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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豪门死对头怀里[穿书]——龙珺(14)

    这个工作室肯定没法合作,你有备选么?
    闻徵头痛不已:难就难在这里。编曲音乐人不仅要和骑手一起筛选合适的曲目,根据动作设计剪裁乐曲,真正难的是让曲子完全贴合马的动作节奏。
    因此,音乐人要花长时间观察骑手训练,对参赛马匹的常规步伐速度和风格了然于心,才能调整好乐曲的节奏,用音乐衬托出马匹舞步的表现力。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多方不断磨合的过程,音乐人作为重要合作伙伴,选错人的后果是灾难性的。
    不要担心,
    单手拍了拍闻徵的肩,易承昀没有表露太多,淡淡道:
    会有办法。
    回他一个浅笑,闻徵问:我也这么想,你刚找我有事
    易承昀摇头:只是进来拿本书,你去忙吧。
    待走廊已听不到闻徵的脚步声,易承昀拨通手机:
    你好,是王会长吗?我想了解你这边有没有合适的音乐工作室
    对易承昀暗地里的安排一无所知,闻徵照旧结束一天练习,第二天早上,当他正准备出门前往马场训练时,周军满脸为难来找他:
    闻少爷,你的母亲等在外面,说要见你。老板说让我们直接赶她走,你看?
    我妈?闻徵一愣:她来干嘛?
    易承昀在书房开视频会议,闻徵不想打扰他,站起身开口道:
    麻烦你让她到花园,我去看看。
    闻徵的生母邓兰穿的是一套深红色天鹅绒中裙,她外表看上去约莫五六十岁,事实上要年轻十来岁;早年取卵对身体伤害太大,加上在闻家压抑的生活,让她的眼角早早浮现皱纹。
    妈,
    看到母亲回头时沧桑的模样,闻徵心底一酸,同时提醒自己不能心软,冷静问:
    有什么事吗?
    我是你妈,我想关心你。
    绞紧的手帕显示出邓兰的不安,昨天闻徵突然说出真相,闻家上下措手不及,她被丈夫推出来打探情报,佯装关心问:
    昨天大家闹得很不愉快,易先生没有为难你吧?
    我很好。闻徵不经意瞥见母亲露出的几条白发,低叹一声,明知没用,还是委婉劝说:
    不是所有夫妻相处都跟你和爸一样,你还是多为自己打算吧。
    外面的人以为他的母亲是为钱不择手段嫁入闻家,而闻徵清楚不是,母亲是真心爱着父亲,眼里只看得到那个男人,爱到没有任何自我,这就是她最悲哀的地方。
    我在闻家很幸福。
    邓兰的答案一如既往,母子之间沉默半晌,她斟酌开口问:
    可不可以告诉妈,闻祈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原来还是为了最疼爱的大儿子。
    闻徵刚软化的心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他垂下肩,寒声答: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的意思是,是谁跟你说了什么?你有证据吗?
    在邓兰印象中,小儿子还停留十年前,那个整天想尽办法讨好母亲的孩子,她板起脸:
    这关系到闻家和秦家的合作,你不可以空口无凭。
    闻祈名义上的生母秦娇,即被闻父和邓兰气死的那位,是秦家的大小姐。若不是看在闻祈是她亲生儿子,当时秦家老大才没有直接手撕闻家,若被秦家发现闻祈只不过是借来的儿子,后果不堪设想。
    那你们告我啊。
    环起胳膊,闻徵顿觉无趣,向等在不远处的周军挥手示意,回头冷冷看向母亲:
    我想今天可以到此为止,劳烦母亲大老远跑一趟,请传达给闻家,我过得很好,真抱歉让你们失望了。
    邓兰脸色铁青:你
    这不是岳母吗?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
    易承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两人身后,他先朝站起身向自己走来的闻徵伸出手,把人拉到身后,居高临下望向闻母:
    为了弥补招呼不周,我让管家挑一些礼物请您带回闻家,您看合适吗?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任邓兰脸皮再厚,嘴边的笑容明显垮下去,勉强回道:有心了。
    临走前,她的视线落在易承昀胳膊上的固定支架好一会,才慢慢坐上车离开。
    易承昀和闻徵以为这样算结束,双双没料到闻家会完全撕破脸。
    当天下午,两人登上了一份当地八卦报纸的头条:
    震惊!梦幻婚礼一周变全武行,易氏总裁不敌悍夫,惨淡挂彩。
    闻徵被这标题逗笑了:悍夫是什么鬼!
    易承昀附和:就是,怎么也该是娇夫。
    闻徵:
    从他手上抽去报纸,易承昀精准把小报扔进火炉里,随意问:晚上吃完饭有空吗?
    闻徵抬眼问:做什么?
    对上他的双眼,易承昀敛起雀跃,沉声道:约会。
    闻徵:!!!
    等问清楚易承昀,闻徵才啼笑皆非发现,所谓约会,其实是名为约会的营业。
    打破小报的谣言很简单,两人在外面秀一发恩爱就完事。
    晚饭后,两人分别换上一身轻便的浅色情侣装,易承昀在出门时不忘提醒:
    带上宙斯。
    闻徵牵着宙斯,主动挽过他没受伤的那只手,夜灯把两人的影子拖曳在小路上,还真有点一家三口的感觉。
    我可以问个假设问题吗?
    为了打破沉默,易承昀双眼不自然地望向前方,哑声问:
    什么的情况下,你会想拈花惹草?
    他是不会承认,对闻徵给师兄送过巧克力这事,有点吃味。
    没想过这个。闻徵没他那么多心思,歪过头反问:
    按照合约,我们不可以给对方编织帽子,你忘了吗?
    显然不喜欢这个话题,闻徵有心帮他:
    永华皇宫那个项目怎样?我知道中南设计院有一个叫程云的设计师,他负责的部分是有问题的,因为是实习生经验浅,向上反映过很多次全被无视。你联系他的话,应该能拿到不少内部资料和关键证据。
    好。
    易承昀接过宙斯叼来的飞盘,用力抛出去,又问:
    你怎会认识这位实习设计师?他是你朋友吗?
    按资历来说,不应该由刚入行的设计师和闻徵对接。
    怎么认识?
    这可太难解释了,闻徵暗暗苦笑,总不能说:
    上辈子我爸为了掩盖工程问题,让人害死了他,所以他爸开车撞死了我。
    重活这回,闻徵不愿再看到这个无辜的青年惨死,必须要做点什么,心不在焉道:
    不算朋友,一面之缘吧。
    这种敷衍的答复,易承昀不可能接受,他眼神一沉,一手用力抓住闻徵的胳膊:
    记者在那边,不要动。
    闻徵只来得及点了个头,整个人便被猛地搂进他怀中
    极轻的啧啧声,只有彼此能听见。
    严格来说这并不算亲热,易承昀的动作称不上温柔,更类似野兽的啃噬,像狮子标记他的猎物;闻徵能清晰感觉到时深时重的刺痛感,带着酥麻的痒,从衬衣被扯开的地方传来,像电流流过全身。
    闻徵的双唇微微张开,视线一度模糊,身体软绵绵,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只能束手就擒,眼睁睁看易承昀将他大口吞下肚。
    易承昀两眼半闭,神情看上去无比专注,像在游刃有余地品尝无价珍馐。
    直到听到路边隐蔽的地方响起好几声低低的咔擦,易承昀方意犹未尽昂起头,黯淡的路灯光反射他嘴角的水痕。
    微暗的灯光下,闻徵惊讶得忘了挣扎的样子,看上去如此可口。
    易承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情不自禁抬起手,沿着那人好看的眉眼、鼻尖,以指腹摩挲下唇
    你是狗啊?!
    半晌反应过来,闻徵咽了一口水,用力拍开他的手,骂道:
    干嘛无缘无故咬人!
    易承昀找回理智,挑眉问:那你是承认被狗
    恼羞成怒,闻徵别过头不看他,气鼓鼓道:
    儿子!不逛了,回家!以后不跟他玩!
    易承昀用力抓住他的手,声音里像有什么快压制不住:等等,我有一个严肃提议。
    闻徵被他急转直下的态度吓到:怎、怎么?
    接下来,我希望和你履行实际夫夫义务。
    在闻徵听来,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能懂,合起来的意思偏偏听上去无比科幻:
    作为成年人,该发生的我们已经发生过,互相解决需要,合情合理。
    第20章
    不是!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闻徵站直抬头看他,握住狗绳的手指关节发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尝试在他眼里找到一丝开玩笑的痕迹,却越看越心惊。
    四周的空气似是凝固了一样,暖黄的路灯打在易承昀的侧脸,让他另外半边脸笼罩在阴影中,黑眸中倒映着闻徵惊愕的模样,幽深的瞳孔里像有什么在燃烧。
    你认真的?
    闻徵脑子里乱哄哄,自从结婚起,像是一切都朝着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试图反驳他:
    我自己也能解决需要,凭什么要你?
    首先,我本人每半年定期全面体检,而据我所知,你作为运动员强制参加体检,可以互相交换报告,没有健康方面的风险;其次,我们双方之前都没有过伴侣,不用担心情感纠纷。
    易承昀上前一步,微微低下头看他,声音沉稳有力:
    重点,彼此解决需求符合合同中互利互惠的原则,不算违约。
    等等,闻徵微微张大嘴,不知道该对哪个信息比较震惊:
    这人是怎么连自己没男朋友也翻出来?!或是,易承昀怎么可能没有男朋友?
    正当闻徵因不知道怎么反应而陷入沉默时,易承昀一手搂住他,故意俯下头在他耳边低声问: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你对我没有别的心思、不怕会假戏真做的前提下,以防万一,确认一下,你有这方面的顾虑吗?
    闻徵登时暴跳如雷:我才没有!你有么?
    一阵诡异的沉默。
    闻徵不服输般昂起头,他笃定易承昀一定会嘲讽回来,早做好要大吵三百回的准备。
    没想到那人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一言不发,若无其事直起身,另一手继续搂住他往回走。
    什么意思?
    二月的晚上天气依然寒冷,但闻徵整个人被易承昀护在怀里,冷风全被比他高的易承昀挡住,再加上半个身体贴着那人的胸膛,像抱着个暖炉。
    由于一时跟不上易承昀的思路,闻徵只能任由他带着自己走,从背后看,宛如一对紧紧依偎在一起的小情侣。
    他悄悄用手肘碰了碰易承昀,一个劲抬头盯着对方,怎么不说话啊?难道不是要吵架?!
    可易承昀这时又像一点看不懂他的暗示,两眼直视前方,从闻徵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下巴的弧线,凌厉而坚毅。
    到家了。
    相比一路忐忑的闻徵,易承昀倒是坦然得多,镇定放下搂住他的手,俯身揉了揉宙斯的头:
    下次再一起去散步。
    随后他拉开门,似笑非笑看向欲言又止的闻徵,单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先。
    闻徵抿了抿嘴,憋着一股气低头往里走,这种感觉太不爽了,就像明明热好身要打一架,结果被对方鸽了。
    直到临睡前,闻徵半挨在枕头上给裴思宇发讯息,才听见易承昀欠揍的声音:
    刚才提的事,你不用着急回答。
    闻徵鼓起脸,正想怼易承昀两句,谁知一抬起头眼就直了:
    那人刚从浴室出来,松垮垮围着一条毛巾,上面什么也没有,豆大的水滴沿着线条分明的肌肉往下滑,在微暗的灯光中勾勒出数条暧昧的银丝
    我已经让助手去联系你提到的那位程先生,加紧处理酒店的事,期望能在后天得到结果。
    边说边神色自如坐到另一边,易承昀一手掀开被子,把浴巾放到一旁,躺在闻徵身旁:
    那么,睡吧。
    按预定计划,闻徵和裴思宇第二天要在马场一同拍比赛宣传视频,他一踏进休息室,便听见好友打趣道:
    看你的黑眼圈,是这两天都没好好睡觉?感情真好。
    一口老血堵在喉咙的闻徵:
    嗯,毕竟新婚嘛,不要羡慕。
    含糊敷衍过去,闻徵想跟他聚聚就是为了让自己不去想易承昀昨晚的提议,努力扯开话题:
    不说这个,你和楚洋后来怎样?
    裴思宇的回答差点让他打翻咖啡:幸好我听了你说,他确实很不错,你懂我意思。
    错把闻徵惊愕的表情当成赞许,裴思宇朝他眨了眨眼,脸上难得泛起几朵红晕:
    那天过后,他不仅贴心地给我上药,还诚恳地问应该怎么补偿。我自然是婉拒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至于为了这点意外大惊小怪。
    闻徵:仿佛膝盖中了一箭
    后来他提出想和我保持稳定频率的深入交流关系,我有跟他坦白,因为我才跟前男友分手,可能不会那么快投入感情,问他会不会介意。
    一手托着脸,裴思宇一手搅动咖啡,又说出一句令闻徵惊掉下巴的话:
    他说完全理解,我们简直一拍即合。事实证明,只要技术到家,双人可比solo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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