遂!
    徐八遂推开他,神色煎熬地撕扯着红衣,起身跌跌撞撞地跑了。
    周烬的心跳到嗓子眼,也冲进雨里去追他。徐八遂没用灵力,奔跑的速度依然奇快,不知道是跑了几遭才练出的功夫。不仅跑,他还扒着自己的衣服,红衣很快松垮,露出大片白皙且布满斑驳齿印的锁骨和后背,摇摇晃晃地扎进雨里。
    雨渐下渐大,雨珠砸进眼睛里生出疼痛,周烬固执地睁着眼看他。
    徐八遂又跑回了广场,一脑袋撞在无形的结界上,滴溜溜反弹回来。
    周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去接住他,徐八遂额头一个大包,傻笑着推开他站起,在雨下围着须臾剑转悠起来,好似一个打太极的不倒翁。
    他迷迷蒙蒙地朝周烬一笑,仰首举手,指着破了洞一般的苍穹道:下雨了。
    雨如甘霖,他的上半身却浮现了火红色的灵纹,瞬间烫红了周烬的眼睛。
    天雨霖,鬼夜哭,逝者归我家。徐八遂痴痴地笑起来,淋着雨放声吼起歌来,归我家!
    那歌声歌词简单,声如孤狼,响彻四方。
    歌声传到魔宫的房间里,沉醉的泽厚清醒,从身下人的脖颈里抬起头来,转向了广场的方向。
    他一动不动地听着广场上的吼歌,那双眼睛慢慢清明,直到身下人难耐地抽搐了一下。
    泽厚复低下头,亲了那面目模糊,声音熟悉的人的额头,轻轻地笑了:你听见了吗?小珂又在哭鼻子了。
    唔
    泽厚一边往深撞,一边按着他叹息:我那弟弟,还没长大呢。
    呜
    周烬在雨夜里安静地听魔尊吼歌,等他沙哑地吼完最后一个字,他听见徐八遂泄气的低语:爹,娘,该归家了。
    周烬拂过脸上的水,一个愣神,徐八遂将红衣扯开,露出了骨架纤细但肌肉紧实的上半身。要不是有腰带牢牢绑着,他没准会把自己剥个赤条条。
    谁都不归家。他赌气似的骂了两声,接过雨水便往灵纹缠绕的身上搓,我要被烧死了,谁都不归家
    周烬连忙上前去制止这个发酒疯的傻逼,徐八遂拿雨水糊了他一脸,还把自己的发冠和发带扯开了。长发铺满他白皙到反光的上身,湿漉漉地散着可怕的勾与诱。
    周烬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最后将他抱住,低头堵住他的嘴,酒气令人发涩。待松口,徐八遂抬手胡乱给了他一巴掌,嘴巴一瘪,身上火红色的灵纹连片蔓延,就像他的身体里,每一寸灵脉都在燃烧一样。
    我要烧死了。他胡乱地接着雨水搓自己,噙着泪,颠三倒四,你不管我,还咬我。
    周烬的脑子忽然一片空白,他扯开自己的衣襟,一把将魔尊扯进怀里紧紧抱住,抱着他坐拥最强灵核的单薄身躯,只想给他降温。
    徐八遂蜷在他怀中哼哼唧唧,从爹到娘,再到各路上代早已丧生的哥哥姐姐们,嘴巴一刻闲不下,发抖得再厉害也要口齿不清地念叨归我家。
    小叔,你死哪去啊你?魔尊一点也不好玩,你回来啊浪东西他蹭着周烬心口小声地哭诉,你们谁都不管我。
    周烬终于忍不住,低头想亲他时,雨夜里忽然传来沉缓的脚步声。他当即扯下须臾剑上的恶鬼袍,快速地给徐八遂披上,裹住了他莹白又沸腾的身体。
    雨夜里,一个高大的黑衣男人出现,斗篷下的面目看不清,只一双眼异常的死气沉沉。
    周烬恍然叫这眼神冷出寒意,抱紧徐八遂低声:你是谁?
    男人的目光转移到徐八遂身上,周烬警惕地将他藏入怀中。
    徐皆知。
    此时,魔界之夜终于到了尽头,破晓显现。
    周烬皱眉,似是曾听过这个名字:你是魔尊的谁?
    雨下得更大了。散发赤身的徐八遂在冰凉凉的周烬怀里,睡着了。
    他在儿时香甜的梦里贴着周烬的心口,甜滋滋地叫了声爹。
    男人冷漠地回答:他小叔。
    作者有话要说:七崽:见家长?这位前辈好凶的亚子
    八叽:zzzzzzzzz
    第一卷 到这结束啦~
    第35章
    徐八遂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过去种种皆如画卷,美不胜收。但也有梦到一些奇怪的场面
    他梦到魔界变成一个和仙界不相上下的桃源乡,丰饶得掏宝吃成个大胖子。他在意的人们都好好的,逝去与当下的都其乐融融,吵吵闹闹。
    而他拥有了自己最理想的道侣。
    那个人在开满花的火红石榴树下给他摘果实,徐八遂开开心心上前想搞偷袭,忽然被掉下的石榴果子砸了个正着。
    八遂,没事么?
    随着那人的笑颜,徐八遂猛然睁开眼睛,被这梦惊醒了。
    现实里是人在寒玉榻上,这单人床不够宽敞,他躺在另一个人身上,姿态莫名叠/罗汉。
    徐八遂抬眼就看到了周烬叫人窒息的脸,他沉沉地闭着眼,睫毛上挂着极细碎的雾珠。
    周烬给他当人形抱枕,他的怀抱冰凉,舒服,惬意。
    徐八遂懵圈了半晌,拍了拍脑阔清醒过来,赶紧爬起来察看自己衣物整齐与否。
    还好还好,红衣在身,这回没滚床单。
    周烬叫他的动作吵醒了,如画的眉目动了动,双手拢紧了空荡的怀抱,瞬即醒透。
    昏沉阳光里,魔尊搁床头气势汹汹:你又爬我的床?!
    周烬心里便乐了,但摆出一副委屈的神情:真的没有,昨夜是魔尊拉着我的。
    我昨夜徐八遂回想了好一会,只觉脑袋因宿醉而沉重,也不知酒意上头干出了什么缺心眼的事,便只好悻悻闭嘴。
    他下了寒玉榻,莽撞地瞬移到桌前去喝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重物坠地声响周烬从榻上摔到冰面来,人都要冻僵了。
    徐八遂懵逼地闪现回去抱起他,身体接触瞬间,周烬身上凝结的冰霜全部融化。
    周烬艰难地抬手拭去脸上未解的冰霜,骤然从美梦里清醒过来:抱歉。
    他低头看到垂在身前的发梢凝结了白霜,后知后觉地才记了起来。距离他上次冰咒发作,恰好满了一个月。
    徐八遂就近将他拖到寒玉榻上坐好,两手扣住他的手,感应到他干涸灵脉里的刺骨冰流,当即给周烬注入沸灼的灵力。只是这人无灵核,这样的方法到底不是长久之计。
    周烬俯来靠着他重复呢喃:抱歉。
    闭嘴,本座不乐意听。徐八遂板起脸,心里却有些懊恼。
    两个人在地下封闭地关了十四天,周烬不是在他的灵力圈内就是他身体里面,与烈火打交道,身上冰咒才得以勉强抵消。他人一直好好的,大部分时间都从容淡定,还有余力可劲欺负他,搞得徐八遂刚才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这里是冰窟南柯阁,周烬离不了他太远。离远一点,小黑花要冻成小冰花的。
    周烬熨着他,白衣还是敞开的,微微张开的唇齿吐出雾一般的寒气。
    倒霉玩意。徐八遂皱眉,不解他怎么变得这样畏寒,穿好衣服,出南柯阁去。
    周烬故作抬不起手:手臂麻了,昨夜给魔尊枕了一夜,这会抬不起来。
    徐八遂理亏,只好弯腰给他收拾着装。他将周烬敞开的怀收住,看见他胸膛有一片红印,料想是自己贴出来的,绷着脸故作严肃。
    周烬舒服地眯起眼,像只等撸的大猫,看着魔尊肃然地给他合上腰带,指尖在不经意地抖。
    这一瞬间,魔尊像个害臊的小媳妇。
    好了好了。徐八遂整好他的衣服,不好意思地左右回顾,我的袍子呢?
    他站起来要去找,刚站直腰便被抱住了。
    喂,你
    周烬从后环着他,额头贴在他后背上,姿态说不出的孺慕。
    魔尊,我来魔界的时日已经一个月了。
    徐八遂身体僵直,有些恍惚:这么快?
    周烬收紧他纤细劲瘦的腰,忽然使力将他往回拽,一把将魔尊兜回来坐自己大腿上。他严实地箍着他,脑袋靠在徐八遂肩头与他耳鬓厮磨,语气只听得亲昵,听不出一丝忧惧:今夜应是满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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