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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三国郭嘉成长日记——这个懒人没

    他喜欢和郭嘉一起打发闲散的时光,对奕、泛舟、聊天、煮酒,随意又自在,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郭嘉见多识广,不会因为一些惊世骇俗的言论、与众不同的举动,就觉得他是个怪人。
    他偶尔会在某个深夜,突然被噩梦惊醒,深切怀念荀彧那个温暖馨香的怀抱。时间隔得太久,都快记不清是什么感觉了,不过,对着优雅端方的荀文若,让他怎么说出:希望再被抱一下这种话?
    荀彧大多数时候,是有些小严肃的,带着一种温文有礼的疏离。大约只有对郭嘉,才会一再纵容。他迟来一步,或许就迟了一生,这也没什么,他要的本来就不多。
    与文若和奉孝为友的日子,越长越好,最好此生都不要疏远,不要为任何人、为任何事坏了情谊。
    荀彧已经离开,他要替曹操打理兖州的政务,不能总在这里照看郭嘉。
    郭嘉也不再装睡,翘着双脚,趴在卧榻上和左先生讨价还价,他控诉般地望着左俭,可怜兮兮,左先生,能不能把药熬干,搓成一粒粒小丸子,我喝点水就能灌下去。后世好多中药都会制成药丸。
    左俭冷笑一声:呵,搓成小药丸,扔起来多方便,不想吃还可以塞到袖子里。
    郭嘉拍马屁:我很认真的,左先生试一试嘛,您是当今世上最优秀的方士,一定可以制出与众不同的药。
    左俭:那就试试,搓成小丸子你要是敢扔,信不信我把你头拧下来塞进去!
    戏璕抛给郭嘉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郭嘉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左俭下去熬药,两个时辰之后,送来一碟子小药丸,郭嘉数了一遍,一共六十粒,左先生,这是半个月的药量?
    左俭摇头:这是今天晚上和明天早晨的药,分两次内服,一次三十粒。他说着,突然把眼一瞪,声音微沉:怎么,你小子又想找借口不吃药?
    不敢,不敢。
    郭嘉有些不敢相信,茫然了片刻,终于想通一个问题:时下没有后世那种比较先进的中药提纯技术,所以一剂药熬干,居然能搓出那么多药丸子?
    看着郭嘉欲哭无泪的样子,戏璕很不厚道地乐开怀,他递给郭嘉一杯热水,忍笑说:请吧。
    三天后,郭嘉病愈,回官署报到,他正埋头于公务,门卫进来禀报,说是有一位白发长者领着郭嘉的儿子进入濮阳城,一路找到官署来了。
    郭嘉一脸懵逼,他都没碰过女人,哪里冒出来的儿子?
    第48章
    郭嘉带着满肚子疑问,顶着同僚各异的眼神,跟着门卫走出官署的正堂。
    门卫面带讨好之色,谄媚说:小的一听是郭从事的家人,就先请进门,上好茶。
    郭嘉取出钱袋,随手抛给门卫,温颜道:有劳了,这个拿去吃酒。
    偏厅中,白发老人揽着一个一周岁左右的小娃娃,规规矩矩坐在下首,他面前摆着一只黑陶茶杯,里面的茶水只抿了一小口,就再也没动过。
    看见郭嘉进来,老人立即起身行礼,见过十六郎。
    这个老人姓福,是郭禧府上的一位重要管事,郭嘉可不敢受他的礼,连忙上前扶住,福伯安好,这孩子是?
    福伯压低声音:是十六郎的族人,居住在太原的那一支。连年战乱,他们先前还算安稳,今年春天,半夜里遭遇一伙几千人的流寇,不仅劫财,还害命。
    说到这里,福伯的声音微微一哽,整个郭家庄都没了,门客护送着十多个小辈逃出来,路上又遇到流民,冲散了几个,辗转投奔到老爷府上,就只剩下八个孩子,老爷的意思是一家领养一个,好好拉扯成人,这一个年纪最小,老爷觉得很像十六郎,特意让我送到十六郎这里。
    郭嘉有些伤感,太原那一支族人,虽然和他没什么来往,但终究是血脉相连,他从福伯手上接过小奶娃,这孩子叫什么?
    福伯:那门客是个哑巴,不识字,也听不懂雅言,这孩子以前的名字他说不清楚,其他孩子也不知道,十六郎再起一个吧。
    郭嘉点头。这年月,失去双亲的幼童,通常都是交给亲族之中那些已有家室、且家庭和睦的族人来抚养,问题是,他还没成亲呢!属于没有家室之累的男子,伯父送来一个小不点
    他正在琢磨糟老头是什么意思,小奶娃突然一蹬腿,险些摔下去。
    郭嘉一阵手忙脚乱,小团子太软,怎么抱都抱不稳,他只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福伯。
    抱孩子不是这样抱的。福伯纠正了一下郭嘉的动作,意味深长地一笑,十六郎,老爷让我给您带句话,不娶妻,算不得丈夫。您今年二十一岁,过了年就开始吃二十二的饭,该成家了。
    郭嘉十九岁提前加冠,一转眼就过去两年。
    被伯父催婚了!
    他茫然不知所措。
    怀中的小不点往他臂弯里拱一拱,奶声奶气地喊:阿阿翁,阿翁!
    郭嘉:一见面就喊爸爸,这孩子和我还挺有缘份的,不过糟老头觉得他像我,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其实郭禧说像,并不是指长相,他的原话是:这孩子和我侄儿小时候一样嘴馋,还偏爱美色,逮着好看的人就黏着不撒手。
    荀彧今日去向曹操汇报公务,建议曹操派出使者,去长安拜见天子,让天子下诏封曹操为兖州牧。
    这样做,曹操就能名正言顺地治理兖州,那些反对他的人,也不好再拿他自领兖州牧的行为说事,那些天天讥讽曹操,说他驱逐朝廷委派的兖州刺史金尚、是乱臣贼子的人,自然都会闭嘴。
    这很有必要,曹操点头。
    荀彧回到官署,在走廊上隐隐听见婴孩的哭闹声。他循着声音走到偏厅门口,就看见一缕和煦的秋阳,透过窗棂,淡淡地照在郭嘉的青衫上。
    这浪子此刻一点也不洒脱,正用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抱着一个小孩子,任由那孩子在他胸口拱来拱去,将他的衣襟弄得凌乱起皱。
    荀彧走上前,这孩子是?
    郭嘉:我儿子郭奕。他拧着眉,似乎一筹莫展,想不出要怎样安抚这个总是哭闹乱动的小家伙,颇有些无助地问:他为什么一直乱动啊?
    荀彧怔愣了一瞬,细细瞧那孩子,轮廓和郭嘉还真有几分相似。
    看这孩子的举动,应该是肚子饿,在寻找母乳?荀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措辞,还没来得及开口,小奶娃突然朝他伸出肉乎乎的小胖手,扑腾着要抱抱。
    荀彧下意识地伸手去接。
    郭嘉:儿子,你终于做出一个我能看懂的举动,不错,有进步。
    他把郭奕放到荀彧的臂弯里。郭奕立即不再哭也不再闹,咯咯发笑,软软糯糯地连声喊:阿翁,阿翁~
    荀彧彻底石化。
    郭嘉:我儿子好像更喜欢文若?一点都不见外,还叫文若爸爸
    一旁的福伯:小奕儿刚开始学说话,就只会说这一句,见到美男子都喊阿翁。
    郭嘉:好看的都叫爸爸?鄙视。
    奕儿应该是饿了。被郭奕吃着手指,荀彧端肃的面容渐渐变得柔和,他微微垂眸,纤长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他满周岁了吗?奉孝未曾娶妻,何时有儿子的?
    这一问倒把郭嘉给难住了,他看着福伯:奕儿满周岁了吗?
    福伯:大约是仲秋之后生的,具体日子不知道,可能还差几天才周岁?十六郎不曾娶妻,也未曾纳妾,突然多出来一个儿子,只怕会让人误会他轻浮。福伯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下,是郭氏一族中失怙失恃的孩子,过继给十六郎。
    是养子啊,还长得有点像奉孝,荀彧心中一片柔软。很快,他发现郭奕超黏人,郭嘉想把儿子接过去,郭奕赖在荀彧怀里,抓着他的衣襟不放。
    静夜幽冷,灯火摇曳,博山炉中轻烟袅袅,香雾缭绕。
    荀彧坐在书案前,阅读荀攸的来信。荀攸比他年长六岁,按辈份算是他的侄子。
    自从上回长安一别,荀攸与何颙一同谋划行刺董卓,事发后,俩人一同入狱。这封信依然只字未提那段过往,荀彧想问又不敢开口,因为那必然是一段极其可怕的经历。
    名满天下的何颙在狱中精神崩溃,忧惧自尽。没错,就是那个一句颍川荀彧,王佐之器。的评价,让荀彧一朝成名的士人领袖何颙。荀彧至今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人会走得如此窝囊。
    据说荀攸在狱中,言语饮食自若,一直到董卓被杀,他被释放,都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只是整个人更加沉默寡言,看上去比小时候更怯懦,更愚痴。但他分明是一个勇士,能让何颙崩溃自尽、让荀攸将喜怒哀乐都深深隐藏的事,究竟是什么事呢?
    荀攸不说,荀彧也不敢问。
    这封信上说,蜀中地险城坚,百姓生活殷实。荀攸谋了一个蜀郡太守的官职,准备去蜀中避乱。
    那些想要躲避战乱的人,都是这么选择的,背井离乡,迁居去蜀中、荆州、徐州等相对安稳的地方。
    天下大乱,去那些地方,又能苟安多久呢?
    荀彧提笔给荀攸写回信,一字一句,都细细斟酌,生怕刺到侄子心底的隐痛。写到末尾,又附上一句:蜀道难行,多带一些护卫,若山贼盘踞,道路不通,可先来兖州,和我一起辅佐曹使君。
    第49章
    郭嘉随军出征的那段日子,荀彧牵肠挂肚,他一反常态,亲手酿了两坛桂花酒,想等浪子归来同饮。
    只是没想到,郭嘉会一病数日,好不容易病愈,又沉迷于养儿子,郭奕的奶娘、侍女、衣衫布料、日常玩物等等,都是郭嘉亲自挑选。
    他们同在一个官署之中,抬头不见低头见,整整三四日,竟没说上几句话。
    不过,荀彧今天收到一份意外的惊喜,是郭嘉专门从冀州带回来的香料,和香料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只鎏金镂花银熏球。
    这是齐物阁最新出品的球形香炉,小巧精美,只有一枚鸭蛋那么大,华丽的镂空花纹,以及怎么转动都不会撒出香灰的精巧机关,可以挂在帷帐中、马车上。也可以放在被子里,或随身携带,非常方便。
    由于战乱导致的经济滑坡,许多来自西域的香料都开始断货,在兖州根本买不到。
    郭嘉这份礼物,可以说是非常用心。
    入夜,四周静悄悄,荀彧拧开鎏金镂花银熏球,添了香料,枕着一缕幽然萦绕的暗香,安然入眠。
    翌日,恰逢仲秋,天朗气清,适合小聚清欢。到了散值(下班)的时间,荀彧邀郭嘉和戏璕去府上做客。
    郭嘉:去嘉那里,志才还没见过奕儿呢。
    戏璕:我看你还缺个络子,把奕儿挂在腰带上吧,反正一刻也离不开。
    郭府最有特色的地方要数花圃,什么梅、兰、菊,这些时下最受欢迎的花卉,这里一样都没有,你要说郭府无花也不对,郊外随处可见的、不知名的野草花在这里自由生长,烂漫绽放,几乎要淹没青石小路。
    据说这处宅院空置多年,郭嘉搬进来的时候,花圃早已荒芜。这浪子吩咐仆从不要清理掉那些杂草,只管当成鲜花浇灌,长成什么样就什么样,长出什么是什么,开什么花随缘。
    看多了春兰秋菊,郭府这花圃之中星星点点的紫色、白色小花,倒也别有意趣。
    荀彧提着酒坛,穿过曲折蜿蜒的回廊,左侧翠竹萧萧,右侧是一方清清浅浅的小池塘。廊下悬挂着一排琉璃风灯,灯光绮丽。
    仲秋之夜,皓月当空,满院清辉。
    郭嘉先去卧房看了看熟睡中的郭奕,然后张罗着,在院子里设下露天筵席。
    这年头还没有中秋节的说法,不过仲秋时节,有祭月迎寒的习俗。
    家中若有女眷,多半不仅要设宴,还要在西面设一露天香案,摆上贡品,让女郎们盛装出席,拜月祈福。
    时下的阴阳五行学说认为:月亮属阴,男子属阳,女子属阴,所以秋夕拜月是女郎的主场狂欢,男子顶多陪衬一下,在庭院之中对月小酌,当个背景。
    戏璕照旧女装赴宴,秋风凉爽,蟹正肥。饮至半酣,他施施然走到空地中央,跳起祭月之舞。
    长裙连里带,广袖合欢襦。配上翩跹的舞步,翻飞的衣袂,戏璕周身都镀了一层淡淡的月华,颇有朦胧之美,飘逸之姿。
    和那种女子起舞,长袖舒卷的妩媚曼妙不同,戏志才的舞,有一种独属于士子的雅致风流。郭嘉随手击节,唱迎寒之歌相和。
    太在乎一个人,很难再用平常心去对待。荀彧本来还有点小忐忑,担心郭嘉喝不惯花香馥郁的桂花酒,不过显然是他多虑了,这浪子清酒浊酒,烈酒甜酒,都能对酒当歌,开怀畅饮。
    他们三人同饮,通常一般是戏璕先醉。
    今晚却有些不一样,可能是风寒初愈的缘故,一向海量的郭嘉居然第一个不胜酒力,醉卧在竹席上。
    荀彧和戏璕对望一眼。
    戏璕微笑:奉孝风寒初愈,还是仔细些,别吹着风。
    荀彧点头,上前扶起郭嘉,向后院走去。
    一路上难免跌跌撞撞、挨挨蹭蹭,好不容易走进卧房,还没挪到卧榻跟前,郭嘉脚一软,身子直接滑下去,倒在地毯上。
    荀彧想把他拽起来,然而喝醉的人,不能以常理揣度,郭嘉一点也不配合,还尽添乱,赖赖地躺在地上,抓着荀彧的手和他对拽。
    荀彧也饮了许多酒,已经有些微醺,力气远不如平常,拽了好几下,不但没把郭嘉给拽起来,反被他拽倒,
    两个人摔作一团,这浪子还笑。
    荀彧:
    他的耳朵刚才蹭到了一小片软软的、很柔滑的东西,他怀疑是
    荀彧的目光落在郭嘉的唇上。
    近距离接触,被心上人无意识地撩拨了许久,荀彧渐渐酒意上涌,胸膛急剧起伏着,体内似乎有另一个、一直深深隐藏着的他,想要挣脱束缚。
    或者说,那也是他,是他不为人知的、不怎么君子的另一面,当郭嘉呼出的热气,再一次徐徐吹拂在脸上的那一刻,另一个他突然占据上风,夺取身体的控制权。
    荀彧低头吻下去。
    他的动作很慢,试探着缓缓靠近,哪怕是被占有欲焚烧的时候,他也并不愿意强人所难。
    郭嘉没有躲,他的唇颜色略淡,非常柔软,凉凉的,还残留着桂花酒的馥郁芳香,有点甜。他现在的状态,好像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没有抗拒,也没有迎合,神色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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