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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蓁儿,你快看我抓到了什么好东西!
    大门打开后,周不凡见到叶蓁蓁坐在织布机前,手忙脚乱地摆动着针线,见男子进门,闻声抬头看着他笑道:师兄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男子将弓箭取下来放在桌上,走到叶蓁蓁身边笑道:今日抓了两只野兔子,给你炖汤,近来天凉你身子不好,要好好补补。
    叶蓁蓁手里忙活着针线活,仍是看着他笑着,道:有两只野兔子啊,那正好我给你做一顶兔毛帽子,要入冬了你戴着暖和。
    我要那做什么,你给你自己做个暖手的,我一个大男人戴什么帽子,怕人笑话。
    说着,他便伸手握起叶蓁蓁的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然后轻轻摩挲给她取暖。
    你的手还是这么凉,这些活计就别做了,你看手都冻成什么样了。
    叶蓁蓁任由他搓着揉着,笑道:不行,镇上周大娘明儿就来取,今晚就要做好,不然就拿不到钱了。我还想着给你裁身新衣裳,你看你这破了个洞都不知道,也不怕人笑话。
    叶蓁蓁抽出手,拿食指戳着他胳膊下衣服上的洞。
    周不凡舔着脸笑了笑,捂着腋下遮住那个洞,继续握着她的手,说道:我穿什么都行,你也不必给我做了,给自己做身好看的。你以前不是最爱新的吗?这身衣服都穿多久了,也没见你换过,快过年了,做身新衣裳喜庆。再说了,我天天上山打猎,穿那么好看给谁看?给老虎看还是给狮子看?
    叶蓁蓁被他逗得笑出声来,伸手捏着他的鼻子,学着他的架势说道:是啊,现在不怕人笑话了,方才是谁连顶帽子都不愿戴啊?是谁?
    周不凡配合着她捏鼻子的动作摇晃着脑袋,噘着嘴嘟囔道:是我,是我这头大笨猪!
    叶蓁蓁仰着头捧腹大笑,伸出双手捏着他的脸颊,左右摇晃,说道:大笨猪赶紧去吃饭吧,锅里还有两根红薯,专门给大笨猪留的!
    周不凡捏起两只耳朵,哼哼了两声,道:是!大笨猪去吃饭了,大猪婆也赶紧来!
    话音刚落,便识相地拔腿就跑,叶蓁蓁抓起手边的棉布朝他砸过去,嗔怪道:你才是猪婆!
    其乐融融的场景看着眼里,心里觉得暖暖的,仿佛寒冬里的一把火照耀了整个人生。
    站在角落的另一位周不凡看着他们嬉笑怒骂,别有一番滋味。
    能和蓁蓁像一对寻常夫妻共度余生,这是他做梦都不敢奢求的愿望。
    若这是他的未来,请来得早一些吧。
    四周云雾升起,突然眼前一片刺眼的白。
    小木屋消失,叶蓁蓁也消失了。
    周不凡睁开眼,却看见周遭尽是黄沙漫天,青砖城墙包围着自己,好像浑身都在疼。
    挣扎着胳膊,好像不太对劲。周不凡再仔细看着周围,发现自己竟趴在地上,视线已经被鲜血模糊,全身像是被巨石碾过,嘴里还在不停地淌血。
    风沙迷了眼睛,想要抬起胳膊却怎么也动不了,模糊的视线中隐隐只能看见有什么东西插在胳膊上,缓缓抬起头看过去。
    却见陆清远立在自己身前,像看着一只蝼蚁一般俯视着自己冷笑。
    骤然雾起,周遭没了人影,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眼前白雾升腾,隐约闪着金光,光线渐渐汇聚,交织成几个字浮现在眼前。
    待周不凡仔细辨认,才知上面写着七个大字
    此情可待成追忆。
    第56章 叶蓁蓁二
    瑞云祥风,载着叶蓁蓁缓缓飘荡,天真烂漫的姑娘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好像永远无忧无虑,不知世间疾苦。笑得开怀,哭得酣畅,单纯至此。
    一如往昔年幼,时光斗转星移。
    叶蓁蓁看着四周陌生的房屋,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时竟想不起此地是何处。脑子里隐隐约约有些模糊的影子,但却明明白白地记得她未曾来过。
    到底是什么地方?
    随着人群漫无目的地走着,街道两侧,绿柳成荫,偶有柳絮因风起,拂过脸颊,惹得一阵酥痒。
    喧闹的街头,杂乱的叫卖声中,突然钻出来一群小孩子,挽着裤脚,浑身是泥,拎着鱼篓,在大人的衣摆下赤脚乱窜。
    跑得最快的那位竟是个小姑娘,扎着两根麻花辫垂在胸前,头上还戴着野花编制的花环,领着身后的一群男孩女孩撒泼打滚。
    大欢你慢点!我们都跟不上了!
    身后一位小胖墩拖着鱼篓气喘吁吁地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看着那位姑娘不停地喘气,断断续续道:大欢我我跑累了,休息会儿吧!我不不行了,再跑会会死的!
    那位小姑娘闻声转过身看着他咧嘴笑,白皙的肌肤在强烈的日光下,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光。秀丽的面容噙着明朗笑意,绚烂如夏花。
    少女拎着鱼篓,指着小胖墩笑道:小胖你看你身后是谁!
    小胖墩似乎没力气和她玩闹,忙摆摆手示弱,有气无力道:不不玩了,我我快要死了
    少女仍是指着他哈哈大笑,大声道:小胖!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说罢,少女拔腿就跑,边跑边转头朝身后喊道:你娘来啦!!!
    小胖墩登时两眼放大,呼吸都停了一拍。迅速转过头看着身后。果然他娘亲正拎着棍子,怒气冲冲地朝他大步走来,身后还跟着四五位仆人,个个面如土色,大气也不敢出。
    死小子!你今儿又逃课,先生都找上门了!还不给我滚回来!
    小胖墩吓得脸色苍白,方才还宛如一条死鱼要死要活,此刻便撒腿玩命地跑,大喊道:娘我错了,咱有话好好商量,您先把棍子放下!
    他娘亲见他逃跑,忙加紧脚步紧追而上,指挥着身后众人,道:去,把少爷给我抓回来,抓不回来你们都跟着挨棍子!
    随后,一场猫捉老鼠的好戏便在街头上演。而这促成一切的幕后黑手,正躲在柳树后瞧热闹笑得腰都直不起。
    心满意足地拎着鱼篓,嘴里哼着小曲儿,一蹦一跳地回家去喽!
    少女欢快地迈着步子,径直走来,走近叶蓁蓁的视线里。
    看着渐渐清晰的人,叶蓁蓁顿时心头一震。脑中涌过千头万绪,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然而却卡在喉咙,说不出来咽不下去,如鲠在喉。
    少女渐渐走近,叶蓁蓁盯着她与自己擦肩而过,又渐渐走远。鬼使神差地迈出脚跟在她身后,仿佛跟着她就知道该往何处去。
    叶蓁蓁仔细打量身前的少女,垂在身前的小辫子,腰间别的香囊,喜欢在袖口系个蝴蝶结。种种小习惯,与她此刻的模样一般无二。
    这个小姑娘到底是谁?这里到底是哪里?为何会遇见她?她要去哪?
    种种疑问萦绕心头,叶蓁蓁看着她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却总想不起来。仿佛记忆缺了一角,错乱了光阴。
    正当她沉思之际,少女走到一条偏僻的小巷里,四处望了望,仿佛做贼似的。见四周无人,便蹲下来,扒开脚边的石头砖块。凑近一看,竟是一个狗洞。
    少女抱着鱼篓钻进洞里,瘦小的身躯宛如一条泥鳅,一眨眼的功夫便从那头钻了出来。看来是没少钻过,兴许比出入大门的次数还要多得多。
    叶蓁蓁看了看狗洞,只能容纳少女的身子,或许是她特地挖的。见小洞无法通过,便纵身一跃,翻墙而入。
    少女拎着鱼篓,蹑手蹑脚地趴在地上匍匐前进,藏身于庭院的花丛里。趁众人未留神,一个鲤鱼打挺,从木窗下翻身钻进卧房。动作轻盈,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叶蓁蓁看着她的模样,禁不住想笑,看来这小姑娘不仅钻狗洞娴熟,爬窗户的技术也堪称一流。动作敏捷,身量纤纤,是个习武的好苗子。
    然而转念一想,叶蓁蓁拍了拍脑袋,在心里怨怼起自己来。
    想什么呢,看这庭院大宅,想必也是个大户人家。小姑娘虽然皮了点,但模样端正,按寻常百姓家的做法,应当是会与门当户对的人家结亲,两全其美,儿孙满堂罢。
    叶蓁蓁转头看了看身后的闺房,不自觉地笑了笑。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真想和她认识认识,说两句话也好。算了,还是不要吓着人家了,赶紧走吧,师兄们还在等我呢。
    放弃了进屋的念头,叶蓁蓁回过头朝大门走去,如此惬意的日子还是不要打搅人家为好。
    缓缓走至大门口,本打算安静地离开。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惊叫,嘶声力竭,尖锐刺耳。
    啊!!不要过来!放过我的孩子!欢儿!快跑,快跑啊!!!
    叶蓁蓁登时停下脚步,周遭场景突变,随着她转过身,方才雅致的大宅骤然间大火焚烧,青砖白瓦被烧得焦黑,冒着滚滚浓烟。黑雾压城,携磅礴之势,笼罩整个天际,让人喘不过气来。
    无穷无尽的血蝙蝠在头顶盘飞,欢呼雀跃。一群魔物从天而降,张开遮天巨翅俯冲而下,扒在逃窜地仆人身上撕咬嗜血。
    叶蓁蓁看着眼前突变的境况,心头一紧,脑中大乱。顷刻间乱七八糟的东西堆积在脑中,支零破碎的场景一晃而过,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屋里持续不断地传来惊叫声和哀嚎声,黑雾像一张血盆大口渐渐逼近少女的闺房。
    不!不要!
    叶蓁蓁呼吸慌乱,不管不顾地朝卧房冲过去。
    不可以!她还那么小,不可以!
    耳边哭喊声歇斯底里、抓心挠肺,掺杂着魔物的欢笑声,肆虐回荡。屠杀的盛宴,血流成河的洗礼,算是迎接他们来到暗境第一日的庆典。
    叶蓁蓁猛地推开门,突然熊熊烈火如一条火蛇张开大口朝她冲过来。眼前一阵刺眼的红逼得她睁不开眼,整个身子被火蛇吞噬,猩红的热浪灼烧,感觉要被融化,体无完肤。
    不知过了多久,叶蓁蓁缓缓睁开眼,视线逐渐清明。然而眼前一片模糊,耳边隐约只能听见鲜血滴在地面上的声音。
    嘀嗒!
    嘀嗒!
    嘀嗒!
    一滴一滴,从额头滚过眼睛,滚过鼻梁,滚过脸颊,沿着下巴,砸到地上。
    仿佛坠入深潭,耳边除了嘀嗒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四周一片漆黑,隐有星星火光印在脸上。叶蓁蓁抬起头,却看见一张妇人满是鲜血的脸正望着自己。她倒在地上,吃力地伸出一只手朝自己爬过来,张着嘴说着什么然而一个字都听不见,声音传到耳边都仿佛失真了一般,泡在水里挥散了。
    你在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不见!你认识我吗?方才的小姑娘去哪了?她还活着吗?对不起我没能救你
    叶蓁蓁似有千言万语想问她,想冲出去将她从魔物手里救出来,想再看一看方才的小姑娘。然而此刻她却像被钉在地上,无法动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无力地张着嘴,看着眼前的妇人缓缓闭上眼。
    赤红的鲜血染了一地,慢慢流淌,徐徐晕染。遮住了视线,蒙蔽了双眼。
    叶蓁蓁眼前被红的血黄的光笼罩,看不清任何东西,仿佛被涂上了一层染料。突然一阵头晕目眩,红光与火光渐渐消散,再次缓缓睁开眼,眼前却是黄沙漫天。
    四周皆是青砖城墙,旌旗飘扬,耳边大风呼呼作响。
    陆清远立在身前,神情冷若冰霜,眼神阴鸷凌厉,眼中燃烧着无法遏制的怒火。盯着叶蓁蓁仿佛一头凶狠猛兽,下一刻便能将她生吞活剥,吞食进腹。
    手上渐渐没了力气,好像身上漏了一个洞,全身的血液都从洞中泄出去了。一连所有的喜怒哀乐,所有生的念头,都一泻千里。
    眼前的人影渐渐远去,耳边哐当一声。忘忧剑掉在地上,连同整个人也缓缓往后倒下,再也爬不起来。
    突然雾起,熠熠生光的几个字逐渐清晰,耳边隐约回荡着戏腔,一字一顿,徐徐唱道:
    也曾欢喜也曾忧。
    第57章 冷山岚三
    四周白雾茫茫, 冷山岚躺在彩云上,手里紧握着诛魔剑,眉头紧蹙。即便是深入梦境, 也保持警惕不见放松。
    庭院深深,晴思袅袅。冷山岚望着周遭花光柳影,疏林如画。凉风乍紧, 穿林打叶,沙沙作响。
    一花一木,一尺一寸,都与当年一模一样。冷山岚看着四周之景,脚下之土,忽而感觉心头一酸。多少日日夜夜,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逝去的人, 逝去的往事时光。
    这里, 是她的家啊
    冷山岚快步走近,循着阆苑曲径, 穿过假山玉湖, 来到花园。
    耳边潺潺流水声隐隐回荡,似乎还夹杂着说话声,刀剑碰撞声,以及胸膛里如雷震耳的心跳声。
    然而只差一步拐过墙角时,冷山岚却突然停下脚步。耳边的谈话声分外清晰,思念多年的人仅有一步之遥,但是她此刻却万分不安和害怕。
    所谓近乡情更怯, 大抵如此吧。
    无数次午夜梦回,那些普普通通的日子却教她相思入骨。一朝浩劫动乱,余生天翻地覆。
    冷山岚站在走廊尽头,沉默了许久。终于鼓足了勇气,缓缓向前迈了一步,花园里的人渐渐清晰,至此终年,恍如隔世。
    身着玄青色长袍的男子站在石桌旁,恭恭敬敬地给他身前的女子捏肩。那位女子着一袭赤红长衫,挽着发髻,插着一支金步摇。如庭院里热烈盛开的牡丹,国色芳华,浓烈馥郁。
    冷山岚手里紧握的诛魔剑,看着他们仿佛连心跳都停止了,呼吸也凝固。小声地轻轻地呢喃了一声:
    父亲,母亲
    已经隔了很久很久,都未曾唤过这个称呼。久到连她自己都有些怀疑,方才不是她的声音。久到这几个字,她快要不认识了。
    庭院中,还有一位小姑娘手里拎着把长剑,一招一式地舞动着。脸色苍白,眉目冷峻,神情严肃,明明是炎炎烈日,然而看她一眼却感觉身上下起了雪,结了一层薄冰。
    那名男子小心翼翼地捏着肩膀,笑眯眯地看着女子说道:夫人呐,岚岚都练了三个时辰了,就让她歇一会儿,喝口茶,吃些点心吧。
    女子手里拿着剑谱,食指还在空中轻轻笔划着,神情严肃与那位小姑娘如出一辙,果然是亲生的。
    看着剑谱,女子头也不抬一下,只冷冷道:时辰未到,你若心疼,自己去换她过来。
    男子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心里打着颤。别说替她舞剑了,便是提都提不动。他们冷家可没有司马家那么好的功夫,还是换个法子。
    夫人呐,岚岚是个姑娘家,况且年纪还小。你要慢慢来,古人云欲速则不达,她这么小的身子骨,当心练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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