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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豪门死对头怀里[穿书]——龙珺(16)

    不知道啊,我觉得挺有趣的。裴思宇大概在训练的休息空档,回复得很快:
    我刚在马场看到驯马师带易先生的两匹马来这边做野外训练,看上去状态不错,不如你问问他能不能给你用?合适的话就不用满世界跑啦。
    闻徵对此嗤之以鼻:我才不求他!
    裴思宇没想那么多:反正我觉得那两匹看上去挺合适,你们是夫夫,不用说求不求吧。对了,你是明晚去布鲁塞尔吗?我听说杨学也在那边。
    看到裴思宇提起这个人,闻徵太阳穴突突地跳:是,不过你该不会是还对他念念不忘吧?你清醒一点!出轨只有一次和无数次,难道你想在头上种草原吗?
    然而,这条讯息发出去后,裴思宇就一直没有回复。
    叹了一口气,闻徵把手机放回裤袋,动身出门训练。
    一天下来,早上他去训练时,易承昀已经出发去公司;待他傍晚回来,易承昀据说要加班,剩他一个人面对满桌丰盛晚饭:
    太好了!乐得清静!
    直至关灯睡觉时,闻徵方恍然想起,除去早上,两人整天就没见过面。
    啪嗒。极轻的开门声,从与卧房连着的书房传来。
    闻徵抬头看了眼旁边的手表,时针差一格到11,那人加班加到这个时候么?
    背对门静静躺着,他等了很久,依然没等到卧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是心虚了、不敢回房睡觉?
    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闻徵一把用被子蒙住头:他干嘛要知道易承昀怎么想?!
    唔
    隔天清晨,闻徵被闹铃吵醒,习惯性伸手摸向身旁,一片冷冰冰。
    顷刻没了睡意,他慢慢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睡眼,旁边的枕头没有睡过的痕迹。
    站在书房门前,闻徵一手搭在门把上,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
    按预定计划,他今天要飞欧洲寻找合适的马匹,以及定制比赛用的服装,这事本打算昨天告诉易承昀。
    随后他做了一个自己也解释不明白举动:先是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接着蹑手蹑脚转开门把,飞快看了一眼,立刻做贼心虚般掩上门。
    我什么也没看到。
    退后一步,闻徵环起胳膊,心中这么对自己说:
    这么大的人,被子也盖不好,活该着凉。
    可当他准备下去吃早餐时,转念一想:但万一易承昀病了,让闻家乘虚而入可不好。
    没错,他一点都不关心易承昀,他只是要当一个监工,督促这人保持最佳战斗状态。
    做好心理建设,闻徵屏住气息,悄无声息推开书房的门。
    书房的窗没关严实,风呼呼从缝隙往里吹,有几分文件在桌上摊开,房里有一丝很淡的烟味。
    房间角落的沙发上,易承昀紧闭着眼,看上去睡得不怎么沉稳;他长得太高,只能半蜷缩身体,薄毯不晓得什么滑落在地上。
    笨!话说这人不是好几年前就戒烟了么?
    心里低低骂了一句,闻徵快步过去关紧窗户,再轻手轻脚从卧室抱了一张厚实的被子,小心翼翼盖在易承昀身上。
    盯着那人熟睡的模样,闻徵动作一顿,缓缓在他身旁蹲下,低低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
    假如你是在装睡的话,我现在就掐死你。
    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易承昀的呼吸很平稳,立体深邃的五官让他看起来像一座完美的雕像。
    闻徵半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惋惜抑或庆幸,他还记得几年前两人之间那个尴尬的意外。
    那时恰逢易家出事,易承昀四处应酬拉关系,忙得焦头烂额。
    有一回闻徵和朋友经过市内有名的酒吧街,看到路边的流浪汉从一个醉倒在路边的人口袋里偷东西,那人西装革履,跟那条街上醉生梦死的氛围格格不入,不是易承昀又是谁?
    你怎么堕落成这样?
    赶走流浪汉,闻徵二话不说架起易承昀,不忘嘲讽道:
    要是你真破产了,来求我,我马房还缺个铲屎的。
    之后他好不容易喊来计程车,把易承昀塞进去,给那人猛灌水醒酒,才见那人朦朦胧胧睁开眼,双目满是血丝。
    闻徵?
    听见易承昀嘶哑的声音,闻徵不耐烦把水瓶塞到他手上,抬手拍了拍他的脸:
    弱鸡!喝几杯就醉
    接下来的发展让人措手不及:天知道易承昀一个醉鬼哪来的力气,居然猛一上前摁住闻徵的手,用力亲在他嘴上。
    唔放有病!
    拼命挣扎半天,闻徵嘴唇都被亲麻了,逮住机会,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流氓!滚!
    从记忆中回过神,闻徵不自觉用指关节抵住唇,偏过头站起,轻声关上门。
    他没看到,门合上后,易承昀无声无息睁开双眼,定定看向房门。
    闻徵的飞机在中午,他换好衣服、吃完早餐后,易承昀仍然没下楼,司机帮他把行李搬上车,不到一个小时便到达机场。
    办完登机手续,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除了教练和裴思宇发来的祝福讯息,再没其他。
    行吧。
    烦躁地关上手机,闻徵一抬头,竟看见电视里易承昀在接受采访:
    易氏一贯奉承开诚布公、和气生财的经营理念,感谢法律给予的公正判决,如果闻家不服,我们奉陪到底
    原来两家经已在法院交锋过几回,闻徵在登机广播的催促下,边走边若有所思。
    他在比利时的行程比较紧张,先是要到乡下与几位马场主见面,寻找合适的马匹,翌日还得到私人裁缝处量礼服尺寸、挑选马靴。
    不料他不找事、自有麻烦找上门。
    回到酒店吃晚饭时,他背后响起了一个熟悉又讨厌的声音:
    我这两天不停给姓裴的发讯息,看他差不多该消气,就把他骗回来。
    另一个造作的男声问:你该不会等他回来,又对他动情吧?我可不会饶了你。
    杨学不屑地笑出声:疯了吧!我怎么可能会喜欢那种人,有几个钱就把自己当贵族,住在一起规矩多得像坐牢一样。我跟你说,要不是看中那个房子,他跪地上求我我也不会碰他!前天我早跟几个黑哥商量好,让姓裴那个细皮嫩肉的见见世面,到时照片在手钱不愁
    全身的血液涌上头顶,闻徵气得发抖,猛然转身上前几步,将整瓶红酒淋在杨学头上。
    一声尖叫打破餐厅里的幽静:啊!
    神经病啊!
    杨学先前见过闻徵,记得他是裴思宇的朋友,手忙脚乱拨开他,狼狈地乱抹满脸红酒:
    你做什么!
    你该庆幸这里是酒店,不然我揍得你脑袋开花。
    闻徵用力将酒瓶在地上摔得粉碎,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双手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提起来:
    敢动我朋友我绝不放过你!
    天呐!保安在哪里!
    和杨学一起的男人大呼小叫,连忙要上前拉开闻徵,猝不及防手被人从背后钳制住,只听嘎啦一声闷响,男人发出杀猪般的哭叫:
    救命啊!杀人啦!
    闻徵回过头,只见易承昀一手将那个男人推到一旁,身后跟着一群保镖,大步向他走来。
    手一松,闻徵将杨学交给保镖,愣愣站在原地:你怎么在这里?
    还有没有王法了!
    杨学歇斯底里地打断了两人,无奈抵不过两个牛高马大的保镖,愤恨大吼:
    我是这里的贵宾,你没权这么对我,我要报警!
    我是这里的老板,今天起你自贵宾名单除名了,他们会送去你警察局。
    一眼不看杨学,易承昀走近闻徵,俯身低声开口:
    这里不方便,我们上去谈?
    闻徵目送杨学被两个保镖押出门,又看了眼一脸为难的餐厅经理,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从专属电梯坐到顶层总统套房,打开门时,闻徵惊愕地看到,自己的行李居然被事先搬了进来,同时房内已备好一桌晚餐。
    我可没说要跟你一起住!
    气不过易承昀自作主张,闻徵自顾自走到餐桌前坐下,一口喝光杯里的红酒,挖苦道:
    看这又香薰又烛光晚餐的,去哄哄小年轻多好,保不准小恩小惠就能对你死心塌地。
    刚才那位杨先生,我交代好让楚洋来处理。
    装作听不懂他话里的酸,易承昀在他对面坐下,平静开口:
    夸大伤势是我做得不对。
    他承认得过于爽快,闻徵像一拳捶在棉花上,只得悻悻道:
    就,我讨厌人骗我。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的两匹马,你能收作备用吗?
    易承昀伸手举起酒瓶,替他重新把杯子满上,漫不经心道:
    如果我没估算错,这两匹马各方面的硬性条件都符合参赛要求。
    闻徵握住酒杯的手僵在半空,盯住他脸上摇曳的烛光好一阵,答非所问:
    提醒你一句,我们不是真的夫夫。
    我知道。
    放下酒瓶,易承昀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语气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
    不需要你任何回报。
    闻徵啪一声把酒杯放到桌上,几滴鲜红的酒液落在雪白的桌布上,分外显眼:
    那为什么?
    在易承昀听来,闻徵问的是为什么要在他身上投入这么大,其实闻徵更想知道,上辈子这人替他澄清,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
    几年前,易家几近破产,我尽力挽回,同时不得不做好所有清算手续。
    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易承昀定定看着他,话中几乎听不出什么情绪:
    变卖厂房的前一天,有个小公司给易氏下了一千万的订单,货款提前预付。这只是个开头,
    轻咳一声,他继续说:
    后来我发现,这些人要么是马术爱好者,要么是家里有人在马术协会,通过朋友知道易氏。最初的一千万,是小公司受人委托下的单,其实他们并不需要那么大批量的货,却拯救了易氏即将断裂的资金链。
    闻徵捏住酒杯的手指关节变得苍白,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来是这样。
    到头来易承昀什么都知道,所做的不过为了报恩。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匆匆放下餐巾,闻徵别过头躲开他的视线,生怕被他看出端倪:
    累了,要睡觉,你自便。
    易承昀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像一块化石,从镜子里眼睁睁望着闻徵盖被子睡下,没要理他。
    于是,他默默脱掉衣服,关上房灯,静静躺到闻徵旁边。
    本来就在装睡的闻徵:做、做什么?
    易承昀翻过身,贴上他的背,一手往前伸:看你好像还在生气,给你赔罪。
    不
    第22章
    为什么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
    再一次软绵绵瘫在易承昀怀里,闻徵试图理清思路,最终因太累睡了过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
    第二天早晨,闻徵缩成一团,抱住被子;昨晚易承昀帮他清理的时候,把他的睡衣也一并清理了,因此他现在忍不住怀疑人生:
    给我支烟。
    易承昀边换上衬衣,边把随身衣服递给他,淡定答道:没有,戒了。
    闻徵白了他一眼:骗谁啊!前天明明在书房偷抽。
    易承昀在他身边坐下,随意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偷偷看过我?
    闻徵气结拍开他的手:什么偷看!光明正大看,看你是不是在书房搞不可告人的阴谋。
    说完闻徵才反应过来,这人莫不是在套他的话?
    昨天忘了问,你干嘛突然出现在这里?
    尝试若无其事扯开话题,闻徵飞快套上衣服,边穿裤子边问:
    这间酒店也是你的?
    你的行程是助理帮忙定的,很容易知道。
    在餐桌旁坐下,易承昀抿了一口咖啡,等闻徵过来吃早餐:
    易氏是这间酒店的最大股东,我今天要到鹿特丹谈两项合作,所以昨天提前飞过来。你昨天有没有收获?
    洗完脸,闻徵整个人神清气爽,在心里默默吐槽:你是傻子吗?到鹿特丹谈合作,应该在阿姆机场转机才对,跑来布鲁塞尔做什么?
    他走到易承昀身边:不算大收获,看中了一匹七岁的汉诺威马,没你那两匹好。
    易承昀挑了挑眼眉:这句话可以理解为,闻徵决定接受他的歉意了吗?
    出乎意料,闻徵接下来说的却是:我只是借你的马参赛,并不代表我默许履行什么义务。
    易承昀失笑:你误会了,就当是接受一次投资不好吗?那你今晚回去后,有没有别的安排?
    闻徵抬眼问:怎么了?
    易承昀淡淡扫了他一眼:和我一起去个地方。
    闻徵:干嘛弄得这么神秘兮兮的?!
    吃完早餐,易承昀披上西装外套,动作忽而一顿,装作不经意开口问:
    可以帮我系领带吗?
    怎么?发现我比你系得好看,想偷师?
    没想太多,闻徵边揶揄他边接过他递来的领带,踮起脚尖把领带搭在他的衣领下:
    要被人知道易总裁不会自己系领带可怎么办?看,我系得是不是很服帖?
    洋洋得意松开手,闻徵抬起头邀功,猝不及防对上易承昀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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