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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执行官(快穿)——煮个甜粽(70)

    桐盼给朋友比了个手势:爸,我想去给我哥敬杯酒可以嘛,我今天就十八岁啦,以后也是个大人了。
    两个孩子能好好相处,桐杞也乐意看见这场景,没有拒绝她:去吧,快一点。
    柏坠站在不起眼的角落,在他右侧,一个女人手里拿着手机,用包挡着,只露出一个镜头,拍了张照片给她闺蜜发过去。
    她手下快速的打字,发了条信息过去我去,极品,你今天不来真是亏了。
    柏坠往那边睨了眼,抬脚刚要走过去,迎面走来一人,他又收回了脚。
    少女曼妙的身姿,脚踩着银色高跟鞋,每一步都仿佛身在云中,宴会的主角桐盼朝他走了过来,手中端着两杯香槟。
    走到柏坠面前,她笑了笑,抬手把香槟递到柏坠面前,柏坠下意识后退一步,桐盼松了手,香槟往下落去。
    清脆的声音在大堂内响起,大家本低声说着话,闻声都看了过来。
    桐盼侧了侧身,双眼通红的看着柏坠:哥,我没有想要抢你的东西,我只是过来敬酒的。
    柏坠:???
    现在冤枉人,都这么光明正大了?
    柏坠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桐盼消瘦的肩膀抖了抖,一脸委屈,可怜兮兮的,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一个少女从一旁站了出来,脆生生的说:桐盼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桐盼,但不用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她难堪吧!不喝就不喝,用得着摔杯子吗!
    她愤怒又高声的声音足以让这里的人都听见,三言两语概括了前情提要,这番说辞像是练习过数次一样顺畅。
    他是谁啊?
    方家女儿不是说了吗?桐盼的哥哥。
    以前听说桐家有个儿子,没想到是真的。
    又有一个少年站了出来:你未免太欺负人了,今天是桐盼的成年礼,你这是什么意思?
    商界混的,都是老狐狸,少年他爸看他出头,皱着眉叫了他一声,少年不情不愿的回到他爸身旁。
    怎么回事?
    他们这闹出的动静,在另一头的桐杞也听见了,他这会儿赶了过来。
    柏坠看着桐盼的脸,她面上出门时便预示着有血光之灾,这会更加浓重了,桐杞走过来,桐盼朋友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桐杞不满的看向柏坠。
    柏坠也看向桐杞,他垂眸看着地上的碎片,轻声解释:不是我摔的,刚才盼盼递给我的时候我没拿稳。
    他话说的四平八稳,不像撒谎的样子。
    这事要传出去,别人未免不会说他家大儿子肚量小,容不下这妹妹,对他印象自然就会下降,柏坠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他,但不想不明不白的被冤枉。
    桐盼这手段和她的人一样幼稚。
    这里面有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桐杞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难看,他道:盼盼别生气,你哥他只是没接稳。
    桐盼惊诧的抬头看着桐杞,微张着嘴,不敢相信他爸说的话,他爸竟在帮着桐薄!
    爸。桐盼颤着声音叫了声。
    桐盼委屈的后退两步,没注意到脚下,不知道绊倒了什么,穿着高跟鞋本就不容易站稳,她的鞋还是细跟的,桐盼瞪大了眼睛往后倒入。
    在她身后,是摆着酒杯的桌子,她潜意识要抓住点什么,把白色的桌布给扯了下来,摆在桌上的酒杯顺着桌布,七零八落的掉在地上和她的身上。
    啊!!桐盼惊叫一声,
    玻璃杯摔碎了一地,她身上的白裙子染上了各种颜色,很是精彩,手臂在慌乱中蹭到了碎片,瞬间冒出血珠来。
    这一幕发生的措手不及。
    第74章 改写命格10
    宴会以一场闹剧结尾,桐盼摔的不轻,工作人员叫了救护车,等安排好一切,桐杞回过头来找桐薄,却发现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走了。
    柏坠背上背包,隔着三百米跟着前面的人,距离不算近,但不至于让他完全看不见。
    前面的人上了车,柏坠站在路旁,拦了辆出租车,师傅问他到哪,前面人的车拐了个弯,不见了。
    他答道:等会我给你报路线麻烦前面左拐。
    师傅乐了:哎小伙子,你别不信我,我在这都转了好几年了,这里路况我都熟,不带着你绕路。
    柏坠笑笑:不是不信你,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就先转着吧。
    师傅从后视镜略带同情的看了他一眼,看他一个人背着双肩包,对这座城市也不是很熟的样子,大概是遇上了心情不好的事,他也就没多说了,抬手打开了车内收音机,不至于太安静。
    载着柏坠的车在城市绕了大半圈,在一家酒店停下,柏坠付了车费,在停车位看到了林路汶的车。
    这会也不知道具体是几楼,柏坠蹲在停车位旁,看着来往的人,垂下的手搭在膝盖上,忽然指尖一颤,他抬了抬头,看向高楼大厦。
    被发现了。
    林路汶出了宴会,开着他的车,一路回到了酒店,他上楼敲响了酒店的门,门打开了,俊逸的男人穿着浴袍站在门口,头发还往下滴着水。
    不是吧哥,我在外面忙死忙活,你在酒店享受温香软玉在怀中?
    林延抬脚踹了他一下:想什么呢,滚进来。
    说完他就背过身往里走,在门关上之前,林路汶闪身走了进去,他一边往里走一边说:你猜猜我今天晚上看到谁了?
    林延闻言想了两秒,挑眉:桐薄?
    林路汶:
    他:还真是,每次和你聊天都让我很没成就感。
    林延坐在沙发上,把电视的声音调低:不奇怪,他姓桐,在你认识的人当中,能让你有这种反应的也就只有他了。
    他抬头看林路汶,问:你没让他知道你来干嘛的吧?
    没呢。林路汶说,不过为什么不让他知道啊,我看他不是心思不正的人。
    要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林延早提点他一下了。
    林延说: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说着还看了林路汶一眼,眼中赤裸裸的嫌弃他多余。
    林路汶:行呗,你就把我当成一个行走的挂件就成。
    林延:别,我可没有这么大的一个挂件。
    林路汶:哥,别开车啊,这大半夜的。
    林延又踹了他一脚:一天天的想什么呢你。
    林路汶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先洗个澡去。
    穿了一天的西装,他解开扣子,脱了外套搭在沙发上,林延目送他去浴室的背影,嘴边的笑意渐收:林路汶,你过来。
    林路汶已经站在了浴室门口,干嘛?
    他屁颠屁颠地又跑回来,林延在他衬衫领口一掏,摸出了一张灵符,小小的一个,不注意还真发现不了。
    卧槽?林路汶摸着后脑勺。
    柏坠把灵符塞他衣领的时候就预料到了会被发现,他也没打算藏着,他在下面等了没一会,就见一个人影从酒店里跑出来,站在门口东张西望。
    柏坠走出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人猛地转过头,看见柏坠似松了一口气又仿佛更紧张了。
    还真是你。
    不然?
    得了,跟我走吧。林路汶翻了个白眼。
    衣服脱到一半被他堂哥给弄下来找人,他心情可以说是很糟糕了,更没想到柏坠会阴他。
    林路汶绷着一张脸,带他上电梯,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静悄悄的。
    生气了?柏坠问。
    林路汶呼出一口气:没呢,我没那么小气。
    就是心里挺郁闷的,被人阴了还傻乐呵,能不心塞吗,亏他一进门和他哥第一个提的人就是他,太不够意思了,真的。
    柏坠回了声哦表示知道了。
    林路汶憋了又憋,没憋住:不是我说,咱们好歹是朋友,你这算什么意思?
    柏坠顿了顿,说:你不放心我,我也不放心你,就这意思。
    两人感情还没到那份上。
    他没说的是,你哥更不够意思,都说好了合作,有什么进展都不告诉他,这算哪门子合作,他不说,他只好用点手段了。
    林路汶卡了壳,不出声了,他和柏坠是朋友,也只限于表面朋友,两人认识时间不长,对双方都不了解,他对柏坠有防备,柏坠不放心他也正常。
    但就是很不爽。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两人出了电梯,柏坠跟在林路汶身后,跟着他来到林延的房门口,林延似有所感,林路汶抬手刚要敲门,门率先打开了。
    林延穿着休闲服,相比正装,身上多了分随和的气息,他看到柏坠也不意外:来了,进来吧。
    柏坠打了声招呼:林总。
    林延笑了笑:场面话就免了吧。
    让让,让让。林路汶从旁边挤进去,拿起床上干净的衣服,说,你们聊吧,我这没心眼的孩子就不参与了,我洗澡去了。
    他这是记恨着林延让他出去找人时说的话呢。
    柏坠跟着进了门,酒店是标准的双人间,环境不错,从窗户处可以看见外面的夜景,亮着灯的房间跟一个个方盒子似的,装着各家的喜怒哀乐。
    坐吧,别客气。林延给他倒了一杯水。
    柏坠回到沙发上坐着,说: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你来这里,是不是为了你上次和我说的事。
    林延意外的没有多余的话:是。
    柏坠: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延还是那句话: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得,这不就是他不在越少越好的范围内呗,林延不完全信任他,柏坠可以理解,他也不是为了兴师问罪来的。
    他问:那么叫我上来,总该说点什么吧。
    他看了眼桌上的水:难道林总看我在下面等的可怜,叫我上来喝水的?
    桐薄,这人身上的疑点太多,危险性也高,林延在此之前,也没用告诉他的打算,毕竟两年了,若打草惊蛇,这件事再往下拖,又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
    但是眼下这情况,告诉他和不告诉他,区别也不大,林延明白,他肯定是猜到了些什么,才一路跟着林路汶过来的。
    没让林路汶发觉,还能让他产生信任,灵符就放在那么明显的地方,他但凡有一点怀疑,都不至于轮到林延发现。
    林路汶看似大大咧咧,但他还没蠢到这种地步。
    林延在短时间内,想到了最好的一个解决办法,他身体往后一靠,手臂搭在沙发上,说:来龙去脉我都可以告诉你,不过作为交换条件,你这两天不能消失在我视线超过十分钟,当然,洗澡上厕所除外,怎么样?
    不怎么样。柏坠抓着双肩包的带子,侧头,林总,我这人呢,最讨厌的就是被迫答应别人的条件,你不说,我早晚会知道的。
    柏坠的拒绝让林延诧异的一秒,下一瞬脸上的表情已恢复如常,他道:是吗?
    他像是只是单纯的这么一问,柏坠既然会到这里找他,林延能确认他不是那边的人,但他的目的,林延却是还没找到。
    柏坠起身,打扰了。
    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沙发的位置残留余温,关门声在耳边轻响,林延转头一看,房间里已经没有青年的身影了。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林路汶一手拿着毛巾擦头,一边探头往外看。
    那姓桐的呢?
    林延看着电视,头都没转一下:走了。
    走了?林路汶怪叫一声,不对啊,林延,这不是你的性格啊,你就这么放人走了?
    听到他连名带姓的叫自己,林延:别没大没小,洗个澡水全进脑子了是不是人家小朋友不相信我们,不愿意和我们合作了。
    林路汶:那还不都怪你,你这个没点诚信的资本
    林延转头瞥了他一眼,抬起了脚。
    林路汶挂起讨好的笑容:都怪我,哎呦都怪小的没能留住贵客。
    夜黑风高,顾松义躺在床上,双手拿着手机,举在脸上,这两天他过得还不错,自从给大师打了个电话,手机就不再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毛病了。
    不过有之前阴影的余留,他也不怎么玩手机。
    听说桐薄回家了,他这两天都没见着人,心底竟有一丝丝想念,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翻到通讯录,指尖在一个号码上面停留了几秒,点了下去。
    柏坠接到电话时,正在卫生间刷牙,他的手机一般没谁的电话,这会儿会给他打电话的大概也就他那便宜爸了。
    他动都没动,继续站在镜子前刷牙,铃声响了会儿,自动停了,没一会儿,又响了起来。
    他没回桐家,也没走远,从林延那下来之后,在前台开了个房间,又上来了,桐杞回家看到他不在,或许会气炸吧,毕竟他毁了桐盼的成人礼,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了丑。
    虽然这并非他本意,不过以桐杞的思维,很有可能会强加在他身上。
    柏坠不是很想应付桐杞,他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从小到大没给过桐薄多少温情,桐薄也对他没多少感情,在他爷爷奶奶还在时,还会寄钱,自两老去世之后,就当他是隐形人了。
    这事也说不上是谁亏欠谁,柏坠不想和他有太多的瓜葛,没有意义。
    他在水龙头下捧着冷水洗了把脸,才往外走去,从桌上抽了两张纸巾擦干手上的水珠,看了眼手机来电。
    不是桐杞,是顾松义。
    他这时候打电话给他干嘛?
    柏坠没有接,电话铃声停了,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几秒钟后,手机又响了起来,按照他这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再不接,后头可能还有好几个电话等着他。
    他点了接听。
    学长。
    桐薄,听说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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