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POPO原创市集
首页在逃生游戏里扌…… 在逃生游戏里扌……——桃子灯(10)

在逃生游戏里扌……——桃子灯(10)

    娇淮进入书房后,手脚利索地关上门窗,走到镇长面前,神神秘秘地问:镇长,你叫什么名字?
    镇长一头雾水,没有防备地回答道:姓叶,单名一个雾字。
    娇淮了然地点点头,勾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你准备好了吗?叶雾。
    镇长一愣:什么意思
    话音未落,他眼前一黑,身体失控地向后仰去!不过十几秒中,失重的身体一晃,重新站稳。
    失神的双眼再次焕发神采,镇长挑起眉头,语气有些嫌弃:这具身体老了点,好像没那么灵活。
    这是怎么回事?!
    娇淮瞪大眼睛,看着小小的手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反剪双手桎梏住。
    云叙白把手帕揉成一团,塞进娇淮的嘴巴里,不知从哪抽出一捆细绳捆住他的手脚。
    啧,我们这样绑架npc,不会出事吧?真娇淮此时在镇长的身体里,不满地瞪云叙白:哎哎,你下手轻点,那可是我的身体!
    第20章 通灵小镇(20)
    书房里放置着一张休憩用的木床,云叙白将捆住手脚的娇淮绑在床上,还贴心地给他盖了被子。
    镇长嘴里塞着手帕说不了话,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愤怒地瞪着云叙白,还在试图挣扎。
    娇淮看着被捆成八爪鱼的身体,唏嘘道:我为组织付出了太多。
    组织一定会记得你的功劳。云叙白拍了拍娇淮的肩膀,微笑道:镇长大人,去把尘函和田惮叫过来吧,记得演好一点。
    放心,我可是演技派。娇淮扶了扶眼镜,懒洋洋地把手背在身后,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推门去了。
    不多时,他领着尘函和田惮回来了。
    尘函看到床上的小可怜,鼓了鼓掌:你们下手可真够快的,我还担心会出岔子。
    刚刚一路过来佣人们跟娇淮打招呼,他演得跟真的镇长似的。田惮笑了起来:演技见长。
    娇淮得意地挑了挑眉:我天赋异禀。
    别贫了。云叙白说:你们看好镇长,我和娇淮去小楼。
    听到小楼两字,原本安静下来的镇长又挣扎起来,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目眦欲裂。
    云叙白掐住他的下巴,眸色一暗:你有意见?
    镇长与他对视,眼神复杂,愤怒之下藏着一丝哀求。
    云叙白弯下眼尾,一副好商量的模样:这样,我不碰那栋楼,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你的阴谋。
    镇长瞳孔轻颤,闭上了眼睛。
    云叙白轻笑一声,松开手,没有要纠缠的意思:娇淮,走了。
    云叙白算准了镇长现在不愿意说真话,干脆晾一晾他,趁天色还早去找点线索(把柄)回来谈判(要挟),到时候不怕他不说。
    云叙白端着一盆清水,和娇淮去了小楼。
    小楼诡异危险,这盆水可以召唤井鬼,多一重保障。
    娇淮揉了揉脸,揉出一个三分悲伤七分深情的表情:我进去陪一会儿夫人,没我的命令,不许人靠近。
    佣人们虽然觉得镇长带着傻子一起进夫人的房间很奇怪,但镇长看起来那么难过,他们不敢提问,只好低头应是,轻手轻脚地散了。
    站在门外就能闻到那股奇异的香气,进入屋内后,那种冷冽中夹杂着一丝腐朽的香气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几乎要渗入骨髓。
    上次他们迫于形势,只粗略扫了几眼客厅,这次披了镇长的马甲,完全可以明目张胆、细致入微地观察。
    小楼一共两层,一楼是客厅和书房,女主人生活的痕迹被完全保留,他们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直接上了二楼。
    二楼的异香更加浓郁,两人循着异香来到一间房前。
    气温明显下降了许多,云叙白感觉盆子里的水隐隐有结霜的趋势。
    娇淮看了云叙白一眼,轻缓地推开门,馥郁冷香扑面而来,娇淮差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个房间里整栋小楼里装饰最考究的,摆满书籍的书架上一尘不染,桌上摆着一副没下完的棋,棋子光滑无尘,似乎有人常常把玩。
    窗边放着一束盛放的山花,一半在阳光下,枝叶舒展,生机盎然,还带着清晨的露水。另一半留在房间里,褪色干枯,叶片蜷曲。
    这种野花随处可见,生命力十分顽强,却抵抗不住房间内阴气侵袭。
    东墙边摆放着一张雕花木床,半透明的床幔轻轻拂动,隐约能看见一个身材曼妙的身影。
    云叙白放下水盆,示意娇淮退远些,亲手掀开床幔。
    一个穿着素白旗袍的女人安静地躺在床上,双手交叠置于腹部,乌黑润泽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胸前,她不施粉黛,皮肤光滑细腻,面色红润,美得像画中人。
    她就是异香的源头。
    她仿佛只是睡着了,胸口却没有呼吸起伏。
    娇淮抬眸,声音疑惑:这是
    云叙白后背无端生出一股寒意,示意娇淮噤声,放下床幔。
    云叙白想退出房间,一转身突然看见一张惨白的脸。
    那脸距离他不过十公分,一双满是愁绪的眼睛凝视着镇长,缓缓流下一行清泪。
    这张脸除了气色不好,分明和床上女人的脸一模一样!
    云叙白抿了抿唇,镇定自若地掀开床幔确认了一遍。
    女人好好地躺在床上。
    娇淮见他脸色不对,低声问:怎么了?
    云叙白朝身后使了个眼色,娇淮回头看了一眼,神色如常:嗯?
    云叙白意识到娇淮看不见身后的女人,没有解释。
    他再次转身,坦荡地与那张惨白的脸对视。
    她看起来很虚弱,身体呈半透明状,像一团缥缈的雾,轻易就能打散似的。
    床上的女人早就死了,这是她的灵体。
    她看了眼窗外的花,那一半肆意盛放在阳光下的花朵,花瓣染上温暖的金色。即使这花并非名贵品种,也令人心生倾羡。
    女人发现云叙白能看见她,眼神颤了颤,薄唇微张,无声地说了几个字:让我解脱
    小楼里光线昏暗,但白天阳气重,她的灵体越来越透明,她惨淡一笑,深情地看了一眼镇长后,躲进阴暗的角落里,消失了。
    冷风拂过,黯淡干枯的花瓣在空中打了个转,缓缓落地,被阴影吞没。
    娇淮打了个冷颤,轻声嘟囔了句:好冷。
    云叙白心里有了推测,不再停留,带着娇淮退出小楼。
    离开小楼后,身体逐渐回暖,两人找了处僻静地方坐下。
    你刚刚一直对我抛媚眼,又不让我说话,到底怎么了?娇淮转动着手上的扳指,自顾自地以镇长的角度推测道:躺在床上那位是我老婆吧,她不是早死了吗,怎么被藏在那里?难道说,她死后我悲伤欲绝,于是用了特殊办法保存了她的尸体,让她永远离不开我?唔够变态。
    你入戏好深。云叙白抬手解开衣襟的斜扣,勾了勾唇:但你推测的差不多,那位确实是镇长夫人,但我们的镇长显然不满足于保存妻子的尸体。
    什么意思?娇淮想起那具宛如活人的尸体,心念一闪:你不会是想说,镇长想让她复活?
    仔细想想,镇长让小楼维持原状,保留着夫人的尸体,没有再娶种种行为都在说明,他根本没有接受夫人死亡的事实。
    云叙白点头,语气平淡地说:我给你递眼色的时候,身后站着镇长夫人的灵体,你看不见她,她用唇语拜托我,让她解脱。
    解脱?娇淮摸了摸眼镜框,沉思片刻:你能看见,我却不能,是我的原因还是这具身体的原因?
    死后尸身不腐,无法下葬,灵体离不开这里,所以不能投胎解脱。云叙白隔着树丛眺望小楼的檐角:你看不见她,我猜是有人不想让镇长看到她。
    我不让你说话,是因为我感觉那个人就在小楼里,我怕你说错话,让她察觉到镇长被调包了。
    是画皮吧?画皮藏在那栋楼里。娇淮眼眸沉了沉: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已经很接近真相了。云叙白站起身:我要去一趟井边。
    娇淮:找老奶奶?
    嗯,去套个话,我回来之前,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云叙白低笑了声,朝娇淮招了招手:还有,要拜托你做一件事。
    一看到这个手势,娇淮就知道云叙白又要搞骚操作了,兴致勃勃地把耳朵凑过去。
    云叙白敲响了老奶奶的门。
    谁呀?老奶奶咳嗽着,问了一声。
    云叙白面不改色:送饭的。
    今天已经送过了!你回去吧!
    云叙白又敲了敲门:你的孙女让我务必把饭送到,否则她今晚会亲自送过来。
    里面传来慌忙的脚步声,老奶奶的咳嗽声愈发剧烈,好像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门被粗暴的拉开,一股热气溢出,老奶奶狰狞的脸从门缝里探出来:你都知道了什么?!
    云叙白说:你为财害命的事,我都知道。
    我没想过害死我的孙女我可怜的孙女老奶奶浑身发抖,颤巍巍地摸着脸上丑陋的疤,欲哭无泪:我这双眼就是她挖的,她每年都会从我身上拿走一些东西,却让我吊着一口气,不人不鬼的活着
    你罪孽深重。云叙白冷声说:若是知悔改告诉我当年祭祀的真相,或许能减轻一点罪孽,将来下了地狱也少收一些罪。
    老奶奶干瘦的身体一晃悠,朝地面栽去!
    云叙白眼疾手快托住她的手臂,推开门,安抚地说:别激动。
    老奶奶靠着他喘了几口粗气,自言自语似的说:我知道,当年压根没有井鬼镇长私下里找我,要买的就是我儿媳妇的命!
    水乃地之血水乃地之血
    那口井是活井镇的灵脉,一旦沾了人命,就会改变整个镇子的风水,可以炼血聚气!
    云叙白心念疾闪,串联起所有线索,得到一条无比清晰的主线
    镇长费尽心思,机关算尽地布下这个局,是为了炼血聚气,让亡妻起死回生!
    云叙白沉声问道:你还知道什么?
    瞎了眼之后,我能看到很多脏东西,最近脏东西越来越多了老奶奶推开他,自顾自地说:镇子变了变了这里很快就会成为地狱!我很快就要变成鬼了,我很快就会去陪她们了
    说着说着,老奶奶忽然浑身僵化,四肢诡异的抽搐着。
    云叙白被这一幕吓了一跳,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
    老奶奶僵硬的身体就恢复了正常,她像个没事人一样,摸索着往屋里面走,留下一句:走的时候,帮我关门。
    看着老奶奶佝偻的背影,联想到她那句我快变成鬼了,云叙白就觉得头皮发麻。
    因为他意识到,她正在鬼化。
    或者说,全镇的人都正在
    想到这里,云叙白脸色皱沉。
    通灵小镇的故事里,水一直贯穿整个副本,云叙白离开老奶奶家后,马不停蹄地去了河边。
    河里没有一滴水,碎石堆叠的河床暴露在日光下面,几只乌鸦在河道里走来走去。
    河道干涸,不喝井水,镇民们喝的到底是什么水?
    云叙白揣着这个疑问回了镇长府,一言不发地把缸里的水一股脑倒掉。
    两分钟后,他亲眼看到,空空如也的水缸里凭空冒出泛红的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作者有话要说:  娇淮:我为组织付出了太多(流泪熊猫头)
    第21章 通灵小镇(21)
    水缸里的水很快就满了,泛红的水微微晃动,宛如一缸稀释过的鲜血。
    过了一会儿,水的颜色慢慢浅了,恢复清澈。
    若非地上的水渍没有消失,云叙白几乎以为倒水只是他的臆想。
    镇子里的水果然有问题。
    镇民们经年累月地喝这种水,逐渐鬼化,迟早有一天会变成真鬼,还好云叙白一开始就留了个心眼,没有喝旅馆里的水,只吃水果解渴,受到的影响会小很多。
    不能再耽误下去,必须赶在全镇沦陷前推演出合理的结局,离开小镇。
    水的异变和活人祭祀、炼血聚气脱不了关系,云叙白眸色渐深,直接移步去书房。
    路过客厅时,云叙白听到一阵喧闹声,往里一看,只见那四个一直躲在旅馆的玩家站在客厅里,对娇淮虎视眈眈。
    云叙白扬了扬眉,躲在门外暗中观察。
    镇长,旅馆这两日一直有人离奇死亡,我们怀疑旅馆里闹鬼,担心得寝食不安。陆棋皱着眉,用担忧的语气问:今天有其他住客来找过你吧,他们一直没回旅馆,我们很担心,你能把和他们的对话复述一遍吗?
    这两天死的人太多,这四人意识到躲在旅馆里也不一定能活过七天,不得已开始寻找线索。
    而最便捷的办法,就是跟在别的玩家后面,坐收渔翁之利。
    若是普通玩家,他们这招还挺有用,可惜他们碰上的是不按套路出牌的对手。
    娇淮对他们和蔼可亲地笑了笑,一本正经地说:镇上闹鬼是常态,我们在此地久居,已经磨炼出了一套生存之道。有一件重要的事交给你们做,做完你们就能悟出在小镇里的生存之道了。
    娇淮说完,又强调道: 我跟你们的朋友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恋耽美


同类推荐: 膝盖之上(Over the knee)呕吐袋(骨科,1v1)扶她追妻性奴训练学园(H)被丈夫跟情敌一起囚禁操玩(强制 1v2)欲女绘卷(nph)被自家超色的狗强奸,好爽....[完][作者不详]【崩铁乙女】总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