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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万里安——柚子白桃(8)

    寂悯将话本子从怀中取出来,沉思片刻道:不过这本图画多了些。
    谢闲:
    画多的那不叫话本子,那叫、春、宫、图!
    你若是不信,大可将这本拿回去让府里人,趁你耳朵稍好时,读给你听。寂悯顿了一下,认真开口,最好是带有感情,比较容易投入进去。
    谢闲闻言大惊,他面露惊恐之色,半晌说不出话来,随后尬笑起来:这不好吧,你随身携带,必是心爱之物,我不好夺人所爱
    寂悯淡淡:无碍,我府上还有一书架,你若喜欢,都送与你又有何妨。
    咳!
    谢闲受到惊吓,弯腰咳嗽起来,寂悯伸出手在他背上轻拍,帮他顺气。
    待谢闲稍好一些了,谢闲大眼睛里挂着晶莹,不可置信:你是一个和尚!
    所以?
    四大皆空!色、欲也是空!谢闲生无可恋的开口。
    寂悯点头:嗯,我知道。所以,你要不要?
    谢闲欲哭无泪:要,你给我的怎能不要。
    但是你看上去很勉强。
    没有啊!我很高兴啊!谢闲裂开嘴脸上的笑容犹为真挚,简直比哭还难看。
    他们话音刚落不久,马车便戛然而止,车外小厮称镇国侯府到了。
    谢闲只觉得手里的书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但想扔却扔不掉,他神色复杂地摩挲着手里的书,无奈的开口。
    告辞,不正经的和尚!
    寂悯:
    *
    作者有话要说:
    谢闲死亡微笑:讲个笑话,君子之交淡如水,确实挺水的。
    寂悯:
    第10章 (修bug) 侯爷要找个有乌黑亮丽的秀发的小、倌
    镇国侯府内,两拨人马亮着刀剑针锋相对。
    莫飞手握长剑径直抵在顾行简的心口,极怒:你怎么还敢踏进侯府?
    放开我们殿下!
    顾行简嘴抿成一条线,一言不发,只静静地看着眼前还在暴怒的莫飞。
    老管家心惊胆战的靠近莫飞,颤颤巍巍的劝架:这是陛下的意思,算了吧。
    我不管是谁的意思!今日这侯府的门他不能进!莫飞低吼,眼睛因为暴怒已经变得通红。
    老管家抬眼满怀歉意的看着顾行简,而后眼里便映入了谢闲的声音,他连忙小跑到谢闲身边。
    侯爷,您看这
    谢闲侧耳,沉声:给我拿把剑来。
    是。老管家左右环顾,从自家府兵手里夺过一把长剑递给谢闲。
    谢闲接过后,长剑在他手里掂了掂,神色一凝。
    咻!
    长剑自谢闲手中破空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莫飞耳旁飞过,最后直直插进莫飞身后的镂空雕花门上。
    老管家不忍的闭上眼,看见门被破坏,心里一边滴血一本咒骂着莫飞。
    在场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谢闲平平淡淡开口:干什么?我还没死,你们就要造反了?
    他这一语犹如石破天惊,在场所有的府兵均收起兵器,跪倒在地,大喊:卑职不敢,请侯爷恕罪!
    谢闲偏头低声对老管家道:莫飞那小子收手了吗?
    老管家摇头:没有。
    咳。谢闲站直身子,板起脸,莫飞!
    莫飞愤恨的看着顾行简:侯爷!他怎么能进侯府?当年要不是他,那场仗我们怎么会败!老侯爷和夫人也不会战死,您的耳朵也
    够了!我的话你现在也当作耳旁风,不听了是吗?谢闲出声呵斥。
    莫飞狠狠地剜了顾行简一眼,长剑回鞘,走到谢闲身后站定。
    谢、谢侯爷,六殿下今日在贵府所受的屈辱,来日我大齐必定奉还!顾行简身后的一人战战兢兢地放狠话。
    闭嘴!
    随时恭候。
    谢闲和顾行简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口。
    谢闲对着顾行简淡淡道:本侯御下不足,让六殿下受惊了。殿下一路舟车劳顿,府上已经为殿下备好了卧房,让管家带您前去休息,本侯也乏了,告辞。
    谢闲话音落地,刚越过顾行简,身后便响起顾行简的声音。
    谢闲,我是大齐人,也是大齐的皇子,我一切都要以大齐为重。顾行简脸色苍白,神情略微痛苦。
    谢闲脚步一顿,垂眸,如蒲扇般的睫毛下垂掩盖幽黑眸子里翻滚的情绪,他叹气:我明白,当初你做出选择的时候我就明白了。
    顾行简目送着视线里的谢闲渐渐远去。
    老管家走到顾行简身旁:殿下,老奴带您去休息。
    顾行简喃喃:沈叔,谢闲他不肯原谅我。
    老管家恭敬:六殿下,还是唤老奴管家吧,沈叔二字,老奴实在担当不起。
    顾行简:
    老奴不知道,殿下有没有对四年前那件事有过后悔。
    您可能没见过,但,老奴永远都忘不掉,侯爷倒在血泊里,性命岌岌可危,身上战甲残破不堪,若非是老侯爷最后拼死保住了他,他或许就葬身在无数战马铁蹄,刀光剑影之下,粉身碎骨。他在昏迷中还在念叨着您那时骗他的名字。
    老管家顿了顿,瞧瞧抹了一把眼泪,又道。
    他那时一直不肯相信,与自己心照神交的挚友会背叛自己
    我接了旨,你要是把他赶出去,我怎么跟圣上交代?
    谢闲满脸阴鸷,气冲冲的穿过小花园,走过青石板路,回到自己的小院中。
    莫飞低垂着头,委委屈屈:我只是看见他心里那股火气就消不下去。
    谢闲蓦然回头,莫飞险些撞了上去。
    谢闲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在莫飞肩膀上。
    莫飞一怔,随后便明白了什么意思,他抿着嘴,静静等待着谢闲的表演。
    谢闲先是默默的用无神的眼盯了莫飞一阵,而后非常灵性的叹了一口气,一副我懂得的表情,他缓缓开口。
    火气大了,就去洗个冷水澡,要是还不行去清风楼找几个姑娘小倌败败火,不要不好意思说,作为你的爷,我不能不为自己的下属作些考虑,我很仁慈的。
    莫飞:
    啊,对了我也很久没去清风楼了!正好,我们可以一起去。谢闲挂着笑容,尤其明亮,小花肯定想我了,哎,也怪我太久没去冷落了他。
    走!现在就去!
    莫飞生无可恋:我的爷,您可以不要想一出是一出啊。
    你要去哪?
    谢闲身子一僵,拉着莫飞还没走几步,神出鬼没的方在野挡在前面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老方!侯爷要去清风楼!莫飞大喊。
    哦,去清风楼,可以啊,不过你得把药喝了。方在野拿着一碗泛着绿光的汤药走到谢闲面前。
    莫飞捂着嘴别过头,脸上是憋不住的幸灾乐祸。
    谢闲漂亮的鼻子微微耸动,他翻了个白眼一阵阵恶心翻滚起来,他微微弯腰:呕,你这什么药?比以前的味更难闻了!我不喝!
    方在野一愣:很难闻吗?他把碗凑近自己的鼻尖,眉头一皱白眼一翻,胸口的恶心上涌,他压住恶心,露出和善地微笑。
    不会啊,很好闻啊,你要是不喝,我就跟国师这样讲,侯爷他嫌弃你年老,要去清风楼找二三十个年轻貌美活好,还有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的小倌陪他赴巫山翻云覆雨。方在野说的有鼻有眼的,脸上的小表情层出不穷,不带重样的。
    谢闲:
    哈哈哈哈,老方你当心侯爷报复你!莫飞实在憋不住直接笑出声来。
    谢闲微笑:我怎么会,我这么的仁慈,顶多把他变成小倌而已。
    方在野:
    莫飞:噗哈哈哈哈。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方在野板起脸:你喝不喝!不喝现在就会有人去跟国师说!
    谢闲警惕:谁?谁敢背叛我!
    这你不用管,快喝!喝了我就放你过去!方在野把汤药往谢闲前一递。
    谢闲皱了皱眉,嘴角抽搐,就这个味儿,是人喝的?
    侯爷,喝吧,您总不想国师去清风楼抓你吧。莫飞在一旁煽风点火。
    谢闲抖了抖,誓死如归般拿起那碗汤药送入唇舌,咕噜咕噜一碗绿意盈盈的汤药就入了肚。
    呕。刚喝完他的肚子就开始翻腾,想吐有吐不出来。
    一碗药而已没那么严重。方在野还在煽风点火。
    你试试!说的容易。谢闲脸色更加苍白。
    我又没病,喝什么药。方在野嘟囔嘟囔地又走了。
    谢闲呕了一会儿,他直起腰来,用手帕抹了抹唇,道:走!去清风楼!
    爷,您都这样了,还去?
    去!不去,对不起我喝的这碗药!谢闲指着前路,莫飞扶着他,步伐踉跄。
    谢闲也就这种时候才不会排斥旁人接近他。
    莫飞拗不过谢闲,只好一路扶着谢闲,他们走到大门口时,莫飞便看见顾行简和他几个仆人向他俩走过来。
    莫飞连带着谢闲别过身,他一点都不想看见这个人。
    顾行简走到他们旁边,开口: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谢闲蹭一下站直了身,对着顾行简沉默,莞尔一笑:修远,你回来了,他们都跟我说你背叛我投敌军了,我不信,你怎么可能会背叛我,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
    修远。
    这个名字让顾行简心口一疼,他压下心底翻涌的思绪,看向莫飞:他怎么了?
    莫飞没好气道:喝药了!
    顾行简摩挲着下巴对莫飞发出质疑:你确定他喝的不是酒?
    莫飞:我倒希望他喝的是酒。
    莫飞心里冷笑,呵呵,要不是亲眼看着他喝下去的药,他也怀疑那碗是酒。
    你们去哪?顾行简皱着眉担忧的看着神志不清的谢闲。
    谢闲伸出一根手指:去清风楼找小花!
    顾行简大惊:他都这样了,你还带他去找小倌?!
    是小花,不是小倌!谢闲反驳,随后他拍了拍莫飞的脑袋,走!我们去找小倌,给你败火!
    莫飞无意间看到顾行简用十分深意的目光看着他,内心更加崩溃,恰好车夫驾车而来。
    莫飞看到马车,如同看到了救星,拉着谢闲就往里钻。
    在他放下帘子的那一刹那,顾行简也钻了进来。
    莫飞皱起眉:你上来做甚?
    不放心你们。
    莫飞:
    马车穿过大街小巷,最后在长乐街明月楼对面的清风楼门口停了下来。
    这两楼一直以清风明月合称,可谁又能想到清风楼名字这么文雅,它竟然是个窑、子。
    下车时,顾行简想要扶谢闲,却被莫飞给避开了。
    莫飞扶着谢闲,顾行简跟在他们身旁,三人大摇大摆的进了清风楼。
    清风楼里莺歌燕舞,丝竹声声,随处可见寻欢作乐的宾客,左拥右抱享受人间尤物。
    呦,这不是谢侯爷吗?他们一进去,老、鸨就笑意吟吟的迎了过来,她看向顾行简,这位是
    在下顾修远。顾行简道。
    老、鸨笑道:顾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啊,看把我这姑娘给馋的。
    莫飞嘟囔:那她们是有眼无珠,没看到丰盛俊朗的我。
    谢闲拍了他的头一下,站直了身子,他的思绪渐渐清明:别自恋了,妈妈,我要见小花。
    老、鸨:好好好,他的房现在正好空着,妈妈我带侯爷上去。
    三人跟着老、鸨上了二楼。
    清风楼二楼全是房间,相较一楼会稍稍静一些。
    他们在二楼拐了好几个弯,走到一间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老、鸨抬手敲了敲门:潇桦,侯爷来看你了。
    半晌,一阵呕呕哑哑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在门口听了下来,房门被打开。
    一名俊美的青衣男子坐在轮椅上,一袭青丝用一根白色丝带随意挽了起来,还散落了几缕在脸旁,他笑容浅浅,温文尔雅。
    谢闲在众多胭脂水粉的香味中辨出了一股清竹香,便瞬间钻进了屋把门给关上了。莫飞拦住把欲跟着一起进去的顾行简,对他摇了摇头。
    你就这么看着他去跟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厮混?
    莫飞耸了耸肩:这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急什么?你再急,侯爷也跟你没关系了,死心吧。
    顾行简:???你成天在瞎想些什么?
    我明白跟你说,侯爷喜欢国师也只喜欢国师,没你戏份,不可能,晓得不!莫飞斩钉截铁。
    谁说我喜欢他了?
    我啊!
    你是瞎吗?
    你才瞎!
    老、鸨:二位公子都是行过及冠之礼的人,就别再与小娃娃般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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