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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尤其是在知道他怀了身孕,恨不得杀光所有阻碍他们之人,可他却只能空想,为此,时常在自我懊恼泄气中度过一夜又一夜。
    后来,江行舟生下李稷,他们俩便齐心合力要保这个孩子;对李稷冷漠是江行舟提出来的,为了锻炼他的冷漠;让宫女太监欺负李稷还是江行舟要求的,也是为了熬炼他的恨;甚至在面对诸臣的时候,江行舟主动提出赐白绫自裁,还要李稷亲眼目睹他被人勒死,就让六岁的儿子真真切切地看着,直到死也不能忘记他这个爹死的代价。
    江行舟用他细作那一套熬炼自个的亲儿子,他这个父皇一直颇为反对,偶有机会偷去看他们父子,还落的埋怨,江行舟性子凉薄,不好说半点软话,即便是心里爱的再深,口上也死不承认,每每两人都闹的不愉快。可他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怕连累他,故而就狠着心疏远他,他轻看了他这颗真心。
    也轻看了他这个当父皇的心。
    惠帝回过神来,想起江行舟,他心口便痛,无法诉说的苦侵袭着他。他将那个锦帕攥紧了贴在心口,这是他送给江行舟的,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人却当宝贝。
    惠帝长吁了口气,缓缓看向陈元,面沉如水地问:你知道朕的本名叫什么吗?
    陈元稳稳心神,实话实说:不知道。
    惠帝目光阴郁,压着怒说道:李忍。
    陈元哦了声,略微停顿,便拍了句马屁:好名字。
    惠帝不大喜这名字,听他这么说,当即暴躁:好个屁!
    陈元:
    惠帝明晃晃的不高兴,看着陈元,又想到些什么,不由地一个念头从他心里升起,他想:若是杀了陈元,那孩子该挺的过去吧。
    他双目寒冷地盯着陈元看了一会儿,想像了一下李稷失去陈元的情景,不自觉地拧了眉,他已经让李稷哭过太多次了,怎舍得再让他流泪。
    陈元的膝盖跪的生疼,腿发麻,颇为发愁地暗想: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
    这帕子上的字你可认得?惠帝忽然又问。
    陈元定定神,恭敬回道:回陛下,认得。
    话到此,陈元恍然大悟了,原来,这上头的字是李稷的阿爹绣的惠帝的本名。
    从姑父到陛下这样称谓的转变让惠帝莫名露了笑,口气也不由自主的放软了些:你这臭小子他叹口气,拿着锦帕缓缓站起来,走到陈元面前,挑起一侧的眉,不慌不忙道:张让张忍两兄弟的名是朕赐的,表面上他们是那孩子的人,实则也是朕的人,朕许他们给那孩子汇报朕的一举一动。
    陈元眉头跳了跳,几乎骂上一句老狐狸了。
    看着陈元的神色,惠帝微微笑了一下:这才到哪儿,朕还有秘密要跟你说,石坚也是朕的人。
    陈元:!
    怎样,听了这话,心情如何?惠帝颇为得意的笑着。
    陈元差点气了个仰倒,靠靠靠,他倒吸一口冷气,心情还能怎样,除了卧槽,便是想跟惠帝撕破脸皮打起来,顺道再把石坚那孙子揍一顿,把那些毒招全用在他身上方能解恨。
    陈元服气了,无话可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姑父,您太厉害了,侄儿佩服的五体投地。又感慨一句:你们爷俩还真像。
    都城府太深,阴险狡诈。当然这话陈元只能在心里说说。
    那一句你们爷俩还真像让惠帝听得顺耳,他目光蓦地一柔,看看锦帕,又看向陈元:起来吧,朕还有些话对你说。
    第82章 走,我带你找你爹恰饭
    李忍这个名字是惠帝给自己起的, 他母亲是个宫女,不过是先帝一夜情后才有了他,生下他, 先帝心里头厌恶,便送出宫外去了,后来被太后做主带回宫,因一次传染病,送去了冷宫自生自灭, 没想他竟活了下来,只是身子却落下了病根,再后来储位之争, 年满十岁早就被人遗忘的他稀里糊涂的就成了这场厮杀的赢家。
    登基后,在这陌生的宫里头过着小心翼翼的憋屈日子,直到江行舟出现,才让他灰暗的世界里多了份光彩。
    知道朕为何厌恶自己的名字吗?惠帝问陈元。
    陈元想了想, 斟酌着说道:忍那个字,听着憋屈,所以姑父不喜。
    惠帝看着他, 露出一个有点苦涩的笑容, 缓声道:你只答对了其一, 这其二便是稷儿,朕这个父皇忍了大半辈子, 如今还要自个的儿子忍,实在让我恨意难消。
    这恨自然是对陈赵两个丞相,陈元十分抱歉又颇为直白地说道:姑父您放心,李稷绝对能把实权搞到手,我一定会帮他, 说服我爷爷和我老爹的事,我办。
    惠帝淡淡扫了陈元一眼:朕如何信你?
    陈元笃定道:姑父若不信,咱们走着瞧,眼下,您身子要紧,切勿不要太劳累。
    他的话实打实的关心,惠帝听了淡淡笑了笑:朕心里有数。
    陈元脱口道:可您病的不轻。
    惠帝眼神冷了两分,他料想的是两位丞相早就知晓他的病,陈元能知道,自然是陈家那一老一少说得。
    陈元不知他心里头想什么,只暗自消化着惠帝的话,明明是个疼爱儿子的好父亲,却只能当个对儿子漠不关心的坏父亲,甚至连跟儿子坐一块吃顿饭说会话都成奢侈,唉,他都知道究竟这两位父亲的做法是对还是错了。
    小说原剧情是一番苦心,把李稷培养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暴君,现如今,他穿进书里,时间往前推移了几年,身上肩负改变小暴君残暴属性的任务;此刻,又成了小暴君老爹的倾听者,他一咂摸,愣是觉得自个成了惠帝的知心朋友。
    惠帝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轻也好,不轻也罢,朕自个的身子朕自个清楚。
    陈元还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这个世界肯定不懂癌,但那个神医大抵是知道惠帝时日不多,故而费尽心力给他续命。
    倘若惠帝身体健康,活的久一些,约莫故事的发展就会不一样,是不是也用不着再发生储位之争那样的事?
    陈元独自在心里胡思乱想,心里头一次想出一些人生感悟来。
    以前自个没家人,就盼着有爹有娘有兄弟姐妹,如今有了,就盼着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忽然想回家找老爷子和老爹喝酒吃饭吹牛皮了。
    在想什么呢?惠帝声音打断了陈元的思绪,你吃过了吗?
    陈元收了收心思,乖乖回道:没呢。
    朕也没吃,不如你就陪朕吃顿饭吧。
    好啊,陈元应的干脆,声音里带了点喜悦,陪姑父吃饭喝酒划拳玩骰子皆可,只要姑父高兴。
    惠帝轻轻哼了哼:想朕十几个儿子,没有一个像你这般胆大的。
    还不是姑父宠侄儿,陈元脸上挂着笑,嘴甜的讨喜,姑父若不宠侄儿,就是借给侄儿一百个胆子,侄儿也不敢在姑父面前造次。
    惠帝面上带了点笑:你这张嘴他摇摇头,脸当即一撂:你定是这般甜言蜜语的哄了他!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李稷,陈元想给自己辩诉,脑子灵光一闪,便冲惠帝提议道:姑父,不如侄儿去把他叫来吧?
    惠帝的眼神亮了一亮,嘴上却道:他不会来的。
    他定会来,陈元上前扶着他坐下,您若是觉得只他来会诸有顾虑,那便把小耿一块叫来,您觉得可好?不等惠帝开口,他立即决定道:我看这样甚好,那侄儿这就去,我亲自去,出不了什么岔子。
    不由分说,脚步已经到了屋门口,回头冲惠帝一笑:姑父您别忘了吩咐厨房多做俩菜。
    看着陈元很快不见的身影,惠帝十分愉悦地嗯了一声,旋即喊道:张忍快去吩咐厨房做几样他爱吃的菜。
    吃饭?李稷撩起眼皮看了陈元一眼,不去。
    陈元伸手抚摸李稷的长发:我可是在你父皇面前吹完牛皮了,说你一定到,你这是让我丢脸不成?
    李稷不爱听陈元总在他面前提那个不称职的父皇,十分不满地哼了一声,漂亮的脸蛋皱起来,还未来得及开口,外面传来李耿的声音。
    二哥,表哥!走吧,我都饿了,别让父皇等急了。
    话说完,人也欢快地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几样糕点,嘻嘻道:带几样我爱吃的糕点给父皇尝尝。
    李稷推了陈元一把:你们俩去吧,我不饿。
    陈元往椅子上一坐:你不去,那我也不去了。说着招呼李耿过来坐,并道:你也别去了,让你父皇等咱们便是。
    啊?李耿屁股刚坐下,便腾地站起身,哪有父皇等我们的道理,不行不行。说着走到李稷跟前,二哥,父皇难得邀请咱们一块吃饭,这是多大的赏赐啊,即便是不饿那也得去。
    李稷面色冷清,不发一言。
    李耿摸不着头脑,又走到陈元跟前小声嘟囔:二哥自打跟你一块,脾气见长了,从前,父皇给他个甜枣他都当宝贝,高兴上好些天,现如今这是怎么了?
    陈元看他一眼,没搭话,起身走到李稷跟前,问:你真不去?
    李稷看了他一眼,当着李耿的面他也不好多表现出什么,只道:我真不饿。
    不就吃顿饭,你这般紧张做什么?陈元来了这么莫名的一句,拉住李稷的手,我知你是高兴的过了头,可你父皇不知道啊,你的喜怒哀乐该是在他面前显露的,他是你父亲,有些事你不该藏着掖着,正如,他有些事也不该藏着掖着一样,今儿你去了,我保准你不后悔。
    李稷听得稀里糊涂的,李耿听得更是糊涂,只问:到底走不走?父皇真要等着急了,我可不想父皇发火,好事变成坏事。
    陈元攥住了李稷的手,不等他出声,便拉着他朝外走,并说:算我求你给我个面子成不成?说着凑近李稷,压低声音道:这可是关系到去北丘国,我走还是留,就看这顿饭了。
    第83章 你父皇简直优了个秀
    李稷坐在长桌边, 盯着桌上的饭菜,脸上没多大表情,话也不多, 甚至连眼神都不往惠帝那边瞄一眼,从前总是装的小心翼翼唯唯诺诺,如今,倒也是懒得装了。
    发什么呆呢,陈元用手肘碰下他, 这么多菜,好些你爱吃的,赶紧尝尝。说罢给他夹了爆炒毛肚放到他面前的小盘里,  这个你绝对爱吃。
    李稷拿起筷子,这时惠帝开口了:是啊,你不是最爱吃毛肚了吗,赶紧尝尝。
    李稷拿筷子的手在半空停滞一瞬, 转而伸向了面前盘子里的一块酥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起来。
    陈元有些许吃惊,这小子气头上连装都懒得装了, 他轻声咳了咳, 放低声音, 还气着呢?你也装一装。
    说完这话,他皱了皱眉, 想想一切的一切李稷自以为隐藏的天衣无缝,实则全被自个的老爹摸的一清二楚。
    陈元喉结动了动,偷偷瞟了惠帝一眼,觉得他一定是这本衍生小说的作者。
    往日,每个孩子都争着谄媚, 包括李稷在内,惠帝早腻了那些谄媚,此刻李稷这一举动,倒是让他觉得有两分好笑,尤其是看着他生闷气的样子,每每这个时候,他觉得最像那个人了。
    这是还在生他关他一个月牢狱的气,惠帝又想,气性还真是大,爱记仇,这一点也像极了那个人。
    想到江行舟,他心底就不由得升起一股悲痛来。
    父皇,今儿的菜儿子全爱吃。
    李耿的话打断他,他抬眼看过去:爱吃便多吃些。
    李耿开心地点头,说道:多谢父皇关爱,儿子一定多吃。
    惠帝笑了,不算李稷,诸多儿子中,他最喜欢的便是李耿了,心思单纯,最重要没有半点夺位的心思,而且也是个听话孝顺的孩子。
    他看了看自个面前的红烧肉,伸手端起放在了李耿面前:父皇记得你爱吃肉,今儿做的肉菜不少,随你高兴吃。
    李耿眼睛都亮了,虽说父皇从小便有些宠爱他,但在他记忆中还没有过把菜端到他面前吃,他是个受宠若惊,很开怀地说:谢谢父皇,儿子定把这红烧肉连肉带汁都吃干净喽。
    你干脆把盘子也吃了。陈元玩笑道。
    刚喝一口汤的惠帝给这话弄笑了,许是喝汤的缘故,直接呛着了,呛着笑着然后咳起来。
    姑父。陈元上前,目露担心,接过张忍手上的锦帕递给惠帝。
    父皇。李耿也上了前,满满的担心。
    只有李稷,坐在那,像个没感情的机器,面无表情的,连个眼神吝啬的都没给。
    惠帝用帕子捂着嘴,依旧咳着,甚至有些急喘了,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但咳着喘着,很难受的样子。
    陛下。张忍不慌不忙拿了几粒黑色药丸,毕恭毕敬送到惠帝嘴边,陈元赶忙递上一杯温水。
    惠帝张嘴吃了那几粒药丸,张嘴去喝陈元手上的水,这时一个猛咳,一口鲜血,他像是一口气没提上来,眼睛一翻就此歪在了椅子上不省人事。
    父皇!
    陛下!
    姑父!
    李稷终于有反应了,视线投过去,水波一样的漂亮眼睛满了疑惑和惊惧,也就一瞬,他立刻起身跨步过去。
    来人,快叫御医!李耿哭喊道。
    殿下莫慌,叫神医来便可。张忍出声道,他还算冷静,陛下吩咐的,他身子的事切不可声张。
    李耿慌的直哭,陈元也是个惊慌失措,但倒还有两分冷静,把头点点,道:张忍,姑父如何吩咐的你便如何去做,快,人命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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