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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不让位——妖月空(30)

    可靠近了那里,见到外面又多了一重围墙,原承天府的规模又扩大了将近一倍,他却失望了:这原来好像不是这样的啊,又重建了?
    府卫来往过于拥挤,而库藏充盈,我闲来无事,便将之整修扩建了。姜袅弯起眼角,道,外人以为承天府二分,人数会少,但我来了以后,原承天府人数不降反增。
    祝猊仿佛没有听到他话里的得意,道:还是原来的规模好。
    晏伏冷哼道:明明是翻新了更好。
    姜袅也不恼,道:依祝舵主之见,原来的好在哪里?
    祝猊道:原来的承天府,是老牧亲自监工从无到有修建而成,财不外露,别具威慑,那大小那形貌,在邪道中人眼里如同艺术。承天府君在位的时候,承天府日渐强盛,多少邪道中人都以能进承天府为荣,可惜僧多粥少。
    以前为了争这点巴掌大的巡逻地,外面的分舵或城池城主挤破头想进此地当个小府卫,里头的府卫恨不得日夜坚守,不敢丝毫懈怠。到了夜里,就是天上的飞鸟都瞧不见一只,那些信鸦该安分的时候也不会胡乱叫一嗓子。
    晏伏想起不想回忆的过往,冷声道:那是当时的府主毛病多,只顾自己安逸,不管府卫艰苦,他自己没什么情调,也不懂享受,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满仓的金子塞不下了,我跟他提过多次重建承天府,拓宽外墙,但他嫌吵,坚决不干。
    之前兴建无可厚非,可现在不一样,现在把围墙拓宽了,又多建了那么多住处,等于降低进来的门槛,承天府内巡逻的府卫都消极怠工,太散漫了!祝猊远远瞧着门口打盹的守卫,嫌弃地道,以前老牧在的时候,像这种货色,别说给承天府看大门,就是万里之外分舵搬砖都瞧不上这小细腿。
    姜袅道:我重修此地也是听族人说,承天府是建在一处地宫之上,发现疑似地宫入口的地方有四十九处,其中好几处都在承天府周围,可没有钥匙,也就不能一一尝试。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问晏伏,晏伏是承天府元老,和老牧打天下的大功臣,这座城他比较清楚,你没听他说么?祝猊直接把晏伏给卖了。
    他说等我拿到承天府钥就告诉我。姜袅说。
    晏伏被一只三眼血鸦叫唤走了。
    还得给您画大饼的,这一听就不够坦诚,如果是我投诚,我肯定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您,祝猊啧啧道,无妨,大不了就是几十处门户挨个试,既然我来了,您的任务就是我的任务,只要您愿意信我,我就是不吃不喝不睡,也会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您找出真正的地宫入口来!
    姜袅温声道了声谢,进门前又望了眼晏伏的方向。
    普通信鸦飞来飞去传书,而三眼血鸦成对的,可以直接传讯。
    自从外界均知他和田裕为争夺承天府君之位,大打出手,闹翻了分裂,却不知道当时田裕愤然离开时,带走了三眼血鸦中的一只。
    至今三年来这三眼血鸦还是头一次有动静。
    你在哪儿?田裕的声音从里头传来。
    晏伏问:刚回承天府。
    这么快!?田裕轻嘶一声,声音似乎有些急切。
    快不好么,离开启地宫就差一步了,可我这右眼皮一直在跳,难道是他们已经赶来了
    你是真没认出来?田裕嗓音低沉,你再好好想想。
    大哥,我跟你说正经的,你怎么还卖关子呢!
    总之,你不要告诉姜袅地宫的真正所在,不要让他开启地宫。田裕提醒他,你记住,当年君上为何要让承天府覆盖了那地方,还弄了那么多道迷惑人的假入口,就是不希望地宫面世。
    你别给我提他,晏伏红了眼眶,咬紧牙关,他才是叛徒,他才是邪道最大的败类,是他背叛了我们所有人!听说他家世代都是地宫守门人,他不想开地宫,我偏要开!他看重长生剑宗,我偏要毁了!我要踏平整个长生剑宗,把整个长生剑宗修成他一个人的衣冠冢。
    你别冲动!等我过去再说。晏伏,真的,别逼我杀你。
    姜袅关切道:怎么了,你怎么是这个表情,是有什么坏消息么?
    晏伏摇了摇头:没有。
    你说只要拿到承天府钥,你就会把地宫入口告诉我的。姜袅进门,一旁的护卫向他行礼,更有蝠族护卫守在他左右。
    晏伏一口咬破嘴唇,道:跟我来。
    牧大府君连这都告诉你,还是挺看重你的嘛。祝猊深深地看了晏伏一眼,见他这魂不守舍的模样,真希望他记错,然后自己的死侍先他一步找到正确的那入口。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131 06:23:18~20200201 08:51: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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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番外一前尘
    那是一开始, 对牧远歌而言, 噩梦般的七日, 开始于非常寻常的一天。
    长生剑宗。
    香炉青烟缭绕, 禅室内正上方的静字显得模糊, 立于上首的那人背影修长, 沉吟半晌,方才开口。
    你跟承天府君牧远歌,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回师尊的话, 青年不咸不淡地道,弟子还在考虑。
    考虑什么?
    半年前吧, 他说喜欢我,想照顾我, 起初我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或者跟心上人闹矛盾,这才随便找个人当消遣。后来我问他, 他说,并没有过心上人。
    胥礼缓缓转过身。
    他还说,他跟师尊您一点关系都没有。
    青年望向这位高高在上的长生剑宗宗主和牧远歌的自来熟截然相反,胥礼宗主是个极其慢热,或者说根本不热的人, 礼貌教养刻在骨子里, 待人接物无可挑剔,没人见他笑过,也没人见他动过怒。
    乃是长生剑宗史上最符合那些变态宗规的宗主之一。
    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揣度的。
    可外面传得满天飞, 各种说牧远歌和胥礼宗主是一对的流言蜚语,难道全都是假的吗?
    以往的邪教教主,怎么没和正道首座传成这样?不都是邪道。
    那青年敢质问牧远歌,却不敢质问胥礼,很委婉地道:您说我该相信他的话么,师尊?
    胥礼的神色在阴影下看不真切,嗓音一如既往清冽如冰泉: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什么答应跟他来往?
    当初那青年道,弟子不太会拒绝。
    胥礼脸色雪白,一言不发,转身的刹那,竟是踩空了台阶,猝不及防朝地面斜倒而去。
    师尊!
    宗主!
    虚掩着的大门轰然大开,只见那浅灰色薄纱下素白雅致的长袍蹁跹,倒下的姿态甚至称得上优美,只是着地便没了动静,好似定心神柱无声倒下。
    二长老步峣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进来,模样温润的大长老紧随其后。
    还有个拎着箱子的中年药师,乃是长生剑宗客卿长老,忧心忡忡地摇头叹息。
    出去!步峣按捺住天翻地覆的心情,转身抽了那青年一巴掌。
    你动他做什么!大长老阮慕安吓了一跳,连忙维护道,这又不关他的事。
    步峣道:我不教训教训他,他以为全宗上下没人敢动他!剑试排名倒数,自身天赋低微,不思进取,不知礼数,不识好歹,吃里扒外!连宗主半根头发丝都及不上!
    最后顺嘴的一句,那青年冷不丁地回道:二长老比不过宗主,但也没见您自惭形秽啊。
    步峣加快脚步朝他走来,猛地扬起了手。
    那青年一双深邃的暮色瞳眸波澜不惊,天生一张赏心悦目的笑脸,悲伤难过的时候也仿佛带着笑,特别随遇而安,哪怕无缘无故挨了巴掌也能坦然,乖乖往门外走。
    别冲动!阮慕安挡住步峣,压低声音道,别忘了他背后还有个承天府君。
    不说起牧远歌还好,一提到牧远歌,步峣怒火中烧,掀开阮慕安,上去照着那青年的后背就是一脚!
    那青年绊到门槛跌出门,牙磕到地滚下台阶,便看到了两双靴子,靴子的主人都很年轻,正是这一届剑试的前两名。
    阮慕安免了他们的礼,直接蹲在那青年身前,探他被伤的腹部,并也没有伤及肋骨内脏,但他好似心急如焚,关切地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让牧远歌上山来接你吧,现在就给他捎信,我保证接下来没人敢动你。
    步峣出来并关上了门,闻言脸色一变,直截了当:大长老也向着你是吧,行啊,你有本事就让牧远歌那王八羔子来收拾老子!你看他敢!
    阮慕安对步峣道:你还是道歉吧。
    别说步峣,在场另外两个年轻弟子都傻眼了,哪有让长老跟小弟子低头的道理,在大长老的示意下,他俩一左一右架住几欲发狂的步峣的胳膊。
    没事,不用,那青年把嘴角的鲜血擦干净了,平静地说,他不会来的。
    阮慕安目露诧异:他不敢来吗?他那么在乎你,却不愿来接你?
    那青年道:他昨天去剑试大会接我回来,也只是送到剑宗正门口,多一步都不肯,还说除非长生剑宗八抬云车亲自去请,否则誓死不踏足长生剑宗半步。
    听得人恨不得打他一顿,能让承天府君送到正门口,了不起。
    他们为了邀请承天府君坐镇天下剑试大会,特地把大会地点安排在非正非邪的中立之地,把牧远歌的坐席安置在正道首座胥礼宗主并列的最高位,算是承认了他如今的地位,认可了他在剑道上的成就,主动迈出和邪道和睦共处的一大步。
    结果牧远歌的位置空到了最后。
    仅有的露面也只是去接走了这个早早败北的小弟子。
    几乎是狠狠掌掴了长生剑宗的脸后,又给了个微不足道的小小抚摸。
    若说这小子会气人的话,那牧远歌气人的本事就是骨灰级。
    效果几乎是听到他的名字,烦他的比如步峣之流能当场呕出几两血来。还八抬云车,龟孙痴心妄想!入赘都休想这么大阵仗。
    其实长老们心知肚明,承天府君牧远歌上任十载,别说踏足长生剑宗,就是正道相关领地他也从不涉足。
    那你给他捎封信总行了吧。
    阮慕安神情温和:哪怕他拒绝,你也还是宗主徒弟,甚至还是下任宗主的人选之一,难道还比不过承天府君的男宠之位么?
    那青年低下头,答应了。
    承天府,灯火通明。传信用的鸦群被散养在府外的老树林里,只因府君嫌它太吵。
    牧远歌一袭黑绸睡袍,百无聊赖地月下乘凉,看信鸦争食,两人候在他身侧。
    还有个身段曼妙、容貌娇美的妙丽侍女给他斟茶、擦拭茶几。
    只见邪君手指修长,白皙秀颀,贴身的衣料勾勒出性感的弧度,令人想入非非。
    牧远歌两次被她挡住视线,忍无可忍地让她退下,淡淡道:鸦叫都比你的呼吸声好听。
    左斩使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另外那人扑哧一笑,又迅速抿唇收敛。
    牧远歌道:本君因私事先行一步,留你和右斩使处理中立之地的四相观异植作祟事宜,你却先回来了,是出了什么事?
    左斩使心想,原来您缺席天下剑试大会,就是去干这事了!?
    这他妈也是绝了,邪道过于太平,堂堂邪君无事可做,连中立之地的祸乱也不放过!
    陶冬脸盘圆润,目露精光,笑容谄媚:回禀君上,幸不辱命!属下奉命扫荡了大半片森林,额外救下了两名小孩,均已安然护送回家。其中一个小孩出自当地豪强之家,家主额外送了一箱金砖以示感谢,加上四相观挖出来的两箱,总共三箱,都在这儿了。
    牧远歌道:右斩使没回来?
    陶冬眼珠一转,道:右斩使大人并非存心玩忽职守,还望府君多担待!
    牧远歌笑了:左斩使,这就是你打算举荐给本君的那个足以接任你的能人?
    正是。
    你觉得此人的本事足以胜任本君的左膀右臂之职?
    是。他会救人,擅敛财,聪明伶俐,口齿清晰,好得很。左斩使大夸特夸,但他神情倨傲犹如盛气凌人的孔雀。这孔雀双膝跪地,将第四十六封请辞书双手呈上:还请府君准我退位。
    陶冬抖擞精神,心想稳了稳了。
    牧远歌按了按眉心,道:你们可曾听过一个流传已久的小故事。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不想听。属下愿闻其详!
    牧远歌娓娓道来:从前,有个给大家主牧羊的人。有天,他不小心丢了五头羊,担心会被主人怪罪,这时从远处跑过来十只鸡,他便向主人道喜,只说多了十只鸡,绝口不提失了五头羊的事,主人欢喜地奖励了他。
    陶冬心里咯噔一声,连忙夸赞君上故事讲得好极。总不能说他未得右斩使许可,先一步回来了吧,府君麾下二斩使地位平等,他只差一步就到位了!
    左斩使细长的丹凤眼扫了他一眼,眼里杀气一闪而逝。
    那两小孩是能飞才会迷失在林子深处?带他们进林子的必有大人,甚至不止一个,大人去哪儿了,你不说。牧远歌道,本君临走前特意嘱咐过你们,那根螳螂似的小小异植,只要吸食两个成年人,就能长成你腰一般粗,那才是最危险的东西,它去哪儿了,你也没提。
    陶冬汗如雨下:您是亲眼看到它逃进林子的,异植入森林好比滴水入大海,小的不是没找,实在找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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