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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倾国——诗花罗梵(16)

    我退后两步抱好手中的食盒,警惕地朝他看去。
    只见那不知何故出现在这御史府的徐静枫满头大汗,面上似还有些诡异的红潮;见来人是我,也没像往常那样出言逗弄本侯,只略显仓促地朝我点了点头算作招呼后,便一言不发地匆匆离去了。
    我看着徐静枫的背影,心中隐约觉得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在意,仍是悠闲地踱了进去,寻到贤弟的闺房敲一敲门;好半晌没听见回音,便干脆利落地闯了进去。
    一进门,我看到崇少正赤着上身趴在床榻上,双目无神似的看着地面,也不知在恍惚些什么。屋里飘着一股古怪却熟悉的气味,我看看浑身无力的贤弟,又看看那桌上地下横七竖八的空酒坛,总算迟钝地悟了过来。
    我迟疑了一下,略有些结巴地道:贤弟啊,你这是这是成了么?
    见来人是我,崇少这才回过神来,坐起身说不出是羞赧是惆怅地嗯了一声,面色却有些复杂。我看着他,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一瞬间百感交集。
    虽然崇少丢下我先一步开了荤,对象还是那个天杀的徐起潭,我多少觉得有些郁闷,却也有些自家养的猪崽终于会拱白菜了的慈父般的欣慰;想到那个素来从容余裕的鬼见愁这回竟是栽到了本侯的贤弟手上,心里便像是出了口恶气似的痛快。
    不过看徐静枫那健步如飞的模样,我这贤弟果真吃了没经验的亏,想必还是手段生疏了些;既然得此良机,就应当做得他下不了床才对。
    罢了,甭管那开荤的对象是谁,我崇贤弟也算是藉此成了男人,称得上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我将食盒一一抱上桌,伸手推了那些空酒坛,便招呼贤弟来与我一同用膳。
    然后我眼睁睁看着崇贤弟面如土色般下了床,扶着腰步履蹒跚地走到桌前,坐下来的时候脸色又是一变。
    我大脑一空,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伸手给他夹了一筷辣子鸡,却见他摆了摆手,艰难地灌下一口凉白开道:谢过晟鸣兄,不过现下愚弟怕是吃不了辣的。
    我看着他,他低下头。
    等等,我右眼皮一跳,颤巍巍地按着自己的额角道,贤弟啊,你该不会是在下面的那个吧
    不知过了多久,崇少叹了口气,放下筷来黯然道:我这几日苦于不能与起潭更亲近些,心下便有些着急。昨晚得了契机邀他共饮,难得将千杯不醉起潭灌出几分醉意,便试着去亲他,他没有推开我,所以
    我望着他凉凉道:所以,你是想告诉愚兄我,你一直以来其实都是个想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断袖么?断得连自尊都没了?
    不是!绝非如此。崇少慌忙否认,苦着脸闷闷道,因我并非只是图这一时的床笫之欢,而是想想与他长相厮守,所以在用了武力将他推倒在这床榻间,他也没有很认真反抗的时候,又想到若是第二日起潭发现我趁他醉酒时占了他便宜,从此更加将我拒之门外怎么办?
    我拧起眉,便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又道:
    而在这般情况下,若他发现被占了便宜的是我崇睿呢?即便男子也无所谓贞洁一说,我想起潭他总不至于再忽视这情意了。
    他顿了顿,咬着唇垂下头来:反正,以后日子还长,对吧。
    我看着他,恨不得伸手把他的脑袋按进汤盆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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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疯了,当真是疯了。
    见我黑沉着脸蓦地从桌边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甩袖便往门外走去,崇少慌忙起身想要拉住我,却一不小心绊了一跤,径直一个平地摔倒了下去。
    衣帛撕裂的声音飘入耳际,我平静地看着左手边那被崇少扯断的一截袖,又转过身去看了躺尸在地上的贤弟一眼,道:崇睿,你知道自个儿现在看起来有多可笑么?
    崇少苦闷地抬起头,手里还紧紧攥着我那半截袖子,好一会儿也只是道:晟鸣兄,别不理我我
    日头渐升,窗外照进几许温煦的阳光,将这仍是趴在地上的少年郎衬得分外凄凉。
    我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足足有半个钟头,这才脱力般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前将他搀扶起来,又给他碗中夹了些口味清淡的菜色,自己则随便吃上两口,然后起身帮他收拾这屋里的烂摊子。
    若是御史府中的侍人得知他们少爷昨晚被一介男子强采了**花,那刚正不阿的都御史鸡毛掸子一抄,想必我这贤弟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自家贤弟太蠢怎么办,本侯还能怎么办?
    便也只能如此了;那徐起潭若是敢吃干抹净了之后不认账,我就跑去跟皇上告他的状。
    待两人用完膳,屋里那激情过后的痕迹也被收拾得七七八八之后,我欲言又止地看着恹恹躺回床上的崇少,本想和他说点什么,话到嘴边还是成了几句无关紧要的叮嘱,只教他这几日好生在家中待着,自己则为他盖好被、拉上门,心情复杂地回了府。
    想想崇少,又想想那此时兴许不知在哪里思量着本侯的萧浓情,我便觉得头痛,只巴不得这一切都未曾发生才好。
    几日后我那崇贤弟调养好了身子,没有先去找他那神出鬼没的情郎徐起潭,反倒衣冠楚楚地寻来侯府拜会了他的晟鸣兄我。
    他提着茯苓饼进来的时候我正嗑着瓜子读一本当日其他门客写的话本,正看到兴浓处,见有张熟悉的俊脸强行闯入我的视野,便不咸不淡地放下书打了声招呼:哟,崇少。
    见我面无表情,实在窥不出更多的情绪,崇少迟疑了一下,双手递了饼到我面前来,讨好似的小心翼翼道:那个晟鸣兄,你还生我的气吗
    气又如何,不气又如何?我合上话本伸了个懒腰,斜眼看着他道,断袖也好,在下也罢,都是崇少你自己的事,我极乐侯哪有资格管。
    崇少眨了眨眼,也知道这便是我没在跟他怄气的意思,终于恢复了点之前的傻样,挪开我面前的一摞话本便坐了下来。
    我瞅着他这一身打扮,纳闷道:今日是有什么正事?怎么穿得人模狗样的。
    崇少闻言也看了看自己身上那简洁而又不失骚气的玄衣,这才仿佛想起来寻我的缘由,便道:其实是这几日萧兄病重,我爹打算携我一道去萧府探望,这般便来问问晟鸣兄你要不要同去。
    我正捏了片茯苓饼往嘴边送,闻言便滞在那里,僵硬地朝他扭过了头。
    也是,崇少这些日子沉迷于追着他的起潭乱跑,我又在花街厮混了那么久,还未来得及跟他讲自己与萧浓情之间的种种,冷不丁被他提起这个近些日来想强行从脑内清除掉的名字,竟有些来历不明的心慌。
    胡疆野鸡病了?我咬一口饼,佯装淡然地问道,怎么病的?
    崇少想了想,凝眉道:听闻是前些日子在渡口那晚受了风寒,本身便没有彻底痊愈,之后几日奔波在太学跟翰林院之间力尽筋疲,加之又与我爹辩论了一场,许是思虑过度,便倒下了;据说这几日水米不进,似乎有些严重。我爹道是他也有几分责任在,便去置办了些礼品,打算上门跟他和萧大人致歉。
    我听罢撇撇嘴,心底暗自嘀咕着这只野鸡定是又在装神弄鬼。
    都御史亲自登门探望,此举在旁人眼中或许跟黄鼠狼给鸡拜年似的没安好心,可我知道崇大人虽是嫉恶如仇,却也没萧家那么多的心眼,兴许还真觉得是他那几道折子把萧浓情给气病的。
    想来距太学那日已过了有些时候,我倒要去看看那萧浓情究竟是在玩些什么把戏。
    晌午过后,我便也扯了身不太花哨的衣裳随崇家父子一道去萧家慰问。
    萧家那阔气的府邸还是老样子,我与崇少早就把这里的地形摸得熟稔,趁崇大人与萧老谈话的时候便轻而易举地溜到了萧浓情的正宅外;蹲在花圃中观望了片刻,左右不见有家丁守在这里,便交换了一个会心的眼神,暗戳戳地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潜伏进这四下无人的寝屋中时,触目是一片雕花纱帐的朦胧,我看到萧浓情侧卧在那里,微蹙着眉静静地睡着,嘴唇的颜色有些苍白,鬓角两侧也蒙着薄薄的汗水,看上去竟比之前还要瘦削许多。
    我犹豫了一下,撩开那纱帐朝他额头探去,触手果真一片滚烫。
    见崇少欲言又止地朝我看来,我收回手,心下竟有些恍惚。本以为这萧浓情是在装病,哪知现下竟当真是一副病得不轻的模样,弄得本侯也不知该如何收场,想要干咳一声拉崇少离去,却又不由自主地朝床上那人看了过去。
    不得不说看惯了萧浓情平日里那高傲欠扁的样子,此时这静谧的睡颜倒当真乖巧得教人有些心痒,只想上去捏着那通红的脸颊狠狠欺负一下才好。此时兴许是有点热,他翻了个身敞开怀,细腻如瓷的胸膛就这么轻浅地在我二人眼前起伏着,竟也有几分说不出的撩人。
    这副香艳的光景似乎看得崇少有些窘迫,黄花闺女似的扭过头捂住了眼睛,似乎连看一眼别人的身子都是对他家起潭的不忠似的;而我盯了眼前这显然毫无防备的萧浓情一会儿后,心下忽然有了个大胆的念头。
    我朝他弯下腰,脸也越挨越近,几乎就要抵上他的鼻尖,想要看看他到底睡熟了没有。崇少从指缝间窥了我一眼,脸红道:晟鸣兄,你这是
    然而下一刻,我猛然抬起头,朝着南墙边那黄花梨木的衣柜奔了过去。
    崇少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打开萧浓情的衣柜,眉飞色舞地翻看起了他那些做工精良、裁剪得当的衣裳,饶有兴致地举在身前比划了半晌后,又见床上那人不似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于是干脆地外袍一脱,在他那扇奢华无比的落地镜前试穿起来。
    难得有机会趁野鸡美男睡倒时胡作非为,本侯不将他的收藏看个过瘾怎么行。
    因我和萧浓情身高体形相差无几,这些衣裳竟意外得很是合身,仿佛是为如此挑剔的侯爷我量身定做的一般。心满意足地对着镜中英姿飒爽的少年郎欣赏了一会儿后,我恋恋不舍地换下来,又瞪了那还在昏沉睡着的萧浓情一眼。
    果然好看的衣裳还是穿在好看的人身上最为合衬,配这只风骚俗气的胡疆野鸡,可当真是暴殄天物了。
    记下这些衣裳的款式后将它们叠回衣柜,心底正琢磨着回去要再请人做几件出来,窗外却忽然传来了由远至近的脚步声,下一刻门便被推了开来。我一愣,与崇少躲闪不及,恰撞上那端着药碗进来的萧府丫鬟。
    几人大眼瞪小眼,率先反应过来的还是本侯那年少聪颖的崇贤弟。
    他平静地转过身来看那丫鬟,清了清嗓正色道:在下随家父一同来探望萧兄,方才说了几句,他便又睡下了;不若姑娘先将这药交给在下,待会儿药凉了,我们再唤萧兄起来喝。
    那丫鬟闻言不疑有他,欣然将药碗递到了崇少手上,福了福身便静悄悄地掩门离去了。
    见贤弟如此坦然,没有引起这萧府侍人的半分怀疑,我便也直起了腰板,背着手走到床边撩开纱帐,冷眼瞥着那还在冒汗的野鸡美男,恶声恶气便道:喂,姓萧的,起来喝药了。
    见萧浓情毫无反应,我从崇少手中接了药碗,拿起调羹舀起一勺吹了吹,自觉没什么烫嘴的,便坐到床头将他上身扶起来,只想赶紧将这药给他喂下去,好快些跟贤弟一道走人。
    哪知萧浓情还在半昏半睡着,几勺进去药汁都顺着唇角流了出来,我便也渐渐没了耐性,拗过他的下巴便想径直强灌进去。
    哎哎!晟鸣兄,你这又是何必。看不下去的崇少忙拦住我,叹气道,平日里的恩怨暂且先放一放,萧兄他现下还是病人,不要这么暴力嘛。
    说着便又接回药碗,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送到萧浓情嘴边,几下却也没能喂进去,额头便慢慢沁了一层汗;半晌他收回手,看看沉睡的萧浓情又看看一脸不耐烦的本侯,眼神忽然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晟鸣兄,依愚弟看要不要不你
    眼见他目光飘忽一会儿后,竟是落在了本侯的嘴唇上,我一愣,总算迟钝地明白了过来。
    在那些个红火的言情话本中,若主角双方有一人生病需要喝药,那么十有**都是他的情人以唇相哺;罗秀才那狗血小说中自然也有这样的桥段,而本侯的崇贤弟显然也想到了这点,此时一脸期待地朝我看来,竟似想看本侯给他当场演绎一段似的。
    我想张口训斥这心思荒唐的贤弟几句,教他不如自己去喂萧浓情;却站在那儿憋了半晌,还是认命般叹了口气,接过药碗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弯下腰来将萧浓情扶稳在怀里,觅得那鼻下微微嗫嚅的红唇覆了上去。
    我中规中矩地给他渡着药汁,一手轻抚着他的喉结助他吞咽,本也没有什么更多的暧昧;只是这萧浓情尚还在发热,唇舌都烫得惊人,觅到一丝清凉后便不管不顾地钻了进来,很快将猝不及防的本侯亲了个七荤八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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