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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这句人命关天像是一个利器,穿透了李稷的耳朵,嗡嗡的,他怔了怔,撞开陈元和李耿往惠帝跟前凑,惠帝嘴角是血,眼睛紧闭,脸色苍白,他心头一紧,竟有一股担心从心底升来。
    月牙挂在夜空,像是把天空烫了个镰刀似的形状,李稷站在窗边,月光照出他紧锁的眉头和他这个年纪少有的沉重表情。
    陈元把父皇的病症给他细说了,大概是没想到,李稷一时间竟不知他该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自认为应该是高兴的,毕竟一直都盼着他死,甚至在过去某段时间里动了亲手杀死自己父皇的念头,可真到了死亡边缘,他却没有半点愉悦。
    陈元放轻脚步走到他跟前:放心,姑父暂时没事。
    李稷皱着眉头看他,戾气和力气都像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了,轻着声音: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大夫。
    他只当陈元这话是宽慰。
    陈元抿唇沉默,刚才他偷偷问了系统,惠帝还能撑半年左右,实话不能说,只道:神医说的。
    李稷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极慢地哦了声,眼神里似有什么闪过,陈元敏锐的捕捉到,却没点破,纵然李稷嘴上一千一万个说厌恶自己的父亲,但那血浓于水的亲情是真切的,听到自己的父亲得了危及生命的重病,想必是谁多少都会有些动容。
    陈元明白李稷的嘴硬心软,也看出他的担心,便又道:明天一早就能醒来,不如你回去睡觉吧。
    李稷移开视线,沉默着,好一会儿才说:三弟都在,我这个当哥的哪能那般不懂事。
    那小子听完神医的话,早歪在榻上打盹了,陈元说,要不,咱们也去榻上躺躺?
    李稷垂下眼,半晌才道:也好。
    他哪里躺的下,哪里睡得着,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此刻他有些恨自己的心软了,他沉着脸靠着陈元,因心里的烦乱,不由自主的攥住了陈元的手,更不自觉的使了些力度。
    陈元给李稷抓疼了,却没把手抽回,坐直上半身,另一只手捏他脸一下:使这么大劲做什么?
    李稷松了松手,心不在焉的说道:几更天了?
    他觉得今晚的夜特别长。
    不知道。陈元来这儿这么久,对这里的计时还是不习惯,此刻他脑子里盘算着下次该在空间买个手表的。
    一直候着的张忍上前恭敬回道:二殿下,子时已过。
    李稷坐在那不动了,浑身透着泄气,冷冷清清的,让人不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
    陈元挠挠头,内心感叹自家小子外表冷酷无情说话句句扎心,实则是个嘴硬心软的傲娇货,知道父皇没多少时日活了,定是担心,或许还要如同李耿那样大哭一场呢。
    哥,我睡不着。李稷开口了,声音闷闷地,真像是要哭,我出去走走。
    言毕,起身便大步朝外走去。
    陈元无奈,拿上披风:我陪你。
    你,彼此沉默在院里石凳上坐了一会儿,陈元忍不住开口,但开了个头便沉默,而后一声叹息,我都担心的要死,更别说你们当儿子的了。
    李稷看他一眼,强自笑笑,有意表现地不在乎:我不是李耿。
    陈元张张嘴,心里骂道:你他大爷的就嘴硬吧!他又叹口气,然后说:姑父的身子病成这样,不仅瞒着,还每天那么辛苦上早朝批阅奏章,这么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上天未免太残忍了些。
    这话李稷没接。
    明早的早朝是上不成了,大概会被不少人知道吧?陈元又说。
    李稷还是没接话。
    陈元咳了咳,有点自言自语的意思:我这样都觉得嗓子和胸膛震动的发疼,姑父久咳不治得多难受啊,他是怎么做到跟没事人一样的?
    李稷依旧不说话,神情有些变化,抿着的嘴唇紧了紧,拿泄气地眼神看向陈元:哥,我他该怎么说呢,一直以来,他都以打败父皇为目标,让父皇尝到不善待他和阿爹的下场,但是,现在这样的状况,突然的,猝不及防的让他脑袋一片空白。
    想说什么?陈元贴近了点,放心,在你父皇院里不怕被什么人听了去。
    李稷轻轻叹口气:不知道说什么。他抿了抿唇,似乎真的很苦恼。
    陈元思忖少顷,带点淡笑:我给你讲故事如何?
    故事?陈元疑惑地瞧着他,这个时候哪有什么心情听故事,但还是点了头:好。
    说到故事的主人公,我现在脑子里想到他掌控一切就忍不住飙脏话,真他爹的优了个秀。陈元感叹,太厉害了,绝顶聪明,什么事什么人都整的明明白白的。
    李稷漫不经心,对陈元的话没在意,所以不作声。
    陈元抖抖脚,重点强调:但是,他和儿子的关系处的很差,因轻慢无视儿子,导致儿子无时无刻不想杀他,这一点跟你和姑父很像。
    这话李稷听进去了,难免蹙眉,面无表情看着陈元,问:然后呢?杀了他父亲吗?
    陈元坐直了些,清下嗓子:你听我慢慢道来。
    我只想知道故事结局。李稷不给面子道。
    陈元皱眉,哪有这样听故事的?他挠挠头,身子放松些,泄气道:睡不着,我想说话,你就让我细细给你讲讲故事,不行吗?
    李稷几乎是脱口而出:没心情听什么故事。
    承认了吧,陈元也近乎脱口,你在担心你父皇。
    李稷脸一沉,瞪眼,凶巴巴张张嘴,却没说出反驳的话来。
    儿子担心父亲,再正常不过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陈元嘟囔道:你父皇若是知道了,病定能好一半。
    李稷沉着脸不做声。
    陈元看他这样,无奈叹口气,其实,自从惠帝跟他坦白很多事后,这两日,他的心口就像是一块大石压着,导致他心事重重,每每见了李稷,就很想把那些真相说出口,却每次都因与惠帝的承诺而忍住。
    可此刻,屋子里的惠帝生死未卜,难道真要到死都让李稷记恨吗,左思右想,他一咬牙,双手扶上李稷的肩膀:故事的主人公是你和你父皇,今天有些关于你父皇和你阿爹的事我必须告诉你。
    第84章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小两
    李稷坐在那, 像是一尊石像,一动不动,对于陈元的话, 他极力的怀疑着。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父皇亲口告诉我的。陈元小心翼翼的,对于这些事,我也感到很堂皇和对不起。
    李稷不动弹,绷着脸不出声。
    你父皇不想让你知道
    既然不想让我知道, 为什么要告诉你?李稷抢白,紧接着眼神露出像要杀人的冷意来,咬牙切齿道:告诉你就等于告诉我!你信, 我不信。他站起身,我要回了,看来这儿没有要待下去的必要了。
    陈元拧了眉,烦躁的起身跟了上去:你父皇交代过我不许告诉你的, 甚至说如果我说出去会弄死我。
    李稷加快步伐,不看他亦不理他。
    你父皇说了,告诉我这些, 是因为我是你信得过的人, 他希望等他死后, 我把这些真相告诉你,让你不要一直对他带着恨。陈元极力的解释。
    李稷的脚步停下, 眼神像刀子一样瞪向陈元。
    陈元跟着停住:我没对你说谎。
    李稷跟刚才不一样了,冷到骨子里的那种,连敷衍的话都不想跟陈元说,就又抬起脚快步朝自己宫里走去。
    陈元盯着他渐走渐远的身影,一时间有几分后悔, 早知道这小子一点面子不给他,他就不说了,这下好了若是被姑父知道,弄得两边吃力不讨好。
    他叹口气,快步追了上去。
    李稷真是半点面子不给陈元,铁青着脸冷冷的赶他走。
    陈元坐到榻上,理直气壮地跟他对视,问道:你生这么大气做什么?
    李稷觉得陈元好像一点都不懂他,脸上的表情又冷了两分,没回答。
    你父皇确实对你做的所有事都知道,连你在皇陵偷练兵丁,他都知道,还有,你装这么些年瘸腿,他也知道
    全是你告诉他的吧!李稷出声打断,声音又冷又怒, 我这才明白,你是他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但陈元一听便知道他想说什么,当下有些许动怒,沉了脸。
    你认为我是你父皇派到你身边的细作?陈元露出一副要骂人的表情:你用脚趾头想一想,这世上哪有亲生父亲这般算计自个儿子的?
    你说的这些难道不是算计吗?李稷拔高了嗓门。
    陈元沉默了,李稷会这么想,他一点不感到意外,起初听到惠帝那些话,他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结论便是惠帝算计自己儿子,可当惠帝告诉他一些事情的真相,细细思量,才发现是一个父亲为保护儿子的无奈之举。
    当然不可否认,惠帝的这种做法糟糕透了。
    见他沉默,李稷也不再说话,愤愤踢了下脚边凳子,去了卧房。
    陈元恨不得抽自个的嘴,干嘛非要说,他们父子关系如何如何,跟他有何干系,他只要跟李稷好好谈恋爱便好了。
    静了一阵,陈元起身去了卧房,李稷坐在窗边的书桌前,冰着张脸。
    陈元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才慢慢走向李稷,停在他面前,满是歉意地去拉他的手,反被李稷甩开。他甩,他去抓,再躲,再去抓,如此反复几次,陈元一个蛮力将李稷的手攥在了手里。
    松开!李稷凶巴巴的。
    陈元挤在了椅子上,改捏他的下巴:有什么不痛快说出来,男子汉大丈夫跟个小姑娘家的闹性子。
    李稷像个发怒的小狼狗,怒目着,好似下一刻要扑过来咬陈元,依旧不说话。
    陈元很无奈地看着他,松开手,边叹气边说:那你能冷静的听完我的话吗?
    李稷推塔一下,站起来:给他当说客?
    嗯,说客。陈元点下头。
    李稷气的胸膛起伏,但忍着没发火,安静了少顷,坐回去:好,你说。
    陈元心底大松口气,眼神温柔了,连语气也柔和下来:你听后会有这样的反应,我完全理解,你父皇确实做的让人费解,但也不可否认,他想的远,我们都只看眼前,他不仅把他这一生看完了,连你那份也思虑着,为了把实权弄给你,他也算是费尽心思了。
    李稷不出声,神情看起来好似有松动。
    至于冷淡你,陈元把视线转向窗外,还有几句话,我也一并说了吧,你身边的那几位全是你父皇的人,就连你在皇陵里的精兵里头也有他的人,包括
    话没说完,李稷蹭的站起身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我不信!
    你若不信,现在把他们叫来当年对峙即可,不过,陈元收回视线,坦诚与他对视,他们是誓死效忠你和你父皇,想必没有你父皇的旨意,不会承认。
    陈元,李稷想不明白了,他没实权,连朝堂上那些臣子都不拿他真当回事,其他人会为这么效忠他?
    你不要小瞧了你父皇,他能忍这么些年,布这么大的局,陈元摸摸下巴,单凭这一点,就已经足以让人佩服了,更何况,对于收拢人心这方面,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看中的那个人会不会替你卖命。
    一霎那,李稷不知该如何反驳,他眉毛皱起来:即便如此可他不善待我阿爹是洗脱不了的。
    你阿爹是誉王派到你父皇身边的细作。
    李稷倏地瞪圆了眼睛,用力去扶陈元的肩膀:你说什么?
    一提到江行舟,李稷就如同踩了尾巴的猫,完全炸了,陈元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断定陈元才是惠帝派来的细作。
    陈元听他这样说,都要气笑了,但又有些莫名的心疼,这小子只要关乎他阿爹,不仅理智全无,连智商都降低好几个度。
    即便如你所说,这世上有的父亲不配做父亲,但说句大不敬的话,你父皇一个没什么实权的皇帝,我堂堂有实权丞相的儿子,没道理去讨好他;陈元认真地望着他,再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对你真不真心,你感受不到吗?为何会怀疑我对你的情意?
    他一说情意,李稷的气就消了大半,或许他并不是在冲陈元发火,只是,陈元那些话让他惶惶不知所措,让他不敢置信,让他难以接受。
    我发誓,陈元难得露出虔诚又真挚的表情,我说得全是你父皇告诉我的,原先是想瞒着你的,哪里想姑父的病这般严重,方才也是一时冲动便说了,没别的,自个俗了些,不想你到他死都对他诸多怨恨。
    此刻李稷喉咙处像堵着个东西,不上不下的,片刻,受不了地闭了闭眼。
    他知道我假扮瘸子,知道我在冷宫所受的,知道我偷跟誉王来往,知道我偷练精兵他什么都知道,明知道我过得辛苦,过得生不如死,却对我的苦视而不见,你说他有他的难处,可谁知道我的难处?
    李稷说着再也控制不住地湿了眼眶。
    阿爹是誉王派在他身边的细作,阿爹伤了他的心,阿爹精心布局,阿爹不让他待我好,全是阿爹的错,他难道一点错就没有吗?
    李稷再次闭了闭眼睛,泪水顺着双颊滑落,他别过脸去,用袖子快速擦了擦。
    你心疼他,你替他说好话,李稷咬着唇,我受了这么多,你有没有替我想过?有没有心疼我?
    陈元没声了,看着擦泪的李稷,委屈不成样子的李稷,真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此刻是真后悔说出真相,替惠帝说话了。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着。李稷把头扭向一边,又抬袖子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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