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不还不屑而睥睨地看着祁渊,伸手攥住祁渊拉着衣领的手腕语气暧昧,你猜!
祁渊手臂青筋毕露,眼中开始布上红血丝,冲着遥不还就一拳上去,怒气冲冲,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你说你和苏潼什么关系?说啊!
遥不还摸了摸被祁渊一拳打的微红的嘴角,突然无比灿烂的笑了笑,笑的祁渊心头的怒火瞬间上涌,下一秒祁渊就看到遥不还侧身露出屋内的苏潼。
潼潼,他打我,好痛!而且我都说了我和你只是朋友,他居然说你不能有朋友,你是他养了九年的宠物,我说你不是宠物,是人,是有独立人格的人,他居然打我。你看看给我打的,潼潼你得给我吹吹。
遥不还委屈巴巴地看着苏潼,巴拉巴拉一大堆还带着撒娇的表情让苏潼恶寒,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苏潼眼神瞅着遥不还,你当我耳聋啊,你们明明没说这么多话,也根本不是这么说的,遥不还丝毫不觉得羞愧,一边揉着嘴角一边心疼地看着苏潼,
潼潼,他谁啊,是不是有暴力倾向,我跟你说咱们正常人得离这种人远一点,我受伤了不要紧,反正我皮糙肉厚,但潼潼你就不一样了,你要是受伤,我会心疼的。
祁渊简直气笑了,但心中依旧有恃无恐,只是拧着眉看着苏潼,按捺着心里怒意,潼潼,你为什么要和这种人混在一起,听话,现在跟我回家,别闹了。
遥不还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我是潼潼的朋友啊,怎么,你还限制潼潼交友了不成?
祁渊压根不理会遥不还,执意盯着苏潼,苏潼平淡的眼神扫过祁渊,好像祁渊只是一个平平淡淡的路人,视线定格在遥不还嘴角的红印上,没事吧?
遥不还伸手碰了碰,夸张的痛呼起来,让苏潼嘴角一抽,祁渊看到苏潼和遥不还两人之间的举动,下意识拉住苏潼,警惕厌恶地看着遥不还。潼潼,你听我说。
苏潼冰冷的视线钉在祁渊拉他的手上,语气森寒,松开。
祁渊接触到苏潼的视线肩膀一疼,下意识的松手,但是看到遥不还之后咬着牙又攥紧,潼潼你听我说我
苏潼猛地拽住祁渊右手,右腿微弯,一个利落地过肩摔将祁渊摁在地上,居高临下地垂着眼看着祁渊,我说过,松手。
就是就是,这么大个人了还听不懂人话。遥不还在一边赶紧幸灾乐祸。
祁渊只觉得肩膀受伤的地方好像断了一样,一张脸疼的煞白,努力忍住脱口而出的痛呼,尤其是在潼潼身边这个陌生男人面前,只是额上冷汗密密麻麻冒出来。
潼潼,他是谁?你们为什么在一起?还叫你叫的这么亲热。祁渊硬是挤出一抹笑,一脸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准备换个温和的方式问苏潼。
遥不还抢先接过话头,不是说了吗?我们是朋友,对吧潼潼。
苏潼淡淡嗯了一声,看向祁渊,我最近不想看到你,别在出现在这里。
潼潼,那你什么时候回家?祁渊压着对遥不还的厌恶,看了遥不还一眼。
潼潼最近不回去了,我生日快到了,潼潼说要给我过生日,还要好好玩玩呢,最近潼潼都会和我在一起。遥不还笑嘻嘻地看着祁渊。
什么?祁渊简直听见了最不想听见的话。
对啊,怎么,你不会不高兴了吧,我和潼潼只是朋友,一起过个生日而已,你不会不同意吧,心眼这么小吗?而且你没看到潼潼很累吗,你能不能别在这时候闹,一点都不听话,不懂事,是吧潼潼。
祁渊眼都要冒火了,死死盯着遥不还,又气又急,只是朋友,谁信啊,还他不懂事,这种事谁能懂事的起来?
却看到苏潼居然还认真想了想这个男人的话,还点头了,纯黑的瞳孔上下打量着祁渊,一锤定音,嫌弃极了,对,一点都不乖,不懂事。
所以我们快进去,真正的朋友一定会理解你的,就比如我,如果他怀疑你,那肯定是不信任你,快快,我还要擦药拿,嘶,好疼。遥不还赶紧拉着苏潼进去,给了祁渊一个蔑视的眼神后一把关上门。
等等,等祁渊眼睁睁的看着苏潼和那个陌生的男人进去,想起那个男人蔑视的眼神,憋闷委屈又愤怒,肩膀处也疼的要命
我也受伤了啊,比他还重还疼。
第十八章
祁渊盯着紧闭的大门简直是越像越气,巴巴等了半天却发现潼潼居然是认真的,潼潼潼潼难道是忘了他也受伤了吗?
他从来没被潼潼这样对待过,祁渊越想越气,还有种莫名的委屈,以前潼潼从来不会这么对他,更别提对他动手了。可今天,就今天加起来,潼潼已经对他动了三次手了。
第一次是给了他一巴掌,第二次是行李箱的时候,前两次他都理解潼潼,没有计较,可潼潼居然在别人面前打了他。
还有潼潼和那个明显不怀好意的男人共处一室,谁知道他们会做什么,祁渊怎么可能不着急,他攥着拳头困兽一样在门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恨不得扒着门缝看里面,可惜即使扒着门缝也什么都看不到。
想起遥不还刚刚说的那些话,祁渊就气的牙痒痒,如果遥不还就在眼前,恨不得把遥不还那张脸皮给扒下来。
他不仅在苏潼面前胡说八道,还挑拨离间,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潼潼一向简单,肯定是不知道这个人的真正面目,被这人给骗了。
牢牢记住遥不还这张脸,祁渊只能揣着一肚子火气和隐隐约约的慌张,一边打电话叫沈江陵重新回来一趟,一边让秘书查清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还有潼潼说不动潼潼最近的不对劲就是这个男人带坏的,说不动潼潼最近会对他动手也是这个男人挑拨的。
对,潼潼一向都是听话乖巧的,潼潼一定没错,都是那个男人的错。
没关系,他了解潼潼,潼潼现在只是生气了,等过段时间潼潼知道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了,就会气消了,也一定会回来的。
沈江陵这个倒霉的医生还没吃口饭呢,又只得急匆匆回来了。
而此刻,酒店房间内,
遥不还摸了摸唇角,指间荧绿色光芒抚过,唇角的红印瞬间消失,他颇有意思地看着苏潼,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很爽。
苏潼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祁渊和他说的那些,什么乖,听话,懂事,他只是我的恩人这类让人一听就上火的话,怼回去居然这么爽。
想到祁渊阴沉憋屈的脸色,苏潼就觉得连芯片里原先堵的慌的感觉都没了。
这才对嘛,我跟你说,遥不还拍着苏潼的肩膀,一副循循善诱的口吻,遇到让你不高兴地人或事,必须学会反击,宁愿让他憋屈,也别自己憋屈。
苏潼似懂非懂的看着遥不还,还有点怀疑,还可以这样?
遥不还理所当然的点头,搂着苏潼的肩膀,我能骗你吗?你自己说,刚刚是不是感觉出气了,心气都顺了。
苏潼捂着心口芯片的位置,再次感受了一番,牢牢盯着遥不还,双眼微微发亮,好像学会了什么,非常肯定的点头,声音都轻快了,嗯,是的。
遥不还被苏潼这幅认真的小模样逗笑了,使劲呼噜了一把苏潼的头发,在苏潼生气之前放手,学会了吧。
学会了。苏潼镇重的点头,认真的好像学会了什么无比珍贵的新知识一样,让遥不还乐的不行,觉得苏潼又呆又可爱。
关键是还听话。
遥不还虽然在祁渊面前放话,说苏潼要和他呆几天,不过当天晚上遥不还就离开了,他知道不能逼苏潼逼的太紧。
当天晚上,苏潼闭上眼,梦中全是尸横遍野的街道,惨烈的哀嚎,还有那个泡在井口的小男孩空洞洞的眼,直勾勾的看着他,身旁红艳艳的糖葫芦似乎变成了猩红的血迹,渐渐蔓延开来,将井水变成一片血红。
苏潼猛地从梦中惊醒,捂着剧烈颤抖的芯片,瞳孔放大,唇角微颤。
耳边仿佛又回荡起遥不还的声音,他们需要的是希望,是曙光,是未来!
可是,这么重的责任,他能担的起吗?
苏潼愣愣地看着虚空中的一点,他的腿似乎还存留着男孩撞到他后的温度,还有他的手心,还残留着糖葫芦的粘稠,稠的像血,无比厚重。
梦醒之后的苏潼一夜没睡,下了床站在窗前,视线穿透夜幕直达苍穹,陷入暮色下的侧颜像是一座雕塑,只有那双眼,似乎隐隐有一簇火苗从眼底逐渐升腾。
心中祁渊的身影,似乎越来越黯淡,另一种陌生却震动的情绪悄然出现。
似乎,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又好像,没什么明显的变化。
接下来的几天苏潼请了假一个人呆在酒店的房间中,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苍穹,敛眉入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眼底的火苗似乎也在渐渐变大。
过了几天,实在忍不住的祁渊又来了,在苏潼开门后一个劲的想看里面有没有那个男人。
你干什么?苏潼拧着眉,半掩着房门,牢牢挡住祁渊的视线,不耐地看着祁渊。
潼潼,你朋友呢?还和你一起住在这吗?祁渊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苏潼。
这和你有关系吗?苏潼倚着房门。
潼潼,你听我说,我知道我前几天做的事让你生气了,但是你也不能和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成为朋友啊,你相信我潼潼,那个男人他不怀好意,他接近你一定是有所图谋,潼潼你别被他迷惑了。祁渊急忙道。
苏潼嗤笑了一声,想起祁渊之前经常和自己说的话,又想起遥不还的教育,嘲讽地看着祁渊,我和他只是朋友,你现在是在怀疑我?祁渊,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能不能别闹了。
潼潼,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在无理取闹吗?祁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苏潼回忆着祁渊说这话时的表情,学着祁渊的模样眉眼低垂,一副随你高兴,我就看着你的表情,
难道不是吗?
祁渊既憋屈又愤怒,尤其是苏潼无谓的表情,心里好像有一团无处爆发的火,又想爆发又找不到出口,几欲爆炸,
苏潼你信他不信我?祁渊气的连一向温和的神情都维持不住了。
所以潼潼,潼潼真的被那个男人迷惑了?
他们九年的感情,居然不如一个才认识几天的朋友?
我和他是朋友,当然相信他,行了你以后别再过来,我不想看见你。苏潼好好欣赏了一番祁渊无处言说的愤怒憋闷,心情颇好的一把关上门。
哦,这一幕真熟悉,他以前不也是这样吗?
苏潼毫不在意地想着。
别的不说,苏潼发现看祁渊生闷气确实比自己生气舒服多了,看来遥不还教他的是对的。
不过无论苏潼和祁渊之间的关系变得如何,也不管苏潼对遥不还的话怎么想,他和祁渊之前都说过,哪怕是为了这九年的亲情与恩情,一切等到明岸公司的事情结束再说。
而之前在亲耳听到在祁渊心中,他苏潼是怎样的地位之后,苏潼更是下定决心,这段时间,只当还了当初祁渊捡到他养了让他的恩情。
还清之后,他会把他所占有的公司股份全部还给祁渊,两人之间再无任何瓜葛,这里,也不在有任何值得他留恋的东西。
而他,苏潼看着自己的双手,随后目光灼灼地抬眼直视天穹之上,眼神坚毅,也该去看看外面精彩的世界,追求真正属于自己的路。
眼前仿佛又想起了那惨烈悲壮的画面,还有那个男孩,只不过这一次,苏潼眼中燃起火焰,深深凝望着紧紧握起的双手,我想做点什么。
有了打算后,苏潼甚至觉得这段时间在公司看到祁渊都不再无比反感,只是当做看不见。
这天,公司科研院内,
苏潼带着手底下的人正在做实验,但他不再负责最重要的步骤,更多的是将这些步骤细致的教给他们,在一旁监督指导。
这些人跟了他五年,苏潼希望他们以后可以有更好的未来。
中午休息时间,苏潼正在自己办公室整理汇总资料,他准备把这些作为最后的临别礼物,送给科研部的人,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笃笃笃
苏潼颇为奇怪,很少有人在这时候找他。
进。
苏潼抬起头就看到副部长焦急的进来,小心掩上门,确认没别人后严肃地看着他,好像什么大秘密一样,
苏部长,最近你小心点祁总秘书处的许岁之许助理。
副部长知道苏潼和祁渊的爱人关系,只不过职场上从来没谈过,只有私底下偶尔和苏潼聊过几句。
怎么了?苏潼还以为什么事呢,随即不感兴趣的低下头。
苏部长,刚才在茶水间我听见祁总的几个秘书在八卦,说许助理对祁总有不好的心思。副部长想起来就着急,看到苏潼还一副不关心的样子,急的把苏潼的笔都抢下来了。
苏部长你不能不当回事啊,秘书处的人说许助理今天不知道发什么疯,听说祁总今天要去外地出差,今天火急火燎的去请假,请完假就闯祁总办公室,也不知道他和祁总说了什么,居然成功跟着祁总一起出差了。
第十九章
就算我去了,又能怎么样?苏潼看副部长这着急的架势,懒洋洋的往椅背上一靠,双腿交叠,如果祁渊没有这个心思,我不用去,如果他有了这个心思,我就更不用去了。
可是,可是副部长卡壳了半天,最后发现苏潼说的也没错,这关键在许助理吗,这关键在祁总会怎么做嘛,如果祁总没有这心思,那许助理手段再多也没用,如果祁总是故意的,那苏部长去了也没用。
而且,如果祁总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苏部长的事,他们科研部的所有人宁愿不要工资,也不在这呆着了。
苏潼看副部长脸色变来变去,渐渐凝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能安抚道,放心吧,这件事我自有决定。
又安抚了副部长几句,直到副部长彻底将心放到肚子里,出了办公室,苏潼才无奈地摇摇头,从抽屉中拿出一支笔,低下头重新开始认真整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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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格式化后他后悔了(穿越)——米虫爱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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