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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师兄终成受(重生 修真)——余梦丹华

    灭辉殿内,陆清远正靠着椅背,一只手撑着木椅,一只手捏着桌上的骷髅骨摸索。到底黒离留下的这块骷髅人骨有何用意?
    暗傀与三首岐婴正在商议,陆清远只觉心头烦闷,忽而转头瞥见窗外血蝙蝠正与石魔交谈,竖耳一听左不过是讨论去哪里找吃的。
    血蝙蝠说女婴家里的长华糕好吃,石魔说他吃过但是没有沈师兄的桃花酥好吃。他方才从雀宫闱过来还讨了两块,不过路上都是积雪,他险些摔了个狗啃泥。
    听着窗外的窃窃私语,陆清远冷笑一声讥讽石魔的呆笨。笑意还未消散,突然心思一转。陆清远神情凝重,他方才说什么?雀宫闱下雪了?今年的初雪?糟了!
    师兄!
    陆清远突然喊了一声,惊得殿内的二魔转头看过来,然而王座上早已没有他的踪影,只有还未完全消散的黑雾。
    师兄!陆清远冲进殿内,抱起床上昏迷的沈孟庄。见他脸色惨白浑身是汗,既心疼又自责,在他耳边轻声道:对不起师兄,是我没留意,是我不好。你撑住,我给你施针。
    拿过抽屉里的银针,陆清远小心谨慎地扎进沈孟庄肩上的穴位,怀里的人疼得闷哼了一声。陆清远吻了吻他的鬓角,耐心地安抚道:马上就好了,师兄乖,再忍一忍,我亲亲你就不疼了。
    仿佛听见了耳边的絮语,沈孟庄意识模糊,根本没有听清陆清远说的是什么。他在虚无中等待他口中唤着的人来救他,然而他等了许久,他在大火中被焚烧了许久。他看着长姐的头颅第三千五百次滚到他脚边,仍是不见那个人来救他。
    他唤了很久,久到他的声音渐渐卡在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任何动静,那个人还是没有来救他。
    他好像听见了耳边有轻微的风声,往事如一场飓风突然扑灭了焚身的大火,他含糊不清地唤了声,青阳
    听到怀中人的呢喃,陆清远施针的手突然顿住,方才还焦急担忧的眼神登时笼罩一层阴冷杀气。他低头看着沈孟庄,厉声道:师兄在唤谁?
    沈孟庄没有听见他的话,也没有任何力气奢求谁来救他,终于昏死过去,所有的意识都被尘封在那场飓风里。
    怀中人的无言回应,令陆清远眼中的怒火更甚,他手里不受控地用力,银针没入半根,沈孟庄的肩头开始渗血。已经不省人事的他终于承受不了疼痛,紧咬着嘴唇痛苦地呜咽,眼角生生逼出了几滴眼泪。
    只是闷哼声,仍然没有回应。陆清远一把扔掉手里的银针,将沈孟庄压在床上,一手掐住他的手腕压在脑袋旁,掐住他下巴两侧。眉眼阴鸷,眼神如刀,似要将身下人活生生撕咬吞吃入腹,语气狠厉道:你方才在叫谁?说话,你在叫谁!
    双手不受控制地用力,沈孟庄的手腕顿时出现了红痕,腮帮也泛起了淤青。呜咽闷哼声没有人回应,他似乎开始放弃了求救,自暴自弃般突然咳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下巴和脖颈都被染红。
    指尖触到那股湿热粘稠,看着沈孟庄脸上一大片猩红,陆清远登时便慌了,用袖子手忙脚乱地擦拭他脸上的血渍,不安道:师兄你醒过来,师兄,我、我不怪你了,你醒过来我就不怪你了,师兄
    怀中人听不见他的任何话语,那股疼痛和窒息感紧紧裹挟着不让他有丝毫喘息之机。呼吸逐渐微弱,沈孟庄攥着被子的手渐渐松开,如最后一滴水掉进了湖面。
    心里堆积的杀意自那日后喷涌而出,能留他至今已是宽宏大量,如今实在不能留了。陆清远坐在余凌峰的山门之上,看着脚下哀嚎的人死去活来,他们叫得愈大声,他便愈痛快、愈得意。
    余凌峰下的所有百姓此刻就在这里,他孟青阳若不来,就是见死不救,而若他来了,便有来无回。
    叫啊,再叫大点声。你们的孟仙师,恐怕是个聋子,听不见呢。陆清远高高在上,一只腿在空中悠闲地摇晃。
    突然一道凛冽剑气迎面而来,陆清远信手一挥挡下攻击。以招化招间,孟青阳飘然降下,手执利剑豁命一拼。
    你的命,到此为止了。
    陆清远眼神阴翳,似乎在宣判孟青阳死期已至。头顶的黑雾汇聚,祸行剑迅疾杀出,剑光如鲜血般赤艳。
    就在孟青阳危急之时,一道白色身影突然冲出以身挡下剑势。剑气逆冲,从那人双眼扫过,骤然血溅长空。
    待看清那人身影后,两人几乎是同时喊道:
    师兄!
    小孟!
    陆清远抱着双眼流血的沈孟庄赶回雀宫闱,谷虚子早已候在殿内,看过沈孟庄双眼伤势后。无可奈何地摇头道:救不了,我没办法。
    救他!陆清远抓过谷虚子的衣襟,指尖发白,布帛撕裂声渐渐清晰,仿佛谷虚子不救他就要徒手撕碎这人。
    救他!用一切办法,必须救活他!
    谷虚子转头看向床上不停渗血的人,仍是无可奈何地摇头。
    第132章 短暂甜蜜
    陆清远紧紧抓着谷虚子的衣襟, 双眼布满血丝, 语气狠厉, 命令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治好他。
    谷虚子沉默了许久, 最终叹了声气,无奈回应道:我本不想用这个法子, 眼下实在没辙了。
    甩开陆清远的胳膊, 谷虚子拎着药箱来到床边, 恨铁不成钢地斥责道:我那次千叮咛万嘱咐他不能再受伤,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他今日性命垂危能怪谁?
    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为沈孟庄服下, 唉声道:这是凝血丸, 能暂时缓解凝血障碍, 但这药的影响极大。服用一次虽然能短时间内让血液凝固, 但药效过后病情则更严重。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多服,而且服多了他的听觉、味觉会失调,严重者很可能以后再也无法说话。
    陆清远听他的描述, 眉头紧锁,神情凝重问道:这么严重?
    是啊,就这么严重。谷虚子怨气冲天, 脸色极其不悦, 你还知道严重,现在着急,当初干什么去了, 切。
    一边抱怨一边拿出另一罐瓷瓶,将药粉轻轻涂抹在沈孟庄流血的双眼上。火辣的刺痛仿佛在灼烧双眼,沈孟庄紧咬嘴唇痛苦地呜咽。陆清远握着他的手时而轻声安抚,时而亲吻他的手背。
    银针穿破肌肤,谷虚子神情严肃,盯着手里的针不敢眨眼。红烛已燃尽了四根,寝殿内充斥着铁锈味。小花站在谷虚子身后,一边悄悄抹眼泪一边给他递手帕。
    行了,命是捡回来了,不过,眼睛以后是看不见了。这凝血丸睡前再服一粒,他身子太虚了,我担心副作用更严重。我这几天想想怎么给他配药缓解,你别再来吵我,好好照看他。谷虚子拎着药箱,指着陆清远郑重其事。
    陆清远趴在沈孟庄身边,如一只猎犬守护着沈孟庄一般,也不知听没听见。
    脑袋昏昏沉沉,眼前一片漆黑。沈孟庄想睁开眼,双眼却一阵刺痛。他看不到任何光,只有无尽的黑。他心里怕极了,害怕这种令人沉沦的黑暗,害怕孤身一人在黑暗中下坠。
    双手胡乱摸索,抓到床沿正欲起身,床边的小花看见他的动静高兴地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带着哭腔喊道:沈哥哥!你终于醒了,我真怕呸呸呸,我这乌鸦嘴。
    听到耳边的声音,沈孟庄心里却疑惑,他是醒了的?但为何看不见小花?
    抬起手摸了摸双眼,只有一条轻纱蒙在眼睛上,他仍是看不见任何亮光。想起他昏迷前发生的事,心里大抵也知道了自己如今的情况。没有生气,没有怨恨,倒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一般,他心里没有泛起任何波澜。是难过到了极点心里已经麻木了,还是受伤如家常便饭他已经不在意了,他也不知道。
    小花见他摸着眼睛上的白纱迟迟没有说话,担心他伤心难过,忙端起一旁的瓷碗说道:沈哥哥你已经两天没吃了,我熬了白粥,你吃一点吧。
    昏睡了两天,腹中的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沈孟庄忍着干呕的不适,颔首应了一声。
    此时密牢内,石魔被绑在柱子上浑身是血,陆清远坐在尊位上昂首乜斜着眼前奄奄一息的魔,狠厉道:你用本座的禁令带他出去,你倒是会借花献佛啊。
    石魔低着头眼神涣散,他的双手已经被砍断,身上的伤口还在冒血。他是低阶魔族,且陆清远罚下的伤更是难以痊愈,此刻命垂一线等到尊位上的王者最后的判决。
    突然一团血蝙蝠从黑雾中俯冲而下,将石魔团团围住。其他血蝙蝠趴在陆清远脚边,学着那日的模样不停地扇动翅膀,嘴里咕咕叽叽。
    你还想保他。陆清远冷哼一声,本座可不是救世主。
    血蝙蝠弯曲一边翅膀,学着人类拍胸脯保证的模样,咕叽一通。陆清远食指交叉,手肘撑在木椅两侧,半眯着眼俯视脚边的血蝙蝠,冷声道:本座可以饶他一命,砍去双腿,再不许进入雀宫闱。
    血蝙蝠连连点头,陆清远起身头也不回消失在黑雾之中。
    一进门便看到沈孟庄已经清醒,陆清远阴郁的神色瞬间欢喜了不少,嘴角带着笑意,欣然道:师兄醒了。
    接过小花手里的碗,陆清远舀了一勺递到嘴边吹了吹,抿了一口尝一下,问道:甜的?师兄不是不爱吃甜吗?
    是么?沈孟庄仿佛丝毫没有发觉嘴里的粥是甜味的,我没有吃出来,很甜吗?
    陆清远看了手里的粥一眼,心里想起谷虚子的话,转而换了一副轻松的语气安抚道:不是很甜,再吃一点吧,晚膳我做给师兄吃。
    吃着嘴里的甜粥,沈孟庄忽而回想起在安虚峰的日子,他的饮食起居都是陆清远亲自照料,每日清晨的桂花粥,都是陆清远起很早守在厨房熬的。晚膳的土笋肉也是忙活了半个多时辰,欢欢喜喜地做出来,只为他说一句好吃。
    昔日习以为常的日子,如今只存于回忆中了。自他来到雀宫闱之后,两人虽一起用膳,虽玉盘珍羞,却再也没有晨起的桂花粥和夜晚的土笋肉。
    如今已是冬季,沈孟庄自丧失功力之后一直畏寒,加之腿脚不便、眼睛看不见,便愈发不爱下床。殿内的炭火烧得甚旺,一进门便如三月春日暖阳沐身,格外暖和。
    也是自他双眼受伤后,陆清远一直陪着他。起初时常还去灭辉殿议事,后来便索性将担子扔给暗傀,诸事不管,整日窝在他身边。偶尔暗傀实在不敢决定的事,便通过血蝙蝠请示陆清远。
    如今的情形沈孟庄心里轻松了不少,陆清远不管魔界之事,自然便不再想杀害暗境之人。他可以用自己受伤的借口将陆清远留在身边,两耳不闻窗外事。只要他不提暗境,只要他顺从地按陆清远的心意养伤,便不会再有任何人无辜受害。
    手里捏着核桃,听到血蝙蝠在叽叽咕咕,他听不懂。但是他听见身旁的陆清远语气冷肃,沉声应道:赤元结界本座无法打通,让暗傀去找他的故人一问。至于长邪旧部,他们原本是高位魔族,若仍想效力魔界,本座不再追究。若仍有二心,罚以灭形,永世为奴。其余事让暗傀自己定夺,不必再来问本座。
    还是初次听到陆清远以魔界之主的身份处理魔界大事,沈孟庄原本平静的心里忽而泛起一抹苦涩,虽然极小,小到如一滴墨水,却足以令整池清水污浊混沌。
    原来也是能够细心观察身边事的,只是唯独对他的伤痛视而不见罢了。沈孟庄抿嘴苦笑一声。
    师兄笑什么?陆清远听到沈孟庄的笑声,眼巴巴地凑过来,环抱住他。
    沈孟庄被他圈在怀里任他磨蹭,摇头应道:没什么。
    瞥到一旁小碟子里的糖果,陆清远反而笑了笑,起了一股坏心思,拿起一粒咬在齿间。凑到沈孟庄眼前,将糖果喂到他嘴里。
    突然被塞进一颗糖,沈孟庄含了片刻,瞬间五官扭曲,将糖果吐了出来,张着嘴呼气,脸上似乎还有几分怨气,嗔怪道:好酸。
    酸么?陆清远坏笑着看他眉头紧锁,委屈地张嘴呼吸,那股坏心思便愈发强烈,凑近含住他的唇瓣吮吸,舌头扫过每一寸,似要将他口腔里的酸涩清除。
    吻了许久才松开沈孟庄的唇,怀中人脸颊有些泛红,陆清远用指腹擦去他嘴角的水渍,轻笑道:还酸么?
    心里渐渐发觉这是陆清远某种故意捉弄他的情趣,沈孟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羞涩,陆清远愈将他护在怀里,他便愈发觉得有种莫名的怪异。他又不是需要人爱护的柔弱女子,但为何每每陆清远逗他,他也会情不自禁地脸颊发烫。
    心里格外别扭,沈孟庄低声呢喃了一句,好了一点。
    才一点啊。陆清远嘴角的笑意如化开的蜜糖,紧搂着沈孟庄贴近,再次含住他的唇瓣。
    沈孟庄身子不受控地往后倾,两人倒在床上,胸膛紧贴着胸膛。陆清远突然松开他,语气还有几分不满,委屈地说道:师兄,你以前不是这样吻我的!
    突然被人怨怪自己的吻和以前不同,沈孟庄哭笑不得,问道:以前和现在有何不同吗?
    当然了。陆清远压在沈孟庄身上,额头相抵,鼻尖轻碰,蜻蜓点水般似有似无地贴着沈孟庄的唇,压着嗓子似在蛊惑他一般,轻声道,师兄,你把舌头伸出来舔舔我的嘛。
    沈孟庄登时双颊涨红,伸手拍了一下陆清远的脑袋,竟被他气笑,嗔道:说这话你也不害臊,下去我要起来。
    为什么要害臊?陆清远严严实实压着他,不让他起身,我就想和师兄这样亲亲啊。
    沈孟庄被他的话呛得无言以对,陆清远使出了惯用的招数,在他身上轻蹭轻轻吻嘬他的薄唇,诱惑般说道:师兄,舌头伸出来,我要吻你。
    还未等沈孟庄回应,唇齿间被强硬地撬开。双眼受伤失明,其他感官便格外敏感,全身的注意力仿佛都在这个深吻上。血液涌上脑袋,此刻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软绵绵。或许是久违的深情且缠绵的吻,令两人都死心塌地地沉醉其中。
    湿热从唇齿滑落至脖间,沈孟庄仰起头闷哼,双手抱着陆清远的脑袋,此刻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他全身一般。他感觉到自己是滚烫的,压在他身上的陆清远也是滚烫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从冬日中苏醒过来。
    两人已经许久没有交融,此刻的吻便如掉进干燥麦田的火星,瞬间燃烧千里。沈孟庄看不见眼前的情况,胡乱摸上陆清远纷繁复杂的衣扣,指尖发软笨拙地抠着。他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在被人急切地撕拽,不禁在心里笑这人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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