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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倾国——诗花罗梵(19)

    开什么玩笑,别说是跟他演绎那话本中的全套,眼下我连更多的花样都不敢跟他折腾,生怕全身上下再多一个地方整日酸痛,教我隔壁那屁股开花的贤弟看笑话。
    跟他走到如今这一步已然失策,不能一错再错,想来还是快些寻个借口跟他分手才是正事。
    好在现下他新官上任,尚有许多事务要奔走,本侯又寻了上学的契机白日不归府,这才堪堪将他避开几日,好生歇息了一回。眼下我看到他已然踏出侯府,像是找人搬他的衣柜去了,便也几步跳下屋檐悄悄溜出后院,一路朝御史府奔去。
    瞧见我的崇贤弟时,崇贤弟正在他家后厨研究一道食谱,见我过来便赶忙要我看下锅,自己一溜烟儿小解去了。
    于是我一边盯着眼下那口黑漆漆的锅,一边无所事事地浮想联翩。本打算想点开心的事,将这些天某只野鸡带来的阴影全甩掉;哪知我努力了半晌,脑海中还是只剩下萧浓情那妖孽似的碧眸,以及那魔音一般缭绕在耳边的游湖二字。
    不多时崇贤弟回来,一脸莫名地看着蹲在锅前发呆的我,竟脱口而出道:游湖
    我吓了一跳:什么游湖?
    崇少沉默了一会儿,指着我面前那口正在冒烟的黑锅道:晟鸣兄,油糊了。
    我这才啊地跳起来,内疚地给他让开了道。贤弟幽怨地看我一眼,将他那锅中炒糊的食材倒出来,又弯身从一旁的竹篓里捡出新的来清洗了一番;见他一旁的灶上还熬着汤,我闻了闻,觉得似乎是道药膳。
    看着崇少那明显比前些日子红润不少的侧脸,我这才隐约悟过来,他应该是正在为自家昨晚操劳过度的情郎煲补汤。
    别看这几日他晟鸣兄被那发情的野鸡追得苦不堪言,这厮倒是春风得意,也不知那徐起潭怎的就忽然开了窍,不再远远地躲着将他拒之门外,而是恢复了先前那普通友人的距离,两人偶尔去谈谈天,喝喝酒,上上炕,一切都看似正常不已
    正常不已?!
    我猛地拎住崇少的领口,咬牙切齿地瞪着他道:崇睿,你还当真被人上出瘾了不成?一丝男人的颜面也不要了?想等着全天下的人都看你们崇家笑话?
    崇少愣了一会儿,满头雾水地看着眼前忽然发难的本侯,好半晌才慢吞吞地道:这种事,只要晟鸣兄你不说出去,谁也不会知道不是吗
    我抽了抽嘴角,居然无法反驳。
    也只得缓缓松了手,扶着自己那隐隐作痛的额头站稳双脚,再度语重心长道:贤弟啊,愚兄也不是不准你断袖,你若是现下能绊倒徐起潭对他也这么来一回,愚兄二话不说便可奉上祝福,然而眼下这实在是
    我憋了半天也没能憋出后面的话来,看看眼前自个儿这天真纯良的贤弟,又想想那芝麻馅儿的白无常,感觉自己总算理解了老丈人嫌弃女婿的心情。
    晟鸣兄,我说过我对起潭的情意并非只是图那一时的床笫之欢。崇少将炒过的食材滤出锅外,平静道,在上在下,本也无关紧要。若起潭有朝一日愿意给我,我自感激不已;他现下不想给我,我也并不奢求。
    我这回是彻底没话了。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我这傻贤弟在一个萧浓情正缠着我在侯府如此这般、自己则孤零零在京城中闲逛的夜晚,不知不觉地又走到徐静枫府上,在那府外蹲守了一夜;夜半却忽然下起大雨来,天色渐晓之时便昏倒在门口,被他那心心念的起潭抱了回去。
    清醒之后感动之余,更是再三跟那鬼见愁保证,他绝不会给起潭招惹半点麻烦,以至于有朝一日起潭娶妻生子,他也全然不会有半句怨言,这才让徐静枫信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送上门来的傻子,又是生得俊秀可爱身体康健的,且还不会如女子般折腾出娃来,那徐静枫作为一个有需求的成年男子,自然是不要白不要。
    我浑身无力似的瘫软在灶台边的竹椅上,双目无神地看着自家贤弟心满意足般忙前忙后,忽然又眯起了眼睛。
    还甭说,也不知是这几日与他与某人心意相通的缘故,还是那事确乎会滋养人,我这贤弟看起来着实要比以往可口些,俊秀的小脸满是喜气的红润不说,连皮肤看上去都细致光洁了许多。
    贤弟。
    崇少正在忙活的双手一顿,迟疑着朝我看来。
    我坐起身,很是严肃认真地看进他眼里:你在下的时候,不疼么?男人间做的那事,竟当真也会舒服?
    崇少显然没料到我在气过之后,又忽然会问出这般不正经的话来,双颊蓦地浮出一朵浅浅的红云,支支吾吾道:这个,疼倒是不疼,起潭他很很温柔至于舒服么,只要对了点也可以呃
    我看着崇少这面红耳赤、羞赧至极,却又仿佛像在回味着什么一般的神情,心下更好奇了。
    连我这平日里性子温纯的贤弟如今都能有这般诱人的情态,不知那敏感至极的萧浓情若是更进一步,在床笫间会是个什么模样?
    我低头琢磨着,又赶紧摇头将自己的念头甩了出去。
    不行,忒可怕了。
    本侯现下就算要找一个男人来开荤,那人也决计不能是萧浓情。
    见我忽然眯起眼,若有所思地打量起了他的身段,崇少警觉地退后一步,摆手道:晟鸣兄,愚弟如今已是有家室的人了,万不可再作出荒唐的事来,还是另觅良人吧
    得了,出息。
    我冷哼一声不再理他,只看着他神采飞扬地将那药膳煲好了,小心翼翼地装进食盒;回头见他晟鸣兄还干巴巴地在这里坐着,许是想到了我近日来被萧浓情压榨的种种,又给我炖了一碗。
    洗净双手坐下来陪我一道吃过,也全然没心思听我诉说萧浓情的又一恶行,崇少双眼亮晶晶地催促我吃完,这般便揣上食盒出门找他的起潭了。
    临走前还无比羞涩地跟崇大人报告一声,道是今晚兴许是会宿在友人家中,教他老人家不必担忧;而崇大人也显然不会想到那人就是自己同僚的鬼见愁,又见自家幺子近日来实在用功,便也挥一挥手放他去了。
    我看着崇少那毅然抛下我雀跃离去的背影,不屑地擦擦嘴,起身寻到他的卧房,靴子一蹬便径直在这御史府睡下了。
    反正崇睿满心只有他的起潭,今晚本侯就暂且借他软榻一睡,然后明早就拾掇拾掇进宫面圣。
    没错,进宫面圣。
    不知道皇上是怎么回事,明明一早就说好要带我去南巡的,怎么眼看五月都过了半,还没有半点动静,得找他去问个清楚才行。
    也是这几日被萧浓情缠得头疼,巴不得赶紧跟着皇上离京,离他越远越好。
    禀了传讯太监后,我便悠然踏上宫里朱红的走廊,背着手在这清晨的皇宫里闲逛;想想不若先去寝殿逗逗皇上那只鸟,站定思索了一会儿后,却还是先走到了御书房。
    看到那日与某只野鸡亲昵过的墙角时,我的脸色黑了一下,脑海里似乎又浮现出了某些不合时宜的画面与魔音;眼见御书房的门虚掩着,皇上似乎还没来,便试探着伸手推了推,下一刻竟从霍然拉开的门缝中窥见了一袭熟悉的身影。
    某人正安静候在那里,身上朝服未褪,如瀑的黑发被规规矩矩地束在冠中,端的是我之前从未见过的端庄姿态。
    我:
    某人:
    几日不见我的萧浓情回过头来,惊喜道:晟鸣!
    我睁着一双死鱼眼看向窗外,只觉得今日天边那耀眼的艳阳,照得分外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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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于是已然山穷水尽的我眼睁睁看着萧浓情飞身扑过来,瞬间将我推倒在龙案旁的碧纱橱边,便抬头堵住了我的双唇。
    【略】
    萧浓情泄愤般咬了一口我的下唇,质问道:这几日你上哪儿去了,我到侯府寻你多少回都没见着人影,难道是去花街了?莫非还在眷恋着那骊珠儿不成?
    我被他问得懵怔,不懂怎么就又扯到了骊珠儿身上,大脑一时放空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借口。憋了好一会儿后,也只得干巴巴地别过头去道:这不是你的生辰快到了,我也不知该送些什么礼物才好,便去这城中街市逛逛
    【略】
    【略】
    正半推半就地想要趁皇上回来之前弄一回时,我却敏感地听到走廊上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嚇得一个激灵摔倒在地,抱着萧浓情便滚进了身旁多宝格下的柜门中。
    我看到缝隙中有两双脚一前一后地自书房门边出现,站定着似是环顾了一圈,其中一双龙靴分明是皇上的,不由得心中一紧,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萧浓情;而背对着我的萧浓情也会意地屏住气息,两人间的气氛瞬间降温了不少。
    咦?皇上的声音道,萧家那小子呢?
    汗水从额角滑落的时候,我定了定神,不动声色地又朝壁边挨近了些,确保皇上不会留意到这里;然后又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萧浓情,心中叫苦不迭。
    若是当真被皇上瞧见我俩这副不清不楚的样子,那我裴小侯这一世清白可就当真毁于一旦了。
    兴许是见皇上您迟迟不归,寻去御花园了吧。我一愣,发觉这声音竟是徐静枫的。
    皇上闻言打了个哈欠,下一刻便传来龙椅与地面的摩擦声,似是他疲惫地坐了下来。也罢,正巧省了朕将他打发走的功夫;屁大点的事也非要来当面和朕论清楚,跟他爹当年还真是如出一辙。
    我闻言咽了下口水,心道居然让这萧浓情听到了皇上对他的真实想法,也不知究竟是好是坏;迟疑着朝他看去时,却发现他似乎全然没有在意这暗柜外的人在说些什么,背对着我的碧眸不知在幽幽地看向哪里。
    【略】
    裴东赫那边怎么样了?
    迷乱间,暗柜外的两人似是又谈论起来。见皇上居然提到我爹,我的双眼顿时清明了许多,制住萧浓情便往透着光亮的缝隙间凑了凑,想要听听他们两人在说些什么。
    御书房内静默了一会儿,便响起了徐静枫恭敬而淡然的声音:据探子来报,他没去云南会见镇南王,确乎是回了襄阳祭祖不假;且看样子,近期似是没有归京的打算了。
    徐静枫这一句仿佛闷雷般炸响在我耳旁,原本便因我爹一声不吭抛下我离京而忐忑不安的心也跟着慌乱起来,直觉自己接下来会听到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什么探子,难道皇上一直在派人紧盯着我爹的行踪?这又跟朝中群臣避之若浼的镇南王有什么关系?
    怎么,转眼十七年了,他还想在这个时候临阵脱逃不成?我屏住呼吸透过那暗柜的门缝去看外头的两人,便听得皇上嗤笑一声,下一刻就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莫说是朕南王,也不会放过他
    皇上和徐静枫似乎走到了御书房的另一头,声音飘渺着听得有些不真切。我低下头来,萧浓情正不满地在我怀里扭动着,下一刻便对上了我警告的眼神。【略】
    多少年了,想不到李燝还是贼心不死,便是当不成皇帝,也还妄想着当那太上皇。皇上冷哼一声,嗓音却又在下一刻变得悠闲起来,似乎对他提到的那人很是怜悯,只可惜朕这皇兄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当年怎么就把儿子托付给了裴东赫这等优柔寡断之人。
    我听得心头一紧,想想我爹那日的异常,又想到这些年来的种种,恍然间似乎终于隐约地明白过来了点什么。
    我难不成是镇南王的
    也多亏他那一手狸猫换太子的把戏,不然当年死在后宫的那一个,可就是朕的鸣鸣了。
    还未等我细想下去,便听皇上气定神闲地继续道:既然他跟裴东赫还一厢情愿地认定鸣鸣是他李燝的亲儿,那便由着他这么以为便罢;朕倒要看看眼下这连半分兵权也无、徒有其表的镇南王,还能跟朕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徐静枫安静地听着,末了又问一句:那裴东赫?
    罢了,朕不管他。皇上摆摆手,声音听起来有些疲乏,似乎也懒得再提此事,看在他也算是养育鸣鸣这么多年的份上,只要日后他不再掺和此事,朕便也姑且留他一条性命;他回来也好,不回也罢,镇南王那边究竟如何处置,便不是朕力所能及的了。
    我听着这两人间的谈话,越听越觉得心慌意乱,只觉得自己此前堪堪度过的十七载,从未遭遇过如此之大的冲击。
    好半晌才想起还有个同我一般窥破了这等秘密的人,于是低头去看萧浓情,却发觉他正一脸餍足地阖着眼睛,居然早就在我怀里睡了过去,看样子也压根儿没去关注暗柜外的两人都说了些什么。
    如此,不知南巡一事皇上考虑得如何了?徐静枫的声音又响起来道。
    去,怎么不去。柜门的缝隙中隐约窥见一袭明黄的影子,皇上又回到了他的龙案前,把玩着他那一方玉石印章,惬意道,眼下淑妃胎息稳健,不必朕时时陪着,近年来四海升平,物阜民安,朕不藉此良机带着鸣鸣去吓一吓当年的皇兄,又怎么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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