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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魔尊结睡袍(重生)——赤影竹心(16)

    我、我这里难过!余悠游捶胸叫喊打破沈曜思绪,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郁安宁苦笑:他一定要去,你快劝劝。
    余家少主有些胆色。沈曜垂眸,不过这塔只收精魂,不收肉身,你怕吗?
    余悠游面色发白,离魂之术可是禁术,表哥会使不成?他爹明令禁止讨论,违者赏教棍五十,没想到向来被奉为修仙界楷模的表哥竟然修习过!
    沈曜玩味一笑,无人修习又是如何流传的?
    余悠游貌似鼓起很大勇气,我、我信表哥。
    沈曜将两人拢到一处,道:阵法由取灵人心念而生,自成一界,进去便是凡人,彼此不识,需要约定暗语。
    余悠游脱口而出:我这有一条:吃没?没吃回去吃呗!
    郁安宁扶额。
    沈曜一眼把余悠游瞪老实了,语气淡淡地说:白云初晴
    郁安宁微微出神,接着道:幽鸟相逐。
    沈曜眸色一暗,长睫掩住眼底的光华。
    郁安宁眉头微蹙,好像在哪里听过?
    余悠游大着嗓门叫道:大、大哥厉害啊,我都不知道,此番文试必过!
    沈曜脸色突然一黑,语气冷得能冻死人,谁如你般纨绔轻浪?
    哪壶不开提哪壶,余悠游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向郁安宁道歉,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听沈曜低喝一声:少废话!掌心泛着红光在额头上一拍,全身无力软软地倒在地上。
    郁安宁眼睁睁看着一缕荧光从他头顶冉冉升起,自顾自地飘向黑塔,倏然一闪便消失不见。
    沈曜扑扑手掌,聒噪。
    郁安宁:下一个是我吧?
    沈曜将余悠游扛在肩上,向他招手,跟我来。
    二人走到一处僻静地方,沈曜放下余悠游,将齐腰的荒草铺得方方正正,像是一张床铺的样子,自己躺在上面试了试,拍拍身边的位置,语气中带着轻柔,这里。
    郁安宁笑了笑,依样躺过去,松松软软的果然很舒服,偏头一望,正对上他的灼灼目光,忽想起往日缠绵的梦境,感觉心跳得好快。
    沈曜温热的气息在耳畔蔓延,准备好了?
    郁安宁收紧的手掌又张开,问道:我们真的会变成陌生人吗?
    他顿了顿,轻声说:由你所想。
    郁安宁没明白其中意味,只觉额头一暖,整个人已陷入黑暗之中
    秦淮河畔,桨声灯影。
    画舫清流,吴侬软语。
    婉转娇俏的女子伏在膝头,黑发如瀑,端着碧波荡漾的酒盅递在唇边,好俊的爷,奴家敬爷一个~
    薄唇轻启一饮而尽,银光闪烁里全是浮艳之色。
    缓荡包裹妖娆身姿,两片朱唇含着浓郁多汁的樱桃,缓缓靠近。
    船身猛地一荡,美人娇呼一声,世元微微蹙眉,看向窗外,黑云压城城欲摧,宁静的水面巨浪滔天,外头翻船的翻船,奔逃的奔逃,不过片刻工夫,整条河道只剩他这一条船了。
    安宁缓缓咀嚼着樱桃,眼见黑色飓风涌进船舱,纱帘鼓动,木板吱呀作响。
    你在这里。封擎现身,面色阴沉得紧。
    哪里比得上人间声色犬马、美艳无边?安宁掩口轻笑,你是来找我报仇的吧,妖魔两界十八山洞主全被毁掉妖灵,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封擎身影一闪,攸然出现在面前,沉沉黑眸深不见底,修长手指所及之处,寒意彻骨。
    安宁很想躲开,却忍住了。
    你在故意激怒我吗?他的语气像淬了冰,到底为了什么?
    尊上所问何事?!安宁不等反应,突然暴起,掌心金色光柱一下子将封擎击出船舱,蓝色长羽纷乱飞舞,如漫天蓝雪。
    安宁站在船头,信手拈起一支飞来蓝翎,定定望着漆黑的水面。霎时间,他的身体蓦地僵直,来不及回头已被他制住,清冷的声音道:你变弱了。
    嘶安宁吃痛,眉头紧蹙,后颈处一阵凉意丛生,领口被他掀了起来。
    大片的赤红灼痕尽收眼底,封擎顿时明白大半,怒意横生,怎么回事?
    安宁趁机摆脱他的钳制,手忙脚乱拉紧衣服,自己弄的,不用你管!
    话音未落,天旋地转,待安宁看清,已置身船舱内雕花卧榻,封擎俯身欺近,鹰隼般的眸子直入心底,常日里你很无聊是不是?今晚,我便好好陪着你。
    宁哥,宁哥?
    郁安宁睡得正酣,被人生生叫醒。
    他抬起头,揉了揉惺忪睡眼。
    咋笑这么猥琐,春梦吧?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凑到面前,捕头叫你呢,麻利点,不然又得挨罚!
    郁安宁低头,见自己身上穿一身捕快的衣裳,腰间挎着佩刀。
    快点、快点吧!青年一个劲儿催促,恨不能拽着他的衣袖往前院走。
    郁安宁环顾四周,建筑布局像是府衙,不远处一座厅堂坐北朝南,门口四根玄色廊柱,端庄威严。
    两人走进堂中,捕快们整齐立在两侧,青年躬身道:禀上官,人到齐了。
    郁安宁抬头一瞅,一位女子身着同色衣服坐在案后,寒山远黛、杏眼朱唇,眉宇间携着一股英武之气,端的好容貌。
    青年暗暗扯他,愣着干啥,快行礼啊。
    美人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送他白眼,尊驾睡醒了吗?顺手将一叠案卷扔在案上,清脆响亮,震慑厅堂。
    堂里站着十来个高大英武的汉子,没一个敢出声,却都向他投来怜悯的眼神。
    女子翻开案卷,沉声发问:宁捕快,西郊无头女尸案进展如何?
    郁安宁摇头,周围陷入死寂。
    绿塘浮尸案呢?
    前村偷盗案呢?
    那李大婶家的种猪丢了十天还没找到?
    郁安宁内心咆哮:这是哪儿,我到底是谁?
    女捕头勃然大怒,柳眉倒竖、声色俱厉,亲自来到堂下挨个质问,衙门白养着你们这些闲人,个个都是饭桶,尤其是你,大白天睡觉,今儿非得给你点颜色看看,来呀,打八十大板!
    得令!这帮男人居然一点儿不给面子,将他放倒后开始扒裤子。
    郁安宁万分惊愕,不知道该不该反抗,谁知汉子们把他放倒,忽然集体向女子行礼道:捕头,宁哥即便有错,也得改日再罚啊。
    女捕头微惊,面色果然缓和,沉吟片刻,对郁安宁道:你跟我来!说罢风一样地走了。
    郁安宁呆立原地,不时有人戳他手肘,宁哥快去啊,肯定是商量拜堂的事儿。
    拜、拜堂?!郁安宁一头雾水。
    所有捕快都围上前来,拍着他肩膀后背,大老爷们儿还害羞了嘿,你跟瑛姑可是皇帝赐的婚,今晚是拜堂成亲的好日子,真是可喜可贺,兄弟不醉不归啊!
    郁安宁:啊?
    第24章 瑛姑
    郁安宁独自走在回廊上,廊子尽头便是瑛姑的房间,刚见识过着姑娘的雷厉风行,郁安宁心中有点忐忑,更令他不安的,是衙役们口中的喜讯。
    木门发出吱呀轻响,房间全貌慢慢展现眼前,干净、简洁、冷色系,半点看不出住在这里的是位姑娘。
    瑛姑背对着他立在窗前,身材高挑匀称,阳光勾勒出侧脸完美的线条,周身浮着一层温柔的光。
    来了。她闻声转过身,那张美丽的脸直教人移不开视线。
    郁安宁停步,站在门口。
    瑛姑主动上前,抬头望向他,双颊微微带着红晕,公是公,私是私,你何必这样拘束?
    郁安宁:我
    右手被她握在掌心,一双柔夷顺滑细腻、柔弱无骨,我们今晚便是夫妻了。
    郁安宁低头,沉浸在翦水秋波中,心尖仿佛被啄了一下。
    夫君瑛姑闭起眼睛,踮起脚尖,长睫微颤,清润的嘴唇缓缓靠近。
    郁安宁身体向后倾斜,却被她环住了腰,喉结上下滚动着眼见只有距离只有寸余,蓦地别过了头,还、还没拜堂
    瑛姑倏然停下动作,眸底浮起迷茫,表情复杂地看着他。
    郁安宁面颊涨得通红,退后的速度如被烫到一般。
    瑛姑愣了愣,扯出一丝微笑:夫君倒像是换了个人。抬手帮他理了理衣领,别开视线,那便晚上
    没别的事,先告辞了!落寞美人惹人怜惜,郁安宁不敢多看,手忙脚乱地打开门,落荒而逃。
    还没走出几步,身后传来高高低低的笑声,回头一看,廊子外头一排脑袋瓜子冒了出来。
    先前叫醒他的青年起身笑道:宁哥好定力,攒着劲儿等晚上吧?
    众人七嘴八舌,郁安宁正无从反驳,一道高亢女声从屋中传了出来,案子破了没有,都想挨板子是吧?张进你又皮痒了?
    男人们吐了吐舌头,纷纷作鸟兽散。
    郁安宁内里叫苦不迭,他本打算逃走,怎奈上门道喜、各项筹备、迎来送往的事情一波接着一波,连上茅厕都有人跟着。
    眼看着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院子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被大红色所笼罩。
    郁安宁终于寻到机会,悄眯眯推开门,差点跟来人撞个满怀。
    新郎官,这时候偷偷见面可不吉利!张进挽着红绸的大着嗓门把他堵回屋里。
    郁安宁急火火道:我要如厕!
    张进用探究的眼神打量他,宁哥这半日跑过三趟茅厕无恙吧,这晚上
    郁安宁:咳咳
    张进笑道:没事儿先忍忍,把穿喜服穿上,错过吉时我会被骂死!
    不等郁安宁回答,他便上前上下其手地帮他换衣服,不多时,郁安宁一身红艳艳的婚庆服饰站在镜前,小伙子身材挺拔、面容清俊,俨然一位即将洞房花烛的新郎官。
    张进啧啧道:怪不上官看上宁哥,咱们晃悠好几年她都没放在眼里。
    说话间,半空清脆一响,火树银花漫天绽放。
    呦呵,开始啦!张进望向窗外,满眼放光。
    这、这么快?郁安宁刚迈出逃跑的腿。
    张进眼尾瞟他,瞧把你高兴的,连点花魁的日子都忘啦,那可是全城的盛事!
    郁安宁趁他看烟火,偷偷把另外一条腿挪了出去,正准备开溜,外头涌来一股人流,将整个廊子填了个瓷实。
    郁安宁定睛望去,衙役们差不多到齐了,七手八脚将他拽住围在中间。
    恭贺宁哥抱得美人!
    大喜之日不醉不归,醉了也不归!
    咱们等着闹洞房呢!
    是啊是啊,点花魁咱都不去了,碧波仙子舞也不看了,专心陪宁哥!
    郁安宁:呵呵,你们还是去吧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折腾到下半夜,为了把自己灌醉的郁安宁一不小心把所有人都灌倒了,看着横七竖八躺着的衙役,他露出会心一笑,蹑手蹑脚往门口走。
    夫君要去哪里?清冽的女声划破寂静,直直刺入耳膜。
    郁安宁蓦地一僵,全身毛都竖了起来。
    我、我如厕他语气十分生硬,
    瑛姑一身新娘装扮,美艳无双,带着微笑走上前,素手握住他的手腕,转身便往回走。
    一股寒意蹿上后背,郁安宁心底莫名恐慌,去哪里?
    瑛姑回头道:夫君醉了?茅厕在那边。
    啊哈哈。郁安宁挠着后脑勺,直接被瑛姑拉到了洞房,等他反应过来,姑娘顺势吹灭了一对龙凤红烛,银色月光铺洒地面,一切看起来都影影绰绰的。
    夫君,咱们就寝吧,窈窕的身影缓缓逼近,压低的嗓音柔美悦耳,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被逼到急处,郁安宁暗道:这当口谁他娘有心思睡觉,万一你是妖怪呢?直挺挺倒在于是直挺挺倒在床上,打定主意装睡。
    一室安静中,首饰碰触桌面格外清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接着在耳畔响起。
    郁安宁心中正叫苦不迭,淡淡的脂粉味儿伴着女子特有的体香蹿入鼻孔,瑛姑喃喃细语,夫君,夫君?
    郁安宁眼观鼻鼻观心,阵阵鼾声充斥着香帐。
    须臾,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面颊,柔滑的唇瓣在他耳廓上一啄,道:我知道你没睡,再装下去
    腰间生出奇特酥麻,郁安宁眉头蹙紧,倏然睁开眼睛,像只虾米似地蹦到最里侧,我醒了、我醒了,手下留情!
    夫君真调皮~瑛姑莞尔,也跟着蹭上前,寝衣包裹的身体玲珑浮凸,引人遐思,柔夷按在郁安宁胸前,慢慢地垂下眼帘。最后时刻,却被一双大手按住肩头,再也无法接近,等等!
    瑛姑直起身体,绣眉微蹙不解地看着他,夫君?
    郁安宁死死扒着床栏杆,仿佛鼓起极大勇气道: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其实吧,我喜欢的是
    瑛姑蓦地低下头,听声音似乎在笑。
    你
    女人果然笑了。
    郁安宁吓得不轻。
    瑛姑勾着唇角说:傻瓜,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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