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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魔尊结睡袍(重生)——赤影竹心(15)

    沈曜双臂环着他,虽看不到表情,语气却平静得让人害怕,他走不了多远,过些日子我们去一趟不灭天。
    门帘哗啦啦一声被掀了起来,余悠游一脚踏进,还没站稳就喊,表、表、表哥?差点被沈曜投来的目光当场杀死。
    我、我等下再、再来!余悠游想起便心有余悸,像只没头的苍蝇扭身便走,差点撞在门框上。
    沈曜叫住他,冷冷地问:风风火火的,什么事?
    余悠游像个老师面前犯错的孩子,涨红了脸低着头说:老鸨传了消息,入、入画明天回城!
    虽为风尘女子,入画在达官贵人圈子可谓如鱼得水,天天随行出游,比余悠游这位一门少主忙碌多了,三番五次邀约竟不得空,幸得同老鸨熟识,拜托留意着入画的行踪,得空第一个安排,还把定钱先给交了。
    郁安宁调侃他守规矩,余悠游眼皮一翻,各行有各各行的规矩,入画这么忙,我、我得体量是不是?
    郁安宁:没看出来,你还挺侠骨柔情的啊
    余悠游:那、那你看,跟我在一起,惊喜多、多!
    咳咳,到了。沈曜抬头望向梁上的匾额。
    余悠游:这、这么快?
    沈曜轻飘飘看他一眼,分明在说:谁让你废话那么多。
    余悠游十分委屈,他觉得自打早晨开始,表哥对他的态度急速恶化。
    第22章 线索
    走。郁安宁一马当先,却被沈曜拦住,你尚未痊愈,在外面等。
    郁安宁:放心吧,我没事儿,咱们又不是来打架的。
    沈曜蹙了蹙眉,单手一抄,挟着他走到不远处的茶寮,按着坐下,你在这里等着。郁安宁还想挣扎,却被他随后的眼神儿吓退。
    余悠游在后头说情,表、表哥不用太、太过紧张,上次
    沈曜回头,上次?
    他的气场过于冷然,余悠游本能地察觉到危险,话到嘴边一百八十度转弯,上次我来红、红娘子刚好出去,咱、咱们快、快走吧。
    大约半个时辰,沈曜走出门口,郁安宁迎上去问:怎么样?
    沈曜摇了摇头。
    后头的余悠游叹了口气,入、入画还没有到,算算时辰,都够打个来回了,不会出、出事吧?
    郁安宁福至心灵,你俩不是有个拜堂的地方吗?
    沈曜都面露疑色,真的?
    哇,哇,哇!余悠游跳过来堵郁安宁的嘴,万、万一传到我、我爹耳朵里,我就死、死定了!
    郁安宁笑道:喜欢就是喜欢,管那么多作甚?
    沈曜黑眸望他片刻,道:去看看。
    一行来到城郊的树林,夜晚鬼影幢幢,白天也好不到哪里去,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阳光如射箭般从枝叶间漏下。
    余悠游摩挲着手臂,往沈曜身后蹭了蹭,若非表、表哥在,打、打死我也不会再来的。
    郁安宁揶揄他,入画邀你拜堂也不肯吗?
    这个余悠游摸着下巴,认真思索起来。
    前路望着晦暗,沈曜忽然道:小心脚下。
    郁安宁下意识绷紧身体,余悠游突然一拍大腿,我、想好了!脚下蓦地一空,碎石荒草刷刷拉拉滑落。
    他话音未落,胳膊已经被人拽住,脚下黑洞洞的虚空一眼望不到尽头。
    哇啊余悠游狠狠咽了口唾沫,满头都是冷汗。
    郁安宁见状也后怕得不行,箍着他的手指都在抖,让你小心一点嘛,吓死个人。
    余悠游捂着胸口收回腿,全身无力,嘴上却不饶人,大、大哥,吓死也~也比笨死好吧。
    郁安宁瞟他,什么意思?
    余悠游扑扑身上的灰尘,偷偷瞅一眼旁边的似笑非笑的沈曜,卖关子道:算、算了,不说也罢。
    郁安宁掰掰手指,笑意不善,说我笨总得有个缘由吧?
    余悠游似有若无靠近沈曜,大哥你还别、别不信,就树妖窝窝里,表哥暗暗示多、多少次,你都没听出来?
    郁安宁:有吗?
    余悠游翻个白眼,他给,给你盛汤说吃饭,给你盛、盛饭说喝汤,让你扮、扮姑娘,还故意打翻药、药碗,都在暗示声、声东击西呀
    哇,还真没看出来。郁安宁心说,嘴上却不服,那你何时猜到的。
    余悠游得意道:表、表哥说吃酥翅,我我就知道了,那明明是酱、酱翅。
    郁安宁:看来吃货也有好处。
    看着郁安宁吃瘪的样子,沈曜目光轻飘飘地扫向正在兴头上的表弟。
    余悠游不知又说错了什么,全身生出一股寒意,连忙打住,满脸讨好问:表、表哥,咱们怎么走啊?
    沈曜用下巴指了一个方向,喏~
    余悠游循着望去,深不见底的山谷间,一条窄如细线般的吊桥随风飘荡着。
    哇这、这能走吗?余悠游看着破败绳桥和千疮百孔的木板,面色发白。
    沈曜语气清冷,上去不就知道?
    余悠游快哭出来:表、表哥,我错了,我知错了。
    贤弟聪慧,何错之有?沈曜凑到他耳边,不过有一点你猜错了,扮女装不在此列。
    余悠游反应一下,脱口便问:表哥莫、莫非想看不成?
    沈曜勾了勾唇角,未置可否,握着他的手臂顺势一提,余悠游毫无还手之力,身体轻飘飘地跳到桥上,吊桥摆动,发出吱吱嘎嘎的承重声。
    余悠游腿肚子转筋,艰难地向前蹭,走出一半已是满头大汗,绳索崩断的细微声蓦地传来,如鞭子抽动心弦,余悠游机械地扭动脖子,桥身剧烈地颤动一下,向着一边严重倾斜。
    妈妈呀。余悠游握着绳子快要哭出来了。
    还不快跑?半空中有人说。
    余悠游醍醐灌顶,起身开始飞奔,吊桥在他身后节节断裂,紧紧追随着他的脚步。最后关头,余悠游一个飞扑拼命抓住断崖上一丛荒草,吊在那里瑟瑟发抖。
    头顶清风徐来,沈曜清冷的声音道:跳得不错,山顶汇合。
    余悠游抬头一看,两个身影御剑飞行,乘风而去。
    青山巍峨,高耸入云,一条丝带般的石阶没进云端。
    半晌,余悠游哀嚎刺破长空,表哥,你也太、太不仗义啦!
    郁安宁小心地问:他哪里做错了,惹你生这么大气?生怕自己无意中踩了线。
    飞剑忽悠悠晃了晃,我没生气,沈曜语气冷冰冰的,一天到晚吊儿郎当,也该历练历练。
    望下面着吭哧吭哧爬山的身影,郁安宁:好随意的理由
    飞剑灵巧回旋,不久抵达顶峰,两人走进一座凉亭,俯瞰群山环绕,景色壮丽。
    郁安宁遮目远望,余悠游无迹可寻。
    沈曜道:只有我们两个人,正好说件事情。
    他面目严肃,郁安宁莫名紧张,什么事?
    转过去,看外面。他道,
    方才刚看过郁安宁说着,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掌转动脖颈,那里。
    他刚想发问,白色薄绢飘荡眼前,一幅水墨山水迎风招展,几乎与起伏青山融为一体。
    哪里来的?郁安宁惊喜地问,胸中郁闷减轻一点,至少线索还没有丢。
    沈曜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树妖的灰烬里找到的。
    可是那两条郁安宁十分懊恼,都怪他太轻信别人,也让自己陷入那种境地。
    沈曜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拍拍他肩膀,清冷的语气充满笃定,无妨。
    郁安宁蓦地抬头,眼前山峦的走向竟与丝帕上的图景如出一辙,他仔细看去,周身竟莫名生出寒意,仿佛那群山环绕间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里他正要指出一个方位,艳丽的身影跃入眼帘,余悠游拼了老命般登上最后一个台阶,弯腰扶膝喘粗气,累得像条狗子。
    沈曜垂眸,快点上来。
    余悠游抬头望着凉亭的高度,差点没哭出来。
    郁安宁指着山间道:那里。
    沈曜点了点头。
    二人相视一笑,转身就走,来到台阶处,余悠游刚好堵在出口,可怜他一身繁花似锦的衣袍,已被汗水浸得透湿。
    沈曜面目僵冷,郁安宁忙问:你傻啊,为何不用功法?
    余悠游怯生生地瞅了沈曜一眼,暗想:表哥那个阎王脾气,我用功法不是死得更惨?嘴上却道:许久没、没修行,该历、历练历练,哈哈哈!话未说完,表情一变,诶,那里是
    两人回头,他居然指着同一个方向。
    怎么了?郁安宁问,
    我和入、入画见面的地方。
    郁安宁望天,你们不是晚上见吗,黑灯瞎火你如何知道?
    余悠游回忆:那个地方的树又高又粗又茂、茂密,有点吓、吓人。
    郁安宁揶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天色已晚,事不宜迟。沈曜提步下了台阶。
    啊?余悠游哭丧着脸,弯腰去搬沉重的双腿。
    沈曜挑眉,这便受不住了?只怕有负余宗主所托。
    余悠游:把我托付给表哥,我爹是想让我死吧?
    郁安宁捂着胸口,靠在栏杆上,忽然感觉有点累。
    沈曜眉宇间透出关切,你刚恢复,还是注意身体。俯身扶他坐在凉亭,不急,先休息一会儿。
    累成狗子的余悠游:
    休憩调整须臾,三人步行去到视野中的地界,甫一踏入,黑色枝干遮天蔽日,森森寒意侵袭而来,余悠游不由打了一个寒颤,用湿漉漉的衣服裹紧自己。
    沈曜望着一处,那里。
    深深丛林中,昏黄的孤灯闪闪,铜铃声声,似在诉说着无比幽怨的故事。
    郁安宁拨开齐腰高的荒草,向身后的余悠游伸出大拇指,挑这地方幽会,厉害!
    余悠游嘿嘿笑道:男、男人嘛,你懂的。
    正说着,脚底乍然生出痛楚之感,仿似踩进冰刀阵一般。
    郁安宁勉强忍住,余悠游痛得左躲右闪跟跳大神一样。
    清冷的声音自前方传来:别动。
    暗红色的火龙沿着地面蜿蜒,所经之处发出尖厉吱吱声,好像地下潜伏着成百上千只老鼠,待火龙铺满地面,四围变做焦土,那些声音才逐渐隐去,地面抖动着凹陷,一座巨大的黑色建筑从凹陷处缓缓升起,矗立眼前。
    第23章 锁妖塔
    余悠游看着眼前巨物,眼睛瞪得溜圆:哇呀,这、这是什么神通?
    沈曜抬头凝视半空,锁妖塔。
    锁妖塔?这名字莫名熟悉,郁安宁道,镇妖用的?
    沈曜面目严峻,攫取妖灵的。
    什么?还、还有这种玩意儿?余悠游再次被刷新三观,他以为妖怪已经是最厉害的,没想到还有敢利用妖灵的。
    沈曜冷哼一声,没有作答。
    余悠游:这、这人必定眼神儿不好,关我入画做什么?
    郁安宁:要说吗?
    沈曜:算了。
    余悠游径直走到塔前,远远饶了三圈,咦?为、为何没有门?
    郁安宁:你想干嘛?
    还用说,救、救人呗!
    沈曜立在原地,妖阵凶险异常,你留在外面。
    余悠游似乎没有听到,蓦地立住,大吼一声:入画!说着便往前冲。
    郁安宁见势,追在后面拦腰抱住,快醒醒,这里没人!
    余悠游倏然清醒、停下动作,脚底石子滑进塔边的深壑,橙红火焰冒起丈余。
    余悠游吓得跌倒在地,郁安宁拍拍他:你看多凶险,还是别去了。
    余悠游望着黑塔居然哭了起来,若、若非我拜托入画,她、她八成不会落进险境,都怪我
    你拜托一个姑娘何事?郁安宁问,
    表哥的山水画,她说刚好经过那里,再去看看。都怪我、都怪我!余悠游越说越伤心。
    与此同时,一抹蓝烟悄然而至,少女柔美声音响在脑海,仍是郁安宁女装的扮相。
    尊上还是决定了。
    沈曜:不灭天没事做?
    梦魔:微臣冒死谏言,妖阵千变万化,无一相同,安宁已阵里折过三回
    沈曜:先回去忙吧。
    梦魔:尊上功法撑过九世实在勉强,不如早做了断。
    沈曜:瓶子已经备好,只差你了。
    梦魔:据闻仙界已有所察觉,您务必小心。
    沈曜:去吧。
    梦魔:尊上变了。
    沈曜:你倒是一直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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