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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惠帝看了他一眼,轻轻勾了勾唇,那句想见见你和那句陪你说说话实在让人觉得陈元胆大的放肆,因知陈元那次之后性情大变,惠帝也算是习惯了这样出其不意的陈元,他笑了笑,让他起来并赐了座。
    阿元你何时学着这般会说话?惠帝漫不经心的看向他,是不是在跟稷儿说话的时候,你也是这般仿若嘴抹了蜜,说着让人高兴的话。
    啊?成员呆了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惠帝的目光又看了看他,道:听说你今儿一大早就过来了,专门来找我。
    陈元生生的又呆了一下,随即拍马屁道:姑父,您真是厉害,上着早朝都知道我什么时候进的宫,您真不愧是天子。
    惠帝不吃这一套,轻哼一声:朕不仅知道你什么时候进的宫,朕连其他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陈元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下,对于惠帝这句话,他不敢断定所谓的一清二楚到底清楚到什么地步,总不会连他跟李稷谈恋爱都知道吧。
    你跟稷儿那点事我也知道。惠帝说这话的时候,清晰可见的咬牙切齿。
    !陈元眉头一皱,一声卧槽差点说出口,但见惠帝冷冷的恨不得活剥他的眼神儿,果断咽回肚子,继而装傻充愣道:我跟稷表弟那点事?哪点事?目光下意识地又去瞄惠帝,声音渐小道:是,昨儿我们偷溜出宫了,今早上没做功课
    话没说完,便听见惠帝冷声道:跪下!
    陈元膝盖不争气的一软,规规矩矩地跪在了地上。
    惠帝黑着脸,咬牙切齿一阵,将该死卡在牙关里,沉声道:昨儿偷溜出宫,今早没做功课?他冷冷地呵呵两声,随即咆哮道:你拐跑我儿子就算了!还在朕面前装疯卖傻!
    陈元真有些震惊了,更多的是不解,抬头呆呆地看向惠帝,脱口问道:姑父,您是怎么知道的?他纳闷,自我感觉良好地小声嘟囔:保密工作做的挺好的啊。
    惠帝一想起这小混蛋跟李稷好上,太阳穴就突突地跳,他强压着火气,吹胡子瞪眼地骂道:朕是天子!整个宫里,只要是朕想知道的事,就没有不知道的!家里那两个老王八蛋对朕不敬,你个小王八蛋也给朕添堵!你是不是从未把朕放在眼里?
    陈元忙为自己辩解道:那两个老王八蛋对您不敬是他们的事,我对您桌上的蜡烛发誓,我绝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惠帝:
    呸呸呸!意识到说错了,陈元慌忙补救,说错了,是我绝对把姑父您放在了眼里,不仅放在眼里还放在了
    你给朕闭嘴!惠帝一声咆哮。
    陈元立时乖乖闭嘴了,不由自主地眼皮跳了跳,暗暗后悔今儿来找死。
    说!你给朕说清楚! 是不是你用花言巧语哄骗的他?惠帝指着陈元,气的手抖,他性子单纯,旁人给他个甜枣,他便会轻信了那人,甚至会为那人豁出命去,你每日花心思在他身上,他不上当才怪!
    陈元张张嘴想为自己辩解,刚说了个姑父您冤枉字都没说出口,就给惠帝飞过来的茶壶吓到,幸好躲避及时,不然一壶热水得落他身上了。
    惠帝的怒不可遏让陈元意识到今儿怕是在劫难逃,他稳了稳心神,把姿态放低,态度恭敬道:姑父,既然您什么都知道了,那我就说一句吧,我对李稷是真心的!
    他话音才落,惠帝阔步到他跟前,恶狠狠瞪着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真心?要不要朕剖开你的心看看?
    陈元汗都出来了,后悔的想撞墙,今儿他干嘛非要来这找死,忍不住心里怪系统乱给他发任务,还俘获老丈人的芳心,呸,这都要被老丈人剖心了!
    陈元不知该怎么跟一个国家的统治者顶嘴,为保住小命安全离开,只能将脑袋往低了再低。
    抬起头来!惠帝怒喝一声。
    陈元短暂迟疑,慢慢抬起头来,他估摸着惠帝要扇他,都做好了挨扇的准备,却见惠帝怒火中烧眼睛闭了闭,长呼口气,稍稍放低了点声音,问:你去北丘国三年,他怎么说?
    陈元眨巴下眼,乖乖回道:自然是舍不得,万分舍不得,不过,却也乖的很,说既然父皇下了旨意,那自然是不能违背的。
    肯定不能违背!惠帝没好气道:北丘国你是去定了!
    陈元就这一瞬便明白,为什么惠帝要千方百计的让他去北丘国了,原来是早就知道了他跟李稷的关系,不好明着,只能用这种方法分开。
    约莫是有点明白做父母的心情,毕竟一般来说,没有多少父母亲会欢天喜地接受自己的孩子跟同性在一起。
    欸?不对,李稷的阿爹跟惠帝
    陈元意味深长的看了惠帝一眼,这难道是传闻中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思绪纷乱间,就听惠帝道:你不是拿来了那个锦帕,给朕看看。
    陈元小小吃惊了一把,居然连这个都知道,他木愣愣掏出锦帕递给惠帝,并有种被人偷窥了的惊悚感。
    看他表情,惠帝轻轻哼了哼,看着锦帕说道:朕什么都知道。
    他偷偷在皇陵训练兵丁,朕知道。
    他跟誉王有来往,朕也知道。
    他安排了人在朕身边,朕还知道。
    惠帝顿了顿,目光锁定瞠目结舌的陈元,:你们两个的秘密,你知道朕为什么知道吗?
    陈元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阿叶他们四个是朕的人。
    陈元:!
    第81章 你们爷俩真像这一句
    听了惠帝的话, 陈元不仅仅是震惊了,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就那么木愣愣看着惠帝。
    还未等他消化掉这几句话, 惠帝看着他继续道:朕对那孩子一切都掌握的一清二楚,连他想要造反朕都知道,朕不仅知道,而且还会暗地里帮助他来造朕的反。
    陈元的震惊该如何形容呢,像是惊雷炸在耳边, 又像是山崩地裂就在眼前,目瞪口呆。
    惠帝说完坐回了高位,常年多病的他, 本就中气不足,这一通火发的,此刻喘口气都费劲儿,坐在那闭着眼, 脸色看起来很不太好。
    陈元渐渐回神,视线也渐渐清晰,见惠帝这副有气无力的样, 不免有些担心, 忙问:姑父您怎么了?
    惠帝没好气地回了句:朕死不了。
    陈元知道惠帝常年有病, 所以才请来个神医整日给他治病,今日一瞧, 这病看起来确实不轻,他不是读医的,对病不太了解,正想着问问系统,也好从这方面下手, 就听脑子里系统【叮】一声,接着说道:【肺癌晚期】
    陈元先是心头一跳,接着皱眉,再然后他想起来小说中李稷带领人马杀到大殿之上,惠帝便已经吐血身亡了,想必,他那时就已经是肺癌晚期,并不是被李稷气死。
    陈元低下头,半天才斟酌着开口问道:姑父,神医如何说?
    你这是关心朕?惠帝瞪了他一眼,随后又道: 苟延残喘罢了,你该为你们陈家感到高兴。
    陈元知道陈家父子把持朝政,和赵家平分大权多年,让惠帝恨的牙痒痒,可惜到死也没搬到陈家,不过树大招风后来还是被灭了全族,当然这都是后话了;不过,无论是读小说还是目前跟陈章父子接触,陈元清楚知道他们专横是专横了些,但绝没有要谋权篡位的想法,如今作为陈家一份子,他自是当为他们陈家说道说道。
    姑父,冤枉啊,您这话可真是冤枉死我爷爷和我阿爹了,别的不说,他们对你的衷心,那可真是日月可鉴。陈元抬头大义凛然道:您就是杀了我,我也得为他们喊上一句冤。
    惠帝闻言,脸色渐寒,有那么一会,他的眼里好像真起了杀意,如刀如冰就那么落到陈元身上。
    陈元喉结滚了滚,继续大着胆子说:我知道,这话你断断然不会信,毕竟,他略微顿了一顿,豁出去一般接着道:我阿爹和爷爷掌握朝中大权,而您却是个没什么实权的皇帝,莫说是您了,即便是我,都恨的牙痒痒,恨不得这是人之常情,更何况您是一国之君,这天下哪有君被臣牵制的道理。
    这番话让惠帝的寒意渐收,目光就盯住陈元,表情里有些许复杂,嘴唇微微张了张,却并未开口说什么。
    见他没发火,陈元悄悄松口气,稍作沉默,便又道:可这朝堂之上,又不止我爷爷和我爹,赵家父子亦是如此,当然,姑父您对他们也是恼怒的很,可他抿了一下唇角,犹豫着接下来的话要不要说。
    还未作出决定,惠帝扬眉道:可什么?说啊,朕听着呢。
    陈元立刻道:那我若是说了,姑父您不许生气,不许跟我计较,更不许要我小命。
    这话叫惠帝不可抑止弯了下眼角,看着他哼道:你个小混蛋,出言不逊,目无尊卑,还敢跟朕讲条件?我看你是真活腻了。
    陈元叹气,小声嘟囔:那我就不说了,保命要紧。
    不说还是得死!惠帝朝他吼了一嗓子,随后靠着椅背有气无力道: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朕恕你无罪。
    陈元一听,立时笑了,放心道:姑父,我说句让您不高兴道话,如今您受制于臣,还不是您自个一手造成的,您十岁登基,起初为安稳,便设立两个丞相,您一开始想的是他们平分兵权,可以牵制彼此,斗个你死我活,您好坐收渔翁之利,哪里想,这都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们牵制是牵制了,斗也斗了,可就是没斗个你死我活,不仅如此,还把持朝政平分大权,让您这个天子硬生生成了没实权的皇帝,您心里有气,有恨,有悔,可我有一点不明白,您明明是个有能力有智谋的皇帝,怎么就这么些年都没能摆平陈赵两家。
    说完这么一席话,陈元已经做好了被惠帝骂甚至打的准备,可好长一会儿,惠帝都冰着一张脸不发一言,见他这副反应,陈元心里更没底,旁的不怕,就怕他跟李稷那样憋着大招呢。
    陈元提心吊胆的偷偷观察惠帝的脸色,屋里安静的吓人,他犹豫着,好半晌斟酌着开口问:姑父,您说我的话可有几分道理?
    非常有道理,我自个一手造成的,活该。惠帝颇为自嘲地笑了,他拿起那个锦帕在手里看又看。
    陈元忙道:姑父,侄儿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惠帝没看他,依旧盯着手上的锦帕,恋恋不舍的摸了又摸,片刻才抬眼看向陈元,似有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才道:你这臭小子,素来混的没边,如今也敢妄谈朝堂之事,还说得有一些见解,说吧,从哪听来的?不对,应该是谁教你的?总归不是你爷爷和你阿爹吧?他们若有这样的见解,该早早把实权教出来了。
    陈元这最后一句听得太懂了,立刻保证道:用不了多久,我爷爷和阿爹定会交出实权。
    惠帝给了他一个眼神,没说别的,只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跟李稷好了,都是一家人,他们自然不会坑您和您儿子。陈元自觉这话颇有说服力。
    可哪里想,惠帝直接大怒,抄起桌上的折子就扔了过去,直接砸陈元身上。
    陈元想躲的,但觉得还是挨几下较好,便跪在那不动。
    惠帝觉得陈元嘴欠极了,有种拐跑他儿子的得意样,让他这个老父亲哪里受得了,真是不杀他不足以解恨,可肉眼可见的李稷稀罕他,不想惹儿子难过,便只能忍着气认了,不求别的,只要让李稷高兴就够了。
    李稷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他这个父亲比谁都清楚,清楚到连李稷被冷宫送饭的太监踩了跟手指头他都知道,想他一个帝王,表面看着风光,实则不过空有头衔罢了,他连做个决定都要经过两位丞相的同意,甚至连跟什么人成亲都要听从他们的安排。
    他自小在冷宫中,九死一生,到十岁被陈赵两臣从冷宫带出,稀里糊涂登基,成了看人脸色的傀儡皇帝,想夺回实权,可孤立无援,他深知弱者难存,只能忍辱偷生等待来日,他暗地里偷偷训练暗卫,悄悄招募一些地方忠臣,暗暗拉拢身边的宫女太监,后来东山书院的院长跟他成为了挚友,书院便成了自己光明正大训练兵丁的地方,随后又在陈赵两家安插自己的心腹,一切在他认为都以为顺利进行之时,江行舟出现了,人如其名,在他大江大浪的人生中出现,那样的美好。
    他自小身子不好,许是在冷宫落下的,等登基后,每日国事繁忙,身子更是越来越差,那天是他在御花园病发作痛到近乎昏厥,被路过的江行舟救下,他记得自己被紧紧抱着,怀抱不算宽厚,却很安全。
    他记得在他慌乱抓住他手的时候,江行舟对他说:别怕,有我在。
    那年他十八,江行舟十七,在他觉得要死的时候,江行舟出现了,自此,便再也忘不掉,直到这么些年,他依然记得清清楚楚那人手的温度,永远忘不掉那句别怕,有我在。
    从没有人对他说过那样的话,这世上只有江行舟。
    正因为那句话,他便陷进去了,每日想着盼着见他,甚至装病,点名让江行舟来问诊。
    日子久了,江行舟成了他的专属大夫,甚至留他在房里过夜都是常事,等他表明心意,原以为会吓到江行舟,却不曾想,他对他早就动了那样的心思。
    你喜欢的人,恰巧也喜欢你,情爱这等事上没有比这更让人欢喜的了。
    原以为在这世上终于不再孤单,可他万万没想到江行舟是誉王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那瞬间的真相,让他心口狂疼,难以言喻的寒心。但当群臣要他杀了江行舟时,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保他。
    但一桩桩一件件恶向他们俩投来,尤其是当他们的关系闹的沸沸扬扬,那恶言恶语仿若裹着毒液的长刀向他们挥来,他能想到最好的法子便是把江行舟关进冷宫。
    江行舟长得极漂亮,尽管知道他是个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小混蛋,可还是对他着迷。每日除去朝堂之事,便是牵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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