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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豪门死对头怀里[穿书]——龙珺(17)

    两人离得很近,他能清晰看见那人的黑眸中,自己的倒影;彼此的吐息不知不觉交缠在一起,鼻尖若即若离蹭过,似乎马上就要亲上。
    是系得比我好。
    四片唇瓣距离不到一厘米,易承昀双手扶住他的肩,用最大的自制力哑声道:
    一起出门吧。
    空气有一刻变得黏糊糊,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闻徵在恍然中推开他。
    逃也似的跑到洗手间,闻徵拼命往脸上泼冷水,直愣愣盯着镜中的自己:这算什么?!
    默契地不提刚的小插曲,他们并肩从电梯里走到酒店大厅,易承昀偏过头对闻徵说:
    晚上在机场见?
    不等闻徵答话,不远忽然响起一声娇柔的尖叫:小昀昀!
    闻徵眼皮一跳:喊得这么恶心,谁啊!
    他好奇转过身,只见一坨荧光彩虹色物体向他们蹦过来,嘴里喊着:
    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我可想你啦!
    丽莎,本来想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跟你好好叙旧。
    易承昀面不改色向那坨不明彩虹体伸出手,像是对她身上刺鼻的香水味习以为常,礼貌答道:
    没想到你特地过来了。
    叫丽莎的人一听,立时嘟起嘴,浓妆艳抹的脸上被挤出奇怪的沟壑:
    你说的这什么话,婚礼不邀请我就算了,来也不声不响的,还当不当我是你的旧情人了?!
    旧情人?!
    闻徵别过头,一定是有哪里不对劲,没听说过易承昀有情人!
    这位是谁?
    丽莎好像终于注意到低头不语的闻徵,霸道地一步横到易承昀和闻徵之间,双手叉在腰间,让人联想到烧烤叉上的肥牛排,她中气十足道:
    你不要想勾引小昀昀,他已经有家室了,虽然你长得挺好看,心术不正要不得。
    闻徵睨了她一眼,不冷不热道:你误会了,我才不
    来不及给你们正式介绍,这位是闻徵,我的丈夫。
    及时把闻徵拉到身边,易承昀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的手,向丽莎介绍:
    这位是丽莎,易氏在欧洲的重要合作伙伴之一。
    人家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闻徵强忍住怒气,挤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彬彬有礼向丽莎伸出手:
    很高兴认识你。
    天呐,原来你们是过来二人世界的?!
    得知闻徵是易承昀的正牌后,丽莎的态度可谓转进如飞,双手热情握住他的手:
    都怪我,一着急就跑过来,没打扰你们吧?
    暗暗在心里记了易承昀一大笔,闻徵大度地摇了摇头,轻描淡写道:
    没事,他快要上班了。
    易承昀无奈,劝说丽莎:不说这个,你也要去鹿特丹开会吧,再不动身要来不及。
    没关系,我的直升机停在楼顶。
    丽莎看上去意犹未尽,边走边朝两人挥手,向闻徵发出邀请:
    改天你们一起来我的庄园玩喔!
    两人目送丽莎挪上电梯,她身前的电梯门一合上,闻徵凉凉开口:你的旧情人真特别。
    易承昀忍住笑:她喜欢的是女生,这边的圈子里人尽皆知,被那么喊的不止我。
    闻徵:
    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两人避开人群,走出酒店门口,易承昀半开玩笑道:
    真没想到。
    呵,多大脸!
    闻徵不会承认,听说丽莎单方面把易承昀称作旧情人时,他瞬间脑补了一段颇为惊悚的剧情,口硬道:
    上层圈子烂的不少,谁知道背后交易有多少,我为自己的健康担忧不行么?
    目前还没人能让我做这种交易。
    愕然在眼中一闪而过,易承昀替他打开车门,好整以暇回道:
    不过,交易对象要是你的话,我愿意打折,反正你昨晚看上去很满意。
    闻徵恼羞成怒:闭嘴!
    单独乘车前往市中心的路上,闻徵抽空给裴思宇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昨天遇到杨学的事。
    听完闻徵的话,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半晌,方听到裴思宇带着鼻音颤声答:
    没想到,他是这种人,幸好有你。
    裴思宇没告诉闻徵,其实他已买好了今日下午的机票,如果没有好友及时出手,等待他的将会是人间地狱般的光景。
    你不要担心,我相信楚洋绝对会给他点颜色瞧瞧。
    对易承昀的手下处事有信心,闻徵知道杨学大概率是凉了,耐着性子软声安慰好友: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会遇到更好。
    结束与裴思宇的通话后,闻徵留意到当下日期,正好就是上辈子裴思宇出事的日子前后。
    放心不下好友,他又给楚洋发了几条讯息,暗示他要多注意,直到司机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闻先生,到了。
    他们到达的地方是布鲁塞尔一处私人别墅,屋主是欧洲皇室的御用裁缝,偶尔为少数相熟的盛装舞步骑手提供私人定制。
    好久不见。闻徵熟络地和主人谭斯拥抱过,寒暄道:听说你换了新男友?
    没错,不过先让我看看你手上的戒指,
    双手捂住嘴,谭斯眼中流露出惋惜,由衷感叹:
    你怎么就英年早婚了呢?说好要永远一起当单身贵族,一个个全偷偷跑去结婚,为什么要这么急着给自己套上枷锁。
    枷锁吗闻徵若有所思:对于二十岁就结婚,维持不到半年就离婚的谭斯而言,婚姻可能真是爱情的坟墓。那么对他自己来说,婚姻又是什么?
    快来说说他是个什么人。
    把闻徵拉到客厅,谭斯让佣人给他倒上一杯红茶,像个贵妇般两指捻起蕾丝茶杯:
    外面在传你们是商业联姻,不是真的吧?
    闻徵饶有兴致地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直觉,我认识你多少年了。
    细心观察闻徵的反应,谭斯心中更加笃定,慢条斯理道:
    我在报纸上看到过你家那位,如果真是商业联姻,长这样你不喜欢我乐意接手。
    闻徵脸色稍稍僵硬了几分,干巴巴道:不用麻烦。
    谭斯抿嘴笑,故意逗他:可惜,我在昨晚舞会还认识了几个潜力股,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
    还是留给别人吧。闻徵看向窗外,嘴角不由自主勾起:
    因为我那位别的都不行,就爱瞎吃醋。
    冷不防被塞一口狗粮的谭斯:=口=
    坚强地站起身,谭斯招呼闻徵:来,我带你去看看新做好的燕尾服和马靴。
    闻徵在骑术上穿的服装,会每月根据体重和身型的变化不断调整,最大限度突出他身材的修长匀称,以求视觉和穿着效果均达到最佳。
    上下审视闻徵身上整套出自他手的骑手服,谭斯不住点头,朝好友挤了挤眼睛:
    亲爱的,我私人给你个贴心建议,你可以在卧室里单独穿这几个配件,懂我意思么?
    什么意呃!
    尽管从小就习惯外国人开放的观念,当闻徵理解他话里的意思时,仍旧震惊得脸都红了:
    这是什么羞耻play?!
    我是认真的。谭斯一本正经传授他个人心得:照我说的做,没有男人能拒绝你。
    够、够了。话题越聊越危险,闻徵赶紧让他打住:当我真的有疑惑,再来请教你。
    离开谭斯的家,闻徵马不停蹄赶去相关部门,在律师的协助下办理引进马匹的手续。
    待他处理完在布鲁塞尔的事务时,天色已逐渐暗了下去。
    当闻徵昂起头在机场川流不息的人群四处张望,背后响起熟悉的声音,紧接着身上一暖:
    怎么不戴围巾?
    易承昀把带着体温的围巾给他围上,自然而然接过他手上的行李:你的手套在哪?
    室内不用带手套。
    拍了拍外套的口袋,闻徵跟在他身后,发现他们坐的不是回华国的航班,惊讶问:
    这是去俄国的飞机?
    对。
    早让助理给两人定好头等舱,易承昀等到他们在飞机上坐定时,才耐心和闻徵解释:
    你最近压力太大,该放松放松。
    闻徵不悦道:哪有,压力大的明明是你。
    易承昀耸了耸肩,笑而不语。
    几个小时的飞行后,他们在远东降落。
    两人乘坐的越野车飞驰过大片雪海,闻徵猜他们所在的应该是西伯利亚森林边上,车子在一处空旷的平地停下。
    看清眼前的庞然大物时,闻徵整个人都有点凌乱:这是坦克?!
    不远处,一辆辆汽车胡乱叠在一起,不少上面覆着雪;而在空地中央,一辆巨大的坦克时不时喷出白烟。
    易承昀显然不是第一次来:38吨重的T62主战坦克,不用担心,是退役的。
    闻徵:要是现役的我俩现在已经被突突突了吧?!
    走。拍了拍他的肩,易承昀不由分说拉他上前,和等在坦克旁的俄国人打招呼:
    说话大意应该是他是新手,我来带他。
    俄国人:好勒!
    在闻徵还没弄清楚他们要做什么时,两人已经坐在坦克里,只听易承昀扬声道:
    开始吧!
    轰隆轰隆巨响如雷贯耳,同时咔擦咔擦的声音从底下传来,闻徵在坦克里一颠一颠,易承昀居然开着坦克直接碾过两辆废弃汽车。
    来回把两辆汽车碾成铁饼,易承昀意犹未尽拉下刹车,大声问闻徵:要不要试试?
    闻徵想也不想:要!
    他第一次看到易承昀这种表情,那人总是一副万年面瘫样,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但现在不同,他眼中的易承昀像冰冻许久蓦然爆发的火山,战斗中的男人分外迷人。
    而当闻徵亲自坐上驾驶座,他马上理解那人的变化,仿佛浑身血液在沸腾:冲!
    难以想象,当他驾驶坦克恣意碾过好几辆轿车,竟然真会发出嘎嘣脆的声响!
    两人足足开了两三小时,在肾上腺素的刺激下,人似是不会疲倦一般。
    最后,易承昀打开坦克上盖,帮依依不舍的闻徵爬出来。
    旁边等候的俄国人扔给他俩一瓶酒,叽里咕噜说着闻徵听不懂的话。
    喝一口。
    咬掉瓶塞,易承昀自己灌了一大口,递给闻徵:
    不然天冷扛不住。
    学着他的样子,闻徵捏着鼻子喝了一口,呛口的伏特加味道直冲头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没从亢奋状态恢复,他不但没感觉到酒劲,反而全身像打通任督二脉一样舒畅,心中像面前辽阔的雪地一样豁然开朗。
    两人坐车回小镇吃饭的路上,闻徵问: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易承昀答:小时候爷爷有个战友在这边,从小教我这些。后来我直接把这里买下,遇到棘手的事时,就过去开几回。
    闻徵由衷道:真好,有机会还想再来。
    易承昀拍了拍他的手:随时可以。
    他们在远东小镇上的一家朴素的家庭式餐厅前停下,老板看样子同样和易承昀很熟,这里做的是正宗俄国菜,味道比装修要惊艳许多。
    我明白对运动员来说,奥运是最高殊荣。
    酒足饭饱,易承昀半挨在椅子上,说出酝酿半天的话:
    所以我不会说什么输赢不重要的废话,只想你清楚一点,无论名次如何,你只需要对你本人负责,其他人没资格指点。
    好久没听你说这么多话。
    双眼微微发涩,闻徵想说点什么打岔,嘴唇轻轻发颤:
    你难道不希望我夺金,好提升易氏的形象?
    我希望你夺金,至于易氏的形象,不能全靠你一个人。
    易承昀眼神坚定,有种令人心安的魔力:不要本末倒置。
    闻徵抽了抽鼻子:还有个问题,你高中时说有喜欢的骑手,现在能告诉我,那人是谁吗?
    易承昀一怔,随即寒声道:不告诉你。
    小气!闻徵大胆瞎猜:那两匹马,难不成是你想送给别人的礼物?
    易承昀嘴唇动了动,迅速敛起眼底讶异,偏过头反驳道:多事,两匹马就是给你的。
    到底是谁?把他的反应当成默认,闻徵心里涌起一丝难以察觉的怒意,佯装亲近道:
    有喜欢的人怎么不让我帮你打听打听?
    不用。易承昀摆了摆手,扫了他一眼,像毫不在乎般回道:他已经结婚了。
    啊发出一声不知是惋惜还是幸灾乐祸的感叹,闻徵对这个答案一点不高兴,已婚这个范围太大,根本锁定不了人选!
    他是主攻哪个方向?速度赛马抑或三项赛?
    闻徵绞尽脑汁,列举出好几个候选,又被一一否决,穷追不舍问:
    他和他伴侣感情怎样?他为什么拒绝你?
    易承昀心里好笑,脸不红心不跳答道:他的伴侣相当优秀。
    闻徵脱口而出:比你还优秀么?
    易承昀挑眉,暗中对这个答案无比满意,不动声色答道:谢谢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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