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POPO原创市集
首页人渣师兄终成受(重生 修真) >人渣师兄终成受(重生 修真)——余梦丹华

>人渣师兄终成受(重生 修真)——余梦丹华

    赤蛇的毒牙刺破雀鸟的肌肤,这种索命的刺痛仿佛是习惯了一般,雀鸟仰起脑袋让赤蛇随心所欲攫取它的气息和鲜血。
    意识如散在水中的落花,随浪起伏,雀鸟被紧紧包裹仿佛要融化在滚烫的爱意中。突然间,身上的动作戛然而止,压着他的人抽身离开。
    沈孟庄抓住陆清远的衣袖,问道:去哪?
    陆清远极力压制自己的冲动,撇撇嘴轻声道:我我去外面走走。
    忽而想到三个月还未过,他们还不能肆无忌惮地悱恻缠绵。沈孟庄紧紧抓着陆清远衣袖,他此刻心中萌动,陆清远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静默了片刻,遂说道:我帮你。
    陆清远被他拉回床上,还未坐稳就被他用力推倒,翻身跨坐在腿上。沈孟庄难得的主动,他自然乐意之至且无比受用。
    什么都看不见,沈孟庄双手胡乱地摸索,炙热的指尖触到同样炙热的肌肤,如同火上浇油一般,惹得床上人深吸一口气。陆清远抓着他手腕覆上作怪的地方,沉声道:师兄是故意的么?
    然而陆清远发觉这句话说早了,那股包裹着他的温热虽然极力迎合他的喜好,但实在是饮鸩止渴。看着身前的沈孟庄蒙着双眼,墨发披散在肩头,发梢落在他身上,随着起伏的动作而有意无意瘙痒他肌肤,眼神似乎在汪洋大海中沉落,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冲动。
    一只手抓住沈孟庄的脚腕,将他转过身,清脆的铃铛声在床榻上晃荡。陆清远抓着沈孟庄的双腿,说道:师兄换个姿势。
    赤蛇张开血口,包裹住雀鸟摇摇欲坠的最后一丝忍耐。在巨浪激荡下,雀鸟含糊不清地哼叫了一声。来自赤蛇酝酿的爱意,比任何美酒都芬芳馥郁。赤蛇与雀鸟融化所有芥蒂,在这场缱绻中与情共舞。
    嘴角已经开始酸疼,沈孟庄眼中渐渐泛起泪光,似委屈似怨怪。最后终于在红烛燃尽前,两人同时松懈。
    沈孟庄长舒了一口气,正想爬回陆清远身边躺一会,身子却被突然抱住,瞬间被压在床头又成了身下那个。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陆清远紧紧抓住他的双腿并拢。虽是询问他,但动作却强硬得不容抗拒,沉声问道:师兄还有力气吗?
    许是因为看不见,只能用全身去感受,沈孟庄觉得此刻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令他羞耻。偏偏作祟的人还不依不饶,非要出言戏弄他,惹他又羞又恼。
    被赤蛇的爱意包围,雀鸟仿佛在风浪中沉浮。它不再挣扎,任由波涛裹挟。它没有叫唤,喉间所有的声音此刻都只想因为喜欢而歌唱。
    终于在最后一刻,雀鸟张开嘴接纳赤蛇的爱意,吞进腹中。用全部身心包容夺命诛心的毒液,与鲜血汇聚交融。
    陆清远满意地看着他笑,指腹轻轻擦拭他嘴角的残余。目光抚过上下滚动的喉结,沿着满是淡粉色伤疤的胸膛,停留在他小腹上。
    看着身下轻轻喘气的人,陆清远突然心头悸动,语气还有几分恳切,他说:师兄,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你可是胡说。沈孟庄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陆清远不死心地俯下身趴在他肩头,用额头蹭蹭他下巴,委屈的语气听起来着实令人心疼,师兄,我想要我们的孩子,我和你的。师兄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喜。
    那就都生,男孩像你俊朗风雅,女孩像你温和从容。
    为何不说像你?沈孟庄被他带进了沟里。
    陆清远抬眼看了看他,安安稳稳地搂着他轻蹭,像我?像我也行,像我喜欢你。
    就这个?沈孟庄似是被他的回答逗笑了。
    嗯。陆清远握住沈孟庄的手,将手指插. 入指缝,十指紧扣。一本正经地回应,郑重其事地回答。
    我没有其他优点,我唯一的优点就是喜欢你。
    愈说便愈心向往之,陆清远眼巴巴地问道:要不我明儿去问老头,有没有这种药?
    沈孟庄伸手用力拍了一下陆清远的脑袋,嗔怪道:再胡说我就要打你了。
    摸着脑袋起身趴在沈孟庄小腹上,陆清远认真地听他腹中动静,仿佛真有新的生命在悄然诞生一般。然而他听了许久都没有任何婴儿的声音,神色竟有几分失落,小声呢喃着:要是能生就好了。
    没有血脉相连的新生,但这句话却沿着血脉传到沈孟庄耳中,他哭笑不得地胡乱抓过一旁的枕头砸向陆清远,说什么傻话,快起开,我要去清洗。
    我也去!陆清远嘴角勾起笑意,仿佛是重新活过来一般,拦腰抱起沈孟庄,一眨眼便去了蝴蝶泉。
    第133章 故人长绝
    近日来, 沈孟庄愈来愈食之无味, 虽然他以前便是如此, 自己没有发觉罢了。还是这日陆清远喂他吃饭时尝了一口,也不知是否放错了调料, 一道青菜咸得喉间发苦,然而沈孟庄吃了很久都并未发现。
    饭菜全部被撤走重新做, 膳房那几位免不了被罚。沈孟庄手里握着茶盏抿了一口, 斟酌道:你别怪他们了, 膳房杂事繁多许是一时疏忽,我没事。
    等了片刻,沈孟庄并未等到陆清远的回应, 这些日子的相处, 他倒是琢磨出应对陆清远的法子。遂抱膝坐在榻椅上缩着脑袋, 半张脸埋在双臂里, 小声嘟囔道:你怪这怪那,真论起来最后还不是要怪你。你若亲自下厨,我至于吃那么咸的饭菜吗?
    方才还脸色阴沉的陆清远, 听了这话嘴角忍不住上扬。这话听起来像是怨他,怎么还隐隐有几分醋味?
    心里受用极了,陆清远巴巴地凑过来双手环抱住沈孟庄, 脑袋挨着他的脑袋, 乐呵道:师兄的话怎么这样酸啊?
    有吗?沈孟庄仍是埋着脸小声嘀咕。
    陆清远乐在其中,亲了亲沈孟庄的鬓角,两人紧挨着如连体婴一般, 没有吗?我喜欢师兄吃醋,但我也舍不得师兄吃醋。
    话都让你说尽了。沈孟庄直起身子,伸手勾住陆清远的脖子,翻身跨坐在腿上。他发现陆清远很喜欢他这样做,虽然看不见,但能听到、感觉到身下人受用之至,不要怪他们了好吗?你不是说只爱我么?所以只需要看着我,不要花心思在别人身上了,生气也不许,知道吗?
    陆清远双手托着沈孟庄身后,笑眼盈盈地看着他,乖乖地点头道:我都听师兄的。
    似乎又回到从前沈孟庄说什么陆清远便听什么的日子,沈孟庄双手摸上他的耳朵捏了捏,而后抱着他的脑袋倾身贴近,奖励一般地送上他的吻。陆清远自然欢欢喜喜、急不可耐地凑过去接住这个难得的亲吻。
    正忘情地吻到一半时,窗外突然一只黑影蹭地一下撞上沈孟庄的后背,惊得他往陆清远怀里缩了一下。
    将怀里人搂紧,陆清远凝视着那道横冲直撞的黑影,原来是血蝙蝠,此刻正摔在地上晃着脑袋眼冒金星。
    何事?陆清远淡淡问道。
    血蝙蝠从地上爬起来,扑腾地翅膀飞到陆清远耳边,叽叽咕咕说了一通。
    沈孟庄也竖耳听着,这段时间他偶尔听到血蝙蝠来请示陆清远,起初完全听不懂,如今也只一二。比如此刻,它好像在说抓住了?
    谁?抓住了谁?沈孟庄浑身突然僵住,脑袋里响过一声闷雷,心跳不禁加快,不好的念头仿佛是浮出水面的鬼怪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这十几天的闲适与安逸,险些消磨了他所有意志,他就如瓷坛中的那捧桃瓣,被酥麻的酒水浸泡全身,一点一点,丧失了抵抗和挣扎的能力。他险些就忘记了,还有在刀尖舔血的人,他险些就忘记了,还有因他而受到牵连的人,比如
    师兄想什么这么出神?陆清远捏着他的下巴,将他偏向一边的脸扳回来,想继续方才未完的事。
    烦乱的思绪被突然打断,沈孟庄心头一惊,似乎唯恐他猜到自己的心思,忙摇头否认:没什么。
    陆清远托着他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温热的双唇覆上来。沈孟庄回应着陆清远,只是再也没有方才的沉醉与专注。
    迷迷糊糊醒来,沈孟庄揉着额头撑起身子,他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睡得太久此刻脑袋昏昏沉沉,仿佛要炸裂。
    许是午膳的那盘菜过去咸涩,此刻口干舌燥。沈孟庄正欲喊来小花给他倒杯水,然而他张着嘴声音异常沙哑,咳嗽几声才能勉强说一句完整的话。
    殿外似乎是没有人听见,沈孟庄忽而想到今日血蝙蝠所言,再想到这段时间一直未瞧见石魔,想必是被他连累也不知是死是活。
    心头烦闷,积压在心底的事此刻一涌而出,好像点燃了一根火线噼里啪啦将所有磨人的烦心事全都炸出来。沈孟庄再也无法安心地当一个瞎子,真的对身边事视而不见。他不能,从前不能,如今不能,往后更不能。
    轻叹一声,沈孟庄无可奈何地摇头,抓住床沿欲翻身下床。然而一只脚被被褥缠住,砰地一声摔下床。
    白玉地面硬得他眼角逼出泪光,只是白纱挡着丝毫看不见。沈孟庄的额头瞬间鼓起了一个疙瘩,伸手敷衍地揉了揉,扶着床榻小心翼翼地摸到案桌边,拿起桌上的魔石。这是石魔交给他的,让他有事就喊他,随叫随到。
    沈孟庄摸着石头喊了几声,沙哑得连他都觉得不是自己的声音。石头没有任何动静,没有身影从窗户下掉下来傻呵呵地唤沈师兄。
    心里的不安与愧疚愈来愈浓重,沈孟庄既想知道石魔此刻如何,更想知道血蝙蝠说抓到的那人是谁。然而即便他再心急如焚,手里的石头和路边普通石头没有任何区别,再也无人回应。
    他所有的希望再次破灭,他又无意害了他人。不,不是无意。那日是他恳求石魔待他出去,他知晓陆清远要杀孟青阳,他无法坐视不管。而他也知晓若石魔答应他的请求,会遭到怎样的惩罚,但石魔还是应下了。
    不是无意,是他蓄意杀人。为了救下这个人,他牺牲了那个人。一如当年永续之战中,他为了救下苍生,牺牲了所爱。
    又回到这个问题,这是他一生都无法逃避的死局。而他在兜兜转转的这许多年中,终于明了,他选什么都是错的。
    那名为温情的球被突然扎了一个洞,球内所有的愧疚、自责、不安、恐惧都一泻千里。
    他再也无法装作视而不见。
    心里揣着这份不安度日,他不知该问谁,这几日陆清远偶尔不在雀宫闱,他的猜测便愈发真实。
    凝血丸的副作用愈来愈严重,他的味觉已经彻底丧失,吃什么都味同嚼蜡。而他的声音也如泡在水中,渐渐听不见了。
    这日他午后醒来,脑袋格外胀痛,不知是睡了太久还是心事太沉重,脸色也没有前几日那般红润,仿佛一夜之间又回到了他受伤之时。
    已经到了晚膳时分,沈孟庄浑身酸疼无力,不想下床。陆清远便坐在床边,手里端着碗一勺一勺喂给他吃。
    沈孟庄心不在焉地嚼了几下,双手攥着被褥指甲抠着线缝。心里一直在琢磨该如何开口,他不知该怎么说陆清远才不会生气。他这几日摸索出来的法子只对一般的小事奏效,至于其他事,尤其涉及暗境、苍玄,他亦深知难以转圜。
    不管怎么说都会生气的吧。沈孟庄无奈地想道。
    师兄再吃一口。陆清远今日心情甚好,从进门至此刻,嘴角一直带着笑。
    被褥的线缝已经被指甲划开,心里的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咽下去,反反复复,他从未如此不安、如此忐忑。
    但是他最终还是说了。
    我知道了。沈孟庄哑着嗓子,平静地将嘴边的话缓缓吐出,我知道你抓了他,我你能不能放了他?他、他和我算是一起长大的,虽然他以前是挺讨厌的,但毕竟是同门。
    沈孟庄斟酌再三,忍着喉咙的干涩咳了几声,努力将想要说的话说出来,你若是不喜欢他,让他受点伤就好了。能留他一命吗?好歹、好歹让他陪着他师尊。咳咳
    许是说得太快,喉间的不适呛得他一阵猛咳。
    我听说他还有个小师妹、咳咳、挺中意他的。让他娶个媳妇归隐山林,再也、咳咳咳、再也不要出来了,行吗?
    喉咙一阵刺痛,他感觉有一只手掐在他脖子上缓缓发力,仿佛要夺去他说话的机会。他心里莫名的慌乱,脑袋中一直回荡着念头他此刻若再不说明白,只怕以后都没机会说了。
    突然的心慌,令沈孟庄的神色也跟着慌了,斟酌好的话也记不起来。想要与死神抢时间一般,沈孟庄搜肠刮肚想到什么便说什么,语气有几分急躁。
    他、咳咳、他并不是故意想与你为敌,你若能饶他一命,让我、让我跟他说几句劝劝,他或许、咳咳咳、或许就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惹你生气。所以你能不能
    说完了么?陆清远从头到尾只是坐在沈孟庄身边,眼中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脸色阴冷,目光盯着眼前一心为外人求情的沈孟庄,端着瓷碗的手隐隐用力,指尖发白。
    我我是真的
    嘴边的话突然卡在喉间,任沈孟庄如何用力咳嗽都再也无法吐出来,犹如日夜不停运作的石磨骤然之间停止。
    不行,他不能就这样哑了,他要说出来,他这几日的权衡和下定决心的心意,他要告诉陆清远,他要亲口说给他听。
    然而他捂着脖子咳了很久,石磨仍是没有转动,再也无法转动。
    陆清远看着他不顾自己的身子只为了一个外人而逞强的模样,心里的怒火焚烧遍野。
    一同长大是么?以前讨厌如今就很喜欢是么?连有小师妹钟情都知道,当真是知心啊。
    继续说啊,你真的什么?真的喜欢他?真的看不得他受苦?真的想和他一起活着?真的受不了和我在一起?怎么不说了?
    不,不是的。他想说的是,他真的想好了,他想永远就这样过两个人的生活,不要再费心思计较别人了。他想说的是,能不能离开暗境,不要再杀人了,他可以永远陪在身边留在魔界生活,他真的不会再骗他伤他了。
    沈孟庄捂着脖子频频摇头,他想说但是他做不到了。
    眼前人始终没有回应,陆清远紧咬着牙关,眉眼愈发阴沉。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的心思,真的不喜欢我了?真的想和他好了?真的心疼他?是他与小师妹归隐山林,还是你想与他归隐,做一对恩爱鸳鸯?
    恋耽美


同类推荐: 顶级暴徒被前男友他爸强肏(NP,重口,高H)孽缠:被前男友他爸囚禁强肏(NP,高H)重生国民女神:冷少宠妻宠上天独占帝心:后位,我要了医品太子妃金玉满堂(古言女尊NP)乱七八糟的短篇集(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