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伤都在额头,像是被强行按着脑袋活活撞死的,因为力度太大,烂了半边脑袋,脑浆漏了一地。
他们靠抢夺玩家的道具,侥幸从小女孩手里活了下来,好巧不巧,今晚又撞在了小女孩手里,无声无息地被抹杀。
啧,那小家伙手法够残忍的。娇淮想到这是那个在云叙白面前乖巧得像小包子的小女孩做的,忽然有些毛骨悚然。
这两人没有道具,云叙白懒得再看,关上门,提点了娇淮一句:所以你要收敛一点,不要轻易激怒她。
娇淮不满地强调:我对她已经很温暖了!就像春风一样温暖!春风你知道吗?!
云叙白:她可能没感受到。
两人回到三楼,云叙白没回自己房间,非常自然地推开了某间房的房门。
等等。娇淮脚步一顿,看了看门牌:这好像是我的房间。
准确的说,这是娇淮的房间。云叙白转身,指了指躺着两具无皮尸体的房间:那才是云叙白的房间。
!!娇淮惊:你不会让我今晚睡那间房吧?!
云叙白作势关门,娇淮连忙挤进房里。
云叙白摇了摇头,冷淡地扫了一眼静谧的走廊,关上门。
下半夜风平浪静,他们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早晨,娇淮在尖叫声中醒来。
吵死了。娇淮皱眉,不耐烦地拿枕头捂住耳朵,尖叫声没完没了地钻进耳朵里,他暴躁地起床,准备去骂人。
云叙白也醒了,懒洋洋地提醒(威胁)他:不想我顶着你的脸做奇怪的事,就给我注意形象。
娇淮刹住脚步,磨了磨牙,揉了一把脸,换上温和可亲的表情推开门。
围在走廊上的人齐刷刷地看向他。
二楼的住客也在,活着的玩家都到齐了。
叙哥!我还以为你死了!呜呜呜我都打算出去以后给你烧一套五三练习题了呜呜呜尘函飞奔过来,挂在娇淮身上,哭得稀里哗啦的脸怼在他面前。
娇淮嫌弃地推开她,还要压着脾气温柔地说:我没死,别把眼泪鼻涕糊我身上哦。
哦尘函情绪过于激动,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哭哭唧唧地放开他。
过了一晚,血腥味也没有散干净。
云叙白的房门大敞,一眼就能看到死状凄惨的无皮尸体,其中一具身高和他很接近,难怪尘函会误会。
一个戴圆框眼镜的青年向前走了两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怎么会死在你的房间里?你怎么从娇淮的房间里出来?
娇淮依稀记得,这个青年叫做陆棋。
娇淮正准备随便编个理由打发他,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我让他昨晚陪我玩,有问题吗?
娇淮回头一看,只见云叙白用他的身体倚在门框上,抱着手,一脸冷酷。
娇淮满意地点点头:站在别人的角度看,我果然很帅。
陆棋对上云叙白的目光,莫名有些发怵,他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你们几点睡的,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你别介意啊,二楼也死了两个人,一晚上死了四个人,这太可怕了我只是站在大家的立场上,问问清楚。
没听到,你问其他人。云叙白不耐地说。
其他人我已经问过了,我检查一下尸体,看有没有线索。陆棋一副好脾气样子,忍住恶心去翻那两具尸体。
陆棋翻了一遍,脸色不太好看,用手帕擦着手上的血,若有所指地说:他们和二楼的两个人一样,身上都没有道具。
会不会是被人拿走了?有玩家狐疑地看向云叙白几人。
四个没出去找线索的玩家昨天已经抱成一团,互相交换过信息,都知道彼此身上有新手道具,也试过交换道具。
再次见到尸体,他们开始关心死亡玩家的道具去向。
道具?云叙白站直身体,睁着圆润的眼睛:什么道具?
一个看起来有些憨厚的女玩家没戒心地说:我们每个人都有新
陆棋打断她的话,轻声细语地说:这里实在太恶心了,我们先去找人清理现场吧。
有人悄悄扯了扯女玩家的衣袖,她后知后觉的闭嘴了。
这是要划分阵营了。
看着那几人的背影,娇淮冷笑,精准地点评道:蠢。
人走了之后,田惮轻咳了声,声音温吞: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不信娇淮编的瞎话,也不像尘函一样关心则乱。
昨天他就意识到他们在暗暗策划一件事,只是没有刨根问底。
娇淮问云叙白:不用在他们面前演了吧?
云叙白确定这里可以谈事之后,点了点头,眉目间的戾气消散,身上的攻击性被笑容弱化,只剩下浑然天成的贵气,一副人间小王子的模样。
我是娇淮。娇淮眼尾微挑,一脸娇纵:我用道具和他换了身体,懂?
尘函看着斯文清隽的娇淮和痞气的云叙白,忽然感觉世界好魔幻。
尘函抹干眼泪,嘟囔道:难怪我老感觉叙哥最近怪怪的,老是在职业假笑
娇淮:我没有假笑,你别胡说。
云叙白闷笑,三言两语把撞见杀人现场和将计就计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一遍。
尘函和田惮听完,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田惮啧啧称奇:你们真的是闷声干大事。
事实证明,选队友的眼光好也是个技能点,他默默给站在云叙白对立面的人点了根蜡烛。
叙哥,我给你取了一个新外号。尘函徒手在空中比划了个圆:芝麻汤圆。
云叙白:嗯?
这都不知道?你肯定很少上网冲浪。尘函咂了咂嘴:说起汤圆有点饿了,去吃早饭吧。
等一下,你们的道具是什么?云叙白喊住她,正色道:接下来我们要应付的是井鬼也恐惧的npc,我需要知道我们手里的所有牌。
田惮很信任他,直接摊牌:我的道具是伤口撒盐,在怨灵受伤时使用,可以增强10%的伤害,冷却时间一小时,使用次数共三次。
我的道具有点画风清奇它叫口水鸡。尘函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使用说明里说,香味扑鼻的口水鸡会吸引怨灵的注意力,有效时间一分钟,冷却时间两小时,使用次数两次。
说完,尘函抱住咕噜作响的肚子:我更饿了。
我手上有个预测道具,我现在使用,看能得到什么提示。云叙白说:预测完就下去吃早餐。
好的好的。尘函乖巧点头。
云叙白使用道具奇怪的知识增加了,几秒钟后,系统给出一个提示:画皮。
作者有话要说: 月底了,娇崽说想见识一下某种神秘的白色液体。
突然发现,娇崽看叙哥顺眼的原因是,叙哥现在顶着他的脸
第19章 通灵小镇(19)
得到了什么提示?田惮迫不及待地问。
两个字。云叙白说:画皮。
画皮?田惮凝眸:又是与皮有关。
是指聊斋里那种披着手绘人皮扮人的鬼吗?尘函汗毛直竖:这个提示难道在暗示我们,副本里有一只画皮鬼?
有可能。云叙白垂了垂眼睫:李寡妇说她祭祀那晚,一个恐怖的女人剥了她的皮,那女人可能就是画皮鬼。
那她拿剥下的皮去干嘛了尘函倒吸一口凉气:细思极恐。
只有追寻真相,才能提前离开副本。田惮看向云叙白:有思路吗?
娇淮和尘函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不知不觉间,云叙白成了团队里的主心骨。
淡然的目光掠过他们的脸,云叙白有条不紊地说:昨天我和娇淮在镇长府里发现一栋散发异香的小楼,除此之外,我还发现镇民们不止一次地提起镇长的痴情故事,这绝对有深意。
结合两点,我认为剩下的30%故事情节和镇长府的秘密有关。
昨天等施粥的时候我也有留意到,镇民们很喜欢聊镇长的故事。田惮摩挲着指尖,若有所思地问: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今天再去一次镇长家?
云叙白点头。
我可以不去吗?娇淮生无可恋地举起手。
上次去拜访镇长,云叙白给他凹了个智商永远停留在十岁的傻哥哥人设,他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同情目光的大洗礼。
当然云叙白弯起唇角,用轻柔的语调说:不可以。
眼见娇淮要炸毛,云叙白不急不慢地补了一句:你可是这次计划的灵魂人物。
娇淮被他勾起了兴趣,眼睛瞬间一亮:怎么说?
云叙白一笑:换身道具的时效还剩多久?
娇淮去系统查看了下,答道:5小时。
也就是说,5小时后他们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云叙白又问:冷却时间呢?
娇淮摇头:没有冷却时间。
很好。云叙白慢条斯理地松开衬衫的风纪扣,懒散道:5小时后,我们去拜访镇长。
娇淮直觉云叙白要搞一些奇怪的操作,眨着明亮的眼眸追问:别吊我胃口,快说你要干嘛。
云叙白轻轻招手,示意他们靠拢过来。
三颗毛绒绒的脑袋好奇地凑过来,云叙白低声说了计划。
嘶这也太骚了。娇淮听完乐不可支,拍了拍云叙白的肩膀:有前途。
田惮:我们的脑回路果然不一样。
尘函:果然是叙哥,路子够野。
云叙白略一思考:这次人多,空手去不合适,我们带点礼物去。
田惮提议道:那我们用积分买一些礼物吧。
云叙白手指一摇,不赞同道:太奢侈了,要节俭一点。
可是我们身上都没有钱。尘函展示了空空如也的口袋。
云叙白只道:先去吃早餐吧。
中途云叙白离开了一会儿,结果吃完早餐后,旅馆老板亲自拿了几大盒礼物过来,热情地递给他们:这里有旅馆的招牌点心和上好的茶叶,麻烦各位在镇长面前替旅馆美言几句
尘函和田惮又开心又茫然,连忙跟旅馆老板道谢。
旅馆老板大手一挥,壕气地说:不用客气,还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说!
老板走了以后,尘函冲云叙白竖起大拇指:叙哥,你这空手套白狼的手段真是炉火纯青啊!
我只是提了一句下午要去镇长家,是老板够上道。云叙白一脸谦虚,云淡风轻地说:对了,老板说为了表示谢意,我们的住宿费可以减半,一会儿应该会退回账户里。
草,真的假的?田惮一脸惊讶,要知道每个初试者的原始积分都只有10分,非常珍贵,从npc的钱包里抠积分,这种操作他想都不敢想,云叙白却轻而易举地做到了。
真的。云叙白看了一眼时间:都回去休息吧,下午见。
下午,换身道具失效,云叙白和娇淮分别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云叙白在客厅给娇淮换药,尘函看见后夸张地感叹了句:画面总算顺眼了
娇淮凶巴巴地瞪她。
帮娇淮换完药后,四人拎着旅馆老板准备的礼物去了镇长家。
镇长家的佣人们看到娇淮,远远的就迎了上来,笑得见牙不见眼:小娃儿,你又来啦?我们都很想你呢!
娇淮被热情至极的佣人们搞得不知所措,皱着一张脸。
云叙白捏了捏他的肩,他才勉强地挤出一个掺了糖精似的笑容来:这些是我们送给镇长的一点小心意,麻烦你们跟镇长说一声,我们有要事相商。
好咧好咧佣人们接过礼物盒,又怜惜地看向云叙白:你哥哥还是那么俊秀呢,可惜这一世命不好
娇淮闻言,心里暗爽:云叙白也有被当成傻子的一天!
云叙白冲佣人们甜甜一笑,眼眸好像没受过世间俗事污染一般澄澈干净,清隽的脸上透着两分天真七分不懂世故。
佣人们瞬间被这个笑容击中,母爱泛滥起来。
长不大也挺好的,一看就是个善良可爱的孩子,真令人心疼。
多好的孩子啊
看着这张脸心情都变好了
娇淮瞠目结舌:干!这人真的是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狼狈。
在佣人们的殷勤接待下,他们很快就见到了镇长。
镇长在大厅里,见到他们后放下手中茶杯,露出愉悦的笑容:没想到那么快就见面了,这次是因何事啊?
娇淮小大人似的拱了拱手,一脸严肃地复述云叙白交代好的说辞:昨夜井鬼又来找我,我有些话要和镇长说,可否去个能说话的地方。
镇长敛起笑意,沉吟片刻:我们去书房说话。
田惮和尘函留在客厅,云叙白和娇淮跟镇长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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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扌……——桃子灯(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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