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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执行官(快穿)——煮个甜粽(69)

    柏坠也不在意,他拦了辆出租车,说了地方,便用手托着下巴看向窗外。
    公路旁边种植着两排树,眼下这些树正匀速的在他眼前掠过,经过了三个十字路口,过了七八个红绿灯,总算到了地方。
    桐盼的成年礼自是要请很多人,地点就在一家酒店中,这会还没到时间,出租车停在桐家门口,柏坠的行李只有一个黑色背包,装着的都是救命的东西。
    他下了车用手机扫码付款,抬头看着桐家大门,不巧的是,今天是个阴天。
    大门敞开着,柏坠抬脚走了进去,一旁的管家看到他,第一眼还没认出来,盯着看了好一会,才想起这位应该就是桐家的大少爷了。
    桐薄在高三那一年来住过一段时间,不长,喜欢低着头走路,管家能看到他脸的机会不多,他也是想起先生说过桐薄会回来,看到陌生的青年走进来,年纪不大,面庞白皙,背着黑色背包,怎么看也不像是来谈工作的,管家这才确定了他是桐薄。
    他迎了上去。
    是桐薄少爷吗?面前的青年和他印象中的少年差距有点大,管家就问了一句。
    柏坠把目光从萎靡不振的玫瑰花上收回来,看向管家,轻点了一下头,你好。
    管家看着不显老,只是双鬓头发有些发白,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笑眯眯的样子很和蔼,说话的声音浑厚有力,倒像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
    前院这会儿除了修剪花草的园丁和管家,没有其他人,得到了柏坠的确认,管家带着他上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他打开门,道:桐少爷先换身衣服吧,如果尺寸不合适,我再叫人来改一下,我后院还有事,就先去忙了,先生和夫人要晚点才能回来,桐少爷要有事,可以来后院找我。
    柏坠颔首:多谢。
    管家关上门退出去了。
    柏坠回过身,观察了一下房间,这是一间客房,床上摆着一套黑色西装,规规矩矩的模样,他把身上的衣服换下。
    西装大小正好,很贴身,他站在全身镜前,镜中影像反射出他现在的模样,偏长的头发被他一股脑的抓到脑后,穿上西装之后,宛如一个风姿潇洒的贵公子。
    他试过合身之后就脱下来了。
    这一家三口都不在家,柏坠趴在窗口,看着后院忙碌的人进进出出,脑中突然就浮现出了一个场景。
    是桐薄在这里住的时候,桐盼那时才读初二,带着朋友来家里玩,她在长辈面前向来是乖乖女形象,在同学朋友面前则是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那天她们在后院里玩,桐薄凑巧经过,桐盼的朋友问他是谁,桐盼用不屑的语气说:他啊,不过我爸前妻不要的东西,在我家住了这么久,也没点眼力见,跟个哑巴一样
    后面的话桐薄走远了,没听见,也猜得出她会说些什么,说实话,桐薄对他所处的地位十分清楚,也没有硬要凑上去的想法。
    桐盼从来不在他面前掩饰对他的恶意,但她无论用什么话激他,桐薄总是不给回应。
    一个人想惹怒另一个人,但那人就是不给面子,当她是空气,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不仅没把心里的气给撒出去,反而更气了。
    于是有一次,桐盼对他恶语相向之后,抬手要给他一耳巴子,桐薄孤僻归孤僻,不代表他会任人欺辱,言语攻击他不在意,但桐盼想动手,他自然不可能就那么受着。
    他抓住矮了他一截少女的手臂,说了她对他挑衅回复的第一句话:别给脸不要脸。
    哪想,就这一回,桐盼被气哭了,跑到他爸面前告状,被他爸狠狠的训斥了一顿,什么恶毒的话都说了出来。
    要不是看在你身上有老子的血,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人物,还给脸不要脸,你在和谁说话呢?啊?
    桐薄透过桐杞,看到了他身后,少女得意的眼神,仿佛在宣告着,这场战役,是她胜利了。
    柏坠回过神,桐薄在这里住得不久,愉快的记忆倒是一点都没能扣出来。
    阴沉沉的天,好似随时都会下一场大雨,空气都变得闷闷的,白色小车在门口熄火,一家三口从车内出来。
    中年女人保养的很好,眼角细看才看得出一点点的细纹,手上是刚做的美甲,穿得一身贵妇模样。
    少女从后座下来,长发披散在肩头,白嫩的手臂挽上贵妇的手,转头对中年男人撒娇:爸,哥哥来了没有呀?
    桐杞听她提到他的另一个儿子桐薄,嘴角的笑意逐渐沉了下来,他皱眉道:他不来就算了。
    少女没被他沉声吓到,没察觉到他心情变得不好一般,嘟囔着说:那可不行,他好歹是我哥哥嘛,爸,你就打个电话问问好不好?
    她这么一说,桐杞又想到,昨天挂了电话之后,桐薄到现在都没给他来个电话,说是今天来,他不问什么时候,桐薄也没说,顿时,桐杞的脸色更臭了。
    不来就不来,还要我亲自去请他不成!
    想起桐薄对他说话的态度,桐杞就来气,这个孩子从小到大就是这种古怪性子,真不知道是随了谁。
    他甩上车门,出门回来的好心情在想到桐薄后被毁了个干干净净,贵妇伸出手戳了一下桐盼的额头。
    你啊,不知道你爸不喜欢听到他吗?
    桐盼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贵妇赶上去宽慰桐杞去了。
    桐盼在他们身后,扬了扬嘴角,不来最好,只有让父亲完全的厌弃他,这个家,才完完整整,是她的。
    少女垂下了眼帘,睫毛在下眼睑落下一层阴影。
    听到楼下有动静传来,柏坠打开门出去,桐杞正气轰轰的上楼,刚好上到二楼,转过身,和门口的柏坠四目相对。
    柏坠打了个招呼:爸。
    青年长的很高了,甚至比他还要高,瘦瘦高高的站在那,白净的脸上一双黑眸忽闪忽闪,桐杞以前最看不上的就是他这副男生女相,看着娇气,和他妈一样。
    他的五官长开了,已经不似幼年那般,桐杞对他面貌残留的印象还在儿时,少年时虽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可他却想起来,他从没有好好的看过这个儿子。
    乍然,桐杞心中的无名之火被浇了个彻底,反升起了愧疚,自离婚后,他恨那女人毫不留情转身离开,对她留下的儿子也不想多看一眼。
    仿佛只是一转眼,孩子已然长大了。
    桐杞扯了下衣领,睨了他一眼:来了怎么也不打个电话?
    柏坠垂眸:怕爸在忙,就没敢打扰,反正我自己也认得路的。
    后一步赶来的桐夫人一顿,心下一惊,这是桐薄这个闷葫芦?
    桐杞冷哼一声,倒没对他这么晚才来说什么了。
    桐夫人见状,脸上挂起得体的笑容:桐薄,你能来盼盼的成年礼,盼盼一定会很高兴的。
    柏坠抬眼,问:桐盼呢?
    桐夫人:还在下面呢,等下让她过来找你,她天天和我叨叨着成年这么重要的日子,一定要让你到场呢。
    外人听到这番话,还以为他们兄妹俩感情有多好呢。
    柏坠不予评论,再过会,就能见到他亲爱的妹妹了。
    家里请了化妆师和造型师,和柏坠在楼梯口说了会话,桐夫人就进去了,桐盼上来,恰好错过了这一场好戏。
    桐杞和桐夫人都进去了,桐盼只晚来了五分钟,看到门口正要进去的柏坠一愣,没想到他还真的来了。
    以为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再回来了呢。
    桐盼撇撇嘴,走上前:没想到你还真死乞白赖的跑回来。
    柏坠眼中冷意闪现,嘴边带笑:怎么?不是你让爸请我回来的吗?
    桐盼张了张嘴,冷哼一声: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你敢来,我就敢让你有来无回。
    她撞开柏坠的肩膀,往里面走去。
    柏坠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如果刚才他没有看错,他这个妹妹,今天似乎有血光之灾。
    天色沉了下来,柏坠穿着西装,思虑了一会,他把背包带上了,以备不时之需,毕竟他现在的身体还挺招恶鬼喜欢的。
    车子停在外面,有两辆车,桐家母女坐一辆,柏坠和桐杞坐一辆。
    桐盼穿着白色的纱裙,裙摆到小腿,腰带显得她的腰盈盈一握,整个人都很轻巧,纤细的双臂裸露在空气中。
    这会天气有些冷了,特别是晚上,桐盼的这身装扮,一看就很凉快,桐夫人把披肩披在她身上。
    车子上路了,抵达酒店门口,他们进电梯上了楼,宴会定在十二楼。
    这看似是桐盼的成年礼,其实不过是一场上流社会的交际,他们刚进去,就有不少目光落了下来,桐杞在商界中,也只算得上是中层的人。
    这会宴会还没开始,桐杞带着桐夫人去和别人打招呼了,留下柏坠和桐盼,桐夫人嘱咐桐盼带着柏坠,别失礼了。
    我听说你能看见鬼?桐盼正视前方,头也不转的问。
    她是在桐杞某一次应酬喝醉之后听见的,桐杞说他这个儿子从来不让他顺心,从小就说奇怪的话,说什么有鬼,这世上哪来的鬼之类的。
    也许桐杞心里还是有桐薄这个儿子的,他不喜他的同时,也有些怕他,只不过那一点的害怕被他隐藏在了日积月累的忽视中。
    柏坠瞥了她一眼。
    桐盼在受宠的成长环境下长大,在小时候见过桐薄几眼,不过那都是存在在浅薄的记忆当中,当桐薄再次出现在她家时,她分外的抗拒。
    桐盼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高傲的抬着下巴:你看看,这里面,有没有鬼?
    柏坠看着她,半响没说话,面前的少女许是觉得有趣,左右两边看,说:我看是你心里有鬼吧,像你这样的人,从小就不安分,我警告你,桐家,是我的。
    柏坠懒得搭理她这幼稚的挑衅,他目光越过她的肩膀,停留在了她身后某一道熟悉的身影当中。
    眼见被他无视,桐盼眼里的得意一点一点消散。
    柏坠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了过去,他看着那道身影看了眼电话,拿着手机到一旁的角落里去了。
    大兄弟,有事?
    柏坠从桐盼身旁走开,不理会她气红的脸,公共场合,桐盼还知道周围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她看,不能失态。
    柏坠压低声音对着电话那头说:抬头,往左看。
    林路汶顺着他的意思转头,一眼就看到了柏坠,吃惊的瞪圆了眼睛。
    他起身要往这走来,柏坠道:去阳台,我来找你。
    柏坠刚从桐盼身边走开,桐盼的朋友眼尖的看到了她,跑过来拉着她说话,让她错失了柏坠离去的身影,再回头时,已然找不到他了。
    她暗暗地跺了一下脚。
    怎么了?朋友看她脸色不对,问了句。
    桐盼和她关系好,两家家世差不多,她们在学校也是一个班,没有心防,脱口而出:还不是我爸前妻的儿子,居然还敢出现在我的生日会上,气死我了!
    朋友惊讶:你生日会你爸还请他啊,没搞错吧。
    桐盼愤愤的说:谁知道啊,肯定是他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风声,死乞白赖的跑过来了,真是没点自知之明。
    朋友眼底一抹暗光闪过:你是不是很讨厌他啊。
    桐盼:你觉得呢,他和我又不是一个妈生的,而且我爸也
    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控了,桐盼止住嘴,嘟囔:反正就是不喜欢他,他对我又不好。
    朋友悄悄凑到她耳边: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等会出丑,要不要听?
    桐盼喜上眉梢:真的?快说快说。
    朋友在她耳边嘀咕了一阵,桐盼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她搂着朋友的手臂,又和她说了几句话,不一会,又有几个同学过来了
    柏坠走到阳台,拉上窗帘,门只开了一条小缝,林路汶在阳台等着,十二楼的阳台,一眼看下去,有恐高症的人还真受不了。
    你怎么在这?林路汶问。
    柏坠挑眉,把问题抛了回去:你在这干嘛?
    林路汶:我?我当然是受邀请过来的。
    柏坠说:不巧,今天举办这场宴会的,刚好和我一个姓。
    林路汶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憨憨的笑了声:瞧我,天天叫你大兄弟,都快把你本名给忘了。
    林家和桐家的家业不是一个层次的,柏坠其实有点不信林路汶只是过来参加聚会的,只是他不说,柏坠也就没多问了。
    柏坠:你明天走吗?
    要是明天走,正好可以一起回学校。
    林路汶摸了摸头:我可能还得待两天吧。
    柏坠:待两天?
    林路汶点头:啊对以前怎么没听说你有个妹妹啊?
    他刻意绕开了话题。
    柏坠没有追问下去,他随意答道:你也没问。
    他偏了偏头:别动,你衣服领子里面好像掉了东西。
    林路汶刚想转头看,又怕给掉里面去了,硬生生给忍住了,他转了下身:是吗?帮我弄一下,什么东西啊?
    柏坠在他内衬的衬衫衣领处弄了弄,帮他整理好,说:没事了。
    里面灯光突然暗了,林路汶道:宴会要开始了,我们先进去吧。
    柏坠应了声:好。
    两人一前一后从阳台外进来,因着里面是很暗的灯,没人注意到他们,桐杞在台上用麦说着话,他的声音从音响设备中穿透出来,有些失真。
    感谢各位来到小女的成年礼
    桐盼就站在桐杞的旁边,脸上挂着微笑,她的目光在前排的人当中扫过,在落到朋友身上时,稍稍一顿。
    她双手有些紧张的握在一起,手心都出了汗,在这么多双目光的注视之下,她既紧张又兴奋。
    桐杞说完了话,宴会开始,灯光重新亮了起来。
    桐盼下台,朋友立马凑了上来:盼盼,我看到你哥了。
    桐盼眼睛一亮:在哪?
    朋友指着柏坠在的地方,桐杞这会走了过来,拍着桐盼的肩膀,说:走,我带你去认识认识几位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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